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下周一，天空灰蒙蒙的，像铺了层厚厚的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客厅里还是那副老样子，小明的作业本摊在桌上，旁边放着几支用秃的铅笔和一个脏兮兮的橡皮，桌角还有块没擦干净的墨水渍，像一滴干涸的眼泪。我站在窗边，手里攥着块抹布，假装擦着窗台上的灰，抹布上满是油腻的污迹，擦了几下也没干净，心里却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手心出汗，脸颊发烫。华仔又来了，背着那个蓝色书包，穿着灰色T恤和宽松的短裤，裤脚卷了一圈，露出一截细细的小腿，腿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像被猫挠过。他进门时冲我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神里多了点什么，像期待，又像藏着点小心思。我看着他那双圆圆的眼睛，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像敲在我脑门上，震得我脑子嗡嗡的。

小明坐在桌子旁，和华仔一起写作业，铅笔在纸上沙沙响，像在挠我的心，挠得我坐立不安。我低声说：“小明，今天钢琴课提前了，四点就得走，快收拾收拾。”他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妈，又要去啊？”我笑笑，低声说：“去吧，别磨蹭，老师等着呢。”他不情不愿地收拾书包，翻开作业本检查了几眼，琴包背在肩上，拖着步子出门，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像踩在我的心上，渐渐远了。我关上门，手指攥着门把手，手心湿得像刚洗过，转身看着华仔，心里像有只猫在抓，抓得我喘不上气，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

我穿了件宽松的睡裙，浅绿色，裙摆有点长，走动时蹭着腿，像在撩拨我，布料薄薄的，贴着皮肤，能感觉到汗水渗出来。我端了杯水走过去，放在他旁边，低声说：“华仔，喝点水吧。”他抬头看我，脸红红的，低声说：“谢谢阿姨。”他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树叶，像随时会断，我盯着他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心跳得更快了，像要蹦出来，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我咽了口唾沫，假装随意地说：“作业写完了吗？”他点点头，低声说：“嗯，写完了。”他的手指攥着铅笔，指关节有点白，像在紧张什么。我笑笑，低声说：“那过来，阿姨跟你说点事儿。”

他愣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像蝴蝶翅膀扑棱了一下，慢慢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短裤裤脚晃晃荡荡，像在勾我的眼，像故意撩拨我。我站在沙发旁，低声说：“上次的事还记得吗？”他低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皮低垂着，低声说：“记得……”他的声音抖了抖，像在掩饰什么。我盯着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像要把我吞下去，像一团乱麻散不开。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抖得像筛子，低声说：“拉下裤子，给阿姨看看。”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怕惊醒什么，像在哄他，又像在命令。

他没说话，手指慢吞吞地拉开短裤拉链，敞开一小块，我低声说：“脱下来点。”他点点头，拉下内裤，短裤和内裤一起堆到膝盖，露出那小小的鸡鸡，像一根细细的小嫩芽，白得像刚剥的荔枝肉，顶端圆圆的，像个小小的粉豆，带着点湿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周围没长毛，光溜溜的，像块没雕琢的玉，下面两颗小卵蛋紧缩着，像两粒青涩的小樱桃，表面皱皱的，像风干的小果子，贴着根部，像怕冷似的。我盯着它，心跳得像擂鼓，脑子一片空白，低声说：“真好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话，像被什么推着，停不下来，像有团雾在我脑子里散不开。

我蹲下去，手指轻轻摸上去，像摸一块温热的橡皮，软中带硬，顶端有点湿，像渗了点汗，像刚洗过的小果子。我揉了几下，皮肤滑滑的，带着点淡淡的咸味，像海风吹过留下的余味。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痒。”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像在忍着什么，小腿绷了绷，像站不稳。我低声说：“喜欢阿姨摸吗？”他点点头，没说话，眼里雾蒙蒙的，像迷离了，像被什么迷住了。我盯着他那小小的鸡鸡，硬得像根小钉子，顶端翘着，像个弯弯的小钩子，像要刺进我心里。我揉得更用力了些，指尖划过那粉嫩的小豆，硬得像粒小石子，像在挑逗我。

我站起身，手指抖得像筛子，低声说：“华仔，想不想摸阿姨？”他愣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像没听懂，像在犹豫。我咬了咬唇，拉开睡裙，裙摆滑到大腿，露出阴部，阴毛乱糟糟的，像一片小丛林，黑得像墨，下面湿得像开了闸，粘液闪着光，像露水挂在草上。我低声说：“来，摸摸这儿。”他脸红得更厉害，犹豫了几秒，手指慢慢伸过来，凉凉的指尖碰上我的阴部，像电流窜过全身，像冰块掉进火里，我低哼了一声，像被电了一下，快感从下身窜到脑门，腿软得像要塌下去。他的手指凉凉的，像小猫爪子挠过，轻轻碰了碰阴唇，像在试探什么，像怕弄疼我。

我低声说：“好不好？”他没说话，手指又摸了一下，像在画圈，凉凉的指尖划过阴唇，像冰块化在火上。我咬着唇，压住喉咙里的声音，手指加快揉他鸡鸡，硬得像根小钉子，像要刺进我心里。我低声说：“再摸摸这儿。”我抓住他的手，引导他碰我的阴蒂，像教他写字，手指抖得像筛子。他的指尖凉凉的，碰到阴蒂时像点着了火，像一团火星炸开，我夹紧腿，低哼了几声，快感让我腿软得像要跪下去，像潮水拍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揉着他的鸡鸡，享受着这感觉，像在玩一块温热的玉，下身湿得像淌了条小溪，像要淹没我。

他摸来摸去，眼神迷离，像被什么迷住了，像沉在雾里。可他的手指太小，太凉，像在挠痒痒，没能填满我心里的空，像饿了几天只吃了一口饭。我低声说：“华仔，舒服吗？”他点点头，低声说：“嗯……”他的声音细得像风，像随时会断，我却觉得不够，饥渴像火烧在我心里，烧得我坐立不安，像有团雾散不开。我盯着他那小小的鸡鸡，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想让他再多做点，可时间不多了，小明快回来了。我低声说：“今天先这样，下次再来。”他拉上内裤和短裤，脸红红的，低头没说话，像有点舍不得。

门外传来楼下小孩的喊声，我看了眼钟，五点二十了，小明快到家。我低声说：“华仔，回家吧，别跟别人说。”他点点头，背上书包，跑出门，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像踩在我心上。我开始计划下一次，想让他再多做点，想填满这空荡荡的心，像掉进一个黑洞，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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