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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运动场

小说:环球猎杀 2025-09-03 15:46 5hhhhh 5930 ℃

首尔的闹剧已经够热闹了,智妍的照片在网上疯传,连那些模仿的傻女人都开始玩起了窒息游戏。警察忙着抓那个倒霉的环卫工,我早就买了张飞往京都的机票,行李箱里只有几件衣服和许多麻绳绳。

飞机在深夜降落关西机场,天空黑得像泼了墨。我坐着JR线到京都,车窗外是零星的灯光和模糊的田野,安静得让人心痒。日本的便利店多得像蚂蚁窝,7-11、Lawson、FamilyMart,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我下了车,站在京都站外,点了根烟,眯着眼打量四周。深夜的街道冷清得像墓地,只有便利店的招牌亮着,像在勾人过去。

我在首尔那家CU得手后就发现,深夜的便利店是完美的狩猎场。监控不一定管用,兼职的大多是年轻女学生,没经验,反应慢,手劲也弱。我吐了口烟雾,脑子里有了主意。这次我想找个特别的——小麦色皮肤,擅长运动的那种,挣扎起来时间长点,劲道足点,能让我多玩一会儿。我日语一句也不会,但这不碍事。我掏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简单粗暴,够用就行。

我沿着一条窄街走,深夜的京都静得诡异,只有木屐鞋偶尔敲在石板上的声音。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家Lawson便利店,绿色招牌在雾气里发着光。门推开时叮铃一声,一个女店员抬头看了我一眼,用日语轻声说:“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她站在柜台后,个子不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胳膊上有淡淡的肌肉线条,像经常跑步或打球的。我眯着眼打量她,制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头发扎成短马尾,耳朵上挂着个运动耳机。

她没多看我,低头继续整理货架上的便当。我假装挑了瓶饮料,慢慢靠近柜台,观察她的动作。她蹲下身时,大腿肌肉微微绷紧,果然是练过的。我嘴角上扬了点,这种目标挣扎起来肯定带劲。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绳子,脑子里已经在算计——先勒晕她,拖到后面,再用翻译软件逼她听话。她的体力应该能撑一阵子,不会像智妍那么快就软下去。

我把饮料放柜台上,她直起身,笑了笑:“袋にお入れしますか?(要装袋子里吗?)”。声音清脆,像个没心机的运动少女。我没回话,点了下头,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几下,翻译软件准备就绪。店里只有我们俩,冷柜嗡嗡响着,窗外黑漆漆的,连鬼影都没有。

我站在柜台前,手里拿着那瓶饮料,眼睛却没离开她。她还在低头扫码,短马尾晃了晃,露出小麦色的后颈,皮肤上还有点细汗,像刚运动过。我瞥了眼店角落的ATM机,脑子里有了主意。我放下饮料,指了指ATM的方向,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过去看看。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点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用日语说了句:“あ、ATMですか?(哦,是ATM吗?)”。

她放下扫码枪,绕出柜台,朝ATM走去。我跟在她后面,脚步轻得像猫。她背对着我,蹲下身检查机器,低声嘀咕:“何か詰まってるのかな…(是不是卡住了…)”。她的声音还没落,我已经站在她身后,双手一抬,像闪电一样锁住了她的脖子。我用的是裸绞,右臂勒住她的喉咙,左手扣住右腕,猛地往后一拉。她身子一僵,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她果然有劲,挣扎的第一下就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力量。她的手立刻抓向我的胳膊,指甲刮在我皮肤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她双腿蹬地,想站起身,嘴里挤出慌乱的日语:“やめて…! 何!? 息が…”(住手…! 什么!? 喘不过…)。她的声音被掐得断断续续,像破风箱。我咬紧牙,手上加力,她的肌肉绷得像铁,可惜再强的摔跤手也撑不过裸绞五秒

她的脚乱踢着,踹翻了旁边的杂志架,哗啦一声散了一地。她的头往后仰,试图撞我,可我早有准备,低头躲开。她小麦色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ぐっ… うっ…”(咕…呜…),像在拼命吸气。她的挣扎果然比智妍持久,肩膀抖得像要脱臼,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来,死命想掰开我的胳膊。

可没用。四秒,五秒,她的手软了下去,抓着我袖子的手指一根根松开,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我怀里。我松开手,她滑到地上,头歪在一边,短马尾散开,盖住半张脸。她没死,只是昏过去了,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我喘了口气,擦了把汗,盯着她结实的腿和手臂——这丫头果然是块硬骨头,比智妍有趣多了。

店里静得只剩冷柜的嗡嗡声,ATM屏幕还在闪着蓝光。她瘫在地上,像条刚被钓上岸的鱼,胸口微微起伏,短马尾散乱地贴在脸上。我没多耽搁,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店后面的仓库拖。她的身体不算轻,小麦色的腿在地上蹭着,制服裙被磨得皱成一团。我推开仓库的门,里面一股霉味混着纸箱的灰尘,冷灯光从头顶洒下来,照得她皮肤上的汗珠闪闪发亮。

仓库不大,堆满了货架和没拆封的饮料箱,角落还有张破旧的桌子。我把她拖到桌子旁,让她靠着墙坐好。她还没醒,头歪在一边,嘴唇半张着,呼吸浅得像随时会停。我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绳子——这次我带了两根,一粗一细,专门对付这种硬茬。我得绑紧点,她的力气不小,要是醒了挣脱开,我可不想再费劲制服她一次。

我抓住她的双手,拉到背后。她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还挺明显,像经常挥拍或举哑铃的。我把粗绳绕在她手腕上,先打了个死结,再缠了三圈,每圈都勒紧,直到绳子嵌进她皮肤,留下一道道红印。她皱了下眉,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ん…”(嗯…),像是疼得有了点反应。我没停手,又拿细绳在她手腕交叉处绑了个活结,这样她越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紧,连职业摔跤手也别想挣开。

绑好后,我拽了拽绳子试了试,结实得像铁锁。她双手被反绑,双肩被迫往后耸,胸口挺起来,制服衬衫绷得扣子都快崩开。我退后一步,点了根烟,盯着她看。她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有点反光,大腿肌肉微微绷着,像随时能蹦起来。可惜她现在是我的猎物,再强的身体也得听我摆布。

仓库的门虚掩着,外面冷柜的嗡嗡声隐约传进来。我吐了口烟雾,掏出手机,翻译软件还开着,屏幕上那句“起きろ(起来)”亮着。我拍了拍她的脸,她眼皮动了动,但还没醒。我不急,靠着桌子抽完这根烟,等着她睁眼。她的挣扎时间长,我喜欢,

她靠着墙坐着,头低垂了一会儿,突然眼皮动了动,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うっ…”(呜…)。她醒了。我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看。她睁开眼,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然后看到我,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像是吓醒了。

她张嘴说了句什么,日语,急促又含糊:“何…何ですか!? やめてください!”(什么…这是什么!? 放开我!)。我一句也听不懂,只看她脸色刷白,眼神慌得像只被困住的兔子。她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绳子勒得吱吱响,双肩扭动,可绑得太紧,她动不了。她喘着粗气,忽然停下来,盯着我看了两秒,然后慢慢张开了双腿。她的动作僵硬,制服裙被掀到大腿根,小麦色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像在示意什么。

我皱了皱眉,没动。她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操她?求饶还是想拖时间?我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掏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屏幕亮起,我点了录音键,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说话。她愣了一下,嘴唇抖了抖,低声说了句:“お願い… 殺さないで…”(求你…别杀我…)。翻译软件顿了两秒,屏幕上跳出中文:“求你…别杀我…”。

我眯着眼看她,她双腿还张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抖得像筛子,又说了句:“何でもします… だから… 助けて…”(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救我…)。翻译出来是:“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救我…”。她的大腿肌肉颤了颤,像在忍着恐惧,眼神死死盯着我,像在赌我会不会心软。

我没吭声,把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让她看清自己的话。她咬着嘴唇,眼泪终于掉下来,低声嘀咕:“痛い… 手が… ほどいて…”(疼…手…解开…)。翻译是:“疼…手…解开…”。我哼了一声,手疼是肯定的,我绑得那么紧,她的手腕估计都磨破皮了。可我没打算松开,这种小麦色运动型的,挣扎起来才有意思。

我点了手机,敲出一句日语:“動くな(别动)”,让软件读给她听。她听到声音,身子一抖,点了点头,双腿还张着,像在等我下一步。我靠着桌子,点了根烟,盯着她看。她以为这样就能活?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盯着她张开的双腿,烟雾从我嘴里吐出来,飘到她脸上。她咳了两声,眼泪混着汗淌下来,眼神里满是恐惧。我蹲下身,伸手在她制服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张身份证。塑料卡片上印着她的脸,笑得挺阳光,跟现在这副狼狈样完全不一样。名字是“山本彩花(Yamamoto Ayaka)”,日文的字我认不全,但照片是她没错。小麦色皮肤,大眼睛,短马尾,跟眼前这个抖得像筛子的人一模一样。

我把身份证扔到她面前,掏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敲下一句日语:“私は生きてる人には興味がない(我对活人不感兴趣)”。软件用机械的女声读出来,她听到这话,身子一颤,嘴唇哆嗦着没吭声。我没停,继续打字:“年齢は? どこで学校に通ってる? 何を勉強してる?(多大了?在哪上学?学的是什么?)”。我把手机怼到她面前,示意她回答。

她盯着屏幕,眼泪滴在地板上,低声说了句:“ nineteen… 十九歳です…(十九岁…)”。然后喘了口气,接着说:“京都大学… 体育学部…(京都大学…体育学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挤牙膏,翻译软件把每句都翻成中文,我听着,点了点头。十九岁,京大体育系,难怪体力这么好,挣扎起来像头小牛。

我靠着桌子,吐了口烟雾,敲了最后一句话:“お前はいい子だ。死に方を自分で選べ(你很听话,可以选你想要的死法)”。软件读完,她愣住了,眼神从惊恐变成茫然,像没听懂。我晃了晃手机,她才反应过来,眼泪又涌出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窒息… 首を絞めないで… 袋で…(窒息…别勒脖子…用袋子…)”。

翻译出来是:“窒息…别勒脖子…用袋子…”。我挑了挑眉,盯着她看。她缩着肩膀,手腕被绳子勒得红肿,低声解释:“首を絞められると… 怖いから… 袋なら… 我慢できる…(勒脖子…我害怕…用袋子…我能忍…)”。翻译软件把这话翻得清清楚楚,她怕被勒脖子,觉得塑料袋还能撑一会儿。

我冷笑了一声,把烟头摁灭在桌子上。她选这个死法,倒挺符合我的习惯。我从旁边的纸箱里翻出一个透明塑料袋,抖开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眼神一缩,但没挣扎,只是低声嘀咕:“早く… お願い…(快点…求你…)”。翻译是:“快点…求你…”。

她还真听话。我站起身,拿着袋子,准备给她个痛快。

我把塑料袋攥在手里,盯着彩花看。她缩着身子靠在墙上,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可眼神里还有点倔强,像在等我动手。我蹲下身,抓住她的制服衬衫领口,猛地一扯,纽扣崩开,露出她不大不小的乳房。小麦色的皮肤在冷光下有点反光,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抖了一下,想缩回去,可双手被绑着,只能低声嘀咕:“やめて…(住手…)”。我没理她,站起身,抖开塑料袋。

袋子套在她头上时,她闭了下眼,像是认命了。我拉紧袋口,贴着她的脸裹下去,她的短马尾被压在里面,鼻梁在塑料上顶出个轮廓。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撕开一段,绕着她脖子缠了两圈,又加了两圈,确保一点空气都漏不进去。胶带粘在她皮肤上,发出一声声“嗤嗤”的响。她睁开眼,隔着塑料袋盯着我,眼神开始发慌。

我退后一步,靠着桌子点了根烟,估摸着她能撑多久。她的体力不错,体育系的底子在那儿,也许能坚持个五分钟才死透。刚开始,她还挺镇定,胸口慢慢起伏,像在尽量省着气用。她咬着牙,塑料袋里没多少雾气,说明她控制得还行。我吐了口烟雾,冷眼看着,觉得有点意思。

可没过一分钟,窒息的感觉上来了,她的镇定崩了。她猛地吸了口气,塑料袋贴住她的嘴,发出“噗噗”的闷响。她开始挣扎,双腿乱蹬,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她的肩膀扭动,手腕被绳子勒得吱吱响,像是想挣脱出来。她隔着袋子喊:“助けて…! 息が… できない…!(救命…! 喘不过…!)”,声音被闷在里面,模糊得像从水底传出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塑料袋紧贴着她的鼻嘴,凹进去又鼓起来,像在跟空气搏斗。她的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眼泪混着汗在袋子里淌成一片。她拼命摇头,马尾在袋子里甩来甩去,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日语:“やだ… 怖い… 外して…!(不要…好怕…拿掉…!)”。她的腿蹬得更厉害,脚跟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痕迹,身体往前扑,想靠着什么,可只能瘫回去。

我抽着烟,冷眼看着她。她意识还清醒,挣扎得像头困兽,喉咙里发出“咕…咕…”的低鸣,像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仓库里只有她的动静和冷柜传来的嗡嗡声,我掐着表,算着她还能撑多久。

彩花还在挣扎,塑料袋贴着她的脸,像第二层皮肤,随着她的呼吸凹凸不定。我冷眼看着,伸手抓住她的制服裙,拉到腰上,又扯下她的内裤。布料被拽到膝盖,露出她的小穴,小麦色的皮肤衬得那儿有点暗,腿间的肌肉还在微微抽动,像没放弃抵抗。我扔下内裤,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她,点了录像。屏幕上,她的模样一帧帧定格,我想留个纪念,看看她是怎么一步步没气的。

她看到手机镜头,身子抖得更厉害,双腿想并拢,可膝盖被内裤卡着,只能乱蹬。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紫,塑料袋里满是水汽,眼泪和汗混在一起,顺着袋子淌到下巴。她张着嘴拼命吸气,可袋子死死贴住她的鼻嘴,每次吸气都只让塑料更紧地裹住脸。她喊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音:“助け… 息… 怖…”(救…喘…怕…)。声音闷在袋子里,像从远处飘来的回音。

她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快,像在拼了命地抢空气,可每次吸气都比上一次浅。她肩膀耸动,手腕被绳子磨得渗出血丝,红肿一片。她的腿蹬了几下,脚跟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然后慢了下来,像力气在一点点流走。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白布满红血丝,眼泪淌得止不住,隔着袋子盯着我,像在求我放手。

我没动,手机稳稳拿在手里,镜头扫过她的脸、胸口,再到她露出的小穴。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冷的抖,而是那种缺氧带来的颤栗。她的脸从红转紫,眼皮开始往下耷,像撑不住了,但她还在咬牙,喉咙里发出“咕…咕…”的低鸣,像在跟死神拉锯。她的腿偶尔抽一下,肌肉绷紧又松开,小腹缩得像要陷进去,每次呼吸都像在挤压最后一点力气。

塑料袋里的水汽越来越多,她的脸模糊得像蒙了层雾。她的喊声弱了下去,变成低低的呜咽:“や… やだ…(不…不要…)”。她的头晃了两下,想甩开袋子,可胶带缠得太紧,她只能歪着靠在墙上。她的手还在背后扭,绳子勒得更深,血丝顺着手腕滴到地上,染红了一小块地板。

我掐着表,估摸着她还能撑一两分钟。她的意识还清醒,眼里满是绝望,身体却像在慢慢垮掉。我吐了口烟雾,手机镜头定在她脸上,等着看她最后一眼。

彩花的挣扎慢了下来,像一台电快用尽的机器。我靠着桌子,手机还举在手里,镜头扫过她的脸。塑料袋里的水汽糊成一片,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眼白上的红血丝像蜘蛛网,眼泪混着汗淌得满脸都是。我知道她快撑不住了,意识开始模糊,离死不远了。

她的呼吸变得更浅,像细线一样断断续续,每次吸气都让塑料袋贴得更紧,凹进嘴里,像要吞掉她的脸。她的胸口起伏几乎停了,只有偶尔一下微弱的抽动,像在抓最后一口气。她的头歪得更厉害,靠在墙上,短马尾黏在袋子里,乱糟糟地贴着脸。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弱了下去,不再是呼救,只剩低低的“ん… ん…”(嗯…嗯…),像风吹过破纸的动静。

她的腿不蹬了,软软地摊在地上,小麦色的肌肉松弛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她的手还在背后,可已经没力气挣了,手腕上的血丝凝成暗红,滴在地上干涸成小块。她的眼皮耷拉着,眼珠子慢慢往上翻,只剩一点黑瞳还露着,像在看我,又像什么都看不见。我盯着她,知道她脑子已经乱了,缺氧让她意识像雾一样散开。

突然,她身子抖了一下,像被电了一下。她的小腹缩得更紧,然后一股热流从她小穴里淌出来,淅淅沥沥地流到地板上,黄色的液体混着点腥味,在她腿间淌了一片。她失禁了,最后的控制也没了。我皱了皱眉,手机镜头扫过去,录下这最后一幕。她的脸彻底紫了,塑料袋塌下去,贴着她的鼻嘴,像一张死白的面具。

她的眼睛完全闭上,眼皮底下没了动静。她的胸口停了,连那点微弱的起伏都没了。我掐着表,五分钟刚过,她死透了。我关掉录像,把手机塞回口袋,吐了口烟雾。仓库里安静得只剩冷柜的嗡嗡声,地板上的尿液还在慢慢扩散,染湿了她的内裤。

我站起身,看了她最后一眼。没想到撑得还挺久。

彩花死了,瘫在仓库地板上,像个破掉的玩偶。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地板上的尿液已经凉了,空气里飘着一股怪味。我吐掉烟头,踩灭火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麻绳——粗糙的棕色绳子,比之前用的结实,适合干这个。我蹲下身,把绳子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她的头歪着,塑料袋还贴在脸上,紫得像块烂肉。我拽了拽绳子,试了试牢不牢,她的身体被拉得动了一下,胸口露出的乳房晃了晃。

仓库角落有个折叠梯子,估计是店里用来换灯泡的。我拖过来,打开,扛到店门口。深夜的京都静得像没人,雾气笼着街道,路灯昏黄的光晕像个鬼影子。我把彩花的尸体扛起来,她的腿软软地垂着,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有点反光。我爬上梯子,把麻绳另一头甩过路灯杆,拉紧,再系了个结。她被吊起来,双脚离地一尺多,身体微微晃荡,像风里飘的布条。

我跳下梯子,退后几步看了看。她的制服裙被掀到腰上,内裤还卡在膝盖,露出的小穴干涸得像没人碰过。塑料袋紧贴着她的脸,胶带缠得死死的,像个透明的棺材盖。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黑笔,爬回梯子,在塑料袋上画了个笑脸——两点眼睛,一个弯弯的嘴,像小时候见过的晴天娃娃。笔尖划过塑料,发出轻微的“嗤嗤”声,她的头随着我的动作晃了晃,像在点头。

我退下来,站在路灯下点了根烟。雾气里,她挂在那儿,笑脸歪歪地对着我,身体随风轻轻摆动。路灯的光打在她身上,影子拉得老长,像个怪形。她的乳房露在外面,手腕还绑着绳子,血丝干成暗红,像画上去的线条。远远看去,她真有点像晴天娃娃,诡异又可笑。

店门口静得只有风声,我抽完烟,把梯子踢回仓库,锁上门。街道还是没人,雾气越来越浓,吞掉了她的影子。我转身走开,嘴里哼了声:“祝你明天也开心。”

我把便利店的门锁上,雾气已经浓得像堵墙,路灯的光晕模糊成一团。彩花挂在那儿,塑料袋上的笑脸在风里晃荡,像在跟我道别。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趁着夜色沿着窄街走远。京都的深夜静得像没人,连脚步声都被雾气吞了。我没回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她,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像首尔那老家伙一样,忍不住玩弄她的尸体。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是个空壳子。

没过多久,街角拐弯处,一个身影晃了出来。是个瘦高的男人,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像是刚加完班的社畜。他拎着公文包,低头走路,嘴里嘀咕着:“くそ… また終電逃した…”(该死…又错过末班车了…)。他抬头一看,愣住了——路灯下,彩花的尸体挂在那儿,双腿垂着,内裤卡在膝盖,乳房露在外面,像个诡异的装饰。

他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近几步,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没管。灯光下,她的皮肤还是小麦色,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像个运动少女。他咽了口唾沫,眼神从她的脸扫到腿,停在她露出的小穴上。他低声嘀咕:“死んでる…よね?(死了…对吧?)”,可语气里却夹着点奇怪的兴奋。

他伸出手,抖着摸了摸她的腿。皮肤冰冷僵硬,可那结实的触感让他心跳快了点。他顺着大腿往上滑,手指在她肌肉上捏了捏,低声说:“こんな脚… いいね…”(这样的腿…真不错…)。他的手滑到她的脚踝,抓住一只脚,凑到嘴边,嘴唇碰上她的脚趾,吮了一下。冰凉的脚趾带着点汗味,他皱了皱眉,却没停,舌头舔过她的脚底,像在品什么稀罕东西。

他的呼吸急了,西装裤鼓起一块。他一边吮着她的脚趾,一边解开裤子,拉出硬得发疼的下体,低声喘道:“ちょっとだけ… いいよね…”(就一下…没关系吧…)。他抓着她的腿,手快速撸动,眼睛死盯着她的尸体,嘴里哼着:“冷たいけど… 興奮する…”(虽然冷…但真刺激…)。没几下,他身子一抖,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白浊喷在她腿上,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淌到脚踝。

他喘着粗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慌忙擦了把手,拉上裤子,捡起公文包,回头看了眼彩花。她的笑脸还挂在塑料袋上,像在嘲笑他。他骂了句:“やばい… 何してんだ俺…”(糟了…我在干啥…),转身跌跌撞撞跑进雾里。

路灯下,彩花的尸体还在晃,腿上的东西干涸成块,风吹过,笑脸歪了歪。

第二天中午,我窝在京都一家廉价旅馆里,窗帘拉得死紧,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的冷光。新闻已经炸开了,日本的头条全是彩花的事儿——“京大女学生便利店门口被吊死”“诡异笑脸尸体惊现东山区”。电视上,记者站在路灯下喋喋不休,背景里彩花的尸体被打了马赛克,可那张塑料袋上的笑脸还是清晰得很。我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嘴角扯了扯。这些傻子还不知道真正的戏在我手上。

我打开手机,翻到昨晚录的视频。彩花的最后时光全在里面——她挣扎,喊救命,塑料袋贴着脸,眼泪淌得满屏,最后失禁的那一刻,尿液淌到地板上,镜头晃都没晃。我看了两遍,觉得挺满意。这种东西,那些宅男肯定爱得要死。我登上个匿名论坛,随手起了个标题:“京大体育少女的最后一舞”,把视频传了上去。发完,我吐了口烟雾,心想:让那些死宅撸个痛快吧。

没过半小时,论坛炸了。浏览量蹭蹭往上涨,评论区像开了锅。“マジかよ… この子、死ぬ瞬間までエロいな…(真的假的…这女孩死的时候都这么色…)”“失禁してるシーンで抜いたわ(失禁那段我撸了)”,有人直接问:“動画どこで撮ったの? もっとくれ!(视频哪拍的?再多点!)”。还有人截了屏,放大她的腿和脸,发到推特上,配文:“こんな死に方してみたい(想试试这种死法)”。

更离谱的是,有人开始模仿。一个叫“タクヤ”的网友当晚就拉着他女友拍了个同款视频。视频里,他女友穿着运动短裤,皮肤晒得有点黑,像彩花那类型。她跪在地上,塑料袋套着头,手指塞在下体,假装挣扎,嘴里喊:“助けて… タクヤ… 息が…(救命…拓也…喘不过…)”。タクヤ在旁边拿手机录,喘着粗气说:“もっとリアルにやれよ、エロくしろ(再真实点,色一点)”。女友抖了几下,装着失禁,挤了点水在地上,视频最后,她扯下袋子笑嘻嘻地冲镜头比了个V。

这视频一发,网上又疯了。有人点赞:“カップルでこういうの撮るの最高(情侣拍这个太棒了)”,有人酸溜溜地说:“俺も彼女欲しい…(我也想要个女友…)”。还有人直接开直播,模仿彩花的死法,标题写着:“リアルタイムで窒息チャレンジ(实时窒息挑战)”。屏幕上,礼物打赏的动画刷个不停,弹幕飘着:“死ぬまでやれ(做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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