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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偷窥的开端

小说:暗处的火焰 2025-09-03 11:11 5hhhhh 4190 ℃

那天是周三,下午四点多,客厅里堆着小明的作业本和几本皱巴巴的课外书,桌上还散着几支磨秃的铅笔头,旁边放着个喝了一半的水杯,杯沿上沾了点灰。窗帘半拉着,阳光斜斜地洒进来,照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泛着点昏黄的光,地板角落有块污渍,怎么擦也擦不掉。我坐在沙发上,腿上搭着件洗得发白的睡裙,裙角有点脱线,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几条没回的微信,都是些家长群里的闲聊,什么“作业多不多”“周末补课咋样”之类的话。我盯着手机,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眼皮有点沉,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像有团棉花堵在胸口,喘不上气。耳边只有小明和华仔写作业时翻书的声音,窸窸窣窣,像老鼠啃纸,偶尔夹杂着窗外楼下大妈喊孩子回家的声音,尖尖的,刺得我耳朵痒。

华仔是小明的同学,八岁,瘦瘦小小的,背着个蓝色书包,书包拉链有点坏,挂着个脏兮兮的小熊挂件。他穿着件灰色T恤,袖口有点卷,搭配一条宽松的短裤,裤脚刚到膝盖,露出一截细细的小腿,腿上还有几道抓痕,像是被猫挠的。他几乎每周都来我家写作业,爹妈忙着上班,没空管他,我当初随口说了句“来我家吧”,想着多个人陪小明也好,没想到他真来了,一来二去就习惯了。他坐在桌子旁,低头写字,铅笔在纸上画出细细的沙沙声,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笑得腼腆,像只怕生的小猫,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颗小虎牙。我每次都端杯水给他,他接过去,低声说“谢谢阿姨”,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带着点鼻音,像感冒没好全。

那天,天气闷得慌,窗外知了叫个不停,像在催人发火。我扇了扇睡裙,汗珠从额头滑到脖子,黏糊糊的。小明突然捂着肚子站起来,皱着眉说:“妈,我肚子疼,要去拉屎。”我瞟了他一眼,笑着说:“去吧,慢慢来,别憋坏了。”他嗯了一声,跑进厕所,门砰地关上,声音震得桌子上的水杯晃了晃,留下我和华仔在客厅。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早就黑了,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沙发扶手,心里却莫名躁得慌,像有只手在挠我胸口,挠得我坐立不安。我抬头看了眼华仔,他还在写字,短裤裤脚松松垮垮,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色的内裤边,像块没藏好的小秘密,内裤边有点发黄,像洗得不干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突然快了几拍,像被什么勾住,脸烧得慌,像被火烤着。我挪了挪位置,假装捡东西蹲下去,手指碰了碰地上的橡皮,眼睛却不由自主瞟向桌子底下。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内裤鼓起一小块,像个小小的包,隔着短裤也能看出点轮廓,隐约透着点肉色。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脑子嗡嗡响,像被电流窜了一下,兴奋得手抖,掌心全是汗。我蹲在那儿,假装捡东西,眼神却死死盯着那块地方,像被钉住了,呼吸都粗了几分。我知道不该看,可眼睛像长了钩子,扯也扯不回来。

厕所里传来水声,小明还在里面,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拉屎总得磨蹭个十来分钟。我站起身,手心湿得像刚洗过,低声说:“华仔,你裤子有点松,坐着不舒服吧?”他抬头看我,脸红红的,愣了几秒,低声说:“没事儿,阿姨。”他的声音细得像线,像随时会断。我笑笑,心跳得像擂鼓,假装随意地说:“这短裤挺旧了,裤脚都卷起来了,天这么热,勒着不难受吗?”他低头看了看,短裤裤脚皱巴巴地堆在膝盖上,摇摇头,脸更红了,低声说:“还好……”他的手攥着铅笔,指关节有点白,像在紧张什么。

我走过去,手指试探着碰了碰他的短裤裤脚,布料粗糙,带着点汗味,热乎乎的。我低声说:“裤子拉链是不是松了,阿姨看有点开了。”他低头一看,短裤拉链果然没拉严,露出一小块白色内裤,边缘有点磨损。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要炸开,脑子里像有团火在烧,假装整理他的裤脚,低声说:“拉链开了不舒服吧,要不拉下来一点,透透气?小明还在厕所呢。”他愣了几秒,眼里有点慌,又有点好奇,低声说:“真的吗?”他的声音抖了抖,像在试探。我点点头,手指轻轻碰了碰拉链,低声说:“试试吧,阿姨不跟别人说。”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怕惊醒什么。

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皮颤了颤,手慢吞吞地拉开拉链,短裤没脱下来,只是敞开一小块,露出小小的鸡鸡,像个软软的小虫子,白白嫩嫩,周围光秃秃的,一根毛也没长。我盯着它,心跳得像擂鼓,脑子一片空白,低声说:“真可爱。”那小东西顶端圆圆的,像个小小的蘑菇头,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顶端有点粉,像刚熟的桃子,下面两颗小小的卵蛋缩在一起,像两粒豌豆,紧贴着根部,表面皱皱的,像晒干的小葡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话,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声音抖得像筛子。它在我注视下慢慢硬了,像根小木棍,还是很小,比我手指长不了多少,顶端微微翘起,像个弯弯的小钩子,硬得像粒小石子。

他低着头,没说话,眼皮垂着,像不敢看我。我的手抖得像不受控制,伸过去,轻轻摸了摸,像摸一块温热的橡皮,软中带点硬。我低声说:“没事,阿姨就看看。”我的手指绕着它打转,揉了几下,顶端有点湿,像渗了点汗,摸上去滑滑的,皮肤温温的,带着点淡淡的咸味,像海水晒干后的余味。他抖了一下,低声说:“阿姨……痒。”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低得几乎听不见,小腿绷了绷,像在忍着什么。我却像被点着了火,低声说:“没事,阿姨喜欢。”我揉得更用力了些,指尖划过那小小的蘑菇头,硬得像粒小石子,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抖得像筛子。下身突然一阵湿热,像流水了,我夹紧腿,低哼了一声,快感涌上来,腿软得像要跪下去。我没敢摸自己,只是攥紧裙角,指甲抠进布料,手指发白。

我盯着他那小小的鸡鸡,脑子里像有团雾,散不开,低声说:“华仔,下次还要仔细摸摸看,好不好?”他愣了一下,脸红得更厉害,低声说:“阿姨……”没说完就低下头,像没听懂又像听懂了,眼皮颤了颤,像蝴蝶翅膀扑棱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话,像被什么推着往前走,停不下来,想让他记住这感觉,想让他下次再给我看。

厕所的水声停了,我心跳一顿,像被泼了盆冷水,赶紧松开手,低声说:“好了,拉上拉链。”他慌慌张张拉上拉链,手指有点抖,短裤裤脚皱巴巴地堆在膝盖上。我站起身,手心全是汗,假装捡起地上的橡皮,手指抖得像筛子,脑子却乱得像一团麻。小明推门出来,揉着肚子说:“妈,拉完了,好臭。”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像刚睡醒,我笑笑,低声说:“去洗手。”他嗯了一声,跑去厨房,水龙头哗哗响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小小的鸡鸡,圆圆的蘑菇头,光滑的皮肤,小小的卵蛋,像刻在我脑子里,抹不掉。

晚上,小明睡了,房间里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还是没慢下来,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上气。我翻了个身,手伸进被子,摸了几下,脑子里全是华仔那小小的鸡鸡,硬得像小木棍的样子。那光滑的蘑菇头,翘起的弧度,像根小钩子钩在我心里,下身湿得像开了闸,像淌了条小溪,我咬着唇,手指加快,快感来得猛而急,像潮水拍上来,我低哼了一声,高潮后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汗珠顺着额头滑到枕头,枕套湿了一块,我喘着气,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我知道这不对,真的不对,我是小明的妈,三十岁了,离了婚,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可我怎么能对个八岁的孩子这样?我闭上眼,想把那画面赶出去,可越赶越清晰,像烙在我脑子里。我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不会再有下次。可我知道,我在骗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在笑我,笑得我头皮发麻。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心跳得像擂鼓,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那股温热的味道,像个鬼影缠着我,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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