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三水，一个没人会在意的人。今晚，我漫无目的地走在韩国首尔的街头，空气里混着烧烤摊的油烟味和下水道的潮气。路灯昏黄，街上的人渐渐少了，我拐进一条偏僻的小路，窄得只能并排走两个人。远处一家CU便利店的招牌还亮着，绿白相间的灯光在这片灰暗里格外刺眼。门没锁，推开时叮铃一声，暖气扑面而来。

柜台后面站着一个女大学生，估计二十出头，穿着店员制服，胸口挂着个名牌，写着“지연”（智妍）。她抬头看到我，露出职业化的笑，用韩语轻快地说：“안녕하세요, 손님! 어서 오세요!”（你好，欢迎光临！）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像刚剥开的橘子，带着点学生气的清纯。长得不算惊艳，但皮肤白净，眼睛大大的，头发扎成马尾，微微晃动。

我没回话，低头假装看货架上的泡面，手却在口袋里摸索那根早就准备好的细绳。店里静得只能听到冷柜的嗡嗡声和她偶尔翻杂志的动静。我慢慢靠近柜台，她没察觉，还在低头玩手机。我瞥了眼监控，角落里那个摄像头早就坏了，镜头蒙着一层灰——这地方真是天赐的好机会。

我猛地跨到柜台前，她吓了一跳，手机掉在地上，抬头看着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저기… 손님? 무슨 일이세요?”（那个…客人？有什么事吗？）我没给她多想的时间，从口袋里掏出绳子，绕过她的脖子用力一拉。她惊叫了一声：“아악! 뭐야 이게!”（啊！这是什么！），双手立刻抓向绳子，指甲在绳子上刮得吱吱响。

她开始挣扎，身体往后仰，脚乱踢着柜台下面的架子，几个零食袋被踢掉，哗啦啦散了一地。她喘不上气，声音变得沙哑，用韩语断断续续地喊：“살려주세요… 제발… 놓아주세요…”（救命…求你…放开我…）。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眼珠子瞪得像要凸出来，嘴里还挤出几句：“아파요… 숨 못 쉬어요… 제발요…”（好痛…我喘不过气…求你了…）。

她的手胡乱挥舞，想抓我的胳膊，可力气越来越小，指尖只在我袖子上划了几下就软了下去。马尾散了，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像一团乱草。我盯着她，看着她的眼神从惊恐变成涣散，喉咙里最后挤出一声低低的“흐윽…”（呜…），然后头一歪，彻底不动了。

我松开绳子，她的身体滑下柜台，像个破布娃娃瘫在地上。我喘了口气，环顾四周，店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冷柜的嗡嗡声在回荡。外面的小路空无一人，连风都没有。

我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备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勒进她白嫩的手腕，留下一圈红印。她还昏着，头歪在一边，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像只睡着的小动物。我没急着走，靠着柜台点了根烟，盯着她，等她醒过来。烟雾在冷气里飘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小路还是死寂一片。

大概过了十分钟，她眼皮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她慢慢睁开眼，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然后看到我，立刻吓得往后缩，双手被绑着动不了，只能用脚蹬着地往后挪，嘴里慌乱地喊：“뭐야… 이게 뭐야… 풀어줘요!”（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放开我！）。她声音里带着哭腔，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

我没理她，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裂了条缝，但还能用。我打开翻译软件，韩语转中文，慢悠悠地打下一行字：“帮我口交，不然真的勒死你。”然后把屏幕怼到她面前。她愣住了，盯着那行字，脸色刷地变得更白，眼泪又涌出来。她摇着头，用韩语急促地说：“안 돼요… 제발… 그런 거 못 해요…”（不行…求你…我做不到…）。

我冷笑一声，把绳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示意她别废话。她吓得一哆嗦，嘴唇颤抖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手被绑着，腿软得根本使不上力。她喘着气，低声求饶：“제발… 죽이지 마세요… 나 무서워요…”（求你…别杀我…我好害怕…）。她的马尾彻底散了，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眼神里满是恐惧，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鹿。

我没说话，把手机又往前推了推，屏幕上的字还亮着。她盯着那行字，眼泪滴在屏幕上，哽咽着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声音抖得像筛子，低低地说：“알았어요… 하지 말라고 하지 마세요…”（好…别让我死…）。她慢慢挪过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木偶，眼泪还在淌，嘴里小声嘀咕着：“미안해요… 나 진짜 무서워요…”（对不起…我真的好怕…）。

我靠着柜台，看着她，烟头烧到尽头，烫了我的手指。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然后脱下裤子，靠着柜台等着。她还瘫在那儿，眼泪糊了一脸，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我盯着她，没说话，只是用眼神催她快点。她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了一会儿，终于慢慢挪过来。她的膝盖在地上蹭着，制服裙被磨得皱巴巴的，动作迟缓得像在拖延时间。

她低着头，离我近了些，呼吸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我以为她会再哭着求饶，或者装傻拖延，可她没吭声，只是咬了咬嘴唇，慢慢凑上来。她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熟练，嘴唇一碰到我，节奏就稳了下来，像做过无数次似的。我眯着眼看她，马尾散乱的头发垂在脸上，遮住她半边表情，但那双大眼睛里的恐惧还没散干净。

她没抬头，专心干活，手虽然被绑着，但身体微微前倾，肩膀随着节奏抖动。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丫头看着清纯，估计跟男朋友没少玩这个。她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嘴角偶尔抽动一下，像在忍着什么，可技术好得让我有点意外。便利店里静得诡异，只有冷柜的嗡嗡声和她偶尔发出的低低喘息，像压抑的呜咽。

我靠着柜台，盯着她的头顶，心里没太多波澜。外面小路上还是没人，连风都没起。我伸手从口袋里又掏出那根细绳，在手里绕了两圈，慢慢凑到她脖子后面。她没察觉，低着头还在卖力干活，呼吸急促得像在赶时间。

我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绳子一甩，绕过她脖子猛地一拉。她身子一僵，嘴里发出一声闷哼：“흐윽!”（呜！），动作立刻乱了。她想抬头，可绳子勒得她头往后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韩语：“안 돼… 제발… 숨…”（不要…求你…喘不过…）。她的脸瞬间涨红，眼珠子瞪得像要凸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我手上一用力，她的动作居然加快了，像被恐惧驱动的机器。她的肩膀抖得更厉害，嘴唇哆嗦着，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喘息，手被绑在背后只能徒劳地扭动，指甲在绳子上刮得吱吱响。我冷眼看着，心里没半点波澜。她越挣扎，我越觉得有趣，可惜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她活下去。她帮我口交的时候，就是她断气的时候，这念头在我脑子里早就定了。

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神开始涣散，嘴里还想说什么，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剩低低的“흐… 흐…”（呜…呜…）。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头一歪，软软地靠在我腿上，彻底不动了。我松开绳子，她的身体滑到地上，像个破布袋子瘫在那儿，头发散乱地盖住脸，嘴角还留着点口水。

便利店里又安静下来，冷柜的嗡嗡声显得更刺耳。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点了根烟。外面小路上还是没人，连月光都懒得照进来。

她瘫在地上，头靠着我的腿，像个坏掉的玩偶。我低头盯着她，。她还没凉透，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我抓着她的头发，扶着她的头继续动了几下。她的嘴唇还温热，软得像没了魂。我没急着停，直到一股热流涌上来，我哼了一声，射在她嘴里。烟雾呛得我眯了眯眼，我松开手，她的头歪到一边，嘴角淌出一丝白浊，混着泪水淌到地板上。

我站起来，拉上裤子，把烟头扔在她旁边，火星在她制服上烫了个小洞。我环顾四周，店里还是静悄悄的，冷柜嗡嗡响着。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能就这么扔下她，得让她看起来像是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这地方偏僻，没人会费劲查一个女大学生的死因，只要我布置得好，谁也不会怀疑。

我蹲下身，抓住她制服的领口用力一扯，纽扣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我没停手，三两下把她的衣服扒光，裙子、外套、内衣全扔到一边。她身子白得像块豆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被拆开的洋娃娃。我从柜台上拿起她的姓名牌，“지연”（智妍），金属夹子在她乳头上夹紧，微微陷进肉里，晃了晃，像个病态的装饰。

我从收银台后面翻出一个透明塑料袋，应该是装垃圾用的。我抖开袋子，套在她头上，塑料紧贴着她的脸，模糊了她的五官。我又拿起绳子，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系紧，直到塑料袋完全贴住她的口鼻，连最后一丝空气都进不去。她的脸在袋子里扭曲了一下，像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惜她早没气了。

我抓住她被绑住的双手，解开绳子。她手指细长，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我掰开她一条腿，把她的右手塞进她小穴里，指尖插进去一点，像她自己弄的。我调整了下她的姿势，让她半靠着柜台，双腿敞开，头歪在一边。塑料袋里的水汽凝成小水珠，黏在她脸上，姓名牌在胸口晃荡，看起来就像她自己玩窒息自慰，玩过了头把自己搞死。

我退后两步，检查了一遍。灯光下，她的样子诡异又可笑，像个失败的表演者。我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洗了洗手，顺手把水泼在她身上，冲掉一些痕迹。便利店的监控早就坏了，外面小路也没人，我的时间还多得很。

我点了根烟，靠着门框看了她最后一眼。塑料袋在她脸上贴得死死的，像个透明的棺材盖。外面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我推开门，叮铃一声，走进了黑暗。

天刚蒙蒙亮，首尔的小路还笼罩在薄雾里，空气冷得像刀子。金永俊，一个五十多岁的环卫工人，推着清洁车慢吞吞地走过这条偏僻的巷子。他一身橙色制服，满脸胡茬，眼袋耷拉着，像个没睡醒的丧尸。他单身快二十年了，日子过得像垃圾堆里的老鼠，麻木又孤独。今天早上，他照例想去CU便利店买杯热咖啡暖暖手。

他推开门，叮铃一声，暖气扑面而来，可店里安静得有点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아침부터 손님도 없네…”（大早上连个客人都没有…）。他朝柜台走去，刚迈了两步，脚下踩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一个赤裸的女店员瘫在地上，塑料袋套着头，姓名牌夹在乳头上，姿势诡异得像个破烂的人偶。

“뭐야 이게… 죽은 거야?”（这是什么…死了吗？）他愣了几秒，蹲下身，手抖着碰了碰她的脸。冰冷僵硬，毫无生气。他咽了口唾沫，环顾四周，店里空无一人，冷柜嗡嗡响着，像在低声催促什么。他盯着她的尸体，塑料袋下模糊的脸，半敞的双腿，手指塞在小穴里的姿势，脑子里突然冒出一股怪念。

金永俊单身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忘了正常的欲望是什么样。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허…”（呵…）。她虽然死了，可那白得晃眼的皮肤和扭曲的姿势却勾起了他埋藏多年的东西。他喘了口粗气，嘀咕道：“죽었어도… 예쁘네…”（死了也…挺漂亮…）。

他犹豫了几秒，回头看了眼门口，雾气挡住了外面的视线，没人会来。他蹲下身，双手抓住她僵硬的脖子，手指掐进塑料袋下的皮肤，像要把她捏活过来。他低声咒骂：“미친놈… 이렇게 버리고 가다니…”（疯子…就这么扔下她…），可语气里却夹着点兴奋。金永俊蹲在智妍的尸体旁，粗糙的手指掐着她冰冷的脖子，塑料袋在她脸上紧贴着，模糊了她的五官。他喘着粗气，裤子已经褪到膝盖，露出瘦得像枯枝的双腿。他盯着她赤裸的身体，眼神浑浊，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허… 이렇게 차가워도… 괜찮아…”（呵…这么冷…也没关系…）。他咽了口唾沫，手掌在她僵硬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皮肤冷得像冰块，可那股压抑了二十年的欲望却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他调整了下姿势，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她的膝盖僵硬得像木头，他得使劲按住才能固定住。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碰到她塞着手指的小穴时，他咧嘴笑了下，低声嘀咕：“너도 이런 거 좋아했나 보지…?”（你也喜欢这种吧…？）。他抽出她的手，扔到一边，然后用手指粗鲁地撑开她的阴唇，冰冷干燥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但他没停，手指在她里面抠了两下，像在试探什么。

“젖지도 않았네… 뭐 어때…”（一点都不湿…不过无所谓…）他自言自语，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上，然后扶着她的臀部，猛地插了进去。她身体冰冷僵硬，没一点反应，可这种死寂反而让他更兴奋。他喘着粗气，开始动起来，腰部撞在她身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像是敲打一块冻肉。

他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指甲陷进她已经发紫的皮肤，塑料袋在她脸上抖动，里面的水汽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他低头看着她，姓名牌在她乳头上摇晃，金属夹子微微刺进肉里，像个诡异的装饰。他越掐越紧，嘴里喘着：“이렇게 해도… 아무 소리도 안 내지… 좋네…”（这样弄…你也不会出声…真好…）。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汗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冰冷的胸口上。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微微晃动，头歪在一边，塑料袋里的脸扭曲得像个怪影。他一只手滑到她胸前，抓住她僵硬的乳房用力捏了捏，嘀咕道：“죽었어도… 아직 탄탄하네…”（死了也…还挺结实…）。他的节奏乱了，呼吸变得像野兽一样急促，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韩语：“조금만… 조금만 더… 나올 거야…”（再一点…再一点…就要出来了…）。

便利店的冷气吹在他汗湿的背上，他满脸通红，腰部猛地一挺，身体绷紧，低吼了一声：“아… 나간다…”（啊…出来了…）。一股热流射进她冰冷的体内，他抖了几下，才慢慢停下来。他松开她的脖子，手指在她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塑料袋在她脸上塌下去，像吸住了她的脸。

他喘着粗气，瘫坐在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身体。她的双腿还敞着，小穴里混着他的东西，黏糊糊地淌出来。他擦了把汗，咧嘴笑了下，嘀咕：“오랜만이라… 너무 좋았네…”（好久没弄了…真爽…）。冷柜的嗡嗡声还在响，他没注意到门外雾气里渐渐清晰的脚步声。金永俊还瘫坐在智妍的尸体旁边，裤子半褪在膝盖上，汗水混着喘息让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低头看着她冰冷的身体，小穴里淌出的黏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咧嘴笑了笑，嘀咕了一句：“이제 좀 정리해야겠네…”（现在得收拾一下了…）。他伸手去拉裤子，刚拽到一半，门口的铃铛突然“叮铃”响了一声，冷风夹着雾气涌进来。

他猛地抬头，心跳漏了一拍。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推门而入，一个高个子拿着手电筒，另一个矮胖的正低头看手机。灯光晃到金永俊脸上，他吓得手一抖，裤子又滑了下去。高个子警察皱着眉，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脸色一变，用韩语喊道：“야, 이게 뭐야! 손 들어!”（喂，这是怎么回事！举起手！）。

金永俊脑子一片空白，裤子还挂在腿上，双手本能地抬了半截，又僵在空中。他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저… 저는… 그냥…”（我…我只是…只是…），可话没说完，矮胖警察已经走过来，盯着智妍的尸体，低声骂道：“미친 새끼… 이게 뭐하는 짓이야?”（疯子…这是在干什么？）。他蹲下身检查她的脉搏，塑料袋下的脸已经完全塌陷，手指塞在小穴里的姿势让警察皱紧了眉头。

金永俊慌了，满脸是汗，试图站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他一边拉裤子一边辩解：“아니에요… 제가 죽인 거 아니에요… 그냥… 여기 이렇게 있었어요…”（不是的…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她就这样在这儿了…）。他的声音发抖，眼神躲闪，像只被逮住的老鼠。高个子警察没理他，手电筒照着地上的痕迹，沉声说：“움직이지 마. 손 묶어.”（别动，把手绑起来。）。

矮胖警察从腰间掏出手铐，走过去抓住金永俊的胳膊。他挣扎了一下，喊道：“아니에요! 진짜로! 저는 커피 사러 온 것뿐이에요!”（不是的！真的！我只是来买咖啡！），可警察没给他机会，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他的手腕。他被按倒在地，脸贴着冰冷的地板，裤子还卡在腿上，狼狈得像条狗。

高个子警察蹲在智妍尸体旁，摘下帽子，低声说：“이런 경우는 또 처음이네… 누가 이런 짓을 한 거지?”（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见…谁干的？）。他瞥了眼金永俊，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姓名牌和塑料袋，眉头锁得更紧。店外的雾气越来越浓，警车红蓝相间的灯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把整个便利店染得像个怪异的舞台。

金永俊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他还没来得及收拾，警察就来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第二天早上，首尔的空气还带着昨夜的湿气，可网络上已经炸开了锅。CU便利店女店员智妍的死讯像病毒一样传遍了各大新闻网站和社交平台。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女大学生便利店内离奇死亡，疑似窒息自慰过界”“环卫工涉嫌猥亵尸体被捕，现场令人毛骨悚然”。韩联社最先报道，称警方在现场发现一名赤裸女尸，塑料袋套头、手指插入下体，旁边还有一名惊慌失措的环卫工。

更离奇的是，不知是谁泄露了现场照片。智妍的尸体躺在便利店地板上，姓名牌夹在乳头上，塑料袋紧贴着她扭曲的脸，双腿敞开，手指塞在小穴里的姿势清晰可见。照片先是在一个匿名论坛流传，没过几小时就登上了Naver热搜，有人截图发到KakaoTalk群聊，甚至还有人把模糊处理过的版本传到Instagram。网友的评论五花八门，有的惊呼：“이게 진짜야? 너무 충격적이네…”（这是真的吗？太震惊了…），有的冷嘲：“죽어서도 화제가 되네…”（死了还这么火…）。

警方还没来得及封锁消息，事情就失控了。更诡异的是，这张照片居然引发了一股病态的模仿热潮。一些年轻女人在网上晒出自己模仿智妍死姿的照片，塑料袋套头，手指放在下体，摆出挑逗的姿势，标题写着：“오빠, 나도 이렇게 해볼까?”（欧巴，我也试试这样怎么样？）。有人甚至在直播平台上表演类似的“窒息游戏”，对着镜头娇喘：“이렇게 하면 더 느낌 좋을까?”（这样是不是更爽？），试图勾引男友或老公。

首尔江南区一家咖啡馆里，几个女大学生围着手机窃窃私语。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孩咯咯笑着说：“야, 우리 남친한테도 보여줘야겠네. 이거 좀 섹시하지 않아?”（喂，我们也得给男朋友看看，这个不是有点性感吗？）。旁边的朋友翻了个白眼：“너 미쳤어? 죽은 사람 흉내 내는 게 섹시하다고?”（你疯了？模仿死人还叫性感？）。可她还是偷偷拍了张模仿的照片，发到男友的聊天框里。

与此同时，警方内部乱成一团。高个子警察李俊熙站在会议室里，盯着投影仪上的现场照片，皱眉道：“사진 유출한 놈이 누구야? 이게 밖으로 나가면 더 큰일 나…”（是谁泄露的照片？这传出去就麻烦大了…）。矮胖警察金泰宇揉着太阳穴，低声说：“이미 늦었어요. 인터넷 다 뒤집어졌어요.”（已经晚了，网上全炸了。）他们还没查清智妍的真正死因，环卫工金永俊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路过”，而现场的诡异布置让他们怀疑背后还有一只黑手。

网络上，智妍的照片被P上各种奇怪的滤镜，有人把她PS成恐怖片海报，有人把她的脸换成卡通形象，甚至还有人开了个投票：“你敢不敢试试这种死法？”投票结果显示，32%的人选了“敢”。一条热评写道：“죽는 것도 트렌드가 되네…”（连死都能变成潮流…）。

小说相关章节：环球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