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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后弥留于足底的酥痒母爱(F/M)(微R18g),2

小说: 2025-09-03 11:12 5hhhhh 5580 ℃

“唔…我还好妈妈,就是里面有点闷。”少年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晰,并且还带着一点回音,这是由于玻璃水缸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了声音。

“有点闷吗?没事的儿子,有妈妈陪着的。”

妈妈坐在木椅上,儿子坐在刑椅上,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的交触之后,无数的哀愁相互传递,妈妈再难掩盖心中的悲痛,两只眼睛酸楚难忍,视野变得湿润,伤感的眼泪毫无阻拦地流了下来。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教育中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明明从来没有溺爱过儿子,从小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文明礼貌,教他诚实守信,教他要善待尊重遇到的每一个人,儿子也从头到尾没有叛逆过自己,他明明具备所有善的品质,却偏偏犯下了这无法宽恕的罪恶。

“儿啊,是妈对不住你,妈没把你教好。”林允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正因为她深爱着自己的儿子,才会为儿子的犯罪行为感到羞愧及懊悔。

碎发少年沉默了,他无所适从地咬了咬嘴唇,两滴泪水随即从眼角滑落,由于头上戴着方形水缸,妈妈已经没法再帮他擦拭泪水了。

“妈…孩儿不孝,做了错事,的确是罪有应得,您不要为我难过了。”少年很想走上前,抱一抱自己的妈妈,但他这具带着罪孽的身体已被禁锢,早就失去了拥抱爱的资格。

妈妈擦了擦泪,竭尽全力将濒临崩溃的情绪收住,她不能再哭了,她要坚强,不能用泪水和哭叫毁掉和儿子共处的最后时光。儿子离开时应该是开心的,面带笑容的,对来生充满信念的,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她提前几周就做好了计划。

“儿子,咱们聊些开心的事情吧,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犯错了,妈妈都舍不得打你,每次都会用挠痒痒的方式罚你,你笑起来真的特别可爱,把妈妈的心都融化了。后来妈妈觉得你长大了,担心你好面子,就再没挠过你……”林允芳笑着摸了摸儿子的手背,试图用这温柔的轻痒唤醒少年曾经的记忆。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痒得好厉害,会不停地跟妈妈求饶来着,妈妈居然会觉得…我被挠痒痒的样子可爱吗?”少年偏过头去若有所思,脸蛋上竟莫名升起了一抹红晕。

“当然啦,你那时候笑得跟百灵鸟似的,脸上还有小酒窝呢,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身上哪里怕痒呢?我的乖儿子。”

这个问题还真把少年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腼腆地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答复了妈妈的疑问:“我记得…记得有肋骨…胳肢窝…然后最怕的…是脚底来着。

“这样啊…你还记得挺清楚的,那妈妈有个冒犯点的请求,想最后挠挠你这些怕痒的地方,就稍微挠一下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啊?呃~”少年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请求,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眼珠子都瞪大了,看表情似乎有些为难。

但其实…妈妈的请求完全戳在了他的心坎上,他一直感觉被妈妈搔痒是件虽痛苦但幸福的事,痛苦在于痒的强烈令人生畏,幸福在于搔痒自己的是最爱的母亲,而且还是以爱的方式搔痒,童年时期的一次次“小惩罚”无疑增进了两人的感觉,令少年对母亲的依赖越发深重,后来上了初中,母亲竟不再延续这搔痒惩罚的优良传统,令他至今依旧生感遗憾,每每想起都恋恋不忘,却又不好意思想母亲主动提起搔痒一事,没曾想母亲竟和自己都惦记着同样的回忆。

“儿子,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可以…但…但…”碎发少年的左脚踩在右脚足背上轻蹭,似乎有些话不好意思出口。

“没事的没事的,小杰不愿意的话…妈妈就不强求。”

“不…不是不愿意,妈妈你想错我的意思了!”少年忽然激动地闭上了眼睛,语速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不要只是稍微挠,我…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应该被…惩罚,多挠一挠好不好!”

儿子的回答令林允芳十分意外,她原以为儿子会感到为难和抗拒来着,即使同意了应该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迁就,殊不知儿子居然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惩…惩罚吗?小杰想要惩罚那样的程度?”

“因为,以前小杰犯错误妈妈都会惩罚的,有惩罚说明妈妈愿意纠正我,希望我能吃一堑长一智,这是妈妈您亲口说过的。但这次……我犯了最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我害死了那位阿姨和她宝宝,如果连惩罚都没有了…就说明…说明妈妈真的抛弃我了,觉得我是无法纠正的废人了,我不想…不想被妈妈放弃。”

这是小杰的真实感受,他虽然已经得到了法律公正的审判,但他更想要的…其实是自己妈妈的审判,是的,他不想只是玩玩而已,搔痒不应该只是玩玩的,而应该是相当正式的惩刑,充满了爱的惩刑。

“儿子,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想的,妈妈我呢…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抛弃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去纠正你,即使为时已晚。”林允芳点了点头,她理解了儿子的想法,并将全力以赴满足他的愿望。

“妈妈…谢谢妈妈…我永远爱你。”

真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啊,可惜留给他们闲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哈哈…咱们快开始吧,儿子,你注意到我手上的指甲没有,我特地留的。”林允芳将双手展示到少年眼前,果然十根手指上都留着不短的指甲,这些指甲修剪的较为规整,就是顶端稍显尖锐,这样的长度少年还真是第一次见,由于经营包子铺的缘故,妈妈以前都会把指甲修的短短的,留长指甲还真是头一回。

实事求是的说,这双手看起来并不年轻,兴许是经历了过多的劳作,女人的手掌上生了几处薄茧,原本纤长的手指也因力量的需求而变得干练匀称,一看就十分有力。虽然其貌不扬,但清洁的十分干净,指甲缝里一点污垢也看不见,手掌手指闻起来还有淡淡的洗手液味。

“指甲长了会更痒吗?妈妈?”

“试试不就知道了。”笑眯眯的妈妈将那根横跨少年腰腹的黑色束缚带偷偷解开,再一个接一个地解下儿子胸口的衬衫扣子,而后撩开衣服,令这白色的衣衫毫无着力的耷拉在儿子肩上。此刻白皙的肌肤已一览无余,少年这身材实在谈不上健壮,小腹光滑平坦,腰肢纤细苗条,凝脂般洁白的胸脯上微微凸起着粉色的小豆。

做完这一切,林允芳又将解开的拘束带重新插回了原位,甚至还给少年的腰勒得更紧了,再怎么说这东西还是能起到些固定儿子的作用的,能为挠痒帮上点忙。

“来吧,好好体验下。”

母亲用双手按住了少年的两腰,指尖压着腰肉轻轻地戳点起来,每点几下还会长长地拉抚过一道。少年的纤腰手感可好,又弹又软的,每戳一下都会略微凹陷下去,再如果冻般弹动,激的妈妈玩心大起,十根手指胡乱无序地往腰里扎去。如此可苦了少年了,腰上的嫩肉毫无防备地遭受捅刺,酥麻痒感四处涌现,完全遮挡不住啊。

“嗯唔~嗯哼~唔噗噗…”

碎发少年微闭着双眼,嘴角一抽一抽,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长指甲真的很有威力,如一把把长刀长剑攻向自己,不过他可没那么容易破功,还在努力憋笑呢。

这腰侧袭来的搔痒真如打地鼠一般,毫无规律地冒出头来,又立刻逃离,钻一个“眼”换一个位置,根本预判不能,只能被动承受着突袭带来的精神压力。更苦的是腰上有束腹带,他还没办法闪躲身子,小范围地左右撞动是唯一能做的了。

“唔呜~嗯哼哼~”他憋的可真不容易,腮帮子都憋出鼓包来了,眉头紧紧皱着,好像遇到了多大的困难似的。

“儿子,想笑就笑嘛,妈妈想听你笑出来,你笑起来多可爱啊,干嘛藏着掖着呢?”

说到这话时,妈妈的双手猛地向上一窜,直朝着少年的两腋捅去,如同秦王大殿上的刺客一般。

“呜哇哈哈哈~喂呜~呀啊妈妈~我呵呵呵哈没准备好啊~”

林允芳没有说错,她儿子的笑声的确是清甜可口,撒娇可爱的同时又不缺青稚少年的活力勇敢,对,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活力,无穷无尽的生命力伴随着笑音喷薄而出,比任何歌曲都要悦耳舒适。

还有少年那可爱的笑颜呀,两只眼睛眯成了月牙般的小缝,眉毛轻轻抖颤,脆弱的嘴巴被气流冲开,却还在努力地尝试闭合,但往往嘴唇刚一抿上,就又被新一轮的笑声强行撑开,嘴角被迫袒露出欢乐的弧度,

唯一可惜的是,这幅笑脸被挡在了玻璃后面,困在了一个能将生命隔绝的水缸之中。

“痒啊嘻嘻嘻~啊哈哈哈~妈妈快住手啊呼呼…咯吱窝…咯吱窝好痒啊嗨哈哈哈~”

刑椅的存在令少年手臂伸展不开,腋下空间有限,两侧都只能塞进一两根手指,零零散散的手指们便拼命往腋缝里捣,指甲刚一抵住肉,哪管是腋心还是外围,直接就是一轮猛压加戳蹭,偏要把那柔嫩的腋肉揭下来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留情。

“呜~嗯哈哈哈~呜呼…嗯呼呼…咦呼呼哈哈哈哈~哦~嗷别啊~妈妈你挠慢点啊哈哈哈不~”由于搔痒的动作并不连贯,笑声便也是断断续续的,一声一声地从嘴里窜出来,听起来可狼狈了。

腋窝这里实在是弱点,妈妈玩的可高兴了,手法和节奏不停变换,左右两手相互配合,左边捅完右侧刺,右侧刺完左边掐,尖锐的指甲在软嫩的腋肉上挑挑拣拣,摸来扒去,痒的陈栩杰口水都流出来了,几乎糊湿了下巴。

“唔哈哈啊哈哈~呀哈哈哈~啊呼呼…真痒~妈妈你指甲好长~挠起来太痒痒了,我简直要受不了了…啊呼呼~笑得我好累啊……”少年大口大口地换着气,布满汗滴的小胸脯在呼吸的作用下起起伏伏。

“太痒了?那要不咱停了?不继续了?”妈妈明知故问地打着趣。

“啊不…要…要继续的…还有好多地方没有挠到呢…小杰不想留遗憾。”少年一下子就变得心急多了,他可不想失去这最后的搔痒机会。

“妈妈当然知道,妈妈的手指…会陪你到最后一刻的哦。”林允芳温柔地摸了摸儿子头顶的水缸,她很想帮儿子擦掉嘴角的唾液,再整理整理发型,可惜这玻璃缸不允许。

“嘿嘿,妈妈最好了。”少年对着母亲会心一笑,拷在扶手上的双手伸出了两个只能横放的大拇指,由于手腕被限制的太死了,他的大拇指想举起来都十分困难。

“上次这样惩罚你还是小学六年级吧,那时候你和一个同学闹了矛盾,两个人打了一架,记得不?我那会儿怎么惩罚你的?一边搔你痒痒,一边让你背三字经,还知道怎么背吗?”林允芳十分怀念地叙说着往事,双手悄悄摸摸地按在了少年肋骨两侧。

“我当然会背!人之初,性本善,性嗯~性相近~习~嘻嘻嘻哈~习相远~呀哈哈哈”

少年刚一开始背诵,妈妈的手指就不怀好意地朝两肋搔拨起来,兴许是关押的这几个月瘦了点,肋骨这块儿的手感稍微有些偏硬,有点鸡架骨那感觉。

“继续,继续呀…别停啊,忘了怎么背了?”使坏的妈妈可劲地动着手指,尖长的指甲在肋骨间抠剃着软嫩的隙肉,每刮几下还要抚琴般上下撩动一把,弄得这纤细的小身子抖个不停。

“呜咦~苟不教,性乃迁,教~教之道…嗯呼~贵以专,昔孟啊呜嗯~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啊哈哈哈哈哈~断机杼!”少年艰难地背诵着,思绪时不时就会被自己的笑声阻断,这肋骨被挠也太痒痒了,酥麻的痒感将胸腔两侧完全包裹,一点儿能幸免于难的地方也没有,从上至下全被妈妈挠了个遍。

“窦燕哼哼~燕山~有义方…教呀哈哈哈教五子~呜呵呵呵~名俱扬…养啊痒啊哈哈~不是~痒啊呵呵哈哈~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 嗯哼哼~嗯咦嘻嘻~师~师之惰……”

“还都记得啊,儿子学的真扎实,值得表扬,好啦咱们换个地方,把脚抬起来吧…哦等会儿,我挪下椅子,我横过来坐。”林允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儿子把脚放上来,期间忽然发现了不便之处,赶忙搬起身后的椅子,左旋九十度再朝后稍移,使自己的右侧面向儿子。

这可不是多此一举,刚刚那种面对面的情况脚放上来不太稳固,很容易就会左右滑落,而侧坐到儿子左边就好多了,两人的大腿朝向从平行关系转变为垂直,仅一条右腿就能搭住儿子的双脚,除非儿子特意缩脚或是向右躲避,否则脚是掉不下来的。

“好啦,上来吧,两只脚都搭上来。”

双足之间的脚镣发出了金属擦碰的声响,少年纤细的小腿抬了起来,两只白袜脚搭向了母亲那盖有裙摆的右腿,粗略审视,这双脚板足型清秀显瘦,足底这面凹凸有致、线条优美,前脚掌与足跟还能微微透出些粉意,受白袜遮掩更是朦胧,就是有不少灰尘染在袜底,不知是少年何时踩上的。

“儿子,好久没挠过你的脚板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脚这里是最怕的,挠一下就要躲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样子吧~你先试着忍一忍,脚尽量别动,让妈妈看看你定力如何。”

两根食指在少年的前脚掌处匀速迂回,这白袜脚底手感丝滑,指甲刮过毫无阻力,如同溜冰而过,林允芳是一开始就没放水啊,手指甲歪歪扭扭地在儿子前脚掌上游走,行经路线如同喝醉的醉汉一般。

“我会努力坚持咦~嗯唔…脚~果然还是嗯呃…好难忍住~”

少年一语说毕便不再吭声,咬紧牙关集中注意,十分努力地强忍足底之痒,要说定力,他确实不差,两只脚丫在母亲眼中一动不动,如同坚守阵地的卫士一般。

但这双脚当真是一动未动毫无反应吗?林允芳笑而不语,继续刮划着儿子袜底的褶皱,她已经发现了,压在自己右腿上的分量比原先重了许多,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少年为了控制自己的双脚避免挣扎,把脚上急需发泄的气力全都使向了下方,这样外界看来没有动静,实则是完全施加在妈妈腿上了。

“嘿,你这崽子还挺机灵的,动倒是没动,力气全往你妈妈腿上使是吧?”

“嗯咦~因为…因为确实很痒啊妈妈~唔哼哼~脚心~咦呀呵呵~”

不等儿子做好准备,妈妈的食指就落进了足心里,连戳带刮地搔击着,每一下都往那软陷的深谷里探,令原本松垮的袜布都敷紧在了足弓之上,经过这么一搔痒,少年的脚丫子立马就破功了,拼命地抖动起来,把袜底的灰尘都快抖下来了。

“儿子,我就知道你脚心忍不住,妈妈太了解你了。”

“咦嘿嘿~脚心真的咯咯咯太痒痒了啦~呜呜哇!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嬉笑的功夫,少年的脚心窝里一下子又多了几根手指,顺着足弓急速刮划起来,这哪里还坚持的住啊,两只脚向右一躲,直接从妈妈的大腿上滑落下来,溜之大吉了。

“怎么?太痒了是吧?那我稍微给你挠轻点,但待会儿还是得重罚哦,毕竟是你说要当惩罚的。”

“呼~呼~谢谢妈妈~”少年的双脚朝地板上蹭了蹭,解痒后重新抬起,架回到妈妈的腿上,还是蛮自觉的。

这回搔痒的速度慢了些许,妈妈的手指在儿子脚底轻柔地画着叉叉,左一道右一道的斜切着,以足心作为交点,轻是轻了,该痒还是痒,少年的笑容格外灿烂,轻盈的笑声跃出唇齿,给予了妈妈更多的激励,谁不喜欢听好听的笑声呢?

“咦嘻嘻嘻~还是好痒啊呜哇~诶嘻嘻嘻嘻~啊嘿嘿哈哈哈~完全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用忍了~乖儿子真怕痒啊哈哈~”

一双活泼的白袜脚在妈妈腿上扭动着,与妈妈的手指亲切互动着,他们母子二人玩的不亦乐乎,好像完全忘记了那即将到来的刑罚。

欢喜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残忍的提示音从广播中传了出来。

【剩余时间五分钟,请您注意】

拉杆上方的显示屏的数字已经到了4:58,并还在继续减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少年的笑容瞬间如花朵般凋谢,他默默地咬着嘴唇,瞳孔因惊惧微微收缩。

欢笑声戛然而止,妈妈的手停在了儿子脚背处,一时间不敢妄动,她心疼地望着自己的儿子,那孩子的表情中充满了压抑着的恐惧,不知何时会彻底爆发,作为同理心极强的母亲,她简直不敢代入自己儿子的处境,那太绝望了,绝望的喘不过气来。

她明白儿子的恐慌,但这样的气氛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为了打破此刻僵持的局面,林允芳试探性地挖了挖儿子的袜底,就好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在敲着生闷气孩子的房门,陈栩杰很懂事,再次压制住了内心崩溃的情绪,重新以笑容回赠母亲。

“妈,我不怕冷的,你把我袜子脱了吧,这样…我们的接触能更近一些。”

“好儿子,妈妈知道了,这就给你脱袜子。”

脱袜子吗?林允芳已经好些年没给儿子脱过袜子了,这孩子从小就十分独立,个人的穿衣洗漱从不劳烦妈妈,因此脱穿鞋袜这种略显亲密的小互动还真没有过,要说有,那也是在“惩罚”的时候,记得那时候,每次扒袜小杰都要撒娇求饶,咋都不肯让自己的小光脚直面妈妈的搔痒,缺了袜子的保护,脚脚别提有多怕痒了。

怀着期待的心情,林允芳揪住儿子的袜口轻轻掀起,褪下的动作十分轻柔,生怕擦伤了儿子的秀足,而小杰呢,则是没有任何的抵抗,相当配合地从袜子中抽出双脚。

“呼…好多年没这么近看过你的脚了,皮肤真好啊。”

袜子褪下,两只白里透红的纤细脚丫冒着白汽显露而出,首先要提他这十颗小脚趾,少年的脚趾甲修的十分规整,活泼好动的脚趾头肉嘟粉糯,就同那琉璃葡萄一般,令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把玩。继续观察,他的脚背一面青筋微露、肌肤紧致,稍有些少年意气,相比之下脚底就显得可爱多了,不仅软嫩Q弹,从头到尾都丝滑光洁,没有一处破皮瑕疵,摸起来还有点温热微潮,似乎是结了不少汗水,凑近闻闻倒也没什么异味,只有一抹淡淡的汗酸。在汗水的滋润下,一对足弓的色泽变得极其鲜亮,从前脚掌到足心,再从足心到脚跟,色泽从粉过渡到白,又渐变为粉,如同新鲜的蜜桃一般。

望着儿子这双万里挑一的光脚,女人的牙齿咬紧了些许,她实在是舍不得啊。这双四十码的脚丫本该经历更多的美好,它们本该踏上旅行之路,翻山越岭,走遍花海,带着少年看过万千美景,并领他追寻那远在他乡的意中之人。

它们将在成长的路途中逐渐脱去运动鞋和白袜,穿上皮鞋黑袜,撑起男人成熟的身体,并协助他顶天立地,担起责任。

但是现在,这对白皙的脚丫没有未来了,精彩纷呈的世界里再也见不到它们的身影,因为这里,就是它们的终点了,而它们最后拥有的,只剩下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的时间。

没有太多的言语,林允芳将儿子的白袜叠好放进布袋,儿子已经没机会再穿它们了,不如留给自己当个纪念,想儿子时就拿出来看一眼摸一摸。

收起白袜,女人的双手重返足底,却没有动用尖利的指甲,仅以指腹温柔摩挲,心疼不已地为儿子推拿起足底穴位,这对脚的确有点汗津,推拿起来湿滑的很,把她的手都弄湿了。

“唔~呼~”

疏通筋骨的按压直冲涌泉,又顺着双腿向上传递,体会起来既强劲又痛快,少年安静地闭上了眼,嘴里发出舒服的轻喘,他享受着脚底的舒适,十颗脚趾在恰好的力道下微微弯曲。回想小的时犯错挨罚,妈妈也总会先握着他的脚板轻轻揉搓,以温和的按摩开头,而后渐渐添入出其不意的搔痒,主打一个先礼后兵。

不过这一次,妈妈倒是没搞偷袭,全程都在细致地按压每一个穴位,平稳的按摩持续了好一会儿,少年的神情慢慢放松下来,连眉毛都舒展开了。

“舒坦不?”

“哈呼~舒坦~妈妈手法真好~”

“那差不多该进入到惩罚阶段了,首先,给你看样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女人说着便拧开了一个不锈钢杯,另只手捡起根粉刷笔来,直直往杯里浸去。

“这是…什么呀?”少年疑惑地盯着妈妈手中的杯子,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这是山药汁,据说抹在身上能让人奇痒难忍,就跟那种痒痒粉差不多,我也是网上看到的,你看看愿不愿意试,妈妈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妈妈从杯中拾起粉刷笔,原本橙黄色的毛簇上已经吸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威力,就是不知到碰到身上会怎么样了。

“都已经是惩罚了,就不要问我意见了嘛,我都能接受,何况…这个肯定没有妈妈的手指厉害。”少年的眼里毫无惧色,说来也是,妈妈那么尖的指甲都挺住了,还会害怕这小小的山药汁不成?

得到肯定答复后,粉刷笔随即便落了下来,不过目标不是这对光脚,而是少年袒露的胸口,湿哒哒的刷毛对着微微凸起的小红豆绕了两个圈,而后提笔撤走,一套下来行云流水。这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片刻之后,一阵刺痒忽然如病毒般从胸口漫开,那感觉瘙痒难耐,就好像胸口被蚊子叮了一圈,整片皮肤都在散发着无法驱散的恶痒,从健康角度考虑,这种汁水可能会造成严重的过敏现象,但…对一个生命只剩没几分钟的死刑犯来说…过敏应该不是什么需要考虑的弊端。

“嗯~呃唔~妈妈~胸口好难受…真的痒啊斯哈~”少年难受得龇牙咧嘴,胸前满是火辣辣的痒啊,和想象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时间他萌生了想要放弃的念头,可一想到这是场惩罚,少年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坚持下来。

“要的不就是痒吗,我要继续喽宝宝。”妈妈又把笔刷塞回杯中蘸了蘸,而后依次涂向儿子发抖的两腋。吸满白液的笔刷在光滑的腋窝里旋转擦滑,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涂抹着,很快痒感便在腋下发作,少年的双臂虽然临近两腋,但夹胳膊毫无效果,那瘙痒早已深入肌肤,藏进了皮层之内,想揪也揪不出来了。不等少年抗议,妈妈的笔刷又探进了他肚皮中央的小孔:肚脐眼。

“喂喂啊妈~为什么这里也要啊~嗯唔唔~不行~不要伸进去啊~”

小笔刷哪里会在乎这位颤抖的少年,立刻就用湿乎乎的刷毛刮擦起肚脐的内壁,这地方可藏着最娇嫩的肌肤,一时间山药汁的化学痒还未激发,刷毛的物理痒就已经让少年说不清话了,眼珠上下跳动了好一会儿。

“哇呜~痒啊~好痒啊妈妈~唔肚皮啊哼哼~腋下啊哈哈~停不下来~”瘙痒在肚脐和腋窝内绽放,这走不掉的化学痒是最难受的,就好像有无数只毛毛虫在腋窝和肚脐眼里爬动,讨厌的虫毛在皮肤上乱蹭乱刮,怎么甩都甩不掉。少年难受的龇牙咧嘴,下意识地想用双手去抓,可手被铐着无法使力,他便只能不停地做收腹运动,试图用活动肚皮的方式来挤压肚脐眼周围的皮肤。

“啊,妈妈,帮我抓一抓吧,求你了。”

少年如同身上长了跳蚤,不停地扭动着躯体,屁股还在椅子上一弹一踮的,忍不住想跳起来,那小脸蛋啊,又要笑又要哭的,上下牙齿还互相磨咬着,看起来为难死了。

“不行哦,妈妈已经和你做过约定了,这是一场惩罚,你一定要忍住。”

妈妈的做法和方才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居然变得铁面无情起来了,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像惩罚一样认真对待是少年自己要求的,既然做下了承诺,那之后就由不得他了。

“哦吼吼~太痒痒了~呀呼~啊哈呼~”

看着眼前的儿子徒劳挣扎,女人的心中颇为不忍,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望着对方,心中默默地为他加油鼓劲,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足够坚强,一定能凭自己的力量对抗着无能的痒魔。

……

“呼…哈呼…呼~”

“忍一忍果然还是能坚持住的对吧,乖儿子。”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山药汁的效果略微减弱,到了少年不至于叫出来的程度,当然,难受还是肯定的,少年额头的汗水证明了这点,他紧锁的眉头丝毫没有放松,眼神时不时飘忽一下,精神状态摇摇欲坠,他更多的是靠自己的意志扛住了上身的瘙痒。

差不多这个时候,妈妈注意到了电子屏上的剩余时间,已经只剩一分钟不到了,再不开就得被取消资格了,为了能在最后时刻继续陪伴儿子,她必须要拉下拉杆了。

“哎…看来是时候了。”

林允芳艰难地跨开步子,走向墙边的开关处,那根黑色拉杆看起来是多么的骇人,但没有办法,她只能哽咽着把手放上去,这是她唯一能做的选择。

“娘!我不想被淹死!我害怕呀!”看着妈妈的手抓向拉杆,少年忽然崩溃了,脑袋能摇多大幅度就摇多大幅度,眼泪哗啦啦地流进大吼的嗓门里。

“别拉!你别拉那个啊!”

明明刚刚已经表现的有些释怀了,这会却还是忍不住哭闹,是啊,当死亡真的逼近,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保持镇定呢,只有恐惧才是常态。

“妈妈不想拉这个,但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承担后果…”时间不允许林允芳耐心地跟儿子讲道理,她不得不在说话的同时直接拉下拉杆。

伴随着咔嚓一声,拉杆落了下来,电子屏上的数字也随即从倒计时变成了英文:ON,这代表处刑程序已经启动。

墙后传来抽水机运作的轰鸣声,一道“水蛇”钻进了拇指粗细的软管里,并迅速游向正方形玻璃缸的顶端。分叉的水流直冲着少年的头顶浇灌,如同浇花般洒落,陈栩杰被额前流下的自来水冲的快睁不开眼,他微微昂起脑袋,让水流顺着自己的脑后流下,以避免糊湿面颊。

“水!水!好多水啊!”少年惊慌失措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他的脖子被冰冷的液体覆盖,如同被女鬼的冰手掐住了脖颈,简直是恐怖至极。随着水流的添入,这骇人的水面正在上升,只是速度并不快,一时半会儿应该遮不到口鼻。

不…与其说是不快,不如说是有些慢腾,明明墙后动静这么大,却只是最开始出水较多,后面出水量越来越小,甚至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出水。其实,这是行刑方面故意设计的,速度慢才能让犯人充分地体验到绝望,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面以极慢的速度上升,一步步蚕食自己生的希望,简直是一种精神凌迟。

这时候可能会有人质问这是否人道,作为悔罪级死刑设备,它的存在能让执迷不悟的罪犯在生命最后时刻体验到人类情感的集中爆发,恐惧与求生欲交叠缠绕,让他真真切切地为所犯罪行感到忏悔自懊,最终获得死亡的救赎,这怎么能叫不人道呢?

“我不要…我不要…放我出去啊”少年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上斜的双眼死死盯着出水口,他的手臂在铁环内挣动,赤裸的双脚则在地上又踩又跺,别提有多激动了。

此时此刻,站在拉杆前的林允芳心如刀绞,儿子的嘶喊声在她耳边吵闹,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宝宝,安静点…不要害怕,妈妈在…妈妈在。”

“不要啊!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啊~”

失控的少年还在嘶吼,整具身体疯狂地撞击着刑椅,根本听不进妈妈的安抚。

为了转移儿子的注意力,林允芳只能坐回到原位,抬起他的双脚架到自己腿上,又心急地搓热手掌,为手指的行动做好准备。片刻之后,一根尖长的食指轻柔地刮向脚后跟,连带着后脚掌一起轻搔,刹那间就激起了一阵震颤,少年后脚掌也是一大弱点,这块区域离脚心不远,似乎是痒痒肉多的脚心窝里塞不下了,只能继续往外推匀,搞得敏感点到处都是。

“放我出~出啊~呀啊唔唔噗哈哈~嘻嘻嘻哈哈~喂哈哈别啊~妈~”尖叫声被爆笑掩盖,吃痒的少年拼命地抖着正在挨罚的脚丫子,脚趾头一扭一扭。

“冷静了吗,小杰,你冷静点了没有。”妈妈说话的同时继续戳点着肉感的脚跟,尖锐的指甲微微陷进足肉里,就好像在戳一块嫩豆腐,新鲜的汗汁都要被挤榨出来了。

“呀嘻嘻嘻呵呵我…我知道了~嘻嘻嘻慢点…真的好痒啊嘻哈哈~”陈栩杰惊恐不已的神色就这么简单地笑容化解,果然,还是挠痒痒这套最有效,能一下子控制住少年的情绪状态,让他转怒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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