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芸

芸小时候，父母总是替他做决定，连衣服和饮料都由他们挑选。他从来没有反抗，因为反抗意味着麻烦，而服从意味着轻松。

可是上了大学后，他开始迷失。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没人关心他的选择。他自由了，但也空虚了。他感到自己软弱无力，仿佛进入了巨人的世界，巨大的城市、巨大的未来、巨大的自由……却没有一片他能够安身的地方。

后来，他遇到了晴空。他的室友。

晴空第一次对他说：“听话点。”

芸本能地想反驳，可是身体却没动。他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话了。

晴空站在窗边，逆着光，微微侧头看过来，暖黄色的余晖勾勒出他分明的侧脸线条。他的五官英气却不咄咄逼人，眉眼间透着随性和慵懒，阳光洒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落在雪地上的晨曦。空气里隐约飘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着一点汗水的咸味，芸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裤缝，像是要抓住那股气息留下的余韵。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点不经意的坏意，让人分不清是温柔还是挑衅。

他的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匀称，像是游刃有余地介于力量和柔韧之间。他不是那种粗犷的男子气概，而是一种带着阴柔感的精致。他的锁骨微微凸起，喉结随呼吸轻轻起伏，T恤的领口松松垮垮地贴着皮肤，露出一小截结实的肩颈。芸总是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然后莫名地移不开视线。

第一次见到晴空时，芸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他身上的某种气息让人难以忽视。可是时间久了，芸发现，他的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对方的身影。晴空走过时，芸会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跳慢了一拍，又快了一拍，像是被什么无形的细线牵引着。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不像是普通的喜欢，也不像是单纯的崇拜，而是一种深陷其中的甜蜜窒息感，仿佛是一杯温热的蜜酒，入喉的瞬间带着醉意，却又让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中暗藏的毒性。他不该这样沉溺的，可是每当晴空低头对他笑，或是带着玩味地唤他的名字，芸就会觉得，自己正在慢慢溺入一片柔软却危险的温柔里。

“芸像晴空的影子一样。”

室友们这样开玩笑，说他总是跟着晴空跑东跑西。晴空也没反驳，偶尔还会拍拍芸的肩，语气随意地说：“他爱跟着我，怎么了？”

芸听着这些话，脸红了，但没有反驳。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解释。

晴空喜欢打篮球，芸也想和晴空一起打，可他的动作太笨拙了，惹得晴空发笑，队友没那么好耐心。芸只能傻乎乎地站在篮球架下，等着给晴空递水。

晴空看到芸的窘迫，忽然没兴趣打了。他随手丢下篮球，留下失望的队友和窃窃私语。

“芸，我们去买东西吃，今天我请客。”

芸怔了一下，低头应了一声：“哦。”

夜里，芸趴在桌前看电影，晴空在床上低声说：“芸，把灯关了。”

芸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去关了灯。黑暗里，晴空轻笑了一声：“挺听话的嘛。”

芸心里一颤，手指缩回被子里，莫名有些不安……但也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芸打游戏打的很疯狂没日没夜，沉迷其中，连饭都不吃。晴空看不下去，走到他身后，敲了敲桌子：“走，去操场。”

“干嘛？”芸头也不抬。

“锻炼。”晴空声音淡淡的，不容拒绝。

芸皱眉：“你又不是我父母，要你管我？”

晴空慢条斯理地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轻飘飘地丢出一个字：“乖。”

芸的脸僵了一下，手指缩紧。

他不该喜欢这个词，可是……那一瞬间，他的心跳慢了一拍。

他想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序章 晴空

晴空趴在窗边，等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停在楼下。

他记得爸爸的车牌号，记得他每次回来都会带糖果，记得爸爸说：“下次带你去公园放风筝。”

可这一次，爸爸没有回来。

他等了很久，天色从金黄到漆黑，妈妈叫他吃饭，他没动，等到夜里，他终于忍不住问：“妈妈，爸爸呢？”

妈妈沉默了一下，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声音很轻：“晴空，想要的东西，必须自己抓住，否则会被别人抢走。”

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等过爸爸。

晴空十岁时，看到同学拿着限量款玩具，他很喜欢。

回家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母亲：“妈妈，我能买一个吗？”

母亲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账单，淡淡道：“你想要，就自己去想办法。”

晴空的家庭很富裕 但是母亲给的零花钱近乎抠门 晴空不可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玩具

晴空带着朋友们在放学路上堵住同学 用树枝恐吓他交出玩具

那一刻，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掌控一切，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晴空曾经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某天对方忽然换了交友圈，不再和他一起走回家。

他发现后，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当那个人找他借笔记时，他突然勃然大怒，”过去找别人！“

朋友吓到了和朋友离开了教室 ”这个晴空神经病吧“”别理他“

晴空独坐在空荡荡的教室

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不是生气，而是被动地放弃了控制权。

于是他开始讨厌“失去掌控感”的感觉。

后来晴空遇见了芸 他的”影子“

芸从来不喜欢站在人群中央。他的存在总是悄无声息，像被水雾笼罩的晨曦，温柔而朦胧。眉眼精致，轮廓柔和，皮肤白皙得像是一片没有被阳光触碰过的雪地。初见时，人们往往会误以为他是个女孩，可是当他开口时，那微微低沉的嗓音才会让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的身材偏瘦，肩膀窄窄的，腰线柔软得像是可以被人随意圈住。他的指节修长，手腕纤细，走路时脚步轻得像是没什么重量，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带走。他的头发柔顺地搭在耳后，偶尔有几缕不安分地垂在睫毛上，他会习惯性地用手拨开。

宿舍里的人偶尔会拿他开玩笑，说他“长不出体毛”，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芸每次都会嘴硬，撑着脖子反驳，皱着眉生气的样子浑身写满了“别笑我”的警告。可是到了晚上，洗漱室的镜子里，他看着自己光洁的小腿，腋窝和几乎没毛的下体，眼睛悄悄泛起一层水雾，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晴空最初并不怎么注意他，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芸在厕所隔间里偷偷抹泪。

那一刻，晴空愣住了，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不该管这种事的，芸哭不哭和他没关系。

可是一想到芸这样瘦瘦的站在角落里，眼神藏着倔强和委屈，他就忍不住想……

如果芸属于他，那是不是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如果芸听他的话，那是不是就不会偷偷掉眼泪了？

如果他能掌控芸的一切，芸就不会消失。

芸缩着肩膀，低头抹了抹眼角，手指颤了一下，急急忙忙地甩开眼泪，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可是晴空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伪装出一张冷淡的表情，眼角却还泛着淡淡的红。

芸总是这样，嘴上装得很强硬，可是所有的情绪都藏不住。他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晴空渐渐发现，他其实很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假装无所谓，假装自己不在意那些嘲笑，甚至还能冷着脸开几句自嘲的玩笑，可是一旦别人夸了他一句，他的指尖就会不自觉地抓紧裤缝，像个不擅长表达感谢的孩子。

晴空也发现，芸总是偷偷揣测别人的想法。每次有人说话，芸的眼神都会悄悄飘过去，试探着别人的情绪，仿佛害怕说错什么话惹人不快。可当别人问他在想什么时，他却总是冷淡地“没什么”，不肯让人看穿半分。

有时候晴空故意不搭理他，芸就会装得满不在乎，但过一会儿，他会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端着一杯饮料，轻描淡写地问：“喝不喝？”语气冷淡得仿佛只是顺手带了一杯，可晴空知道，芸是故意买的。

他不擅长取悦别人，却又害怕被忽视。

晴空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怜爱他。

他知道芸在所有人面前都戴着假面，装出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可他却忍不住想揭开那层伪装，看看芸会露出什么表情。如果他把芸逼到角落里，芸会不会抖得像只被逼入陷阱的小兽？如果他彻底掌控了芸，芸还会不会继续装作满不在乎？

芸和寝室的其他人去吃饭，晴空本来没在意，可是回来的时候，他听到阿杰开玩笑地说：“芸，帮我按摩。”

芸没说话，开始帮阿杰捏背。

晴空站在寝室门口，看着芸低头的样子，手指不自觉地蜷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烦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芸不该听别人的话，芸只能听他的。

那天晚上，晴空没有说话。

但当芸习惯性地靠近他递水的时候，晴空反手打在芸手上。

芸的手指顿了一下，耳尖微微发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晴空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温度，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得太深了。

晴空越来越习惯让芸听他的话。

“帮我系鞋带。”

“门关上。”

“过来。”

芸从来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迟疑了一秒，然后就照做了。

晴空开始觉得……这很好玩。甚至有点上瘾了。

某天，他故意在图书馆里碰了碰芸的下颚，轻声道：“去拿书，听话。”

芸咬了咬唇，脸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色，然后默默起身去取书。

晴空眯了眯眼睛，指尖缓缓收紧——

他知道自己正在走上一条危险的路。

晴空本来只是随手拉开了芸的抽屉，想找个充电线，可是他看到的东西让他指尖一滞。

金属的光泽，某种束缚的痕迹，一张皱巴巴的便签，上面潦草地写着：“我喜欢被……”

晴空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他猛地合上抽屉，盯着芸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

他应该生气的。应该训斥芸，甚至应该笑他变态。

可是他做不到。

他只觉得，自己的控制欲正在以野兽般的姿态狂奔而出。

那天晚上，晴空故意锁上了寝室门，把芸堵在墙角，声音低哑：“芸。”

芸抬头，眼神里带着慌乱的顺从。

晴空盯着他，目光锋利得像是能将他剥皮见骨，最终，他低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早就喜欢这样？”

芸屏住呼吸，手指攥紧了衣角，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晴空开始迎合芸的欲望 指令越来越具有侵略性

晴空发现，芸不敢直视他，尤其是当他说话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意味时。

某天，他随口道：“趴着，别动。” 本来只是随意的玩笑，他以为芸会皱眉抱怨，可是芸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伏下了身子。

晴空盯着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像是掌控了一颗未被驯服的星球。

指尖微微收紧，他低声道：“跪下。”

芸的眼睫颤了颤，手指微微蜷缩，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跪了下去，头垂得很低。

晴空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目光落在芸微微发红的耳尖，呼吸沉了几分。

晴空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芸，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死水。

他应该停下的吗？不该让事情走到这一步？

可是一想到芸的表情——那双微微颤抖的眼睛，那仿佛在等待什么的顺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

芸天生就该属于他，像影子离不开光。

晴空缓缓伸手，指尖轻轻抬起芸的下巴，低声道：“你知道的，芸……我是唯一不会抛下你的人。”

芸的呼吸有些乱了，他垂下眼睫，指尖轻微蜷缩在裤缝，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

晴空的心跳漏了一拍，掌控的快感像潮水般翻涌上来。

晴空看着芸老是打游戏，心里莫名烦躁。

“芸，给我倒水。”

芸还在高地推塔，根本没听见：“自己倒去。”

下一秒，书本猛地砸在了芸的肩上，芸吓得猛然抬头，寝室里瞬间寂静。

晴空站在书桌前，目光幽深：“我说，给我过来。”

室友们对视了一眼，没人敢开口。

晴空的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被什么不可遏制的东西攥住了。他应该道歉吗？还是就这样等着？

可是，万一芸因此疏远自己呢？

这个念头让他的喉咙收紧。

他从未对谁如此依赖，可光是想到芸不再属于自己，晴空便感到窒息。

然而就在他思绪翻涌之际，芸终于动了。

芸站在那里，唇线紧绷，眼里带着一丝倔强，最终，他垂下眼睫，低声开口：“……求你。”

瞬间，晴空所有的情绪都被冻结了。

他该说些什么？是愧疚？是得逞的快感？还是……更多？

他沉默着看着芸，把水杯递了过去，手指微微颤抖。

芸的动作缓慢又虔诚，双手将水递给他。

可是晴空看出了芸眼中那抹难以掩饰的兴奋——

此刻，两个孤独的灵魂仿佛合二为一。

他心底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占有欲，仿佛芸的每个顺从的动作都在验证自己对世界的掌控。

如果能让他永远听我的，就不会再失去什么了……

序章 欲望的显现

冬夜，风干得像刀子，割得人嗓子发痒。417寝室里，暖气还没开，空气冷得像泡了冰。晚上九点，芸，晴空，还有另外两个室友挤在屋里，桌上一堆外卖盒，麻辣烫的香味混着辣椒油呛鼻。阿杰嘴里塞满牛肉丸，含糊喊，“芸，抽屉里有餐巾纸没？我手油死了！”芸正窝在床角玩手机，闻言一愣，手一抖，低声说，“别翻，我拿给你……” 可已经晚了，阿杰拉开抽屉，手抓出一根硅胶软棒，眼珠瞪得像铜铃，低呼，“操，啥玩意儿？”

寝室瞬间炸了锅。胖子磊子挤过去，低呼，“卧槽，芸，你藏这货？”阿杰挥着假阳具，笑得喘不上气，“兄弟，你晚上干啥呢？”磊子接茬，“自娱自乐啊？牛逼！”芸的脸刷地红透，像被泼了滚油，心跳砸得胸口疼。她跳下床，声音抖得像绷紧的弦，“滚，别碰我东西！”一把抢回假阳具，塞进抽屉，眼底怒得像燃起的火，低吼，“出去，吃饭去，别他妈在这儿笑！”阿杰和磊子一边笑一边抓起外卖盒，阿杰嘀咕，“行行，芸哥生气了，走走。”门砰地关上，笑声渐远，寝室静得像被抽空了空气。

芸低头看着桌面，假装在看电脑。晴空没走，眼皮半抬，静静地看着她。芸转头瞪他，心底的火蹿上来，低声说，“怎么，你嫌我恶心了？行啊，我明天就转寝室！”他希望他转身走，可他没动，放下筷子，起身慢悠悠走过来，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脆响。芸愣了，心跳得更乱。

芸站在门口，指尖蜷紧在裤缝边，后背微微发烫。他本能地想逃，可是晴空站在书桌边，双手交叉抱胸，像是在审视什么猎物。

“芸。” 晴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芸没抬头，像是没听见。

晴空不急不缓地叹了口气，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面：“你以为我没发现？”

晴空缓缓拉开抽屉，灯光下的金属光泽微微一闪，金属的光泽在灯光下映出微弱的光。贞操锁，束缚环，羞辱字样的纹身贴……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芸不敢承认的秘密。

芸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收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晴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芸……”

他低头，语气轻飘飘地笑了一声：“我真是低估你了。”

芸呼吸一滞，脸色瞬间苍白。

晴空的目光缓缓落在书桌的角落，那里放着一张皱巴巴的便签——

“我喜欢被……”

“你想被控制，是不是？”晴空捻起那张纸，眯起眼睛，“你想被彻底掌控，是不是？”

芸拼命摇头，想要说出否定的话，可是晴空的目光太锋利，仿佛能将他彻底剖开。

“……不是。”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气音。

“不是？”晴空轻笑了一声。

目光盯着他，像是逗弄着一只快要崩溃的小兽。“那你走吧。”

芸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冲上脑门，呼吸也紊乱了。他知道，只要他跪下，这就意味着一切都无法回头了，但是走的话，能走到哪里呢

芸浑身一僵。

脑海里闪过冬夜的冷风、空荡荡的寝室、晴空之外的一片虚无。

“怎么？”晴空歪了歪头，“不是喜欢被控制吗？不是喜欢听话吗？嗯？”

芸的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拼命让自己冷静，可是腿却发软。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应该逃走的。应该骂晴空变态，然后摔门而去。

可他做不到。

他甚至隐隐期待晴空再逼他一次，再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晴空等着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更温柔：“芸，跪下。”

砰。

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微不可闻，像是溺水者最后的挣扎。

晴空低头看着他，眼底的光微微晦暗。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慢慢地伸手，抬起芸的下巴，拇指碾过他泛红的眼角。

“现在承认了吗？”晴空声音低哑，“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芸闭上眼睛，指尖死死攥着自己的裤子，胸腔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羞耻、恐惧、顺从……以及一种微妙的安定感。

他彻底无路可退了。

晴空低笑了一声，懒散地将便签扔在桌上，语气轻飘飘的：“这句话没写完呢，芸。你打算什么时候补上？”

“芸。”

芸睁开眼，晴空已经把东西递到了他手里，微微一笑：“你该知道怎么做，不是吗？”

芸的手指颤了颤，嘴唇微微开合，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冰冷的金属。

他颤抖着解开裤子，低声说：“晴空……我……”

“戴上。”晴空打断他，语气柔和，“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芸低头盯着锁，心跳砸得耳朵嗡嗡响。

芸喉咙动了动，换成一抹涩意，咬着紧唇，手指攥着锁，愤怒、羞耻、害怕搅成一团。他喘着气，手抖着解开裤子，他咬紧牙，羞耻像潮水般涌上来，可下身那股不受控的热意却暴露了他的渴望。下面一下子兴奋了，芸自己都不理解，锁根本带不上去，肉棒翘的高高的 可笑极了，芸差点羞的哭出来。“对不起，我带不上.....”

“小问题 ”晴空说到 用放在阳台上的冷矿泉水轻轻浇在上面，肉条立刻软了下去。“现在可以了吧，戴上吧。”

芸哆哆嗦嗦戴上了锁，芸已经在使用锅盖锁了。金属勒得他皮肤发红，光洁的小腹平坦诱人，连毛都剃得一丝不剩。

晴空笑道，“芸，我真的喜欢你这个样子，我不觉得你恶心。”寝室灯光昏黄，窗外冬风呼啸，芸趴在地上喘气，眼底混着羞耻和屈服，空气冷得像凝住了。

芸趴在床上喘气，窗外的风呼啸，他却觉得心跳慢慢平稳了。

晴空低下头，目光落在芸颤抖的睫毛上，拇指缓缓碾过他泛红的眼角，低笑：“芸，你真的离不开我。”

芸的喉结微微滚动，手指攥紧了床单，心跳快得几乎让他窒息。

“所以，喜欢我吧。”晴空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意味，俯身轻声呢喃：“不然，你还能怎么办？”

芸僵了一下，指尖蜷缩，最后，他闭上眼睛，嘴角带了一点点弧度。

寝室的灯光昏黄，窗外冬风呼啸。芸趴在床边，胸口起伏不定，金属锁冰冷的边缘嵌进他光洁的小腹，勒出一圈浅红的印子。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东西紧紧箍着下方软塌塌的肉条，像个可笑又可怜的囚徒。他喉咙一紧，羞耻感像针一样扎进心口，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像是有一团火在锁里烧着，烫得他腿根发软。

晴空蹲下来，膝盖微微分开，目光从芸泛红的耳尖滑到他攥紧床单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轻挑起芸的下巴，拇指碾过那片湿润的眼角，低声笑道：“怎么，戴上了还不够？”

芸咬住下唇，齿间溢出一丝颤抖的气息，脸红得像是被烫熟了。他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低地喘了一声。晴空的手顺着他的下巴滑下去，指腹划过喉结，停在他锁骨上轻轻一按。芸身子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肩膀不自觉缩紧。

“脱了。”晴空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手指却慢条斯理地勾住芸T恤的下摆，往上一掀。

芸愣住，眼神慌乱地闪了一下，“什…什么？”

“裤子。”晴空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想看看你戴着它有多乖。”

芸的脸瞬间烧起来，指甲抠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他想拒绝，可晴空的目光像锁链一样缠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咬紧牙，颤抖着手解开裤扣，布料滑落时带出一阵凉意，露出两条瘦白的大腿，腿根处那圈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贞操锁的金属光泽映着昏黄的光，紧贴着他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像一件羞耻的装饰品。

晴空喉结滚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锁的边缘，冰冷的触感让芸猛地一缩，下意识夹紧了腿。可那动作反而让锁更深地勒下去，他低哼一声，声音细得像猫叫，眼角不自觉湿了。

“疼吗？”晴空问，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可手却没停，指腹顺着锁的轮廓滑到他小腹，轻轻一按。芸喘了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膝盖差点撞上床沿。

“不…不疼…”芸的声音抖得不成句，羞耻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淹上来，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晴空的表情。

晴空低笑，俯身凑近他，气息热乎乎地喷在芸的耳廓，“那就是舒服了？”他顿了顿，手指忽然往下探，隔着锁轻轻一捏。芸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下身那团软肉在锁里不受控地跳了一下，硬是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着腿根滑下去。

“你看，”晴空的声音低得像呢喃，带着点玩味，“它都硬不下了，还会流水。芸，你有多喜欢这样？”

芸的脑子一片空白，羞耻感烧得他想哭，可身体却诚实地抖得更厉害。他想反驳，可那滴液体像证据一样嘲笑着他，让他连呼吸都乱了。

晴空直起身，手指从他身上抽离，慢悠悠地擦掉指尖的湿润，目光却始终锁在芸身上。“起来，趴着。”他拍了拍床沿，语气随意得像在叫他递水。

“趴下。”晴空直起身，拍了拍床沿，语气随意又冷酷，“屁股抬起来。”

芸僵住，膝盖跪在床单上，臀部被迫翘起，锁的重量坠在身下，每动一下都磨得他皮肤发烫，像在火上炙烤。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猎物，羞耻得想钻进床里，可那姿势却让下身更紧地贴着锁，勒出一阵阵麻痒。

晴空站在床边，低头俯视他，眼神深得像要把他吞噬。他伸手，掌心贴上芸的小腹，滑到那两点凸起的乳头，指尖狠狠一拧。“这里呢？”他低声问，语气带笑，“也硬了？”

芸猛地一缩，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得像哭，“别…别碰…”可那语气软得像撒娇，胸前被拧的地方却烫得发颤，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晴空嗤笑，手指没停，另一只手滑到臀缝，掌心用力拍了一下，响声清脆，芸臀肉抖了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他俯身压下来，嘴唇贴上芸后颈，牙齿轻轻咬了一口，低哑道：“别装了，芸，你不就想让我操得你哭出来？”

芸呼吸一滞，羞耻、恐惧和期待在胸腔里炸开，可那句粗俗的话却像火种，点燃了他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他咬住枕头，眼角滑下一滴泪，不是痛苦，而是某种扭曲的满足。

晴空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手掌掐住芸的腰，指尖几乎嵌进肉里，眼底的欲望再也压不住。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只是想控制芸，而是想把他揉碎，吞下去，彻底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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