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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下):第四幕 决斗,6

小说:进击的巨人(女斗版) 2025-09-03 15:46 5hhhhh 3960 ℃

第二十七章 再见

吉克在一片无垠的沙漠漫步,头顶上的星空灿烂,更亮眼的是远处的树状光幕,无论他走多久都无法远离。他知道他身处被称为“道路”的空间,那棵由光束构成的树是始祖的坐标,延伸出来的枝干连接着每一个艾尔迪亚人,这是对他们的赐福,也是诅咒。

他看到他的两个妹妹在现实世界里流着眼泪逼近彼此,身上的血痕触目惊心,或手或腿受到严重的损伤,拖累着躯体。即便如此,她们仍要和对方死战到底。

他看不下去了,利用自己仅有的王族身份,把两个女人带进这个精神世界。他向她们介绍了这个空间的存在,以及这片幻境的领主,始祖尤弥尔。但她们没有理会他,哭吼着又干起架来。在这儿有始祖尤弥尔照看着,会在她们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治疗,起码不会死。至于她们的胜负,自己应该无权干涉。

她们本来就在以命相搏,但在看见好友同归于尽的尸体后,她们就陷入了更极端的,不顾一切要杀死对方的状态。可是为什么?

生命的逝去,是那么触动人的事情吗?他无法理解,就像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始祖尤弥尔手握如此强大的力量,却没有忤逆弗里茨王,在这两千年中始终服从着后者。他在这个时间流速与现实不一样的世界里陷入了漫长的思考,始终没有得出答案。而艾伦理解了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于是说服了始祖尤弥尔,使出地鸣的全部力量去毁灭世界,真没想到这小子比自己激进得多。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提出“安乐死计划”呢?

把艾尔迪亚人自然绝育,就不会有人能变成巨人,由巨人带来的痛苦就会消失——不,那是实现计划后的美好愿景,而不是他最开始的动机。

生命能存活,是因为具备“繁衍”这个特质,不如说,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繁衍。生物被毫无意义的繁衍本能所摆布,而死亡与种族灭绝,都与“繁衍”这个目的背道而驰,生物也因此产生了“恐惧”。马莱与世界因为这种恐惧,希望消灭艾尔迪亚,而反过来也是一样。

他却自始至终都不需要克服这种恐惧,因为他从未觉得延续种族是重要的事。“活着”,就代表总有一天会死不是吗?人从出生开始,就在受苦。所以,不用出生就好了。

“活着”这件事从来没有让他开心过。只是与父母在灯塔上观光,便被马莱人泼上一桶脏水;只是因为他是那对夫妻的儿子,他就必须肩负起复兴艾尔迪亚的责任;只是因为他没能通过战士队选拔,他就被父母抛弃了。

他无法理解的概念,是爱。原来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被爱过。“安乐死计划”的最初源头,只是一个没有得到爱的人在自暴自弃。

父母生出了第二个孩子之后,他去举报了他们,也因此无法得知那个孩子的更多信息。他不知道那个弟弟或妹妹姓甚名谁,在哪长大。他只是觉得,那应该是个和他同病相怜的人,缺失了有父母陪伴的童年。沉沦在这种情绪的他,把战士队的后辈当成自己的弟弟妹妹,仿佛在弥补自己作为哥哥的责任,内心深处却在呐喊,渴求着他人的关怀。

可是,真的从没有人给过他关怀吗?

战士队的前辈,前任兽之巨人,那个和蔼可亲,博学多闻的男人,是他给了吉克第二次生命。

他抬起头,发现他的两个“父亲”,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格里沙·耶格尔,他的亲生父亲。强迫他成为艾尔迪亚的救世主,又将他抛弃的父亲。

汤姆·库沙瓦,他的精神父亲。陪他玩投球,与他完成“安乐死计划”的设想的父亲。

“原来连死去的艾尔迪亚人也在‘道路’里待着,看来始祖尤弥尔是真的在寻求与他人的连结。”他苦笑着摊开手,“尽管失败了,但我仍然认为‘安乐死计划’是唯一的救赎。对不起了,父亲。”

回应他的,是一只被丢在他身上的棒球。

库沙瓦先生还保持着投球的动作,朝他微笑,他死寂的眼神,终于发生变化。

对啊,只不过是丢球,接球,再丢出去。只是重复一样的动作,当中没有任何意义,与繁衍毫无关联,但是,他只要能一直玩传接球,就很满足了。

绕了一圈,他又回到了出发地。阿尼和三笠不出意外地缠抱着,翻滚着,嘶吼着,哭嚎着,在对方身上留下拳印和脚印,想来始祖尤弥尔已经修复了一次她们的肉体。艾伦在不远处站着,鲜血淋漓的手脚被镣铐锁死,看样子已经试过挣脱了,只是现在连脖子也被铐住。艾伦是个倔脾气,但始祖尤弥尔也是。吉克无力地笑笑,在两女附近坐下,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棒球。不期的质问却即刻传来。

“你拿着我的围巾做什么?”

“把我的腰带还给我……哥哥。”

吉克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手里的物件毫无疑问是个球体,不是她们口中的条状物品。这绝不是用“看走眼”可以解释的事情,那么……

“你们看到的,是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吗?”

相拥的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无比凝重地点头。

原来是这样。吉克握着球看向艾伦:“艾伦,告诉我,你在我手中看到了什么?”

“这毫无意义,哥哥。”

没想到自己的口头禅被这小子学了去,吉克没有死心:“起码,不是一捧白沙吧?”

艾伦犹豫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

“那么,艾伦,这一切就是有意义的。”

把迷途的弟弟妹妹带回家,也是哥哥的责任吧。

吉克站起了身,他还有可以干的事情。

孤军奋战的莱纳不敌那怪诞的虫子,更别提艾尔迪亚士兵变成的无垢巨人正在阻拦他。就在他以为大势已去的时候,一只巨手替他按住了那虫子,更多的巨人把围上来的无垢巨人击退。

“波尔克,贝尔托特,马赛……”

这些被艾伦召唤出来的巨人在那场爆炸里不知所踪,此时却不知为何主动帮了莱纳,简直就像是里面的人类操纵者复活了一般。

“呼~还好我擅长嘴皮子功夫。”吉克站在山顶上,俯瞰这一切。在发现能接触到死去的艾尔迪亚人之后,他唤醒并游说了所有沉睡的巨人之力继承者,请求他们助他一臂之力,阻止艾伦灭世。在那些奋战的巨人中,他也看见了顶着羊角的库沙瓦先生和浑身长毛的格里沙。

“结果还被皮克妹妹臭骂了一通,不过她身边的女人,好像在帕拉迪岛拿雷枪轰过我来着……”他边自言自语,边望向天空,“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要是能早点这么想就好了。啊,找到你了,利威尔。”

他告诉自己,都杀了这么多人,事到如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格里沙,姑且还是要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库沙瓦先生,如果是为了和你玩传接球的话,那么我觉得,再出生一次也不错。

“……吉克?”

利威尔伏在法尔科背上,哪怕对方此时毫无防备的模样引起了片刻疑惑,但反握利刃,启动快要散架的立体机动装置依旧成为了下一秒的选择。他拖着断腿起身,为了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告诉自己。

艾尔文,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选择你。

韩吉,看着我。

钩索钉在山崖上,尾部喷出大量瓦斯气体,男人破风翱翔,在巨大的动能中利落地切下宿敌的头颅。然而,不管他的身体还是他的装备都已无法支撑再一次飞行,利威尔在山崖上踉跄两步,坠入超大型巨人群中。巨人产生的高温热风让他的装置起火,随后爆炸,燃烧的身影像一朵小小的烟花,于转瞬间消逝。

在没有死亡的“道路世界”里,余下的三人沉默不语。

“不过是又一对相杀的阿克曼与弗里茨罢了,和你们一样。”艾伦阴沉着脸,简短地评价道。

像是印证,也像是说明,他们身处的场景突然发生变化,来到一个陌生的山洞里。洞中有两个女人,三笠能认出其中一个是艾伦的母亲,自己的养母,那么另一个就是……

艾伦的眼神变得愤怒,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就又被锁在石壁上,这次连眼和嘴都被蒙上。

“艾伦!”三笠喊叫着要上去解困,却被阿尼拦住:“之前你不是不信吗?现在好好看看!”

三笠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一切,潮湿的山洞,浑浊的空气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骚味,脚下是潮湿的积水?不,这黏腻的感觉,应该是……

“怎么可能——”三笠再次看到了,那个小时候她无比熟悉的女人,那个温柔的阿姨此刻正赤身裸体,那硕大的奶子朝着另一个骚穴里面插,那泛着淫水的小洞拼命的吮着另一个膨胀的乳球,旗鼓相当的完美身材,势均力敌的抵死互榨,同样是金发黑发的决斗,已经斗了多久了?连整个山洞的底部都积了一层淫水?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这就是阿尼之前说的——那么对面这个金发婊子,就是?刹那间,原本和阿尼互殴的伤痕再一次火热的燃烧起来,而自己的下体和乳头更是发情的湿润起来。

“看着吧!看看我的母亲是怎么干这个黑发骚货的!”

阿尼嚣张的宣言还没说话,三笠的拳头就锤上了另一个金发女人的下体。

“胡说!是阿姨会像我一样干死那个金发婊子!”

三笠的叫嚣也没能持续多久,阿尼的手指就插入了另一个黑发女人的小穴。

山洞中二位母亲的交缠越发激烈,奶水淫浆被一股脑的榨出来,正喘着气红着眼的二位女儿当然不想错过这宛如自己完全成长后的躯体的淫荡死斗,但也不想任由旁边那个贱人叫嚣,于是三笠阿尼的眸子死死盯着前方的战况,没有把余光分给旁边和自己恶战的婊子一眼,而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插进对方发骚的小穴。

二位母亲的叫声越发荡漾,二位女人的气喘愈发慌忙,金发熟女一声惨叫,她的青肿的乳头被榨出一股诱人的乳汁,三笠的手指捅的越发深,她好像听见了旁边那个金发贱人也在惨叫;黑发熟女一声哀嚎,她的鲜红穴中的阴蒂被撞的乱颤抖出一阵骚雨,阿尼的手腕钻的愈发狠,她仿佛听见了声旁那个黑发婊子也在哀嚎。

所谓的“始祖尤弥尔”,外貌看着只是个小女孩,但她波澜不惊地出现在鏖战的两位母亲面前,倾听她们的话。

“抱歉了,直到最后都没能让你彻底理解我们的爱与恨。”

“我们有一个提议,或许最终能解答你的困惑。”

“我们的女儿,三笠和阿尼,将和我们一样成为宿敌,纠缠一生。”

“我们希望你进入她们的大脑,阅读她们的想法,体会她们的心情,从她们的相遇开始,不以旁观者而是亲历者的视角见证她们的每一场战斗直到结局。”

“届时或许你会明白自己那股在心中翻涌却无法严明,矛盾到让你徘徊世间无法放下的情感。”

“我们衷心祝愿你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淅沥的雨水中,二位女儿都听懂了母亲的话,她们的死战,和母亲之间的决斗一样在始祖尤弥尔面前上演,那是因为始祖拥有和她们一样的感情,自己却无法理解,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体会。

“在谁面前都一样,我一定会为艾伦实现自由的愿望,证明我比你更爱他!”

“我会阻止艾伦,哪怕和他一同背负这道罪孽。我对他的爱,不会输给你!”

戴娜卡露拉滚成一团,三笠阿尼也扭在一块,二位女儿的体力显然更好,不断翻动的身躯上下交替,远快过勉力强撑的二位母亲,可女儿翻动的身体并不能影响到二位熟女的死斗,不然这四具诱人的躯体怕是会立马乱搅乱干到一起,到时候不仅是三笠对上戴娜,或是阿尼杠上卡露拉,就连母女之间怕是都要好好较量一番,因为这四个骚货现在已经被雨水和淫水冲散了理智,四具拼死的躯体再难停下。

卡露拉和戴娜不断的爬下又站起,而三笠阿尼更是从头到尾没有分开,渐渐的,二对母女的身影逐渐重叠揉合到一块。

拼死一战的戴娜和卡露拉最后一次咬上彼此的穴,而激战正酣的三笠和阿尼再一次对上了彼此的屄。

母亲颤颤巍巍的娇躯笼罩了女儿颤抖不停的身体,就好像是三笠和阿尼的一个影子或是魂灵,不过这魂灵胸比她们大,臀比她们肥,但体力比她们差,精神更是近乎崩溃。

卡露拉的虚影笼罩三笠,戴娜的幻形附上阿尼。

斗志正盛的女儿和最后一搏的母亲,二对难分胜负的小穴近乎同频的撞动摩擦榨干互搏。

熟女间的死斗厮杀迈向终章,完美的娇躯终于倒下;而青春正好的二位女人的战斗依旧如火如荼,但颤抖的躯体也在彰显间奏即将结束。

在最后一刻,卡露拉的脚踩上戴娜的俏脸,而戴娜的足同样踏上卡露拉的娇容,这是母亲死战到底的最后倔强;而三笠的足踹倒了阿尼的发骚的面孔,阿尼的脚同样踩下了三笠荡漾的红颊,这是女儿淫战平手的最后不甘。

二对母女同时倒下,母亲的死战已然迈入终结,而女儿的死战会更加惨烈。

三笠和阿尼再度站起,她们之间,远未结束。

“看到了吧!我说过我们的结局会不一样!”

“是啊,我会杀了你!”

“是我当时在训练场就该杀了你!”

“这话应该我来说,老是有个不自量力的贱人和我较劲真是烦死了!”

四周的场景陡然变换,三笠和阿尼身上的伤痕和淫浆居然再度消失,是熟悉的训练场,熟悉的众人围成了一个圈。而原本应该对峙的二位少女却已然成长,裸露着躯体,带着无穷的恨意。

“谁能赢?”科尼问。

“估计是阿尼吧。”平时不参与这种话题的贝尔托特居然主动接茬。

“哈?你是笨蛋吗?我用全部的晚饭赌三笠赢!”让拉长着马脸,毫不犹豫地相信自己的女神。

“喂,艾伦,你站哪边?”莱纳扶着还在缓神的艾伦。

二位对峙的斗士陡然看向那边。

“你?站哪边呢?”

那儿没有犹豫的少时艾伦,只有被枷锁禁锢的艾伦拼命但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时对垒的早不是二位青涩的、互相嫉妒的少女,而是结下了无论如何不可开解死仇的、赌上自己一切的女人。

目光再度移向彼此,用拳头说话,互殴到一个人彻底死去!

众人的议论声逐渐消散,艾伦死盯的目光让二女更加亢奋,即使现在真的回到当初,赤身裸体站在过往那些人面前被围观,也无所谓了,更何况自己的心上人正在旁观这场搏杀,这场战斗也不会停止,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一定,一定会有人被活活打死在这,那个被打成肉酱的婊子毫无疑问是你!

“三笠!”“阿尼!”

无数次同频的怒吼,三笠和阿尼同时选择将自己的右拳印在对方的左脸上,为对方完好如初的身体添上自己最新的一笔。

脑袋被打歪到一边,但转瞬就梗着脖子挺了回来,用手扯住后脑那讨厌的枯发,用指刺入那死硬的头皮,把那个讨厌的头颅固定住,把那张看多少次都烦躁的臭脸正对上自己!再近一点,把那勾引自己男人的浪荡身体拉倒自己旁边,自己的胸咬上对方的乳,半个身子侧贴在一起,已经到了最好发力的时候。

三笠一拳轰向阿尼的头,金发美人一瞬间翻了白眼,整个脑袋不自觉的后仰又被三笠的手死死推向前,夹在拳头和利爪之间的头颅被狠狠重击。但几乎是被殴打的同时,三笠的头颅被猛地向下按,阿尼的拳头从下直冲而来,黑发美人的脸蛋被有力的手臂送上了坚硬的拳头,一下子几乎让三笠失神。

而然这只是一回合的交锋罢了,手掌依旧紧抓着头发不放,拳头依旧不甘示弱的往那令人着迷的面孔上砸!

再来!

凸起的指节砸向凹陷的眼眶,把青紫色留在那勾人的眉角。

再来啊!

攥紧的拳头侧面撞上那柔软的脸,把红肿刻在那动人的冷容。

白洁如玉的身体贴合吞噬,而那动人的面孔青色、紫色一股脑的涌上头来,看的人触目惊心,而战场中死斗的二位女斗士更是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了,不服输的火焰随着对方的拳速和全力一同增长爆发。

上勾拳把这贱人的下巴打飞,左摆拳把这婊子的臭脸打烂,你逃不掉的!

再来打啊!

被基因改造的阿克曼就这吗?

继承女巨人的弗里茨就这吗?

你真觉得打的过我吗?

三笠?阿尼?

再来啊啊啊啊啊!

在心中无声的呐喊被在手上拼命的挥动,直直的打到对方的耳畔,把自己的愤怒不甘不忿痛恨一并诉说!

这样惨烈的互殴在三笠和阿尼身上发生了无数次,在训练场上,在宿舍里,在森林中,在地牢里,或是在那个偏僻的山脉,在哪个无名的洼地,这些土地上都饱含二人的汗水、口水、血水,被剥落的拳头上的死皮和脸上被擦开了外皮组织在无人知晓下散满了各个决斗场,这次也和往常一样,无比激烈,比世界上任何一对死敌的生死搏杀都要惨烈,无论是赢家或是输家,结局一定不会好看,更何况二人在互殴中,从来没有分出来过输赢。每次都是不甘心的和对方捶打到一起,但或是体力耗尽一同倒下,直到在恢复后奔向下一次激斗,又或是被快感驱使,投入到更淫荡的战斗,没有那一次有一方被彻彻底底的打倒,而这次不一样。从完全没有受伤的、体力充足的情况开始,在彼此全盛状态下,不讲技巧,不计后果,只是单纯互殴,只是单纯用拳头打对面那个婊子的脸,打对面那个贱人的胸,打对面那个骚货的奶,打对面那个荡妇的穴!自己被反击也无所谓!先倒下的一定是你!

扑的一拳打在高挺的鼻梁上,直打的三笠头昏脑涨,黏稠的鼻血迸射,溅上了阿尼的拳,也滴到了自己张开的嘴,血腥味直冲而来,三笠挣脱不得,鼻子直接歪了半边,激的腥味更浓,但那又怎么样,连你这个婊子的血我也喝过!

三笠只一拳打上了阿尼的眉梢,直敲的阿尼眼棱缝裂,那镶嵌其中的蓝宝石几乎迸出,阿尼眼前一片红紫青黑交杂而过,她本来就看不太清了,眼眶已经高高肿起,像把眼珠夹在两片肿胀的蚌肉中,但那又如何,你个贱人也别想好!

拳头交错而过,那不停随着大口呼吸颤抖着下颌被猛地击歪,越发浓厚的血味绽放在喉间,似乎有什么硬物在自己嘴巴里?咔嚓的骨头错动声早就听不见了,不如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周围有人在吵吗?艾伦还在嘶吼吗?对面那个婊子惨叫了吗?听不到,那就让那个贱人的惨叫大到我能听到!

再一拳,正中对方七歪八扭脑袋的太阳穴,嗡——的一声长鸣轰响在脑中,手像使不出来力气般垂下,脑袋像是被开了个口子般混沌,要输了吗?不行,再提起手!

“呼——”回应双方的只有破空的孤寂风声。

空了?那就——

另一只把住后脑的手陡然发力,二颗破碎不堪脑袋近乎自杀般的撞向对方。

那红肿的眼,歪损的鼻,淌水的嘴,错位的下颌,肿胀的面孔一起冲向对方,砰的一下炸出无数乱飞的金星。

站立的女神终于倒下的身躯,彼此的巨乳贴合支撑着跪倒在一起。

艾伦只能远远的看着,看着那二张原本近乎完美的冷清面容被对方彻底摧毁,那还怎么能算是脸啊!

三笠勉强睁开眼睛,阿尼尽力撑开眼皮,二人的眼眶四周都肿的厉害,但是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能让她们看清彼此的杰作!

三笠,你的猪头脸肿大了不少嘛?

阿尼,眼睛睁不开了吧!叫你平时偷偷瞟艾伦!

鼻子被打歪了吧,平时老是闻你那臭围巾,现在再试试啊!

嘴巴被打烂了吧,这几年你用她吻过艾伦的哪里?现在给我还回来啊!

但你的胸,你的穴,怎么还是完好的?你勾引人的淫荡的烂肉还没烂透啊!那就先从这贴着的赘肉开始毁掉吧!

那挂在枝头的浑圆的乳球,在拳头互上或下的捶打下在空中乱飞乱跳,那让人嫉妒痛恨的完美曲线,也在各处击打下变形扭曲。用蘸血的拳头把那雪白的肉团锤扁,把那一阵阵恶心的肉浪蹂躏打散,把雪白锤成通红,把通红打成发青,再把发青虐成阴紫。把挺立润翘的挺拔从上打到扬起,把凸起肿胀的乳头从突出锤成凹陷,那圆球的形态逐渐溃散,那诱人的佳果逐渐溃烂,圆润的表皮被打的汁水乱飞,挺立的蒂头被压的歪倒一侧,无人可以平常这汁水,也只有沾着血的拳再度添上乳汁,然后在乳房双双被对方锤的东倒西歪后,是那绷紧的小腹。

那过于强硬的线条,那棱角太分明的肌肉块,简直不像会存在在女人的小腹,但偏偏就在这二个女人身上,但为什么偏偏是有二个呢?又为什么偏偏是这对死敌?

挂着血水与乳汁的拳头再度怼上了绷紧的小腹,一人一拳,一人一下,谁也不躲,谁也不服!小腹的苦水被殴打到咽喉再吐到对面惨不忍睹的脸上,那二对挂在一边的乳房颤着流着汁,偶尔因为过大幅度抖动的上身啪的互相碰撞。那棱角被拳头磨损的模糊,那流畅的线条被拳头打的粉碎,上面的口不停的吐着酸水,喷着鲜血,一下一下的交替互殴让脖子不停颤抖晃动,像是在空中无助飘荡的芦杆,那挂着的面孔和被打的稀巴烂的腹部一样不堪入目。绷紧的肌肉纤维被破坏,而始作俑者的拳头外皮也一同埋入黄沙,拳上的血肉显露,坚硬的指骨显出,把对面的小腹彻底打软,让那挺着的上身彻底倒下!

一左一右倒下的躯体,转瞬间又扭动着靠近,还没结束,互殴还没结束!脸,乳,腹?还有,还有你的淫屄啊!

三笠颤抖的分开腿,阿尼缓慢的张开了穴,有力的大腿夹住对方的脖子,双方同时把完好的淫靡的花园袒露到对方面前。

那张开的,吐着白沫泛着淫泡的鲜血颜色的穴口正对着自己,那阴唇颤颤巍巍的一张一合,是在挑衅吗?如果是以前,怕是三笠会立马把嘴唇贴上,和阿尼鼓动的阴唇互相咬出个死活,怕是阿尼会立刻把舌头挺出,和三笠勃起的阴蒂来回刺个输赢,但现在,就让自己那外皮都破损的拳头,让裸露的血肉和指骨和你那恶心要死的软肉见个面吧!

一拳,两拳!

把拳头砸在你那臭屄上!

三拳,四拳!

把拳头往你那烂穴里面插!

五——

婊子!穴还挺紧,想让我拔不出来?那捅的更深,拔出来就让你更痛!

六!七!八!九!十!

多少下了?那血红的小穴真的溢出了血,那鲜红的颜色化作揪心的紫。

但是,对面那个婊子还在颤抖,还在硬撑,还在站起来?

“——”

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喉咙里面像是被各种东西卡住了,你这贱人,再来啊!

“哈———”

你的身体被我毁了吧!你的脸还有人能认出来吗?眼睛肿的像什么东西,歪的鼻子流着鼻涕鼻血,下颌脱落嘴巴里淌着口水,奶子被打的挺不起来,红肿的挂在一边,那腹肌也被打的看不清形状,上面一片青一片紫,还有那乱喷水的臭屄,已经坏掉了吧!

但还不够,你怎么,还在站着啊!

拳头猛地交错,冲那耷拉的乳袋烂肉,把无力垂落的脂肪再度扬飞,飞出一道带血的乳汁。

你怎么还在顽抗啊!

下一拳同时附上了对方红紫乱杂的腹部,二人纤细却有力的腰像是被对方突然折断,上身忽然前倾,那半废的乳房砰的撕咬到一块,口中的酸水伴着鲜血一同喷到对方脸上!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再一下!打你那犯贱的臭逼,下体如电般的刺痛直冲头顶,下体泄出的淫水带着血迹赴向土地,二对完好圆润的大腿不停颤抖着,死撑着,不服的歪扭着支撑着那遍体鳞伤的身体,甚至要依靠对方美腿来互相依靠才能不倒下,于是受伤的穴再度咬上彼此,身体零距离的接触让二位互殴到油尽灯枯的死斗士再度重燃烬火!

给我去死!

依靠的肩膀忽然分开,紧贴的肉袋猛地颤抖,撕摩的腹部刷的远离,只有那撕扯的穴还在对咬,颤抖的腿还在互相抵着支撑较劲。

拳头飞出交错,飞到对面脸上。

巨力推开对方的身体,自己的躯体也不由自主的后退,脑袋像是要脱离一般偏出,血沫伴着飞出的牙齿一道喷射,扬起的乳房最后泄出淫乳,一片烂肉的腹部再起痉挛,伤痕累累的穴泄出带血的淫液,完美的裸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口中喷水,乳中泄汁,穴中迸浆,早就睁不开的眼睛泛出鱼肚白,砰地倒地的躯体再也无法站起,喉咙被各种血水组织液卡住,鼻子彻底歪斜罢工,三笠阿尼早就出气多进气少,而现在更是连呼吸的动静都没了。

场地中,只余留艾伦意义不明的悲鸣。

表情淡漠的女孩现身于两具面容可怖的身躯中间,各伸一只手轻轻抚慰,奇迹随即发生,仿佛由断肢拼凑而成的尸体肉眼可见地恢复着,脸上有了血色,胸乳又再丰满,其他的身体部位有条不紊地回归最佳状态,如同在神明的救济下重获新生,但不是为了让她们完好无损地生活下去,反而是催促她们再度互相杀戮。恶趣味的命运,朝这对不死不休的仇敌露出了狞笑。

“这不可能……”

“为什么……”

虽然她们没有理会吉克,但还是听见了他的话。受到致命伤时,始祖尤弥尔会出现并治疗她们,而现在的三笠和阿尼,完美的躯壳上没有一丝外伤,显然已经蒙受始祖的恩惠。那也说明,她们曾一度与身边的宿敌将彼此打得濒死,气息消散,呼吸停止,再也没法向艾伦倾诉爱意。在绝对公平,一对一的肉搏决战中,她们险些共赴黄泉。将两份自尊置于天秤之上,结果却是带着整杆秤坠入深渊。

无法忍受,不能原谅!

滔天的怒火透过眼神焚尽彼此,心中愤慨难以用语言形容,只有宿敌从肉体到精神的彻底崩溃屈服才能让她们冷静下来。

“这次只是巧合。下一轮,你会恢复成小女孩那般娇嫩柔弱的身体,因为你会作为女人输给我!”阿尼咆哮道,红肿的眼里竟然生生憋出泪水。

“我不会再失手了。下一场,你连被复活的机会都不会再有,趁现在交代遗言吧!”三笠的怒吼同样激动,鼻翼耸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痛哭。

场景的变换依旧于转瞬间完成,还好从黄昏的训练场到清晨的森林里不需要特地适应光线。垂挂着露珠的野草被裸足踩倒,酥凉的感觉顺着皮肤攀上小腿,可两位女战士的心脏,仍是一片炽热。

“眼熟吗?你就是在这个地方输给了我。”阿尼出言嘲讽。

“没错,所以我要复仇,这次躺在地上哭的人,会是你。”三笠不为所动,亮出手中的剑。

她们身着立体机动装置,面对面整装待发,一切好像当年决斗的重演——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没有衣服。

涡轮装置与刀匣附着于腰间和大腿的连接带上,连接带往外延展的皮带组往下束住双脚,往上连到背部的装备皮带,又分别通过肩上和腋下,于前胸处汇合并用锁扣扣紧。于是穿戴立体机动装置的人,胸部与锁骨之间会有一条醒目的皮带,对于乳房尺寸大的女性来说,会更加明显,因为皮带会把上乳处的衣服往里勒紧,可能会摩擦甚至勒住上乳。

而在这个仅属于她们二人的淫荡角斗场里,乳上皮带的存在感大到无以复加,因为此时的三笠和阿尼,都带着半是嫉恨半是不屑的矛盾眼光睥睨宿敌,视线如尖刀不断切割条皮带和被皮带勒到斜向上暴突的巨乳。

“靠皮带勒出来的胸,也能让你这么骄傲吗?”

“你才是吧?要是没有皮带,乳头都要垂下去了!”

不止是胸上,腰腹与腿脚处也有皮带固定,把两个性感尤物日渐丰满的皮肉勒出红印,使得战斗的装备仿佛成了情趣用品。虽然少了衣物遮挡,却多了皮带缠绕,让她们散发着原始的肉欲气息,仿佛在欲拒还迎地调情。可惜她们都不会被彼此魅惑,只像两头被铁链拴住的雌兽,一旦释放,就会互相撕咬到血肉模糊才算了结!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欻!”钩索带着恨意射出,钢刃交击间磨出的火星,开启又一场死斗的序幕,而这个树影森然的舞台,便是让两女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战场。高速的飞驰,大幅度的扭身,拼尽全力的挥刀,一幕幕的生死搏斗轮番上演,又随那些沿途洒落的汗水蒸发在树林里面。

不过数合,两女身上都多了长短不一的血口。是因为她们都不会轻易死去,所以才肆无忌惮地拼命吗?还是因为她们的实力太过相近,无论怎么搏杀都只有两败俱伤的结果?

阿尼吐出一口血沫,在粗壮树枝上稳住身形。剧烈运动下她的身体各处被皮带摩擦出泛红的损口,宛如玉石的血沁一般吸睛,只有那随喘息一跳一跳的双乳还算完好无损。

另一边的三笠也是如此。或许是汗水渗了进去,被皮带束缚的伤口瘙痒无比,连带着身体燥热起来,恨不得解除装备,与死敌面对面肉搏。三笠举起刀,指向阿尼的白乳,正好瞧见后者卸下卷刃的刀片,从刀匣中换上新的。三笠见状也替换了刀片,将钩索射到阿尼背后的树干上,同时下蹲蓄势。

第二轮,开始了。

以伤换伤的战术使用得更加频繁,因戳刺溅出的血花,由劈砍引发的血崩,把死斗推向更残酷的高潮。两女在一棵棵巨木上交锋,留下暗红的印记后又飞向别处,用浓厚的血腥味围成一个越缩越小的角斗场。

“砰!”

最后一片刀刃宣布报废,三角状的缺口虽然彰显了对砍双方的澎湃杀意,可惜与另一股同等的杀意相抵消。纯粹的肉搏战在两具血淋淋的肉体间打响,拳脚一遍遍落在宿敌身上,仿佛是方才死战的重演。

不,绝对不要!

对共倒的抗拒和对胜利的渴望让阿尼抬手按动发射器,钩索承载着使用者的决绝,以迅雷之势钻进了三笠的侧腹,扩张的爪刃扎进血肉,让三笠瞬间发出一声惨叫!

阿尼瞅准时机再起一脚,将三笠从肢干上踢了下去,让后者被钢索吊在空中。她居高临下,冷眼盯着自己的猎物,享受将宿敌征服的快感——

爪状的固定器突然穿进她的大腿,勾出一片殷红。阿尼只来得及按动扳机收回自己的缆绳,整个人就摔了下去。两个女人在空中被急速拉向彼此,紧握的拳头伴着怒吼再度轰在对手脸上,随后便一起失控地摔落在地。

这个高度,换做常人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但在始祖尤弥尔为她们准备的决斗幻境中,有比死亡还令人恐惧的结局在等着她们。

两女各自靠在树上,看着从己身汩汩流出的血液染红沾着露珠的小草。三笠解开了刀匣的锁扣,叮当作响的铁盒顿时落地。甩开负重的三笠张开了大腿,现出早已湿透的穴口,阿尼也模仿她的动作,扒开自己股间那个无底的深洞。肉蚌一开一合,从中津津流出的不知是白沫还是淫浆,淫靡至极,就好像方才的血战不过是调情,是让她们兴奋起来的特供媚药,而接下来,才是一场绝顶交媾。

来吧,让这场肉体之争,在欲火的蔓延下碰撞得更加激烈!

“咻咻”的破空声响起,自对面来的钩索已经固定在两女背靠的树干上,说时迟那时快,随着瓦斯喷射的声音,她们将自己当成肉弹发射出去,四条肉腿默契地岔开,任由正中的淫穴相撞!

“啪!”

“啊啊啊啊啊啊!!!~~”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后是带着哭腔的嘶吼,两具肉体嵌合之处爆出巨量的浓浆,仿佛被挖通的地下泉眼般将蕴藏的淫水喷射而出!

如此剧烈的撞击让三笠和阿尼痛得几乎晕过去,双眼失神,口水不受控地流出,相咬的肉穴完全麻痹,全身的感官也随之紊乱。就像被沾了烈酒的皮鞭抽打一样,从伤口渗进肌肤,流进经络,酥进筋骨的,除了阵痛还有快感,让她们在无意识中与对方缠得更紧,仿佛被这极端的体验支配,只想继续浸泡在由宿敌和自己构成的肉欲囚笼中,再也不愿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两头雌兽的意识堪堪回归,伸手抹掉嘴角的水痕,仿佛她们从没有在宿敌面前失态。

阿尼的大腿,三笠的侧腹,尽管已经没有鲜血流出,但两个狰狞的伤口仍然存在,说明尤弥尔并没有救治她们,也说明她们都还有死斗下去的体力。

两女开始解开身上缠绕的皮带,赤身裸体地面对宿敌。尽管满身血污,但两女脸上均无惧色。阿尼率先开口:“你还是,自始至终都保持那一张臭脸呢。”

“你不也是吗?”三笠接腔,“如果只是拼刀或者厮打,那么直到杀死对方之前,我们的表情都不会有变化吧。”

“是啊。所以,唯有一个办法能看到你绝望的表情,就是用肉体彻底蹂躏你的肉体,直到摧毁你的自尊。”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这次躺在地上的人,会是你。”

“做得到的话你就试试看啊。”

一匹马慢悠悠地走到她们身边,垂下了头,只是那上面没有她们苦苦追求的王子大人。

三笠捂着腹部,站起了身:“上一次我们分出了胜负,所以马把艾伦带来了。但这一次是平局,所以他没出现。”

“没关系,马会把胜者带到他身边。”阿尼抚摸着马的鬃毛,踩上脚蹬,“跟上来。”

“嗯嗯……唔唔唔唔唔唔……”

几乎一上马,两女的娇躯就绞缠到一起,用缰绳套住彼此,在崎岖的马背上翻来滚去,无数次险些摔落。最初的混乱肉搏过后她们相对跨坐在马背上,下方双脚互相勾住,才不会从跑起来的马儿身上摔下来,就这样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展开上半身的较量。三笠和阿尼十指相扣地角力,身体随颠簸前后摇晃,无数次胸对胸,嘴对嘴地撞击,摩擦,催生的情欲让四条肉腿越夹越紧,透明的粘液在马身上流淌,把清晨的日光折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色彩。迷离的眼神与勾人的红舌,在宿敌看来无疑是挑衅,三笠出手,阿尼也紧随其后,两女几乎同时用手掌包住性敌的翘臀,手指陷进肉中,然后将两具肉体扯到一处!

“啪!”

被厚实的马背沿途顶磨,又突然与宿敌狭路相逢,两张肉穴于猝不及防间一起迎来一波小高潮。被压抑的水流从阴道中喷出,又如数灌进对面的洞口,延迟的快感让两女情不自禁地拥吻,巨乳互相碾压,扭动着腰肢扩大肌肤接触的范围,恨不得与只此一具能满足自己的肉体彻底融合!

“嗬……嗬……”

源源不断的快感催促着三笠和阿尼,要和对手抵死缠绵。两具娇躯在马背上不断滑动,留下两条晶莹的水痕,越靠近中间越是温暖,甚至泛着丝丝热气,结合大汗淋漓的两具娇躯,尽显色情意味。

只是,那汗水并非源自激战而升高的体温,而是她们愈发虚弱的身体。流失的血液还没得到补充,就要拖着疲惫的身躯与情敌决战,让两女心中的底气越来越少。光滑的肉体藉由汗液黏着,让她们也能感受对手的心跳,明白这场战斗已经将双方逼上绝境,在接下来任何一个瞬间,都有可能分出高下,这点让她们更不敢大意和松懈。

“啪!啪!啪!啪啪啪……”

对撞越来越凶狠,两女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的时刻,都愈发拼命起来。

“啪!”阿尼的手,要抱不住三笠的臀了。

“啪!”三笠的胸,要被阿尼的吞进去了。

“啪啪!!”阿尼的阴蒂,被撞得偏向一旁了。

“啪啪!!”三笠的阴唇,被磨得出现裂口了。

“啪啪啪!!!”

“啪啪……啪!”

伴随着一人凄厉的惨叫,性战落下帷幕。败者被胜者压倒在马背上,腰背贴上冰凉的淫水。两个小穴不住泄出滚烫的浆液,然而上位的阴户每一下蠕动都在挤压下位的淫屄,带来的耻辱感觉萦绕在败者心头,让她万念俱灰。

她绝不会认输的,尤其是面对三笠·阿克曼。但是,挫败感让她格外恼火,她哭叫着,拼尽力气抱住那个可恨的胜者,令其和自己一同摔下马。

先高潮的人是阿尼。悔恨的泪水缓缓流出,在失利的此刻,她无比想要爱人的安慰。但是不行,如果现在见到艾伦,会得到青睐和宽慰的会是那个贱人。

三笠还在挪动着身子,想追上远去的马儿,想寻到艾伦。一不留神,她撞到了被她和阿尼卸下的立体机动装置。

原来马儿只是载着她们一直在原地打转而已,她们从没有远离战场,只是心怀幻想,以为打败对手就能见到艾伦。

阿尼抓住她的脚踝,她毫不犹豫地朝宿敌的脸踢了过去,自己也挨了有气无力的一脚。

“就在这儿……决战吧……”

“来啊……斗到死为止……”

没有浪费时间,下一刻两女的腿就被扒开,阴阜也暴露在空气中。杂乱的阴毛形同虚设,因为肉蚌已经充分张开,红嫩的阴蒂,呼出的热气,流出的淫水,无一不在刺激对手的神经。吸水到饱满的阴唇触感滑腻,深壑般的阴道迎接情敌的玉手。在三笠和阿尼的第一声淫叫响起之前,她们的肉穴就已经被插入三根手指。

残暴的抽插大战发生在相对侧卧的女人之间。手指在蜜壶中蠕动的频率极快,两女不断往自己的手臂注入恨意,由此而生的力量在情敌的阴道壁完全爆发。肉壁上附着的粘液都被刮下,更深处更敏感的嫩肉也被有力的手指抠挖,摩擦!三笠感到阿尼高潮过的淫穴又再湿润起来,阿尼已经察觉三笠的阴道在颤抖!

“放荡的婊子……我绝对……比你更爱他!”

“淫乱的贱人……我才是……最爱他的人!”

针锋相对的两女拼命奸淫对手,心知肚明自己已不可能撑过下一次高潮,但也要在自己崩溃之前,让对手泄个干净!

咕咚咕咚的水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侵袭着三笠和阿尼的神经,让她们放弃思考,彻底沦为被肉欲和仇恨支配的雌兽,而雌兽之间的搏命决斗,是不计代价的。

“咕——”压抑的水声传来,原来又有两根手指被送入肉屄,两女的大半个手掌已经没入肉缝,手指攀着阴道的皱褶继续深入。被外力强行扩张的阴道传来一阵撕裂感,即使咬着牙也止不住从喉咙窜出的悲鸣,使三笠的眼眶盛满泪水,使阿尼的眉头皱成沟壑。她们都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激涌,酥麻的快感穿透神经,流遍全身,最后汇聚到不住痉挛的子宫,整个下腹就像即将崩裂的熔炉,从中溅射而出的,只会是足以毁灭她们的滚烫钢水!

而这两个死敌对此甘之如饴。

手臂上青筋骤现,又捅入半截,侵入阴道的可恨异物,忽地触及花心!两女再难忍耐,纷纷浪叫出声,双腿乱蹬,全身抽搐,高潮只在顷刻之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血的潮喷无比激烈,水流将胜者的拳头硬生生压出那具阴阜后四散洒去,而那高潮的女人已然失控,赤脚胡乱踩在送她绝顶的性敌身上,令那好不容易忍住快感的斗士不堪其扰。她摸到了手边的凶器,一把扯过,按动发射器,坚硬的铁钩顿时洞穿情敌的身体!

败者的身体顿时抽搐不止,绝望的挣扎却越发缓慢,直至停歇。

赢了,我赢了!艾伦,你看见了吗?!

一个女人沐浴在血河之中,黑色的短发被染成半红。

三笠大口喘息着,喉咙中充满铁腥味,又悲哀地看向她的宿敌。阿尼的眼中仍未失去光芒,她的手慢慢伸到三笠先前受伤的侧腹,却无论如何也造成不了伤害。

放弃吧,你已经输了。

三笠张开了口,却在此时感到一阵眩晕,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是内脏大出血。

不,怎么可以这样?我明明赢了!

三笠忙不迭去把那只留在自己下体的手臂拔出来,却被皮肤上滑腻的淫水影响,怎么也抓不紧,扯不动,三笠的下身开始抽动,意味着那股停息的暖流又再翻涌,而这回的绝顶高潮,必定会耗尽她剩余的生命。在她的余光中,阿尼的微笑分外刺眼。

“啊……啊……啊啊啊……”

伴随不甘心的淫叫,三笠的高潮如约而至,在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前,始祖尤弥尔出现在玉石俱焚的战场……

破败的漏风的洞穴再度重铸血肉,那饱满诱人的阴蚌重新焕发活力,在森林中的血泪被扭转,巨木如沙般垮塌,湿润的土地转眼间变成了潮湿的石块。

黑眸再度回神,蓝瞳重新焕彩,而对视的一瞬间,那如黑雾般浓烈如潮水般汹涌的恨意再度裹挟而来。

她们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是她们最司空见惯的结局,也是她们最讨厌的结局,自己居然两次和对面那个婊子同归于尽了。自己拼上身体的一切,哪怕让心上人看到自己如此的惨状,也要叫对方沉湎在更惨痛的阴影之下。

可是她们都没有做到。

对三笠来说,能说她的复仇成功了吗?毕竟她确确实实捅烂了阿尼的下体,把那乱泄乱喷的碎肉搅得不成原型。

对阿尼来说,能说三笠复仇失败了吗?毕竟她真真切切的再度痛虐了三笠的小穴,把那紧实的穴肉拓的连收缩都做不到。

不行,不行!

对于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的二人来说,再多说,再多想都是没有的了,一轮平局,那就再来,二轮同归还有第三轮!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先崩溃,谁先匍匐在地!

“再来!”

没有复杂的话语,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再直接不过的二个字,不服,不甘,不忿,不停。

没有谁可以阻止了,艾伦不可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最爱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彼此搏命。

尤弥尔更不可以,到不如说,她甚至换成了一副成熟女人的身躯,她的眼睛里是三笠,是阿尼,还是当初的自己,亦或是当初的那个女人,砂砾幻影无法将那个婊子的躯体重现,也无法让自己如战场中的二个女人那般拼搏,如果当时自己也?那个婊子当时肯定也想过的吧!

观战的一个想阻止却无可奈何,一个却是恨不得亲身体验,而囚笼中的二头母兽,再度毫不犹豫的撕咬在一起。

第一次同归于尽在训练场,二人引以为傲的强大身体如同两颗无比坚硬的钻石互相磨损到消失殆尽,也许当初她们第一场不甘示弱的互殴就注定了这个惨烈的结局。第二次玉石俱焚在巨木森林,二对鲜红荡漾的巨大骚穴被对方彻彻底底物理意义上的扣坏了,也许那时她们豁出一切的互破就该有这个你死我活的死拼。

那第三次了,还会是同归于尽吗?

三笠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阿尼更没有,她们只知道当初在这个潮湿的黑牢里面,该决死的主角是那婊子身上最显眼的赘肉!

巨乳第无数次聚拢,刚刚恢复完美的身躯洁白如玉,重新饱满的乳房褪去了红痕淤青,白嫩的软肉陡的攒到一块,右腿微微弯,膝盖和对方顶到一起,左腿小腿肚绷紧,大腿线条流畅的像精心计算打造的铁器,又润的像匠心独具的玉石。绷紧对称的下半身彰显着二人抵死的发力,为了就是让上半身的豪乳压对方一头。

双手拖住自己的本钱,也对着对方恶心的烂肉,乳球从中间推平,又不可抑制的向上翻去,那原本在黑暗温软乳肉中死斗的乳头居然在双方的发力下翻了上去,北半球光洁滑嫩,在挤压下勾勒起不该存在于乳房上弯扭的曲线,像是可以完美贴上双方脖颈到下颌的完美弧度。南半球被自己死死把握在手中,随着自己全身发力一次次向对方发起冲击,虎口与食指勾起了弯曲都兜不住自己那庞大的肉浪,拼命的把这肉蒲团推向对方,渴望压垮对面的婊子。而那暴露在双方视野里面的乳头更是鲜红的可怕,像是带血的长枪尖般抵在一起,交叉的十字肉棍在托底的肉浪支持下不知疲倦的向对方砍杀、劈击。敏感的乳尖直接在空气中搏杀,四只眼睛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那坚硬的尖头再度熔炼。

但说到底,乳头再坚硬也是肉做的,从通红到鲜红,再互相咬到青紫,三笠阿尼像是铁了心让这对和她们一样见面就要咬个你死我活的肉头拼杀到一方折断,那乳头上凹凸不平的小小肉瘤都恨不得和对方磨到一方彻底翻平,那鲜红的尖连着敏感的神经又连到双方几乎要混乱破坏的大脑。

虽然二人的身体依然被修复到完美状态,但二次同归于尽的惨状却深深印在了三笠和阿尼心里,对方那留着血,破着像,淌着泪的惨状,那被自己钻捅,挖烂,扣碎的惨状,并不能完全让自己兴奋爽快,因为自己也一样啊!自己一样狼狈,一样死在了这个婊子手下,那这一次自己能赢吗?不,不如说自己能活下来吗?不知道,和死敌拼杀搏命到最后一刻的窒息感,肾上腺素飙升又陡然归零的失重感,彻底失去意识的恐慌不甘和一丝期待,混乱的情绪充斥着脑子。

不能去想自己能不能赢,只是要把自己的乳房压在对方那个贱人的身上,用自己的乳头把对方的乳头掰断!

三笠阿尼的躯体拼杀的如火如荼,饱满的乳肉,挺立的乳头似乎还能和对方斗个三百回合,但那二次同归于尽对她们来说并不是毫无影响,那死亡的冲击,临死的高潮都敲打着自己的脑子,二人的心早就沉沦搏杀再一起,这并不是全新开始的性斗,而是二人互殴互淫同归二次后的马不停蹄的再斗。

她们的脑子,她们的心早就比身体更敏感了,过于杂乱的脑子,过于纷乱的内心让三笠和阿尼的身体愈发的滚烫,那紧贴的乳房就像是要炸开一般,热流鼓动着翻涌着朝着自己和对方搏杀的枪尖喷射而出,白色的淫液冲破血红的乳头,直直射在对方那张讨厌的脸上,奶味的黏腻在二人感觉不过是恶心的腥臊味罢了。

这种侮辱怎么能忍受——但其实已经彼此互相亵渎过无数次了,这一次依旧是毫不意外的加码拼命,但三笠不想输,阿尼更不想输,而那讨厌的平局,早就不存在二人的脑子里面了,因为这次不会有平局的,一定有个人会彻底崩溃,那不如一上来就全力搏命,尽全力杀掉,毁掉这个婊子!

四只手翻转而上,死死捏住对方乳晕外的一圈,四只乳房聚拢一处,牢牢焊在一块挤压对方的生存空间,四只乳头更是死死衔着对方的红蕊,把自己的乳汁灌进去!不!把对方的乳汁吸进来!

脑子已经不清晰了,但自己那对乳房正告诉三笠和阿尼,去和对面拼个你死我活,而她们也是这么做的!

手掌要把对方的乳球挤爆,五指玩命的抓着白嫩的乳肉,把白染成红,然后从红中泄出更多白,颤抖的攥紧的五指恨不得将乳房表皮划破,尖锐的指甲像是互相厮杀的刀剑一般刻入对方的浑圆,把那弹韧具存的皮肤划破,把那内部的脂肪捏出,更重要的是把那深处的乳汁榨的一干二净,让对方射的更痛快点!

乳肉彼此倾轧,肉贴肉,厚重对厚重,谁存的奶水更足,谁的乳肉更厚?二个战场上胜过无数男人的女战神居然在比拼最母性的奶水?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这对完美的圆球,要把对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气球压爆,要把这个膨胀水球的淫汁泄的一干二净!

乳头被对方的,或是自己的手指对着对方的乳头,让二个不断喷射白浆的泄口互相堵住,互相吮吸,把自己的灌进去,把对方的吸进来,怎么样都好,反正不能让这个婊子好受!

三笠绯红了脸,阿尼霞染了面,发情动人的美人却做着堵上乳房的决死拼杀。

乳汁飞溅!

把乳头对的更齐!不让对方的乳汁喷出来!

乳汁互相灌注!

乳肉往前挤,乳头——呃——用力吸!

乳汁互相交换交融!

往前挤!往前挤爆这个婊子!用手抓,用手——抓烂,抓,啊,抓爆她!

乳球皮肤裂开小口。

把手指伸进去,把她的乳房——扒烂!

手指深入伤口。

指甲钻进伤口。

五指扣挠伤口。

拼命扩大伤口。

粉红的血红,恶心的脂肪逸出来了,乳头的乳汁喷的更猛烈了。

这个婊子的乳房已经破烂了!继续!

第二只手一起扒!

像撕扯生肉一样,把连红带白的一块撕开!

口子大的吓人!

三笠的惨叫被阿尼的狂热忽视。

阿尼的哀嚎被三笠的疯狂蒙蔽。

把手插进去啊!!!

把这烂肉搅个碎烂!!!!

谁也听不到谁的悲鸣,但对方的乳房正在被自己毁掉,那完美的弧度变得乱七八糟的弧线,那细腻的皮肤被利爪撕扯的到处开口,那浑圆的肉球变得干瘪,那饱满的蜜果果肉四溅,飞到对方脸上,溅到自己脸上!

但再亢奋的死斗,也会有止熄的那一天,彼此的挺立再也挺不起来了,一只乳房被榨干了个彻底,彻底干瘪的耷拉着,另一只乳房,已经不能算是乳房了,那破开的烂肉,没人会觉得是女人身上最富有魅力的部位。

阿尼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要离自己而去了,自己居然是靠贴着这个婊子支持身体的,不行!站稳!等等?

面前的黑发女人已经看不清面容,阿尼看不见三笠泛起的白眼和吐出的白沫,看不到三笠拼尽全力想要站起但却无能为力,她只是确确实实的知道——那个贱人软了下去!

面前崩塌的身体由慢到快,阿尼勉强支持着混沌的脑子,艾伦,看我!我——

“嗡——”

自己的乳房?那个婊子的手?明明都倒下了,怎么还扣着不放,等等,弯腰!先卸掉力——————

阿尼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了,不仅仅是三笠的手彻底插进了她的乳房,连她自己的手也深入三笠的乳房,她根本无从反应,当三笠倒下时,自己乳房连带的撕裂感,让她直接失去了意识。

阿尼倒下的身体压在三笠身上,是带走三笠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但这同样也彰显着阿尼与自己一样倒下了。

阿尼同样看不到,三笠那勾起的微弱弧度。

互毁的二人,再度倒在红白交加的黏腻之中。

而那个身影再度显现,将互相摧毁的乳房再现完美。

再一次?同归于尽了?

三笠阿尼再度对视。

她们都知道的,她们的身体有多像,那么多次互殴,那么多次性斗,那么多次的乳斗都分不出胜负!

自己和她体力一样,搏斗水平一样,所以互殴到死也只能共赴黄泉。

自己和她一般淫荡,穴的大小,吸力也差不离,所以互扣到死也只能芝艾俱焚。

自己的胸和她也是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所以互相摧毁也只能同归于尽。

但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意志怎么能输给这个婊子!

养母,母亲。

皮克,希琪。

阿克曼,弗里茨。

艾伦。

一重又一重的枷锁,你凭什么能比的过我?

对艾伦的爱,我绝对不会输!

到了最后,到了这个无限复活的空间,到了这个即使残胜但同归于尽似乎是定局的空间,意志似乎是唯一战胜对方的方法。

而双方,都不觉得自己的意志会输!

一次不够就二次,二次不够就三次,现在三次都不够,那看你这个婊子能承受几次!

再来啊!

……

飞雪纷纷扬扬,在冰天雪地中心盘缠着二具僵硬而又火热的娇躯,身体无止境的缠扭纠缠。厚重的雪地中浮现坑坑洼洼的小坑,那是二个女人下体吐露的滚烫淫液与积雪同归于尽。而随着热流的不断泄露,死斗的躯体也逐渐僵硬。

……

全身互绞,连脚趾都纠缠到一起的两个女人从高耸的城墙一起下坠,过程中诱人的胴体拼命扭动,嘴唇也咬到一起锁死,飙出的红白液体与两具不屈服的娇躯同时落地,在可怕的一声闷响后不再活动。

……

马莱某栋荒废的别墅里,两个脸颊通红,表情迷乱的尤物,本应毫不费力地拿下心爱的男人,可惜在她对面的是另一个发情的美人。她们互相灌下烈酒,喉咙烧痛的同时其他感官越来越迟钝,下体如两滩烂泥般无意识地对撞,淫浆聚成的水泊好似另一个令人沉醉的酒池,在酒精把她们的神志泡坏之前,两张发红的肉穴还会咬得更狠,更狠……

……

“我们……死了几次?”

“不知道……没数。”

“还要杀你几次才肯屈服?”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

早就厮杀同归到红眼的二人之间怎么可能有认输一说,连抽空和对方说话都是这场无止境死斗中为数不多的和平时刻了。

现在死斗的场所又变成了什么地方?

这里是?三笠皱起了眉,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和阿尼再这种地方恶战过,之前所有的厮杀场所:训练场、巨木森林、地牢、雪山、城墙乃至二人在马莱重逢的破旧房间,即使没有在那厮杀过,也起码在那些地方对峙过。但这个地方?是哪里的——

“地下女斗场。”

阿尼冰冷的声音回应了三笠的疑惑。

二人身处一个破旧舞台的幕后,台前则有阶梯通往一个八角擂台,围上两人高的铁丝笼,让里面的选手没有任何退路。这对阿尼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主持人正嘶吼着什么,台下观众正狂欢着什么。

“进了八角笼,可一定要死一个,听说还有死敌来着报名决死。”

“死斗开演!!!!”与阿尼一同扬起的是主持人狂热的喊叫。

二女同时望向擂台,冰冷的牢笼中沾着不明的血迹,而观众席上,艾伦端坐其中,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只要看到他,三笠和阿尼的战火就将再度点燃。

她们肩撞着肩一起走上擂台,门还没关上就厮打在一起。

三笠的拳头在把阿尼打的摇摇欲坠,阿尼的踢腿把三笠挞的颤颤巍巍,她们都没打算防守,甚至没打算躲闪,只是用着经历过无数次平局的令人厌烦的互殴发泄着永远发泄不完的情绪。

在八角笼中似乎就该有势均力敌的互殴对攻,汗水噗噗落下,和擂台上的污垢融为一体,拳头脚掌的着力点着重到了乳房和阴户,看着满是疮痍还站着的死敌,二女只能无奈的发泄恨意。

乳房又被对方打扁,阴户再被对方踢跨,乳汁喷射到擂台上,淫液甚至恨不得飞溅到观众席上,台下的欢呼越发张狂,台上的战士越发狠辣。身体纠缠着倒下台上,一阵阵身体的互相摔扭似乎要把台子震塌。

肿胀流血的脸,耷拉漏乳的胸,淌水淫烂的穴,怎么都离我这么近,为何怎么打都还缠着不放!

你这个贱人!给我去死!

阿尼搂住三笠无力垂落的乳袋,三笠同样拉起阿尼塌下的瘪胸,用嘴含住那还在发情挺立的乳头,没有互相淫秽到死的互舔互吸,没有软舌和乳蒂的抵死交缠,只有带着对方血肉的牙齿,狠狠的咬上对方挺立的乳头!

对方勃起的乳头被陡然斩断,一瞬间血肉迸射裂开的腥味,血肉分离破碎的痛感一并爆发,三笠和阿尼的惨叫被掩盖在观众的狂欢中,巨大的痛感让她们一同昏迷。

……

冰冷的水浇在自己的脸上,阿尼感受着胸口的痛苦,勉强睁开自己的眼前,面前是那个黑发婊子,正瞪着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这个婊子比自己——先醒了?不,不可能!不会这样!

阿尼的脑子轰鸣不止,这和当初那二个女孩一模一样啊,自己最后会赢吗?焦虑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当初没有见证的结局,今天要自己来体验吗?

二女怒吼,野兽互相扑了上去,身经百战的斗士早成了二个拼死拼活的泼妇,拳头打上去没力气,脚踢上去没感觉,那就互相抓挠,互相撕咬,用指甲拼命划开对方青红的皮肤,牙齿深入对方肿胀的脸颊,要让对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咬她那张臭脸,把这勾引艾伦的冷脸毁掉!

咬她那残破的乳房,把这招摇的奶子撕碎!

咬能咬到一切地方,把这个贱人,把这个婊子毁掉!

四肢缠住对方的身体,指甲和牙齿成了进攻的主力,在四周的狂叫中三笠和阿尼正对着嘴,牙碰着牙死死咬在一处,交缠的手拼命重击着对面的腮,恨不得把那死死咬着的牙锤碎,咔咔的响声被淹没,死斗的火热更盛大了。

残破的躯体几乎扭成一簇,发狂的撕扯从不停止,美人变成血人,喉咙被对方撕烂,被对方咬破,呼吸之间都显着不畅,手再度扣向阴唇,但早就崩溃的阴户不用攻击都会不受控的流逝着生命的液体,一只乳头插进刚才造就的血孔,姣好诱人的曲线再也看不见了,彼此纠缠碾压成了一团彻彻底底的烂肉,现在仍然肉贴着肉的搏命死斗。

“砰!”

二人纠缠在一起的额头碰到一起。

“咔!”

二人死咬的门牙一同崩裂。

“啊!”

母兽再度哀嚎,试图死死咬住对方的喉管。

“哐当!”

二把刀被丢在擂台上。

观众陡然屏息凝神,尤弥尔的手盖住下体,掩藏的手指在不断蠕动,眼睛冒着不明的火焰,艾伦忽而被推到台上,就在那二把刀前面,他想把刀踢走但无能为力,他只能绝望的看着三笠和阿尼爬向那二把刀,然后抬头望着自己。

他甚至没法闭眼,那两张脸,都被对方咬了个稀巴烂,却还带着残忍的笑容望向自己。

下一秒,血花四溅。两把闪着寒光的凶器甚至没有互相对抗的意愿,只是一遍遍捅入对面诱人的躯体,将恨意送进去,把血腥抽出来。

血管里奔腾的仇怨支配着两位宿敌的手,但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持刀搏命的死斗终究慢了下来,阿尼只觉手脚冰冷,昏沉无力,只凭最后的意志与三笠继续厮杀。

“噗……”

尖刀刺进来,却被她的肋骨卡住,拔不出来。阿尼心里闪过一丝狂喜,也挥刀劈向对手。三笠血流如注,但阿尼笑不出来了,刀锋在硬骨上砍出裂缝,却也震得她的手发麻。她越发觉得握不动刀,心中的焦急不断放大,到最后甚至变成恐惧。

赢不了,谁也赢不了……

三笠的手从刀柄上松开,她要做什么?

她用身体压住刀往阿尼心脏送,不顾自己的胸膛上也插着一把刀,刀身随靠近的肉体隐没。

阿尼被动地应对,用手揽住三笠的肩膀拉近,感受意识随血液流走的过程,心中的动摇已无法忽视。

即使拼尽全力,终究没法换来不一样的结局吗……

……

阿尼是被海浪的声音吵醒的。她们身处帕拉迪岛沿海的沙滩,赤裸着身子,以细沙为垫,裹在暖阳里,好像在做日光浴。

这里不是对她而言很有意义的场景,那就说明……

“我和他第一次看见大海,就是在这里。”三笠在她背后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见过他更多的第一次。”

“大家都说那之后的艾伦变了,我也一直这么觉得,但说不定并非如此。如果艾伦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如果那就是艾伦原本的样子,我也会全部接纳。我会跟他一起承担罪过,只是我不能再让他错下去了,为此,我会战胜你的,阿尼。”

三笠缓慢而坚定地宣战。看着那副平静的神情,阿尼竟真的有一瞬萌生了退意。不知是脚步往后挪动还是浪潮冲得劲了,冰凉的海水蛰了一下她的脚跟,让她从情绪中回过神来,惨然失笑着,应下宿敌的约战:“办得到的话你就试试看啊?”

双方的意志都到达极限,决心在接下来的淫斗中豁出一切毁掉情敌。在湿沙上坐下的两女大腿交错叠起,股间距离仅有两拳,被手指扒拉开的阴唇随一阵阵湿润的吐息起起伏伏,发情一般抖出透亮的浆液,仿佛本能地感到兴奋。

“最后还是得靠肉体分出胜负。”

“来吧,决定谁是更强的女人。”

眼神相锁的一瞬,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滥的肉穴,拇指则找上性敌挺起的阴蒂,疯狂地挑逗,甚至配合颤抖的频率,用指节夹着撸动阴蒂头,很快女人的蜜壶内便漾起湿热的淫液,聚在阴唇包裹的空间里涌动。这番撩拨下,阴道也无需润滑,就能容纳手指在其中高速抽插,肉壁的皱褶时而被指腹抚平,时而被指尖戳起,到处被搜刮出情欲上头的琼浆,似乎要用欲火把那带来欢愉的手指裹住,融化。

“哈……哈……”

啪嗒啪嗒的水声融入远方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让她们无法区分,眼中也只剩对手情难自禁的淫荡神情。她们探头吻住情敌,舌头卷缠着从性敌处索取分泌出来的涎液,又放任其与唇边坠落,一滴滴连着银线打在不停运动的两只手上。

“嗯嗯……嗯……”

吻斗如火如荼,下面的指奸则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作为宿敌的阿尼和三笠十分清楚对方的敏感点,不管是肿起的阴蒂还是收缩的阴道,都无法抵御那熟悉的刺激,更是下意识地缠紧对手,仿佛要将那灵活的手指吸入体内。异样的满足感充斥着敏感到极点的躯体,腰腹拼命挺动,怎么也无法适应那股快感,体内热流涌动,高潮近在咫尺!

“咕……噗……”

压抑的水声中,一股股浓浆对喷到鏖战双方的身上,然而全身全心的情欲仍未得到解放,无法满足欲求的两女扭动着腰肢发泄,阿尼环在情敌背后的赤脚胡乱拨动,把沙地搅得一片狼藉;三笠浸在海里的裸足不停踢水,让水面都泛起白沫。

两张小嘴此时才分开,眼神仍带着生吞对方的气势。

够了吗?满足了吗?我可还不过瘾呢!

“唔唔!”

沾满淫水的手指捅进性敌的嘴里,自己也被迫品尝自己的爱液,没有障碍的下体早已啪啪啪地撞上了,三笠和阿尼抱起情敌的一条腿,拼命发力让渴求的淫贝相合,让滚烫的淫水在相连的腔室交融!

带着腥味的淫水留在她们嘴里,手指却被抽出,欲火熏心的两女迅速躺下舔弄性敌的玉足作为替代,淫液包裹足趾的一瞬她们同时发出娇哼,却也没有张嘴松开的意思,反而愈发狂乱地刺激对方的敏感处。三笠的赤足染上海水的咸苦,阿尼的裸脚沾上软沙的干涩,却都沦陷于性敌不顾一切的舔舐中,津津的口水声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足以引发一场精神的海啸!

下体的互磨凶险万分,稍不注意就会陷入对手的压制,如同被宰杀献祭的羔羊一般无法反抗,被榨出又一滩汁液。腰肢扭出妩媚的姿态,舔足间隙漏出淫荡的呻吟,转眼间两女再被最痛恨的情敌,在这场性爱对决中逼到泄身的边缘!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

相对的阴道突然喷射出大股淫浆,在相连的淫屄之间来回灌涌,相互黏合的阴唇兜底,把那些滚烫的骚水留在其中。

这也意味着,下一次高潮中倒地的人,将要承受全部淫水的倒灌。

两女各自伸手攥住情敌的头发,金发和黑发凌乱不堪,这副丑陋模样,只有她们的宿敌可见,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两具阴户更用力地挤在一块了。

来吧,会被连续绝顶击溃的人,会是谁呢?

决不会,向这婊子示弱!

汩汩流出的淫液,便是性斗战场上女斗士的血液。在此身枯竭之前,誓要与宿敌缠斗到底!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同时的高潮,不知是第几次击碎了两女的自尊;一齐倒下的娇躯,也不知是第几次昭示性斗的悲壮;在身体上方交汇的白浆,又一次给她们带来耻辱的沐浴。

为什么……赢不了……

阿尼歪斜着眼,几乎不能把目光聚焦到面前的三笠身上,黑发婊子的眼睛里,还是看不到一丝动摇。

明明互殴赢不了,明明乳斗赢不了,明明不管怎么用穴吞咬,怎么用阴唇夹扯,怎么用阴蒂顶刺,都是一样的结局,明明就连用刀都——

“啊——”

没等阿尼思考明白,三笠的身体就扑了上来,那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那明明都软趴下去的乳房又强硬的压了过来,那明明还不停泄洪的骚穴带着淫水又疯狂的砸了下来,那拳头又打了过来,那脚趾又开始乱抓起来,那唇又附了上来,那牙又咬了上来,那婊子的一切再度席卷而来,阿尼几乎是被动的回击着,三笠吻上来,她就咬回去;三笠挺乳,她就撞胸;三笠把穴凑上来,她就同样把穴迎上去;三笠要怎么淫斗,她就怎么骚回去。但这只是她几乎本能的身体反应,心底笼罩的阴影,已经让她看不清自己的愿望。

心中的恐慌让她更加急躁,阿尼几乎是拼命的和三笠纠缠到一块。

脚趾互相抠磨交错,彼此挤压的疼痛欲裂;小腿骨正怼着排肠肌,互相踢撞过无数次的骨头似要把积蓄无数乳酸的肌肉压迫到坏死;粗壮的大腿互相死死的夹紧,大腿根部红的发亮还在不停的抵死摩擦,那红皮互相磨得破开,露出动人的粉肉然后再度撕咬在一起;彻底张开的阴唇彼此亲密拍打到一切,却又进行着不死不休的扇打,二边的粉蝶翅彼此阻碍拍扭,要把另一方彻底从天空打入尘埃;阴壁的嫩肉恨不得连每一寸褶皱都细细嵌套起来,要用最大的面积摩擦对方最敏感的软肉,要把对方细肉上的每一寸神经元都折磨的欲仙欲死;脱下阴蒂外皮的尖头彼此死顶到一块,像要把对方整个淫穴彻底捅烂,即使无数白浆淫落扑下搞的彼此宛如触电也依旧抵死拼杀;贴合的胯骨不断分开又合拢,啪啪啪的声音在一片死寂之下更是明显;娇柔的细腰带着强劲的腹肌扭在一处,把小腹的肚脐都贴杀在一起,那泄下的乳汁流到这两个小孔,肚脐贴合分开撕扯的淫靡的噗嗤声被埋藏其中;胸前的四个乳球被彼此压的乱七八糟,乳头怼着对方的乳晕,又不时的十字相抵,交叉对押,把泄出的乳汁一股脑的放出去;左手撕扯着对方的头发,狂乱的把金发黑丝不停的乱扯下去,右手抓挠着对方原本光洁如玉的美背,在白玉之上留下无数道鲜艳不比的血痕;红唇封住对方一切的娇吟荡叫,瓷牙咬住对方口中彼此差互,粉舌乱缠在一块,互相阻止对方的软舌冲进自己的咽喉让自己窒息;蓝眼迷离,黑眸翻起,早就看不清对方狼狈的模样,但——

阿尼知道,三笠刚才的先手进攻已经压了自己一头,现在自己的心中的动摇更是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如果不是平局,那难道自己要输吗?

冰冷一下子冲上了火热的躯体,阿尼不甘心的继续和三笠死缠,但是她发疯似的进攻,三笠比她更疯狂,她不要命似的拼杀,三笠比她更拼命,她发现了,她一点一点,一丝一丝的落入了下风,落败的恐惧比身体的劣势更快找上了自己,一旦产生了这个想法就像掉入了深渊,崩溃滑坡的速度越来越快,阿尼觉得,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三笠也在苦苦支撑,阿尼的挣扎与反扑同样把她逼上肉欲的巅峰,似乎要被快感吞没,和阿尼一样沦陷于自我怀疑的漩涡。

但她必须赢,因为艾伦在等她。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决斗,只有一方彻底崩溃才算结束。为此她们动用肉体的每一寸向情敌发起挑战,抵死纠缠,相拥的肉团从沙滩滚入海里,又从海里翻回来,却洗不掉身上斑白的淫痕,也降不下以肉相搏的温度。

“嗬……嗬……”

两女娇喘着,分开缠斗至此的健美躯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们内心燃起再度交媾的欲望,但在那之前,她们得和宿敌传达一件事。

“接下来是决战……谁也不准逃……”

“女人对女人……谁都不要后悔……”

绝对不会留手,将一切性技赌在这场淫斗,以一方的毁灭当作另一方的洗礼!四条大腿猛地发力互剪,两个女人半躺,下半身缠得紧紧的,以女人最危险的凶器,阴穴相会。

“啊啊啊~~”

淫屄从相互触碰到死命对咬,只间隔了两声毫不遮掩的高亢淫叫。两女同时伸手扯住对方的一只乳球,乳斗中受到充分刺激的肉尖抖个不停,此刻被性敌抓握逗弄,快感骤升!

“啪……啪……啪!”

肉穴相撞相磨,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要将情敌淫贱放浪的一面逼出来,彻底摧毁!

“啪啪……啪啪……啪啪!”

三笠的内外阴唇都在与阿尼的互相吞噬,唇瓣相夹得像要融合,肉贴肉地彼此拉扯,红肿的阴蒂头也不出意料地对顶,侵犯性敌的敏感点。从两边流出的淫水混合后散发更刺激的腥味,让她恨不得抛却理智,潮喷到满意为止。但她不能这么做,只有拼死奸淫情敌,直到后者认输,才能赢得女人的自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撞屄越来越凶狠了,阿尼仅凭最后的斗志顶跨。交错互绞的的阴蒂被对手开合的阴唇咬住,沐浴在性敌不断分泌的滚烫淫液里,刺激得直发抖。她看向三笠,那婊子拼命压抑的娇淫神情,恐怕和自己如出一辙吧!可是,她感觉在情敌背后相锁的赤足,已经撑不住要松开了。她试图往大腿输送力量,却越发感到身体的失控。难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三笠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她仰头浪叫,吐出的舌头垂在嘴角。两张淫穴吞吐不断,冒热气的淫液洒在贴合的股间。她看向与自己纠缠了这么多年的情敌,只看到了同样的绝望与嫉恨。浴血的死斗,即将以盛大的高潮迎来落幕!

“啪啪啪啪啪!!”

最后的疯狂性战中,一个女人突然绷紧身体,即便全身心的挣扎也无法抵抗登顶的快感,她抽搐着仰面躺倒,随之而来的尖声淫叫仿佛用灵魂在向对手献媚,无穷的淫浆在两女交合的娇躯间绽出一朵淫荡的花,多年相争,终于迎来了一方得胜,一方落败的终局……

胜者的喘息盖过败者的悲鸣,某个女人压下泄身的欲望,和她的宿敌对上视线。眼泪不自觉地流出,其中承载的喜怒哀乐,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你输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说。

“我没有……”哭成泪人的那个答道。她抓起一把沙子,想扔过去,身体却已脱力。指缝中漏出的细沙,好像她的希望,怎么也抓不住。

胜者将败者翻身,两腿又夹了上去。肉缝再度对在一处,只是这次,对手再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她骑在身下,肆意发泄。

“啪……啪……啪……”

缓慢而坚定的肉体撞击声中,败者没有被羞愤击败,她扒拉着沙地,好似拼尽全力要爬走。但这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徒劳地在沙滩上挖出一道沾血的地沟。

“你想把我拖进海里,让我们一起淹死吗?你可是,最讨厌平局了。”情敌看穿一切的话语,终于击溃了她的精神。

“认输吧。”

她无声地摇头,却被对方揪着头发翻过身子。

“认输吧。”

“不要……”她的回答换来两下扇脸的凌辱。

“向我屈服!”胜者掐住了败者的脖子。

败者的气息越来越弱,胜者却怎么都无法得到满足,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情敌的身影好像消失不见了。

“三笠,快醒醒,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艾伦……?奇怪,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们在一座木屋外,三笠不知何时靠着墙壁睡着了。周围绿草如茵,远处的湖泊静得像一面镜子,平和的环境令人心旷神怡,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三笠和艾伦。

“看来你真的很累。今天我们就什么都别做了,悠闲地过一天吧。”

“嗯。”

“三笠……你为什么在哭?”

“我不知道,好像有种安心感,又好像感觉我不应该在这里。”

“是你的话带我来这里的。那天阿尼问你的时候,你说我是你的爱人,不愿意让我涉险。那之后,我们就抛下一切,逃到到没有人的地方,平静地度过这四年。这些你全都忘了吗?”

“我……怎么会忘呢?”三笠起身,被艾伦抱在怀里,“对不起,说好不再提这事的。”

“在我们私奔之后,岛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吧,也许大家都在找我们。”

“艾伦,别说了。”三笠抚摸他的脸颊,侧耳听着他的心跳。

“三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我的寿命所剩不多了,等我死后,你就把这围巾摘了,忘了我吧。你的人生还很长,应该自由地活下去。”

三笠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伸手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肆意地撒娇。

男人好像知道自己的劝说不会奏效,微笑着纵容她的脾气:“三笠,我没有告诉过你,我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三笠紧紧抱住他,像是要让自己成为艾伦身体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男人健硕坚实的后背终究化作幻影消散,三笠回到了现实,她们还在巨人的口中。艾伦果真在远处,几乎与巨人融为一体,只剩头露在外面。阿尼闭着眼,眉头紧皱,从眼角溢出的泪水被三笠轻轻拂去。

该结束这一切了。

三笠穿上残破的衣裤,找到自己的围巾戴上,又从希琪遗留的装备里抽出一把钢刀,踉踉跄跄地朝艾伦走去,这时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

“三笠……杀了我也能阻止地鸣的,求你放过艾伦吧……”

阿尼身上沾满巨人口中的唾液,看起来肮脏不堪。她是爬过来的,在三笠脚下侧脸着地地趴着,向宿敌低声恳求。这对她而言,本应是最可怕的羞辱,但在那浑浊的眼神里,她已然舍弃了骄傲和自尊,只求能留下爱人的性命。

对不起,我做不到。

三笠没有把回答说出口,她毫不费力地把阿尼踢开,又迈出沉重的步伐,她的眼里只剩她爱的,也爱她的男人。

艾伦,谢谢你,为我围上了围巾。

男人没有反抗,任由钢刀挥过,印刻在绿色眼眸的最后画面,是爱人带泪的笑颜。

一瞬间里,三笠的脑海里多出一些与她无关的记忆片段:趾高气昂的女人似乎在挑衅“自己”,而视角的主人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与其厮打起来;不可一世的男人在王座上被标枪穿胸而亡,视角的主人只是抱紧身边的孩子;之前的女人似乎变成了阶下囚,态度仍然恶劣,而视角的主人,只是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与那女人顶着胸对峙。三笠太熟悉那个眼神了,也很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和她时不时会头痛,是因为你在窥探我们的记忆吧。”三笠发问。

始祖尤弥尔,从之前小女孩般的形态,变成和三笠的身材不分伯仲的成熟女人。三笠在她的目光中将艾伦的头颅抱在怀里:“我觉得你的那份爱情是个漫长的噩梦。不过,我希望你能战胜那个女人。”

她恬静地微笑着,像在感谢三笠。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透明,逐渐融入那笼罩战场的迷雾里。

两千年后,尤弥尔向她的爱发起反抗。了却心愿的她,终于可以安息了。

黑发的女人捧着一颗头颅,立于正在汽化的巨大骨架上,分隔开变回人类的调查兵团和惊魂未定的马莱军队。

“我的名字是三笠·阿克曼,生在帕拉迪岛的艾尔迪亚人。这个男人名叫艾伦·耶格尔,是你们认知中毁灭世界的‘进击的巨人’,也是我最重要的爱人。”

她的表情哀而不伤,眼神也不再迷茫,在终末的战场将她的热烈感情宣之于口,好像在婚礼上请求见证者的祝福。

“我亲手将他斩杀,消除了所有的巨人之力,拯救了这个世界。”

三笠低头,吻上艾伦双唇。

不知何时起,地面已停止震鸣,赠予恋人安稳的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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