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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新娘爱上我 (bushi)

小说:噩梦视界【午夜档】 2025-09-03 11:12 5hhhhh 1280 ℃

  街灯是温暖的橘黄色,晚归的行人们拖着自己长长的影子,满身倦怠踏上回程。当然,如果你足够眼尖,兴许能敏锐地察觉到,并非所有路人的背后都有那么一条影子…

  譬如,我正在途经的天桥上,有一位穿着脏兮破烂名牌正装、走路踉踉跄跄、摸不着头脑的大哥徘徊,他就没有影子。

  下面再远些还有个推着婴儿车横穿马路的少妇,只见她螓首低垂长发遮面,身子一抽一抽地似在啜泣,脚下同样缺少影子。

  这些隐秘的居民平日分散在街道各处,与活人共享同一座城市,数量甚众,混在人群里充满强烈的违和感。

  显然它们是鬼,甚至其中不少还是我的“熟鬼”。

  “断头叔叔”热衷于帮助工作态度消极的年轻人一劳永逸排解生活上的小烦恼,而“冥婴”作为一只才八个月大的可爱小宝宝,嗷嗷待哺,异常黏人,广受本市四十岁以下已婚无孩女士喜爱。

  以上是高情商的说法。

  低情商说法:魔性深重的两只孽障,被它们缠上算倒了八辈子血霉,尤其是喜欢玩找妈妈游戏的冥婴,可怜良家少妇被它惊吓折磨至死后还要凄惨地沦为鬼奴,永世不得超生。

  单论纸面战斗力,俩厉鬼任意一头都能把清纯女高中生小阮当成陀螺爆抽。

  此前阮秋辞口嗨要陪我走夜路回家,只不过是句彻头彻尾的空话,她受限于某种神秘规则,无法离开学校地域,区区小小地缚灵,但凡她敢跨出高中大门口半步,就会立刻变得像下体塞满跳蛋、连续高潮50次那样虚弱无力两腿瘫软,浑身抽搐七孔冒白烟…我亲眼见证。

  众所周知,灵体很难伤害到物质世界的人,恐怖故事里能够追魂索命的鬼物至少是“厉”级别的。

  光明与晦暗的维度相互重叠,两者之间存在着一道难以逾越的真实帷幕,这道帷幕保护着人类世界的芸芸众生长久不被邪恶侵蚀,通常只有在活人的生灵之火最为稀薄的时候,才会被另一个世界的“它”盯上。

  某类天生倒霉蛋除外,在我身上压根不存在所谓帷幕,这意味着我独处时将会是极易得手的猎物。

  从记事起,我就发现自己类似某种美味小蛋糕,总能把那些日夜游荡的饥渴灵魂吸引过来。

  好在辰州本地的恶鬼们过去大都领教过我的“厉害”,除了极个别神智沦丧的个体,一般不会选择为难我。

  嗯…

  所以,当那只四肢粗短溃烂、皮肤松弛下坠、臃肿丑陋的人形肉球,摇晃着大胃袋向我扑来之际,我不得不开始以百米冲刺的均速玩命奔跑。

  “rnm,别追老子了,新来的家伙也太没有礼貌了!”

  “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你们不懂事不帮忙就算了,装失忆跟着它一起追是什么意思?”

  建筑物在两侧飞速掠过,劲风扑面,拐进熟悉的巷道,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小路回响。一边叫骂着,我根本不敢停下,冷汗迅速浸透了后背,肺部剧烈收缩传来阵阵刺痛,在我身后不远处,十几只扭曲变幻的身形正在疯狂追逐,为首者当然是那只肥硕可憎的鬼物,离我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

  “求求你…给我啃一口罢,就一口,我好饿…”

  它狰狞的五官深深陷进肥肉之中,一张布满利齿的嘴蠕动开合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哀求,黑色的粘稠涎液从不断滴落,在水泥地上留下腐蚀性的黑斑(非物质世界的水泥地),即使变成了鬼魂,它仍然保持着生前贪饕暴食的恶习,以污秽能量与弱小的同类为食,但却永远无法真正满足那种噬骨般的绝望饥饿感。

  它只想永无止境的吃!吃!吃!

  猎物身上有两枚不认识的阴气标记?那不重要…本能告诉它,前面那个近在咫尺的小玩意,香甜可口,胜过世间一切珍馐,值得付出任何代价。

  “别…跑…”

  “★$&¤§|”(口吐芬芳)

  能让它变成现在这个逼样,之前到底是怎么死的?算了不重要…直觉告诉我,真被大胃袋啃上几口,准会变成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

  眼下最要命的是,这头死胖子为了赶上我居然改换成四肢并用,爆发力和速度大增,眼看着就要够到我的脖领子,对方身上浓烈的恶臭味钻进鼻孔,令人几欲作呕。

  三米。

  两米。

  一米。

  心跳砰砰如雷,一想到某种可能不太妙的结局,我tm脸都绿了,在心底狂呼救命,几乎就在下一个瞬息,小巷里的时空突然凝固、定格。

  “哒、哒、哒”

  伴随着鞋跟踏地的清脆声响,某种无形的领域迅速扩张覆盖开来,将在场的人与鬼尽数囊括在内,世界褪去色彩。

  此时此刻,我仍旧保持着先前狂奔着的姿势,但浑身上下只剩两颗眼珠子尚能自由活动,骨碌碌地乱转观察起来。

  正前方,只见一双大红缎面尖头绣花高跟率先踩在地面上,纤细鞋跟足有10公分之高,令其主人的那对极品象牙美腿尤显修长性感。

  紧接着,一道无比熟悉的倩影进入我的视线。

  来者是位仪态万方的嫁衣女子,最上边一顶绣着“囍”字殷红如血缎子遮掩住颜面,看不清具体眉眼细节,依稀可见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但光凭脑补也能想象出这是一位世间罕有的绝色佳人。娇艳朱唇微启呼出的甘美气息喷吐在光滑缎面丝料上,似有嘤咛低吟的靡靡之音从盖头底下传来,撩拨神志,由内而外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魅惑。

  她的一双柔荑纤巧白皙,肌肤嫩如豆腐,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十指未施蔻丹却自带天然粉色,宛如刚摘下的樱瓣,一侧皓腕上的翡翠镯子价值不菲。

  高耸挺拨的酥胸将她上身那件朱红底衬金丝刺绣凤褂前襟撑起夸张的弧度,盈满绷紧,两团鼓囊囊沉甸甸乳瓜,随着款款步履起伏不停颤动,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令人叹绝的弹性。

  再往下看去,竟是一丝不挂,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双包裹到柳腰之上的超薄肉色珠光裤袜外空无一物。

  无缝袜裆贴覆两腿之间,由于为下半身真空的缘故,在场唯一的活人透过滑腻的珠光肉丝完全可以清晰窥见她的私处轮廓。圆隆耻丘毫无杂草丛生的痕迹,永远保持着极致的光洁无瑕,最下两片饱满肥美的蜜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缝,像未经人事般的粉嫩可爱,尽显名器一线天的绝妙景致,大腿内侧丰腴如脂的嫩肉将本就纤薄的裤袜撑得更加通透。(其实我觉得换个角度才能看见B)

  暂且遗忘了险些被大胃袋当成焖子炫掉的紧张恐惧,我悄然松了口气,浓浓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有她这个守护神在身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正轻盈扭动着,连带身后滚圆挺翘的丰臀不住摇摆,臀肉轻颤,臀缝间若隐若现的深邃峡谷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极薄轻透珠光肉丝紧致包裹的颀长玉腿交替迈进,步步生莲,迎面踱来的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踩在我的心尖。

  我不由盯着那双被珠光裤袜紧紧包裹的双腿怔怔出神。

  一阵香风拂过,绝艳的中式古典新娘轻轻掠至身旁,一只温软细腻的小手忽然搭上了我的臂弯,似乎是被解除了什么限制,我的身体突然能动了。

  那只柔荑微微用力,主动牵引着我的方向,隔着盖头,我无法窥见她的表情,只能嗅到若有若无的幽兰芳蔼,为之深深迷醉。

  稍离半步,胖子鬼臃肿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般迫近,它的肥硕体格足以将我身边的娇小新娘整个吞没,腹部垂坠的脂肪堆叠在一起,几乎要触碰到地面,时间停滞在利爪伸向我的半空,像是被按下中止键的录像带,它张大血口,眼球突出,丑恶青紫的鬼脸上写满惊惧与恶毒。

  那群原本跟上来想要分一杯羹的低级鬼物们此刻也全都僵在原地,固定成各种扭曲诡异的姿势,目光却齐刷刷转向新娘所在的方位。

  “嗯?就是你胆敢冒犯我家夫君?”

  盖头下传来一声慵懒的轻哼,红妆新娘不屑的瞥了一眼这头紧追不舍的大肚鬼,随即偷偷瞄向我,又快速收回视线,即便是遮掩容颜,我也能感受到她蓦地生出的娇怯与欢喜。

  只见她另一只纤纤素指随意点向虚空,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压力轰然降临,先前那只张牙舞爪的死胖子如遭万钧重压,瞬间就被压趴在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萎缩变形,贴在地面哀嚎不断,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面对害得我如此狼狈的罪首,新娘子的嗓音依然轻柔婉转,却隐含森然冷意:“他岂是你能碰的?真是不知死活。”

  继续迈着莲步,珠光丝袜包裹的脚面莹白如玉,她轻抬小腿,尖锐的鞋跟狠狠戳在那团已经接近扁平化的尖叫鬼魂上。

  “啪!”

  只闻一声清脆爆响,面前的庞然鬼躯毫无抵抗能力、片片崩解纷飞化作齑粉,死的不能再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举重若轻,就像是碾碎了鞋底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尘,我对此早有预料,这位看似娇美柔弱的新娘,实则是恶鬼中的上位统治者,不知多少春秋的道行。

  大肚恶鬼原地破灭的位置逐渐析离出一团漆黑腥臭的雾气,直熏的人头脑发挥。

  美人葱白般纤长的五指摊开,黑雾开始缓缓旋转,如同漩涡般向她的温润掌心收拢,浓郁的阴气和残存的灵魂碎片被强行压缩到了一起,凝炼成了约莫鸽卵大小的一颗珠子。

  新娘子素掌一翻,那颗刚成形的鬼珠就被纳入上衣袖口消失不见。

  至于场下的这些…

  “夫君,剩下的这些蠢物要不要…唔~”

  趁话音未落,我主动捉住她的白嫩小手,颇为亲昵地十指相扣,这一举动径直打消了她身上升起的滔天杀气。

  她那纤巧的身子微微颤抖,随后乖巧地往我这边靠了靠,连白皙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绯。

  “还不快滚——”佳人娇叱,覆盖周围的那层无形领域终于解除,恢复自由的老街坊们当即识趣地四散而逃。

  以游魂残破不堪的神智,极难分辨平时的我与被鬼怪追击的我其实是同一个人,它们全凭本能行事,盲目且从众,对生者世界的威胁趋近于无。

  相较之下,更高一级的怨魂则完全具备害人的能力,小阮和刚刚变成珠子的肥仔大体都处于这个层次,只不过,后者的执念与憎恨过于强烈,催使它已经开始向着厉鬼蜕变…

  而真正的厉鬼,大抵就是断头叔叔、冥婴那类邪门玩意了。(辨别方式是瞬移飞天无惧白日等等,此不详述)

  凌架厉鬼之上的可怖存在,我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形容,平生只见过一只,此时正依偎在我的身旁。

  “咱们回家。”

  我小心翼翼地揽住新娘子轻若无物柔软身躯,将她正面抱了起来,两只手掌托住佳人的丝臀,入手柔滑而极富弹性,两坨白花花丰腴嫩肉几欲溢出指尖,后者则死死搂住我的脖颈,她那堪称完美的两条肉丝玉腿自然地环住我的腰,夹得相当紧,不时以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挲…

  我的“妻子”姓乔,芳名墨荷,前朝神京人士。

  她认识我应该比我认识她要早好多年。

  极度怀疑我刚出生的时候墨荷就站在一边看护着,但她拒不承认。

  四岁那年,本地一位跋扈富二代家中豢养的大型恶犬咬伤了我,次日那头畜生竟莫名暴毙在外,出奇顺利地拿到赔偿金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有关这一家人的事迹。

  八岁的某天,一名自称来自北方蓟山的老道士登门拜访,说是与我前世有大缘,正准备收我为入室弟子,把我父母忽悠的云里雾里。结果到了晚上突然改口说自己认错人了,尽管道长他竭力维持高人风度,但跑路前那副惶恐大汗的表情让人记忆犹新。

  第一次正式遇见墨荷…是在我青春期刚刚学会手冲的那晚,那时她还是古装红裙罗袜绣鞋的传统装扮,然后在床头突兀的出现,差点把我当场吓萎,壮起胆子试着接触交流,才确定对方并无恶意——她有点害羞,现身阻止只不过是不想让未来夫君年纪轻轻就堕入沉迷撸管的罪恶深渊。

  呃…

  墨荷重点强调我们之间有个婚约需要履行,我本想矢口否认来着,但刚张嘴就发现她有些失控发狂的高危倾向,于是又默默的把话吞了回去。

  算了,婚约就婚约吧。

  自那以后她就在我家长期住下了,夜夜同床共枕入眠,天知道我憋的有多狠,某天实在忍不住,结果发现这只女鬼不仅身娇体柔一推就倒百依百顺,甚至她还暗带窃喜…

  坦白地说,她现在的这副暴露穿搭全凭我的个人喜好,当然,偶尔也会恢复一些清新的口味。

  卧室。

  我半跪在床沿,虔诚地握住墨荷右足的细跟高跟鞋后跟,轻轻向下摘取。

  一只温热软嫩的丝足被解放出来,透过半透明的珠光肉丝能看清她玲珑秀气的玉趾,五根小巧的脚趾似害羞般蜷缩,莹润剔透得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惹人怜爱,我忍不住俯身靠近她的足尖深深嗅了一口,一股若有若无勾人心魄的馨香扑鼻而来,百年女鬼的脚是不会出汗的,所以这只能算体香。

  也不知是不是自带催情效果,闻着闻着,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指尖沿着她足弓优美的曲线轻轻划过,发出“沙沙”悉窣轻响,隔着顺滑的薄丝抚过她细腻柔软的冰凉足心,迥异独特的质感令我爱不释手,来回爱抚把玩着。

  很快,另一只高跟婚鞋也被脱下,那双光洁丝足足底几乎是完全覆在我的脸面上。

  相处甚久,我早就不止满足于单纯的抚摸、嗅闻,此时干脆伸出舌头,隔着薄如蝉翼的肉丝从粉润足跟开始向上亲吻舔舐,湿热的红舌刮擦过她敏感的足心,惹得她的十根玉趾不断蜷曲又伸展。我含住她左脚的大拇趾,用牙齿轻轻啃咬,同时用舌尖快速唆裹珍珠趾肚,白嫩足趾放在口中细微的蠕动令我欲罢不能。

  当年第一次被舔弄裸足时,墨荷羞得半边身子都软透了,只是咿咿呀呀娇叫,事后整整三日不敢见人,如今已经学会穿上超薄丝袜讨好夫君,可谓进步卓著 。

  我张大嘴巴,包住她的整只肉丝脚掌用力吮吸,墨荷的另一只小脚动作略显生涩地朝我胯间蹭来,隔着校服长裤磨蹭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

  裤裆里涨得难受,我单手解开裤子,释放出肿胀的那话,将它夹在她两只丝足之间缓慢摩擦起来,滑腻绵软的足心包裹着我最敏感的地方,爽得我头皮发麻,不多时珠光肉丝被就汩汩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望着这位步入“洞房”的绝美新娘正用自己的莲足贴心服侍我,角色扮演自带加成的刺激让我的快感迅速攀升,不由加快了抽插丝袜足穴的频率,她也配合地不时用脚趾夹弄着顶端,双管齐下 ,没多久我就幸福地爆射了出来,大片浓稠的白浊喷溅、玷污了她的肉丝美足…

“夫君身上又沾染了那个小姑娘的味道。”

  “嗯…小阮最近的状况不太妙…能帮帮她吗? ”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下一章开始转换第三人称 ,第一人称写的太难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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