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盯着书页发呆。林悦窝在另一头，手里捏着一瓶冰可乐，瓶身的水珠顺着她的手指滴下来，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下摆盖住大腿，腿盘着，像只慵懒的小猫。这两天的事在我脑子里翻腾，她的笑声、她的触碰，还有那些不该有的画面，像潮水一样冲得我喘不过气。

“哥，问你个事。”她突然开口，声音清脆，打破了客厅的安静。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放下可乐，歪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什么秘密。我“嗯”了一声，心里却莫名紧张起来。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一下，手里的书“啪”地掉在沙发上。我瞪着她，声音都哑了：“什么？”她笑了一下，凑近我，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就那儿啊，男生的那儿。我没见过真的，好奇嘛。”我脸“腾”地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行，这怎么行！”

她撇了撇嘴，靠回沙发上，语气里带点不满：“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十八岁了，总得知道点啥。你不给我看，我就找别人看。”这话像一把刀刺在我心上，我猛地抬头：“你敢！”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捂着嘴说：“开玩笑啦，看把你急的。不过你不给我看，我真会好奇死的。”

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擂鼓。她的表情天真，可那语气却像在逼我。她是认真的吗？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像潮水涌上来，可她那句“找别人看”像根刺，扎得我胸口发闷。我咬紧牙关，挣扎了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看可以，不许摸。”

她眼睛一亮，拍手笑起来：“真的？哥，你最好了！”我后悔得想扇自己一耳光，可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她跳下沙发，拉着我的手往我房间走：“走走走，别反悔！”我被她拽着，脚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得要命。

进了房间，她“啪”地关上门，窗外的夜色透过薄窗帘漏进来，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像给她镀了一层暖光。她转过身，冲我一笑：“快点啊，别磨蹭。”我站在那儿，手脚冰凉，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裤子，拉下来。下身暴露在空气里，早就硬了，像个可笑的证据，直挺挺地杵在那儿。

她低头看了一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她蹲下来，凑近了仔细盯着，离得那么近，我都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喷在我皮肤上。我的器官在她眼里一览无余——阴茎硬得发烫，青筋凸起，顶端微微泛红，下面是紧缩的睾丸，皮肤皱巴巴的，带着点汗水的湿气。她看得认真，头微微歪着，嘴唇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像在研究什么。

“哥，你的鸡鸡好大啊。”她抬头冲我笑，语气轻飘飘的，可那声音却像锤子砸在我脑门上。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烧得我喘不过气。她突然伸出手，像要摸一下，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都在抖：“说了不许摸！”她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笑起来：“好好，不摸不摸，别那么紧张嘛。”

她站起身，退后一步，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像藏着无数小星星。我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看了我一眼，突然笑得更欢了，然后毫无征兆地掀起自己的短裙，下身暴露在我眼前。她的阴部毫无遮挡地出现在我面前——皮肤白得晃眼，阴毛稀疏得像刚冒头的草，阴唇粉嫩嫩的，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公平啦！”她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得意，然后松开裙子，转身就跑出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我愣了好几秒，腿软得差点跪下去。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一幕却像烙铁烫在我脑子里，怎么也抹不掉。她的阴部，那么清晰，那么近，像一把刀刺穿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跌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黏在地板上。窗外的狗吠还在继续，灯光昏黄，房间里全是老宅的木香，混着我的汗味，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我盯着天花板，心跳半天平不下来。她是故意的吗？还是只是玩心大起？我一遍遍问自己，可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那粉嫩的阴唇，稀疏的阴毛，还有那句“公平啦”。

羞耻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欲望却像一把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我是她哥哥啊——这个念头像根针，刺在我心上，可刺得越深，那火反而烧得越旺。我的手攥紧被子，指关节发白，像在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可那理智薄得像纸，轻轻一碰就碎了。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可眼前的黑暗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在嘲笑我的狼狈；她的阴部粉嫩嫩的，像在引诱我的崩溃。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把这些画面赶出去，可它们却像生了根，怎么也拔不掉。夜深了，老宅安静得像一座坟，我躺在床上，心里的道德和欲望像两头野兽，撕得我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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