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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局瑟】魔王与魔女的盛宴

小说: 2025-09-03 11:12 5hhhhh 8880 ℃

【无妻徒刑】瑟局瑟3p

*触手涉及有

*futa有

*我流魔王/暴君设白衣瑟琳

柔软的温暖中,女人睁开了眼。

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她身上不着寸缕,甚至姿势也同婴儿一般蜷缩着。周遭的猩红呼吸般明暗起伏,不见任何狂厄所具有的骇人,反倒成了女人最安心的摇篮。

浅蓝色的眼先是迷茫地眨了眨,当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梦境后,眸中的底色又重新被成年人所具有的谨慎所填满。女人小心地起身,可起身的瞬间她便置身于金碧辉煌的宴厅,散乱的长发已被盘起,只是她习以为常的日常制服仍旧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绸制的礼裙。

她记得这身与她气质相去甚远的礼服——为了出席新城的晚会,管理局特地为她准备了这样一条礼裙,用料考究修裁得体,在她身上多少有点过犹不及的奢华,好似她当真一步踏入了新城的上流社会,也能一掷千金搏点可有可无的乐子。

但女子很清楚这并不是她应当出席的任何一场晚会:即使身边已变得人声鼎沸,一股发寒的被注视感依然牢固地覆着在她的身上。她不确定这视线究竟来自哪里,只能下意识地向前走去,围着她的人群纷纷为她腾出道路,那些刻意为她营造出的热闹也因她的行进而逐渐远去沉寂,唯有那覆着在她身上的视线更加黏稠发烫。

“晚上好,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宴厅的尽头,女人终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身着白衣的消瘦女子安静地站在厅堂那张极具代表性的王冠画像之下,酒红色的发则像是被白色浸染的海浪一般渐变,带着小卷的发丝则几近淹没在白色的衣袍中,水晶吊灯的白光尽数打在对方的身上,晕起雾般发白的朦胧。

“……是你。”

她记得这张脸,又或者说她见过这张脸——在那个仿佛触及天空的黑环内部,她见过同样消瘦的对方,她甚至都不知晓对方的姓名,可此刻在盛满她胸膛的情感只剩下某种眷恋般的熟悉。

灰紫色的眼安静地凝视着她,冰冷且黏稠,同环在她头顶与颈间的黑色荆棘般生疏且僵硬,女子瞬间便意识到先前的视线皆来源于对方,可还不等她追究,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继续向前,而搭着双手的女子仍旧注视着她,浅色的光滤过对方那纤细的睫毛,却不见任何翕动与垂怜。

似是被她的呆愣模样所逗笑,浅色的薄唇终于轻启,轻浅的笑声也随之落下,听不出情绪,只弥散开陌生的冷意。

这冷意仿佛尖锐的银针,瞬间刺穿了萦绕在女人思绪周遭的熟悉,她立刻意识到面前人同记忆中对方的差异,也由此断定对方并非真实存在。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释放枷锁,可面前人径直握住了她的掌,冰凉的肌肤让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想要甩开时才发觉面前人远比自己想象得有力,纤细的指节仿佛蛇一般缠绕在她的手腕上,见她挣扎逃离也不曾施舍任何怜悯,任凭抓握处浮起浅色的红。

“放……”出口的训斥在与对方眼眸的对视的瞬间便彻底消弭,那握着她掌的瘦削女子自始至终都含着笑,唯独眼眸冰冷且沉寂,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

别在耳上的长柱状红宝石耳坠因她的挣扎而微微晃动,女子至此尚未继续开口,可无形的威压已经彻底扼住了女人的肩膀,视线中的耳坠也因她的忌惮与恐惧融化成滴落的血滴,就连酒红色发丝间的荆棘冠也疯长扭曲,扎进面前人那白皙姣好的脸庞之中。

这一刻女人开始期望自己只是身处一场诡谲的噩梦,因为面前人除去拥有一张她所熟悉的脸庞以外,能够描述她的只剩下一个暴戾的“魔王”。

她又一次听到了对方的轻笑,仍旧轻浅,也足够用优雅与克制形容——即使这与对方的动作丝毫不沾边。那纤细且冰冷的指毫无爱惜地拉扯着她的礼裙,为了美观所系起的绑带也随之松垮滑开,霎时间胸口便袒露了一片乳白。

“……你!”事已至此,对方的意图已经显而易见,女人拼了命地扭着腰想要逃避另一侧绑带松开的命运,可事实远比她所想得残忍。

“啧。”极为吝啬地落下了一声不满的啧声,面前人倒是如她所愿那般收回了手,只是不等她沾沾自喜这份抗争,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触尽数缠绕住四肢,整个人也随之被吊起。

那光触远比对方的肌肤要冷,单单是贴附在肌肤上都连带起不适的黏稠冷意,毫无御寒作用的礼裙也被脱了大半,本该用旖旎形容的宽衣解带现在成了血腥的开膛破肚,光触挑开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强迫她回归到醒来时的赤身裸体。

灰紫色的眼此刻终于多了些许情绪,扫过她赤裸的胴体后那些光触便应着对方的念想将她拉得更近,这时女子轻轻俯身,宽大的衣袖抚过她的脸庞,牵扯出不合时宜的轻痒。

这认知让她有些错乱:那双眼中分明没有半点暖意,缠绕着她的光触与对方的侵略意图也足以称得上乖戾;可对方抵着她的指节的动作却轻巧,顺着她的锁骨直直向下,最终点上她的肚脐。

“你在害怕,”有发丝垂落在她的脸庞上,占据主导权的女子又一次轻声地开口,“但我想知道你在害怕些什么。”

“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空出的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膛,极富占有欲地摩挲着,以至于最后落下的问句像是在她心口质问一般,“又或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蛊惑般的耳语让女人支吾了半天,她由此惊讶地发现正如对方所言,她不知自己从何而来,亦不知自己该去向何处,甚至就连自己的名字、就连自己的存在也模糊不清。

如同婴儿一般,她本能地眷恋着孕育自己的温暖,以至于华丽的宴厅何时被猩红的血水填满都浑然不觉,视线中的白衣女子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摩挲着她,接纳她的所有。

“没关系,”柔软的发丝亲昵地蹭着她的耳际,身前的塞壬落下最后的谶言,“在这里……我们只属于彼此。”

华丽的宴厅随着其所有者的承诺颓然倒塌,血肉般的脉络则沿着废墟缓缓生长,宛如骨骼生出血肉般诡谲,而身处赤红中的白衣女子却毫不在意地安然站立,血水浸染她的衣角,好似她踏遍世间的苦难,以身献祭的悲悯的具象化。

垂怜最先降落在她的两肋——女子的动作终掺染了些许欲望意味,隔着肌肤揉搓着她的肋骨,酥痒与微弱的疼痛随之一齐涌现,又顺着对方的动作一股脑地窜向小腹,堆积成难耐的酸胀。

视线全然被身前人的发与白袍遮挡,受限的视力让她不得不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对方的身上,感受着对方纤细的指节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血滴一样流淌于她的体内,探寻遍她身体的所有角落。

这一览无余的暴露感让女人感到羞耻,但被光触缠绕的四肢全然没有任何活动的闲暇,唯一能做的无非是转过脸并闭上双眼,根本没料到有光触径直攀上她的腿根,此时的推脱也只剩下蜷缩腰肢,可她一这么做了,束缚她的光触瞬间便将她的下身抬起,她大开的双腿更是彻底暴露在面前人的视线中。

慌不择言地呼喊出声想要制止对方,但光触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借着腿间堆积的黏稠便滑也似的挤进了她的甬道,陡然被填满的压迫感瞬间让她的呼吸一紧,呼声也被挤压成喑哑的喘息。

面前人垂下眼,灰紫色的眼眸几近眯起,但视线中的威压却丝毫不减:她非常享受这样的掠夺,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享用下去。

异物填在体内的感觉实在是怪异,不似常人的体温挤压着柔软且紧致的腔道,虽然没有令人胆寒的尖锐疼痛,但光触特有的滑腻触感还是让她羞耻。女人本就紧绷的身躯更是因此瑟缩,连带着甬道也一并收缩,可面前人仍旧吝啬于仁慈,纤细的指节直接捻住她被光触撑开的穴肉,恣意地亵玩起来。

“呜、不、不要——”

大张的腿间的凉意更是突兀且令人不适,早已充血肿胀的软肉谄媚地迎接着指节的玩弄,发麻的刺激感同体内满胀的异物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真正让女人抗拒的则是突如其来的失禁感——填在她体内的光触分明是柔软的,可刮擦内壁的力度却硬得发烫,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部分都与体内的光触所连接,每一下微弱的颤抖都搅动起可怕的浪潮。

“别担心,你还能承受得下。”那白衣的暴君仍旧俯在她的身上,纤细的指节竟贴着光触硬生生地挤进甬道,更为强烈的酸麻瞬间裹住她的思绪,她的鼻腔瞬间发酸,生理性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被强行扩张的穴并不知晓女人的抗拒与苦楚,只是一味地吞吃着,触须也严丝密合地碾过所有褶皱与软肉,摩擦着留下难挨的快感。

“呜——!”

尽管用尽全力咬住牙关想要与之抗争,但那失禁感还是汹涌而来,热流顺着下身喷溅的同时,也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女人仰起脸,仿佛刚从溺死的危机中脱身而出一般大口喘息着,但不等她平复呼吸,身下的光触就更为恣意地抽动了起来。

“不行、不行……”比先前更为汹涌的快感瞬间自小腹处烧灼起来,异物的侵入感则被尽数蚕食殆尽,只剩下她难以抗拒的欢愉,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她的小腹处,甚至她都能感受到那光触是如何在她体内变化缠绕,强硬地将她彻底填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这令人发狂的快感滚烫,像是沿着她的脊柱熊熊燃烧,女人嗓音喑哑地想要求饶,可带着哭腔的声音并没有博得对方半点同情,反倒引来对方更为恶劣的玩弄。

又一次地捏住了她肿胀的穴肉,已被光触操弄了好一会的穴肉此刻已经微微泛红,连带着交合处渗出液体也带着细小的白沫,灰紫色的眼眸像是审视自己的杰作一样低垂,女子再度揉搓起那两瓣软肉。

被拉扯的软肉自然地牵引起甬道的入口,半透明的光触将其填得淫糜且色情,甚至随着抽动还一张一合地翕动,女人并不知晓自己的下身已成何等光景,只是单单被情欲折磨,不自觉地扭腰迎合着对方的掠夺。

“呃!”

小腹已被顶出隐约的形状,可体内的空缺仍旧未被填补,女人本想再度开口求饶,可细小的触须却直直顶至最深处,钝痛让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或许是她的痛呼引得身前人动了恻隐之心,身下抽动的光触也有了减慢的迹象,就连纤细的掌也托住了她的下巴——姣好的脸庞上的微笑显现出某种甜腻的温柔,可下一秒抵进她口腔中的动作又一次地打碎了这温柔的幻象。

指节捏住她的舌缓缓搅动,杜绝了她继续开口的所有可能,与此同时身下的触须重新猛烈地抽动,比之前更为可怖的失控感也席卷而来。

她再也无法与之抗争,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被浪潮包裹瘫软,挟卷着她的意识远去。

“醒醒,我可爱的孩子。”

悦耳且宠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女人的意识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情事让她的身体瘫软无力,以至于她只能下意识地寻找那声音的主人来当作回应。

先前享用她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光触仍牢牢地固定着她,唯有发冷的视线阴魂不散地黏在她的身上。

视线中只有那鲜红的血水,女子茫然地环视周遭一圈,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却不想那声音又一次响起,仍旧温柔,仍旧浸满怜爱。

血水中突兀地出现了波澜,随后那波澜缓缓有了形状,一个人影缓缓从中爬起,分开的血水像是初生儿破开的羊水——她的出现像是某种更为诡谲的诞生,可她却在第一时间就降下悲悯的慈爱。

血水在她的步伐下分开,那自血水中诞生的女子就这样赤脚缓缓向她走来,仍旧是她所熟悉的脸庞,标志性的渐变酒色长发柔软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两侧,黑色的鱼尾裙与长袖却勾勒着她的身形,宛如她收拢在身后的羽翼。

同样的灰紫色眼眸中盛满了欣喜与怜爱,她似乎当真等待了女人太久,以至于伸出的手直接托住了女人瘦削的脸颊,垂下眼睑时语气里的怜爱更是浓郁,“……而你,终于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我……”这怜爱像是催化剂,瞬间催生出她无边无际的眷恋,她像是离家太久太久的孩子,急切地渴望着温暖的怀抱;又像是渴求着母爱的孩子,凭借着血脉牵挂着母爱,她开始无意识地喃喃,“我这是……在哪里……”

不对、不对……她应该是在内海……还是某个黑环里……?

挣扎的思绪在对方的柔软语气下更加浅淡,近乎融化在身前人的怀抱中——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身前人与神话传说中离经叛道的异端魔女相差无几,可那怀抱却柔软且温暖……仿佛她生来便是要回归到这个怀抱里一般。

“你是魔女的眷属,是我最可爱的孩子……”暗色的唇贴着她的唇微微翕动,像是要把这话烙在她的嘴角一般,“只需听从我的声音、我的话语……”

可……

分明是不含任何色情意味的怜爱,可女人的身体却擅作主张地将其判定为挑逗,大开的腿间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分泌起爱液,恬不知耻地沾染她的大半腿根。

“怎么脸红成这样?”自称魔女的女子颔首贴上她的额头,确认她并非生病后才继续开口,“乖孩子,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纱制的裙摆已经挤进她的腿根,若即若离地蹭着早已湿漉漉的穴肉,女子的发问温柔且顽劣,真如魔女一般蛊惑人心。

“……”

女人哑然,涨红了整张脸也说不出更多话语,被挑逗的穴口更是谄媚地翕动,只有被爱液浸湿的布料在腿根摩挲,好似攀爬的蛇。

而女子的亲吻却突兀地落在她的胸前,勉强称得上是丰满的乳房在瘦削身躯上像是扭曲的果实,而对方的所作所为更像是矫正这畸形的因果。衔着她乳首的女子的呼吸纱般笼在她的胸膛,晕开大片灼人的热意。

“呜……”

吸吮之后的疼痛已然成了某种奇异的快感,女人本想发出吸气声以示抗议,可当她开口时吃痛声却变成甜腻的喘息。

“喜欢这样吗?……还真是个坏孩子。”

比起训斥更像是调笑,魔女的话语暧昧,明晃晃地拨动着她的思绪,催促她快些抛去那些冗杂的矜持与理智,沉溺于面前人的温柔中。

“喜欢……想要……”

仿佛梦呓一般,她呢喃着,被光触缠绕的四肢限制了她的动作,却并不能制止她竭尽全力地贴附对方。而女子像是在夸奖她一般拉开裙摆一角,光滑的肌肤毫不含糊地压上濡湿的软肉,女人喉咙间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则焦急地下压,但刚触碰的瞬间女子便坏心眼地收回了腿,任凭软肉如何淫靡地挽留她都不再回应对方。

嘴边的甜美竟被残忍地收回,女人的呜咽里都多出了焦急,光触被她拉扯得忽明忽暗,而女子只是用掌抵住对方的心口,尖锐的指甲毫无阻碍地划破薄弱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滴。

女子像是借由这细小的血滴书写——微弱的疼痛藤蔓般攀爬满她的心口,也让对方温柔的耳语多了一丝血腥。

“像现在这样就好,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用想……”

“就像我再次孕育你一样……”

说起孕育时温柔的声音里不可避免地多了几分痛苦,可在海洋般广阔的宠溺下这痛苦更像是某种隐晦的愉悦。

“来到我的身边……回到我的体内……”嫣红已经覆上了她的唇,魔女此刻终于顺遂了自己的念想采撷了禁果,施舍温柔的舌同她的宠溺一般柔软,拉扯间就让她头晕目眩,全然不知对方诅咒般的祈愿,“而后我们将……永不分离。”

粗长且硬挺的物体突然强硬地顶进她的体内,携带的热意让女人一颤:魔女所创造的性器全然为了愉悦而生,远比杂乱无序的触须更了解她的身体,尖锐的快感立刻裹挟了女人的思绪,她的甬道钳住对方的半身,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着。

“乖孩子,放松……放松。”温柔安抚之下是性器大力的操干,魔女纤细的掌水蛇般圈着她纤细的腰肢,甚至不曾施力让她的肌肤落下红痕,可性器却用力地一次又一次撞击,迫使她发出尖锐的哭叫。

并非压迫、并非掠夺,魔女所降下的欢愉是如此热烈,她的哭叫也不似求饶,而是某种宣泄——即使放下了羞耻,女人仍旧说不出多少令人耳热的淫语,但引诱她的魔女并不在意这点,反而埋头专注地耕耘,用性器在她体内驰骋,恣意地降下欲望的风暴。

小腹已经被捣弄地泛酸发胀,带着无法抗拒的下坠感,她的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身前人每次挺腰抽动都能让她的呼吸滞涩,她这才缓缓意识到了危机感,不过此时如何推脱都同欲拒还迎无异,那疯狂的快感几近烧尽她所有念想,只能颤颤巍巍地环住了身前的腰肢。

身下的水声已经夸张到她无法回避,那性器根本未见放慢的迹象,魔女环着她的掌逐渐施力,游刃有余的呼吸也缓缓加重,变成同样喑哑的喘息。

比之前更为汹涌的失控感悄然没过她的脊梁,女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浸在水流中一样毫无重量,视线中只剩下面前人姣好的脸庞,她想要抓住对方,但对方却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掌,十指相扣,掌心黏稠。

“再忍耐一下……好孩子。”

被汗打湿的发搭在她的鼻尖,女子消瘦的身躯攀上她同样瘦削的躯体,两具沁着薄汗的胴体交叠,乳肉被挤压变形,只剩下两颗剧烈搏动的心脏。

“听……你我本就属于彼此。”

成熟饱满的果实被咬开而渗出汁水,魔女的宣告将这一幕的情欲推向谢幕前的最精彩之处,快感连接成厚重且纯粹的白,将女人紧紧地裹住,她的意识中逐渐被侵蚀得只余下她同对方,继而又只剩下对方的脸庞……

在层层白色漂染过后,她的意识中仅有一抹极浅极淡的灰紫色。

“……喜欢这样的过家家是吗?”

女声自她身后幽幽响起,打碎了余韵中的温情。身后人轻巧地捏住了她的肩,力度却大得发痛,白色的衣角环过她的肋骨,遮掩住刚刚魔女印下的暧昧红痕的同时也暗示着对方的不满。

“我、我没有……”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缠绕在身上的光触还受对方控制,女人不顾自己声音喑哑,慌忙地辩解着。

“她能给予你的,我都能给予你,”纤细的指捏住她的下巴,落在她耳边的声音平静且淡漠,却无端渗出恼怒的底色,“——于情于理,你都该选择我,不是吗?”

冰凉的光触盘踞在她的身后,随着对方冰冷的发问蠢蠢欲动,更有细小的触须拉扯着她的臀瓣,极其恶劣地覆上她的后穴。

“——呃!”

生理性的抗拒让她下意识地闷哼出声,可这紧要关头另一个女声的出现则像极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她选择了我,”身着黑衣的魔女含笑开口,“我们会成为最疯狂的背叛者,在永夜的庇佑下,度过漫长而永恒的逃亡。”

她意有所指地掀开纯白的衣袖一角,怜爱地摩挲着挺立许久的乳首,“乖孩子,怎么还在忍耐。”

“明明只需要……告诉我就好了。”

湿软的唇舌覆上的瞬间,后穴也随之被一齐填满,滑腻冰凉的光触即使填满也带着奇异的轻盈感,这引得女人分外不适,扭着头就要将身子向前挺去。

可不想迎接她的却是魔女仍旧坚挺粗长的存在:被调整了姿势的躯体借由重力更是被抽插至深处,以至于身前人都不需施力挺腰,轻微的起伏都让女人有些失神。

微微涣散的眼不知该望向何处,她只得再度依赖着自己的直觉,可这次她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埋入身前人的怀抱——身后人握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强迫性地让她保持中立,而身前人见状则是用力环住她的背,强硬地将她的脸颊按进自己的颈窝。

一方掠夺,一方给予,被这矛盾包裹的女人完全无从逃脱,只得迎接二人这较劲般的性爱。

交合处的浊液因重力黏稠地淌下,面前人的黑与白轮番交替,直至软肉肿胀发痛,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胀,那面容相仿的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那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的身影也逐渐虚幻交融,最终重叠成一个她最熟悉的模样。

……一切都犹如黑环中的那一幕重放一般,面前消瘦的女子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与灰色的包臀裙,瘦削的身躯似乎都无法支撑起肩膀上厚重的皮衣,见她来到自己面前也不过是温婉一笑。

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嘴唇翕动,可无论如何都听不到自己究竟说出了什么。

直至最后视线中的对方再度消散,她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又或者是对方的声音。

“我会……在你身边的。”

她由是看到那白衣的君主戴上荆棘王冠,赤着脚走过尸山血海;她看到那魔女被囚于永恒的黑夜之中,血海舔舐过她的衣角,弥散起痛苦的烧灼声。

她看到更多的女子向她缓缓走来,身姿各异,仿佛历经无数时间与可能性,但在最后,她们都向她伸出了手。

而她握住了对方递来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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