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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混着胃酸从嘴角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黏糊糊的水洼。散兵蹲下身扯住她耳坠时，雷电影垂眸看着少年膝头褪色的绑带——和踏鞴砂工匠教他系的一模一样。

喉管火辣辣的灼痛中，她忽然想起桂木说过这具人偶容易受潮。当年放置在借景之馆时，是不是该多铺两层防水的蔺草席？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自己掐灭，神明不该为失败品投入多余的感情。

少年沾满污渍的手指戳进她乳沟："怎么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该不会在可怜我吧？"指甲刮过乳晕引发的刺痛让她乳头再度硬挺，雷电影突然惊觉此刻体内翻涌的并非纯粹的愤怒——人偶左肩那道陈年裂痕，正是当年关闭御影炉心时被飞溅的晶化骨髓所伤。

散兵突然揪住她汗湿的额发："说话啊！摆出这副慈悲为怀的嘴脸给谁看？"发丝撕裂头皮的疼痛中，她看见对方领口隐约露出的缝合线痕迹，那是多托雷实验留下的丑陋伤疤。

"当年..."沙哑的喉咙刚挤出音节就被捏住下巴，拇指粗暴地按进她口腔。"省省吧，你以为我会感动？"腥咸的血液在味蕾上漫开，少年膝盖顶开她颤抖的双腿，"不如关心下你泥泞的馒头逼，等会还要用来装更脏的东西。"

尾椎突然传来电流过载的剧痛，神之心植入的位置爆开青紫色光芒。雷电影在痉挛中蜷缩脚趾，足袋里沤了多日的酸臭汗液顺着脚踝流进股沟。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施暴者，散兵掐着她脸颊发出嗤笑："原来神明被搞的时候也会夹紧屁眼啊？"

后颈重重撞在岩石上的瞬间，她突然看清少年充血眼底藏着的，与五百年前别无二致的湿漉眸光。被制造出来就会渴望母爱吗？这个认知让胃部泛起陌生的绞痛。破损的腰带缠在手腕勒出深痕，她试图屈起膝盖遮挡裸露的下体，却被踩住脚背碾进泥里。

"露出这种表情..."散兵揪着她的乳尖拎起上半身，"难道您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粘稠的嘲讽突然卡在喉头，因为他看见神明泛红的眼睑。

雷电影张了张嘴，沾满秽物的睫毛颤抖着垂下。喉结上下滚动尚未发出声音，裹挟着雷光的巴掌已经扇在左脸。耳坠链条崩断的脆响中，少年暴怒的咆哮震得她鼓膜生疼："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为我是渴望糖果的乞丐吗？！"

散兵拽着雷电影的脚踝拖到神樱树根部，蔫黄的落叶沾满她流着透明液体的阴户。少年撕开她裆部最后的织物时，鼻腔发出夸张的嗤笑："处女神明？原来您这里和普通妓女一样会流水啊。"

粗大的龟头抵上湿润穴口的瞬间，雷电影突然剧烈挣扎。被汗水泡软的足底蹬在他胸口，趾缝间的酸臭味随着动作喷溅在少年脸上。"看来母亲大人的臭脚比下面还脏。"散兵抓住她脚掌按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正好用您的脚泥当润滑剂。"

脚心摩擦柱身的触感让雷电影浑身发冷。当脚趾缝卡进铃口沟壑时，少年突然伸手，沾满雷电影足汗的食指直接插进她的尿道口。"啊啊啊——！"撕裂感伴随着失禁的尿液喷涌而出，散兵趁机压住她乱踢的双腿，沾着泥浆的膝盖顶开颤抖的阴唇。

"住手..."沙哑的哀求刚出口就被狂风打碎，少年掐着她渗出汗珠的乳根讥笑："这时候倒像个母亲了？当年把我扔在借景之馆淋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说这句话？"

滚烫的阴茎头挤开处女膜的刹那，雷电影突然看清散兵眼底沸腾的粘稠黑暗——那里面翻滚着被遗弃的孩子钻进母亲怀中将死的渴望。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的剧痛中，她破碎的呜咽混着脸上滑落的前列腺液滴在锁骨："至少...别用这种..."

"这种什么？"完全埋入的阴茎开始抽动，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惊飞树梢的乌鸦，"母子乱伦？"少年揪起她被汗浸透的紫色长发，迫使她看向两人交合处，"看清楚，稻妻的神明正被自己捏出来的贱种开苞。"

酥麻的钝痛从下腹直窜头顶，雷电影咬破的下唇滴血落在乳尖。随着抽插渐猛，汗水蒸腾的腋臭与腥膻体液混合成刺鼻的异味。散兵突然俯身舔舐她耳后的汗渍："母亲大人的味道，比踏鞴砂的熔炉还烫呢。"

粗硬的耻骨撞上肿胀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喉咙迸出呜咽。这个反应点燃了施暴者眼底的幽火，散兵掐着她喉咙提速抽插："原来母亲大人喜欢被儿子强奸？"

阴道内壁不受控的蠕动引发少年低喘，指甲深深抠进她腰窝软肉："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欢迎儿子回家啊？"撞击宫颈口的剧痛让雷电影弓起后背，绷直的足弓踢散了堆积的腐叶，露出底下被淫液浸黑的土壤。

"停...下..."颤抖的指尖抓住散兵手腕，雷电影在翻涌的快感中尝到铁锈味，"你明明...可以正常..."

"正常地喊您母亲？正常地求您抱我？"少年发狠顶入最深处，龟头挤开宫口时带出血丝，"看看我们现在多'正常'——儿子在干妈的屄，神明在吃儿的精！"

射精的痉挛来得猝不及防，雷电影在滚烫液体灌入子宫的瞬间发出濒死动物般的哀鸣。散兵咬住她汗湿的锁骨闷哼，精液混着经血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沾满泥浆的大腿内侧流进草履。

"感觉到了吗？"少年贴着耳蜗的喘息带着哽咽，"这才是真正的母子相连。"尚未软化的阴茎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动，"您抛弃的失败品，正在您最骄傲的人偶里种下新的错误。"

散兵拽着雷电影的脚踝拖向泥潭，沾满精斑的足袋在拖行中甩出混着草屑的汗珠。少年掐着她淤青的腰窝冷笑："母亲大人的骚味把整片森林都腌入味了。"

新一轮插入比先前更暴烈。散兵啃咬着她渗血的乳尖呢喃："母亲大人的子宫在吸我...这么想要孩子？"指尖按上翕动的阴蒂搓弄，"可惜你只孕育得出我这样的怪物。"

雷电影在剧痛与莫名的快感中徒劳地摇头，臀肉碰撞的脆响在洞窟荡出回音。当少年突然咬住她喉结注入第二波精液时，所有压抑的呜咽都化为崩溃的尖叫——被亲生造物侵犯的不适与血脉相连的快慰，正在撕裂她数百年来坚信的永恒。

第五次插入时雷电影已经不挣扎了。阴道里淤积的前列腺液随着撞击溢出，在泥地上淌出泛着泡沫的痕迹。散兵揪住她松垮的乳肉晃动："这双奶子该不会也被改造成储精囊了吧？"腥臭的口气喷在她汗湿的脖颈，"毕竟您最擅长制造容器。"

酸胀的子宫承载着超过容量的精液，每次顶撞都会从宫口挤出粘稠的白沫。雷电影瞪着树冠间隙透下的月光，忽然想起自己不曾教过散兵呼吸之法——所以他现在喘息才会这么粗重，就像当年在踏鞴砂发高烧的幼童。

"露出肚皮等操的样子真下贱。"少年突然拔出阴茎拍打她肿胀的阴蒂，"原来无想的一刀是指挨操时不喊疼？"粘稠的体液甩在脸颊，雷电影麻木地盯着对方耻骨处陈年的焊接疤，那是人偶最初拼合时的接口。

第六次射精时散兵故意抵住宫颈口。滚烫的精流冲进输卵管引起痉挛性呕吐，胃酸混合着胆汁从鼻孔喷出。少年掐着她痉挛的喉咙狞笑："怀上孙辈的感觉如何？魔神之孙，也是魔神之子？从子宫钻出来的模样一定很有趣。"

雷电影涣散的瞳孔映出神樱干枯的枝杈。当第七次阴茎捅进沾满粪尿的肛门时，她突然发出嘶哑的呢喃："...温度..."

"什么？"散兵揪起她被汗黏成绺的头发。

"当年的借景之馆..."腐臭的肠液从嘴角滴落，"冬季地板很冷..."

狂乱的抽插骤然停止。少年太阳穴暴起青筋，阴茎在紧缩的直肠里跳动："现在装什么慈母？"指甲抠进她骶骨缝，"我被多托雷切开胸腔改造的时候，您在哪？被扔进深渊喂魔兽的时候，您在哪？！"

精液混着血水灌满结肠，雷电影在失禁中听见自己颈椎摩擦的咯吱声。散兵突然掰过她汗臭冲天的脚掌按在她脸上："闻啊！这就是您高贵的神躯！"趾缝间的泥垢蹭在鼻梁，"和发情的母兽有什么区别！"

第十三次插入阴道时，雷电影的瞳孔开始扩散。少年掐着她流涎的嘴角质问："为什么不修复身体？明明可以反抗..."粘着脑浆的手指突然顿住——神之心造成的能量紊乱早该消散了。

溃烂的甬道依然在迎合冲撞，剧烈摇晃的乳尖擦过他胸口的旧伤。散兵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犬齿咬穿她锁骨处的雷纹："回答我！为什么放任我做到这种地步！"

雷电影涣散的视线终于聚焦，渗血的指尖抚上少年湿润的眼角。这个触及真心的动作让散兵彻底崩溃，他发狂地捣碎着早已红肿的穴肉："不准同情我！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

当晨曦刺破云层时，雷电影的虹膜已经蒙上白翳。散兵啃咬着失去了反应的乳头，把第二十七次射精灌进痉挛的胃囊。晨露冲淡了下体凝结的精痂，少年忽然发现身下这具躯壳不再出汗了——连神明级别的躯体也终于耗尽了所有水分。

他颤抖的手指探向雷电影鼻腔，在感受到微弱气息的瞬间突然大笑："不愧是永恒之神，被亲生儿子干到失禁都不肯昏过去。"沾满秽物的阴茎再次挺立，"让我们试试看..."

尾音戛然而止。散兵瞪着突然环住自己后背的手臂，雷电影干裂的嘴唇擦过他耳垂："...冷吗？"沙哑的气音惊落了叶片间的露珠，"那些夜晚..."

暴怒的拳头悬在半空。少年胸腔里传出零件错位的咔嗒声，他低头看着神明腿间缓缓闭合的肉缝——那里溢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混合着脏器碎片的黑血。稻妻的永恒之神正在他制造的永恒凌辱中分崩离析。

当最后一丝蓝光从眼角熄灭时，雷电影溃散的瞳孔映出了散兵第一次睁开眼时的模样。在借景之馆的晨光里，那张未被怨恨污染的面容，此刻正与她腐败的身躯重叠在永不日出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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