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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抓回来,黑化妹妹狠狠中出后打断腿

小说:情深恨切 2025-09-03 11:11 5hhhhh 3320 ℃

秦泠蜷缩在地上,似是享受性爱的余韵和药瘾缓解的满足感。听着秦鸢的脚步渐行渐远、听着暗门合上,房间重归寂静。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被高潮和药物搅成浆糊的大脑清醒过来。

“还有十个小时...”还有十个小时那个女人、那个恶魔就会回来,而自己也会药瘾发作生不如死。不过...都无所谓了。

她晃晃悠悠来到安置在暗门下的浴室,暗室里的镜子本该被拆除,但秦鸢特意在浴室里保留了最完整的一面。

水蒸气在玻璃表面凝结成珠,沿着少女苍白的躯体蜿蜒而下。秦泠盯着镜中陌生又熟悉的倒影:蝴蝶骨凸起如折翼,腰线在氤氲水雾中若隐若现。当热水流过胸前的烙印时,那个"鸢"字会泛起妖异的粉红。

门外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秦思淼抱着丝绸睡裙倚在磨砂玻璃门上,小熊玩偶的纽扣眼睛映着浴室的暖光:“姐姐说这个给你。”

真丝滑过皮肤时像毒蛇吐信。秦泠机械地系着腰带,突然被妹妹从背后抱住。草莓味洗发水的香气涌进鼻腔,和记忆中那个追着要糖吃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姐...哥哥,记得照镜子。”她贴在秦泠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偷了一些药,在车里。”说着,把一串钥匙塞到秦泠的手中。

镜子...镜子?秦泠转头,看着一点点模糊的字迹淹没在水汽中。

跑...对,我要跑!我是少爷,我终究还是秦家大少爷!我不能烂在这里!心中腾盛起一点点希望的火苗,接着越烧越旺,就连血液也沸腾起来。

秦泠开始一边踱步一边琢磨:现在逃跑的难点在于脖子上的项圈、埋在腿里的定位芯片和药瘾。至于衣物,这里倒有一些秦鸢准备、带着满满恶趣味的衣服,将就一下没问题。

淼淼啊淼淼,你可真是给哥帮大忙了!至于逃跑后会不会牵连她?嗨,等我回到忠实的秦家,赏她些东西就完事了!

她看向身旁的镜子,秦鸢为了羞辱她特地安放的镜子,她最喜欢在镜子面前草自己,让自己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语...啊,好像又湿了...

不对不对,想哪去了,回神回神!

秦泠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缓缓哈出。镜面在水汽的湿润下浮现出秦思淼用手指写下的两行数字。

她将这两行数字刻在心里,接着心一横,狠狠向镜面撞去。

“检测到暴力倾向,启动三级惩戒程序。”电流应声而起,但秦泠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是将镜面击碎。

“呼...呼...疼、好疼啊。”秦泠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手掌,拼命挣脱了疼痛和麻痹,带着满身划伤站了起来“他妈的,忘了先把电击项圈拿下来了。”

她用钥匙挑开电击项圈的卡扣,输入第一行数字,把折磨自己无数次的罪魁祸首扯了下来。

没有泄愤的时间,秦泠扯过被子塞在嘴里,接着挑了一块看起来最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小腿侧面的皮肤。

“呜!”口水打湿被子,秦泠因为疼痛而冷汗直冒。但她的手没有丝毫停顿,毫不犹豫的将里面的芯片掏出来。

“哈啊、哈啊...快了...快了!”吐出咬在嘴里的被子,秦泠扔掉手中带血的芯片,把床单扯成布条给自己包扎止血,一瘸一拐的爬出暗室。

输入密码、打开一道道大门,晨风裹挟着自由涌入时,秦泠仿佛把暗室沉闷的空气全部呼出一般畅快。

蹑手蹑脚来到车库,秦泠攥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后视镜里胸前的"鸢"字正在渗血。她猛踩油门冲下山道,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让秦泠想起自己咬牙艾草的动静。

“还有一百公里...”她的目光扫过副驾驶座的手提箱,里面整齐码放着三十支药剂和一些现金,足够撑到她回秦家治疗自己了。

“到了、到了!”当秦泠跨进秦家大院时,暴雨冲刷着秦宅门廊的青铜雕花。

秦泠的赤脚陷进湿透的羊毛地毯。佛手柑香气从门缝溢出,混着她身上散发的铁锈味,在玄关凝成诡异的香氛。

女管家擦拭水晶吊灯的手顿了顿“少爷...不,小姐。”管家后退半步,圆框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胸前的烙印“老爷在书房。”

秦泠的指甲抠进门框裂缝,狠狠盯着优雅行礼的管家“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叫我小姐,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

“我还有任务,请您自便。”管家挂上得体的微笑“小、姐。”

没再跟区区下人置气,秦泠哒哒哒跑到书房。“父亲!”她拍打橡木门的力道几乎要震动整个别墅。门内传来雪茄剪的咔嚓声“进来。”

门开了道缝,雪茄烟雾缠绕着秦泠的脚踝。她看见父亲背对门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的赫然是秦鸢的工牌。“闹够了吗?”案头里堆满“C4-621计划”的审批文件,“鸢儿让你变得更完美了,不是吗。”

暴雨拍打着彩绘玻璃窗,将圣徒的脸割裂成光斑。“‘他老人家不过是给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找点事做,别让你去碍他的眼罢了。’呵呵呵,”秦父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笑声“你有没有想过我让你去做总裁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里,哪怕秦泠再迟钝也察觉到了:父亲跟秦鸢是一伙的!

当浸过肌肉松弛剂的丝巾捂住口鼻时,秦泠在眩晕中听见管家的声音“是的大小姐,秦泠小姐正在书房和老爷对话。”

秦泠奋力睁开眼,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秦鸢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手术刀挑开秦泠的衣领,冰凉的刀背划过新生乳房的静脉,“淼淼也是个忘恩负义的,我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向着你”刀尖突然刺入旧伤,引得她阵阵抽搐,“姐姐我真的有点嫉妒了。”

秦泠的瞳孔在剧痛中收缩,在疼痛和绝望的驱使下,她咬破舌尖,猛地撞开松懈下来的秦鸢和仆人。秦泠踉踉跄跄打开落地窗跃入玫瑰丛,尖刺扎进脚掌的痛楚竟比不过胸前的烙印。夜视监控的红光如鬼火紧随其后,她听见秦鸢带笑的声音穿透雨幕:“游戏才刚开始呢,亲爱的~”

意外的,秦泠没被人堵住,她窜进车里,死命踩紧油门。汽车的轰鸣响彻秦家,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影响,秦泠就连踩下油门都要用上全部的力气,但她不能停,不敢停!一旦停下,一旦被那个恶魔抓住,她一定会...

方向盘突然变得滚烫,人造子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仿佛看见挡风玻璃上浮现秦鸢的脸,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泛着戏谑的光“你想跑到哪去??”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中,跑车撞进公路旁的汽车旅馆。秦泠滚出车厢,慌不择路的一头扎进旅馆“给我最偏僻的房间...最偏僻的!”

209房间的浴室镜面布满裂纹,这本是秦泠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眼的地方,然而她在这里一连躲了十三天。她蜷缩在浴缸里饱受性瘾的折磨,看着淡金色液体从镜框缝隙渗出。扭曲成一副金丝眼镜,秦鸢的脸缓缓从金丝眼镜后面浮现。天花板的霉斑开始蠕动,化作无数只秦鸢的眼睛。

“还剩最后一支...”她哆嗦着咬开注射器,针头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珍珠光泽。当药剂涌入静脉时,她才能从这可怕的幻觉中解脱,得到片刻安宁。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碎了她的宁静。秦泠握紧浴室防滑垫下的水果刀,这是从旅馆吧台上顺来的——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似的东西。

当猫眼外浮现秦家一众仆人时,人造子宫突然剧烈抽搐,打翻的药剂瓶在地面汇成血色溪流。

“少爷!”十二名保镖雄浑的嗓音几乎要掀翻这间破破烂烂的旅馆“老爷和大小姐已经伏诛,请少爷回秦家主持大局!”

“对...呵呵...我是少爷,是少爷,跟我作对都得死...”

晨雾漫进窗户时,秦泠正在试图把浴室中的硅胶密封条注射进静脉里。戒断反应让她的大脑错乱,橡胶看起来和盛满药物的注射剂别无二致。镜中倒影的及踝长发正在脱落,露出底下新生的男性发茬——这才是我,秦家大少爷!

“找到你了。”秦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高跟鞋踩碎满地针管的声音,像极了当年实验模型被碾碎的动静。她举着注射器倚在门框上,佛手柑香水混着血腥味在房间里发酵。

“哥...姐姐!”秦思淼拥住破烂不堪的秦泠“姐姐!是我啊,淼淼,我是淼淼啊!”

秦泠无暇顾及眼前女人的胡言乱语和泪光,她的目光落在装着鲜红药液的注射器上,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四肢并用地爬向那抹深红裙摆“药...给我...药!”

当针尖刺入身体时,她竟主动挺起腰肢迎合,仿佛这是期待已久的甘霖。人造子宫在药剂作用下泛起桃色红晕,与胸前溃烂的"鸢"字形成妖异的对比。

“哥哥...”秦思淼想转头避开这可怕的一幕,她不想再让眼前下贱的身影跟她印象中那雄姿英发的哥哥重叠。但——“给我看着,不错眼珠的看着,不然我就让她烂在这。”

秦鸢满意的看着乖乖听话的秦思淼“要是这玩意有你一半听话就好了,我们回家。”她拍了拍秦思淼的肩膀,接着低下头抚摸秦泠被玫瑰划伤溃烂的小腿,将电子项圈带回她的脖颈。

电子项圈接口重新亮起红光时,汽车旅馆的电视突然开始播放蓝鹊纪录片——这种鸟终生无法离开出生地超过五十公里。

返程的直升机上,秦泠蜷缩在医疗舱里望着注射器痴痴的笑。当秦思淼为她梳理打结的长发时,她突然转过头,咬住妹妹的手腕呢喃:“我是...少爷...”

当秦泠恢复意识时,她已回到那间地下室,人造子宫引发的痉挛让她缩成团,牙齿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秦思淼就是这时端着药箱进来的,草莓味洗发水香气和十二岁那年一模一样。

“很疼吧?”温热的手掌贴上小腹时,秦泠下意识抓住妹妹的手腕。下一秒警报声骤然响起,电击项圈释放的电流让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秦鸢出现在门口,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实验室的荧光剂。“看来需要给你们建立新的关系认知。”她将注射器扎进秦泠颈侧,转头对妹妹微笑,“要试试管教不听话的宠物吗?”女巫笑眯眯的吐出蛊惑公主的声音“来吧,来试试。”

秦思淼的瞳孔在挣扎中放大。当姐姐把电击棒塞进她手里时,药箱掉在了秦泠散开的长发上,丁零当啷撒了一地。

“动手。”秦鸢的声音像淬毒的银针,“或者我让她尝尝子宫摘除手术的滋味。”

雨点砸在玻璃上,混着秦思淼的呜咽和电流的滋滋声。

秦泠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妹妹在哭,可握着电击棒的手却稳稳按在她胸口。泪珠在电光中亮得刺眼,像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她看见妹妹的唇瓣在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

“走吧,去洗个澡,给我们的大、少、爷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浴室镜面映出三张相似的脸。

秦鸢握着吹风机给秦泠打理长发,妹妹正往她脚踝涂遮瑕膏。温热的指尖划过那些伤痕,秦泠感到一丝痒意——秦思淼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逗留太久了。

“你以为她真会救你?”梳齿突然扯住发根,秦鸢贴着秦泠耳垂低语,“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她捏着一枚药片“吃了它,要是秦思淼不动你,我就治好你,放你走。”

秦泠明知这是陷阱,但还是无法拒绝内心对自由的渴求,她吞咽下这鲜红的药片。

当意识再次回归,秦泠发现自己竟然主动抱住了妹妹。比注射液浓度还要高的药片让她浑身发热,小穴不断开合,液体混着遮瑕膏染脏了秦思淼的衣服。

她像布偶般挂在秦思淼身上,鼻腔里满是罪恶的草莓香。视线越过妹妹颤抖的肩膀,她看见秦鸢举着手机录像,屏幕上正是自己依赖一直瞧不起的妹妹的模样。

“很好。”姐姐的声音带着兴奋从地狱传来,“现在亲她。”

秦思淼的眼泪滴在秦泠锁骨。嘴唇相触的瞬间,秦泠的小腹部感到一根火热的硬物,紧接着,无数缠绵、酥软、被一次次搞上高潮的记忆涌入秦泠的脑中。

臣服在肉棒之下已经成了秦泠的本能反应,特别是在几乎半个月没被滋润的情况下,反应尤为明显。

“哥...姐姐,不是的,是它自己动的,我、我没有...是秦鸢姐给我按上这个东西的,不是我...噫!”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搭在秦思淼的肩头“淼淼,看啊,看着这副绝景。”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思淼仿佛被蛊惑一般低下头,看到了像狗一样趴伏在自己胯下痴迷嗅着自己新生器官的秦泠,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就连最低等的妓女都不会这样下贱。

“呵呵呵,我说过,我会让你明白这件事的美妙之处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才不是,你才不是哥哥!他明明应该永远骄傲,永远睥睨一切,眼前这摊烂肉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知道了吗,她一切的光鲜亮丽不过是伪装,真实的她弱小无能又下贱。而你,可怜的妹妹,你就是被这样的人踩在脚底下十几年。”秦鸢的手抚向秦思淼硬到胀痛的肉棒“你就不想把你受的委屈全部拿回来吗?就用我赐给你的这个武器。”

秦思淼喘着粗气,往日哥哥如山般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身影和现在姐姐埋在自己心底的欲望之火撕扯着她的神经。她颤抖的伸出右手,看着秦泠殷勤的把脸放在手心,好像在渴求着什么,秦思淼的神经绷断了——

“贱人!”秦思淼泄愤似的一掌将秦泠打倒在地,接着一脚踏在她决堤般的穴口“你...你!”秦思淼不知这愤怒从何而起,但现在她只想狠狠蹂躏眼前这个挨了打还一脸痴像的母狗,而她也确实付诸行动。

秦思淼生疏的把膨胀到极致的阴茎塞进开合的小穴,她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掐住秦泠的纤腰,像被本能吞噬的野兽一样摆动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撞入“哥哥”的穴内。

这陌生的快感...这新生的器官被紧紧咬住的感觉太为美妙了,内心像是被幼时仰望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一般的幸福感牢牢紧抱。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秦思淼俯下身去叼住秦泠咿呀淫叫的小嘴,让自己的双唇沾满了拉丝的唾液。色情的丝线连接两人的唇,这一幕显然对初出茅庐的秦思淼刺激太大了。

“嗯、呜!啊...好爽…好棒!对...对!我只要这个就够了...呜!哈啊...去、去了啊啊啊!”

在纯粹的肉欲之下,两人平等的被吞噬。一向以温顺文静的形象示人的秦思淼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喘息是多么激烈,撕咬秦泠嘴唇的动作是多么粗暴。口腔每次吮吸一口甘甜的津液,舌头每次扫过细嫩的齿舌,她的欲望便更为肿胀,一切的暴虐都想要倾泻在胯下人的身上。

秦思淼以一种几乎要把秦泠肠子扯出来的力道紧紧抓住她的腰,连绵不息的抽插让丰沛的汁液飞溅在二人的交合处,秦泠的身体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不断地颤动着,穴肉紧紧缠绕着肉棒,努力地榨取着内部的精液。

“呜...太激烈了...啊啊、呼啊、嗯...噫噫噫!等...慢一、慢一些啊啊啊!”

失神的双眼猛地上翻,在强烈的药物刺激下,这场性事只是拉开序幕而已,她便急不可耐地迎来了两次高潮。秦泠嘴里不断吐出奇怪且混乱的叫声,舌头早就被秦思淼扯出来甩在一边,显得滑稽又色气。

抓住秦泠的胯骨,秦思淼无师自通的沉下腰身让肉棒进入到更深处的领域。秦泠的手臂猛地向上抽动,但被秦鸢眼疾手快的擒住,虎口在手腕上勒出了红色的痕迹。

阴茎的尖端被包裹、挤压,失控的秦思淼被这份快感牵引着,重重将其顶弄到狭窄紧闭的宫口。秦泠嘴里发出垂死般的呻吟,那声音不断地刺激着秦思淼的脑子,将她从出生到现在感知到的一切信息描绘成三个字“操死她!”

“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我真的、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带着要折断自己腰椎一般的气势,秦泠的身体高高拱起,瘦弱的肌肉抽动着,腹部被顶出一小块,那是被顶入的宫颈。

气势汹汹的潮吹从女人的尿道口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秦思淼睡衣的下摆,紧接着狭小的尿道口抽搐几下,才像真的坏掉一样流出潺潺的尿液。

与此同时,秦思淼也因为激烈高潮下绞紧的穴肉而终于忍不住过多快感,死死抵在秦泠的最深处,尽情射入浓稠的精液。

没法比,跟自己偶尔躲在被子里自慰的感觉根本没法比!那紧致的愉悦与身处于狂乱现实之下的扭曲感,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高潮让她几欲疯狂。

秦泠痉挛的身体承受不住满满的精液,混白的粘液倒灌而出,两人交合处早就一片狼藉,任何奇怪的体液都混在一起。她的肌肉像抽筋似的一小块一小块地抽搐起来,仿佛已经脱离神经的管控。双腿直挺挺的抽搐着,根本合不拢。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满足肉欲和解决药瘾让秦泠身心舒畅,一连几次的高潮更是在她体内充斥着满足的酥麻感,她现在只想把浑身的酸痛抛在一旁,好好的睡一觉。可是——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精液不准露出来吧?”头顶上炸开秦鸢的低语,秦泠猛地瞪大眼睛“秦鸢...姐姐,我、我明天可以吗?”

“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秦鸢眯起眼——每当她做出这个动作,就代表秦泠要倒霉的。

“不、不...我可以给你口...我、求你...”

秦鸢踩住秦泠的脸蛋,来回碾动“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懂吗?”她扯下浴袍“宝贝,这十三天我想你想的好辛苦啊~我可要好、好、地倾诉我的相思之苦。放心~我会比淼淼温柔的多的。”

“啊啊啊啊啊啊!”

别墅里久久回荡着惨叫和淫词浪语,直到天将破晓才停歇。

......

“不要慌,慢慢吃。”

秦鸢笑盈盈地用纸巾擦拭刚从地上捡起的西餐刀,招来服务员握着刀口那边交给对方:“麻烦请帮我换一份餐具,谢谢。”

“呐呐,看那边,那位带金丝眼镜的客人好棒哦。”服务员悄悄和同事说,“打扮得简约又大气,刚才进门也是很有礼貌。还有那啥,她刚才还捏着刀尖给我刀呢,感觉教养很好!”

“姐妹又开始搁着发春了?上次你钓到的富二代还是富三代呢?”

“他是个蛋的富二代!一身名牌全是贷款,装出来的!我感觉啊,找人还是要找那种有温文尔雅的,精神高洁的。”

“得了吧你,就看着人家长得好,还精神高洁上了。”

与服务员那边对话不同,秦鸢这边明显更沉默。秦泠不敢抬头,可是没了刀没办法切牛排,只好小口小口地去把装饰用配菜塞进嘴里。

秦鸢眯着眼看她把最后一块西兰花舔了进去,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刀递过去,秦泠却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一下子坐的笔直。

“怎么了?”秦鸢问,她仿佛不耐烦般的晃动着那把刀,秦泠才颤着手、兢兢业业的接了。

“你...有这么怕我?”

听到这句,秦泠瞪大双眼,神经质的叫道:“没有!”注意到周围人传来异样的目光,秦泠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喃喃到“没...没有”,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割牛排上,坐在她对面的秦鸢慢条理斯地呷了口柠檬水。

“以前的你,肯定会破口大骂,说这都是我造成的...”她伸手抚摸着秦泠咬紧的腮帮子“现在你变得很乖了不是吗?”

秦泠把切好的牛排塞进嘴里,含着泪拼命点头。  

“怎么哭了,是这家不喜欢吃?”秦鸢翻出手机,对着写好的行程安排沉吟了会儿,道,“那我们去散散步,过会儿去步行街买两件衣服吧。”

“不...挺好吃...”

秦鸢闻言轻哼一声,提高了点音量,说:“那块吃啊。”

秦泠头低得更低了,她局促地在椅子上扭动,上半身仿佛要缩成一团,与对面穿着浅色西装坐姿端正的秦鸢形成鲜明对比。

“不想吃就别硬吃。”秦鸢一拍桌子,再一次吓掉了秦泠手中的刀叉,扬手道“服务员,结账!”

“秦泠,你看,那里有内衣店。”漫步在街头,秦鸢忽而指着街对面的一家店说道,她回想道“这都几天了,你都在穿淼淼的旧内衣,而且秦泠更适合漂亮精致点的,我给你挑两件吧。”

“不用了...秦鸢,我们回——噫!”

突然,那双明晃晃的金丝眼镜撞入了视线,秦鸢冷冷地盯着她“我有说过叫我鸢姐姐的吧?”

秦泠被她这样吓得一惊,眼眶中迅速蓄满泪水,路人们好像都在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目光刺得秦泠背脊发凉,她几乎都快咬到舌头,牙关咔咔哒哒响着:“对、对不起...鸢姐姐...别、我...求你...”

“嗯,我们过马路。”说着,秦鸢就握紧了她的手,让她再无躲藏的可能。

“秦泠,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前扣式的,穿脱很方便。而且这里还有蝴蝶结,很适合你呢。”秦鸢挑中了一件黑色的文胸,上面点缀着许多蕾丝。

导购闻声赶来,连忙推荐道:“是啊,这件是我们的畅销款,今年刚上的最新款!客人可真有眼光,这位小姐穿着一定很好看!”

秦鸢拎着文胸,对着秦泠比比划划了好久,交给店员道:“带她试试吧,如果可以的话就包起来。”

“好嘞!这位女士请您来这边。”

“嗯...”

秦鸢的手指刚碰到更衣室帘幕,秦泠的后背就绷成了拉满的弓。空调冷气舔过后颈的项圈接口,她盯着镜子里姐姐映在布帘上的影子,喉咙泛起几天前吞下的那枚药片的甜腻。

“腰围还需要改小两公分。”秦鸢的声音贴着耳膜爬进来,量衣尺勒在胃部的手术疤痕上。秦泠看着镜中女人痴迷的眼神,突然想起被按在实验台的场景——也是这样带着手套的手指,也是这样混杂着怜惜与亢奋的喘息。

“抬头。”冰凉的指尖抵住下巴,秦鸢用袖口擦掉她鼻尖的冷汗,“你以前最爱嘲笑我衣品老土,现在怎么不说话了?”量衣尺突然卡在肋骨的钢钉位置,那是逃跑被抓回去后新装的定位器。

秦泠疼得直抽气,却听见头顶传来颤抖的呼吸——秦鸢在享受这种掌控痛觉的快感。

“嗯~不错不错,麻烦帮我结下账谢谢。”

“呐,秦、鸢姐姐...”秦泠抬起头,轻轻拉扯着秦鸢的衬衫下摆,嗫嚅着说:“我们回家好吗...我...”

“这可不行啊。”秦鸢道“我还有好多地方想跟你去呢。”她忽然抓住秦泠的肩膀“还是说...你不想跟姐姐我出来逛街?”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我...”

“我们去吃点甜品吧,会让你精神起来哦。”

甜品店的草莓芭菲在玻璃杯里渗出粉红汁液。秦鸢挖了半勺递到她唇边,银匙边缘映出一张扭曲的笑脸。

“张嘴。”命令里带着些许的温柔,秦泠的牙齿开始打颤。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一口咬住面前的勺子。

“真乖。”纸巾擦过下巴的力度突然加重,秦鸢盯着她锁骨处新结痂的咬痕,“昨天让淼淼来喂药真是个正确的决定。”指甲掐进愈合中的伤口,血珠渗进蕾丝领口“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喂淼淼吃药,就是这样掐住她硬灌的。”

“走吧,去宠物店看看,老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会闷的。”看着秦泠痛苦的神情,秦鸢松手说到。

宠物店的恒温箱嗡嗡作响,秦鸢把仓鼠笼塞进她怀里“看啊,看它,它长得和我之前养的仓鼠一模一样呢!你还记得吗?你应该记得,毕竟它是你无聊的时候掐死的。”

毛茸生物蹭过手腕的触感,与记忆中心脏停跳的仓鼠尸体重叠。秦泠的指尖开始痉挛,笼子摔碎的瞬间,秦鸢从背后环住她发抖的身体。她摘掉手套抚摸妹妹颈后的手术疤痕,指尖沾着新鲜渗出的组织液“记住,你要用一辈子来还...”

直到在停车场里找到了车,秦泠的身子这才有了活力,匆匆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卸了浑身的力气和防备,抱着身体啜泣起来。

“哭什么,是不是因为那牛排太难吃了?”秦鸢念念有词“下次还是挑一家更精致点的吧。”

“秦、鸢姐姐...拿出来,求求你...”秦泠的手猛地攥着秦鸢的衬衫,把她的衣服都揉皱了,那大颗的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打在真皮座垫上。秦鸢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包里拿出小巧的遥控器,在手中晃了晃。

“原来秦泠担心的是这个啊。我就说嘛,骄傲的秦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对以前的事忏悔呢。”

她恶意地把档位直接调上最高,牢牢贴在穴口的跳蛋立刻快速震动起来,比起刚才更严厉地折磨起秦泠不堪重负的敏感处。

她呻吟着抓着秦鸢的衣服“停、哈啊、不要...停下来...我忏悔、忏悔!”

“秦泠不想停下来啊。”干脆解了安全带,秦鸢肆无忌惮地升起车窗,把副驾座位放了下来。

“回家好吗...求你了...回家再...唔!”

“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购物啊,我可是对着次姐妹逛街期待已久了。”别墅门口,秦鸢随手将买来的东西放在脚边,笑眯眯的看着扶着门框腿肚子打哆嗦的秦泠“享受完了,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受罚了?”

享受?我享受啥了?享受艾草还是享受一整天的跳蛋?不对,什么受罚,我又干啥错事了?

秦鸢看着满脸问号的秦泠笑出声来“你不会以为你跑出去十三天,挨顿草就能一笔勾销了吧。”她牵住秦泠的手“来,看看姐姐特地为你准备的大戏。”

实验室的冷光在电击项圈上折射出菱形光斑时,秦思淼的虎牙正深深陷进下唇。她握着骨科锤的手指关节发白,工具箱里躺着四根不同弧度的钢钉——全是刚才秦鸢手把手教她挑选的。

“淼淼,你不是一直想学人体骨科学吗。”秦鸢的声音混着监护仪滴滴声传来“动手!”

机械臂将秦泠的左腿固定在操作台,秦思淼的视线扫过哥哥——现在该叫姐姐——大腿内侧尚未愈合的鞭痕,那里还残留着自己昨天暴行的痕迹。

骨科锤突然脱手砸在瓷砖上,秦思淼转身揪住秦鸢的白大褂:“非要这样吗!?她可是、她可是...”泪珠坠在胸前的工牌上,模糊了"助理研究员"的字样。秦鸢轻轻拂开她的手“现在想扮好人已经晚了,想想你昨天干了什么。”

镇痛泵运作声突然放大,秦泠的瞳孔在束缚带里收缩成针尖。她看着妹妹的面孔隐在长发下,看着她捡起沾血的骨科锤,然后——

“三号钉。”秦鸢的声音划开令人焦躁的寂静。秦思淼的锤尖悬在膝盖骨上方两厘米,这个角度能完美避开主要血管。汗水顺着少女的麻花辫滴在秦泠腿间,与旧伤渗出的组织液混成淡粉色溪流。

第一声闷响混着骨裂声炸开时,秦思淼的呜咽突然停止。她看着秦泠小腿肌肉不自然的抽搐,指尖痴迷地抚过因疼痛暴起的青筋。

第二锤精准砸在腓骨中段,反作用力震得她虎口发麻,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挂上了弧度。

“很好。”秦鸢从背后环住妹妹的腰,手套沾着秦泠的冷汗按在锤柄“接下来是胫骨。”监护仪显示秦泠的心跳飙到180,那些破碎的呜咽从鼻腔溢出,却没有一个人为此心生怜悯。

当第四根钢钉穿透踝骨时,秦思淼突然扯开自己的学院风衬衫。她将滚烫的脸贴在秦泠痉挛的小腹上,听着人造子宫因剧痛产生的异常律动,就像倾听胎动一样。

秦鸢手起刀落,划断了秦泠的脚筋。秦泠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在她意识涣散前最后的画面,是妹妹染着血痂的唇间落下的草莓味呼吸。那只砸碎她膝盖骨的右手,正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咬出的血沫。

“姐姐,你现在真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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