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早上，我站在厨房里，手里攥着一把菜刀，慢吞吞地切着土豆，刀刃在砧板上咔咔响，像在敲我的心。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像蒙了层灰纱，偶尔传来几声闷雷，震得玻璃嗡嗡作响。我低头看着土豆，切得歪歪扭扭，像我乱糟糟的心思。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华仔那小小的鸡鸡，硬得像小木棍的样子，像烙在我脑子里，抹不掉。今天他会来，我知道，我得找个理由支开小明，让他一个人留下来。我的手抖了一下，刀差点滑到手指，土豆滚到一边，我盯着那块白白的土豆，心跳得像擂鼓，像要炸开。

下午三点多，华仔来了，背着那个蓝色书包，穿着灰色T恤和宽松的短裤，裤脚卷了一圈，露出一截细细的小腿。他进门时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像只小猫盯着鱼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看着他那双圆圆的眼睛，心跳得更快了，像敲在我脑门上，震得我脑子嗡嗡的。小明坐在桌子旁，和华仔一起写作业，铅笔在纸上沙沙响，像在挠我的心。我端了杯水走过去，低声说：“小明，作业写完没？”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快了。”我笑笑，低声说：“写完帮妈妈去楼下买袋盐，厨房没盐了。”他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妈，现在去啊？”我点点头，低声说：“快点去，回来给你买冰棍。”他不情不愿地收拾书包，抓了几块零钱跑下楼，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渐渐远了。我关上门，手指攥着门把手，手心湿得像刚洗过，转身看着华仔，他抬头偷瞄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像在掩饰什么。

我那天故意穿了件短裙，深灰色的，裙摆刚到大腿，里面没穿内裤，走动时能感觉到腿根的凉风，像在勾我的心。我走过去，低声说：“华仔，作业写完了吗？”他点点头，低声说：“嗯，写完了。”我笑笑，低声说：“那过来，阿姨有东西给你看。”他愣了一下，眼皮颤了颤，慢慢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短裤裤脚晃晃荡荡，像在撩我的眼。我拉着他到沙发旁，低声说：“坐这儿。”他坐下，沙发吱吱响了一声，像在抗议。我蹲下去，手指抖得像筛子，拉开他短裤的拉链，低声说：“给阿姨看看。”他没说话，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拉下内裤，短裤和内裤一起堆到膝盖，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根纤细的小笋尖，白得像刚掰开的莲藕，顶端小巧，像一粒刚熟的樱桃，带着点晶莹的湿润，像晨露挂在上面。周围没长毛，光溜溜的，像一块没打磨的瓷片，下面两颗小卵蛋紧缩着，像两颗未熟的小梅子，表面皱皱的，像被风吹皱的小纸团，贴着根部，像在躲什么。

我盯着它，心跳得像擂鼓，脑子一片空白，低声说：“真好看。”它在我注视下硬了，像根小木棍，比我手指长不了多少，顶端翘着，像个弯弯的小钩子。我的手指轻轻摸上去，像摸一块温热的橡皮，软中带硬，顶端有点湿，像渗了点汗。我揉了几下，皮肤滑滑的，带着点淡淡的咸味，像海风吹过的余味。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痒。”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像在忍着什么，小腿绷了绷，像站不稳。我低声说：“喜欢吗？”他点点头，眼里雾蒙蒙的，像迷离了，像被什么迷住了。

我揉了一会儿，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像要烧穿我，像不够似的。我低声说：“华仔，想不想舔阿姨这儿？”他愣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像没听懂。我站起身，低声说：“来厨房。”我拉着他走进厨房，厨房里有点暗，灶台上放着几把没洗的菜刀，角落里堆着几袋没收拾的大米，空气里混着点油烟味。我爬上台面，坐在边缘，张开腿，高度正好对着他的嘴，像算好了一样。我拉起短裙，露出阴部，阴毛乱糟糟的，像一片小丛林，黑得像墨，下面湿得像开了闸，粘液闪着光，像露水挂在草上。我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低声说：“舔这儿，阿姨告诉你哪里舒服。”他愣了几秒，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说：“阿姨……怎么弄？”他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像怕弄错。

我低声说：“舔这儿，轻轻的。”我指着阴蒂，像教他写字，他凑过来，小嘴贴上去，嘴唇凉凉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像小猫舔水。我低哼了一声，像被电了一下，快感从下身窜到全身，像一团火炸开，腿抖得像筛子。阴蒂硬得像粒小石子，像被他的舌头点着了，周围的阴唇湿得像涂了层蜜，粘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像淌了条小溪。我低声说：“对，就那儿，再舔舔。”他又舔了几下，舌头湿湿的，像条小鱼滑过，我咬着唇，低哼了几声，快感涌上来，像潮水拍在我身上。我扒开阴部更宽，低声说：“舔这儿，还有这儿。”我引导他的舌头舔遍阴唇，阴唇嫩肉被他的小嘴碰得发烫，像被火烤软了，粘液涂在他嘴唇上，像拉出了细丝。我低声说：“再舔上面。”他的舌头滑到阴蒂，像凉凉的小刷子刷过，阴蒂硬得像粒小核桃，像要炸开，每舔一下就像点着了火，烧得我喘不上气。我低声说：“这儿也试试。”我指着尿道口，他愣了一下，舌头轻轻碰上去，像冰块划过火热的皮肤，尿道口周围的嫩肉抽搐了几下，像被他的凉意激得缩紧。我低哼了一声，像被刺了一下，快感从下身炸开，腿抖得更厉害，像要滑下去。

我低声说：“好舒服，华仔真棒。”他的舌头凉凉的，像冰块化在火上，舔得我脑子一片空白。阴唇湿得像刚洗过，粘液流得更多，像开了闸的小河，腿根黏黏的，像涂了层糖浆。阴蒂硬得像粒小核桃，像要炸开，每舔一下就像点着了火，烧得我喘不上气。尿道口被他的舌头碰得缩紧，像被凉风吹过，又热又麻，像有根线牵着我往深处拉。我咬着唇，低哼了几声，快感像潮水涌上来，像要把我吞下去。我低声说：“再舔舔那儿。”他的舌头又滑到阴唇，像小鱼游过，阴唇嫩肉被舔得发烫，像烫熟的果肉，粘液涂满他的小嘴，像拉出了细丝。我低声说：“对，就这样。”他的舌头笨拙地舔着，像在画圈，阴蒂被舔得硬得像粒小石子，像要炸开，尿道口周围的嫩肉抽搐了几下，像被他的凉意激得缩紧。我享受着这感觉，像被填满了一点，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腿软得像要滑下去。

他舔了一会儿，低声说：“阿姨……我这儿憋。”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像在求我。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他，那小小的鸡鸡硬得像根小木棍，顶端翘着，像憋得慌。我从台面滑下来，腿软得像面条，低声说：“阿姨帮你弄舒服。”我把他拉到腿上，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短裤和内裤堆在膝盖，像一团皱巴巴的布。我低声说：“别动，阿姨帮你。”我低下头，小嘴凑过去，含住那小小的鸡鸡，像含了根温热的糖棒，顶端圆圆的，像粒小樱桃，带着点汗味，像咸咸的海水。我的嘴唇裹住它，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脏。”他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像在挣扎，小手推了推我的肩膀，像怕弄脏我。

我低声说：“不脏，阿姨喜欢。”我把他按住，小嘴裹得更紧，舌头绕着那小小的顶端打转，像舔一块温热的糖。它硬得像粒小石子，像根小木棍，顶端湿湿的，像渗了点汗，带着点咸味，像海边的风吹过。我的舌头滑过那小小的樱桃头，硬得像粒小钉子，像要刺进我嘴里，口感温热又滑腻，像含了块软糖，带着点涩味，像没熟的果子。我低声说：“舒服吗？”他低哼了一声，没说话，腿抖得更厉害，像站不稳。我加快节奏，嘴唇裹紧，舌头舔得更快，像在挤什么，那小小的鸡鸡在我嘴里硬得像根小铁棒，顶端胀得像要炸开，像一粒熟透的小樱桃，湿气更重了，像渗了点水，咸味混着点腥味，像海水晒干的余味。我的舌头绕着它打转，舔遍那小小的顶端，像在舔一块温热的玉，硬得像粒小石子，像要刺进我喉咙。

我低声说：“没事，阿姨帮你弄出来。”我的嘴唇裹得更紧，舌头舔得更快，像在挤什么，他抖得更厉害，低哼了几声，像在忍着什么，小腿绷得像木头，像要抽筋。他的鸡鸡在我嘴里胀得更硬，像根小木棍顶到我舌根，硬得像粒小钉子，顶端湿得像涂了层水，像要炸开。我的舌头滑过那小小的樱桃头，硬得像粒小石子，带着点咸味，像海边的风吹过，口感温热又滑腻，像含了块软糖，带着点涩味，像没熟的果子。我低声说：“快点，阿姨帮你。”我加快节奏，嘴唇裹紧，舌头舔得更快，像在挤什么，他低哼了几声，腿抖得像筛子，突然一股白浊喷出来，射在我嘴里，量很少，像几滴水，白白的，像稀释的牛奶，带着点腥味，像海水晒干的余味。我愣了一下，嘴里黏黏的，像含了点稀粥，舌头尝到那股腥咸味，像咸鱼干的味道。我咽了下去，低声说：“真棒。”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像被什么震住了，心跳得像擂鼓，像要炸开。

我站起身，手心全是汗，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腥味，像没散去的雾。我低声说：“华仔，舒服吗？”他点点头，没说话，眼里雾蒙蒙的，像还没回神。我看着他，心里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喘不上气。我低声说：“好了，快回家吧，小明要回来了，别跟别人说。”他愣了一下，点点头，拉上内裤和短裤，手指抖得像筛子，背上书包跑出门，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像踩在我心上。我关上门，靠着门板，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趁着小明还没回来，我赶紧跑进卧室，关上门，手伸进内裤，摸了几下，脑子里全是华仔那小小的鸡鸡在我嘴里的感觉，那腥咸的味道，下身湿得像开了闸，像淌了条小溪。我咬着唇，手指加快，快感像潮水涌上来，像要把我吞下去。我低哼了一声，高潮来得猛而急，腿软得像面条，瘫在床上。可高潮过后，我喘着气，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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