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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2续5·策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3 11:11 5hhhhh 2410 ℃

艳丐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士兵们狰狞的笑容,酒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花穴在暴露的羞耻中不断收缩,泛出更多的蜜液。

黑暗中,艳丐感受到一根灼热的肉刃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他。花穴被撑开的胀痛让他惊呼出声,双手无助地抓挠着地面。

"这个...这是...老何?"他颤抖着猜测。

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艳丐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浸湿了蒙眼的布料。

"错了,骚货。看来你上面的嘴比下面的嘴聪明。"

新的性器顶了进来,艳丐被顶得向前耸动,胸前的乳环叮当作响。他勉强维持着跪姿,试图从对方的节奏和力道中分辨。

"是...是张..."话音未落,又一记耳光让他噤声。

酒意和疼痛让艳丐的意识开始模糊,花穴却诚实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他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夹杂着低声的啜泣。

"等...等一下..."他抽噎着,"让我...再猜..."

第三次尝试同样以失败告终,艳丐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他的双颊已经红肿,泪水不断从黑布下渗出。

"你们...欺负人..."他小声啜泣着,"这样...这样不公平..."

夜深了,营帐外传来虫鸣声。艳丐的身体随着陌生肉棒的进出而起伏,像风中的残烛。他的抽泣声逐渐被情欲的喘息取代,花穴在惩罚般的侵犯中不断痉挛,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货,"有人揉捏着他红肿的脸颊,"看来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服输。"

营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艳丐的声音因为终于猜对而带上一丝雀跃。

"我猜对了...酒..."他张开嘴,却迎来一根滚烫的肉棒。还未及反应,一股腥咸的液体就直接灌入喉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艳丐剧烈咳嗽起来,温热的尿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他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人扣住后脑勺固定在原地。

"这不比酒够味儿?"周围响起哄笑声,"看他喝得多欢。"

黑暗中的艳丐无法看清周遭,只能感受到液体不断冲刷着食道。他的鼻腔被呛得生疼,泪水再次浸湿了蒙眼的布料。那根肉棒还在他口中跳动,似乎打定主意要将最后一滴也灌进他的胃里。

"呜...不要了..."艳丐抽泣着摇头,却无法逃脱桎梏,"求你们..."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艳丐颤抖的身躯上。他的唇边还挂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有人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贱货今晚学乖了没?"士兵戏谑的声音传来,"看来以后得好好管教你这张嘴。"

艳丐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混合着其他液体沾湿了他的脸颊。远处传来更声,无情地记录着这漫长的惩罚时刻。

艳丐被掐着腰抬高下身,几个士兵轮番将滚烫的液体灌入他的花穴。他能感觉到体内不断涌入的热流,小腹逐渐鼓胀起来。

"李将军明天要是发现..."他小声啜泣着,话音未落就被一记抽打打断。

"贱货,你以为将军还在乎你是什么样?"一个士兵捏住他的下巴,"一个被全营玩烂的母狗罢了。"

尿液从被撑开的花唇间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艳丐的身体因羞耻而颤抖,却无法抑制花穴随着灌入而痉挛的反应。他的大腿被按得更开,方便士兵们将剩余的液体全部倾泻进他的体内。

"你看它吞得多欢,"有人拍打着他鼓胀的小腹,"比酒量大多了。"

艳丐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牢牢固定在原地。他能听见士兵们兴奋的低语,讨论着如何让这场惩罚变得更加难堪。黑暗中,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与其他液体混合在一起。

"下次再敢嘴硬,"一个士兵掐住他的乳尖,"有你好受的。"

夜深了,月光仿佛都变得刺眼。艳丐不知道明日将如何面对李将军的检视,但此刻,他只能承受这无休止的羞辱。

·

清晨的阳光照进营帐,李将军皱眉看向空荡荡的床榻。往日这个时候,艳丐总会骑在他身上,用温暖的肉穴服侍他。营帐角落里,一团暗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回事?"李将军冷声问道。红翎军犬已经先他一步来到角落,嗅了嗅后竟然嫌恶地用爪子刨着地面。

李将军起身,赤脚走过去。他的脚尖毫不留情地踹开那团蜷缩的影子。艳丐滚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双手紧紧捂着不自然隆起的小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属下...属下难受..."艳丐小声啜泣着,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李将军眯起眼睛,目光在艳丐狼狈不堪的身体上逡巡。他注意到那双修长的腿间还在不断渗出可疑的液体,地面上已经洇湿了一大片。红翎在一旁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发出低吼。

"昨晚玩得开心?"李将军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嘲讽,"让我看看他们把你玩成什么样了。"

艳丐想要蜷得更紧,却被李将军的脚尖抵住腹部。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些污秽的液体在晃动,随时可能失控。营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他细碎的抽泣声和红翎焦躁的喘息。

"将军...求您..."艳丐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让我先..."

晨曦映照下的河面泛着粼粼波光。李将军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浸在冰冷河水中的艳丐。河水将他的长发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别磨蹭,把自己洗干净。"李将军冷声命令。

艳丐颤抖着手指探入花穴,冰冷的河水涌入体内。他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敢停下。随着手指的动作,混浊的液体渐渐被冲散,飘向下游。突然,一抹暗红色在水面晕开。

"嘶..."艳丐咬住下唇,感受到体内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几块血凝块随着清洗漂浮出来,在清澈的河水中格外刺眼。

李将军转身离去,留下艳丐独自在河中瑟瑟发抖。远处传来他训斥士兵的怒吼声。

"...下次玩完给老子弄干净再送回来!"

阳光渐渐升高,晨露在草叶上闪烁。艳丐继续着清理的动作,每一下都伴随着细小的呻吟。河水冲刷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带走昨夜的污秽,却冲不净内心的屈辱。

"都是我的错..."他低声呢喃,望着那些被冲散的血块,"不该和他们顶嘴的..."

一阵微风吹过,激起细小的水花。艳丐缓缓站起身,双腿还在因疼痛而打颤。晨光下,他像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花,残破却依然要强撑着绽放。

微风轻抚过军营的帷帘,艳丐站在水桶前擦拭身体。他的身形虽然只有五尺出头,却显得格外诱人。随着擦拭的动作,肌肉线条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薄薄的腹肌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指痕。

"力气倒是长了不少,"李将军的手掌抚过他的胸膛,"这里也发育得不错。"

饱满的乳肉在粗糙的掌心下微微颤动,乳环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艳丐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打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些纹身和伤痕让他的肌肤更显玲珑剔透。

"将军..."他轻声唤道,感受着体内的酸胀,"昨夜的伤还没好..."

话音未落,李将军的手指已经探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银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衬得艳红的花唇更加诱人。艳丐忍不住轻颤,却又本能地将腿分得更开。

"都这样了还这么会勾人,"李将军嗤笑一声,"难怪那些兵痞控制不住。"

艳丐垂下眼帘,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几年里的变化,从青涩的少年逐渐长成一个天生的尤物。那些环和链子仿佛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呼吸轻轻摇晃。

"让将军见笑了..."他低语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媚意,"奴家这副身子,也只配做这些事了。"

阳光渐渐毒辣起来,帐外传来整队操练的声音。艳丐知道,自己的身体还会继续被塑造,直到成为最好用的玩物。

朝阳下的马厩弥漫着干草与皮革的气息。艳丐被李将军推入其中,熟悉的环境让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黑马不安地打着响鼻,马蹄轻踢着地面。

"这回应该能好好伺候它了吧?"李将军拍了拍艳丐的脊背,"不用像以前那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马厩的木门在身后合上,艳丐能感觉到李将军的目光正打量着他。那些年来被开发得当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自然而优雅。他慢慢走向那匹黑马,指尖颤抖着抚摸马腹下的巨物。

"这里...还是这么烫..."艳丐轻声呢喃,感受着手中的温度。

马儿不耐地打着响鼻,艳丐的手指在战栗中描绘着那可怖的形状。他的花穴已经开始湿润,仿佛在期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瘦弱的小东西,"李将军抓住艳丐的长发,强迫他抬头,"现在竟然能把它全部吃下去。"

艳丐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带着某种病态的期待。他的身体在这些年的调教中变得结实而柔韧,正如李将军所说,已经能够承受更多。马厩内的空气越发粘稠,混合着汗水与情欲的气息。

"开始吧,"李将军松开手,靠在门边,"让我看看你这些年的长进。"

晨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洒落,在艳丐赤裸的身体上描绘出道道金线。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献祭。

艳丐跪在干草堆上,指尖沾着马油缓缓探入自己体内。腹部的肌肉随着扩张的动作微微收缩,皮肤上的纹身在日光下如同流动的花纹。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瑟缩的少年,手指在花穴内熟练地撑开。

"唔...还是好大..."艳丐仰头含住那根滚烫的马根,喉咙被撑得发酸。他的舌尖沿着柱身细细舔舐,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干草上。

李将军的目光在他结实的臀部流连。这具身体在军营里日渐成熟,肌肉的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上去。"简短的命令让艳丐浑身一颤。

他攀上特制的高凳,双手扶着木栏,摆出熟悉的姿势。身后传来马蹄躁动的声响,随后是那根灼热的硕大抵在湿润的穴口。艳丐咬住下唇,感受着那可怖的尺寸一寸寸没入体内。

"嗯啊...进、进来了..."他的声音染上哭腔,却带着隐秘的欢愉。花穴被完全撑开,体内的软肉谄媚地包裹住入侵者。

马儿向前挺动,艳丐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形状。即便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侵犯,最后的一截依然让他呼吸困难。

"看来还得再调教,"李将军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直到你能完全吃下去为止。"

晨风掀动帘布,带来远处士兵们的操练声。艳丐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迎来新一天的驯养。

药酒的辛辣顺着喉咙一路烧进胃里,艳丐感觉浑身都在发烫。平日里能够忍耐的快感此刻被无限放大,他的指甲抠进木栏的缝隙,身体随着马的动作摇晃。

"好...好热..."艳丐的声音变得沙哑,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绞紧那根巨物,"这酒...呜..."

马儿的喷息洒在他的后颈,灼热的体温透过皮肉传递到他体内。艳丐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那根滚烫的性器。他的乳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在晨光中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将军...好舒服..."艳丐眼神迷离,药效让他的花穴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李将军坐在马厩角落,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艳丐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像一朵绽放的艳花。他的腰肢扭动得越发放荡,仿佛要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看来这药酒的味道不错,"李将军轻笑,"让你变成真正的母马了。"

艳丐已经无暇回应,他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渴望更多的侵犯。马厩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响,混合着他甜腻的呻吟。那根巨物在他体内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还要...还要更多..."艳丐喃喃自语,眼角滑落欢愉的泪水。

马厩内的空气充满旖旎。随着药效发作,艳丐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那根巨物终于能完整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他发出甜腻的浪叫。

"啊啊...好厉害...要被顶穿了..."艳丐仰起头,涎水从嘴角溢出。他的小腹被顶出可怕的形状,随着马的动作不断变化。

药酒麻痹了所有痛苦,花穴贪婪地吮吸着马根。透明的淫液不断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在木凳上汇成一滩。

李将军拍打着艳丐鼓起的腹部,"你这具身体,现在倒是越来越贱了。"

艳丐无法回应,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每当那根巨物完全抽出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摇晃臀部挽留。而当它再次完全没入时,又会爽得浑身痉挛。

"太...太深了...要被捅坏了..."他哭喊着,却主动将腿分得更开,"好舒服...不行了...要喷了..."

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艳丐尖叫着达到高潮。他的腰完全软了下去,全靠木栏支撑着不至于倒下。马厩里回荡着他放浪的淫叫,混合着马儿兴奋的嘶鸣。

李将军满意地观察着这淫靡的画面。艳丐已经完全沦陷在快感中,像一个真正的母马一样承受着侵犯。晨光透过缝隙洒在他汗湿的身体上,映照出一片淫靡的光景。

几日的调教过后,艳丐靠在马厩的木桩上休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非人的交配,花穴松软湿润,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轮侵犯。他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涎水,像个坏掉的玩具般任人摆弄。

"这几天表现不错,"李将军把玩着他胸前的乳环,"连军犬都嫌弃你一身的马味。"

艳丐含糊地应了一声,双腿无意识地开合着。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还含着上一轮的体液。那些浊液从合不拢的花穴中缓缓流出,在干草上洇开深色的水渍。

"还要...再来..."他呢喃着,目光涣散地望向马匹的方向,"肚子里空空的..."

李将军嗤笑一声,拽着他的长发将他拉到马前。艳丐熟练地爬上木凳,摆出交配的姿势。他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迟疑,仿佛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看来是真的被调教成母马了,"李将军抚摸着他的后颈,"连叫声都变了。"

艳丐已经听不进去这些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那根炙热的肉柱上。当马再次进入时,他发出满足的长吟,像个永远无法餍足的欲妖。马厩里回荡着他失去理智的浪叫,混合着淫靡的水声。

"谢谢...谢谢将军赏赐..."他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让奴家...做马的母狗..."

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洒落,为这荒诞的景象镀上一层病态的金色。艳丐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人。

马厩里的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几匹马在晨光中来回走动,蹄声敲击着地面。艳丐像一条蛇般在它们之间穿梭,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渴望。

"来...让奴家伺候您..."艳丐跪在一匹栗色骏马前,用脸颊轻蹭着那根勃发的性器。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舌尖细细描绘着每一处凸起。

李将军倚在木柱旁,手中把玩着酒壶。艳丐的媚态让他轻笑出声。那具身体在几天的调教下已经完全蜕变,像个永不知足的淫器。

"张嘴,"他突然命令,将药酒倒入艳丐微启的唇间,"今天要伺候好它们每一个。"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艳丐感觉浑身燃起一团火。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木凳,扶着栏杆抬高臀部。花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主动迎合着马的侵犯。

"嗯啊...好大..."他摇晃着腰肢,感受着体内的充实,"还要...还要更多..."

其他马儿焦躁地打着响鼻,艳丐的呻吟声引诱着它们靠近。他伸手抚摸着另一匹马的性器,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将军...奴家可以同时伺候两个吗..."艳丐含糊地请求着,药酒让他的声音变得甜腻,"想要...都吃进去..."

晨光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汗水在肌肤上闪烁。李将军再次举起酒壶,欣赏着这场荒诞的调教。

日光透过马厩的木板洒落,艳丐正靠在草堆边小口啜饮着陈年老酒。这是李将军特意赏赐的,比起以前的烈酒要醇厚许多。他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刚经历过一轮激烈的交合,却已经恢复如初。

"真是个宝贝,"李将军拨弄着他胸前的乳环,"这么多马轮着上,还是这么会夹。"

艳丐陶醉地眯起眼,酒意让他的脸颊泛起红晕。今天的饭食里难得有了些肉食,让他的身体更有力气承受这般折磨。

"多谢将军赏识..."他轻声道,"奴家就喜欢...被马儿们这样疼爱..."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匹黑马焦躁地靠近。艳丐下意识地挺直腰板,花穴微微收缩,仿佛在期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去吧,"李将军拍了拍他的臀部,"这几天表现不错,晚上再给你些好酒。"

艳丐摇晃着站起身,酒意和情欲让他的动作显得格外妩媚。他扶着木栏,感受着体内残留的温度。那里已经习惯了巨物的进出,却依然能保持紧致,仿佛天生就该承受这样的对待。

"将军...奴家还想要更多..."他轻声呢喃,已经开始期待下一轮的欢愉。马厩里弥漫着干草与情欲的气息,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如同一件精心打磨的玉器,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艳丐从马厩的阴影中探出头,听见远处传来士兵们的议论声。阳光下,那些身着铠甲的身影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操场边。

"怎么好几天没见那个骚货了?"

"听说被李将军关在马厩里..."

"啧啧,那里头的味道,连狗都不愿意进去。"

艳丐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他能感觉到那些灼热的目光正在搜寻自己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欲望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李将军倒是会享受,"一个士兵啐了一口,"那骚货现在估计更会勾人了。"

"就是,每次被他伺候完都得去净房洗三遍..."另一个接茬道,"可那滋味..."

艳丐靠在门框上,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的乳环。他的身体在酒精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变得燥热,那些下流的话语反而让他感到一阵隐秘的快感。

"将军..."他低声呢喃,望向身旁的李将军,"他们好像很想奴家..."

马厩里的阴影将他的身形笼罩,却遮不住那双闪烁着诱人光芒的眼睛。远处的议论声让他回想起那些被轮番享用的夜晚,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黑马低沉的喘息声在身后响起,仿佛在提醒他现在的身份。

"你现在可不是他们能碰的,"李将军冷笑一声,"母马就该好好待在马厩里。"

艳丐低下头,却掩饰不住嘴角浮现的笑意。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这样的生活中,再也无法回头。

马厩墙根下,艳丐正坐在木桶边梳理长发。他的个头比几年前没怎么长高,依然显得娇小,却掩盖不住身体的成熟风韵。十八岁的躯体像一颗饱满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矮。"李将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艳丐仅到他胸口的位置,更显得弱不禁风。

阳光下,艳丐的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那些精心调教过的部位更显得饱满挺翘,随着他梳理头发的动作轻轻颤动。五尺出头的身高让他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少年,却偏生出一副让人疯狂的身段。

"奴家这样刚好..."他轻笑着放下木梳,"伺候马儿的时候,不用费太多力气。"

李将军一把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那张脸庞依然稚嫩,却透着难以言喻的媚态。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像一坛陈年的美酒,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倒是会说话,"李将军松开手,"这么多年调教没白费。"

艳丐站起身,刚好到李将军的胸口。他的个子虽小,身段却玲珑有致,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天生的魅惑。那些纹身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妖异,仿佛一朵在泥潭中绽放的黑色曼珠沙华。

"将军,"他踮起脚尖,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对方的锁骨,"您说...奴家这样的身高,是不是更好玩弄?"

晨风拂过马厩,带来远处士兵操练的喊声。艳丐的发丝在风中轻舞,衬得他越发娇小可怜,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气息。

艳丐跪坐在木盆边,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肌肤。几日的禁闭让他的发丝沾满了马厩的气味,现在终于有机会好好清洗。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前线的将士们正陆续返回营地。

"听说咱们不在的时候营里来了个小军妓?"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可不是,那时候才十三岁呢。"

"这么小?那得多嫩啊..."

浴室的蒸汽中,艳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五年过去,那些未曾见过他的士兵怕是想象不到现在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身体,任由那些窃窃私语飘进耳畔。

"不过李将军把他藏得严实,听说最近都在马厩里..."

"啧,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

"你懂什么,他自己喜欢得很。"

李将军走进浴室,手里拿着一件新的衣裳。艳丐顺从地抬起手,让温热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

"将军,"他轻声道,"前线的将士们都回来了呢..."

"嗯,让他们好好看看这五年是怎么把你调教成现在这样的。"李将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艳丐从水中站起,任由水流勾勒出他成熟的身段。那些不谙世事的将士们还在想象着当年那个瘦小的少年,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怎样一朵妖冶的花。

"奴家会让他们...大开眼界的。"他眯起眼,声音里带着蛊惑的甜美。浴室的水汽氤氲着他的身影,犹如一场即将拉开帷幕的盛宴。

·

宴饮将散,夜色已深。酒香与肉香混杂在一起,老兵们脸上泛着微醺的红晕。

"将军,说起来...那个小妓子现在可还在?"一个面带刀疤的老兵突然提起。

"正好,"李将军举起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让他来给弟兄们助助兴。"

帐帘掀开,艳丐缓步而入。烛光下,他的金饰在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从腰侧蜿蜒而下的花绣纹身像一条暧昧的溪流,勾勒着大腿内侧的线条,直指那处隐秘之地。上半身的纹身则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将那对饱满的乳头衬托得越发诱人。

"参见诸位将军..."他的声音轻柔婉转,金环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帐内的空气骤然凝固。那些从未见过他的士兵瞪大了眼睛,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五年前那个瘦小的少年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妖冶的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弟兄们,"李将军轻笑,"今晚就让他好好伺候大家。"

艳丐垂下眼睑,金环在烛光下闪烁。他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目光正在描摹他身上的每一寸纹路,每一处起伏。帐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躁动,宛如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让奴家...为诸位将军效劳。"他缓缓跪下,身上的金饰叮当作响。那些花纹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活了过来,在昏黄的灯光下舞动着魅惑的姿态。

那名刀疤老兵站起身,踉跄着绕着艳丐转了一圈。酒气熏天的呼吸喷在艳丐颈间,粗糙的手掌抚过他腰侧的花纹。

"啧,当年那个小豆丁现在长这么水灵了?"老兵咧嘴笑道,"这身段,真是..."

艳丐微微抬头,朱唇轻启。他伸手攀上老兵的铠甲,故意用胸口蹭着冰凉的金属。

"大爷当年没见过奴家吧...现在可以好好看看了。"

帐内其他士兵都坐不住了,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有人吞咽着口水,目光贪婪地逡巡着艳丐身上的每一处起伏。

"这花纹..."另一个老兵探手摸向他大腿内侧,"是不是都指着那处去?"

"嗯...将军想试试吗?"艳丐微微分开双腿,金环在烛光下闪烁,"奴家伺候着舒服极了。"

李将军靠在主位上欣赏着这一幕。帐内的空气愈发灼热,士兵们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有人已经开始解甲胄,金属碰撞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这小妖精,"一个年轻士兵咽了咽唾沫,"比咱们营那些死板的婆娘带劲多了。"

艳丐轻笑着,柔若无骨的身子在烛光下扭动。他能感受到周围那些炙热的目光,就像猎食者盯着自己的猎物。但在这场狩猎中,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诸位将军..."他的声音像掺了蜜,"让奴家好好谢谢您们为大唐效力。"

帐内的气氛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那些经年征战的将士们,此刻都像是被勾去了魂魄,只等着扑向这朵妖冶的花。

烛光幢幢下,艳丐顺从地蹲在老兵胯下,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哼声。他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一边吞吐一边故意扭动臀部,让花穴若隐若现。

"看他这样子,"旁边有士兵啧啧称奇,"地毯都被他弄湿了。"

几个士兵围拢过来,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艳丐抬眼看着他们解开裤带,伸出纤细的手指攀上那些灼热。

"让奴家...帮诸位将军..."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却满是诱惑,"前线辛苦了这么久..."

帐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混合着低沉的呻吟。艳丐的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那些纹身在灯影下如同活物般蠕动。他的身体因情动而泛起潮红,花穴一张一合地吐着蜜液。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有人抓住他的长发。

李将军坐在主座上饮酒,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艳丐的双手不停地撸动着,嘴里含着的性器让他的脸颊鼓起。几个士兵在他耳边低语着下流话,精液滴落在他的发丝间。

"前线的时候...就想着军营里有这么个尤物等着..."

艳丐闻言,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花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不断翕动,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的纹身滑落。周围的士兵看得眼红,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

"奴家会...好好慰劳诸位的..."他在换气的间隙轻声道,眼角泛起红晕。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情欲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处角落。

艳丐的身体被折成一个屈辱的角度,老兵粗暴地按着他的后脑。他的膝盖离地悬空,只能被迫承受着两端的冲击。嫩红的唇瓣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

"呜...呜嗯..."喉咙深处传来痉挛的声音,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另一个士兵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粗暴地挺进那处湿润。艳丐的身高让他几乎整个悬空,只能靠被抓住的地方保持平衡。饱满的胸脯随着身后的撞击不住摇晃,金环碰撞的声音与肉体拍打声交织。

"妈的,真会吸..."身后的士兵低咒,"李将可真会养。"

艳丐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的侵犯。他的喉咙被顶得发紧,却仍努力吞咽着。那些淫靡的水声在帐内回响,引得周围的士兵呼吸愈发粗重。

"让他站不稳更好,"有人笑道,"这身量正方便让咱们兄弟爽快。"

李将军举杯饮尽杯中酒,目光扫过艳丐颤抖的身躯。那具身体被情欲染得通红,纹身随着动作起伏,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滴落,在地毯上洇出一片深色。

"唔...唔嗯..."艳丐的呜咽声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仿佛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激起他的快感。

帐内的空气越发浑浊,酒香与情欲的气味交织在一起。那些等待着的士兵们正饥渴地注视着这场淫乱的盛宴,等待着自己的那一刻。

营帐里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艳丐的身体被抬起又放下,像一件精巧的玩物。士兵们轮番上阵,有人掰开他的花穴,将两根粗物一同挤入那处柔嫩。

"呜...太...太满了..." 艳丐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又一个士兵挤上前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口。三处同时被填满的感觉让艳丐浑身颤抖,金环在灯影下发出凌乱的响声。他饱满的胸脯随着身体的起伏剧烈摇晃,像两团熟透的蜜桃。

"这身子真是天生的淫器,"有人抓住他的乳肉揉搓,"三根都吃得这么欢。"

李将军的目光在艳丐身上逡巡。那些纹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在烛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泽。艳丐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一条濒死的蛇,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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