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天色有点暗，窗外乌云压得低低的，像要下雨。客厅里还是老样子，小明的作业本摊在桌上，旁边放着半块咬过的橡皮，铅笔头滚到桌子边，像随时要掉下去。我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杯水，盯着客厅里的华仔，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像敲在我脑门上。他又来了，背着那个蓝色书包，穿着那件灰色T恤和宽松的短裤，裤脚卷了一圈，露出一截细细的小腿。他坐在桌子旁，低头写作业，铅笔在纸上沙沙响，像在挠我的心。

我早就计划好了，今天小明要去学钢琴，四点半上课，五点半才回来。我故意提前收拾了东西，三点多就催他出门。小明背着琴包，皱着眉说：“妈，我不想去，太累了。”我笑笑，低声说：“去吧，学了这么久别半途而废，快走，别迟到了。”他嘟囔了几句，抓起琴包跑下楼，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渐渐远了。我关上门，手心全是汗，转身看着华仔，心里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脸热得像烫熟的虾。

我穿了件宽松的睡衣，浅蓝色，领口有点松，里面没穿内衣，走动时能感觉到胸口晃晃荡荡的。我端着水杯走过去，放在他旁边，低声说：“华仔，喝点水吧。”他抬头看我，脸红红的，低声说：“谢谢阿姨。”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细，像风吹过树叶，我盯着他那双圆圆的眼睛，心跳得更快了，像要蹦出来。我咽了口唾沫，假装随意地说：“今天就你和小明写作业啊？”他点点头，低声说：“嗯，小明去学钢琴了。”我笑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低声说：“那阿姨陪你写会儿？”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点肥皂的清香，像夏天晒过的衣服。我低头看了眼他的作业，数学题，几个加减法写得歪歪扭扭。我低声说：“华仔，上次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他愣了一下，手里的铅笔停了，脸刷地红透，低头摇摇头，低声说：“没……没说。”他的声音抖了抖，像在害怕什么，又像在掩饰。我盯着他红红的脸，心跳得像擂鼓，像有只手在推我往前走。我咬了咬唇，低声说：“那就好，阿姨信你。”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耳语，“上次摸了摸，舒服吗？”

他抬头看我一眼，眼皮颤了颤，赶紧低下头，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被什么点着了，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阿姨给你看个东西。”我手抖得像筛子，慢慢解开睡衣纽扣，动作慢得像怕惊醒什么。睡衣敞开，露出乳房，乳头硬得像小石子，暗红色的，像熟透的樱桃，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像水晕开的痕迹。我低声说：“想不想亲一下？”我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像在求他，又像在命令。

他愣了几秒，眼里有点慌，脸红得像要滴血，盯着我的胸口看了几秒，像被钉住了。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慢慢凑过来，小嘴贴上我的乳房，嘴唇凉凉的，轻轻舔了一下，像小猫舔水。我低哼了一声，像被电了一下，快感从胸口窜到全身，腿软得像要塌下去。我低声说：“好不好？”他没说话，又舔了一下，舌头湿湿的，像条小鱼滑过，我咬着唇，压住喉咙里的声音，手不自觉伸进他短裤拉链，摸到那小小的鸡鸡。

我拉开拉链，手指探进去，短裤敞开一小块，露出那小小的鸡鸡，白白嫩嫩，像根软软的小虫子，没长毛，光秃秃的，顶端圆圆的，像个小小的蘑菇头。我低声说：“阿姨帮你脱下来看看。”他没动，我慢慢拉下他的内裤，短裤和内裤一起堆到膝盖，那小东西硬邦邦的，像根小木棍，比我手指长不了多少，顶端翘着，像个弯弯的小钩子。我试图拉下他的包皮，指尖轻轻捏住那层薄薄的皮肤，往下拉了拉，包皮很紧，像裹得死死的，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疼。”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带着点颤，眉头皱了皱，像在忍着什么。

我低声说：“慢慢来，别怕。”我拉得更小心了些，包皮一点点往下滑，露出了一点点龟头，像个小小的红豆，粉粉的，带着点湿气，像刚剥开的果肉。我咽了口唾沫，觉得口干舌燥，低声说：“有点紧，阿姨帮你润润。”我凑近些，吐了点唾沫在手指上，指尖湿湿的，轻轻抹在那小小的龟头上，像涂了层薄薄的水膜。唾沫滑滑的，带着点温热，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怪怪的。”我低声说：“没事，这样舒服点。”我揉了几下，那小东西硬得像粒小石子，皮肤温温的，带着点我的唾沫味，湿湿的，像刚洗过的小果子。

我盯着那露出一半的小龟头，心跳得像擂鼓，像要炸开。我低声说：“舒服吗？”他点点头，没说话，眼皮低垂着，像不敢看我。我的手指绕着它打转，享受着这感觉，手指划过那湿润的顶端，像在抚摸一块温热的玉，下身湿得像开了闸，像淌了条小溪，我夹紧腿，低哼了一声，快感涌上来，腿软得像要跪下去。我没敢摸自己，只是攥紧睡衣，手指发抖。

门外传来楼下小孩的喊声，我心跳一顿，赶紧松开手，低声说：“好了，拉上拉链。”他慌慌张张拉上内裤和短裤，手指有点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站起身，手心全是汗，假装整理睡衣，纽扣扣得歪歪扭扭，脑子乱得像一团麻。小明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他的小嘴贴在我乳房上，凉凉的舌头，那硬邦邦的小鸡鸡，像烙在我脑子里，抹不掉。我知道这不对，可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我，淹得我喘不上气。

晚上，小明回来，吃完饭就跑去房间玩玩具，我洗了碗，客厅里静得只剩水龙头滴水的声音，滴滴答答，像在敲我的心。我躺在床上，关了灯，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是没慢下来，像有团火在烧，烧得我胸口发烫。我翻了个身，手伸进内裤，摸了几下，脑子里全是华仔那小小的鸡鸡，硬得像小木棍的样子。那圆圆的蘑菇头，光滑的皮肤，凉凉的小嘴，像刻在我脑子里，下身湿得像开了闸，我咬着唇，手指加快，快感像潮水涌上来，像要把我吞下去。我低哼了一声，高潮来得猛而急，腿软得像面条，瘫在床上，汗珠顺着额头滑到枕头，枕套湿了一块。

我喘着气，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我知道这不对，真的不对，我是小明的妈，三十岁了，离了婚，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可我怎么能这样？我闭上眼，想赶走那画面，可越赶越清晰，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可心底有个声音在笑我，笑得我头皮发麻。我知道，罪恶感涌上来，又被快感压下去，像一场拉锯战，我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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