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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绘卷外传 山鬼·洛瑶

小说: 2025-09-03 15:46 5hhhhh 8280 ℃

有佳人兮山之野,巧笑倩兮美目扬,顾盼摇兮步生姿,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临山县的秋日,天空总是被灰蒙蒙的阴云覆盖。

县衙前,此刻已经聚集了一大波看热闹的人,高高的牌匾,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一笔一划,方正森严,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国法的威仪。

知县老爷身披公服,头戴乌纱,跟师爷一起走上了大堂,衙役们分开左右站好。另有一人自后堂悠闲走来,坐在堂侧一张似是早已备好的太师椅上。那男子俊美异常,眉宇间却自有一股威严。众人看了不禁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人知道这人是谁。

知县一拍惊堂木:“带嫌犯上堂!”

众人目光看去,只见两名差役,押着一位少女上堂。

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年纪,生得冰肌玉骨,貌若天仙,更让人称奇地是,少女一头长发是雪一样的白色,与她的肌肤一般。而她的瞳孔恍若冰蓝,仿佛冰山雪莲,美得不可方物,却又凛然不可侵。

只是,这样美好的少女,如今却被押到这公堂上。

“民女拜见大人。”虽被遣送公堂,少女却无丝毫慌乱,款款下拜,落落大方,却又不失礼数,县令心中不由得啧啧称奇。

“本县问你,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回大人,民女洛瑶,世居临山县。”洛瑶上半身缓缓起身,那对美玉般的明眸,竟是丝毫不惧与知县对视。

“世居临山县?”“怎么从来没见过这姑娘?”“估计是哪家的小姐吧。”堂下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肃静!”知县再次拍了惊堂木,随后沉声道,“洛瑶,既是本地人士,本县且问你,你家居何方啊?”

“民女一年前去青阳郡投奔亲戚,现住在郡城我舅父的家中。”洛瑶眼中依旧波澜不惊,“此次回临山,是为祭拜小女的父母。”

“哦,原来如此,那……”县令刚想继续问,一边的师爷忽然捋了捋胡须,俯身在知县的耳边说了什么。

“洛瑶,你是六方粮商洛山家的二小姐,是不是?”知县紧紧盯着她那对明眸,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让他失望的是,那对眼睛却如古井一样,波澜不惊:“回大人,正是。”

“哼,大胆!”知县忽然拍响惊堂木,“洛家上下百余口,已于一年多前,葬身火海,你分明是假扮,还想欺瞒本县不成?”

他声色俱厉,想要威吓眼前的少女。

然而,洛瑶却依旧丝毫不慌:“敢问大人,还有先生,可曾见过洛家二小姐?”

知县不禁愣了一下,一来他确实未曾见过,二来在公堂上有嫌犯敢反问他这位大老爷,这可还是头一遭。

“大人既不曾见,又何以言之凿凿,称小女是假扮,须知公堂断案,需有真凭实据,如今人证物证俱无,怎能说小女是假?”洛瑶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其中的讽刺意味明显。

知县勃然大怒,伸手便去掏签筒里的令签:“大胆洛瑶,公堂之上,竟然敢公然讥讽,本县先治你个不敬之罪!来人,打她十板!”

令签落地,左右衙役当即走上前来,洛瑶左右一瞄,随后说道:“大人容禀,自古……”

知县却根本不听她说话,伸手又抽了一根签,掷下:“再加十板!”

洛瑶无奈,只得闭上了双唇,衙役两根水火棍,已经一左一右从少女腋下交叉穿过,然后一用力,直接把她压在了大堂上。

然后,一位衙役走到了她身后。

洛瑶轻声咽了咽口水。

按照本朝律法,女子公堂受杖,皆要去衣,她现在是难逃厄运了。

衙役很利索的把洛瑶的裙带解开,随后一把掀起,登时,少女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去衣受刑,那受刑的部位,自是要露出来的,差役一把将洛瑶的亵裤拉下,瞬间,少女两团饱满圆润的臀部,便直接暴露在了大堂上,暴露在了知县,师爷,衙役们,那名神秘的旁观者,以及堂下众人的眼中。

只见少女两瓣臀宛若月牙,白嫩可人,亵裤一经褪下,臀肉便来回弹了几下,让人惊叹柔软弹性。

洛瑶紧紧闭上眼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她的脑海中难免想到这几个字。

衙役手上的板子高高举起,随后,落在了少女的臀肉上,瞬间,两团雪白绽开了一团红色。

“一!”站在洛瑶身后的衙役高声唱数,同时心里暗暗称奇,一板下去,这姑娘竟不哼也不叫,虽然衙役们深知老爷的意思,只是要打掉这姑娘的傲气,未下重手,但能做到这点,依然很了不起。

板子再落,他也继续唱数:“二!”

洛瑶死死咬住嘴唇,把那声呜咽硬生生压回喉咙里。

她冰雪聪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县令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杀杀她的威风,好方便一会问案。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愿这位大老爷得逞。

“三!”又是一下板子落下,少女的两瓣臀色越发鲜艳。

痛——这感觉随着一记又一记板子,越发冲击着洛瑶的大脑。

县令坐在堂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少女两瓣臀愈发明艳,恍若三月的桃花,若迷人眼。

然而痛楚滋味,只有洛瑶自己知道。

九,十……啪!

知县忽然拍下了惊堂木,衙役有些惊讶,但还是当即停手,只将两块板子一左一右,不轻不重压在少女的裸臀上,只见两瓣饱满的翘臀微微被压扁,仿佛两轮弯月。

“洛瑶,”知县冷笑一声,“国法森严,岂容你放肆!”

“民,民女知道,再不敢顶撞。”虽然知县口气生硬,但言下之意,却似是要放自己一马,洛瑶当然知道其中轻重,不敢怠慢。

别的不说,还压在她臀上的板子,便足以令她头皮发麻。

“哼,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屁股。”知县微微颌首,随后一抖袖子。

洛瑶只觉得臀上的压力撤去,随后衙役蹲下,把女孩的衣裙提好。

被打的肿胀的臀瓣,与衣物摩擦,有些难受,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伸手抚摸,更何况衙役也没给她这个机会,少女只能起身跪好,等待县令老爷继续问案。

“洛瑶,本县问你,前天夜里的亥时,你在何处?”知县紧紧盯着洛瑶姣好的面庞,想从中找出些许破绽。

“回大人,民女在青阳郡城,我舅父家中。”虽然没有他想要的破绽,但是洛瑶的目光已经有了些许躲闪的意思,看起来刚才的板子还是有效果的。

“何人可以作证?”知县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民女舅父一家,俱可为证。”洛瑶努力保持平静,但臀上火辣的灼痛,带来的不适感如此难受,让她很不自在。

“哼,洛瑶,公堂之上,可容不得你胡言乱语。”知县似是看出了少女的窘迫,继续步步紧逼。

“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少女依旧维持着她的平静,虽然那平静下的波澜已几乎掩盖不住。

“若你是撒谎,又当如何?”

“任凭大人发落。”少女咬了咬牙,开口说道。

“好!来啊,带人证上堂!”知县忽然拍响惊堂木。

一名看起来比较和善的年长衙役带着一个小女孩,约莫十岁年纪,从后堂转出来。

“来,给知县老爷磕头。”衙役用哄孩子的口气说。

小女孩连忙跪下,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知县的口气忽然和善了许多,完全不像对洛瑶那般咄咄逼人。

“大老爷,我叫二丫,住在牛岗庄。”小姑娘的话虽然清楚,但有些木讷,显然不是第一遍说了。

“二丫,你不要害怕,本县问你,你前天,见过这个人吗?”县令伸出手,指向洛瑶。

洛瑶与那小女孩四目相对,那对冰蓝的瞳孔,瞬间放大,今天第一次,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旁边那张太师椅上,始终一言未发的俊美男人看在眼里。

二丫瞪大眼睛,随手伸手直指洛瑶:“是她!她那天去过我们村!”

“二丫,你可看清楚了,在公堂上可不能撒谎。”知县意味深长地说。

“是她,白头发,蓝眼睛,我记得清清楚楚。”小丫头很肯定地说。

“大人,小孩子的胡言乱语怎么能当真呢?”洛瑶似是有些焦急,完全没有刚才的镇定。

“哼,胡言乱语,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大胆刁妇,还敢在这里巧言令色,欺瞒本县不成!?”县令一拍惊堂木,随后再次伸手向签筒,“洛瑶,本县刚才先是饶你十板,又好心提醒你,你却不知好歹,妄图欺瞒,既如此,饶你不得,左右!”

他掷下两支签,发令:“推诿抵赖,重责二十,连同刚才没打的十板,与我重责三十大板。”

“大人,大人……!”洛瑶惊叫一声,知县很乐于看到,她那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慌乱。

水火棍左右交叉,再次把洛瑶按倒在大堂上。

“啧啧,又要打板子了。”

“欺骗大老爷,该!”

“话说牛岗到底出啥事了呀?”

“不知道啊,没听说……”

在堂下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时,衙役已经上前,再次剥掉了洛瑶的裙子和小衣。

少女雪白的大腿,与绯红的臀部再次暴露人前。

洛瑶下意识把头埋低,跟刚才如出一辙,她咽了咽口水。

虽然是第二次,但羞涩依旧在所难免,只不过,比起羞涩,压力更加难熬。

这次是足足三十板。

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无情的板子便再次落下。

“啊……”或许是太过突然,或许是心思还在如何辩解上,洛瑶并没有为这一下板子做太多准备,因此,但板子再次落在臀瓣上时,她终于,像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反应那样,发出一声悲鸣。

然而,衙役们却并未对这美丽的少女抱有过多的同情,如果说,先前的出言讥讽还可以当成无心之失,那这次的谎话连篇,已经称得上是有重大嫌疑了。

也因此,衙役们不会对她客气了。

板子再度落下,少女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染上的红色愈发鲜艳,仿佛落在雪地上的大瓣梅花。

“啊……”洛瑶再次轻轻叫出声,板子落在身上的痛苦让她的精神有些恍惚。

思绪也渐渐飘远……

大大小小的雨滴,噼啪落在县衙大堂前的青石板上。

“啊!”少女的哭喊,分外凄厉尖锐。

吴知县坐在堂上,冷冷看着堂下的少女,沾满泥污的罗裙,连同贴身衣物已被褪下,年方及簪的少女,臀部挺翘小巧,此刻已经被板子打得,隐隐透出凄惨的血红。

“行了,退堂!”吴知县拍了拍惊堂木,他没心思欣赏这哀婉的景色,这几天又是安置灾民,又是加固堤坝,还要跟县里的大户们商议筹粮,在朝廷赈灾的旨意到来前先撑过去,他实在没心思再审案了。

“大人,大人!你不能走啊!”谁知,那看起来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的少女,“民女……”

“洛瑶!刚才本县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还要不知好歹吗!”吴知县厉声呵道。

“大人,民女一家死于非命,你不管不顾,你还算什么父母官!”洛瑶不顾一切地大喊。

“洛瑶你大胆!”吴知县恼怒地一拍惊堂木,随后伸手取签,“来啊,给我再打她二十大板,轰出县衙,退堂!”

“大人,大人!”洛瑶拼了命地想要站起来,追上去,但衙役手上的水火棍,无情地拦住了她。

她还有二十板要挨。

衙役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在门口就好心提醒过这少女,县令大人现在没时间审案。

吴县令走下公堂,背后传来了稍显沉闷的板子声,以及少女的哭喊。

他微微叹了口气,洛家的案子,显然是饥民作乱,这时候追查,只会激起民变,到时候必然一发不可收拾。

他身为知县,代天牧民,心里装的是一方百姓,自然不能为一个小女子冒这种险。

……

啪!

痛感再次传来,让洛瑶仿佛回到了现实。

“二十。”衙役的唱数声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听到耳朵里却又很清晰。

还有十下……洛瑶在心里默念着。

然后板子落下的痛楚,远远超过她的预期:“啊!”

刑杖下,少女的臀部渐渐变得斑驳,深红乃至青紫。

“三十!”最后一板落下,洛瑶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仿佛彻底被抽干了,只用双手手臂支起环绕,低声哭泣。

一边的小姑娘似乎有些被吓傻了,不敢说话。

早已等在一边的差役走上来,也正式揭晓了这场审讯的原因:“大人,属下奉命前往牛岗村,看到……”

他咽了咽口水:“一村的人,都死光了,连鸡犬都没有留。”

“啊……”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暂时也无人再关注那趴在地上哭泣的少女。

“都死了?!”

“怪不得那个卖瓜的武老三这两天没见着?”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女孩?”

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洛瑶身上,刚挨过板子的少女暂时还无力动弹,依旧趴在地上,轻轻哭泣,伤痕累累的臀部随少女的抽泣微微颤抖,这可怜的少女,竟能做下灭村大案?

“二丫,你说,那天除了她,你还看到了什么?”知县看洛瑶这副模样,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于是转而询问二丫。

“村里的鸡和狗忽然开始叫了,然后,然后……邻家哥哥说冷,很冷……”二丫有些语无伦次,看起来越来越害怕,“对了,有音乐声音,很好听……不知道从哪来的?”

“这,这是妖法啊?!”

“张头,那些村民,是怎么死的?”知县拍了拍惊堂木,示意众人噤声,然后又沉声问那个衙役。

衙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冻死的。”

“啊,这天气人怎么会冻死?”

“真是妖法啊?”

“这,这姑娘难道是个……妖女?”

此言一出,堂下众人开始慌乱,不少人开始往后退,有人甚至想拔腿就跑。

知县连忙让差役维持秩序,一边让众人住嘴:“众人肃静,肃静!”

“洛瑶,你招还是不招?”知县问。

“……”洛瑶微微抬起头,少女的湛蓝色双瞳依然有些失神,她摇了摇头。

知县一时有些没了主意,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些心虚。

这姑娘本身生得异象,白发蓝瞳,莫非真是妖女,那她怎么被衙役们拿住了?又为什么老实受刑?如果她真是妖女,那堂上这些人会……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公堂上一时陷入寂静。

“呵呵。”一声笑声打破了这份凝重。

坐在一旁太师椅上的俊美男子站了起来,他缓缓踱至堂下,手握一方折扇,轻轻撑起少女的下巴。

“洛瑶,本王问你……”这俊美得有些妖异的男子,一开口,却是满堂皆惊。

然而,却没有一人吭声,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你学过三仙术,是不是?”他满意地欣赏着少女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很是凄美。

“你是谁?”少女似乎从失神中渐渐恢复了些许。

“哈哈,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现在只要本王能救你。”他轻声一笑,“洛瑶,这名字不错,很好听,本王很喜欢。”

“你……”洛瑶感觉自己的咽喉仿佛被抓住了一样,很艰难才能发出少许声音,“是……我学过……”

她其实不懂那是什么,但眼前似乎,只能顺着他说了。

落水的人总会下意识抓住一切他们能抓住的东西,哪怕,那会让他们迎来危险。

“呵呵,哈哈哈!”男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逗弄小动物得逞一样的满足表情,“三仙术,林县令!”

“王爷……”知县如释重负,擦了擦额上的汗。自升堂以来,旁听的北境王始终一言不发,他一时紧张,差点忘了这位尊贵的客人,“这么说,此女正是妖女!”

洛瑶瞳孔猛地放大。

“不错,不过……”北境王颇觉好笑,这刚才让知县和堂下众人心生畏惧的少女,在他眼里只像小动物一样有趣,“不过妖术有许多种,牛岗村的事是不是她做的,要本王去看过后才能定夺。”

“你骗我!”发觉上当的愤怒让洛瑶恢复了力气,她对这位尊贵的王爷大声喊道。

“以朝廷律,修习三仙妖术者,当杖责一百,来人!”北境王既然愿意出手相助,那知县自然无所畏惧,他毫无怜悯,一字一句说出了对洛瑶仿佛天雷一样的话。

“不,你们不能这样!”洛瑶仿佛疯了一样,强撑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北境王手中的折扇点在她的肩膀上,少女当即觉得,仿佛千斤重压压在背上,她又趴了下去。

“本王可没有骗你。”北境王微笑着往后退了两步。

“行刑!”知县怒喝一声。

一百杖……洛瑶只觉得听起来像是个天文数字,她真的挨得下来吗?

不可能的吧……

少女绝望的表情,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凄美的容颜上,让北境王十分愉悦。

“这是要打死她啊!”

“真是个妖女,打死也活该。”

“别说,要真是妖女,还真不一定能打死。”

从刚才开始,洛瑶的裙衫就没有穿上,因此也不用再去衣,衙役们直接举起刑杖,开始用刑。

“啊!”洛瑶一声凄惨的悲鸣,伤痕累累的臀部又挨了一记板子,雪白的大腿微微打颤。

原本那两瓣臀瓣也是一般雪白,但如今,却已经像是熟透的烂桃子一样,甚至部分地方泛着青紫。

“呀!”板子毫无怜悯地继续落下,在少女绝望地哭喊声中,两瓣粉桃渐渐开始溃烂。

多少……多少下了……洛瑶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已经模糊了,只能随着每一下刑杖的落下,像将死的鱼一样抖动两下。

“十五。”唱数的衙役仿佛冰凉的石像一样。

十五……距离一百,还有那样遥远的距离,仿佛遥不可及……

但疼痛确实实打实的,每一下,都需要少女用行将崩溃的神经去拼命忍耐。

“十九……”

痛,好痛啊……少女感觉自己的喉咙都没力气了,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二十……”

她眼前一黑,随后仿佛跌入了深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

“那犯人醒了?”北境王一手扇着扇子,悠然地问。

“回王爷,醒了。”牢婆颤颤巍巍地说,她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昨天就醒了,老婆子按县令老爷的吩咐,一直给她换药,照顾,也给她吃喝,但她始终一言不发。”

“知道了,你下去吧。”北境王抬了抬手,他悠闲的迈开步子,走进了死牢。

这屋子的采光很差,毕竟是死牢,环境也着实说不上好,只不过知县早就猜到,北境王肯定要见这个女子,所以事先让牢头好好打扫了一遍,所以至少没什么异味。

唯一的小窗下,放着一张刑床,床上锁着一位少女,正是洛瑶。

三天前,她在公堂上熬刑不过,晕倒了之后,就作为重大嫌犯,被关进了这里。

刑床的前后各有半面枷,把洛瑶的双脚,以及头和手分别锁在床头床尾,正可说是插翅难逃。

少女的下半身衣物早已不见踪影,自腰部以下,一道优美的弧线耸起,虽已经过数天的修养,但伤痕依然未曾完全消去,只是在北境王特地安排的药物治疗下,不至于留下伤痕。

顺着臀瓣向后,少女雪白的双腿,直至白嫩的足趾均是裸露在外,被锁住的足踝关节微微有些发红,显然是经过些挣扎导致的。

听到响动,洛瑶下意识想要看,只是在枷具下,连转动脖子都很困难。

“洛姑娘,是本王。”北境王悠闲的走到刑床前,少女不得不竭力仰视他。

“你来干什么?”少女忿忿地说。

“来看看你。”北境王淡然地说。

“看我做什么?我会落到这地步不都是你……”洛瑶咬牙切齿地说。

北境王带着欣赏地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女,不错,即使是这种处境下,也敢于质问,敢于反抗,正是这样的少女,才更加有价值。

“不错,是本王,”他的目光缓缓越过少女的发顶,向那两瓣光裸的翘臀看去,随着伤势好转,那里已渐渐呈现出本来的颜色,和少女雪白的双足一样的凝脂色彩。

很漂亮,即使是阅女无数的北境王,也不由得赞叹一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所向,洛瑶颇觉屈辱,微微把头埋低。

“洛瑶,本王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拒绝本王,这样的话你……”

“我选第二条。”没等他说完,少女当即打断了他的话。

“哦?”北境王第一次发出了意外的声音,“先说好,本王已经跟知县大人说过了,牛岗村的事并非你所为,所以即使拒绝……”

“我选第二条。”洛瑶再次打断了他。

“呵呵,哈哈哈……不错,有意思,”北境王愕然,随后哈哈大笑,对少女的称呼也随之一变,“瑶儿,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

“能让王爷看得上,是瑶儿的荣幸。”洛瑶没有看他,原因很简单,如果对上眼神,她必会暴露眼神中的愤怒和不甘。

“嗯,那好,本王会带你走,不过,在此之前……”北境王收起折扇,缓缓走到刑床中端,“瑶儿,你三番两次对本王不敬,该当何罪?”

不待她回答,北境王便举起手上折扇,重重打在少女的臀上——

啪!

“啊!”虽然伤势已好了大半,但猛然受打,酸楚却非常难忍,“王,王爷……”

“从今天起,好好为本王做事,本王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北境王出手如风,转眼间,手上的折扇已经在少女的臀上连打数下,臀瓣整个再次泛起红色,“若是不听话,那就要小心你的屁股了,别忘了,你还有八十大板没有挨。”

低声呜咽的少女闻声一颤,刺痛的臀部仿佛挨了一下重杖一般。

……

“下官恭送王爷。”知县跪在路边,恭敬地向马车磕头。

北境王悠闲的看着窗外,他心情很好。

在他对面,换上了一身青衣的洛瑶垂着头,有些惶恐。

“怎么了,瑶儿?本王说到做到,你还在怕本王吗?”北境王轻声一笑,“好了,现在该你兑现你的诺言了。”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深沉,这是从他来到临山县来,第一次——

“告诉本王,山鬼,在哪里?”

“她死了。”洛瑶似乎对这个问题毫不意外。

“不错,本王确实找到了那座青石孤坟,里面没有人了,,瑶儿,之前你住在那里?”

“是。”

“你是山鬼吗?”

“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

“呵呵……”北境王满意的笑了,看来,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虚此行。

“旅途很长,瑶儿,为本王弹一曲吧。”

“是。”洛瑶低低应了一声,双手抚琴,她依然,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

所以她无法反抗。

但也许,有人可以呢?

那至少,在那天到来前,先活下去吧。

洛瑶拨弦,悦耳的琴声随之响起,伴随着北境王长长的队伍,沿官道,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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