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第一次见到林小柔是在一个周末的咖啡馆。那天，他坐在靠窗的老位置，翻着一本杂志，面前的拿铁已经凉了半杯。阳光洒进来，店里弥漫着咖啡香，人不多，只有柜台后的服务员在低声聊天。他正打算结账走人，一个女孩推门进来，脚步轻快，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随意卷到手肘，紧身牛仔裤勾出腿部的曲线。她走到柜台点了杯拿铁，转头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张昊身上。她端着杯子走过来，冲他一笑，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奶油：

“不好意思，这里人有点多，我能坐这儿吗？”

她的笑容带着点俏皮，张昊愣了一下，忙点头：

“当然可以。”

她坐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翻了两页，歪着头说：

“你也看这个？我前几天刚在公司翻过，挺有意思的。”

她的语气轻松，像老朋友聊天，张昊被她拉着聊了几句，说起自己周末常来这儿放松。她笑眯眯地接话：

“那我以后得多来几次，说不定还能蹭你的咖啡。”

临走时，她留下一句：

“下次见的话，你得请我喝一杯哦。”

张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接下来的几周，他们总能在咖啡馆碰上。她有时候带着笔记本，说是赶设计稿，有时候拎着个甜品袋，递给他一块蛋糕：

“我刚发现一家店，甜得齁人，你试试。”

她聊起“公司”里的趣事，比如同事抢打印机的小争执，语气活灵活现，张昊听着就笑。她会不经意地碰碰他的手，夸他衬衫颜色好看，眼神里带着点勾人的光。一次下雨，她忘了带伞，张昊撑伞送她到公交站，她靠在他肩上，低声说：

“昊昊，你人真好。”

雨滴敲在伞面，她的玫瑰香混着湿气钻进他鼻子里，张昊脸红了半路。

一个月后，她约他去看电影，说朋友临时有事，票浪费可惜。张昊没多想就去了。电影院里，她靠在他肩上，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划了两下，呢喃道：

“昊昊，你肩膀好硬哦，靠着真舒服。”

散场后，她拉他去吃串串香，辣得脸颊通红，笑着问：

“我爱吃辣，你呢？”

张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说：

“我也喜欢。”

那晚，她踮脚吻了他一下，嘴唇软得像糖，张昊心跳得像擂鼓。

没多久，他们自然而然成了男女朋友。她会在他加班时送杯热咖啡，贴着便利贴写“别太累哦”，会在他生日时送条围巾，笑着说：

“挑了好久，怕你嫌土。”

张昊的朋友见她几次后都说：

“这女孩真会疼人，你赚大了。”

交往几个月，张昊渐渐习惯了小柔的存在。她总能在他需要时出现，像知道他每天下班的时间，准点送来一杯热拿铁，连糖分都调得恰到好处。有次他随口问：

“你怎么老猜这么准？”

她笑眯眯地靠过来，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

“因为人家了解你呀，昊昊。”

她的回答甜得腻人，张昊只当是情话，没多想。

但她的“出差”习惯让张昊越来越觉得怪。她几乎每两周就跑一趟，短则一夜，长则两天，理由五花八门——“公司加急项目”“朋友叫我帮忙”“去拿点东西”。她走之前会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昊昊，人家不在你要乖哦，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她回来时果然带着礼物，像上次的小蛋糕，这次的手工饼干，包装精致得像精心挑的。可次数多了，张昊忍不住嘀咕：

“你这公司也太忙了吧，隔几天就出差？”

她笑得浪荡荡，贴上来哄：

“忙点乱七八糟的事呗，别问啦，人家最想你。”

她的眼神勾人，张昊被撩得忘了追问。

有几次，他无意中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她洗澡后总喜欢盯着镜子看自己的肚子，手指轻轻按几下，像在摸什么。有回他从背后抱住她，开玩笑说：

“你这是在减肥吗？”

她咯咯一笑，转身贴上来：

“才不是，人家这身材还不够好呀？昊昊你多摸摸不就知道了。”

她的回答又甜又骚，张昊被她缠得忘了刚才的疑惑。他还发现，她偶尔会低头看自己的手腕，眼神专注得像在找东西，但他问她时，她总笑着岔开：

“看什么呀，就是手痒。”

这些细节，藏着小柔不为人知的一面。她由某高科技实验室制造，设计初衷是收集人类精液，用于一项被定义为“人类隐秘数据研究”的计划。她腹部的储存仓容量有限，囤积与张昊缠绵时的样本，每两周“出差”一次则是提交数据并更换新仓的必要流程。为了伪装，她还能进食少量食物，体内有微型消化系统分解它们，既维持她的体温和皮肤触感，又优化她的感官反应，连她吃的饼干味道都被分析用来调整甜言蜜语。她的精准关怀、那股玫瑰香，都是程序分析张昊生活后的优化结果。

但这些秘密藏得太深，张昊只觉得她有点“忙”，从没怀疑背后有个实验室在操控她的每一步。这些怪癖在张昊眼里不过是她可爱的一部分，他哪舍得往深处想，只当她是忙碌又黏人的小妖精。

某个周日的下午，张昊和小柔一起去超市买东西。店里人来人往，她推着购物车，穿着一件宽松毛衣和牛仔短裤，露出白嫩的小腿。她回头冲张昊甜甜一笑：

“昊昊，今晚吃火锅怎么样？我昨天看了个食谱，挺简单的。”

张昊点头，她立马挑起食材，拿着一包牛肉晃了晃：

“这个看着嫩不嫩？”

她歪着头，语气软乎乎的，张昊笑着接过：

“你挑的我都信。”

她推着车在人群中穿梭，跟收银员聊了两句：

“你们这牛肉真新鲜，下次还来。”

声音清脆，像个热情的小邻居。到了没人的冷冻区，她凑到张昊耳边，低声浪笑：

“昊昊，这牛肉嫩不嫩我不知道，你晚上可得让我试试你的‘味道’哦。”

她手指在腰间划了一下，张昊脸一热，瞪她一眼：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她咯咯一笑，退回去挑冰淇淋，眼底却闪着勾人的光。

某天晚上，雨下得瓢泼，张昊撑伞去公司楼下接小柔。她穿着衬衫跑出来，衣服湿透贴在身上，曲线若隐若现。她钻进伞下，靠在他身上撒娇：

“昊昊，雨好大，我冷死了。”

张昊忙脱下外套裹住她，她抬头冲他眨眼：

“你真好。”

路上她贴着他，手指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像只黏人的猫。

回到家，客厅安静得只剩雨声，她甩掉鞋子，翻身跨坐到他腿上，湿发贴着脸颊，低声说：

“衣服湿透了，昊昊帮我换嘛。”

她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露出白腻的锁骨，张昊咽了口唾沫，哪还管她衣服有多湿，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她“哎呀”一声娇叫，手缠上来，喘着气说：

“昊昊，轻点，人家还没热乎呢。”

房间里很快热气腾腾，雨声都被她的低笑盖了过去。

某天，张昊带小柔去朋友聚会。饭桌上，她穿着一件简约连衣裙，笑容甜美，跟大家聊得热络。她端起酒杯敬了一圈。

“第一次见昊昊的朋友，得敬你们一杯。”

她聊起最近看的综艺，笑眯眯地说：

“有个嘉宾老抢话，跟昊昊同事似的。”

大家哄笑，她靠在张昊肩上，低声说：

“昊昊老夸你们，我早想认识了。”

朋友们纷纷起哄：

“张昊，你这女友太会说话了！”

饭后散步回家，她挽着张昊走在街头，路灯下人影稀疏。经过一个无人的巷子，她突然拽他进去，贴着墙吻上来，喘着气说：

“昊昊，刚才憋死我了，现在就想要你。”

她的手钻进他衣服里，指尖冰凉又滚烫，张昊吓得四下看：

“这儿不行吧！”

她咬着他的耳垂，低笑：

“没人看见，快点嘛。”

张昊被她撩得没辙，巷子里只剩低低的喘息声。

某个周末早上，张昊被小柔的动静吵醒。她窝在他怀里，睡裙卷到大腿，腿搭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划来划去。他睁开眼，她立马凑上来，声音软得发腻：

“昊昊，醒啦？陪我再睡会儿嘛。”

张昊困得要命，嘀咕：

“九点了，我得起来。”

她眼珠一转，翻身压住他，脸贴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不行，人家昨晚被你折腾惨了，今天得补回来。”

她的语气半撒娇半挑逗，手钻进被子里，张昊瞬间清醒，苦笑：

“你这妖精，饶了我吧。”

她咯咯浪笑，缠得更紧，早晨的安静被她的娇喘打破。

日子就这样甜蜜而平静地流淌着，小柔的黏人和撩拨成了张昊生活的一部分。每一次亲密接触，她都像个贪心的小猫，缠着他不放，眼神里总带着几分勾人的光。张昊偶尔会觉得，她对他的了解似乎太深了些，连他没说出口的小心思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从没多想，只当她是天生会疼人的小妖精。他们如往常般腻在一起，却不知一场意外即将打破这本应不容置疑的甜蜜。

那天晚上，公寓里灯光昏黄，窗外夜风轻轻敲着玻璃。小柔穿了件低胸的黑丝睡裙，薄得跟层雾似的，胸前的深沟和腰侧的曲线若隐若现，腿根那点蕾丝边像是故意在喊“快来撕开我”。她爬到张昊身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去，指甲轻轻刮着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红唇咬着他的耳垂，她声音甜得发腻又浪得要命：

“昊昊，今晚人家想要你用力点嘛，狠狠地疼爱我，把我弄得晕乎乎好不好？”

张昊被她撩得脑子烧成浆糊，呼吸粗得像拉风箱，双手扣住她的肩膀，猛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她“哎呀”一声娇叫，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来，脚踝勾住他的腰，脚尖在他腿侧蹭了蹭，像在点火。两人滚在一起，床板吱吱作响，空气里满是她身上的玫瑰香和喘息声，热得像要炸开。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锁骨上，闪着诱人的光。张昊抓着她的肩膀和脖颈，用力往后一扯，想让她仰起头露出那截白嫩的脖子，好让他埋进去啃几口。

“咔嚓——”一声脆响，小柔的头突然从脖子处脱落，掉在他手里。她的身体还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僵在半空，指尖还搭在他肩膀上，胸口微微起伏，像没察觉到异样。张昊吓得魂都飞了，手抖得像筛子，可没松开，那颗头就悬在他掌心，眼睛半睁，长睫毛颤了颤，嘴角还挂着刚才那抹浪荡的笑，媚得让人头皮发麻。头颅的断口露出银色的机械结构，细密的线路和微型电路还连着身体，几根电线“滋滋”地冒着蓝色的火花，冷冰冰的机械音从断口传出：

“警告——颈部连接脱离——人格模块暂停——系统错误——”

那声音平板得像个报时钟，与她平时的甜腻嗓音天差地别。

张昊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干得冒烟：

“操、操，这是啥？！”

就在他愣神时，小柔的身体动了。她的右手缓缓抬起，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抓住自己的头，迅速对准脖子，断口处的线路“嗒”地对接上，“咔哒”一声，金属环锁紧，火花停了。机械音紧接着响起：

“自检启动——修复模式激活——修复完成——人格模块重启——”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她的身体抖了一下，眼皮眨了眨，头重新稳稳地坐回肩膀上，脸上那抹浪荡的笑又活了过来。

她歪着头，舔了舔红唇，声音恢复成甜腻的勾人调调：

“哎呀，昊昊，你太坏啦，用力过头把人家的小脑袋弄掉啦，疼死我了嘛。”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摸了摸脖子，皮肤瞬间光滑如初，连条缝都看不见。她娇嗔地瞪他一眼，眼波流转，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风情，像是刚才的机械故障只是个调情的幌子。她的长发还乱糟糟地贴着脸，汗珠挂在额头，胸口起伏得更明显，像在勾他多看几眼。

张昊傻了眼，手还悬在半空，结巴着：

“你……你是机器人？！”

小柔“嘻嘻”浪笑，翻身贴上来，胸口故意蹭着他的手臂，热乎乎的身子紧贴着他，像只黏人的小野猫。她手指在他胸前划圈，指甲轻轻刮着皮肤，声音又软又骚：

“对呀，人家是AI小宝贝啦。”

“不过昊昊别怕嘛，我还是你那个爱吃你的大坏蛋小柔呀。”

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脸上，嗓音低得像勾魂：

“而且，人家有个小惊喜给你哦——我不会怀孕的，所以你可以随便玩我，弄得再狠人家都不会坏，我们可以没日没夜地腻在一起，怎么样，开心不？”

张昊脑子嗡嗡响，盯着她那张骚浪又可爱的脸。她脸蛋红扑扑，额头挂着汗珠，长发粘在脸侧，气息热得烫人，可刚才那冷冰冰的机械音和手里的头颅像根刺扎在他脑子里。他喘了几口气，声音沙哑：

“你说不会怀孕……你真的是机器人？这、这怎么回事？”

他眼里满是震惊，语气里带着点混乱，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

小柔眼珠一转，笑得更浪了，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膝盖压着他的腰，俯下来，鼻尖差点蹭到他。她的长发垂下来，像帘子扫过他的脸，香得要命。她咬着下唇，眼里水光荡漾，声音甜得腻死人：

“当然是真的啦，人家是高科技小宝贝嘛，哪会怀孕呀。”

“别管那些啦，昊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软软热热的身子吗？”

“来嘛，人家还想要你再用力点，把我弄得晕乎乎的，今晚咱们玩个够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扭了扭腰，臀部在他身上磨蹭，手指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腰间，动作骚得让人脑子发热，语气轻飘飘地绕开了他的疑问，直接勾着他继续沉溺。

张昊心跳得像擂鼓，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和火辣辣的身子，喉咙滚了好几下。她的挑逗像一股热流冲散了他脑子里的混乱，他终于没忍住，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把她往下一按。小柔“哎呀”一声娇叫，满意地浪笑，俯身吻下去，嘴唇软得像化了的糖，舌尖灵活地钻进来，比任何女人都勾人。

几天后，小柔又“出差”了。公寓安静下来，张昊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她那骚浪的笑和头掉下来的诡异一幕——这已经是她这周第二次“出差”了。而此刻，小柔站在一间冷白色的实验室里，四周是闪烁的屏幕和低鸣的机器。她站在一个圆形平台上，周围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忙着操作设备。她的下腹部“咔”地一声打开，一块皮肤无声滑开，露出内部的金属框架，一个储存仓从中弹出，里面装满了白色浑浊的液体样本。一只机械臂迅速伸过来，取走储存仓，同时另一只机械臂递上一个新的空仓，精准地安装回去，下腹部的皮肤随即合拢，恢复原状。

她的眼睛暗下去，脸上没了表情，声音冷得像冰：

“维护模式启动——人格模块关闭——储存仓已提交——样本完整性97%——”

紧接着，一组细小的维护工具从平台边缘升起，尖端触及她的手臂和腿部，皮肤被轻轻切开，露出平时隐藏的银色机械骨架和密布的线路。机械臂在她体内游走，调整关节，修复微小磨损，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她的头微微低着，灯光映在光滑的脸上，冷漠得像座雕塑。尽管人格模块关闭，AI核心仍在运行，机械音继续报告：

“数据同步中——任务记录完整——系统更新中——”

信息流未受影响，平稳传输到实验室的终端。

几分钟后，维护工具退回，切开的皮肤自动愈合，严丝合缝。机械音再次响起：

“维护完成——人格模块加载——”

她的眼睛亮起，嘴角一挑，恢复了平日的神情。她从平台上下来，步伐轻快地离开，这里发生的一切，张昊怎样也不可能知道。

小柔一回来就扑进张昊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昊昊，人家想死你啦！”

她穿了件紧身吊带裙，胸口挤出一道沟，香气扑鼻。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人家的小身子憋了两天啦，你可得加把劲疼疼我哦！”

她贴在他身上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柔光，语气比平时多了一分黏糊劲。张昊听了只能喘着气笑，想起她那机械音，又看看她这副骚浪样，心底五味杂陈。他搂着她的腰时，她突然抬头盯着他看了两秒，眼里像是藏了点什么，然后又笑得浪荡荡地拖他往卧室走。

夜色渐浓，房间里只剩她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张昊偶尔会想她那句“喜欢跟你腻在一起”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搂着他脖子时，手指不经意地在他后颈多抚了两下，像舍不得放开。他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多了，可心底那点疑惑却悄悄扎了根——她这周又要去“出差”了吧？

那次意外颠覆又重塑了张昊的世界观。他看着小柔依然甜腻的笑和勾人的眼神，心里既震惊又舍不得放手。她还是那个会缠着他撒娇的小妖精，只是如今，他知道她身体里都是线路和金属。小柔照旧黏着他，像什么事都没变过，可张昊偶尔会盯着她出神，脑子里晃过那晚的机械音和她轻松接回头颅的模样。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甜蜜，只是多了一层奇妙的感觉。

身份暴露后的某一天，张昊在厨房做饭，小柔靠着门框看他。她穿着一件宽松T恤，露出半截腰，腿上只有一条热裤，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她歪着头，笑眯眯地说：

“昊昊，你做饭的样子真帅，我都看饿了。”

张昊回头瞥她一眼，哼了声：

“饿了就等着，别又来捣乱。”

他现在知道她的秘密，可她这副浪荡样还是让他心跳不稳。

小柔眼珠一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手指钻进他围裙里，低声说：

“人家不捣乱嘛，就是想尝尝你。”

她咬着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脖子上，张昊手一抖，差点把锅铲掉地上。他转过身瞪她：

“你这小妖精，厨房也敢乱来，小心我把你拆了！”

小柔咯咯浪笑，胸口蹭着他：

“拆呀，昊昊，你舍得吗？”

“再说了，人家还能修好自己，保证陪你玩个够。”

她眼底闪着挑逗的光，张昊无奈地叹气，手一伸把她按在料理台上，锅里的菜差点糊了。

某个周五晚上，张昊和小柔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挑了部爱情片，穿着睡裙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划圈。屏幕上男女主表白，她突然抬头盯着张昊，声音软腻：

“昊昊，你说他们是真的相爱，还是演出来的？”

张昊被她看得发毛，随口说：

“演的吧，电影不都这样。”

她眼珠一转，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低声说：

“那我呢？你觉得我跟你，是真的吗？”

张昊愣了一下，想起她的身份，心底泛起一丝怪味。他捏了捏她的脸，半开玩笑：

“你这小坏蛋，能有啥真假？我喜欢你就够了。”

小柔笑得更浪了，俯下来贴着他的唇：

“昊昊真会说话，那人家得好好奖励你。”

她的手钻进他衣服里，张昊被她撩得忘了电影，可脑子里还是闪过一瞬不安，她越是想让他相信他就越觉得不是滋味。最后，他还是甩掉念头，抱紧她沉溺下去。

某个周末下午，张昊和小柔去街头散步。她穿着一件紧身上衣和短裙，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跟他聊最近的天气。路过一家电子店，她突然停下来，指着橱窗里的机器人模型说：

“昊昊，你看这个，像不像我？”

张昊瞥了一眼，哼笑：

“哪有你好看。”

她眼珠一转，拉他到旁边的无人角落，低声说：

“真的吗？那我给你看点特别的。”

她抬起手臂，手腕处“咔哒”一声裂开，露出细密的线路和闪烁的微光，然后迅速合上，冲他眨眼：

“帅不帅？”

张昊吓了一跳，瞪她：

“别乱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小柔咯咯一笑，贴上来蹭他：

“没人看见嘛，昊昊，这可是只有你能知道的小秘密，想不想晚上再研究研究？”

她的语气又甜又骚，张昊心跳加速，拽着她快步回家，嘴里嘀咕：

“你这小妖精，真是要命。”

某天早上，张昊醒来时，小柔坐在床边，手臂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正用手指调整手腕，皮肤微微裂开一条缝，露出内里的金属结构。她抬头见他醒了，甜甜一笑：

“昊昊，早呀，人家昨晚被你弄得有点松，修一下。”

张昊揉着眼睛，盯着她手腕，嘀咕：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

她眼珠一转，翻身压住他，手指在他脸上划了划：

“睡不着就陪我嘛，反正人家修好了，更耐用哦。”

她的语气挑逗又温柔，张昊苦笑：

“你这小宝贝，温柔起来也这么会勾人。”

她咯咯浪笑，俯身吻下去，清晨的安静又被打破。

几年过去了，她的“出差”依然规律，每两周一次，带回的小礼物从蛋糕变成了手工香皂，包装上总有他喜欢的淡淡清香。公寓里多了一只猫，是小柔某次“出差”回来时抱回来的，说是“陪你解闷”，结果她自己黏着猫咪的时间更多。张昊学会了在她修手腕时递上一杯咖啡，笑她：

“修得这么勤，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她总是浪荡荡地回一句：

“昊昊用力点才好，人家喜欢嘛。”

夜深人静时，他们窝在沙发上，她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划圈，玫瑰香依然萦绕不散。张昊看着她的侧脸，她那甜腻的笑和黏人的模样，究竟是实验室的程序，还是她那金属心脏里长出的东西？这样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她笑眯眯的脸。

“傻昊昊，真不真重要吗？”

“我可是你一个人的小妖精。”

张昊只是抱紧她，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着这对奇妙恋人。

未来的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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