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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无意间被般若杀死,自愿成为般若肉奴的少年连亚,1

小说: 2025-09-03 11:11 5hhhhh 9130 ℃

  冬日的月光洒在木质长廊上,将斑驳的木纹映照得分明,远处传来的鸟鸣声清脆悦耳,与平安京城中的人声鼎沸形成了鲜明对比,这里是郊区的一处宅院,外表看似普通的和式建筑,实则藏着一间专门服务贵族的男娼馆。

  连亚坐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他的黑色短发整齐地垂落在耳边,衬得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更显清俊,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在他身上留下细碎的光斑,却又仿佛无法真正温暖这个年轻的躯体,"今天有客人预约您呢,不过要晚一会,"年迈的管事轻声说着,轻轻带上纸门,连亚微微点头,目光始终未动,待到脚步声远去,他的肩膀终于有了些许松懈的迹象。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这样的时刻是难得的,因为在这里,他们这些男娼几乎没有什么独处的机会,平日里总要挂着标准的笑容,用恰到好处的眼神和语气温柔地接待每一位客人,但现在,在这片短暂的宁静里,连亚允许自己露出真实的神情,他缓缓抬起眼睛,望向那扇半开的窗,冬月依旧明亮,却透着刺骨的寒意,那些清冷的光线像是在嘲讽他内心的冰冷。

  他记得刚来这里时的情景,那时他还怀着一丝幻想,认为总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份幻想早已被现实磨得粉碎,每一次接待客人,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们露出虚伪的笑容,他就越发厌恶自己身为人类这件事,连亚闭上眼睛,试图阻止脑海中浮现的画面,那天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被骗签订的契约、族人的惨叫、燃烧的村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些背叛者脸上带着同样的笑容,就像现在来找他的每一个"客人"一样。

  一滴泪珠悄悄滑落,在触及脸颊的那一刻便凝固了,这或许是他最后能保留的东西了——独自悲伤的权利,在这个处处充满虚伪的地方,只有泪水是真实的,风从窗缝中溜进来,带着几分寒意,连亚裹紧了身上的和服,感受着织物粗糙的质地摩擦皮肤的感觉,这种触感提醒着他此刻的存在,比任何温柔的话语都要真实得多,走廊上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连亚迅速抹去脸上的痕迹,调整坐姿,他知道,又一位客人即将造访,而他,又要戴上那副温顺而谦恭的面具,继续扮演好一个称职的男娼角色。

  纸门被拉开的声音格外清晰,连亚立刻调整好了表情,他跪坐着转向门口,目光低垂,等待着新客人的到来,一位身着华丽阴阳师服饰的女性大步走入,裙摆在木地板上划出一道傲慢的弧线,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眉宇间带着不可一世的骄矜,眼角微微上挑,朱红的唇瓣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腰间的香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散发出檀香的气息。

  连亚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额头贴上地面:"欢迎光临,大人,"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这是他们必须掌握的语气,不卑不亢中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讨好,"免礼吧,"阴阳师漫不经心地说,随手解下了外袍,她的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对这样的场合习以为常,"听说你是这里最受欢迎的一个,技术很好?"

  连亚抬起头,面带微笑:"承蒙各位大人厚爱,"他的每一分表情都经过精心设计,像一幅完美无缺的画作,"那就先让我试试基本功吧,"阴阳师慵懒地靠在凭几上,抬手掀开了自己的衣袍,寒意突然从脊背窜上来,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冷风,掀起窗边的帷帘一角,但窗户明明完好无损,也没有感觉到正常的风流动,这股寒气更像是来自地狱深处,携带着某种不详的气息。

  连亚机械地向前挪动身子,原本麻木的内心却在这一刻崩塌,那种熟悉的憎恨如潮水般涌来,势不可挡,眼前这张得意洋洋的面孔忽然与记忆中那些施暴者的面容重叠在一起,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能这样理所当然地享受他人痛苦?那些烧杀抢掠、那些无情背叛、那些虚伪伪装...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连亚的手指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他想要尖叫,想要撕扯,想要让面前这个女人也尝尝绝望的滋味,但在长期的训练下,他的面部肌肉依然维持着那个完美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心底的恨意越积越多,如同沸腾的岩浆就要冲破地表,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厌恶,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们,为什么还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能统统下地狱?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连亚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里,四周都是敌意的目光,那个阴阳师满意地看着他靠近,嘴角的笑容更加张扬,"快点开始啊,还要我等多久?"她的声音里带着命令的意味,连亚的视野开始发红,理智的弦绷得很紧,随时可能断裂,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这场无声的折磨,而在内心最深处,仇恨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次屈辱带来的养分,终有一日会开出妖艳的花,为什么!突然这么恨!!好恨!!!

  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颈椎折断的声响,清脆而突兀,连亚猛地抬头,眼前的景象令他瞬间屏住了呼吸,女阴阳师的身体以不自然的角度歪斜着,颈项软绵绵地耷拉在一侧,她的眼睛仍睁得极大,瞳孔尚未扩散,定格在惊恐的瞬间,鲜血正从断裂的血管中渗出,在洁白的和服领口晕染开来。

  一片诡异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光源似乎发生了扭曲,本该明媚的日光变得暧昧不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腐朽气息,像是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之匣,半空中浮现出一道身影,散发着不属于人间的气息,那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仿佛从未见过阳光,一头金发凌乱地散落,几缕发丝在无风自动,折射出奇异的金属光泽。

  他的眼睛最为摄人心魄——纯金般的眸子竖成一线,瞳孔细长如蛇,泛着幽幽冷光,那不是人类应有的眼眸,更像是蛰伏于暗处的猛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少年的脸颊一侧挂着半个破碎的般若面具,鲜红的漆色斑驳剥落,露出下面同样惨白的肌肤,面具的碎片在空中飘零,宛如凋零的花瓣,却散发着不祥的死亡气息。

  他身着一件剪裁考究的黑金色巫师袍,布料表面流转着神秘的符文,隐约可见暗纹在衣物上游走,形成令人眼花缭乱的图案,背后的灰色般若面具完整无缺,狰狞的表情栩栩如生,与少年俊美的五官形成鲜明对比,两支灰色的犄角从背后的面具顶端高高翘起,如同恶魔的双角,散发出阴森的气息,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缠绕在犄角之上,鳞片在扭曲的光线中闪烁着油腻的光泽,蛇信子不断吞吐,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嗅探着猎物的气息。

  房间里温度骤降,连亚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地上的尸体还在缓缓渗血,而血液似乎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影响,在地板上蜿蜒爬行,组成晦涩难懂的符号,少年悬浮在半空中的姿态优雅从容,长袍下摆无风自舞,如同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牵引,他的双脚离地约莫三寸,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雾,仿佛踏在实质化的阴影上,金色的眼瞳直视着连亚,其中跃动着难以名状的疯狂与愉悦。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连亚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的细微声响,空气中浮动着一种诡异的能量,既陌生又熟悉,让他想起古老传说中关于魑魅魍魉的记载,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露出一个近乎残酷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明显的非人特质:"有趣,真有趣。"

  少年的笑声像是冰锥刮过玻璃,让人毛骨悚然:"装得不错,但是没用的,"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空气,一道光芒随之游走,"我能看见你的怨念,就像能看见这房间里飘散的血雾一样清晰。"

  连亚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额前的发丝遮住了眼中转瞬即逝的情绪波动,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得体,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大人说笑了,我们这种人,早就学会了把不该有的东西埋在最深的地方。"

  "哦?是吗?"少年轻巧地在空中转身,黑金长袍如同流水般翻卷,"可是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呢,"你的怨恨就像是盛开的彼岸花,鲜艳夺目,它们在你的血管里流淌,在你的骨髓中生长,"连亚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他缓慢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大人一定是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的事情呢,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娼,每天的工作就是让客人们开心而已。"

  少年的金色竖瞳中闪过一丝赞赏:"真是令人钦佩的演技,不过......"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你知道吗?有时候,最美的表演,恰恰是最真诚的心声,"房间里的温度更低了,连亚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霜,地上女尸流出的血液已经布满了整个房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些暗红色的符号逐渐连接成网,将两人包围其中。

  连亚的目光依然是那样空洞,仿佛真的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他重新低下头,做出一副恭顺的样子:"多谢大人夸奖,如果大人喜欢的话,我可以为您献上一支舞蹈,这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节目呢,""不必了,"少年轻笑一声,般若面具上的裂痕在暗光中蠕动着,"我对你现在的样子很满意,你知道吗?越是压抑的情感,爆发时就越美丽,就像那些困在茧中的蝴蝶,挣扎得越久,羽翼就越是绚丽。"

  连亚的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习惯了被人审视的商品,但他的心脏正在胸腔中狂跳,那是本能对危险的警示,然而他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仿佛真的是个尽职尽责的招待者:"大人说得对,那请容我为大人准备茶水...""我叫般若,专门分享这世间的怨恨,"少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黑色的雾气,"你不觉得自己演得够久了么?在这具残破的躯壳里,藏了太多不该存在的东西,服务我,让我哈哈感受一下你.."

  般若缓缓落地,黑金长袍在地上铺展开来,如同一片流动的暗影,他单手捏住长袍一角,另一只手轻佻地向上撩起,布料下显露的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血管若隐若现,带着某种病态的美感,连亚以极其熟练的动作靠近,多年训练出的优雅举止让他每一个步伐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快显得急切,也不会太慢显得怠慢,他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衬得那张脸愈发清秀。

  "遵命,大人,"他低声说着,声音轻柔得像是春日的风,"让我来好好服侍您吧,"他刻意放缓动作,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诱人,腰肢柔软地扭转,像是随风摇曳的柳枝,那双棕色的眼睛此刻泛着湿润的光芒,嘴唇微启,吐息间带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般若伸出一只手臂,轻易地揽住了连亚纤细的腰身,他的手掌冰冷,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连亚顺势倒进那个怀抱,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的寒意,仿佛抱着一块万年玄冰,般若的手指插入连亚的发间,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那触碰既温柔又危险,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随时可能将其摔得粉碎,他的金色竖瞳近距离注视着连亚,瞳孔中跳动着危险的光芒。

  连亚维持着那份职业性的温顺,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般若的心跳——如果那也算作心跳的话——节奏怪异地跳动着,完全不符合人类的生理特征,长袍下传来阵阵寒意,渗透进连亚的肌肤,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将身体往般若怀中靠得更深,这是一个合格的男娼应该做的——取悦顾客,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存在。

  般若低头凑近连亚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冰冷刺骨:"你很擅长这个,不是吗?"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意味,连亚的动作轻缓而优雅,如同展开一场无声的仪式,和服的腰带率先松开,绸缎般顺滑的布料顺着肩膀滑落,他的皮肤在灯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是一种健康的白皙,隐约可见淡淡的麦色底调。

  般若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暴露在外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沿着连亚的脊柱线条缓缓下滑,冷白的指尖与暖色调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处触碰都带着丝丝凉意,像是冰雪融化时的温度,连亚最终褪去了最后一层蔽体之物,他的身材纤瘦却不显嶙峋,肩胛骨优美地突出,腰线收窄,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特有的青涩韵味,他轻轻地依偎进般若怀中,感受着对方近乎透明的肌肤相贴的触感。

  般若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纯净得不带丝毫杂质,仿佛能透过表层看到下面流动的脉络,那种白与其说是血色缺失,不如说是一种超脱凡尘的特质,他虽然有着少年的体型,但那种不自然的苍白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精致的瓷偶,而非活生生的人类,两人相贴的刹那,温差产生的战栗爬上连亚的脊背,一边是鲜活的生命的温度,另一边却是超越生死界限的寒意,他们的皮肤相接之处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对话,一个讲述着生命的律动,另一个诉说着永恒的静谧。

  般若的手臂环抱住连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背部游移,他胸前两点樱红在寒冷中挺立,与般若胸口那片刺骨的冰凉亲密接触,连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被般若更用力地搂住,仿佛要在彼此之间消除一切隔阂,他们肌肤相贴的姿态充满了矛盾的和谐——一个是饱受苦难的人类,身体里燃烧着灼热的怨火;另一个是从地狱深处走来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意,这般纠缠既像是求生的挣扎,又像是赴死的拥抱。

  连亚仰起头,喉间逸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他能感受到般若的身体在一点点蚕食他的体温,却又不愿逃离这个冰冷的怀抱,般若的金色竖瞳在昏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凝视着怀中这个散发着生命热度的猎物,"你的身体里藏着太多东西了,"般若喃喃低语,手指描绘着连亚脖颈的曲线,"就像是一只盛满毒药的精美玉器。"

  “我来好好服务您~”连亚引导般若躺下,手法娴熟地调配精油,琥珀色的液体在他的掌心被搓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他的手掌从般若的肩颈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推拿,指尖精准地点按着每一处穴位,般若的身体僵硬如玉石,皮肤冰冷光滑,连亚的手掌一路向下,从肩膀到后背,再延伸至腰部,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僵硬的肌肉得到舒展,又不至于引起不适,精油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将般若病态的白皮覆上一层油亮的光泽。

  "您的身体太过紧张了,大人,"连亚柔声说道,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力度,"让我帮您放松下来,"他的手掌覆盖在般若的肩胛骨上画圈,指尖沿着脊椎两侧游走,手法老练地疏通着筋络,般若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身体在连亚的专业按摩下渐渐放松,连亚的大腿不经意地蹭过般若的腰侧,借着精油的润滑,肌肤相亲的触感愈发明显,他的手掌滑到般若的侧腰,用指腹细细揉捏着那里敏感的软肉。

  "你很懂得如何取悦别人,"般若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赞许,连亚没有回答,而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掌顺着般若的脊背一路向下,直到大腿根部,然后又向上推拿回来,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百次练习,既专业又富有挑逗性,精油顺着肌肉的纹理流淌,将般若的全身浸润成诱人的色泽。

  般若的身体在连亚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温顺,原本僵直的姿态渐渐松弛,连亚能感受到掌下躯体的每一处变化,知道这位特殊的客人已经开始享受自己的服务,"翻过来,"连亚轻声吩咐,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般若配合地翻身,露出正面赤裸的身体,连亚的手掌再次覆上他的胸膛,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他的拇指在般若的锁骨周围打着圈,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尖,惹得般若微微战栗。

  精油的温度逐渐升高,蒸腾出淡淡的雾气,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芳香,混合着两人交织的气息,连亚跨坐在般若腰际,双手在他的胸肌上打着太极般的圆,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得体贴入微,他的手法由浅入深,从轻柔的抚触逐渐过渡到有力的揉捏,指腹沿着肌肉的走向反复推拿,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抚慰,般若的身体在这种专业的按摩下越发放松,金色的竖瞳中泛起了朦胧的水光。

  连亚的手掌继续向下,滑过般若的小腹,然后是大腿,他的动作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暧昧,既不会过分冒犯,又能给予足够的刺激,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既能缓解疲劳,又带有隐秘的情色意味,"您的身体真的很美,"连亚低声说道,手上继续着专业的按摩,"让我帮您放松每一处紧张的肌肉。"

  连亚的手掌沿着般若的小腹缓缓下行,最终停在那一处尚未苏醒的部位,他的手指轻轻拂过,触感冰凉而光滑,与寻常人类的触感截然不同,那是一根莹白如玉的器官,即便在未勃起的状态也颇具规模,散发着玉石般的光泽。

  "大人的一切都很特别,"连亚轻声赞叹,手掌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处,能感受到掌下物体逐渐升温的征兆,他的指尖沿着柱身的纹路轻轻描摹,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若的呼吸变得粗重,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期待,连亚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五指交替套弄起来,他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拇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敏感的位置,其余四指则照顾着下方的囊袋。

  白色的玉茎在连亚的手中逐渐充血膨胀,却始终保持那种不自然的低温,连亚能感受到手中的事物在一点点变硬,青筋在白玉般的表面上隐约浮现,如同天然玉石的纹理,他的手掌沾满了之前涂抹的精油,使得撸动的过程更加顺滑。

  "好漂亮......"连亚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他调整角度,让拇指更好地照顾到敏感的铃口处,每当指尖轻轻刮过那里,般若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般若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修长的手指插入连亚的发间,他的金瞳紧紧盯着连亚的动作,竖瞳因情欲而收缩成一条细线,那根白玉般的阳具在连亚的伺候下完全挺立,顶端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连亚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腕灵活地转动,让每一个来回都能照顾到不同的位置,他的手掌温度刚好,与般若冰凉的体质形成鲜明对比,那只白玉柱在他掌中跳动,越发滚烫坚硬,

  "您真是太棒了......"连亚一边赞美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他的动作时快时慢,忽轻忽重,将多年积累的经验尽数施展,指腹在最敏感的位置打转,掌心则包覆着整个头部来回摩擦。

  般若的身体在快感中越绷越紧,如同一张即将断裂的弓弦,他的呼吸声带着一丝嘶哑,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连亚能感受到手中的玉茎剧烈跳动,每一次撸动都会引来般若一阵急促的喘息,"您的身体反应真可爱......"连亚继续着熟练的动作,手掌的速度逐渐加快,他能感受到掌下的物件在一点点接近巅峰,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即将绽放。

  般若慵懒地躺着,金色的竖瞳仔细端详着连亚的神情,那张俊秀的脸上挂着标准的营业笑容,眼角微微上挑,唇角恰到好处地上扬,眼神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显得怠慢,一切都恰到好处,这是一张训练有素的面具,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确计算,但正是这种完美,暴露了它的虚假,般若能看出那双棕色的眼眸深处藏着某种麻木,就像是被雨水洗刷千遍的石头,再也激不起任何涟漪,连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赞美,都像是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准确地执行着既定的剧本。

  "够了,"般若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怠,"我不需要这些虚伪的表演,"连亚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节奏,"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般若抓住连亚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还有,把你那张虚伪的面具摘下来。"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几分,连亚的表情逐渐褪去了所有温度,就像寒冬清晨的露水蒸发殆尽,他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讨好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漠然,"我的名字是连亚,"他说这话时,声音平淡得像是在叙述别人的往事,那双棕色的眸子里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他的视线穿过般若,看向某个遥远的地方,那里装载着他不愿回忆的记忆。

  他的脊背还是保持笔直,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不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娼,而是一个封闭了自己的囚徒,他的目光空洞,仿佛能看透一切物质的本质,直达虚空,般若感受到了从连亚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那是一种比他自身更为彻骨的冰冷,这不是肉体上的寒冷,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冻,在这个空间里,仿佛所有的生机都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行走的人偶。

  连亚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远方,仿佛置身事外,他的存在感变得极其薄弱,就像一片随时可能消散的薄雾,那张英俊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仿佛一尊精雕细琢的雕塑,唯一证明他尚存生命的,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偶尔眨动的眼睑,但这微小的动作非但没有增添生气,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疏离,就像一台精密仪器在进行例行检查。

  般若随意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面具碎片,他示意连亚跪下,姿态里带着天生的居高临下,那根白玉般的阳具依然挺立,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连亚默默地服从了指令,他双膝跪地,脊背挺得笔直,动作精准得像是被预先编程好的机器,没有任何迟疑或抗拒,他伸手扶住般若的大腿,苍白的手指与对方同样冰冷的皮肤形成呼应。

  他低垂着头,长发垂落在两侧,抬起头时,那双棕色的眸子依然空洞无神,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张开嘴,动作机械地含住了那根玉茎的前端,般若的喘息声在室内回响,连亚的服务很是到位,舌尖抵着马眼轻轻舔舐,同时用手掌托住囊袋轻轻按摩,他的口腔温暖潮湿,与般若自身的寒冷却形成了鲜明对比。

  "唔..."般若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手指插入连亚的发间,连亚并未因这声音产生任何回应,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冷漠,如同一具被操控的傀儡,他缓慢而坚定地将那根阳具吞得更深,直到龟头顶到喉咙,津液沿着嘴角溢出,沾湿了下巴,连亚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狼狈的痕迹,持续着吞吐的动作,他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柱身,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啃咬,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热情,也不会显得敷衍。

  般若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修长的手指收紧,扣住连亚的后脑勺,那根白玉般的阳具在连亚口中跳动,越发滚烫坚挺,连亚的喉咙被顶得难受,却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依然保持着那副漠然的神情,室内的温度仿佛降至冰点,般若能感受到连亚口腔的热度,那温暖与他自身散发的寒气形成了强烈反差,连亚的动作始终维持着稳定的节奏,既不加快也不减慢,就像一部精确运转的机器。

  津液顺着柱身流下,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塌糊涂,但连亚对此毫不在意,继续着机械般的服务,他的眼神涣散,仿佛魂魄已经离开了躯壳,只剩下一副精致的皮囊在履行职责,般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金色的竖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连亚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既不迎合也不抗拒,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一项情色服务,而是一项普通的工作。

  连亚的技巧确实炉火纯青,他的舌苔摩擦着冠状沟,牙齿轻轻刮蹭柱身,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震动,他将那根白玉般的阳具整根吞入,舌尖灵活地舔弄着输精管的位置,这般娴熟的动作让般若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脊髓,连亚的舌尖沿着冠状沟打转,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擦过最敏感的位置,他的口腔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给予着持续不断的压迫感,腮帮子凹陷,制造出真空般的吸附力,让般若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将整根阳具深深含入,喉头肌肉挤压着顶端,同时双手配合着揉捏着底部的囊袋,这种三位一体的刺激让般若的呼吸愈发急促,连亚的舌面贴合着柱身的形状,随着吞吐的动作上下滑动,照顾到了每一处褶皱和经络,般若的白玉肉棒在这种刺激下不断胀大,顶端渗出的液体混合着连亚的唾液,在吞吐间发出细微的水声,连亚的动作看似简单,实则包含着无数巧妙的变化——时而快速浅啄,时而深入缓磨,让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不同的快感。

  他的右手配合着嘴上的节奏,从根部到会阴来回抚摸,时不时掐一下囊袋,左手则撑在床上支撑重心,让整个动作更加稳定,这种精准的掌控显示出极高的专业水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计算得恰到好处。

  当般若想要退出时,连亚会适时放松喉咙,避免牙齿碰到敏感的皮肤,他的舌头会在抽出的瞬间快速舔弄,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整根退出后再迅速含入,重复这个循环,每次都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连亚的口腔温度异常温暖,与般若本身的寒冷却形成了强烈对比,这种温差让般若感到格外舒适,仿佛一根冰柱被投入沸水中,既痛苦又欢愉,连亚的舌头灵巧地挑逗着铃口,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震颤,让般若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般若的白玉肉棒在连亚口中不住跳动,青筋隆起的纹路更加明显,连亚的右手配合着加速撸动,拇指在顶端打着圈,他能感觉到口中物事的温度逐渐上升,跳动频率加快,于是加重了几分吮吸的力道,他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腮帮子的肌肉用力收缩,营造出更强的吸力,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却并不影响服务的质量,相反,这种声音反而增添了额外的刺激,让般若的快感不断攀升,即便是换气的时候,连亚也能保证服务的连续性,他会短暂地用鼻尖蹭着肉棒,同时伸出舌头快速舔弄,这样的间隙既不影响呼吸,又能给予持续的快感,显示出了极其精湛的技巧。

  般若忽然伸手按住连亚的后脑勺,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戏谑,他那根白玉般的肉棒缓缓退出温暖的口腔,在连亚的嘴唇上磨蹭了几下,"张嘴,"他低沉地命令道,连亚顺从地张开嘴,眼神依然空洞,他的头部微微后仰,姿态谦卑而顺从,般若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固定住他的头部,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直接灌入连亚的口腔。

  连亚的喉咙下意识地滚动,接纳着这股咸腥的液体,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他的面部肌肉没有丝毫抽搐,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般若的金色竖瞳注视着这一幕,看着连亚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目光中混杂着优越感与快意,手指收紧了几分,尿液继续喷涌而出,溅在连亚的舌面上。

  连亚的眼神依旧涣散,任由液体灌满口腔,有些许液体从他的鼻腔溢出,让他不得不加快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颈部的肌肉随之收缩,画面说不出的色情,般若的呼吸变得粗重,显然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他的手指梳理着连亚被打湿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连亚的皮肤被液体濡湿,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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