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在营门外集结，柳承志骑着高头大马，满脸横肉，锦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随从锦衣佩刀，气势威严。霍凌霄被推上马车，挤在禁军与奴仆之间，铁链拖在车板上，发出低沉的“哗哗”声。他低头缩在随从队中，试图融入这群低贱之人，曾经的北疆少将军，如今连站直身子的勇气都荡然无存。马车缓缓启动，霍凌霄光滑身躯被草草裹上一件破灰袍，他低垂的头几乎贴到胸口。他试图习惯这随从的位置，目光低垂。他回忆起抄家去势前的日子，凯旋回城时，他骑着高头大马，毛发浓密如雄狮，众星捧月般被将士与百姓拥戴，随从簇拥，当时的柳家只能跟在后面。如今位置颠倒，他缩在奴仆中，铁链拖曳。马车进入北疆城街巷，街边的喧嚣声渐起，百姓的脚步与叫卖声混杂，他低头紧贴胸口，试图融入随从队，怕被认出。他回忆起当年凯旋，百姓夹道欢迎，鲜花铺路，欢呼震天，孩子们追着他的马匹跑。如今，他几乎光着身子，壮硕身躯挤在奴仆之间，汗臭与血腥弥漫，羞耻烧得他全身发抖。他紧紧贴着一个瘦弱奴仆，试图隐藏自己，低垂的头几乎埋进胸膛。

队列缓缓前行，街巷的喧嚣渐远，马车突然停下。霍凌霄缓缓抬头，目光触及眼前景象，心头猛地一震——高墙耸立，朱门鎏金，气势恢宏，门上匾额却赫然写着“柳府”二字，鎏金大字刺眼如刀。这是霍府旧址，抄家后被柳氏重建，他曾是此地主人，如今却以奴才身份归来。熟悉感如潮水涌来，羞耻与回忆交织，物是人非，主人身份出门，再回来已变奴才。

禁军拖着他从偏门进入，青石地面冰冷刺骨，弄堂狭窄昏暗，墙角的花草枯萎，熟悉的青砖纹路触目惊心。他回忆起儿时在此嬉戏，柳婉儿跟在身后，娇笑如铃，如今弄堂两侧站着柳氏仆役，冷眼看他如牲畜，鞭子随时可能落下。他的光滑身躯被拖行，铁链拖曳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哗哗”声，羞耻被奴性压抑。他曾是霍府的主人，走正门迎宾送客，如今却只能从偏门入内，低贱如狗。

弄堂尽头，东边大院映入眼帘，紫檀门框，雕花窗棂，这是他曾经的住所。他回忆起少主时的日子，正房宽敞，妻妾住在旁边的几个小房间，如今正房已被柳承志占据，小房间门窗紧闭，外面晾晒着陌生女人的手绢，丝绸轻薄，香气刺鼻。他的目光扫过小屋，柳婉儿与翠翠的笑脸浮现，她们曾在此侍奉他，如今不知被拖往何处，教坊司伺候别的男人。物是人非，羞耻烧得他全身发抖。

禁军拖着他进入正房，青石地面冰冷依旧，紫檀桌椅摆放如旧，墙上的山水画挂在原处，这是他曾会见私客的地方。他回忆起当年在此指点家丁，柳婉儿端茶递水，如今却被柳承志的锦袍压在桌上，仆役冷眼旁观。他的光滑身躯瘫在地面，满身鞭痕与血污，断根处粉红疤痕渗出尿水，羞耻化作驯服，他跪在自己以前的座位前，低垂着头，等待柳承志的到来。

柳承志缓步走进正房，满脸横肉，眼神阴鸷，坐在主位，冷眼俯视这昔日的主人如今的阉奴。霍凌霄的卑贱姿态让他心头涌起一阵愉悦，柳氏百年的屈辱在此刻报偿，昔日雄壮的少主，如今光着身子跪地，羞耻刺眼。他的目光扫过霍凌霄的光滑身躯，壮硕的肌肉以及粉红的断根，物是人非的反差让他感到满足。他挥手示意，禁军拖着霍凌霄起身，明日入宫献给皇帝，霍凌霄低垂着头，奴性的驯服如死水般平静。

夜色深沉，柳府的灯火渐熄，霍凌霄被禁军拖进一间狭窄的马厩，铁链锁住脚踝。他被扔进稻草堆，禁军冷眼退去，马厩散发着马粪与汗臭的腥味，墙角堆着破旧的马具，木板缝隙透进冷风。这里曾是霍府小厮的住所，如今成了他的栖身之地。他低头瘫坐，稻草刺着光滑的皮肤，熟悉感如潮水涌来，羞耻与回忆交织。

马厩的昏暗勾起他少年时的记忆，这里是他学堂的偏角，霍云霆严令他习武读书，他却常在此与书童柳青偷偷尝试禁忌之事。那时的他十五岁，血气方刚，身躯壮硕，毛发浓密如雄狮，对生殖器的发育充满困惑。严父霍云霆铁血治家，从不教导这些，他只能转而探索柳青的身体。柳青比他小两岁，瘦弱俊秀，皮肤白皙，情窦初开，被他召来此处。他曾命令柳青脱下裤子，露出那尚未成熟的阳具与睾丸，用手触摸观察，柳青羞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他回忆起柳青的羞辱，那份屈辱的目光如针刺心，如今却成了他梦中的影子。

霍凌霄躺在稻草堆上，疲惫与羞耻压得他喘不过气，稻草的粗糙刺着光滑的皮肤，熟悉的气味让他眼皮沉重。他闭上眼，低声呢喃：“柳青……”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梦境如潮水涌来，将他拉回当年的马厩。

梦中，他十五岁，身躯雄壮，满身毛发如雄狮，阳具粗壮滚烫，硬得跳动，睾丸饱满沉重。他站在马厩的稻草堆旁，柳青爬跪在地，瘦弱的身躯赤裸，裤子被他撕下，露出粉嫩的后穴，羞红的脸埋在稻草中。他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他命令柳青脱裤，柳青虽羞辱却不敢违抗，低头屈服。他抓住柳青的臀部，粗壮的阴茎抵住那粉嫩的后穴，猛地挺入，紧窄的内壁被撑开，血丝渗出，柳青发出一声低哼，身体剧烈颤抖。他低吼着抽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势，粗壮的阴茎深入，撞得柳青的后穴湿热黏腻。

柳青爬跪在地，饱满的睾丸垂下，被霍凌霄硕大的睾丸撞击，发出低沉的“啪啪”声。他的阴茎虽不及霍凌霄粗壮，却在霍凌霄的节奏下硬得跳动，随着进入后庭的律动起舞，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黏液。柳青疼得低喊，窄小的后庭被撑得满是血丝，但他没反抗，反而低喘着迎合。霍凌霄最爱看的是柳青的阴茎——那根与他自己差不多大的家伙，随着他的进入逐渐变硬，青筋暴起，顶端微微泛红，像条小蛇在跳舞。每一次撞击，柳青的阴茎就随着节奏上下摆动，硬得像要炸开，淫液淌下，黏在白皙的大腿上。

他喜欢这种掌控感。他会停下来，用两指夹住柳青的阴囊根部，手掌紧握那两粒饱满的睾丸，捏得柳青低哼，身体一颤。那对睾丸软得像果实，却又弹性十足，他用力一挤，柳青就疼得咬牙，眼泪淌下，低声喊：“少爷，轻点……”霍凌霄却狞笑，低吼：“贱货，老子就喜欢捏你这软弱的地方！”他把柳青最脆弱的部位掌控在手里，像握着一只垂死的鸟，随时能捏碎。

霍凌霄继续撞击，阳具捅得更深，柳青的后庭血水淌了一地，阴茎却硬得跳动得更厉害。

他低吼着加速，粗壮的阴茎深入柳青的后穴，热流喷射，灌满那紧窄的洞穴，暖流入洞，柳青的身体猛地一颤，阳具向上挺直，被操得射出一股白液，溅在稻草上。

梦境愈发真实，霍凌霄感到胯下湿热，低吼着释放，快感如潮水涌来，突然一阵剧烈的湿意将他惊醒。他猛地睁眼，喘着粗气，稻草堆刺着光滑的背，铁链“哗哗”作响。他低头一看，满身鞭痕的光滑身躯微微颤抖，断根处粉红疤痕渗着血，胯下却一片湿漉，尿道残端淌出暗黄的液体，腥臭刺鼻。他愣住，低声呢喃：“柳青……”他的心如刀绞，羞耻烧得他全身发抖，梦遗的湿意让他意识到，他虽无阴茎，仍被过去的雄性记忆操控。

他瘫在稻草堆上，满身鞭痕与血污，断根处粉红疤痕渗血，羞耻与回忆交织。他回忆起柳青的屈辱，想起自己的威风，如今却光着身子睡在马厩，物是人非，主人变奴才。他的心情平稳如死水，低声呢喃：“婉儿……”羞耻被奴性压抑，他试图忘记过去，闭上眼，稻草的腥臭笼罩着他，梦境的余韵如刀刺心，他的心平静如湖，等待入宫的命运。

第二日，霍凌霄被清洗后拖进皇帝的内宫。内宫的殿堂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与阴气，宫女与太监的身影穿梭其间，柔弱而诡秘。霍凌霄被拖进大殿，禁军将他扔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柳承志站在皇帝身侧，冷眼俯视，低吼：“净十七，皇帝陛下要见识你的武艺，服众管好内宫净军，别丢了柳家的脸！”皇帝高坐龙椅，满脸横肉，满身酒气，眼中闪着戏谑与满意，低哼：“叛将霍云霆的种，爷们倒要瞧瞧有多硬！”

禁军头目李肃冷笑，低吼：“净十七，脱光衣服，展示武艺！内宫避嫌，你这阉狗不能藏私！”霍凌霄咬牙站起，禁军上前撕开他的灰袍，露出光滑的壮硕身躯——宽阔的胸膛满是鞭痕，紧实的腹肌渗着血珠，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他的断根处粉红疤痕暴露无遗，平坦如女子，烙着“净十七”的编号羞耻刺眼。

大殿内的宫女与太监围成一圈，低声窃语，目光落在霍凌霄赤裸的身躯上，眼中闪着惊奇与痴迷。他的光滑皮肤壮硕如铁，与内宫的阴柔气质格格不入，下体平坦无毛的疤痕却散发着一股遗留的雄性气味——汗水混着血腥的味道，粗犷而原始，在脂粉香浓郁的殿堂中如一股烈风刺鼻。宫女们掩嘴低笑，低声道：“这阉狗好壮……”太监们眯眼，低哼：“霍少将，没了屌还有这味儿，真他妈怪！”

霍凌霄被迫站在殿中央，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烧得他全身发抖。他想起父亲霍云霆的威严，想起自己曾是北疆的烈虎少将，毛发浓密如雄狮，如今却被剃得光秃秃，下体平坦如娘们。他的主人柳承志低吼：“净十七，摆架势，展示武艺！服众管好内宫，别让皇上失望！”霍凌霄摆开架势，双腿分开，双手握拳，肌肉紧绷如铁。他的光滑身躯虽如小童，动作却如猛虎下山，挥拳如风，踢腿如雷，拳风凌厉，腿影迅猛，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之势。

大殿内的宫女与太监起初低笑，低声道：“没了屌还装爷们！”“瞧这嫩疤，真像娘们！”但随着霍凌霄的动作展开，笑声渐渐收敛，目光转为惊惧。他的拳脚如暴风骤雨，青石地面被踢得尘土飞扬，他抓起一根木棒，猛地一挥，木棒断成两截，碎片飞溅。那股遗留的雄性气味在殿内弥漫，汗水从他的光滑皮肤淌下，混着血腥味，粗犷而浓烈，与内宫的脂粉香形成强烈对比。宫女们目光痴迷，低声道：“这味儿……像男人……”太监们眯眼，低哼：“霍少将，阉了还有这气，真他妈邪！”他的气息如一股烈风，刺破阴气浓郁的殿堂，让所有人着迷，目光无法移开。

皇帝高坐龙椅，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低吼：“大将军的种果然不一样，阉割之后还能有如此雄性的力量！”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与嘲讽，目光落在霍凌霄的光滑身躯上，戏谑道：“霍云霆若在世，瞧见他儿子光着身子耍武艺，怕是要气死！”他拍了拍龙椅扶手，低吼：“净十七，你这阉狗有点用，爷们很满意！”

霍凌霄咬牙，，皇帝的赞赏如刀刺进他的灵魂。他想起父亲的铁血，想起自己曾是北疆的骄傲，如今却赤身裸体在内宫展示武艺，羞耻烧得他几乎崩溃。

皇帝站起身，满身酒气的肥躯摇晃，低吼：“净十七，你这阉狗不错，爷们赐你看管内宫净军，好好干！”皇帝大笑道：“大将军的种，阉了还有这劲儿，爷们真是开了眼！”

霍凌霄在净军营中被提拔为首领，多了几分行动自由。他手握鞭子，训练新净军时下手狠辣，武艺超群的名声渐渐传开。他的肌肉硬如铁，眼神阴鸷如狼，杀气逼人。他日夜盘算如何靠近内宫，救出柳婉儿。他观察守卫的换岗，记住宫门的布局，暗暗筹谋。

这夜，月色昏暗，御花园寂静无声。霍凌霄知道柳婉儿作为官妓，常被召入此地侍奉皇帝。他藏身在一丛茂密的冬青后，屏住呼吸，目光穿过雕花窗棂，偷看殿内的动静。

寝宫内，红烛摇曳，金丝龙床上铺着锦缎，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他一眼就看到了妻子柳婉儿——她跪在床边，薄纱裙半褪，露出白皙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脂粉涂满脸颊，眉眼间却依稀是当年的模样。她的双腿微分，腿间满是青紫的淤痕，显然刚被玩弄过。她低着头，手指攥紧锦被，嘴唇微微颤抖。

霍凌霄的心猛地一紧，指甲刺进掌心，血滴在草地上。他想喊她的名字，想冲进去带她走，但下腹的空虚和铁链的重量提醒他——他连男人都不是，如何救她？他咬牙忍着，目光却离不开她。

殿门一响，一个肥硕的身影走了进来——新帝，头戴金冠，身披龙袍，满脸横肉，满身酒气。他醉态可掬，咧嘴一笑：“婉儿，今夜朕要好好乐乐！”他一把扯下龙袍，露出肥胖的肚腩和粗短的阳具，半硬着晃了晃，散发着腥臭，显然刚从其他女人那里欢快后过来。

柳婉儿抬头，挤出一抹媚笑，声音沙哑而虚假：“陛下威武，奴婢今夜定让您尽兴。”她爬上床，主动分开双腿，薄纱裙滑到腰间，露出腿间的私处。新帝低吼一声，扑上去，肥手揉捏她的胸脯，留下道道红痕。他抓住她的腰，阳具硬邦邦地捅进去，撞得她低声呻吟，床榻吱吱作响。

霍凌霄瞪着这一幕，血冲上头，呼吸急促如野兽。他想起当年，他压着柳婉儿时，她娇喘连连，喊他“夫君”，如今却在这狗皇帝身下屈辱承欢。新帝的动作粗暴，每一下都撞得柳婉儿身体一颤。他喘着粗气，低吼：“贱人，叫大声点，朕喜欢听！”

柳婉儿咬牙，声音却愈发淫靡：“陛下好硬……好粗……奴婢受不住了……”她扭着腰，迎合新帝的冲撞，双手抓着他的背，指甲划出红痕，嘴里喊道：“陛下真猛，奴婢好爽……再深点，奴婢要死了……”她的声音高亢而虚假，带着几分颤抖，像在讨好，又像在麻痹自己。

窗外的霍凌霄如遭雷击。他记得柳婉儿当年的羞涩，她在他身下时从不敢说这种话，如今却对着这头肥猪喊得如此下贱。他的脸烧得通红，羞耻如潮水淹没了他。他想起自己的阳具，那粗大滚烫的家伙，曾让她尖叫，如今却成了野狗嘴里的残渣。而这狗皇帝，粗短如猪蹄，竟能让他的妻子如此淫荡。

新帝哈哈大笑，抓着柳婉儿的头发，逼她抬起头：“贱货，你之前的男人被阉了在外面看门呢，朕比你那死鬼男人如何？”柳婉儿喘着气，媚笑道：“陛下自然比他强百倍，他哪有陛下的威武……”她的话如刀子，直刺霍凌霄的心。他瞪着她，眼泪混着血淌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却不敢出声。

新帝越发兴奋，翻身将柳婉儿压在身下，阳具猛地捅进她的后庭。她发出一声尖叫，疼得身体一颤。新帝低吼：“紧，真他妈紧，老子要干死你！”柳婉儿咬牙喊道：“陛下好棒……奴婢喜欢……”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眼神却空洞如死水。

霍凌霄瘫在冬青后，拳头砸进泥土，指节渗血。他不敢相信，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他羞愧得想死——他没保护她，让她沦为官妓；他没杀了狗皇帝，反而偷看着她被糟蹋；他连男人都不是，连硬起来的资格都没，如何与这肥猪相比？

柳婉儿的淫语在他耳边回荡，像一把把刀，剜他的心，割他的魂。他想起净军营那些羞辱与此刻的场景交织，让他几乎崩溃。他的奴性更深了，甚至幻想自己跪在柳婉儿身下，只为听她喊他一声“夫君”。寝宫内的淫乐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新帝终于低吼着释放，热流喷在柳婉儿身上，她瘫在床上，喘息着挤出媚笑。

柳婉儿瘫在草堆上，意识模糊，脑海却不由自主地陷入回忆。她想起抄家那夜，霍府血流成河，母亲被斩首，幼妹被拖走，她被李肃掳走，献给新帝。她曾是北疆将军府的少夫人，温柔贤淑，嫁给霍凌霄时满心欢喜，梦想与他白头偕老，生儿育女。如今，满门覆灭，夫君生死不明，她却沦为官妓，日夜被权贵糟蹋。

最初，她心如死灰，只想一死了之。但在教坊司的日子里，她看到一些官妓因怀上权贵的种而被赎出，甚至封为小妾，摆脱了这地狱般的生活。她开始纠结——若能怀上皇帝的孩子，或许能逃离这屈辱的命运，重新站起来。她知道这念头下贱，可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开始讨好新帝，每次侍寝都挤出媚笑，扭着腰迎合他的冲撞，喊着“陛下威武”，只盼他多留片刻，多给她一丝机会。她想起与霍凌霄做爱时的温柔，他粗大的阳具让她尖叫，释放时热流灌满她的子宫，她曾怀过他的孩子，虽胎死腹中，却让她觉得幸福。如今，她只能靠这狗皇帝的猪蹄，祈求一个卑微的救赎。

然而，她的希望很快破灭。新帝是个昏庸好色的肥猪，只把她当性玩具，从不留情。第一次侍寝，他压在她身上，粗短的阳具捅进她的阴道，撞得她低声呻吟，鲜血淌下。他低吼着释放，热流喷在她体内，她暗暗祈祷能留下他的种。可他每次完事后，太监“鬼手”会出现，冷哼：“这龙种不能留在官妓里，必须清理干净！”

鬼手用竹管插进她的阴道，灌入辛辣的堕胎药，烧灼感让她尖叫，血水混着药水喷涌而出，子宫被冲得干干净净。她疼得满头冷汗，泪水淌下，低声哀求：“陛下，奴婢想为您生个孩子……”新帝却哈哈大笑。竹管捅得她撕心裂肺，药水烧得她子宫痉挛，她一次次看着希望被冲走，泪水早已流干，只剩麻木。她终于明白，她怀孕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她曾纠结的心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她开始麻木地伺候，喊着淫语，只为少挨几鞭，活下去。

她所在的官妓馆铁门内，黑暗中经常传来低低的哭泣与尖叫，皮鞭抽打的脆响混杂着女子的哀求。柳青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壮硕的身躯散发着汗臭，锦袍敞开，露出粗壮的阳具和饱满的睾丸，硬得跳动，手中握着带刺的皮鞭，血迹斑斑。他的脸满是横肉，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低吼：“贱婢，伺候不好爷们，爷们要你好看！”

霍凌霄偷见柳婉儿被新帝糟蹋、被太监清理的场景后，羞耻与愤怒如烈火焚身。他拖着铁链回到净军营，瘫在石床上，满身血污的残躯微微颤抖，脑海里全是柳婉儿的淫语和那片被药水冲刷的子宫。他收集到了很多消息，自然也知道了最容易救婉儿出去的方法就是怀孕，而他的当年的书童刘青是最经常出入那里的人。

次日，霍凌霄趁着净军换岗，跑去柳青值守的宫门。找到柳青时，那壮健的男子正倚着宫墙，擦拭佩刀，墨绿色的侍卫服紧贴肌肉，裤裆鼓起一团，透着雄性的力量。

霍凌霄咬牙，扑通一声跪下。他低头，声音沙哑而颤抖：“柳青，我求你……帮我救婉儿……”他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烈虎少将，如今像条乞怜的狗。

柳青愣了一瞬，随即眯着眼，冷笑：“哟，少爷？不对，现在是净十七吧？你跪我干嘛？”他走上前，俯身盯着霍凌霄，眼神里满是戏谑和恶意：“柳婉儿？你老婆？她现在在教坊司， 你要我怎么救她？”

霍凌霄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低吼：“你救她出去，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声音哽咽。

柳青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如刀。他蹲下身，捏住霍凌霄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什么都愿意做？好啊，少爷，当年你拿我泄欲的时候，可没想过求我。今天老子给你个机会。”他脱下靴子，露出一只满是汗臭的黑袜子，脚底污黑，散发着刺鼻的酸臭。他扯下袜子，扔在霍凌霄面前，冷哼：“塞在嘴里，老子考虑考虑。”

霍凌霄愣在原地，瞪着那只臭袜子，手指攥紧，指甲刺进掌心。他想起当年，他压着柳青发泄，粗大的阳具捅得他哭喊，如今却要吃下这畜生的臭袜求他让妻子怀孕却别无选择。他咬牙，低头凑近，臭味扑鼻而来，像腐烂的死鱼。他张开嘴，舌头触到袜子，酸臭和汗味冲进喉咙，他干呕一声，却硬生生忍住。他把袜子塞进嘴里，舌头划过污黑的布面，嘴里满是腥臭。柳青站在那儿，俯视着霍凌霄健硕的身体跪在他面前：“少爷，老子脚汗多，你受委屈了！”

柳青满意道：“不错，少爷，为了你老婆，连臭袜子都舔了，情意让人钦佩”。

柳青转身，扔下一句：“明天来伺候老子 让老子舒服了就考虑一下！

次日，柳青召他过去到了宫里一个废弃的马厩，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马粪和霉味。霍凌霄到时，柳青已经站在那儿，穿着侍卫服，壮硕的身躯散发着汗臭，裤裆鼓起一团，眼中闪着病态的光。

柳青一见霍凌霄就抓住霍凌霄的头发，猛地一扯，将他拖到马厩中央，踢开一堆干草，冷哼：“趴下，狗得有个狗样！”霍凌霄咬牙，趴在地上。柳青蹲下身，撕开霍凌霄的衣服，露出满身鞭痕和下腹的疤痕，冷笑道：“少爷，当年你捅我后庭，今天老子还你个全套！”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粗壮的阳具，青筋盘绕，硬得像铁，顶端涨得发红。他抖了抖，低吼：“瞧瞧，老子的家伙比你当年还猛，可惜你家伙都没了！”

他强行分开霍凌霄的双腿，阳具抵住他的后庭。柳青毫不怜惜，猛地捅进去，粗大的阳具撑开窄小的入口，撕裂感如刀割，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淌到地上。霍凌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身体剧烈抽搐。

柳青狞笑，按着他的背，用力撞击，每一下都深到极点，低吼：“叫啊，少爷，当年你捅我时，我疼得哭，今天你也哭一个！”他的阳具硬得像铁，每一次进入都撕开更多的血肉，血水混着汗水淌了一地，黏腻的湿响回荡在马厩。霍凌霄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喘息。他的下腹空荡荡，那片疤痕随着柳青的撞击微微颤抖。

柳青低头瞥见他的下腹，冷笑：“少爷，当年你爱看我的家伙跳舞，现在你呢？跳都没得跳了！”他故意调整角度，阳具撞击时，腹部狠狠砸在霍凌霄的断根上。那片疤痕红肿不堪，被柳青的阴囊撞得剧痛，像是被锤子砸碎。霍凌霄闷哼一声，疼得身体直颤。柳青狞笑，加重力道，每一下撞击都直奔那片疤痕。他的阳具在霍凌霄后庭抽动，胯部撞得那片空荡荡的疤痕红肿变形，血丝渗出，霍凌霄疼得咬牙，嘴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像条垂死的狗。

折磨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柳青的动作越来越猛，低吼声如野兽。他按着霍凌霄的背，阳具猛地一顶，热流喷进他的后庭，烫得他身体一颤，血水混着黏腻的液体淌下。柳青拔出来，喘着粗气，低笑道：“少爷，老子干得你爽吧？当年你也这么干我，今天还你！”

但羞辱还未结束。柳青站起身，阳具半硬着，抓住霍凌霄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身，低吼：“瞧瞧你这断根，老子再给你点乐子！”他用力撞向霍凌霄的下腹，阳具顶端狠狠砸在疤痕上，突然，一股液体从那片残缺喷出，溅在柳青腿上，腥臭刺鼻，黏腻不堪。

霍凌霄愣住，柳青也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哟，少爷，你这阉狗还喷了？是尿，还是羞辱得高潮了？”他俯身，捏住霍凌霄的下腹，用力一挤，又一股液体喷出，淌在地上，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屈辱的产物。柳青狞笑：“没家伙也能喷，老子调教得不错！当年你捏我睾丸让我射，今天你这断根靠我撞射！”

霍凌霄瘫在地上，液体糊住下腹，羞耻烧得他几乎崩溃。他不知道那是尿还是别的，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头，泪水混着血淌下。他想起当年，他掌控柳青的阴茎和睾丸，凌虐他的快感，如今却被这畜生撞得断根喷射。

柳青提上裤子，转身离开，扔下一句：“明天再来！”

霍凌霄瘫在马厩的泥土中，满身血污和黏液，后庭被柳青的粗壮阳具捅得血肉模糊，断根红肿不堪，液体糊住下腹，腥臭刺鼻。霍凌霄喘着粗气，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却徒劳无功。他的身体虽被阉割，下体空荡荡，只剩一片疤痕，但柳青的暴虐唤醒了某种深埋的记忆。他的青春期，那些靠柳青发泄性欲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点燃了残躯的本能。

他想起十四岁那年，血气方刚，满身肌肉如铁铸，阳具硬起来粗大滚烫，像一柄待发的长矛。柳青是他发泄的出口，那瘦弱俊秀的书童，身体总是在勾引他。他压着柳青在学堂后院，撕开他的裤子，粗大的阳具捅进他的后庭，血水淌了一地。柳青疼得低喊，却迎合着他的节奏，阴茎变硬跳舞，睾丸被他捏在手里。那时的快感如火，每次进入柳青，他都感到征服的狂喜，高潮来时，低吼着释放，热流喷进柳青体内，他的身体也随之颤抖，达到巅峰。

如今，他没了阳具，连硬起来的资格都没，但柳青的进入却勾起了那熟悉的感觉，柳青的身体还是当年的气味。他的后庭被撕裂，疼得撕心裂肺，可每一下撞击，都像青春期的律动，唤醒了深藏的神经。他的断根虽无法勃起，却隐隐抽搐，红肿的疤痕随着柳青的节奏微微跳动，像在回应那粗大的阳具。他的身体本能地紧绷，肌肉痉挛，汗水混着血淌下，呼吸急促如野兽。

柳青撞击他断根时，那股液体喷射的瞬间，霍凌霄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当时以为是尿液，或是羞辱的产物，但现在回想，那感觉却像高潮——一种没有阳具的高潮，纯粹由身体的记忆和本能驱动。他的下腹抽搐，疤痕处传来一阵刺痛和麻痒，像电流窜过全身。他的后庭被柳青撑开，内壁撕裂的剧痛混着一种诡异的快感，像是青春期发泄时的余韵。

他喘着粗气，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下腹，指尖触到那片红肿的疤痕，用力一按，身体又是一颤，一股微弱的液体从断根渗出，黏腻腥臭，分不清是尿还是别的。他的脸烧得通红，羞耻如潮水淹没了他——他被柳青这畜生干得高潮了，一个阉狗，竟还能在屈辱中达到巅峰。

次日，柳青抓住霍凌霄的头发，将他拖到马厩中央。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粗壮的阳具，青筋盘绕，硬得像铁。他抖了抖，低笑道：“少爷，怪不得你当年爱捏我的家伙，原来你早知道自己的家伙会被人割掉，今天老子让你再爽一次！”

他强行分开霍凌霄的双腿，阳具抵住他的后庭，猛地捅进去，疼得霍凌霄发出一声嘶吼。柳青狞笑，撞击他的断根，低吼：“硬啊，老子也要你下面硬起来跳舞” 他停下来，抓起霍凌霄的手，强迫他摸向自己的阴部，低吼：“捏啊，老子让你当年捏我，笨的把自己的都丢了，只能捏我的了！”

霍凌霄的手颤抖着伸过去，指尖触到柳青的睾丸。那对睾丸饱满而沉重，皮肤紧绷，弹性十足，散发着汗臭和雄性的气息。他的手指被迫挤压，柳青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哼，阳具跳动得更厉害，淫液从顶端渗出。

那一刻，柳青的脑海炸开了。他强烈地感受到了当年的刺激——那种被霍凌霄掌控的羞辱，却又深入骨髓的快感。他想起十四岁那年，霍凌霄压着他，粗大的阳具捅进他的后庭，两指夹住他的阴囊根部，紧握他的睾丸，捏得他疼得哭喊，在疼痛和屈辱中高潮。那种被主人掌控的屈辱，混合着身体的快感，刻进了他的灵魂。

柳青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吼：“少爷，你的手……老子好多年没这感觉了！”他的阳具硬得像要炸开，睾丸被霍凌霄的手指挤压，传来一阵阵刺痛和麻痒，像电流窜过全身。他想起那些年，他独自躲在角落，手握自己的睾丸，想象霍凌霄捏着它们，粗大的阳具捅进他的后庭。他自慰时，总是在这种羞辱的想象中射精，热流喷在手上，嘴里低喊着“少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那深入骨髓的快感。

他在现实世界无法正常发泄，这份扭曲的欲望无处释放。多年来，他强迫自己变得壮硕，试图抹去当年的软弱，却始终摆脱不了霍凌霄的手指捏着他睾丸的记忆。他恨霍凌霄，恨那份屈辱，却又病态地依赖那份快感。当他得知霍氏满门覆灭，柳婉儿沦为官妓，他找到她，将这份恨意和欲望发泄在她身上。他虐待她，捅她的屄，打她的屁股，用铁签烫她，只因她是霍凌霄的妻子，是他报复和补偿的出口，然而这些都再也没能让他那么痛快地高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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