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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失去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3 15:47 5hhhhh 2940 ℃

清晨的缕缕阳光轻柔地拂过我的面庞。我睁开眼睛,万分惊喜地察觉到我的下半身似乎是恢复了些许的知觉,我拼尽力气终于能调动起被双腿。

同时,我又无奈地感受着导尿管带来的不适,下半身被厚厚的纱布蒙着,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那些曾经在战场上敏捷矫健的记忆,与此刻的困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玛丽亚轻步走进来,微笑着说道:“亲爱的,让我来帮你拆药。”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带着一股能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谢谢你,玛丽亚。”她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开始为我拆除身上的绷带和纱布。

玛丽亚一边拆着药,一边忍不住惊叹道:“哎呀,瞧瞧你这皮肤,竟变得如此白皙!”她的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手中的动作也微微顿了顿。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感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过头去,轻声说道:“我自己也不知怎会如此。”

玛丽亚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嘴里还喃喃自语:“真是神奇,这变化太不可思议了。”

玛丽亚开始动手拆绷带和导尿管,就在她操作的过程中,我感到下身传来一阵不适。那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我只当是拆除导尿管所致,便强忍着没有吭声。

我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不适表现得太过明显,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拆完之后,我迫不及待地起身准备去小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看来我还不能很好地驾驭修复中的身体。我扶着墙进了洗手间,我伸手一摸,却抓了个空,没有摸到熟悉的肉棍,我猛然发觉自己的下半身一片平坦。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不可思议地发现,我的阴茎不见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双手颤抖着在那个部位摸索,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幻觉。可无论我怎么寻找,都无法找到那曾经熟悉的存在。

这是一个极为奇特和令人震惊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曾经的我,是一名在德国占领区奋勇战斗的侦察兵,经历了枪林弹雨,见证了无数的生死。

曾经的我,在卫国战争的硝烟中穿梭,为了祖国的自由和尊严,不顾一切地冒险。

但现在,面对自己身体这意料之中的变化,我还是感到迷茫和困惑。

在这令人难以置信的瞬间,我意识到,定是那该死的变色龙药剂在继续发挥作用,不断地改变着我的身体。

尿意充斥着我的身体,我想起女性总是坐着上厕所,不得不缓缓坐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轻飘飘的感觉袭来。曾经熟悉的重心和压力分布全然改变,整个身体似乎失去了某种坚实的支撑,变得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根基。

下身空荡荡的,没有了以往那熟悉的重量和存在感,仿佛那里是一片虚空。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带来一种奇异的、陌生的触感,凉飕飕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尿液排出的那一刻,感觉是如此的不同。作为男性时,那是一种强劲而直接的释放,仿佛有着明确的路径和力量。而如今,变成了女性的身体,尿液流出的过程显得更为平缓、柔和,没有了那种强烈的冲击力。

我能感觉到尿液以一种更为细腻的方式流淌出来,像是涓涓细流,而非之前的汹涌洪流。肌肉的收缩和控制也有了微妙的变化,需要更细微的调整和注意力,才能顺利完成这个过程。

我用卫生纸轻轻擦拭下体,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新生的女性器官。那一刻,一种陌生又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的手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和脆弱,与曾经熟悉的男性身体结构截然不同。手指触碰时的触感,细腻而温润,仿佛触摸到了一片娇嫩的花瓣。

我的心砰砰直跳,既感到惶恐不安,又对这全新的身体构造充满了好奇和困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对自己的认知陷入了混乱,不知道未来该如何去适应这截然不同的身体。

我摸着墙壁缓慢走出洗手间,安娜贴心地递给我一条女性四角短裤式灯笼裤,布料精致轻薄,以蕾丝作为花纹。我颤抖着双手接过它,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坐在床上,慢慢地抬起腿,试图将它穿上,动作笨拙而生疏。蕾丝的花纹轻轻摩擦着我的肌肤,我感到裆部非常贴合,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站起来,双腿的力气不足以支撑我快步行走。但我还是拒接了安娜的搀扶,倔强地扶着墙壁缓缓走向餐厅。

当看到摆在面前的早饭时,不禁愣住了。面前的餐盘里,摆放着香肠、火腿和各种奶酪,还有那散发着独特香气的黑麦面包。与以往熟悉的部队餐食截然不同,这一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拿起刀叉,手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心中不禁感叹,战争让我们见识到了太多未曾预料的事物,就连这日常的饮食也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当我瞧见安娜娴熟的用餐姿态和享受的表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于是,我用德语轻声问道:“安娜,这莫非是德餐?”安娜抬起头,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肯定。

听到她的回答,我心中一阵感慨。在这战火纷飞的岁月里,竟能以这样特殊的方式接触到异国的饮食。

吃完这顿敌人的食物,我看到尼古拉医生拿着注射器走了进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刚刚经历过性器官的消失,此刻的我满心恐惧。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我希望能停止这个实验,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宁愿变回原来的样子”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了这些话,声音因恐惧和激动而变得沙哑。

尼古拉医生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怜悯,但他的语气却依然坚定:“阿廖沙,这是为了我们的胜利,为了祖国,你必须坚持下去。”

我还是心有不甘,大声嚷嚷着,“请让我回部队去,我可以去战场上当个诱饵!

尼古拉医生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忧虑:“你要知道,现在你的状况去前线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紧紧握着拳头,大声喊道:“那又怎样?哪怕死在前线,也比这样不人不鬼地活着好!”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站起身来,用力挥开尼古拉医生伸过来的手,大声吼道:“我受不了了!我要反抗,大不了把我枪毙!”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

尼古拉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为了促进你的转变,组织上花了多大的力气!在这饥饿和战乱之中,给你搞了这么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你转,甚至专门请自由德国的同志给你做正宗德餐,你却没有一点共青团员的担当!居然要组织枪毙你?”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震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尼古拉脸色铁青,指着我说:“阿列克谢·费奥罗多耶维奇,你好好想想,组织的良苦用心难道是为了害你?这是为了最终的胜利!”

我紧攥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尼古拉的斥责。

这时,安娜走上前来,拉住我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用德语说道:“亲爱的,你听我说,组织做这一切都是有长远考虑的。我们都在为了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而努力,你要相信组织,相信大家。”

她的声音轻柔而诚恳,让我原本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内心的纠结仍未消散。在安娜的劝说下,我的内心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闪过战场上的硝烟、战友们的身影,还有尼古拉医生愤怒的神情和安娜苦口婆心的劝说。终于,我缓缓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沙哑但坚定地说道:“好吧,我服从组织的安排。”

这一刻,仿佛有一块巨石从我心头落下,尽管未来依旧迷茫,但我决定勇敢面对。

尼古拉医生却收起注射器,慢声轻语道:“我看阿廖沙,还是等你完全接收我们再继续治疗。如果你一直抗拒任务,恐怕只会浪费人民的资产。”

早上的训练是仪态训练,安娜微笑着站在我面前,开始耐心地教我德国人的礼仪。

安娜走到我身前,神情专注地说道:“来,先从仪态开始。记住,双肩要自然下垂并微微向后打开,头部挺直,下巴微微上扬,展现出自信和优雅。”她边说边亲自示范着。

我努力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可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我曾经只是苏联工人的儿子,习惯了简单直接的举止。

“步伐也很重要,”安娜接着说,“步伐要适中,既不能过大显得粗鲁,也不能过小显得拘谨。每一步都要轻盈、平稳,落地时脚尖先着地,然后再是脚跟。”她亲自示范着,身姿婀娜,步伐优美。

我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每一步都格外谨慎,心里却在想,过去在战场上灵活机动的我,哪里需要这般讲究。

我始终做不好,安娜竟拿起一根木棍,毫不留情地用棒子打向我的屁股。那一瞬间,屈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的脸涨得通红,双眼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内心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膛。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一打,我竟感觉到屁股的脂肪似乎变厚了,不再是过去那般紧实。与此同时,我也察觉到髋骨似乎变宽了,原本合身的裤子此刻竟有了些紧绷的感觉。

这种身体上的变化和安娜的粗暴举动,让我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屈辱中继续接受着她的训练。我不明白,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为何要如此艰难地改变自己。屈辱的感觉如影随形,在内心深处不断翻腾,让我备受折磨。

中午吃饭时,安娜又开始指点我怎么使用餐具。“用餐时,餐具的使用要规范,姿势要得体。”

我看着面前摆放的精致餐具,感到一阵陌生和局促,曾经粗糙的双手此刻竟要适应这般精细的动作。为了服从组织的安排,我强忍着不适,努力学习着,试图让自己从一个苏联工人的儿子,转变为德国容克贵族的独女。

“首先,坐姿要挺直,肩部放松但不要垮塌。”她的声音轻柔却清晰,边说边亲自示范着正确的坐姿。

“餐具的使用要规范且有序,从外向内依次使用。”她拿起刀叉,细致地比划着动作,“切割食物时,动作要轻盈,不要发出过大的声响。”

她还特别强调了用餐的节奏,“不要吃得太快,也不能太慢,要与周围的氛围相协调。”

我尝试着去模仿,可总是显得笨拙而生疏。动作的不协调,节奏的紊乱,让安娜皱起了眉头。

“不对,不对,重来!”她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最终,因为我学得不好,安娜一脸严肃地说道:“今天你不许吃饭,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再吃!”

然而,对于这样的惩罚,我内心毫无波澜。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列宁格勒那噩梦般的围困岁月。

1941年的列宁格勒彼时被饥饿的阴霾所笼罩。由于铁路线被纳粹切断,这座300多万人的大都市,在寒冷的11月中旬只留下了10天的粮食。

街头巷尾弥漫着绝望的气息,人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对食物的极度渴望。失去父亲后,妈妈也没有工作,她和我,还有娜塔莎每人每天只能获得125克黑面包,勉强维持生命。

每天,我都为了那少得可怜的食物配给,早早排着长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母亲,她原本温柔而坚强,却在饥饿的折磨下日益消瘦,最终没能挺过去,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妹妹娜塔莎,那弱小的身躯仿佛风中的残烛,命悬一线。她的脸颊凹陷,双眼无神,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家里能吃的东西早已被搜刮一空,我们甚至开始啃食树皮、皮带,只为了能在这无尽的饥饿中多坚持一刻。

那段日子,饥饿如恶魔般紧紧扼住了城市的咽喉,让生命在痛苦中苦苦挣扎。而如今这点不让吃饭的威胁,与那时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于这样的惩罚,我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情。安娜看到我这样,以为我学习态度不端正,开始批评我:“你怎么能这样不重视?这是关乎任务成败的关键!”

我忍不住反驳道:“你根本不懂!我经历过列宁格勒1941年的围困,我的母亲饿死了,妹妹也没有活下来。这点饥饿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不是不认真,而是这些和我曾经经历的相比,真的微不足道。”

安娜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愕然和愧疚的神情,她的声音变得温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些,我不该用饥饿来惩罚你。”

我继续回忆起惨死的家人,心中那对纳粹侵略者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炽热且难以遏制。想起母亲那干瘪得不成人形的身躯,如同被抽干了生命的源泉,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嶙峋的骨头;妹妹那虚弱到几乎无法呼吸的模样,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仿佛是生命的绝唱。那一幕幕惨状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让我的心被痛苦狠狠地撕扯着。

我甚至开始厌恶眼前的安娜,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用俄语冲着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德国人,你懂什么?你们的家人作为侵略者,在我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能体会我们失去亲人、家园被毁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吗?你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用充满讽刺和怨恨的语气指责着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屑。

然而,安娜却缓缓开口,用俄语说道:“阿廖沙,你以为我不懂你的痛苦吗?我是德共党员,因为我的身份,全家都被希特勒送进了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至今生死未卜。我也在与这群恶魔抗争,也在为正义而奋斗!”

听到安娜的这番话,我瞬间沉默了。那些汹涌的情绪仿佛被暂时冻结,心中原本对她的愤怒逐渐被同情所取代,同时也更加深了对纳粹罪行的痛恨。

“对不起,安娜,再示范一遍吧。”我低声说道,语言也切换回德语。

这一次,或许是想着为家人复仇的心情,我全神贯注,将所有的悲愤都化作力量和专注。我紧紧盯着安娜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努力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标准、优雅。安娜满意地点点头,我终于表现得很好。

经过那一番波折,我终于开始吃饭。可当食物摆在面前时,我却发现自己的胃口好像变小了。我本是个17岁的斯拉夫青年,曾经胃口好得能吃下数倍于现在的食物,可如今却像个小姑娘一样吃的很少。

曾经在列宁格勒围困时期,对食物的极度渴望仿佛还历历在目,那时哪怕是一点点的食物都能让我感到无比满足。然而现在,看着眼前丰盛的餐食,我吃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吃饱了。并不是那些惨痛的回忆影响了我的食欲,仅仅是身体传递出了已经饱足的信号。

这种感觉很奇妙,难道是在经历过长久的饥饿后,如今正常的食量就能让我感到满足?难道是变色龙药剂重塑了我的新陈代谢,连胃都变得娇小起来?想到这里,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站起身来,竟感觉双腿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无力。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惊讶地发现似乎自己的腰身变得更瘦了,线条也更加柔和,竟有了几分女性化的模样。

下午,安娜开始教我无线电常识,教我怎么发报。

她表情严肃而专注,将那台略显陈旧却承载着重要使命的发报机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用沉稳的声音说道:“这可是关键的技能,必须要熟练掌握。在执行任务时,它或许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也是传递重要情报的关键。”

她细致入微地为我讲解着发报机的各个部件和功能,“看,这个是频率调节器,通过它来调整我们的发报频率;这个是按键,发报的节奏和信息都由它来控制。。。”

接着,她亲自示范如何操作,手指如灵动的舞者,在按键上轻快而准确地跳动,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注意节奏和力度,不能出错。每一个细微的差别都可能导致信息的错误传达。”

接着,她亲自示范如何操作,手指如灵动的舞者,在按键上轻快而准确地跳动,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就在这有节奏的频率中,我的思绪不禁飘远,想起了列宁格勒围困时期的节拍器。

在那战火纷飞的列宁格勒,一切都显得那么破败与绝望。然而,那节拍器的声音,却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给予人们坚持下去的力量和希望。它的节奏,不紧不慢,稳定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我们,无论多么艰难,生活仍在继续,我们不能放弃。

如今,这发报的节奏,竟与那记忆中的节拍器有了某种奇妙的呼应。它似乎也在提醒着我,肩负的使命重大,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我回过神来,聚精会神地看着,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的双手,努力将每一个步骤和要点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原本,像我这样生性急躁的人,是很难有耐心去学习这些复杂又枯燥的知识的,但如今,或许是经历了战争的残酷、亲人的离去,以及身体的变化,我开始变得心思细腻起来,不再像从前那般浮躁和不耐烦。

在这专注的时刻,我不禁想到以前上学的时候,那时的我虽然也很安静,却不如班里女生那样认真和细致。如今,在学习发报的过程中,我竟有了几分那时候班里女生的感觉,专注而投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安娜一边示范一边不时地转过头看向我,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鼓励,确保我能跟上她的讲解。“来,你试试。”她微微起身,把位置让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然后把手缓缓地放在按键上,开始尝试发报。但一开始,我的动作十分生疏,不是节奏混乱不堪,就是力度时轻时重。

安娜在一旁耐心地指导:“桑德拉,慢一点,别着急,重新来。集中注意力,感受节奏的韵律。”

在她温柔而坚定的鼓励下,我一次又一次地练习,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依然不肯放弃。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一些感觉,按键在我的手下发出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

经过不断地练习,到晚上我终于能完整发报,学习成果斐然。

吃晚饭前,或许是对苏维埃事业的忠诚,又或者是想起了母亲和娜塔莎的仇,我主动要求见尼古拉医生。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问道:“阿廖沙,你来做什么呢?”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尼古拉·伊万诺维奇,我想通了,我主动要求您给我注射第二针。”

尼古拉医生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温和地说道:“姑娘,你能想通这很好,这意味着我们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说着,他叫来玛丽亚给我打针。

我看着针筒里的粉色药剂,内心思绪翻涌。想到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战争的残酷,家人的离去,还有自己身份的转变,这药剂仿佛承载着太多的希望与未知。

尼古拉医生在打针前说道:“两针可以帮助你快速转变,而第三针需要等适合的时机,要看你什么时候完成外形的转变。”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深知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我必须尽快适应和完成这艰难的转变,为了复仇,为了伟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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