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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的灵魂在燃烧

小说:X战警死亡女虐辱正传 2025-09-03 15:46 5hhhhh 7780 ℃

第六章:我的灵魂在燃烧

我叫小山百合子,但此刻,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似乎已经毫无意义。我与一具尸体的唯一区别,就是我还会因为外部的伤害而疼的崩溃大叫,而这,给了史崔克极大的精神满足感。我被困在这冰冷的实验台上,四肢被金属锁链死死固定,身体赤裸,暴露在刺眼的冷光下。我的阴部正不断向外喷射着淫乱的液体,乳房连接着吸收器和软管,可以将我生产的乳汁随时收集,供给整个基地的人当做下午茶。我的肛门同时塞了三套电动肛门塞和肛门珠,他们在我最敏感的屁眼里跳舞。我这副模样,是史崔克把剂量是用在十几头母牛身上的发情药剂,用漏斗一股脑顺着从我的肚脐打入我的身体的缘故,我的周围是无数身穿白大褂的衣冠禽兽,他们的目光冷漠而贪婪,一边注视着我一边窃窃私语着什么,而我在连续数周的折磨下,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尚且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的我,在这猛烈的催情剂的作用下,也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我将自己的小穴,对着在场的所有实验人员,一张一合地吐出蜜露,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我的脸上挂着痴痴的笑容,下体瘙痒难耐,面色潮红,口水流到了后脑,浑身被汗水湿透。

可没过一会,发情剂被我代谢出体外,我的下体停止了喷水,精神也恢复了短暂的正常,我发出惊恐地大喊,在实验台上反复挣扎。我心里害怕极了,史崔克是对的,任何外来药物都没办法在我体内停留太久,而我的意志力,也在这反复无常的淫乱与清醒中逐渐支离破碎。我知道,史崔克又要来了,果然,他带着着翻倍的药量毫不留情的走上前来,粗壮的针管在我曾经最引以为傲身体部位——肚脐内疯狂的搅动。我的肚脐原本是那样小巧精致,那是我最引以为傲的性感宝贝,小巧得像一颗湿润的樱桃,嵌在我紧实的小腹上,勾引着每一道落在身上的目光。它微微内陷,像个贪婪的小嘴,柔软的边缘向内收紧,勾出一道妖娆的弧线,仿佛在低语着邀请。周围的皮肤滑腻得像是涂了蜜,泛着淫荡的光泽。我的小肚脐深处,隐隐透着一点羞红,像被操得发烫的花心,又嫩又骚,稍微一碰就能让我浑身发颤。那是我如肛门一样敏感的禁区,每次想到它被玩弄,我下面就忍不住湿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史崔克那混蛋来了,粗壮的针管直往我这娇艳的小洞里捅,疯狂地搅动,痛得我爽得我尖叫连连,我的骚肚脐被他干得又红又肿,身体所有的组织器官,仿佛被汹涌的浪潮吞没。与下体一样,我有着奇异的身体构造,肚脐连接这我全身各处的通道,灌入的那几升催情液,从我腹部翻涌,从我的眼球、嘴角、鼻孔、耳朵以及尿道阴户和肛门,齐刷刷地喷射而出,而史崔克为了测试我的耐药极限,用塞子堵住了我身上所有的孔洞,逼着我吸收掉所有的催情液。几分钟后,当塞子被拔下,我又变成了刚刚那个淫水乱喷的母畜,嘴上大喊着“操我,快来操死我!”

在实验室里,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极限抗压测试。在真空抽离实验里,透明的舱门在我身后锁死,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空气就被抽走了。我的皮肤开始鼓胀,像被无数根针从里面刺穿,血管在表皮下凸显,像是要炸开。我瞪大眼睛,眼前的史崔克只是冷冷地按下按钮。突然,我的脸像是被撕裂,皮肤剥落,血肉暴露在真空里,像剥了皮的果实。我想尖叫,但肺里没有空气,只能无声地张嘴。自愈让我重新长出皮肤,可下一秒又被剥离,循环往复。看着史崔克那张漠然的脸,我知道,他享受我的绝望。他没给我喘息的机会,舱门一开,我被拖出来,还没站稳,冰冷的液氮就漫过我的脚踝。我瞬间失去了知觉,双腿冻成苍白的冰柱。实验员挥动机械臂,轻轻一敲,我的小腿碎成渣滓,像玻璃碴子散落在池子里。我咬紧牙关,可牙齿也在寒冷中咯咯作响。碎裂的血肉被他们收集起来,在我面前碾成粉末,像是嘲笑我的无能。我在心里咒骂史崔克,咒骂这该死的身体,为什么不能让我昏过去?可那寒冷像针一样刺进我的骨髓,逼着我清醒地感受每一秒的崩解。

池子刚退去,我还没缓过神,就被绑上了一个巨大的离心机,像个牲口动弹不得。转速加快,我的骨头开始吱吱作响,像被巨手捏碎。血液从毛孔渗出,顺着脸流进嘴里,咸腥刺鼻。我的眼球几乎要被挤出眼眶,视野模糊,内脏像被压成一团肉泥。自愈让我重新拼凑,可下一波重力又将我碾碎。我在心里尖叫:够了!让我死吧!史崔克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坚持住,百合子,这只是开始。”他的语气平静得让我想吐,我恨他,更恨这不死的诅咒。机器停下时,我几乎瘫成一团,可他们毫不停顿地将一根针管刺进我的手臂。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就传来一阵蠕动。我低头一看,皮肤下鼓起小包,像有东西在爬。下一刻,虫子破皮而出,带着我的血肉四溅,我的尖叫被痛苦淹没。它们在我的身体里钻来钻去,啃食我的肌肉,我能听见细小的咀嚼声。自愈让伤口闭合,可虫子越来越多,像在我体内建了个巢。我崩溃地抓着自己的皮肤,想把它们挖出来,可手刚伸出去就被咬得血肉模糊。我在心里哀求:杀了我吧……但史崔克只是站在一边,观察着,像在看一场有趣的实验。

虫子还没清理干净,我就被拖进一个密闭的房间。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直到一声尖锐的音波刺穿我的耳膜。我的耳朵流出血,紧接着胸口像被重锤砸中,肺部撕裂,我咳出一口血沫。声波无形却无处不在,我的骨头开始碎裂,手臂扭曲成怪异的形状,血肉飞溅在墙上,像一幅抽象画。我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晃,我想捂住耳朵,可双手早已不听使唤。我在心里嘶吼:停下!停下!史崔克却调整着仪器,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仿佛我在他眼里只是个会动的标本。声波刚停,我还没喘过气,就被绑在一张金属实验台上,身上贴满电极。电流袭来时,我整个人像被点燃。皮肤瞬间焦黑,冒出刺鼻的烟,我的肌肉痉挛到几乎撕裂,骨头在电光中爆响。我闻到自己被烧焦的味道,像烤肉一样恶心,我的手臂上甚至被烧出诡异的花纹,像某种邪恶的纹身。我的内心一片混乱,恨意、恐惧、绝望交织,我想咒骂史崔克,可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他站在控制台前,低语:“再加点电压,看看极限在哪里。”我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他,可我只能在这电弧中煎熬,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里。

而我所不知的是,前面的实验竟都只是开胃菜,下一项,是最恐怖的燃烧实验。第一次,我被从实验台上取下,赤身裸体的我被推入一间透明狭小的房间。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情况时,站在门外的史崔克按动按钮,一根火枪从地底伸出,顷刻间,大火点燃了整间屋子,如同火葬场的焚化炉一般,我瞬间就被烧的皮开肉绽,浑身皮肤变得焦黑,头发被全部烧掉,我痛苦的呼喊着救命,在那个透明的牢笼里,火焰从未停歇,像一群贪婪的野兽,撕咬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我的肉体在高温中熔化,焦黑的皮肤剥落,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但紧接着,自愈的能力又开始生效。新生的组织迅速填补伤口,却又立刻被火焰吞噬,如此反复,无穷无尽。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喉咙早已嘶哑,最初的呼救变成了低沉的呻吟,最终只剩沉默的挣扎。第一天,我试图用拳头砸碎透明的墙壁,但火焰舔舐着我的手掌,骨头暴露出来,又迅速被新生肌肉包裹。第二天,我蜷缩在角落,试图减少与火焰的接触,但火枪无情地喷吐着烈焰,连空气都变得炽热,我的肺仿佛也在燃烧。第三天,我终于崩溃,向着门外模糊的身影——史崔克——嘶吼着求饶:“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他却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透过玻璃投来一个嘲弄的眼神,声音低沉而平静:“想办法,自己救自己。”三天三夜,火光映红了我的视野,痛苦让我几乎丧失理智。但在绝望中,我开始揣摩他的话。史崔克的冷漠里藏着某种暗示——他不是要我死,而是要我找到一条出路。我的脑海里闪过各种疯狂的想法,直到一个荒诞的可能性浮现:液体,水源……我的身体或许能做到。羞耻和痛苦交织,但我别无选择。我跪倒在滚烫的地面上,火焰灼烧着我的膝盖和双手,焦臭的气味弥漫。我咬紧牙关,一只手艰难地伸向胯间,开始揉弄。那种感觉怪异而扭曲,火焰炙烤着我的每一寸皮肤,下体却被迫在羞耻中回应。起初,只有微弱的湿意,可这根本不够,瞬间又被大火炙干,我的手指颤抖着加快动作,强迫自己专注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快感。疼痛和快感的交错让我头晕目眩,我的意识几乎被撕裂,但自愈的能力让我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时间被拉得漫长无比,我不知道自己跪在那里多久。汗水和淫液混杂着滴落,却立刻被高温蒸发成白汽。火焰舔舐着我的大腿内侧,焦黑的皮肤剥落又重生,我的手指在湿滑和干涸间反复挣扎。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但液体渐渐多了起来,从几滴变成细流。我抬起头,看到史崔克依然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欣赏一场扭曲的表演。

整整七天,我的身体被火焰和羞辱反复凌虐。我的动作变得机械,眼神空洞,唯有下体传来的湿意提醒我还活着。可任凭我怎样努力,也无法用手让自己喷射足够多的淫水用来灭火。终于,在第七天的某个瞬间,我想到最后、最疯狂的一个办法,我顶着那烈焰走向喷火器,用手扒开阴道,将喷火器插在了我的下体。这钻心的疼痛,让我短暂晕厥,五脏六腑都被这火焰融化,神经和组织以过载的速度和活力疯狂修复,我打起精神,因为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必须适应这痛苦,并将其转化为淫乱的爽感,从而刺激我的下体产生够多的液体,熄灭这火焰。火从我的天灵盖贯穿,我强忍着疼痛,逼着自己把这火枪想象成男人坚挺的大吊。我想到了父亲,想到了他那如利剑一样的阳具,又过了几天,在我用仅存的意识用于脑淫父亲阳具抽插时,我的肉鲍,在被彻底焚烧殆尽前,终于如久旱逢甘露一般,喷射出了巨量的液体,我大声骚叫一声,腥咸的逼水浇灭了我胯下的火枪,冒出阵阵白烟,嘶嘶作响。我瘫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喘息着,周围只剩一片焦黑的寂静。史崔克推开门,走了进来,低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恭喜你百合子,你学会了把痛苦转化成欢愉的方法,你应该感谢我呢,哈哈哈哈……”我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睛,火焰的余温还在皮肤上跳动,而我,终于活了下来。在下一项实验来临前,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可没过多久,我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彻底击垮,我崩溃地大哭,绝望地大叫。接着我爬到史崔克的脚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肮脏的军靴,摇晃着屁股,凄惨的求饶到“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我是你的母狗,我答应你一切的要求,别再折磨我了……”很难相信,从出生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我,此刻像一条淫荡的母狗匍匐在地上,吐着舌头乞求着面前臃肿丑陋的男人。“看来实验终于有些成果了呢,我都有点心疼你了,不过因为我在金刚狼身上犯过掉以轻心的错误,对你,我觉得还得再狠狠的折磨一下,让你浑身的细胞都记住,别想背叛我。”“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会背叛你!”我绝望地大喊道,“求你了,求你了……”,我带着哭腔哀求史崔克,内心里早已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金刚狼,罗根仇恨万分,正是他的基因让我有了这不死的诅咒,也正是他的叛逃,让我承受了足以摧毁一切的折磨。我恨他,甚至超过了我恨史崔克。

……

又不知是多久过去了,几周,或是几个月,我自从来到史崔克的基地,再也未曾见过太阳的模样。史崔克对我的研究愈发深入,他已经对我身体的各项指标了如指掌,每天我的身上都插满数不清的管子,我的身体数据被上传到电脑中,就这样,史崔克更加知道了什么样的折磨,能让我无条件的区服,什么样的凌辱,能让我在崩溃的边缘,感受到放肆的淫糜与骚乱。我来到基地后,所有工作人员的生理需求都得以解决,史崔克默许,所有男性工作人员在有需求的时候,都可以用我来爽上一发。我同时用自己的肉来喂饱所有基地士兵,每天餐前,厨师会把我身上各处的鲜肉切下,在我的面前炙烤、烹饪、水煮,然后分发给所有人。这食材保证新鲜,因为都是我不断再生,新鲜生长出的肉体。听他们说,我身上最美味的部分是我这高挺的乳房,被慢火油炸过后,吃起来有这一股清爽鲜甜的奶香味,肉质酥软入口即化,葡萄一样的乳头却筋道有嚼劲。“百合子乳房”成了基地的一道名菜,每天我的乳房都要连续被切下数百次,供所有人享用,包括北极星,以及她身边的那些老鼠们。不知怎的,我竟感觉自己很幸福,我的存在给大家带来了价值,大家对我的肉赞不绝口,我的美体被这么多人仔细研究参观,我的肉鲍每天榨取那么多人的精液,这是多少女人一辈子的梦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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