第一部分

那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我的房间，我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赖床。天还没亮，我就被一种莫名的不安驱使着爬了起来。虽然我只是个刚入学的新生，习惯了因为睡懒觉而迟到，但昨晚的梦境让我辗转反侧。那梦里，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学校上方，鞋跟深深陷入地面，震得大地裂开缝隙。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匆匆穿好衣服，背上书包，推开家门。街道上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紧张感。远远地，我看到学校的方向升起一片尘雾，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移动。我加快了脚步，心里隐约觉得，今天不会是普通的一天。

当我接近学校时，那股不安变成了现实。凌雪老师站在那里，巨大的身影遮住了半个天空。她的高跟鞋深深嵌入地面，鞋底周围的柏油路被踩得撕裂开来，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去。她穿着黑丝袜，袜子的纹理清晰可见，一直延伸到空中，包裹着她修长而巨大的腿。那双腿比我们学校的教学楼还要高，紧绷的包臀裙勾勒出她的曲线，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角让人脸红心跳的神秘区域。我呆住了，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我们学校是个垫底的地方，平时连个像样的老师都请不到，更别说这种全国前列学校才有机会邀请到的人类教师。人类教师在我们眼里是传说般的存在，他们体型巨大，据说随便一脚就能踩平一座房子。可现在，她就站在我们这所破旧的学校门口，周围的学生们像被冻住一样，屏住呼吸看着她。

“没看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成熟，像广播一样响彻整个校园。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些在教学楼外闲逛的差生们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全身一颤，尖叫着跑回教室。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她蹲了下来，巨大的身影压低，带来一阵狂风。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气浪推得连滚了好几圈，想撑着地面爬起来，手却摸了个空，整个人坠进了她鞋跟踩出的裂缝里。裂缝两侧的泥土像墙壁一样把我夹住，我挣扎着想爬出去，却动弹不得。就在这时，两面巨大的肉壁从天而降，夹住了我的身体。那是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力量。我被捏得喘不过气，骨头仿佛要被挤碎，只能强忍着痛楚抬头看去。

这是我第一次和凌雪老师对视。她的脸庞美丽得让人窒息，长发垂落在脸侧，眼中却带着一丝冷漠和戏谑。她盯着我，像在审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你——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近在咫尺，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曹……曹杰……”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痛楚让我眼前发黑，却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她一眼。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我感觉身体要被捏扁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我被她放到了教学楼的楼顶上。

“今天我只是来看一下，明天开始就会给大家上课了。我的名字是凌雪，叫我凌老师就好了。”她站起身，巨大的身影重新遮住天空。我坐在楼顶喘着粗气，看着她转身离开。每迈出一步，大地都在颤抖，她的鞋跟划过旁边的宿舍楼，轻松撕开屋顶，露出一片狼藉。楼里的学生尖叫着逃出来，有的被掉落的砖块砸中，血流满地。她似乎有意避开了人群，却又故意让鞋尖掠过几栋低矮的建筑，碾碎了几辆停在路边的车，像是在玩一场随意的游戏。

混乱的人群叫喊着跑开，伴随着她脚步的轰鸣渐渐远去。我呆呆地坐在楼顶，脑子里一片空白。政府似乎对她的行为毫无办法，连报警的电话都没人敢打。她只是个教师，却能随心所欲地破坏我们的世界。我魂不守舍地下了楼，那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差生今天却老老实实地待到放学才离开。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恐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凌雪老师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鞋跟，她的黑丝，她的冷笑，还有那让我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我害怕，却又莫名地感到一种奇怪的吸引。第二天，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赶在铃声前跑向学校。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她。她站在校门口，双腿并拢，脚尖微微外八，高跟鞋的鞋跟正好卡住校门两侧，留出一条几米宽的通道。她的百米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像个检察官一样俯视着我们这些学生。学生们陆陆续续从她鞋跟间走进学校，低着头不敢多看。我跟着人群挤进去，抬头瞥了一眼那双巨大的高跟鞋。鞋底沾着泥土和碎石，鞋跟边缘还有昨天踩碎的柏油路残渣。我忍不住抬头偷看她的股间，裙摆下那片神秘的阴影让我心跳加速，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曹杰，你来得挺早啊。”她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我吓得差点摔倒。她低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昨天没跑，今天倒是挺积极。看来你还算听话。”

我低着头不敢回答，只能加快脚步跑进教学楼。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她没再理我，转而看向其他学生，开始了她的“教学”。

第二部分

凌雪老师的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在校门口“检查”起了迟到的学生。我躲在教室的窗户边偷偷看着，心跳得像擂鼓一样。几个迟到的家伙慢悠悠地走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完全没意识到危险。

“迟到了还这么嚣张？”凌雪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弯下腰，巨大的手指像抓蚂蚁一样捏起一个男生。那家伙尖叫着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踢，却连她的指甲都划不破。她冷笑一声：“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迟到，那就陪我玩玩吧。”

我眼睁睁看着她掀起裙子，把那个男生塞进了她的阴部。他的尖叫声瞬间被闷住，只剩下一阵模糊的呜咽。其他迟到的学生吓得跪在地上求饶，但她毫不留情，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抓起来，塞进同一个地方。他们的挣扎在她眼里像是笑话，她拍了拍裙子，笑着说：“迟到就要有惩罚，你们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她似乎忘了这些学生还在她体内，站起身继续检查其他人。我看到她的裙摆微微抖动，那些被塞进去的人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再也没了动静。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她的体内被消化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没剩下来。可当时，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恐惧让我几乎站不稳。

检查完迟到的人，她迈开步子走向教学楼。每一步都让地面震动，鞋跟踩碎了操场边的水泥地，留下一个个深坑。她走到教学楼前，低头看了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楼顶上。整个教学楼发出吱吱的呻吟声，楼顶的砖瓦被她的体重压得粉碎，裂缝从楼顶蔓延到地面。我们在教室里都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像是要被活活压死。

“上课了，都给我老实点。”她的声音从楼顶传来，震得窗户嗡嗡作响。她坐在那里，俯视着整个学校，巨大的身影让我们无处可逃。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能清楚地看到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垂在教学楼外，像两根巨大的柱子。她的鞋跟悬在半空，鞋底上还粘着泥土和血迹，让人毛骨悚然。

教室里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几个平时不服管教的差生还在小声骂着脏话。我偷偷瞄了他们一眼，心里暗暗祈祷他们别被发现。可惜，凌雪老师耳朵太灵了。她突然伸出手，手掌直接撞破了我们教室的窗户，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扎得我脸上生疼。

“谁在说话？”她的手指伸进来，像抓玩具一样捏住了一个骂得最凶的家伙。那家伙叫李强，平时仗着家里有钱嚣张得不行，现在却像只老鼠一样尖叫着求饶。她冷笑一声：“嘴这么脏，那就别要了。”

她把李强举到嘴边，张开嘴一口咬下去。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滴在窗户上，染红了我的视线。李强的下半身还在她手里抽搐了几下，然后被她随手扔出了窗外，砸在操场上，摔成一滩肉泥。教室里顿时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大家都低着头，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你们这些小虫子，最好给我老实点。”她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看着我们，“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们。”

她继续坐在楼顶上监督我们上课，手指时不时伸进其他教室，抓出那些不听话的学生。我亲眼看到她把一个偷看漫画的家伙塞进嘴里嚼碎，把另一个上课睡觉的女生捏成肉酱。她吃人的时候毫不在意我们的尖叫，甚至还故意把血滴在我们课桌上，像是在警告我们。

那天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教室，脑子里全是李强被咬碎的样子。我害怕极了，却又忍不住回想她那双巨大的脚和鞋跟。那天晚上，我梦到自己被她踩在脚下，鞋底的纹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醒来时满头大汗，心跳得像要炸开。

第二天早上，凌雪老师宣布了一个消息。她站在操场上，巨大的身影投下阴影，把我们全校学生都笼罩在里面。她穿着那双熟悉的高跟鞋，鞋跟踩进操场，泥土被挤得四处飞溅。

“从今天起，你们要参加期末的全市统一考试。”她的声音响彻校园，“考第一名的，可以变成和我一样的体型，离开这个破地方。其他的嘛，就看你们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了。”

我站在人群里，抬头看着她，心里既害怕又有一丝期待。变成她的体型？这听起来像是唯一的出路。可我看着她脚下那片被踩碎的操场，又觉得这希望渺茫得像个笑话。

她说完后，拍了拍手，像是在宣布游戏开始。她抬起脚，鞋跟悬在半空，然后轻轻一踩，操场边的一个水池被碾得粉碎，水花混着泥土溅了我们一身。她笑着说：“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不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从那天起，她的“教学”变得更加残酷。她每天都在校门口检查迟到的人，那些倒霉的家伙一个接一个被她塞进阴部，再也没出来过。她坐在教学楼上，像个巨人监工，手指随时会伸进来抓人吃掉。她的鞋跟成了我们的噩梦，随意一踩就能毁掉一片地方，我们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第三部分

凌雪老师来了没几天，我们的生活就被她彻底颠覆。每天早上，她站在校门口，用那双巨大的高跟鞋夹住校门，检查每一个迟到的学生。迟到的人被她捏起来塞进裙子里，再也没回来过。她坐在教学楼上监督我们上课，手指随意伸进来，把不听话的家伙抓出去吃掉。她的存在像一场噩梦，我害怕得晚上睡不着，可还是每天早早赶到学校，生怕成为她惩罚的对象。

几天后，她又宣布了一个新的“规矩”。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低沉的轰鸣吵醒。窗外传来规律的震动，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移动。我赶紧爬起来，推开窗一看，凌雪老师已经站在操场上了。她的身影遮住了半个天空，高跟鞋的鞋跟深深嵌入泥土，周围的地面被踩得裂开一道道缝隙。黑丝包裹的双腿像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塔，鞋底沾满了泥土和昨天踩碎的残渣。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要炸开。

“全体学生，马上到操场集合！”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像雷霆一样震得我耳朵发疼。我不敢耽误，匆匆穿好衣服跑出去。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聚集到操场，密密麻麻，像一群被驱赶的蚂蚁。我们低着头挤在一起，没人敢抬头看她，生怕被她那双冰冷的眼睛盯上。

她站在操场中央，俯视着我们，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从今天起，每天早自习，你们都要来操场集合。我会出几道简单的判断题，让你们选答案。”她顿了顿，声音里多了一丝残忍，“答案嘛，就在我的脚边。选错了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人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呼。我站在队伍中间，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她的左脚微微抬起，鞋跟悬在半空，鞋底下的泥土还在往下掉。右脚稳稳踩在地上，鞋尖指向另一边，像是在划分生死线。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第一题：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对还是错？”她懒洋洋地说着，语气像在逗弄我们，“对的站到我左脚边，错的站到右脚边。十秒钟，选好了就别动。”

学生们愣了一下，随即慌乱地跑动起来。我脑子一片空白，但还是跟着大多数人跑向她的左脚。那双高跟鞋就在我面前，鞋底离地面不到一米，散发着一股皮革和汗水的刺鼻气味。鞋跟下的地面已经被踩得凹陷下去，泥土混着血迹，让人毛骨悚然。我站在人群里，低着头不敢看她，只听见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废话吗，谁会选错？”

“十、九、八……”她开始倒计时，声音冷得像冰。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有几个家伙站在她右脚边，脸上还带着不屑的表情。他们大概是想故意挑衅，或者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三、二、一，时间到。”她停下倒计时，低下头看了看我们。她的目光扫过左脚边的人群，冷笑了一声：“看来大多数虫子还不算太蠢。”

然后，她看向右脚边的几个学生。那几个人顿时慌了，其中一个叫赵明的家伙大声喊：“老师，我错了，我选错了！”他想跑过来，却已经晚了。

“错了就得付出代价。”凌雪老师嗤笑一声，右脚轻轻抬起，高跟鞋的鞋底悬在半空。那一刻，我看到鞋底上粘着昨天踩碎的自行车残骸，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赵明尖叫着想逃，可她的脚已经落了下来。

“砰！”一声巨响，地面震得我差点摔倒。她的鞋底碾下去，赵明和另外几个学生瞬间被踩成一滩肉泥，鲜血从鞋底边缘渗出来，染红了操场。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有人吓得瘫在地上，有人捂着嘴哭出声。

“看看你们，多没用，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对。”她抬起脚，鞋底下的血肉模糊一片，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抖了抖脚，把残渣甩到一边，“还剩两题，给我认真点，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们。”

我低着头，手心全是冷汗。第二题来了：“地球是圆的对还是错？”她懒散地说着，左脚代表对，右脚代表错。这次没人敢选错了，全都挤到她左脚边。我站在人群里，离她的鞋跟不到两米，能清楚地看到鞋底的纹路，上面还嵌着一些碎石和血肉。她的脚微微动了动，鞋跟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沟，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十秒，倒计时开始。”她又开始数。我紧紧盯着她的左脚，生怕自己站错地方。时间一到，她低头看了我们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还算有点脑子。”

第三题稍微难了点：“一加一等于三，对还是错？”人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议论，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故意坑人吗？”可没人敢选对，全都挤到她的右脚边。我站在人群边缘，抬头偷瞄她，发现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时间到。”她低下头，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左脚边，冷哼一声：“一群胆小鬼，连赌一把的勇气都没有。算了，今天就放过你们。”

我松了口气，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她突然抬起左脚，鞋跟悬在半空，然后狠狠踩向操场边的篮球架。那篮球架足有三米高，在她脚下却像纸片一样被踩扁，金属扭曲的声音刺耳而绝望。她嗤笑道：“你们这些虫子，连点乐趣都不会给我提供，真是没用。”

从那天起，每天早上的操场集合成了我们的噩梦。她出的题目越来越难，有时甚至故意出一些模棱两可的问题，让我们无从选择。选错的人被她一脚踩死，鲜血染红了操场，尸体被她随意踢到一边。她的鞋底成了死亡的象征，每次看到那双高跟鞋抬起，我都忍不住发抖。

有一次，她问：“我是不是你们见过最美的老师？”左脚是对，右脚是错。我站在人群里，犹豫了一下。她的美毋庸置疑，可这个答案明显是陷阱。我咬牙选了左脚，可还是有几个家伙选了右脚，想拍马屁讨好她。

结果，她抬起右脚，冷笑着说：“你们这些马屁精，连撒谎都不会。”鞋底落下，那几个人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碾成肉酱。她转头看向我们，嘲讽道：“你们也好不到哪去，一群没胆的虫子。”

操场上的血迹越来越多，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她的鞋底每天都在沾上新的血迹，可她毫不在意，只是用脚尖随意拨弄着尸体，像在清理垃圾。我害怕极了，可每次看到她那双巨大的脚，我心里又涌起一种奇怪的冲动，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第四部分

凌雪老师的“教学”越来越残酷。除了早上的死亡选择，她的正式课程也成了我们的梦魇。那天是她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我早早坐在教室里，心跳得像擂鼓一样。窗外传来低沉的轰鸣，地面开始震动，我知道她来了。

她走到教学楼前，巨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她的高跟鞋踩在操场上，鞋跟刺进地面，泥土被挤得四散飞溅。我从窗户往外看，看到她低头打量着教学楼，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这教室也太小了吧，我怎么进去？”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故意装出来的疑惑。

她抬起脚，鞋尖轻轻碰了碰教学楼的外墙。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用力一踩，整个楼猛地一震，墙壁被她踩出一个大洞，砖瓦碎片哗啦啦掉下来，砸在操场上。教室里的人尖叫着往后躲，我也被震得摔倒在地，桌子椅子乱成一团。

“哎呀，不小心踩坏了。”她假惺惺地说着，声音里满是嘲弄，“看来我只能这样给你们上课了。”

她又抬起脚，这次直接踩向教学楼的中部。“轰！”一声巨响，半个教学楼被她踩塌，墙壁倒塌，窗户全碎，楼顶的钢筋露了出来，像被撕开的罐头。我坐在教室里，眼睁睁看着天花板裂开，灰尘扑面而来。旁边的几个同学没来得及跑，被掉落的砖块砸中，当场没了声响。

“你们这些小虫子，教室都这么脆弱，还指望学什么？”她嗤笑一声，弯下腰，把那只踩塌大楼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她抓起鞋子，轻轻抖了抖，里面的砖瓦碎片和血肉残渣掉出来，砸在操场上，溅起一片尘土。她低头看了看我们，戏谑地说：“既然教室没了，你们就到我的鞋子里上课吧。”

我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指就伸进教室，捏住了坐在前排的几个学生。她把他们扔进鞋子里，然后看向我，冷笑道：“曹杰，你也别愣着，快进去，别让我亲自动手。”

我腿软得站不起来，可她的目光让我不敢违抗。我咬牙爬起来，跟着其他学生跑向那只高跟鞋。鞋子被她放在操场上，鞋口朝上，像个巨大的黑洞。里面的空气潮湿而闷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足臭，混着血腥味和皮革的气息。我捂着鼻子爬进去，脚下踩着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刚才被她踩死的同学留下的血迹。

鞋子里空间很大，但对我们来说却像个地狱。鞋底的纹路高低不平，沾满了泥土和血肉，空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气味。我们几十个人挤在里面，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凌雪老师把鞋子举到眼前，俯视着我们，满意地说：“这样多好，你们这些虫子就该待在这种地方。”

她穿上鞋子，巨大的脚掌缓缓伸进来。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塌陷。她的脚趾裹着黑丝，散发着一股更浓烈的汗味，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我被挤在鞋底和脚趾间，身体几乎要被压扁，只能拼命挣扎。旁边的几个同学没站稳，被她的脚趾碾了过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得我头皮发麻。

“上课了，给我安静点。”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鞋子嗡嗡作响。她开始讲课，内容简单得可笑，不过是些小学水平的算术题。可我们在鞋子里根本听不清，只能闻着她的足臭，忍受着她的脚趾随意挤压。有人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她立刻抬起脚，狠狠跺了一下地面。

“谁在吵？”她冷冷地说着，脚趾微微用力，又碾死了两个人。鲜血从鞋底渗出来，染红了我的衣服。我吓得不敢动，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她的课持续了一个小时，对我们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高得让人头晕。我被她的脚趾挤得喘不过气，汗水混着血水湿透了衣服。终于，她停下讲课，脱下鞋子，把我们倒了出来。

“看看你们，多没用，连我的鞋子都待不住。”她嘲讽道，把鞋子抖了抖，里面的尸体和血迹掉在操场上，堆成一堆。她低头看着我，戏谑地说：“曹杰，你倒是挺耐踩的，下次再给你点特别待遇。”

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满是她的鞋子和脚趾。那股足臭还残留在我的鼻子里，让我恶心得想吐，可我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头忍受她的羞辱。

她的课程每天都在继续。每节课，她都会假装尝试进入教室，然后“失手”踩坏点什么。有一次，她踩塌了旁边的实验室，化学药品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她却笑着说：“你们这些虫子，连个实验室都保不住，真没用。”另一次，她踩碎了图书馆，数百本书被碾成纸浆，她还故意抖了抖脚，把书页残渣甩在我们头上。

她的鞋子成了我们的教室，我们每天都要在里面忍受她的足臭和压迫。她的脚趾随意一动，就能碾死几个人，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用鞋底清理残渣，像在擦掉灰尘。我害怕极了，可每次看到那双高跟鞋，我心里又涌起一种奇怪的冲动，让我无法抗拒。

第五部分

凌雪老师来到我们学校后，日子变得像一场无尽的噩梦。校门口的惩罚让我不敢迟到，操场上的死亡选择让我每天提心吊胆，她的鞋子里的课堂让我连呼吸都觉得痛苦。她的高跟鞋和脚掌成了我的阴影，每晚都让我从梦中惊醒，满身冷汗。可我还是每天准时到校，因为我知道，任何反抗或迟疑都会让我成为她鞋底下的肉泥。

她不仅用那些“规矩”折磨我们，还喜欢无情地虐杀她看不顺眼的学生。她的理由毫无章法，有时是因为有人走神，有时只是她心情不好。她踩人、捏人、吃人，像在玩一场随意的游戏。而我，成了她特别关注的“玩具”。她总在我面前杀人，假装无意，却带着戏谑的笑，像在调戏我，羞辱我，一点点摧毁我的心理。

那天是周四，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我站在操场上，低头看着脚下的血迹，那是昨天早自习被她踩死的几个同学留下的。凌雪老师站在我们面前，巨大的身影遮住了阳光。她穿着那双熟悉的高跟鞋，鞋跟刺进地面，鞋底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和泥土。她的黑丝袜在风中微微晃动，裙摆下的阴影让我心跳加速又害怕。

“今天有点烦。”她懒洋洋地说着，声音低沉而冷漠，“有些虫子看着就让我不舒服。”

她的话音刚落，目光扫过人群，停在了一个叫王强的家伙身上。王强是我们班的一个刺头，平时总爱顶嘴，今天也不例外。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烦什么烦，天天踩人还不腻？”声音很小，可她听到了。

“哦？你有意见？”凌雪老师冷笑一声，弯下腰，手指伸下来，轻松捏住王强。他尖叫着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踢，却连她的指甲都划不破。她把他举到眼前，冷冷地说：“小虫子，敢在我面前吭声？”

王强吓得大喊：“老师我错了，我不该说话！”可她根本不听，手指轻轻一松，王强掉向地面。我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摔在她的鞋跟旁，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她的鞋底就压了下去。

“砰！”一声闷响，地面震得我差点摔倒。王强被踩成一滩肉泥，鲜血从鞋底边缘喷出来，溅了我一身。我吓得腿一软，摔在地上，低头看着那滩血迹，胃里翻腾得想吐。她抬起脚，鞋底上粘着王强的衣服碎片和血肉，她低头看了看我，戏谑地说：“曹杰，你怎么站这么近？是不是想帮他擦鞋？”

我抖得说不出话，手心全是冷汗，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我头晕。她故意抖了抖脚，把血泥甩在我脚边，笑着说：“你看，他多没用，连给我踩一下都这么不堪。”

我低着头不敢回答，心里一阵发寒。可她似乎很喜欢在我面前杀人，接下来的几天，她总会在我附近挑人下手。一次课间，我站在操场上喘口气，她突然走过来，鞋跟踩碎了旁边的篮球架，金属扭曲的声音响得我头皮发麻。她低头看了我一眼，随手抓起一个路过的学生——一个叫林芳的女生。

“曹杰，你认识她吗？”她笑着问我，手指捏着林芳，像在玩弄一个玩具。林芳尖叫着求饶，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我认识她，她是我们班的一个安静女孩，平时从没惹过事。我想开口求情，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认……认识……”

“哦，那你看着吧。”她冷笑一声，手指一用力，林芳的尖叫戛然而止，鲜血从她指缝里流下来，滴在我脚边。她把林芳的尸体扔到鞋底旁，轻轻一踩，血肉模糊一片。她低头看着我，嘲讽道：“你朋友真没用，连让我捏一下都坚持不住。”

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眼泪混着血迹流下来。她蹲下来，巨大的手指伸到我面前，轻轻点了点我的头，“别哭了，小虫子，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每次我踩人，你都看得那么认真。”

我低头不敢回答，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冲动。她说得没错，我害怕，可每次看到她踩死人，我都忍不住盯着她的鞋底看。那血迹、那残渣，像有种魔力让我移不开眼。

她的虐杀不只针对刺头，连安静的学生也不放过。一天上课，她坐在教学楼废墟上，鞋子里的我们挤成一团。她突然伸进手指，抓起一个从没惹过事的男生，笑着说：“这只虫子太老实了，看着就烦。”她把他扔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然后舔了舔嘴唇，“曹杰，你说他好吃吗？”

我低着头，手抖得握不住笔，脑子里满是那男生被嚼碎的样子。她故意在我面前杀人，像在调戏我，羞辱我。每次她踩碎一个人，都会笑着问我：“怎么样，好看吗？”或者“想不想试试？”我害怕得想跑，可腿软得动不了，只能一次次看着她虐杀我的同学。

她的鞋底成了我的梦魇，每次看到那双高跟鞋抬起，我都忍不住发抖。可她总会“无意”在我面前踩人，鞋底的血迹溅到我身上，她还会笑着说：“曹杰，你怎么不躲？是不是喜欢我踩你朋友？”我的心理一点点被她侵蚀，恐惧中混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有一次，她抓起一个偷懒的家伙，直接踩在鞋底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掉在我面前。她笑着说：“曹杰，你帮我擦擦鞋，这东西脏了我的鞋底。”我吓得跪在地上，手抖得不敢动，她却抬起脚，把鞋底悬在我头顶，血滴滴在我脸上，“快点，不然你就跟它一样。”

我咬牙用手擦了擦她的鞋底，手上满是血和泥，恶心得想吐。她满意地点点头，鞋跟轻轻点了点我的头，像在奖励我：“不错，你还挺听话。”

她的这些“表演”让我从恐惧到麻木，再到一种扭曲的依赖。我开始害怕她的每一个动作，可每次看到她的鞋子，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冲动，像在期待她的下一次羞辱。我恨自己，却无法抗拒她的支配。

第六部分

一个学期过去了，学校的人一天天减少。凌雪老师的虐杀从没停过，操场上的死亡选择每天都有人被踩成肉酱，鞋子里的课堂每周都有人被碾碎。她随手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教室里的人从几十个变成几个，连平时最嚣张的家伙都老实了，最后却还是死在她的脚下。她的鞋底每天都在沾上新的血迹，操场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空气里满是腐臭。

我活了下来，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她对我的“特别关注”。她喜欢在我面前杀人，喜欢看我害怕的样子，喜欢用她的鞋子和脚羞辱我。我的心理已经被她摧毁，恐惧成了习惯，甚至变成了依赖。每次看到她的高跟鞋，我都害怕得发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像被她调教成了某种病态的习惯。

考前最后一天，天空阴得像块铅板。我站在操场上，周围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曾经几百号人的学校，现在只剩我一个活口。我低头看着脚下的血迹，那是昨天她踩死的几个同学留下的，风一吹，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的心跳得很快，脑子里满是她的身影——她的鞋跟、她的脚趾、她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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