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天还没完全亮，窗外飘着细雨，雨点打在阳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轻响，像在敲我的心。我站在浴室里，热水从花洒喷下来，淋在身上，雾气蒙蒙的，像一层薄纱裹着我。我低头看着水流冲过胸口，流到腿根，心里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喘不上气。今天是周六，小明昨晚就被他爸接走了，说是要带他去姥姥家住两天，周一才回来。我挂了电话，心里松了口气，又像紧了根弦，咚咚咚地跳，像擂鼓敲在我脑门上。我洗完澡，擦干身子，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脸颊有点红，像被火烤过。我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浅黄色的，裙摆到膝盖，里面没穿内衣，布料贴着皮肤，像在勾我的心。我知道，华仔会来，我等着这一刻，像等着什么要炸开。

下午两点多，门铃响了，我心跳一顿，手指颤了一下，赶紧跑去开门。华仔站在门口，背着那个蓝色书包，穿着件白色T恤和宽松的短裤，裤脚有点湿，像被雨淋了。他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像只小狗闻到了肉香，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神里没羞涩，更多的是期待，像在等我说什么。我看着他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心跳得更快了，像敲在我脑门上，震得我脑子嗡嗡的。我低声说：“华仔，快进来。”他点点头，走进客厅，书包扔在沙发旁，低声说：“阿姨，小明呢？”我笑笑，低声说：“他去姥姥家了，今天就咱们俩。”他眼里的光更亮了，像点着了火，像早就等着这话。

我拉着他走进卧室，门吱吱响了一声，像在低语。卧室里有点暗，窗帘拉了一半，雨点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细的声响，像在催我。我低声说：“华仔，坐床上。”他坐在床边，床垫陷下去一块，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站在他面前，手指发抖，慢慢拉起裙子，裙摆滑到腰间，露出阴部，阴毛稀疏，像一片零星的杂草，黑得像炭，下面湿得像刚下过雨，粘液闪着光，像露珠挂在石头上。我低声说：“华仔，阿姨想试试。”我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丝线，像在求他，又像在命令。

他抬头看我，眼里没慌，脸红红的，像煮熟的桃子，拉开短裤拉链，短裤和内裤堆到膝盖，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根刚冒芽的小韭菜，白得像刚挖出的藕心，顶端小巧，像一粒刚熟的桑葚，带着点晶莹的光泽，像刚被雨水洗过。周围没长毛，光溜溜的，像一块没上色的画布，下面两颗小卵蛋缩在一起，像两粒青涩的小李子，表面皱皱的，像被风吹皱的小果皮，紧贴着根部，像在藏什么。他主动挺了挺腰，像在展示给我看，眼里闪着期待，低声说：“阿姨，亲亲它吧。”他的声音细得像风，像在邀我，像早就等着这句。

我盯着它，心跳得像擂鼓，脑子一片空白，低声说：“今天玩个新游戏。”我的声音抖得像藏不住的火，像被什么推着。他愣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像没听懂。我低声说：“躺下。”我拉着他躺下，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床单凉凉的，像在刺我的皮肤。我蹲在床上，分开腿，低声说：“放进来好吗？”他点点头，眼里雾蒙蒙的，像被点着了，像在等我说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发抖，扶着他的鸡鸡，对准我的阴部，慢慢插进去。它很小，硬得像根针，像一根细细的铁丝，可就是太小了，我试了几次都没进去，像在找一个藏得太深的洞。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擂鼓敲在我脑门上，像要炸开，手颤得厉害，像抓不住什么。我低声说：“别动，阿姨来。”我扶着他的鸡鸡，顶端像粒小桑葚，硬得像粒小石子，带着点湿气，像刚被雨淋过。我对准阴道口，试着往下坐，阴唇被撑开一点，像被硬物挤开了缝，可它太小了，像根细针滑来滑去，像找不到路。我喘着气，低声说：“再试试。”我迫不及待，像被火烧着，像要炸开，手指颤得厉害，像抓不住的鱼。我调整角度，阴部湿得像刚下过雨，粘液涂在阴唇上，像一层滑滑的油，我再试了一次，顶端终于挤进去一点，像根细针刺进肉里，我低哼了一声，像被轻轻刺了一下，像电流窜过全身。

我低声说：“慢点，别急。”我往下坐了坐，那小东西完全进去了，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硬得像粒小石子，顶得我下身一紧，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像要炸开，像被火烧着。我晃动几下，像在试探，阴道裹着它，像一层湿热的膜，粘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像淌了条细线。我低声说：“进来了。”我迫不及待，像被火烧着，手指颤得厉害，像要把这感觉抓紧。我晃动得更快了，像在挤什么，阴道裹着那小东西，像一层湿热的膜，像在夹一根细针，粘液流得更多，像淌了条小河。我低声说：“华仔，舒服吗？”他点点头，低声说：“嗯……”他的声音细得像风，像在忍着什么，像被点着了。

我盯着他那小小的鸡鸡，心跳得像擂鼓，像被火烧着，像要炸开。我低声说：“用力点。”他更用力地挺了挺腰，像在回应我，那小东西硬得像根针，像一根细细的铁丝，顶得我下身一紧，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我喘着气，像被火烧着，手颤得厉害，可这感觉不够，像在挠痒痒，像隔了层纱。我低声说：“华仔，抓阿姨这儿。”我抓住他的手，拉到我的阴部，低声说：“用力抓这儿。”他的手指细小，像几根嫩芽，凉凉的，指尖正好捏到我的阴蒂，像夹住了一粒小豆。我低哼了一声，像被电了一下，快感从下身窜上来，像一团火炸开。他的手指细得像针，捏得我阴蒂一紧，像被拉住了线，我低声说：“再用力点。”他听话地抓紧，指尖夹着那粒小豆，像在拽什么，我蹲在他身上，阴部大幅度地向他张开，像一朵湿漉漉的花绽放，阴唇被撑得更宽，像两片软肉敞开，粘液涂满，像一层闪光的膜。

我喘着气，低声说：“对，再抓这儿。”他的手指不仅捏着我的阴蒂，还揉捏着我的阴唇，像在捏一块湿软的面团，凉凉的指尖划过阴唇，像冰块滑过火热的皮肤，阴唇被揉得发烫，像被火烤软了，粘液流得更多，像淌了条小溪。我低声说：“再用力点。”他的手指细小，像几根嫩芽，捏得更紧，像在拉什么，阴蒂被他的揉捏拉长了，像一粒小豆变成了小棒，硬得像粒小石子，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胀痛中带着快感，像一团火在烧，像要炸开。阴唇被他的手指揉得更软，像两片湿热的花瓣张开，像被火烤得融化，粘液涂满他的指尖，像拉出了细丝。我蹲着起伏，像骑在一匹小马上，阴道裹着他的鸡鸡，像一层湿热的膜，像在夹一根细针，他也迎合着我，更用力地挺腰，像在找什么，像在回应我。

我喘着气，低声说：“华仔，看阿姨这儿。”他低头用力看着，眼神充满了好奇和欲望，像在盯着什么稀奇的东西，像被点着了火。阴部大幅度张开，像一朵湿漉漉的花绽放，阴唇被撑得更宽，像两片软肉敞开，粘液涂满，像一层闪光的膜，阴蒂被他的揉捏拉长，像一粒小棒红得发烫，像要炸开。我低声说：“再揉揉。”他的手指细小，像几根嫩芽，揉捏得更用力，像在拽什么，阴唇被揉得更软，像两片湿热的花瓣张开，像被火烤得融化，粘液流得更多，像淌了条小河，腿根黏黏的，像涂了层糖浆。阴蒂被他的拉扯拉得更长，像一粒小豆变成了小柱，硬得像粒小石子，红得像要滴血，胀痛中带着快感，像一团火在烧，像要炸开。我低声说：“阿姨好舒服。”我蹲着起伏得更快了，像在挤什么，阴道裹着他的鸡鸡，像一层湿热的膜，像在夹一根细针，可它太小了，肉体感觉不明显，像一根手指在里面滑，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像填满了我心里的空，像一根线牵着我往深处拉。

我喘着气，像被火烧着，像要炸开，手颤得厉害。我低声说：“再用力点。”他的手指揉捏得更紧，像在拉什么，阴蒂被揉得发烫，像一粒小棒被火烧红了，像要炸开，阴唇被他的手指捏得更软，像两片湿热的花瓣张开，粘液涂满他的指尖，像拉出了细丝。我蹲着起伏得更快了，像在挤什么，像要把这感觉抓紧，阴道裹着他的鸡鸡，像一层湿热的膜，像在夹一根细针，粘液流得更多，像淌了条小河，腿根黏黏的，像涂了层糖浆。他更用力地挺腰，像在回应我，那小东西硬得像根针，像一根细细的铁丝，顶得我下身一紧，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我低声说：“阿姨要到了。”我蹲着起伏得更快了，像在挤什么，像要把这感觉抓紧，阴部大幅度张开，像一朵湿漉漉的花绽放，阴唇被撑得更宽，像两片软肉敞开，粘液涂满，像一层闪光的膜，阴蒂被他的揉捏拉长，像一粒小棒红得发烫，像要炸开。

我喘着气，像被火烧着，像要炸开。我低声说：“华仔，你舒服吗？”他低哼了一声，像在忍着什么，像被点着了，低声说：“阿姨……舒服……”他的声音细得像风，像在回应我，像在找什么。我蹲着起伏得更快了，像在挤什么，像要把这感觉抓紧，阴道裹着他的鸡鸡，像一层湿热的膜，像在夹一根细针，粘液流得更多，像淌了条小河，腿根黏黏的，像涂了层糖浆。他的手指揉捏得更用力，像在拉什么，阴蒂被揉得发烫，像一粒小棒被火烧红了，像要炸开，阴唇被他的手指捏得更软，像两片湿热的花瓣张开，粘液涂满他的指尖，像拉出了细丝。快感像火山炸开，高潮来得无比猛烈，像潮水拍在我身上，像要把我淹没。我们一起到了高潮，他的小鸡鸡在我阴道里一跳一跳，像在释放什么，我低哼了一声，腿软得像面条，瘫在床上，汗珠顺着额头滑到枕头，枕套湿了一块。

他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煮熟的桃子，低声说：“阿姨……”没说完就喘着气，眼里雾蒙蒙的，像还没回神。我喘着气，低声说：“舒服吗？”他点点头，眼里闪着光，像被点着了，像在等我说什么。我看着他，心里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喘不上气。快感像潮水涌上来，羞耻像根刺扎在我心里，可快感太强了，强得让我停不下来，像被什么拽住了，越陷越深。我低声说：“华仔，快回家吧，小明快回来了。”他点点头，拉上内裤和短裤，手指颤得厉害，低声说：“阿姨，我洗洗吧。”我笑笑，低声说：“走，阿姨带你去洗澡。”我拉着他往浴室走，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计划着下一次，想让他再多做点，像填满这空荡荡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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