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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小说:【長篇】蟲慾:陰莖植入 2025-09-03 11:11 5hhhhh 1570 ℃

半夜 4 點,在警局外的小巷,小河神色緊張地站在巷內,握著手機焦急地查看傳給徐峰的訊息是否有來訊,下一秒又滑到了另一個訊息視窗,視窗上面的人名是「郭建興」。

『我到了。』小河在訊息裡這樣寫著。

『好,等我一下。』郭建興訊息回應道。

倆人的訊息沒有多餘的社交贅詞,甚至冷漠得有點異常,彷彿在兩方不帶情緒的文字訊息來往之中,潛藏著激動的暗潮洶湧。

遠方傳來由遠而近的,略帶急促的步伐聲音,小河低頭看著手機的臉輕輕朝著旁邊一瞥,看到一身深藍色短袖警察制服,身型壯碩肉感的中年男人向著自己走過來,「你說,你男友怎麼了?」

簡短扼要地直接切入話題,似乎不打算做過多的招呼或寒暄,小河看著眼前那個熟悉卻陌生的面孔,心想著自己也是逼不得已,才決定找他幫忙的⋯⋯

「他這幾天的行為舉止一直怪怪的⋯⋯我也說不清楚,昨天說身體不舒服去看醫生,卻在深夜時刻才回來。今天也是同樣的原因,卻到現在都聯絡不到人,我真的很擔心他的狀況⋯⋯」

照理來說,這樣的情況是不需動用警察人力幫忙尋找的,除非真的失蹤了好幾天,要不然以往的經驗來看,描述聽起來都很像是伴侶出軌。現在已經沒有人在找警察抓姦了,因此郭建興其實也不需要幫忙。

只不過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單純,今早有一名婦人向警局通報,自己的兒子晚上在健身房運動後就再也沒有回家,警方前去調健身房的監視器,發現失蹤者在期間和一名身型壯碩的中年男子長時間互動,倆人在晚上十點左右一起步入了浴室;在大約十一點,失蹤者神色驚慌快步離開了健身房;而後於接近十一點三十分,中年男子才走出健身房。

郭建興起初認為那位中年男子有些眼熟,卻始終想不起來。直到今天深夜,小河聯繫他後,他才想起這個男人,是小河交往了四年的伴侶。

在小河與那個男人交往之前,郭建興與小河有著一很長一段的親密關係。

倆人在交友軟體上認識,當時小河還未成年,卻謊報年齡,郭建興喜歡細皮嫩肉的小伙子,而自己厚實魁梧的肉體與成熟的氣質,也相當吸引小河。倆人很快地見面並上了床,小河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郭建興。

大概有整整一年的時間,他們每個禮拜都會約出來做愛,卻從來沒有名正言順的交往關係,某日郭建興在執勤時,意外看見了穿著高中制服的小河,他未成年的事實才曝光。

知道這件事的郭建興感到極度憤怒,一氣之下斷絕了跟小河的關係,但內心其實一直對小河殘存著分不清是情慾還是愛意的心流。直至小河成年後,想重新拾起聯繫,才發現他在任職的公司已經交往了另一名成熟的中年男性。

他們彼此的聯絡資訊,是在那時再度建立起來的,而後雙方卻識相地沒有再有聯繫,就只是把彼此的名字靜靜放在聯絡欄裡,直到今天深夜才再度接起了線。

郭建興感到情緒複雜,小河年紀還輕,應該是察覺不到什麼,但其實警局已經把徐峰列為這起健身房失蹤事件的頭號嫌疑犯,為了追查徐峰,他才願意會見小河,要不然他其實不想要面對如此複雜的情感矛盾。他覺得有些心疼,想伸出粗壯的大手擁抱對方,卻知道這舉動是不妥的,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力隱藏自己想關心、照顧這個男孩的慾望,冷靜地從他口中找出一些破案的線索:「你可以說一下,他這兩天從公司離開的時間點嗎?還有,他是如何離開的?」

「第一天是下午一點左右,第二天則是下午四點多,兩次應該都是叫計程車離開的。」小河一心只想著希望郭建興能幫他找到徐峰,畢竟身為警察的他,應該是最有方法的。

「這件事應該還是需要跟警局通報一下,你可以接受嗎?」郭建興問到了重要的資訊,便想結束這次的談話,隨口問了一下小河。

小河一聽到要通報,心裡更為焦急,情急之下抓住了郭建興粗壯的手臂,「可、可以不要嗎?我只是想說⋯⋯想請你幫忙找一下他⋯⋯」

倆人已許久沒觸碰彼此的身體,此刻就算是這樣輕微的接觸,都讓倆人心裡產生了一些漣漪,尤其是心裡一直惦記著小河的郭建興,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抓在自己粗大的手臂肌肉,心跳不由得地加速了起來,鼻子喘起了濃厚的粗氣。

「⋯⋯好,這件事我就當作私底下接案,當你的偵探,好嗎?」郭建興口頭上撒了謊,那圓潤的臉擠出了燦爛的笑容,因為年紀而產生的些微法令紋被推了出來,充滿著成熟迷人的魅力。

這個笑容讓小河感受到一股穩重的安心感,終於情不自禁將身體靠向對方,環抱住那壯碩寬厚的身軀,此刻的他很需要一個安定的擁抱,僅此而已,「謝謝你⋯⋯」

郭建興被小河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卻還是本能地用手臂環繞住了眼前這瘦弱的男孩,倆人靠得很近,聞著彼此那既熟悉卻遙不可及的體味。

「不會,交給我吧。」郭建興穩了穩躁動的心情,將小河推開,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微笑後,便轉身走回了警局。踏著意外沈重的步伐,他感受著自己下體傳來的灼熱感,陰莖的硬挺撐起了合身的制服褲,這一抱,抱出了他多年來未解的思念。

一回到警局,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郭建興馬上與搭擋前往徐峰與小河任職的公司,找警衛調了監視錄影器,得知計程車車牌後,電話聯繫上了計程車司機,並口頭詢問到了連續兩天徐峰的下車位置,也就是那座郊山的登山口。

大約在上午七點,郭建興收到了來自小河的簡訊:『我男友回來了,不好意思,這樣打擾你⋯⋯』

郭建興:『沒關係,他沒事就好,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小河:『應該不用了,下次請你吃頓飯吧?我們好久沒見了。』

郭建興:『沒關係,你也是真的很擔心他才求助於我吧,其實我們不應該私下見面。』

小河:『嗯,好的。』

對話停止在這裡,郭建興對於自己冷漠的態度感到沮喪,但此刻讓他更為在意的,便是身為嫌疑犯的徐峰,究竟對失蹤的男性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他其實很想在言語上提醒小河多多注意自己的枕邊人,但是在一切不明朗的情況下,這樣的舉動都只會打草驚蛇。

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他,理性切分一切是最好的,先把手上的案子辦好,這些私人情事,之後再說吧。

大約在隔日中午,郭建興與搭擋便在徐峰前兩天的下車處附近等著,希望可以藉由跟蹤徐峰,找到失蹤的男子下落何處,以及徐峰犯案的證據。

倆人一路從中午等到了約莫下午四點,過程中鮮少談話。

「前輩,總覺得你這次有點緊張耶。」在駕駛座上說話的,是郭建興的後輩,名叫小毛,「以前大小案件你都看起來很輕鬆,這次怎麼了嗎?」

「有嗎?」郭建興面色凝重盯著車窗外,但心裡著實一緊,辦案經驗豐富的他,的確對於這類拐人謀殺相關的案件習以為常到近乎麻木了,但自從知道嫌疑犯是自己前情人的伴侶後,那股難以掩飾的複雜心情終究還是被老搭檔後輩給察覺。

「我是昨晚有點吃壞肚子。」他隨口編了個謊話,便繼續把精神集中在車窗外,而後,如他所願地看見了一台計程車停靠在那個位置,下車的正是徐峰。

「就是他,走吧。」郭建興指著徐峰走向郊山的背影,示意小毛下車,他們與徐峰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尾隨在後。

一路隨著徐峰的腳步,他們進入了這座郊山,起初都還是走著人為步道向上,卻在某個岔路口處,徐峰選擇走向了旁邊一處不起眼的樹叢內。

郭建興與小毛互看了一眼,便也進入樹叢。樹叢之後的路是一條略為陡峭的,沒有步道階梯的斜坡,有著一條非常原始,像偶爾有人行經而形成的自然道路。

因為這條陡坡過於原始隱密,一路上的大樹與草叢非常密集,正值夏天的氣溫悶的兩名警察滿身大汗,淺藍色的制服透出了倆人截然不同的肉體。

小毛有著相較於郭建興,不那麼魁梧的身材,卻仍然因為鍛鍊而擁有精實的肌肉,在沾滿汗水的布料裡,明顯的黝黑塊狀肌肉若隱若現著。

郭建興的膚色相對不那麼黑,卻仍保持健康膚色,同樣勤於健身的他,肌肉量非常厚碩,整個人的寬度大概是小毛的兩倍,全身的肌肉幾乎繃緊著制服,也因此佈滿汗水後,制服完全貼在了他的肌肉上,透著那深色的乳暈與雄壯肉體。

他們互相幫助走著這險峻的道路,由於路途太過於曲折,他們差些就跟丟了徐峰的行蹤,郭建興身為前輩總是擔任前鋒,確認沒問題後才示意小毛跟上。

倆人自從搭擋後,郭建興就一直照顧著後輩小毛,雖然小毛喜歡的是女生,卻時常能在郭建興身上感受到一股值得依靠的感覺,也常常把他當成自己的大哥一樣。

「啊嘶⋯⋯!」突然,在後方的小毛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叫喊,郭建興快速轉過頭,詢問道:「怎麼了?」

「好像被蟲子叮到脖子⋯⋯沒事,繼續走吧。」小毛摸了摸方才強烈刺痛的後頸,上面些微腫起,像是被蚊子叮一樣。

「好,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說。」郭建興繼續向前開路。

上坡終於在攀登約三十分鐘後,趨於平緩,就算兩個身強力壯的警察,經過這樣危險陡峭的攀爬,還是氣喘如牛。但他們還是找到了那座廢墟,郭建興再度轉頭過去與小毛確認眼神,就低下身朝著廢墟旁的窗口奔去。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小毛此刻的神色有些異狀。

倆人跑到窗邊蹲了下來,一手握著腰帶上的手槍,一手則拿著手機,郭建興粗壯的大腿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盡量不帶聲音地站起。

他需要先把徐峰犯罪的情況快速蒐證,有影像證據後再行逮捕,在後續的辦案流程會順暢許多,因此他將手機的錄影功能開啟,跟著自己的視線一同向內監看。

然而,廢墟裡的景象,讓郭建興頓時無法做出任何判斷。

徐峰將身上的襯衫、長褲脱了精光,露出其雄壯的肉體,他雙膝跪地、雙手向後背著,挺著那雄厚冒汗的胸肌,而在他身前,有著一具不知名的龐然大物。

定睛一看,那龐大物體有著像是螞蟻一般的身體構造,有圓小的頭部、寬厚的胸腔部、以及圓滑而細長的尾端腹部,身上像是被一層光滑帶金屬質感的薄皮覆蓋著。從胸腔到尾端,依序排列著八支尖銳的節枝,有力地支撐在地面上。而其中從胸腔長出的兩根節枝,在形態上彷彿更像是人體的手臂,有著非常奇異,像是模擬強壯二頭肌的肉質狀態,節枝尾端也有著幾隻像手指一般細長的分節。

那正是蟲子吸收黃進發的肉體後,進行的下一階段進化。牠目前的狀態既像是螞蟻,卻在身體部分區塊擬態得像是人類,例如胸腔處仍然擠出兩塊怪異形狀的胸肌、以及從兩旁長出像手臂的節枝。

原本負在背部的厚重甲殼已經消失,牠在進化的過程中將甲殼物質軟化成閃著金屬光澤的深色薄皮,覆蓋在肉體上,仔細看仍能從薄皮外向內透視那佈滿軟管血管的肉色質地。

那圓小的頭部,保留了如大顎般的蟲嘴,但是此刻蟲嘴擺動出的聲音,已經不再是無意義的蟲鳴,而是極其低沉,帶有不協調音律與節奏,卻能解讀的人類語言。

「這次的人類⋯⋯很肥美⋯⋯養分⋯⋯很多⋯⋯」蟲子的聲音驚嘆了徐峰,以及在窗外監視的兩名警察。

此刻的蟲子已經不需要透過腦內的意念傳輸,就能說出人類的話語。經過這幾輪蟲子的變化,徐峰才知道,牠似乎想要模仿人類⋯⋯藉由吸收人體,不斷進化。

「⋯⋯還需要⋯⋯繼續交配⋯⋯繼續⋯⋯繁衍⋯⋯」蟲子一邊帶著粘膩口吻說著,一邊又將身體翻了過來,將正面對向了徐峰。兩排生長在腹部腔的節枝向後撐起了蟲子的肉體,使牠肉體的上半部立了起來,尾端貼在地面上,呈現出垂直坐於地面的姿勢。

「⋯⋯與我⋯⋯交配⋯⋯幹我⋯⋯」在蟲子的尾端腹腔部位,那細長的肉唇再度張了開來,流出一股狹帶濃烈異味的黏液,頻頻刺激徐峰的大腦。

而徐峰身體的自主權在此時也被歸還,原本挺立著胸肌的姿勢讓他的肌肉感覺到強烈酸痛,此刻的他就算可以自由控制身體,精神上卻已經被折磨到不願作出反抗。

與其說他不願反抗,更精確地說,是他似乎已經迷上了與蟲子性愛的感覺。

跟蟲子交配、讓其產卵在自己體內,與別人男人性交、播種⋯⋯這種背叛小河、背叛道德的罪惡感;期待與蟲子做愛時,牠奇特的身體構造能帶給他什麼刺激;體內被灌滿蟲卵後,將那股躁動釋放的快感⋯⋯

這一切的生理與心理交雜的感官體驗,都讓徐峰沈醉不已。

儘管內心仍有聲音在批判著自己,但是已經在癮頭上了,身體就是本能地想去做。

於是徐峰裸著強壯的身軀,緩慢爬向了蟲子,維持著雙膝跪地的姿勢,讓自己的上半身貼上了蟲子,粗壯的雙手向前撐著地面,那根硬挺無比的陰莖則靠在不斷張合的腹腔肉唇邊緣磨蹭著。

「⋯⋯人類⋯⋯進入⋯⋯進入⋯⋯」磨蹭肉唇邊緣卻遲遲不幹入的感受,似乎讓蟲子有些躁動,蟲子稍微移動的肉體,想主動讓肉唇吞入徐峰的陰莖,但徐峰卻會在將要吞入的前一刻將陰莖偏離位置。

這樣的舉動讓蟲子開始感到一股沒來由的憤怒,徐峰的眼神透露著強烈慾望,卻沒有馬上幹入,碩大的龜頭沾起了肉唇邊緣的黏液,便開始沿著洞口輕輕劃圈,蟲子抖動著身軀,似乎被徐峰的主動挑逗弄得非常興奮。

「⋯⋯進⋯⋯進入⋯⋯」

「閉嘴,我等等就會進去⋯⋯」徐峰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把眼前的怪物當成是一般的人類那樣,想與他有性交以外的親密交流。他看著蟲子因為自己的挑逗而顫抖,心裡的慾望竟然被燒得更加旺盛。

徐峰長著鬍渣的臉湊近了蟲子的頭部,並伸出他的舌頭輕舔了蟲子頭部與胸腔連接處,一股如溪水般的乾澀滋味與黏稠口感,伴隨著蟲子被他舔過後抖動得更加激烈的反應。

這一切都讓徐峰著迷無比。

對蟲子來說,行使生物繁衍與進化,與眼前的人類交配只是單純的本能驅使。但或許是因為接連吸收了人類,與人類先天具有的神經、大腦系統同化,而讓牠被徐峰挑逗後產生了一些無法理解的情緒。

那種被戲弄的羞恥感,期待著繼續被侵犯卻也想要反擊,想佔有眼前這當初只是作為容器的強壯男體,總總新鮮複雜的身體資訊轟炸著蟲子的腦袋。

「⋯⋯人類⋯⋯幹我⋯⋯進入⋯⋯」蟲子以非常貧乏的語言組織能力,帶著些微求饒的語氣,懇切著希望徐峰能夠與他交合。蟲子那像是螞蟻結構、卻又像是人體的怪異身軀,上下起伏、扭動著。

其實蟲子是可以再度干擾徐峰的腦袋,控制徐峰身體的,亦或者是直接壓制徐峰以吞噬他的肉棒。但此刻這樣兩者之間保持著微妙距離,雙方都血脈噴張卻沒有人願意跨出那一步,這樣的狀態竟然也讓蟲子產生了莫名的競爭意識⋯⋯

比拚誰先受不了,主動與對方交合的比賽,在這個人與非人物種之間的曖昧觸碰下開始了。

蟲子努力地咀嚼著轟炸在腦內的情緒感受,這種讓祂渾身僵直的感受,眼前的這個強壯人類帶給他的不只是生物本能的交配,而是一種更深層、更難以理解的互動關係。

徐峰的嘴巴從蟲子的頭部舔到了胸腔部,看著蟲子那擬態胸肌上的兩顆肉瘤,輕輕地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蟲子感受到肉瘤傳達來一陣被雷擊般的麻痺,叫出一聲低沈的蟲鳴。

「⋯⋯人類⋯⋯你在⋯⋯做什麼⋯⋯?」

徐峰沒有理會蟲子,反而更加深入地以雙唇包覆住蟲子身上的肉瘤,用力吸吮著⋯⋯蟲子發出更為大聲的蟲鳴,腦袋頓時一片空白,過激的資訊讓他腦袋已經燒得短路,產生了異常斷片的效果。

此刻的蟲子,腦中回想著自己誕生以來,

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體驗。

這不是蟲子第一次脅迫人類與自己性交,在遇見徐峰前,牠曾經多次奴役人類進行一樣的作法,以延續他自己的生命。

蟲子在一開始的型態稱為「蟲母」,「蟲母」的生物機能,是在雄性的人類身上產卵,並讓該人類代替其去做出「繁衍」的動作——陰莖內灌入蟲卵的人類,將蟲卵注入另一個人類的腸道,透過蟲卵吸食精液獲得營養的特性,讓蟲卵在人體溫暖的腸道裡孵化。

孵化後誕生的幼蟲起初並沒有自我意識,他們聽從蟲母的指令動作:蟲母可以選擇讓幼蟲與人體結合,一起成為蟲母的養分;或是養育幼蟲,使幼蟲長大成為另一隻蟲母。

通常都是在蟲母演化成完全體後,才會進行養育幼蟲的作業。

而所謂的演化成完全體的過程,是蟲母多次吸收人體以獲得營養,並藉由擬態的過程讓自己逐漸變成人類的模樣,等到完全演化完畢後,便能以自身的能力去狩獵人類,這時便也不需要奴役人類幫他「繁衍」,他能夠自己達成「繁衍」與養育後代。

然而,若是蟲母在演化過程中受傷、或是太久沒有吸收營養,則會慢慢退化成原先的模樣,若是在初階狀態沒有營養可供吸食,牠即會慢慢邁向死亡。

蟲子在為數不多的奴役經驗中,所遇見的人類起初都是被動的狀態,但被自己的催情毒液影響後,都會慢慢對自己的肉體產生感覺,並本能地想主動與自己交合,但一切僅止於陰莖與肉唇的結合,終究還是蟲子主導著交配行為。

他本來以為徐峰也只是千篇一律的人體容器,直到徐峰方才的舉動,那遲遲不願插入的陰莖,那舔與吸取自己身體的嘴與舌,這些都不是蟲子的經驗裡希望人類做出的事情⋯⋯牠只需要人類將性器插入,有必要的話牠會刺激人類的敏感帶,但他不需要人類反過來刺激自己⋯⋯

蟲子知道自己觸碰人類的乳頭,可以讓人類的陰莖更快達到高潮,但那始終源自於功能性的手段。

從來沒有人類願意主動刺激自己擬態而來的肉瘤乳頭,但是徐峰卻這樣做了,讓牠頓時失去了判斷情勢的能力,甚至開始享受起了這充滿競爭性的前戲裡。

徐峰與蟲子,正在進行的互動,並不是單方面的脅迫,而是如同人類與人類之間,那充滿靈魂交流的雙向挑逗。

「⋯⋯咯咯咯⋯⋯人類⋯⋯有趣⋯⋯你真有趣⋯⋯」蟲子斷片的時間裡大概只持續了約莫十秒,在這十秒間牠不斷抽蓄經孿著身體,而徐峰則迷醉在吸吮那顆不時流出汁液的肉瘤上。

被舔舐的酥麻感仍然刺激著蟲子,但蟲子的腦袋卻快速適應目前的狀況,眼前的這個人類,讓牠學習到了生物之間不同的互動關係。

蟲子嘴內長出了兩條三根手指頭粗的觸手,分別朝著徐峰雄厚的兩塊胸肌伸過去,觸手的尾端張開了一個如嬰兒小嘴的肉孔,大力地吸住了徐峰胸肌上挺立的兩顆乳頭。

「呃⋯⋯呃啊⋯⋯」徐峰的兩顆乳頭同時被刺激著,同時他也感受到含在自己嘴內的肉瘤,像是花朵般張了開來,肉瘤底部成群的短觸手再度伸了出來,在徐峰口腔內反向按摩著他的舌頭。

「⋯⋯舒服嗎⋯⋯人類⋯⋯」蟲子再度逆轉了局勢,讓原本處於主動狀態的徐峰再度被反向刺激著。

「嗚⋯⋯嗚呃⋯⋯」舌頭與乳頭都被控制住的刺激感讓徐峰意亂情迷,讓他想要把粗大的陰莖直接幹入蟲子的肉唇,但此刻他心裡的一股倔強,壓制著他心裡的最後一根理智線⋯⋯

就算要交配,他也不要被蟲子給擺佈!

這股帶著敵意的競爭關係,迅速加溫了兩者之間的情與慾,徐峰粗糙的大手開始輕柔撫摸著蟲子的尾端側腹,再度帶給了蟲子前所未有的感官體驗!蟲子有樣學樣地伸出了胸腔旁的兩支手臂,讓尖銳的指節在徐峰寬厚的背部上輕輕劃出了幾道極細的傷痕,刺癢的感受無不衝擊著徐峰內心的防備。

徐峰粗大的陰莖漲大、抽動,因為施力忍耐而浮現出一條條青筋,粉紫色的龜頭沾滿了黏液,正在蟲子的肉唇邊緣持續畫圈。而蟲子的肉唇則一張一縮,不斷排出更多的黏液刺激著那條巨蟒。

肉唇與龜頭隨著兩人的互相挑逗,終於漸漸地對準了位置,並慢慢結合在一起,最終是兩者雙雙敵不過彼此的誘惑,同時間將自己的下體向前頂去。

在徐峰的陰莖整根插入肉唇的瞬間,先前的彼此挑逗所升溫卻無處解放的慾望,像是壓力鍋爆發,讓兩者的全身肉體都爽快到抽大力抽動,同時發出了極其猛烈地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咯嗄⋯⋯嗄嗄嗄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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