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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暗涌

　　在这个有些寒冷的假期里，杜若虽然已经回到了邻市，可她的心却像是鸟儿飞出了窗外，飞过连绵的山，最终飞落在梅石镇的某根树枝上。

　　她在手机里设置了两份天气预报，一份是她所在的邻市，另一份则是她所挂念的梅石。

　　她看着屏幕上梅石镇上的实时天气，仿佛屏幕上的每一个表示天气的图形都在向她诉说着那两个男孩的近况。

　　今天的梅石又在下雪。

　　杜若看着窗外同样在下雪的邻市，不知道陈瑂和陈琻知不知道多穿一点。

　　她在思念着那两个男孩，她想给陈瑂和陈琻发去消息，叮嘱他们注意保暖。却又怕自己发去的信息会扰乱了他们的心神，软化了他们的意志。

　　让他们专心练一个假期的球，本就是自己给他们立下的誓言，可这个誓言，反而也在此刻困住了她自己。

　　看着天上不断飘下的雪花，以及窗外那个洁净纯白的世界，杜若倚靠在飘窗上，心中祈祷着这片大雪不要让陈瑂和陈琻生病，也不要阻挡了两人练球的路。

　　春节前夕，邻市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浓浓的节日氛围。道路两侧的路灯上被挂满了红色的中国结。附近的超市里也在一遍一遍循环播放着过年时的喜庆歌曲。

　　也是在这段时间里，邻市举办了一场生物医药展览会。杜若的父亲杜厂长作为梅石制药的厂长，也被邀请出席。杜若知道后，便求着想要一起去看一看。百般恳求下，杜爸答应了。

　　展览会的当天，杜若叫上了同样回到了邻市的阿楠一起去了展览会。阿楠原本是不想来的，但在杜若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陪着她来了。结果两人到了会上，面对一众先进的精密仪器和特效药品，反而是阿楠显得比杜若更加好奇。

　　在展览厅的服务区，有一个小吧台，两位员工正在为客人们发放着免费的饮品。像是常见的咖啡、红茶、橙汁之类都有准备。

　　杜若看着那些饮品，惊奇的发现这座小吧台竟然还准备了现熬的酸梅汤，据说使用的，正是梅石特产的梅子。

　　随后，杜若从吧台索要了一杯，顺着吸管便是满足的一大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漫开，立刻让人舒心了不少。虽然比不上梅石一中食堂里的那么正宗浓郁，但因为这口独特的梅子，味道并不会差到哪去。

　　对于杜若来说，此刻的味道其实是其次的，她喝着这口酸梅汤，是想要找回梅石镇的味道。

　　在放假到春节期间的这近一个月里，她思念着梅石镇上被大学覆盖的那片山谷，思念着梅石一中里的建筑长廊，以及那两个她在梅石遇见的男孩。

　　无数回忆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赋予了这杯酸梅汤更为丰富的滋味。

　　就在杜若走神的片刻，杜若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随着撞击，杜若手中剩下的半杯酸梅汤一时没有拿稳，几乎全部洒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被洒到的男生感受到背后的潮湿。也转过身立刻检查着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将酸梅汤洒了对方一身，杜若回过神，连忙停下给对方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

　　或许是那个男生见衣服没有什么大碍，又见对方是女孩子，所幸没有追究，他抬起头，看向杜若，忽然间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瞬间击穿了他的心脏。

　　他从来没有讲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五官、头发、穿着打扮，无一不在显示着她与众不同的美。顺着杜若的身体一路向下望去，只见杜若的身体虽然还带着三分少女的气息，却有着一种玲珑美感。

　　而杜若见他端详着自己的样貌，也同样朝着这个男孩看去。不知是否是太过思念梅石的缘故，她竟觉得这个男孩长得有三分像陈瑂、三分像陈琻，而剩下的部分则是属于他自己独有的部分，整体上看，这个男孩确实要比陈瑂或是陈琻帅上许多。

　　就在不远处的杜爸也看到了这一幕。便叫上了一旁的工作人员一起拿来纸抽善后。

　　「小胡。」

　　听到杜爸叫着自己的昵称，那名男孩朝着杜爸的方向看去，只见杜爸紧赶慢赶的走了上来。

　　「小胡啊，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女儿杜若。」

　　杜爸说完，又朝着杜若介绍起了这个男孩。

　　「这是邻市制药总裁的儿子，胡朗。」

　　「你好。」

　　「杜叔叔，原来这是您女儿啊？」

　　「是。」

　　「您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啊？」

　　杜爸陪着笑。

　　「这样，我车上有备用的衬衣，180的，你应该穿着正合适，你跟我去车上把这件弄脏的衬衣换下来，等我洗干净在还你，走走走。」

　　杜爸一边笑着，一边拉着胡朗朝着展厅的出口走去。

　　杜若看着远处走远的杜爸，知道自己给杜爸添了麻烦。看着地上那被工作人员擦干的半杯酸梅汤，虽然有些可惜，但也只好乖乖不在碰任何饮品。

　　上午10点，杜爸带着杜若和阿楠一起走进了会议厅落座，举办方需要在随后举行一个简短的开幕式并致辞，以方便媒体进行记录。

　　杜若和阿楠坐在杜爸的旁边，静静等待着开幕式的开始。随后不久，杜若便见到了胡朗跟着一群人也进入到了会客厅中，坐在了相比于杜若更靠前的位置上。

　　落座的胡朗环顾四周，很快便注意到了坐在后面几排在人群中依然出挑的杜若。那时的杜若正在低头和阿楠小声聊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胡朗的目光，胡朗见状，便转过头朝向前面。又在几分钟后下意识地朝着杜若看去。

　　上午十点四十，开幕式准时开始，在随后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胡朗不知自己朝着杜若看了多少次，察觉到似乎被人注视着的杜若，也朝着目光的方向看到了前几排落座的胡朗一直在偷偷看她。

　　为了躲避胡朗的眼神，杜若便悄悄拍了拍一旁的阿楠，借故去洗手间暂时离场，又在随后直接坐到了会议厅人群的最后一排。

　　这是陈瑂和陈琻一起过的第二个春节。

　　他们那一年露不了几面的父母再一次团聚在这间狭小的出租屋里，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相比于这两对父母第一次见面时的假客套，如今的这两对父母倒像是已经熟了不少，谈论的话题也从原本的粉饰太平转变为了揭露真相。

　　「听说咱厂里最近经济状况出了问题，好像说是年后不裁员就得降工资。」

　　「出了什么问题？」

　　「好像说是山上的梅子质量变差了，影响了销量。」

　　「那我们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年后有一批老员工要退二线，年纪大了开车开不了。我那个搭档就要退了。」

　　「哎？那正好我那个搭档也要退，正好咱俩搭呗？」

　　「行，年后我跟头说一声。」

　　陈瑂和陈琻并不了解梅厂中的事情，只顾着自己吃着这碗团圆饭。

　　另一边，对于江玲来说，这个寒假并不需要江玲在学校里值班，因此江玲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回到邻市的家里去面对她那个真正的丈夫川爸。

　　川爸在知道了江玲放假的具体日期之后，便提早开着车来到了江玲的住处接她。只不过，在江玲的家门口，同样接到了拎着行李箱站在楼下等候的陈川。

　　对于陈川而言，虽然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少在假期里回到那个家里。但因为江玲需要回去，所以陈川也在这些年里第一次选择了回家。

　　川爸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在江玲家的楼下见到陈川，一时便觉得陈川打搅了自己和江玲独处的机会，一时便有些不痛快。

　　「你不是平时假期都不回去的吗？」川爸有些不耐烦地嫌弃着家里碍眼的陈川。

　　「那我这个假期回去不可以？」

　　「你留在学校里认真学习多好？」

　　听到川爸这样说，若是照往常的脾气陈川一定会怼回去，可自己之前已经答应了江玲尽量不和川爸起冲突，所以虽然生气，但也看在江玲的份上没有选择说什么。

　　一旁的江玲知道陈川受了委屈，看着川爸似乎又要发作，便提前拦住了川爸，主动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好啦，是我让他回来的。」

　　「你干嘛非把他叫回来？」

　　「他放假了回家里来住不是很正常？谁家孩子放了假不回家了？再说了，他马上就高二下学期了，又是我班上的学生，我盯着他学习有什么不对？」

　　江玲说完，便示意让陈川上车。而陈川听从江玲的吩咐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上的行为，再一次让川爸感到了不舒服。

　　「可以啊，看来给你找个小妈是对的，我的话都不听，到知道听你小妈的。」

　　江玲见状，立刻将川爸牵到了一边。

　　「哎呀，你有完没完啊？」

　　「这不是想跟你过二人世界吗，倒是被他打扰了。」

　　「我放假是放假了，又不是没事干，哪有功夫跟你过二人世界啊。」江玲说完不再理会川爸，开门坐进了副驾。

　　开车返回邻市的途中，川爸虽然没有继续揶揄陈川，但也基本和他不存在什么交流，川爸的注意力全程都放在江玲和道路上。

　　听着川爸跟江玲言语间的调情，陈川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有些厌烦地看着车窗外，看着道路两侧的围栏，看着天上阴郁的天空。

　　随着车在山间的行驶，陈川离梅石越来越远，离邻市越来越近，而他和江玲之间的关系，也随着这段路，慢慢从奸夫淫妇，恢复到了继母继子。

　　等到了家，从车上搬完行李，陈川便一言不发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稍作休整之后，便见江玲端着一盘水果进了陈川的卧室，放在了陈川的面前。

　　趁着这个机会，陈川便伸出手，一把牵住了江玲的手。

　　「你干嘛？你爸就在外面呢。」江玲小声说道。

　　「我管他呢？」

　　「我知道你有怨气，可他毕竟是你爸。」

　　「你也听见了我爸平时是怎么跟我相处的。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好了好了，以后这种话不许再家里说了。」

　　「你不是之前也很讨厌我爸吗？我又不是不能满足你，你倒好，放着我不用，跑过去嫁给他这种人。」

　　「好啦，等你爸明天上班去了你想说再说，你爸在家你别惹他。要不我在中间还得两头劝。」

　　听到江玲说完这话，陈川才算是看在江玲的份上选择了少说几句。

　　「你写作业吧，一会我过来看。」

　　「好——」陈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其他科的作业如果有写完的也可以拿给我。」

　　「你还能辅导别的科呢？」

　　「瞧不起谁啊，我上学时候学习好着呢。」

　　等到第二日，川爸果真像江玲所言很早便开车去上了班。

　　在川爸的汽车开走之后，陈川便立刻肆无忌惮的扑倒了江玲的身上。

　　「你急什么，你爸才刚走。」

　　「我都听着我爸干你的声音忍了一晚上了。」

　　「你跑到我们卧室门口听的？」

　　「那不然呢？」

　　「胆子真够大的。」

　　「其实从我头一天知道你嫁给我爸那天我就在门口偷听了。」

　　「真的假的啊？」

　　「当然真的了，可给我醋坏了。」

　　「那你还在门口看？」

　　「不看我自己瞎想更难受。」

　　「那你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所以我不痛快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你想我怎么补偿？」

　　「到床上补偿呗？我爸干了你一晚上，我得干回来。」

　　陈川说完，便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江玲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陈川将江玲扔在床上，随后关上门，便上床朝着江玲爬去，看着陈川色眯眯的样子，江玲朝她笑了笑。

　　「笑什么？」

　　「笑你这个急色的样子。哪像个孩子啊？」

　　「谁说我像孩子了？我跟你也就差九岁而已。往大了说咱俩算平辈。」

　　「我跟你平辈？那我跟你爸算什么？」

　　「算长辈晚辈呗？在我床上你还想跟我爸算什么？我爸之前不是跟你说他是你老公公吗？你就当他是你老公公不就得了？」

　　「那天你听见了？」

　　「不说这个。我爸昨晚上先亲的你哪只手来着？」

　　「你要干嘛？」

　　「我要亲回来，不能让我爸占了便宜。」

　　「这只」江玲说完，缓缓抬起一支手臂递到了陈川的面前。陈川所幸将哪只手捏在了自己的手里，抚摸着江玲的手指，从手背处亲吻了起来。

　　「呦？看来你这也没白偷看啊？」

　　「那当然。横竖也是看，我不学点技术？」

　　陈川说完，继续亲吻着江玲的手背。

　　悄然之间，房间里渐渐响起了男女动情时的喘息声。

　　江玲趴在床上，被陈川由后入的方式将自己的肉棍探入到了江玲的体内。他看着江玲的臀型，那饱满的臀瓣看起来便觉得弹性十足。

　　从后入的视角看上去，江玲的臀型并不是浑圆的那种，而是有些像梯形，陈川十分喜欢这种臀型，两只手掌捏在上面，看起来十分的御姐成熟。

　　陈川早就忍不住想对着这么漂亮的臀型一遍一遍地狠狠撞上去，但他此刻却知道自己不能心急，因为他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做。

　　他不断退出，又调整好角度，用不同的力道在江玲的体内寻找着什么。每一次进入都会着重留意身下江玲的神态表情。

　　「是这里吗？」

　　「不是，好像要往左边一点。」

　　「这里？」

　　「不是，太过了，回来一点。」

　　陈川和江玲一遍一遍地寻找着昨晚那个被川爸刺激到的敏感点。陈川根据江玲的指挥，感受着江玲体内的不同角度的迂回。

　　有些敏感点，江玲只知道一些大致的方位，她其实也不清楚川爸是怎么触碰来的，那是川爸和江玲之间交配了一年多形成的经验默契，而她如今想要让陈川学会自己身体的这些奥秘，便只能是和陈川一点一点去尝试。

　　随后，陈川再一次找准角度，对着江玲猛然一探。随后便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了他在川爸的床上才能听到的呻吟。

　　「嗯~ ~ 」

　　听到江玲发出的声音，陈川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是这里？」

　　「嗯。」

　　随后，陈川又退了出来，再次找准刚才位置的感觉，对着江玲探了进去。

　　「啊~ ~ 」

　　陈川见状，又继续在江玲的体内练习了几次。只见江玲被这个敏感点刺激地有些不能自已，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陈川，手却够不到身后，同时又舍不得此刻极度舒爽的快感。一时间，双手又放弃般落回到了床上。

　　「啊~ ~ 别~ ~ 好了~ 够了~ ~ 够了~ ~ 」

　　江玲在床上求饶道，可陈川却没有想要绕过她的意思。身下的江玲明明就一直在主动将自己的臀部往自己的胯下撞过来，说的分明便是违心之语。

　　「这怎么行？你不是背课文的时候教导我，需要多练习，背到形成肌肉记忆，条件反射才行吗？这才练习了几遍？」

　　听见陈川这样说，江玲便知道了陈川此刻还不想放过她，只能紧紧攥住压在自己身下的枕头。忍受着陈川一遍一遍的玩弄。

　　陈川从高位看着身下被后入的江玲，顺着江玲的臀瓣继续向前看去，便是江玲那细软的腰肢，原本饱满臀型在腰部以优美的曲线快速收紧，又渐渐放宽一路向上到达江玲的肩部，胸前的两颗山丘抵在枕头上，随着江玲的前后移动呈现着相反方向的摆动。

　　于是他俯下身，揉捏住江玲胸前的两颗山丘，亲吻着江玲的脊骨处。又抬起身，继续捏着江玲的臀部进行着抽动。而江玲的臀部也在每一次都试图朝着陈川的方向撞击过来，想要死死地贴合住陈川的胯下。

　　似乎想要以此逃避陈川对她敏感点的刺激，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棍连接在两人中间，陈川只觉得人类的器官真是专为做这种事情而准备的，臀部的曲线可以刚好对应胯部的凹凸。他们两人肤色相近，所以交配时也会更加有一种两人本属一体的错觉。

　　陈川感受到了江玲试图通过一插到底让自己放弃对她敏感点的刺激。虽然他也很喜欢和江玲一插到底的感觉，但他却更想得到自己触碰到江玲敏感点时，身下的江玲爽得香汗淋漓的自豪感。所以每次感受到江玲试图朝他撞过来，他反而故意稍稍后退，一来二去，受不了刺激的江玲反而在更努力地朝着他撞击过来。

　　两人一个敏感点一个敏感点的尝试着复现。陈川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了解着江玲的身体。

　　事后，陈川抱着怀里的江玲，询问着自己心里的种种疑惑。

　　「你愿意跟我说说你和我爸之前的事吗？」

　　「你想听什么？」

　　「你们俩之间的一切。」

　　「我和你爸是在我18岁那年认识的，那年我刚入大学，正好在邻市碰见了博士生快要毕业的你爸爸。当我第一次在学校里见到他时，我就觉得你爸爸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让我难以抗拒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后来我才在书里看到，这种情况叫做生理性喜欢，是我的基因选择了他的基因，所以我会对他产生痴迷。

　　而你爸爸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吸引，所以很快我们两个就成为了地下情侣发生了关系，那段时间我们两个人在床上做爱做的很爽，爽到几乎天昏地暗。但是碍于我们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直到他毕业那年，我发现我怀孕了，我告诉了他，那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

　　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让我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我那时候想把孩子生下来，想嫁给他。可随着你爸爸毕业之后，整个人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他去过的地方都找不到他的身影，就连电话都变成了空号。我不得不自己去医院里将这个孩子打掉，在那时候子宫受了伤，失去了生育能力。从那个时候，我就对你爸爸彻底心寒了。」

　　陈川听到这里，似乎明显的感觉到了怀里的江玲有一些伤感，于是便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好将江玲抱得更紧一些。

　　「那然后呢？」

　　「自从你爸爸离开我之后，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想找到他，跟他把原本欠下的情债算清楚，可却像大海捞针一样，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后来我便接受了找不到他的事实，我在心里咒他，我之所以找不到他，一定是他亏心事做多了遭了天谴死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便去和其他男人约会，但我太明白之前和你爸爸之间的那种生理性喜欢的滋味了，那段时间我见了很多男人，想从他们身上寻找你爸爸当初带给我的那种感觉。

　　可却一个都没有过，其实也有很多很好的男性真的非常优秀，也不介意我没有生育能力，但是我和他们相处就是没有感觉。我又不肯将就，也就一直等到了嫁给你爸爸之前。」

　　江玲说完，只见陈川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

　　「再后来，就是我在学校里遇见了你。我在第一次遇见你时，就感觉到你身上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后来发现你偷亲我，我不但不抗拒，反而觉得十分舒服，我那时候就非常着迷于跟你接吻。」

　　说道这里，陈川突然笑了起来。

　　「那你不早点告诉我，不然咱俩早就成了，那次你走错浴室我就直接把你睡了。」

　　「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我能干这种违反师德的事吗？」

　　「那你现在还不是干了？」

　　「现在是我之前没把持住。如果我能把持住我肯定要严守师德的。」

　　「那幸亏你没把持住，不然咱俩到现在哪能这么幸福？」

　　「就你贫嘴。罚你把今天做爱感受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后天之前交给我。」

　　「这要怎么写？写我干你干的有多爽吗？」

　　「那我不管你怎么写，反正你要写够字数。」

　　陈川见江玲在自己怀里抱怨着，笑了笑又继续问道。

　　「后面呢？你怎么又突然想起嫁给我爸了？」

　　「这不是被你偷偷插进来搞得我很爽嘛，但是我又觉得我会一个老师，我不能这样，所以就希望自己能把注意力从你身上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然后就又去相亲去了，结果这次相亲正好碰上了你爸爸。

　　当我发现我再次找到你爸爸之后，我真的对他无比生气怨恨，可我的身体却还是渴望着被他爱抚的，所以我同样怨恨我的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我本不想再回头给他机会，但在当时那个情况下，让我产生那种生理性喜欢的感觉的人，除了你就只有你爸爸，但我的师德又无法说服我委身于你，我觉得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去破坏你的前途和未来。

　　所以我只能选择你爸爸，迫使我把注意力从你身上转移开。其实从那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既然能让我产生相同的生理性喜欢，说明你和你爸爸之间一定有某种相同的基因，所以才会让我产生同样的着迷感觉。那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和你爸爸是一对父子的，但是我没有多想。」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我爸把这点血脉遗传给我了？」

　　「你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爸把这种基因传递给了你，我也许就不会对你产生痴迷，你也不会对我痴迷，也许我们两个也就不会发生任何关系了。」

　　「等一下，你18岁的时候，是8年前？那时候我爸27，正好是研究生毕业的前一年 .那时候我已经出生9岁了，那时候我也没见过我爸，我那时候是跟我爷爷奶奶一起过的。」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据说是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没了，后来就一直是我爷爷把我带大的，从小我就没见过母家的人。我爸毕业那时候我10岁，确实见过我爸一次，但当时我爸具体在做什么我还真是不清楚。后来我爷爷奶奶都没了，我爸才开始养我，但也一直都是对我这种爱答不理的态度。」

　　「那你妈妈也是个可怜人，不过你爸有你的时候够早的，相当于18岁就有你了。」

　　「对，差不多刚上大学的时候就有我了，但是我听说我妈当初要比我爸年龄大一点，所以在我10岁之前我爸相当于一直还在上学。」

　　「所以其实你爸爸在遇到我的时候已经有你这9岁的孩子了。」

　　「现在看来是这样了。」

　　「那我爸当时为什么抛下你？」

　　「我在选择你爸爸之后，也问过他他的问题，但是他只是一直在道歉，没有说理由。」

　　陈川听到这里，便又在思索着什么，他似乎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爸爸之所以会如此，或许和自己有关。

　　「想什么呢？」

　　「没什么……那你现在还恨他吗？」

　　「说实话，有一点，我还是不能原谅他的不辞而别导致我流产失去了生育能力，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恨了。可能这就是命吧，该是谁的人就是谁的人，横竖我没有办法直接嫁给你，现在嫁给了你爸爸，反而名正言顺的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不是这样，我现在可能也不会躺在你的怀里。」

　　「怎么就不能嫁给我？」

　　「你还不到18岁呢，让我怎么嫁啊？况且我跟你爸爸是初恋，以前在床上疯狂做过爱，老公公把自己媳妇睡得怀过孕，你让我怎么跟你爸爸相处？」

　　「不理他咱俩单过呗？你等我几年等我高中毕业18岁了就娶你。」

　　「你得了吧。我的年龄毕竟比你大，等你长大了，早晚也会找到属于你的妻子，到时候不需要我这个黄脸婆咯。」

　　「怎么会呢，如果你愿意，我就跟你过一辈子，你就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得了吧。」

　　「怎么？不信是吧？」

　　「不信。」

　　「不信那我就做到你信为止！你不是让我写800字作文吗？我现在感触不深，还不足800字，我得做够800字的分量才行。」

　　说完，陈川便又对着江玲吻了下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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