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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越陌度阡,1

小说:同生?重生? 2025-09-03 11:11 5hhhhh 4550 ℃

「记忆:良」

我觉得我和穗不能再在鸢这里吃白饭了。

白天睡到日上三竿,晚上饮酒作乐,夜半又翻云覆雨,这样的日子……确实太安逸了点,我还是不太习惯。倒不是怕花鸢的银子,纯粹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这两天我已经好几次提出,要在她的茶楼帮她干些活,她却一直不让我插手。

但不管怎么说,我和穗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还没有见到琼华,不知道这姑娘许久不见,过得怎么样了。

她现在应该在北方的什么地方,距离扬州还有不少路程。并且我听说,近些年北方不很太平……不过她似乎是嫁给了某位将军?那大概不会有问题。

虽说我曾经在闯军里待过多年,但熟知我名姓的人不多,想来一路北上,也不会有太大的波折吧。并且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自信的,即使遭遇了什么危险,护下小崽子的周全,应该并不难。

只要她能一直活下去就好啦,即使我的命还在她手里。我也承诺过,会为她留着我这条命的。

倘若有人想碰她哪怕一下,还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唉,只是……年岁渐长,我的身手似乎……确实不如年轻时候那么好了。要说老了九岁,心智也没什么大的变化,穗总是说我还跟个木头似的。

她倒是也没什么变化……她是聪明没错。但也只是在有些事情上。一直像是伶俐的猫,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崽子大差不差。

之前我在洛阳鼓楼下也见过一只很乖的猫,不过和满穗并不很像,那只猫只是趴着,每日昏昏欲睡。这次时隔多年再回洛阳,却没见到它,我很难过。

其实我说过,在“穗”和“满穗”两个名字里,自己更喜欢后者。然而我自己有时候也会叫前面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叫她“小崽子”也还行。至于“穗穗”,则更像是床笫之间的爱称,平日里我是不好说出口的。

“穗”算是她不为人知的故事,“满穗”是被我熟知的小崽子。

如果这样的话,“满”应该是她的姓吧。我也搞不清楚,我猜她不会再和我隐瞒什么了……虽然没法证实,但是我真的从心底里相信她。

所以对她是什么感觉呢?说不明白,应该说不能全弄明白。我只知道我爱她,想要保护她一辈子;还有更复杂的情感,我却没法去梳理清楚了。

也可能是“害怕”吧,毕竟我曾经对她犯下的罪孽,用尽一生,或许都无法赎尽。

想不通这些事情。不过,既然有动身的念头,就别耽搁了。今晚就去和鸢说明白吧。

……

「记忆:穗」

终于……又和良爷重聚啦。

我真的没想到呢,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在洛河畔和他重逢的那日,他在舟中与我说了许多话。

他时隔这么多年重回洛阳城,第一件事却是先去了鼓楼,这是我当时骗他说我去解手然后偷偷跑掉的地方。

良爷和我说,鼓楼下面曾经有个卖杂货的老板娘,人也很亲切,养了一只很可爱的灰色的猫,每天在摊子上打盹。

这次再去,他当然没有见到猫,毕竟都这么多年啦。

于是他就很伤心。

这家伙那天居然在鼓楼下面偷偷抹眼泪诶!这是一个大侠的所作所为么?闯军的弟兄看了不会笑话他么?

所以他为什么去鼓楼?只是因为我和他一同走过那里么?

良爷和我说,那天他去了所有我们曾经共同走过的地方。

他也以为我们此生不会再相见了,幸亏我找到了他。

我真的心急到要让船夫把船划进瀍河里面去寻啦,只是那个地方水确实太浅,船划不进去。

还好有幸找到了良爷,所以他真的对我说了好多话啊,简直不像一个木头的样子了,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良爷说,我是他的烟火,夜半洛阳的烟火停了,我也随着最后一点熄灭的光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良爷说,我走的第二天洛阳下起了雪,随后他人生中也下了一场九年的雪。

良爷又说,他这些年反反复复做过一个梦,是他来晚了,只在湖边看到了他送我的那双绣花鞋。

笨蛋良爷……这不是梦啊。

你但凡来的稍晚了一点儿,可就要变成现实啦。只是上天眷顾我们,让你能救下我的命,也给我们一次重新审视彼此的机会。

其实你知道吗?你说你要去投闯军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是想要和你一起走的呀。

可是良爷,对不起……我那时候还没能真正想明白很多事情。所以我才拒绝你的,又或者我也需要很多年来想明白。其实你一走我就后悔了,这一后悔就直到再次相见。

有一年我听说,闯军几乎被追兵逼到弹尽粮绝了,只知道仅剩的一点点人跑进了商洛山里。那时我到处打听你的名字,可是都没有音讯。我真的好伤心好害怕啊。

良爷,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啦。

我想做你的小崽子。

虽然我恨你,恨你给我带来的一切苦难和心碎,恨你为何要闯入我的人生,粗暴地留下抹不去的印记后,又扬长而去。

但是你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狼啦……

所以我更爱你啊。

从再次相见到如今,这些天的每分每秒,都是我二十三年人生中最幸福最开心的时刻了。

以后啊,我们不管去哪里,只要有你在身边陪伴,我就会很安心很安心的。

对了,良爷昨晚和我说,该去看看琼华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哼哼,我不吃醋!我才不会吃醋呢!

因为我不想再失去良爷啦,所以我不会在乎那么多。而且我知道他真的只是想确认一下琼华现在过得怎么样呀,即使是他真的有别的想法……

好吧。

我承认我不可能不在意的。

呜……

虽然我知道良爷和鸢姐姐很多年前还有别的故事,不过我就没打算去问啦。

都已经是过去很多年的事情了。只要和良爷在一起,就好啦。

我还要继续做他的小崽子呢。

……

「记忆:鸢」

没想到良和满穗真的还能相见啊,而且我也能再见到他们。当年分别的时候,我和琼华、红儿、翠儿说,咱们有一天还会再见到良,其实是瞎编的。

我哪里有把握啊?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

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预感,真的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哄这几个小姑娘的。所以我见了他们也很惊讶呢,尤其是良。

良……

他居然真的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侠,我没想到。

而且他和满穗是很好的一对儿,连我也不得不承认。

他们会有很幸福的未来,如果不考虑这个乱世的话。

至于我,就继续我现在的生活吧,和红儿翠儿她们在一起也挺好。什么世道就有什么世道的活法,不管怎么样,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

这些天我一直不让他们帮我干活,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不过是茶馆的生意一般般,其实也没什么额外的事情能让他们做的。两个人都奔波流离了这么多年,难得有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吧。

而且我能看出来,良和满穗不会在我这里长久留下去的。他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说,我猜良还想去看看琼华吧。估计没几天,他就会来和我说要动身了。

其实我很舍不得他和满穗,因为我和他们一样,在这个世上也没有太多的亲人了。

尤其是舍不得良。

我还记得只属于我和曾经作为“狼”的那个良的,短暂的过去,只是我希望他忘掉。我也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哪怕只是为了满穗,也应该这样。他应该向前看了。

就像满穗为了他也在向前看一样。

……

鸢听到有人叩响她的房门,她不用猜就知道来人是谁。

“怎么这会儿来找我啦?”

鸢神色微倦,极微血管渗出的血丝,在眼白织成细密的网。

良显出一丝歉意。

“真是……抱歉啊,这么晚了,我还来找你。红儿和翠儿都睡下了吧?”

“应该吧……她俩在楼下呢。我没听到什么动静。”

良却只是站在门外,没有要进房间的意思。

鸢的笑意抵达眼角的速度比眨眼慢了半拍。当良的目光即将捕捉到完整笑意时,她却转头让碎发遮住了颧骨。

“怎么不进来说?”

“只是觉得不太合适……至少也要经你同意呀。我是这样的,嘴笨不会说,也没想着问问你。”

“我还会有什么不同意的?都这年纪啦,早就算不得生人勿近的闺房了。”鸢掩嘴笑道。

她让开半个身子把良拉进来,顺手掩上了房门。

“我猜,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说吧?”

“虽然……很难跟你开口,这几天也没来得及找个机会好好说……但是我和满穗应该要走啦。”良说,“鸢,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鸢的眉头晕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神色,却又很快抖了抖鬓额,挤出一个仿佛早有预料的微笑来。

“这个道别相比之前几次,可要更负责任啊,良。”

“就是说,我之前的道别很潦草么?”

“你每次都是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啦,把烂摊子丢给我,让我给你擦屁股。”鸢轻声而直截了当地回答他。

“是这样么?”良微怔,露出困惑的神色。

“你猜我为了帮你养小羊费了多大功夫?要不是你把满穗那小崽子带走了,只怕我的麻烦要更多呢。”鸢轻声嗔怪道。

原来如此啊……

良言语间的歉意更浓些:“对不起啊……不过这次,我和满穗真的还会再回来的。我只是想……只是想看一看,看看琼华这些年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要去亲眼见了她才放心啊。”鸢说。

“当年拼命把这几个娃子救下来,为的也只是让她们能好好活下去。”良的眼神望向一旁,“总要亲自看一眼的。”

鸢眉目低垂。

“罢了,你去吧。”她转过身去不看良。

“我还有话想和你说……”良却突然开口。

鸢没有转过身。

“是只和你一个人说的话。”良轻声道。

鸢还是伫立在原地,“不要和我说啦。”

良怔住了。

“你就当是为了满穗吧,”鸢说,“和我有话说的,是作为狼的那个良,不是作为侠的良啊。”

“你正好提到这个事了,其实这两天……我也挺迷茫挺乱的,大概是……可能是吧,我不想再做侠了。”良垂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鸢的眉头像被风吹皱的绸缎,随即又瞬息平复。

她转身,上前一步,敲敲良的脑门。

“喂,你这样,可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良了啊。”

“嗯?”

“你知道袁时中这个人么?”

“我听过这个名字,他似乎也是义军头领。不过怎么突然提起这些事情?”

“他和我算是同乡吧,”鸢说,“我们的家乡好像离得不远。我只听说他的那支义军军纪很严,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纪律严明,有很多人拥护他呢。”

良点头,“那样就还好……我在闯军很多年,却见了一些让人不太舒服的事情,所以没再待下去了。”

“你猜这个袁时中是什么出身?”鸢说。

“他本来就是军户吧,还是在官军里待过?或者他有自己的部曲么?不然,他的部队怎么做到军纪严明的……义军里,管住那些流兵可不容易。”

“不是啊。”鸢摇摇头,“他曾经也是一个饿殍。”

良沉默着与鸢的目光对视。

“你是不是说过一句话?你说你只是一个饥民,不关心谁得天下。所以你离开闯军了,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良一时居然回答不上来,他心里仿佛被揭开了一层东西。

“可是哪有这么简单啊。”鸢说,“杀了一个豚妖,一切就会结束么?这个世界就会好起来么?我猜你知道答案吧。”

“对啊。”良开口了,“或许我只是太害怕了。”

“你这两天也看到了,扬州城很繁华,对吧?可是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一瞬间的人间天堂,变成一瞬间的人间地狱,或许就是眨眨眼的事情。”

“因为乱世的沧澜里,没有一片水域是真正平静的。”良说。

鸢听了良难得说出的高论,回答的语气却出人意料般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

她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良的眼睛,“你曾经也走不出那场大爆炸的阴影,可最后也还是走出来了。如果没有义军和像你这样的人,那么本该发到你手里的抚恤钱还会被挪用,拿去给太监修生祠,我也本该死在你救下我的那场动乱里……至于满穗,她早就饿死在甘泉了。这难道是你愿意看到的么?”

这是我愿意看到的么?是任何有良知的“人”愿意看到的么?

当然不是啊。

“而且,你还要保护满穗呢。”鸢又说,“你不会真的只是想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吧?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良,你没发现有些事情,是刀剑解决不了的么?”

“对啊,我还要保护她呢。”良低声说。

“就是这个意思啊,其实你也不需要特别关心谁得天下,不需要为了天下苍生操那么多闲心,大多数时候,人做事的理由都没那么崇高的。”鸢点点头,“哪怕就为了最庸俗的那个理由,你想要保护你爱的人,你也应该继续做你曾经做过的侠啊。”

良听了鸢的话,却还是一言不发。

“而且我是做不了侠的人呢,一介女流而已,我这辈子也就到这儿了。”鸢又说,“你也算是替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

“比如你当年保护小羊啊什么的,我可没你那么大的本事。还有,你救了我的命啊。”

“那些事,早就过去啦……只是你,你怎么,感觉你……突然就懂得这么多大道理了。”良脑子乱乱的,一时间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鸢有些陌生,不再只是乱世里随处可见的那种黑客栈老板的自私冷漠样子。

鸢摇摇头,广袖随着她玩味的笑无风自动。

“过了这么多年,是个正常人,到了咱们这种岁数,都应该会有点长进吧?倒是你,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想不明白的样子。”

“那你说这么多……是来点化我的么?”良问她。

“我哪有那个本事。”鸢说,“与其说开导开导你,不如说是为了满穗呢。我想要看到你们两个开开心心的。”

想要看到我和她开开心心的啊。

像是挚友才会说出的话语,良却搞不清楚其中是否仍有别样的感觉……又或者立在对首的女子,她自己就能搞清楚么,也未必吧?

算了,不想啦。

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他觉得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不去执着它,把能搞懂的道理记住就好了。

“鸢,谢谢你。”他抬头,语气前所未有地真诚起来,“我明白啦……你说的是对的。”

鸢看向他的眼神里盈满笑意,也是那种很纯粹的笑,算是用眼神代替赞许了。

“可是……”

“什么啊。”

“你真的不听我想和你说的话么?”良还是问了一句。

“有什么话,都解释给满穗听吧……”鸢笑道,“她知道你来找我吧?我猜她这会儿等你回去都等急啦。”

良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

推门而入,小崽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头也不回。

气氛不很对劲的样子……

“良爷身上,有鸢姐姐的味道哦。”满穗软糯的话语里带了一丝少见的醋意。

怎么回事啊!这都能闻出来的么?

这小崽子的鼻子是属狗的吧?良在心中暗自腹诽。

“喂……我不是说了么?只是去和她说咱们要走的事情啊!你不要误会了……”他憋红了脸解释道。

满穗这时才转头望向他,略显不满地噘着嘴。

“才不管……今天良爷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出来。后面几天忙着赶路,那时候就不方便做坏事啦。”

果不其然啊!每天换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但一直不变的是目的……都是要把自己榨干对么?

只是良倒是不会介意。

他轻车熟路爬上床榻,宽衣解带,“反正是最后一晚上啦,今天咱们玩点别的吧。”

“是什么?”满穗凑进良的怀里,抱住他,“良爷今天又要怎么使坏呀。”

良抛出蓄谋已久的说辞:“我给你穿鞋好不好?”

嗯?

满穗心里的一个猜想似乎被证实了。

“良爷……看来,是喜欢穗穗的脚么?”她的语气起先还存疑,随即却肯定起来,一语道破良的心思。

额……

良发觉自己打心底里没法反驳。

好吧,他就是喜欢满穗的脚。

“嘿嘿,当年良爷在车上给我穿鞋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啦。”满穗说,“还有……”

“还有什么?”

“我在长安的时候,芸姐好像跟我说过……某些男人有很奇怪的癖好,喜欢被女子用脚夹着自己的家伙……”满穗说。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打住!你……你这都学了些什么玩意?”良不禁开口吐槽。

满穗狡黠地笑着,“良爷应该,也很想被穗穗用脚夹着射出来吧?如果是的话,穗穗可以考虑满足你哦……”

“你当年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东西吧?你不要告诉我你做过?”良心里忐忑起来。

满穗有些不满,捏了捏他的脸颊:“当然没有啊!臭良爷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就还好……良惊出一身冷汗。

“喂,那时候我才几岁,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嘛!我当时只是个打杂的小厮而已啦……”满穗恶狠狠拧了一下良的脸,“倒是良爷,才是那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臭家伙吧!”

这下轮到良尴尬了。

看来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啊。

“再说了,第一晚的时候,不是都落红了么?”

“是啊……”

“良爷你混蛋!那晚还把我弄得……”满穗的脸上尽是羞涩。

良想起自己和满穗初次行房就将她弄得失禁时的场景,下身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充血。

满穗熟练地伸手,握住良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良爷的发情……还是一如既往地迅猛呀。”

“哼……不是你这个勾人的家伙,我怎么会……”

“明明……明明就是良爷自己克制不住,难道要怪我喽?”

满穗用两根手指翻开良的包皮,两根手指钳住良的棒身,最后一根手指挑逗着顶端的敏感之处。

手指翻飞,一套挑弄下来,激得良几乎要在她手中缴械。

良喘着气,将一只手伸向满穗的胸前,捏住一粒乳头。

在指尖缓缓揉捏盘转,一直将她圆润的乳粒抚摸到坚硬,又换到另一边用双指钳住抚慰。

“良爷……要亲亲。”

小崽子被摸到情动,红了脸,喘息着向良索吻。

“不给。”良罕见地没对满穗言听计从。

“那要怎么办嘛。”

“你用脚帮我好不好?”

“……”

沉默……那应该还算有戏吧?

不过也可能是操之过急了。或者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试试看?

“穗穗,让我摸摸你的脚好不好?”

“不可以。”

满穗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扯过被子,将两只白嫩的玉足深深藏了进去。

良自然是不会依着她的心愿的,伸手就要去把被子掀开。

“不要啦!”满穗紧紧拽着被子,羞恼地瞪了良一眼,“你就别逗我了……”

她的力气肯定是没有良大的,因此在象征性抵抗了两下后,良轻松地就将盖住满穗大半个身子的被衾扯到一边去了。

掀开被子,良看到满穗缩成一团,白皙的脚丫露在外面。

足背如素胎覆上雨过天青的釉色,青色血管在薄透肌肤下若隐若现,仿佛千年窑火在骨瓷上凝固的冰裂纹。

“呼……”

良长出一口气,烛光虽不足以传递这至美的震人心魄,却也已经让他有些大脑宕机。

反倒是另一边,虽然方才用言语逗弄良时,满穗的语气轻佻玩味……可是真被男子凝视着自己不常见人的双足,她的羞涩也难以驱除。

她急忙把脚缩回去,整个人抱成一个虾球样地攒聚着。

“良爷……你真的,怎么……真的太坏啦。”

良轻轻抓住满穗的脚踝,将她的脚拉到自己怀里。

满穗有些惊慌失措,脚趾如同身体高潮时的反应那般,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啊,好凉……

兴许是满穗的气血都上涌到了头顶,良只觉得她手脚都是冰凉的。

“真漂亮。”

“你说什么啊……。”

满穗装傻,想抽回脚,却被良紧紧握住。

“你……你别这么盯着看啊。”满穗小声说。

良反而又将满穗一只脚拉得更近些,抵住自己胸前,就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端详起来。

“良爷,别……别闹啦,脚……脚有什么好看的。”

良轻轻挠了挠满穗的脚心。

满穗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呜!别碰那里~咿……好痒!……”

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捧着玉足亲吻上去。

嘴唇因为许久未曾饮水,有些干裂粗糙,轻轻摩挲着满穗的脚心,满穗的脚趾又不自觉地蜷缩。

满穗猛地缩回脚,脸上红晕更甚。

可惜抵不过良钳住她脚踝的力气,她没能摆脱良的魔爪。

确实好漂亮啊。

亲吻足弓并不能让良就此感到满意,他的唇瓣缓缓上移到满穗并在一起的足趾,开始品撷青葱白里透红的颀长。

“呀!!!”

紧接着便是良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他发愣似的呆住,看了一眼羞愤欲死的小崽子。

“对不起……”

“……”满穗缩成一团不说话。

“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蜡烛快烧完了,烛光渐暗,良看不清满穗的表情。

“我明天给你买烤番薯好不好。”

“良爷你好烦人。”满穗终于开口了。

良不说话了,缩到床的另一头去坐着。

就这么分居几分钟,反倒是满穗首先悄悄爬过来,纤细的手指戳了戳良的脸颊。

“良爷……踹疼你了么?”这次她的语气温和了不少。

话说这一脚的力度也是真不小啊……良感觉脸上的骨头都快被她踹裂了。

只是……当然是不能如实和她这么说的。

“没事啦。”良轻声说,“应该是我和你道歉。”

“我是下意识的反应啦!”满穗自顾自地说着,反而急得快要哭起来,“真的……穗穗真的不是故意踹良爷的……”

“我知道啊。”良说,“应该怪我,鬼迷心窍,做了那种登徒子的事情。”

“良爷不会生穗穗的气吧?”

“这句话应该反过来让我问你才对啊,你不会生我的气吧?”良说。

“穗穗没有怪良爷的意思啦。”

“那……我也是。”

坐在床边的两个人仿佛达成了某种协议,贴得更近了些。

良一把搂住满穗的细腰,满穗也把小脑袋靠在良的肩膀上。

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传来的热量和爱意。

满穗两条腿晃晃荡荡,右边脚踝上,红绳系着刷了金漆的铜铃叮当作响。

良瞥了一眼,记忆里的画面涌现出来。

“这么多年,你还带着这个啊。”

“良爷你原来很早就注意到了么?”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会想去记住的。”

“又在油嘴滑舌啦……”满穗滑进良的怀抱里,送上甜腻绵长的亲吻。

……

“良爷要不要我用嘴帮你……”

“啊!”

“……怎么反应那么大啊。”

“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良坐在床沿,让满穗跪在地上。

满穗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去。

轻轻地将良的肉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地舔舐,双手环住良的腰辅助动作,慢慢将大半根肉棒送入自己温暖湿润而又紧致的嘴穴当中。

良将手指插入满穗的发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舌尖滑过肉棒寸寸褶皱,唇瓣紧紧钳住烧红的棒身。

“……穗,你会不会舔?”

“怎么舔啊。”满穗含含糊糊地问。

“像吃糖堆那样。”

“糖堆……是什么?”满穗停下动作,吐出口中的肉棒,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迷惑。

忘了啊,小崽子没吃过糖堆。

“就是……一种像糖球那样的吃食,红果儿拿削尖了的苇杆穿起来,蘸上烧热了的糖,放凉就成了。”

“没吃过,这个好吃么?”

“味道是酸甜的……你没有吃过啊,那过些天到京城了,给你买一个尝尝吧。”良说。

“嘻嘻。”满穗红唇轻启,温热湿润的触感瞬间包裹住良的阳物,“良爷以后可要多给我买好吃的。”

“想吃什么都给你买,以后再也不让你饿肚子啦。”

“良爷有那么多钱么?”

“……倒也是。咱俩以后要想个法子赚钱啊。难道还去演影子戏么?”

“所以我有个计划,”满穗说,“良爷你该去读书认字了。”

“我认字啊,小时候我读过几年书的……只是后来不喜欢,就没再上学了。”良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分得更开些,方便满穗含得更深。

满穗乖巧地将整根肉棒含入,吐出的话语更加模糊不清:“你以后就听我的吧,会读书,认几个字,能算账,那就行,跟着我混就有钱拿啦。”

“好啊,以后就做穗穗的狗了。”

“这叫什么话呀……”

“总之,咱们先别想这些了。”

“怎么了?”

“因为我,我快忍不住了……”良轻喘起来,脱离满穗嘴穴的束缚,饿虎扑食般将她拥进了床帏。

“鸢姐姐,红儿,翠儿,我们……我们走啦!”

“穗姐姐再见!良爷再见!一路平安呀!”岸上的翠儿跳着向良和满穗挥手。

鸢立在一旁眼含笑意,红儿则拄着手,略有些不舍的样子,却终究破涕为笑了。

立在船头的良和满穗也相视一笑。

和许多年前一样的离别啊,只是今日却不再感伤……

因为终归还会相见的。

这次,我们都有把握了。

一叶扁舟随风向北,越陌度阡,驶向良阔别许久的北方。

直到船渐行渐远看不清岸边了,良拉住满穗。

“怎么啦良爷?”

良掏出一个小盒子。

“给你买的。”

满穗打开盒子,一条白里透绿的青石手链映入眼帘。

“不是什么珍贵的石头……”良说,“不值钱的玩意。但是我觉得挺好看的,所以就买给你啦。”

满穗鬓发垂落,扫过颈后淡青色的血管,睫毛微微颤动,盯着手链端详许久。

“难得良爷也有小心思呀。”她笑靥如花,踮起脚尖,一口亲在良的脸颊上。

她瘦弱的手腕还不足以将手链撑起,良便帮她紧了紧绳子。

“话说良爷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买这个?”

“其实……我也不懂。”良尴尬地挠挠头,“前几天我在街上乱转的时候,看到有人卖手链的。”

“所以就买了?”

“嗯……。”

满穗眼底闪烁起碎钻般的光,牵住良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良爷……”

“怎么了。”

“昨晚伺候得你还舒服么?”

良想起一夜旖旎风光,脸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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