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油腻城管大叔正满脸怒气地翻着罚单，闻声一抬头，眼神顿时有些慌乱，像是没想到会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从这破屋子里走出来。他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又像怕失礼似的赶紧移开视线，咳嗽了一声，试图维持严肃。

“呃……那个……你，你是老王的女儿？”

“嗯呀~”我笑眯眯地歪着头，手指缠着连帽卫衣的衣摆，眼神无辜又天真，语气却软得发腻，“叔叔，你刚刚好凶哦~ 罚款单什么的……能不能让我看看呀？”

他明显有点不自在，挠了挠头：“呃……这个……你一个小姑娘看这个干什么？这都是你爸的事……”

“可是嘛~”我嘟起嘴，佯装委屈，故意往前走了一步，轻轻靠在门框上，声音甜甜的，“我们家好可怜哦~ 罚款这么多，垃圾处理费又这么贵，人家一个小女子，哪懂这些嘛……叔叔能不能讲清楚一点呀？”

城管大叔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一层汗，眼神飘忽，估计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手里的罚单被我抢过去仔细看了看，嗤笑了一声：“诶？这里不是乱写吗？这上个月明明已经交过一部分了啊，怎么又重复计算啦？还有这里，这个处理费……叔叔，你们这是乱收费哦？”

他脸上的汗更多了，支支吾吾地摆摆手：“哪……哪有乱收费？这都是按规定来的……”

我抱着小枕头，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可是叔叔你刚刚自己也说得不清楚呀……难道你们连自己收的钱都搞不明白嘛？”

城管大叔被我怼得语塞，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额头的汗都快滴下来了。我心里暗笑，果然，美貌加学霸的威力是无敌的，这群老油条哪里斗得过我？谁让他们以为我是个无知的小姑娘呢？

“要不这样吧，叔叔~”我声音更甜了，像在哄小孩，“你再回去帮人家查一查嘛~ 要是搞错了，那就别乱收钱哦，好不好嘛？”

城管大叔眼神闪烁，讪讪地擦了擦汗，点了点头：“行、行吧……那我回去再核实一下……”

看着他灰溜溜地离开，我忍不住在门口轻笑出声，心里得意极了——这就是上过大学的好处吧？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有这副美皮囊，这招估计也不好使呢……

我正站在门口得意地笑着，还没来得及回屋继续睡回笼觉，脚底下凉拖鞋轻轻晃了晃，脚趾不耐烦地蹭了蹭地上乱七八糟的袜子和破布料，突然就看见那个油腻城管大叔又折返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人。

这回气势不一样了。年轻人看着穿得整整齐齐，带着股子自信劲儿，脸上明晃晃写着“我有编制我骄傲”。他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和城管大叔低声嘀咕着，时不时还抬眼瞟我一眼，目光带着点试探和打量。

我心里瞬间翻了个白眼，嘴角却还是微微一弯，笑得温温柔柔的，心里已经开始骂街了：“妈的，怎么又来个小年轻？这年头跑城管的都开始拉实习生了吗？带编制了不起啊，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社会上的水有多深。”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胸口的淡粉色卫衣被撑起一个弧度丰满胸部鼓胀了起来，微微露出一点白皙的肌肤，朦朦胧胧的粉色乳头，看不真切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慢悠悠地弯下腰，从桌子上摸起我的眼镜，随意地抖了抖，单手推上鼻梁，玻璃镜片下一双黑瞳流光一转，眯着眼打量起这两个男人来。

果然，他们的视线变了。

城管大叔的眼神一下子闪烁了，目光黏在我的胸口附近，想看又不敢看，像个躲躲闪闪的老色鬼。那年轻人倒是装得挺正经，眼神淡淡的，表情严肃，手里还端着文件，但耳根却悄悄红了点，手指捏着纸张的力度也大了些。

呵呵，男人嘛。

我轻轻勾起唇角，朝他们走近了几步，脚下的凉拖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是在一点点剥开暧昧的气氛。靠得更近后，我故意放慢动作，微微倾身，柔软的身体故意贴了过去，像是撒娇一样挨着城管大叔的手臂，声音又软又甜：“哎呀，大叔，怎么又回来啦？人家刚刚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大叔被我这一贴，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上的汗更多了。年轻人则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故意咳嗽了一声，似乎想让大叔别被美色迷惑。

呵呵，天真。

我悄悄摸进口袋，指尖轻轻夹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趁着和大叔靠近的瞬间，手指灵活地塞进了他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则是不着痕迹地顺着动作往年轻人的衣兜里塞了一张，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人家就是个小姑娘嘛，不太懂这些啦……大叔你们最厉害了，肯定会帮人家好好看看情况的，对吧？”

大叔脸色都变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手悄悄摸进口袋，指尖碰到钞票，眼神微微一变，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年轻人低头摸了摸口袋，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我，眼里似乎闪过一丝警惕和不自在。

行吧，这小年轻还挺清高。

我又笑着眨眨眼，懒懒地推了推眼镜，像个对数字一窍不通的笨蛋美少女，歪着脑袋撒娇：“其实啊，环保局、税务局、还有水电费那些，人家家里还欠了好多呢……呜呜呜，好穷啊，大叔你们可要帮帮人家嘛……”

这话一出，城管大叔的眼神更柔和了几分，像是下意识地就站到了我这边。他还没开口，那年轻人倒是皱着眉翻了翻文件，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被大叔用胳膊肘轻轻顶了一下，顿时闭了嘴。

呵，果然，这副皮囊好用得很。

我扶了扶眼镜，黑色长发从肩头滑落，手指随意地绕了一缕发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偷看他们的不同反应。大叔已经完全被拿下了，脸上的表情说不上猥琐，但至少是站在我这边了。而那个年轻人，明显还在犹豫，似乎在理智和现实之间挣扎。

有趣。

我轻轻笑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单手撑着门框，微微歪着脑袋，故意露出一点无辜又狡黠的神情：“那……大叔，你们看，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呀？人家真的好害怕被罚款呢……”

大叔咳嗽了一声，脸上有点挂不住，低声嘀咕道：“这个……小王啊，这事儿……要不回去再查查？”

年轻人皱眉：“可文件上——”

大叔摆摆手，打断了他：“先回去再说！”

呵呵，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轻轻笑了笑，推了推眼镜，心里暗暗想着：这次先放你们走吧，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补偿你们呢。呵呵呵，反正这副皮囊也不是我的，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恐怕，大叔也不会拒绝呢。

懒洋洋地看着那两个男人渐行渐远，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抬手扶了扶眼镜，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镜框，眼神流转，带着几分随性和戏谑。呵，男人嘛，果然还是吃这一套。那年轻人装得再正经，口袋里的钞票却也没掏出来丢回给我，而城管大叔更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多说。果然，这副皮囊用起来得心应手。

我慢悠悠地晃回自己的毛坯房里，凉拖鞋“啪嗒啪嗒”地踩在水泥地面上，偶尔踢到几块破旧的硬纸板，发出干瘪的“咔啦”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味，还有各种衣物混杂在一起的残留香水味、汗味，以及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淡淡气息，像是某种廉价宿舍里独有的杂乱气息。我随手把门一关，反手勾了勾门锁，咯哒一声锁上了房间，一边扭着腰，一边轻轻晃着头，随意地拨弄着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头皮微微发麻，发丝扫过后背和锁骨，痒痒的，酥酥的，带着种奇怪的熟悉感。

屋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从附近某个JD宿舍里论斤卖拉回来的衣物，五颜六色的女装、丝袜、内衣、鞋子，凌乱地摊了一地，有的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洗衣粉清香，而有的……呵，味道更特别一些。我眼神扫过那些衣物，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这些衣服以前都是她们贴身穿着的吧，带着她们的体温，带着她们的气味，带着她们的……生活痕迹。呵，论斤买回来倒是划算，可惜就是乱了点。*

我直接一屁股倒在那片衣物堆里，身下是柔软的毛呢裙摆，侧脸贴着一件光滑的丝质衬衫，鼻腔里充斥着各种混杂的香气，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肌肤上传来，带着点恶趣味，又带着点别样的快感。我伸展着四肢，任由身体陷进这片混乱的布料海洋里，随意地翻了个身，黑色长发散落在各种衣服上，柔软的发丝摩擦着光滑的面料，隐隐带起一丝电流般的战栗感。

“啊……好舒服啊……”我懒懒地呢喃了一声，声音有些含糊，尾音被埋在一堆柔软的衣物里，带着点慵懒的鼻音，像是某种满足的叹息。我手指懒洋洋地抓起一双黑色的薄丝袜，在指间揉了揉，布料柔软又滑腻，带着点微妙的温度感，像是残存着某个女孩的体温一样。我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在丝袜上轻轻摩擦，心里忍不住一阵嘲讽：*啧啧，女孩子的皮肤还真是娇嫩呢，连手指都这么细腻，摸起来比男人的手强多了。*

我又随手摸过一件宽松的白色卫衣，拉过来盖在身上，顺手拉起衣摆蹭了蹭脸颊，感受着柔软的棉布触感，淡淡的洗衣粉香气钻进鼻腔，让人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身体沉在衣物里，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这些衣服的主人，一个普通的、娇滴滴的女大学生，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寄宿在她皮囊里的陌生灵魂。

“唔……叫什么来着……”我半闭着眼睛，手指懒散地勾着自己的卫衣帽子，慢慢地拉下来，兜帽盖住了一半额头，让视线变得有些昏暗。我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残存的记忆，像是在翻找某个被遗忘的旧抽屉，零碎的画面闪过，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教室、书本、考试、寝室里的窃窃私语，还有某个熟悉的、却又带着些许疏离感的名字……

“唔……好像是……小、萱……？还是……晓、雪？”我嘀咕着，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像是刚哭过的女孩低声呢喃。我皱了皱眉，伸手扶了扶眼镜，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指尖轻轻碰到镜框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她以前是不是不戴眼镜的？

这副眼镜是我随手戴上的，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对劲呢？像是某种不属于她的东西，却被我随意地塞进了她的形象里。我慢慢地摘下眼镜，盯着那副镜片，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指尖轻轻摩挲着镜片的边缘，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感。

“呵……”我轻轻笑了一声，把眼镜随手丢到一旁，然后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触感，指尖缓缓地滑过锁骨、肩膀，一寸寸地勾勒着这具身体的线条，像是在细细品味着什么。我微微歪着头，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发丝扫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羽毛在撩拨着神经。

这具身体……太真实了。

从指尖到脚趾，每一寸皮肤，每一丝细节，都完美得让人惊叹。少女的柔软、细腻、温热，全都那么自然地呈现在感官里，让人不禁怀疑，这副皮囊的真正主人……是不是还残留着某种意识？还是说，我已经完全取代了她？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这片衣物堆里，任由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直到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像是溺入一片温暖的海洋，缓缓沉没……

夜色沉沉，私人影院的小包间里弥漫着暧昧的酒气，空气中混杂着甜腻的果酒香和淡淡的塑料味，墙上的LED屏幕正播放着某部老掉牙的偶像剧，声音有些失真，像是破旧音箱里挤出来的情感泡沫。我歪歪斜斜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怀里窝着一个娇滴滴的小东西——我的小女友，粉色水手服的裙摆轻轻搭在我腿上，白丝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小皮鞋蹭着我的裤腿，一晃一晃的，仿佛在故意提醒我她的存在。她正捧着话筒，软糯的嗓音跟着屏幕上的字幕断断续续地唱着，音准全靠缘分，唱跑了也毫不在意，像只心满意足的小猫。我醉眼朦胧地盯着她的小脸，灯光把她的皮肤映得更加柔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完全无视了我的怨气。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啤的洋的果味的，几乎把整张桌子占满，杯子东倒西歪，甚至有两只已经倒了，酒液顺着桌沿缓缓流下，凝成一滩粘腻的小水渍。旁边堆着各种颜色的小裙子、鞋子、手提包，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撑得鼓鼓的，全是今天的战利品。我懒洋洋地扫了一眼，一眼就能看出那些玩意儿是被狠宰了一刀的，明明很多东西二手平台上一百块都能收一堆，她偏偏要去实体店里掏几倍的价格买崭新的。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又被挥霍得七七八八，我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哀嚎：“果然，第一次谈恋爱就是一个巨大的消费陷阱……我真是个冤大头啊。”我骂骂咧咧地碎嘴着：“这裙子哪值这个价啊？这包这鞋子，简直离谱，谁买谁冤，谁买谁憨……”然而怀里的小公主压根不理会我的碎碎念，仍旧专心致志地唱着她的歌，手里握着话筒晃来晃去，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小偶像。

她整个人窝在我怀里，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我身上，软乎乎的，带着一点淡淡的香水味。她的腿搭在我的大腿上，小皮鞋偶尔轻轻晃动一下，鞋底蹭过我的裤子，带来一点点细微的触感。我本来想稍微把她放开一点，毕竟怀里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女朋友这种体验有点让人心猿意马，可她却毫不客气地又往我怀里蹭了蹭，小小的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下巴，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揉揉她的头发。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果然，手感很好，顺滑细腻，像是在摸什么高级丝绸一样。

酒意上头，我的思维有些迟钝，但还是忍不住继续碎嘴：“话说回来，谈个恋爱怎么感觉比当流浪汉还要费钱？我平时买个泡面都要犹豫半天，结果你这随便挑一件小裙子就比我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贵，这合理吗？你这不是谈恋爱，你是养金丝雀吧？”她似乎终于听到了我的抱怨，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眼，眨眨眼睛，软软地“嗯”了一声，完全不带一丝愧疚。我瞬间有种被可爱暴击的感觉，心里哀嚎一声：“完了，这恋爱谈得，钱是保不住了，人也逃不掉了。”

夜色沉沉，包间里昏黄的灯光洒在散乱的衣物和空酒瓶上，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酒精和皮革混杂的气味，像是一场放纵之后残留下来的气息。我靠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怀里软乎乎的重量让我的意识更加游离。小公主整个人都窝在我怀里，像一只喝醉的小猫，双腿随意地盘在我身上，一副摇摇晃晃、完全失去平衡的模样，软软的身子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衣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点点温热的触感，裙摆堆在我腿上，白丝的包裹下小腿晃晃悠悠，粉色的小皮鞋不时碰撞着我的裤腿，发出细微的声音。她双手抱着话筒，一边唱一边晃，声音含糊不清，歌词跑得比她晃动的脑袋还远，但她丝毫不在意，甚至时不时停下来转头看着我，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盯着我，像是要确认我还在不在。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丝蹭在我脸上，有些痒，让人忍不住想抓住它们不让它们乱晃。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她，心里止不住地感慨：果然，越粉越可爱，越可爱越烧钱，谈恋爱真是个消费陷阱啊……我这种省吃俭用的流浪汉打扮，日常能靠二手绝不买新的，结果现在呢？怀里这个粉嫩嫩的小东西，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透着一股子溢价的气息，桌上那一堆购物袋，里头的裙子、鞋子、包包加起来估计够我活半年。可我偏偏就是没法拒绝她，软软糯糯地撒娇两下，我的理智就被冲得七零八落了。我盯着她的小脸，灯光映得她的皮肤更加透亮，唇瓣微微泛着红，一看就是刚刚喝了酒，她微张着嘴，似乎还在低声哼着歌，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我心里一阵叹息，果然，谈恋爱啊，就是靠这副粉嫩的小皮囊拿捏人心的吧？尤其是像我这种没上过大学、早早辍学出来混的，哪经得住她这套呢？JD新生小学妹一套一套的，专治像我这种没见过世面、苦哈哈省钱过日子的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莫名升起点无奈和烦躁，顺手从桌上拿起烟盒，单手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哒”地一声点燃，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闪，橘色的微光映着她的小脸，她呆呆地看着火光，似乎有点迷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滑进肺里，那种熟悉的呛辣感让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没过几秒，又被酒精冲得模糊了。果然，流浪汉抽烟屁股，而我现在竟然还能抽得这么悠闲，简直有点奢侈了。我吐出一口烟雾，眼神飘忽地看着桌上的那些战利品，心里有点苦笑：算了，大不了再去挣点吧，钱没了可以再赚，人要是没了，那可真是亏大了。更何况，怀里这粉嫩嫩的小东西，她才不会拒绝呢，甚至估计还觉得这理所当然。她晃了晃脑袋，突然凑过来，歪歪斜斜地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地“嗯”了一声，像是满足的小猫一样蹭了蹭，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心里的悲惨自述。我叼着烟，无奈地看着她，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算了，恋爱脑就恋爱脑吧，这时候讲什么理智呢，抱着软软的女朋友抽着烟，至少比我流浪汉躺在狗窝里强吧？

我半眯着眼吞云吐雾，香烟在指尖燃烧，烟雾缓缓从唇间吐出，在昏暗的包间里化成一缕模糊的白雾，带着一丝呛人的焦味，和空气中弥漫的酒气混杂在一起。我刚想再吸一口，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动了动，软软糯糯的身体在我怀里晃了晃，下一秒，她的小手就毫不客气地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带着点微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已经凑过来了，直接堵住了我的嘴，带着酒意和一点点莽撞的稚嫩，吻得笨拙又直接。我怔了一下，脑袋嗡地一下炸开，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紧接着又开始狂跳，酒精本就让人头晕目眩，她这一凑过来，更是让我有点晕乎乎的。

嘴唇贴着嘴唇，温软湿润，甚至能感受到她微微喘息的温热气息，带着一点淡淡的香甜，还有刚才吃过的食物的残余味道，混杂着酒精的醇厚，让人忍不住回味。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一点，但她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小脑袋歪着，眼神迷迷糊糊的，带着点撒娇似的执拗。她的双马尾因为动作晃动，发丝轻轻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让人心里一颤。我有点哭笑不得，叼着的香烟被她一把拽走丢到桌子上，烟灰抖落在桌面上，和乱七八糟的购物袋混在一起。我嘴里还带着点烟草的苦味，被她的唇舌搅得有点发麻，而她似乎根本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笨拙的探索，让人头皮发麻，心里一阵叹息：果然，喝醉的小公主，就是胆子比平时大，平时软绵绵地撒娇，现在倒是直接上嘴了？

被她这么一弄，我索性也不客气了，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一握就能圈住，裙摆堆在我腿上，白丝包裹着的双腿晃晃悠悠，像是无意识地蹭着我。我哼了一声，嘴里碎碎念：“啧，第一次亲就这么莽撞啊？啧，亏了亏了，这种事不是应该慢慢来的吗？小学生一样的吻技也敢凑过来？”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手却一点也不老实，顺势抱紧她，感觉她软乎乎的身体贴着我，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隐约能感受到，她也不挣扎，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我怀里缩，小小的脑袋靠着我肩膀，带着点酒醉后的慵懒和依赖，像只刚吃饱的小猫，舒服得一动不想动。

这么一闹，初恋的感觉猛地涌上心头，像是心里某根尘封已久的弦被拨动了一下。我以前可没谈过恋爱，甚至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读书的时候光想着怎么混日子，早早辍学出来打工，没经历过什么青涩的暗恋，也没什么校园恋爱的甜蜜记忆。以前班上那些小情侣，整天腻腻歪歪的，午休时间偷偷在教室后门那里拉小手，课间操的时候躲在角落里交换糖果，放学一起去买奶茶，甚至连作业都是一起抄的。我当时看着这些，只觉得烦，心想：“谈个恋爱至于这么腻歪吗？这不就是烧钱还麻烦吗？”结果没想到，兜兜转转，现在轮到自己了，我不仅在这场消费陷阱里越陷越深，甚至连被撒娇都甘之如饴，真是活该啊……不过，比起以前那些校园里的小情侣，我现在怀里的这只可爱的小东西，似乎也不差，甚至反应更加多样，抱着也更舒服。

我低头看着她，她还迷迷糊糊地靠在我肩上，软软地哼了一声，像是在撒娇。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双马尾的手感顺滑细腻，摸着还挺上瘾的。我低笑了一声，继续碎嘴：“行吧行吧，第一次谈恋爱，就当是给自己上堂课了，虽然学费贵了点，不过也值了，至少体验感不错。”她没理我，轻轻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像是猫咪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打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算了，钱没了可以再赚，恋爱嘛，还是得谈的，这种感觉……确实挺不错的。

昏暗的私人影院小包间里，空气粘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弥漫着酒精的醇厚、衣料的淡淡香气，还有皮革座椅散发出的微微化学味道。我脑袋晕晕乎乎的，酒意让思维有些迟钝，怀里的林安然软软糯糯地窝在我身上，整个人贴着我，像是一只喝饱了奶的猫咪，慵懒却又带着些许不安分的扭动。我没心思多想，或者说根本懒得去想，第一次又怎么样，反正也不是最后一次，管它呢？酒精早就盖过了一切理智，索性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任由彼此的身体和情绪相互回应，感受着每一寸细微的接触带来的悸动，体验着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透过来，细细体会着这难得的真实感。

她依旧歪着脑袋，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丝偶尔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让人心里发痒。她嘴里仍然含糊不清地哼着小曲儿，酒醉后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梦呓。粉色水手服的裙摆皱皱巴巴地搭在我腿上，白丝的包裹下小腿若隐若现，小皮鞋随着她无意识的晃动轻轻磕碰着地面，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声音。我一边抱着她，一边骂骂咧咧地碎嘴：“啧，温柔乡也不过如此嘛……亏我以前还觉得谈恋爱麻烦，结果这不也挺享受的吗？被个粉嫩嫩的小东西黏着，确实比打工搬砖强多了。”怀里的她听不懂似的，依旧自顾自地蹭着，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抬头吐出一口烟雾，迷离的视线飘忽不定，忽然回忆起以前的日子，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以前班上的那个班花的身影。那会儿的她，清一色的运动服，素颜朝天，从来没见她好好打扮过，整天扎个马尾，干干净净的，但总是能吸引一堆人的目光。记得那时候班里有个傻小子，天天追在她屁股后头跑，给她带早餐、送奶茶，还在体育课上故意抢着和她一组，生怕别人靠近她。我当时坐在后排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不屑，觉得这种事根本和自己无关，谈恋爱？那不就是烧钱吗？更何况她再怎么好看，也没见她穿过漂亮的裙子，连个化妆品都没碰过，这种素面朝天的清汤挂面风格，哪有吸引人的资本？再说了，就算是班花，也不过如此吧？结果现在回头看看，怀里的林安然随便穿个粉嫩嫩的水手服，化个淡妆，撒娇黏人两下，就把我拿捏得死死的，简直可笑。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哀嚎：“果然啊，恋爱这种东西，还是要看氛围感的……以前那帮傻子追班花追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觉得他们傻，现在看看自己，不还是一样被拿捏？”我心里骂骂咧咧，嘴上也不闲着，继续碎嘴：“妈的，真是冤大头啊，谈个恋爱比当流浪汉还费钱，钱没了，脑子也没了，理智全被这种粉嫩小皮囊榨干了。”可即便是这么想，我还是不自觉地收紧了怀抱，让她更贴近我一点，感受着她的温度，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呢喃，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腰线，触感细腻柔软，带着一丝让人沉溺的温热。

她也跟着不安分地动了动，小小的身子在怀里拱了拱，像是在找更舒服的位置，白丝蹭着我的手臂，滑腻的触感刺激着神经，让我心里某根弦微微一颤。她微微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酒精浸泡过的琉璃珠，嘴唇微张，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带着一点委屈，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我盯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好笑，忍不住低声嘀咕：“啧，醉成这样，还知道撒娇呢……果然，小公主就是小公主，喝醉了都不忘黏人。”她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嘀咕，不满地蹭了蹭，手胡乱地揪住我的衣角，像是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醉意让一切都变得迷离，时间仿佛拉长，每一个细微的接触、每一丝摩擦都变得清晰可感。我心里叹了口气，索性不再思考，任由自己沉溺其中，体验着怀里小东西的一切细微反应，感受着她每一次轻微的动作带来的不同触感。以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种状态，甚至连恋爱都觉得遥远，可现在，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让我清楚地认识到——谈恋爱，确实是会上瘾的。温柔乡？呵，不过如此罢了，可偏偏……这“不过如此”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私人影院的小包间里，灯光昏昏沉沉，空气闷热而粘腻，酒精的味道混杂着香烟的气息弥漫在鼻尖，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迷雾，轻易就让人意识发昏。怀里的林安然软乎乎地缩在我身上，像一团温热的棉花糖，黏黏糊糊地往我怀里蹭，裙摆凌乱地堆在我腿上，白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像是某种甜腻的糖衣，让人有点恍惚。她嘴里含含糊糊地哼着歌，声音软绵绵的，像是醉酒后的梦呓，歌词都跑调了，时不时还带上我的名字，一边呢喃一边蹭着我，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在梦里找什么依靠。

我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灌进肺里，那种熟悉的灼烧感稍微让脑子清醒了一点，但不过片刻，又被她身上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气给冲得更加混沌了。她贴得太近，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呼吸间带着酒意，甜腻得让人心烦。我叹了口气，懒得跟她计较，手臂随意地圈着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腰线，柔软的触感让人有点上瘾，心里却止不住地吐槽：“啧，果然小公主就是小公主，喝醉了都还知道撒娇黏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惯出来的。”她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抗议，双腿在白丝的包裹下轻轻晃动，鞋尖偶尔碰撞着沙发边缘，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一样。

我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雾，看着那缕白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飘散，心里莫名有点烦躁，又觉得好笑。以前觉得谈恋爱这东西麻烦得要死，烧钱、费精力，还特么伤脑子，结果现在呢？被个粉嫩嫩的小东西抱着黏着，享受是享受了，但也不免心里暗骂一句：“妈的，恋爱果然是个消费陷阱，智商税交得比谁都多。”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里面还剩半瓶酒，我懒洋洋地啧了一声，仰头灌了一口，酒液滚进喉咙，带着烈酒特有的刺激感，烧得胃里一阵发热，脑子更晕了几分。

怀里的林安然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我，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未醒的醉意，嘴巴微张，像是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我盯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低头含着酒，故意贴近她的唇，然后猛地喂了过去。她愣了一下，呆呆地眨了眨眼，下一秒，酒液顺着她的嘴唇滑进去，她整个人猛地一颤，软糯的嗓音带着哭腔似的轻哼了一声，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这突然的烈酒呛到了，下一秒，她小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衣襟，轻轻地推了推，软绵绵地求饶：“呜……别了……”声音带着点哭腔，听得人心里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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