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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心的救赎,1

小说:诡笑极乐 2025-09-03 15:47 5hhhhh 8140 ℃

在江南水乡的温婉怀抱中,一幢古朴的阁楼静静矗立。青瓦飞檐,隐于葱郁的树木之后,像是一幅被岁月尘封的水墨画。阁楼之内,有一间隔音极好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诡异,仿佛外界的喧嚣都被这厚重的墙壁隔绝在外。

房间里,光线昏黄而黯淡,好似被一层陈旧的纱幕所笼罩,透着股压抑的静谧。一位年方二十的少女,青璐,正端坐在椅子之上,她的出现,宛如一抹亮色打破了周遭的沉闷,活脱脱是从古风画卷中袅袅走出的仙子。

上身那袭青色淡雅长裙,用细腻的丝绸精心缝制而成,质地轻柔,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摆动。裙身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针线间倾注着绣娘的心血与巧思,每一针每一线都恰到好处,将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勾勒。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恰似春日里随风轻摇的柳枝,柔弱而动人;微微隆起的双肩,线条圆润,散发着女性独有的温婉气息;裙摆自然垂下,如流淌的青溪,沿着椅子缓缓铺陈,每一处褶皱都蕴含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与柔美,仿佛藏着水乡的悠悠故事。

她的额头,宛如一片细腻的羊脂玉,此刻却成了情绪的战场。时而,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微微皱起,那蹙起的眉头间,似凝聚着千般愁绪、万般无奈,好似一只被困住的蝴蝶,在挣扎中尽显无助;时而,又在极度的痒意中舒展,仿佛痛苦瞬间被驱散,可那舒展的背后,却藏着更深的隐忍与煎熬。细密的汗珠布满其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顺着那白皙胜雪的脸庞滑落。“滴答”一声,清脆而孤寂,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那水花转瞬即逝,却像是她内心痛苦的短暂宣泄,而后又被无尽的沉默所吞噬。

此刻,她的上身被椅背紧紧束缚,那椅背好似一双无情的铁臂,将她禁锢其中,动弹不得。她试图扭动身躯,做着徒劳的挣扎,可那束缚却越发紧实,仿佛要将她的反抗意志也一并碾碎。双腿并拢前伸,与座椅平行成一条直线,像是被定格的画面。一双精致动人的小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小脚白皙如玉,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肌肤细腻光滑,透着淡淡的粉色,小巧玲珑,脚趾圆润可爱,如同一颗颗饱满的珍珠。然而,足踝处却被冰冷的足枷牢牢固定,那足枷由厚重的金属打造,表面刻着神秘而诡异的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好似一头蛰伏的猛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在宣告着它不容抗拒的禁锢之力,让她的逃脱希望彻底破灭 。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好痒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猛地在这封闭压抑的房间里炸开,笑声中满是难耐的痒意与痛苦,毫无顾忌地四处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折返回去,像是被困住的困兽发出的绝望哀鸣。青璐的身子好似风中摇曳的弱柳,拼命地扭动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试图挣脱那如影随形、如跗骨之蛆般的痒意。她的双手被死死地束缚在椅背后,只能徒劳地挣扎,纤细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微显 ,双手不断地握拳又松开,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正在消逝的解脱希望。她的双腿也不安分地踢蹬着,可足枷无情地将她的双脚禁锢,让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那椅子就像一个被诅咒的恶魔,用冰冷坚硬的“怀抱”紧紧地将她困住,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可怕的折磨。

在一旁的圆桌上,气氛却截然不同,显得格外静谧。一双精巧的浅绿色绣鞋随意地摆放着,像是被主人仓促间遗弃。鞋面用柔软的锦缎制成,上面绣着的精致花纹,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然清晰可见。那是一朵朵栩栩如生的兰花,花瓣细腻,花蕊灵动,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绣者的心血,不难想象它们穿在青璐脚上时,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摆动,该是怎样的灵动与美丽,仿佛能踏出一曲无声的优雅乐章。旁边,一双白色丝绸足袜静静躺着,足袜质地轻薄,触感柔软,边缘还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它们安静地待在那里,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不久前的宁静时光,那时的青璐,或许正穿着它们,悠然地漫步在江南的小巷,享受着阳光与微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陷入这无尽的痛苦深渊。

顺着那不断折磨青璐小脚丫的双手往上看,一位身着玄黑色衣服的少年映入眼帘。他身形修长挺拔,像是一棵苍松,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玄黑色的长袍上绣着暗金色的丝线花纹,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闪烁,更添几分神秘与高贵。他面容极其俊秀,仿若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剑眉斜飞入鬓,英气十足,眉下那双星目,眼眸深邃如渊,幽黑中透着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秘密。高挺的鼻梁宛如山峦,线条刚硬,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鼻梁下是一张线条优美的薄唇,唇色淡红,本该是温润的模样,可此刻,却紧紧抿着,透着一丝冷酷。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有惩罚时的严厉,又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可更多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仿佛眼前青璐所遭受的痛苦,在他眼中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这复杂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觉得周身寒意顿生。

“哈哈哈哈哈哈……公子哈哈哈,青璐知错啦,真的错了哈哈哈……下次,下次我绝对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璐的笑声在房间里疯狂回荡,那笑声尖锐又带着几分哭腔,她一边娇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被足枷困住的小脚在狭小空间里左躲右闪,像两只受惊的小鹿,徒劳地想要避开那如恶魔般的十指。每一次扭动,都牵扯着脚踝处被足枷磨出的微红痕迹,带来一阵刺痛,可这疼痛在那铺天盖地的痒意面前,又显得微不足道。

少年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像是舞台上灵动的舞者,在青璐的足心、脚背肆意游走。他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好似在演奏一曲独特又残忍的乐章。当他的指尖轻轻滑过青璐的足心时,那痒意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笑声也变得更加高亢;而当他突然用力揉捏青璐的脚背时,青璐的笑声里又会夹杂着一丝痛苦的呜咽。他还不时调皮地伸进青璐的趾缝,像在探寻神秘的宝藏,每一次触碰,都引得青璐一阵更加疯狂的娇笑,那笑声里满是痛苦与无奈,仿佛是被囚禁在深渊中的灵魂发出的哀号。

“青璐,你弄倒了我练功所用的足之精,这损失,我自然只能从你这里补回来。”少年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醇厚的美酒,可其中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微微低头,眼神冷冷地扫过青璐惊恐的面容,又看向下方那几乎还空荡荡的容器,“还有,你今天就别指望我会轻易放过你。你自己也可以看看,到现在为止,你连底都还没满。估计要装满这一缸子,有你好受的了。”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青璐的心上,让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窖。

青璐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奈,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无助的光。回想起不久前,自己不过是一时疏忽,一个小小的失误,竟然不小心打翻了姐妹们辛苦积攒一周的足之精。那珍贵的足之精,是姐妹们忍受着难以言说的折磨,耗费了无数时间和精力才收集而来的。可如今,这巨大的责任却全部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要自己在一天内偿还,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她本就敏感怕痒,光是轻轻触碰脚底,就会笑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要承受如此长时间、高强度的折磨。再加上她天生不爱出汗,即便拼尽全力,那汗水也只是寥寥无几。想到要被这样挠到这一缸装满,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漫长无尽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青璐那失控的笑声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横冲直撞,犹如困兽的嘶鸣。她的小脚丫此刻已被汗水彻底浸湿,仿若刚从水中捞起,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光洁的脚底,顺着足弓、脚跟,不受控制地不断流淌,一滴滴坠落在下方那透明的玻璃容器里,发出清脆的“滴答”声。这声音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一只无情的手,狠狠地撕扯着青璐的神经,又仿佛是来自虚空的声声嘲笑,讥讽着她的无力与绝望。

青璐感觉自己的小脚丫仿佛成了恶魔的巢穴,正源源不断地释放着让她崩溃的痒意,似乎要将她彻底逼疯。那痒意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势不可挡地向她袭来,让她的理智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逐渐瓦解。她的牙关再也无法紧闭,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肆意流下,先是涓涓细流,而后愈发汹涌,不一会儿,整张俏脸便满是口水,发丝也被口水黏在脸颊上,狼狈不堪,全然没了往日的娇俏模样。

她的小足在足枷的禁锢下,仍在拼命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先是用力地弯曲,五根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试图躲避那如影随形的“骚扰”;紧接着又猛地伸张,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不甘都通过这伸展释放出去;随后又不顾一切地踢踏,哪怕每一次踢动都会让足枷在脚踝处磨出更红更痛的痕迹,可她已然顾不上这些,只想着摆脱这可怕的痒意。脚上的汗液在这一番剧烈动作下,似乎真的有了快速分泌的趋势,汗珠滚落的速度明显加快,可当她眼角余光瞥见那依旧只有浅浅一层汗液,连底面都还未完全覆盖的容器时,心中的希望瞬间如泡沫般破碎。这好不容易增多的汗水,对于要装满一缸的目标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痒痒痒啊哈哈哈哈”,青璐的笑声已然变了调,带着浓浓的哭腔,每一声都像是从她破碎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那双眼眸,曾经清澈明亮,如今却被痛苦与恐惧填满,犹如一只被困在坚固牢笼里的小鸟,拍打着翅膀,一次次地尝试逃脱,却一次次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囚栏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可怕的禁锢,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等待未知的结局 。

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与痛苦交织的氛围中,突然,“吱呀”一声,那扇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悠长而细微的声响,好似打破了某种无形的禁锢。一位身穿紫色衣裙的少女款步走了进来,她便是紫嫣。紫嫣身姿婀娜,每一步都迈得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水上翩翩起舞的仙子。她的紫色长裙随风轻摆,裙摆上绣着的金色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韵味。

她面容姣好,肌肤白皙如雪,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柔与善良,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能在她眼中找到。她的鼻梁小巧而挺直,嘴唇如樱桃般红润,微微上扬的嘴角,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紫嫣一踏入房间,目光便落在了在椅子上受痒折磨的青璐身上。看到青璐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汗水湿透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脸上满是痛苦与疲惫,紫嫣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忍,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受伤的小动物,满是心疼。但她很快便收回了情绪,神色变得恭敬而严肃,朝着那折磨青璐的男子微微欠身,轻声汇报:“老板,外面有人求见。”

“哦,好的,等会,紫嫣,我一会就好了。”男子淡淡地说着,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稀松平常之事。他缓缓俯下身,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青璐脚上那禁锢已久的束缚。足枷打开的那一刻,青璐如获大赦,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像一滩软泥般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拼命汲取着久违的自由空气。

“青璐,三分钟整理好自己,与我和紫嫣一起去见见客人,要是表现不好的话,回来有你受的了,你看看,这一缸可还没有满底啊。”男子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故意恐吓道。青璐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她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站了起来,许是被禁锢太久,双腿早已麻木无力,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一旁的紫嫣眼疾手快,伸出纤细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搀扶住了她,轻声安慰道:“青璐,小心些。”青璐感激地看了紫嫣一眼,在她的搀扶下,努力站稳身子,开始为即将到来的会面做准备,心中却满是忐忑与不安 。

青璐在紫嫣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走向一旁的妆台。紫嫣拿起一方柔软的丝帕,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先轻轻拭去青璐脸上纵横交错的汗水,那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的衣领,此刻被丝帕一点点吸去。接着,紫嫣又小心翼翼地擦去青璐眼角残留的泪水,那些泪水饱含着她方才所遭受的痛苦与委屈,每一滴都像是在诉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折磨。最后,紫嫣轻轻擦拭着青璐嘴角的口水,看着青璐狼狈的模样,她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青璐在紫嫣的帮助下,手忙脚乱地配合着。她的手指因为方才的挣扎与恐惧,还在微微颤抖,慌乱地把汗湿的双脚往鞋袜里塞。双脚被汗水浸泡得发白,脚趾间黏腻难受,可她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些,满心都是对即将到来的会面的担忧以及对自己困境的恐惧。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男子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已经收拾好的青璐,声音中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随后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青璐和紫嫣见状,赶忙快步跟上。三人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青璐的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靠近紫嫣,声音带着颤抖与哭腔,害怕地对紫嫣倾诉着自己的惨痛遭遇:“紫嫣姐姐,怎么办呀,我把姐妹们的足之精给弄撒了。现在老板到了突破的关键期,非要我在一天内凑集,这可如何是好?我刚刚已经被挠了一个时辰了,那种痒意,我真的受不了啊。”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紫嫣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你啊,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你也清楚,姐妹们也同样怕痒,大家好不容易才用一周时间凑集了那一缸,你可好,这下全完了。现在我们谁也帮不了你了。”紫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青璐的同情与爱莫能助。

“别啊,呜呜呜我会死掉的啊。”青璐听到紫嫣这么说,害怕得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手紧紧地抓着紫嫣的手臂,指甲都几乎嵌入了紫嫣的皮肤里。由于刚刚消耗太大,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风中的残烛,脆弱得随时可能熄灭。

紫嫣看着青璐这般可怜的模样,心中也不好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轻轻拍着青璐的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可那安慰在青璐即将面临的巨大困境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

“你们两个快点,这一次如果没有猜错是那个人来了。”前方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愠怒,在走廊里清晰地回荡。这声音仿佛一道无形的命令,让青璐和紫嫣心中一紧。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裙摆随着匆忙的步伐飘动,发出细微的簌簌声。紫嫣伸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抽噎的青璐,示意她振作些,青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小跑着跟上男子的步伐。

三人穿过曲折的廊道,终于来到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房间内,檀木的香气袅袅萦绕,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画中高山流水意境悠远,与房间中央摆放的楠木桌椅相得益彰,尽显古朴雅致。一位中年男子身着锦绣衣服,正坐在椅子上。他体态丰腴,面庞圆润,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油光,一看便是生活优渥之人。眼神中透着久经世事的精明与世故,那双眼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时刻洞察着周遭的一切。当他看到男子进来,脸上立刻堆满了谦卑的笑容,慌忙起身,动作稍显急促,衣角都险些碰到桌上的茶盏。他恭敬地弯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见过阁主大人。”

就在这时,男子的手悄然伸进衣袖,不知从何处迅速拿出一个面具。那面具由质地坚硬的皮革制成,表面雕刻着复杂而神秘的花纹,线条扭曲蜿蜒,似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图腾。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面具上的花纹仿佛在诡谲地游动,显得格外诡异。男子将面具稳稳地套在脸上,瞬间,他的面容被遮蔽,让人再也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只能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面具后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

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她叫白伊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她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在冰天雪地中的白梅,独自散发着清冷而高洁的气息。一袭白色的长裙,裙摆如流淌的月光,柔顺地垂落在地面。她的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的冷意,仿佛是被这寒冬的霜雪所雕琢。精致的蛾眉微微蹙起,眉头间凝聚着深深的愁绪,宛如远山含黛,却被阴霾笼罩。脸上满是愁云,那是被生活的苦难与命运的捉弄所刻下的痕迹。当她见到面具男进来后,原本就黯淡的眼神越发绝望、孤寂,仿佛一瞬间被整个世界遗弃,只留下她在这黑暗的深渊中独自挣扎,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 。

“雪儿,还不赶紧过来见过阁主大人。”中年男子白程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微微提高了音量斥责道。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女儿不懂事的嗔怪,又有在阁主面前的局促与焦急,似乎生怕女儿的举动会惹恼这位掌握着他们命运的关键人物。

白伊雪身形微微一颤,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惊到,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怯意。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犹豫了片刻后,才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朝着面具男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无奈。走到面具男面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浅浅的礼,声音轻得如同蚊蝇:“见过阁主大人。”

“无妨,白程先生此来为何?”面具男微微摆了摆手,声音低沉而平稳,他的目光透过面具的缝隙,落在白伊雪那满是泪痕的脸上,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心中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也不想她再因此烦心,便不再追究白伊雪方才的失礼。

“阁主大人,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所以有一事相求。”白程双手抱拳,向前微微躬身,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他的身子微微前倾,似乎这样便能更靠近希望一些。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可以让你这位大富豪白程来求人的事,似乎不多了。”面具男的声音从面具后幽幽传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仿佛在与老友闲聊,却又让人感觉他似乎早已洞悉一切,对白程的来意了如指掌。白程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缓缓松开。他心中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己在商场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却要在他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但转念一想,自己是来求人家帮忙的,而且对方如此自信满满,不正说明他有能力帮助自己度过眼前这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的难关吗?想到这里,白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准备开口诉说自己的请求 。

白程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压抑内心的波澜与挣扎。他的双手在身侧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直视面具男的眼睛,仿佛在逃避着什么。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说出了此行的目的:“阁主,我想要和阁主做一个交易,我想要阁主给我白家一箱黄金,作为交换,我,我把我女儿白伊雪卖给你。”话一出口,他便像耗尽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下垂,整个人显得无比颓丧。说完,他慌乱地转过头,像是害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不敢去看已经面无人色的白伊雪。

白伊雪听到父亲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随后,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精致的脸庞上奔涌而下,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抽泣声。“扑通”一声,她双膝重重地跪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都无法唤醒她那已然破碎的灵魂。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哀求道:“求求你,帮助我父亲,我愿意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签下卖身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面具男却不为所动,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过了片刻,他缓缓站起,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冷冷地说:“一箱黄金,白先生,我觉得令爱的确是仙女之姿,可是我只是一个凡人,用我半生基业换一个天之娇女,不值,算了吧,这交易不要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传来,不带一丝温度。说完,他微微转身,作势要离开,脚步沉稳,没有丝毫犹豫。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冷漠 。

“不要”“不要”两声带着绝望与恐惧的呼喊,几乎同时在房间里炸开,声音颤抖,仿佛被痛苦的利刃割得破碎不堪。白伊雪满脸泪水,泪水如决堤的洪流,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肆意流淌,将她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浸湿了几缕,显得狼狈又可怜。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助,像是一只被困在绝境的小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她伸出双手,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拽住了墨衣男子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黑暗世界中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旦松开,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求求你,帮帮我爹爹,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求你了。姐姐求你帮帮我们吧。”白伊雪声泪俱下,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听了揪心不已。她一边哭泣,一边转向青璐和紫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中的哀求。她的眼睛红肿,眼神中满是恳切,那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悯。

青璐看着白伊雪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她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纠结与不忍,犹豫片刻后,无奈地开口说道:“老板,这,就不可以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生怕触怒眼前这位神秘的男子。紫嫣站在一旁,看着白伊雪悲惨的遭遇,心中也泛起层层涟漪。她偷偷地伸出手,扯住了男子玄黑色的衣角,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眼中满是求情之意,那眼神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试图融化这冰冷的局面。

面具男听到众人的话语,身体微微一滞,沉默片刻。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伊雪压抑的哭声。他的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让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想法。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好吧这样,我出一半的黄金,买下她作为奴婢可好。”

白程听到这话,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阵纠结。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挣扎。他看向女儿,眼中满是不舍与愧疚,他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沦为奴婢,去遭受未知的苦难?可一想到家中如今的困境,那些债主凶狠的嘴脸,家族老小的生计,他又实在别无他法。他的双手在身侧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仿佛在与内心的恶魔做着最后的斗争。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悲凉,缓缓说道:“谢谢阁主大人了,还望阁主大人好好对待小女。算是我的一个不情之请。”说完,他怀着满心的愧疚,脚步沉重地转身,不忍再看女儿一眼,缓缓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佝偻,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在昏暗的廊道里渐行渐远,只留下无尽的落寞 。

“白姑娘,这是青璐,青璐先带白姑娘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还有你那还需要想办法凑齐,不然自己看着办。”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冷硬,在这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微微侧头,看向青璐,那眼神仿佛在下达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说完,他便带着紫嫣转身,大步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脚步沉稳有力,很快消失在伊雪的视线中,只留下伊雪还在原地低声啼哭,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身体也因抽泣而微微颤抖。

“伊雪你别哭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顺便介绍一下,我们这个极乐阁的情况。”青璐眨了眨眼睛,那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快得让人难以捕捉。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看似友善的笑容,伸手轻轻拉住伊雪的胳膊,动作看似亲昵,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伊雪茫然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她心中虽有疑虑,这个所谓的“好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极乐阁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但此时的她,身处这陌生又充满未知的环境,孤立无援,也只能机械地跟着青璐走。

两人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笼,微弱的光线在墙壁上摇曳,将她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虚幻。伊雪看着一间间井然有序的房间,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好奇,这极乐阁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是如名字般充满欢乐与祥和,还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与秘密?她的目光落在那些雕花的门窗上,门窗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花鸟鱼虫,有神话传说,每一处雕刻都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她试图从这些细节中找到一些答案,可那些精美的雕刻却如同迷雾,让她更加困惑。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可青璐却紧紧拉着她,仿佛生怕她会逃脱一般,继续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

“青璐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伊雪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两人间长久的沉默。一路上,青璐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伊雪捉摸不透的急切。伊雪觉得青璐一直往前走却不停留,实在有些不对劲,心中的不安也愈发强烈,那感觉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找不到方向,满心都是惶恐。

“没有啊,我只是带伊雪妹妹认识这里的环境啊,不过得要从第一个房间认起,才好记住,你说是吧。”青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头看向伊雪,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伊雪听了,心中虽仍存疑虑,但又觉得似乎也有道理,再加上自己初来乍到,对这里一无所知,只能选择相信青璐,便继续紧跟其后,可她的双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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