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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奇谈

小说: 2025-09-03 11:11 5hhhhh 3800 ℃

PS:灵感来自于本站,使用了AI生成一些我不怎么擅长的画面或者描述。

林轩今年九岁,生得玉雪可爱,面若凝脂,唇如点朱,眉眼如画,丰神如画。他身上只穿一件金丝绣花肚兜,那肚兜以大红缎子为底,上面以金线绣就各样求福的纹样:一朵朵莲花托着桃实,混合一些狴犴纹,金丝勾勒出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生辉,宛如天成。

他脖颈上挂着一串银制长命锁,锁身雕刻着细密的云纹,锁扣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红珊瑚珠。那锁项间轻轻摇曳,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更添几分稚趣。

手腕和脚腕上各自戴着一对金镯子,镯身上点缀着几个小巧玲珑的铃铛,在他活动时便会随之轻响,清脆悦耳,宛如风中玉佩。那金镯子通体光滑,足见成色上乘,显出一派富贵气象。

他站在那里,天真无邪,仿佛不沾尘世半分喧嚣,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一位小仙童,惹人喜爱不已。除肚兜外不着寸缕,宛如初生灵玉,未染尘埃,更显纯净天真,胯间更是垂下一根玉色小棒,躺在肉囊上,被肚兜的下摆遮挡,只有奔跑时,才能偶尔瞥见。

他原是不能穿着这肚兜的,他的父母才刚出事一月有余,按理来说应该穿素守孝。可他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人,林轩嫌弃这里天气湿热,换了素衣,又穿回这肚兜来。林轩的父母做生意有几年了,家境颇为殷实,给他留下一栋宅子和一些财产,前几天遣散了一些仆人,只留下老管家王柱和两个小厮伺候林轩的生活。不过这这地方是岭南,终年湿热,林轩平日里就穿着肚兜穿惯了,其他穷些的人家,男孩子都是光着屁股,甩着胯间的小东西玩耍。

“少爷,该吃饭了。”一个小厮来请林轩,“王伯说还有商队的事务要少爷定下。”“知道了,我就来。”林轩去了客厅,看见桌上都是素斋,林轩可爱的小眉头皱了起来:“王伯,就没有好菜吗?”刚要闹脾气,王浩忙不迭的捉住小少爷:“少爷呀,守孝就是要清淡些,再过两个月就能上好菜了。”林轩这才勉强坐下,夹了一筷子青菜,没滋没味的咀嚼。

林轩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王伯趁机说道:“少爷,商会那边,没有业务的话,那些人就要闹了。”林轩皱着眉,这些事情他也不太懂,不过他以前听爹说过,要是真不喜欢经商,还不如卖了拉倒。“王伯,马叔叔不是经常和我爹合伙吗,把商会卖给他吧。”“这,唉,少爷,以后没有了进项,你可怎么办啊。”王伯一脸的焦虑。“王伯,我不懂这些,父亲留给我有宅子,也有几个庄子收租,以前他告诉过我,等我长大了再想以后要做什么。就这样吧,把商会卖了。”

林轩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很不是滋味,趴在床上辗转,撅着屁股玩着一个玉质的九连环。又觉得无趣,从床上起来,准备去父亲的书房找点画本,父亲教过他识字,读些书是没问题的。在林轩翻找书架上的书时,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册子掉了下来,林轩好奇的捡起,只见上面潦草的写着两个字:«赌经»

林轩犹豫了一下,翻开这本赌经,只见

赌经之要,天机为本,人运为辅。

世间赌博之道,非单凭运气或技艺,实乃天命与时机之结合也。骰子之滚动,筹牌之纷飞,皆受五行运转、阴阳变化所影响。善赌者,需明五行生克之理,晓天时地利之人和,方能于赌场之中游刃有余。

此《赌经》乃集古今赌术之大成,共分四卷,学成便可在赌桌上大杀四方。

这一看,便是大半天,等林轩回过神来,已是入夜。小厮在外面喊他,林轩慌忙的将这本书藏了起来,食不知味的应付过晚饭,林轩去了常去的小溪洗了澡,一路上都在思考这本赌经,就连睡觉前,都在想赌经。

第二日,管家带着他去和马叔叔谈生意,林轩爽快的和马叔叔达成了交易,大约是没有讨价还价,马叔叔格外开心。回家的路上,林轩才注意到,有一家新开的赌坊,往里头看了一眼,热闹非凡,王伯看出了林轩的想法:“少爷啊,这地方可去不得啊。”恰好,门口有赌坊的摊子,摆着糖人和几个骰子。林轩撒娇道:“王伯,我就玩那个糖人的,不进去。”王伯也拿他没办法,随他去了。

“小少爷,这骰子第一次免费玩,后面啊,一文钱一次,不过骰到一个糖人就不能再玩了。”看管摊子的小厮明显是听见了林轩和王伯的对话,很有眼力见的介绍起来。“少爷选大还是选小?选定了自己投就行了。”“大,我选大。”林轩很快选定了,赌经说过,要赢选大。林轩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那三个泛黄的骰子,轻轻往那一丢。骰子咕噜噜的旋转着,林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嘴里还在轻声念叨:“大!大!”

“三四五,大。”活计吆喝一声:“少爷手气真旺,来,这糖人拿好。”说着,递给林轩一个用纸包好的糖人。林轩感觉自己直入云端,他拍着手跳了起来,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少爷好手气,不如来里面玩几把,碰碰运气?”林轩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拿着烟斗的女人,容貌妩媚,声音又像诱惑着你。“林小少爷,奴家是这家赌坊的老板,你可以叫我芸娘,今日来几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奴家的。”

林轩正在兴头上,一听输了算她的,想都没想:“好啊,今天小爷可得带走许多钱了。”王伯急的想阻拦林轩,可林轩已经跟着芸娘进了赌坊,连忙跟了进去。赌坊内灯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熏香味,混合着酒味,木质的红漆桌上摆满了筹码,骰子和铜钱,几个穿着短打的男人兴奋的喊叫着,却又全神贯注的盯着桌上的骰子。

几个伙计分别站在赌桌边上,记录着这张桌子的输赢,另一些伙计们快速的在各个桌子翻飞,送茶递酒。赌徒们押注的声音此起彼伏,让林轩目瞪口呆。芸娘将林轩带到一张赌桌前:“小少爷,这赌桌就赌骰子,上去玩吧,奴家在这看着呢~”林轩迷迷瞪瞪的爬上那张有些高的椅子,其他赌徒们正眼红,压根没注意这个九岁男童。正巧,一局刚好结束,芸娘递上一些筹码,林轩一咬牙,将筹码全部推出,用清脆的声音喊出:“大,这把就压大。”

赌徒们没心思关注这个小孩的声音从哪来,只是一味的下注,压完注,才有心思调侃两句:“呦,哪来的雏儿。”调侃完,又盯着掷骰子的荷官。林轩也紧紧盯着骰子,听着骰子在骰盅里的声音,他按照赌经的秘诀,听出来应该是大。荷官开注,果然是大,林轩兴奋起来,把赢到的赌注往自己身前扒拉。林轩又压了几把,果然大胜,就在他想要继续的时候,感觉到肩膀被人摇了摇,回头一看,是王伯,林轩瘪了瘪嘴,只好收手。

“芸娘,我不玩了,帮我把这些筹码都换了吧。”林轩站在椅子上,突然又有了想法。“好,依小少爷的,小少爷赢了这么多,怕是不好拿回家,待会赌坊派人送到府上,如何?”

林轩胡乱点点头,转头一只脚踏上赌桌,掀起肚兜的下摆,把白嫩的小鸡儿露了出来,大喊道:“小爷今天运气旺,心情也好,给你们摸摸小爷的鸡鸡,包有好运!”说着,小腰板往前一挺,小鸡儿抖了两下,同桌的赌徒本就看见他运气好,连忙过来摸了两下,其他人也挤过来想要些好运。林轩享受着众人追捧的目光,小鸡鸡不自觉的挺翘起来“哎呦,谁揪小爷的鸡鸡,别捏小爷的蛋子,哎呦不给了不给了。”林轩感觉到有点疼痛,连忙弯腰护住小鸡鸡,在众人的哄笑中,一溜烟的跑了。

赌经上说了,鸡鸡是好运的象征,自己好心给他们摸摸,还那么用力,林轩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小鸡儿,都有些红了,王伯只是跟着林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轩安静了几天,感觉到手痒难耐,带着一个小厮和一些钱财,就来到赌坊,芸娘热情的接待了林轩:“呦,林小少爷,来玩啊,来,带着小少爷去二楼的天字号房。”天字号房不同于大厅,里头安静许多,焚的香也和外头不同。里头荷官对面只有三个位置,有两个已经坐了人,林轩在最后一个空位坐下,面前有一个骰盅,这里的规矩,是荷官和赌客一起摇骰子,谁点数大,就赢。林轩今天运气不错,赢多输少,满载而归。

王伯看着林轩,眼里晦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轩见他不管自己,开心的不得了,让管家帮自己,去做几个赌经上记载的物品,能提升运势,他想着,今天输的那几把,肯定是没加上这些东西。

王伯做事是个靠谱的,不过三日,就将林轩要的东西做好了,分别是一个玉制的势,塞在屁眼里,和一个金子做的鸡鸡套,有这两样东西,林轩觉得自己肯定能大赢。

林轩跪伏在自己床上,小鸡儿已经被那个套子束缚了,他撅起屁股,好让小厮把那根玉势塞进他的屁股。小厮有些犹豫:“少爷,真要把这东西塞进去?”林轩急着去赌坊,有些急躁的说:“快点快点,要是打扰了本少爷的赌运,你担得起吗?”小厮不在言语,往那玉势上抹了些脂膏,就往林轩的屁眼里怼去。林轩闷哼一声,那根玉势就进入了身体,他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赌坊里的人也逗他:“呦,林少爷这是?给这雏鸡上个笼子作甚?”“哼,这是小爷我的法宝,今天定叫你们片甲不留。”

你别说,今天林轩赢的多了,有些轻飘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连屁股里那根玉势都被他适应了,走路顺畅了起来,这玉势的尺寸刚刚好,让他能感觉到,又不至于让他太过难受。回到家,他趴在床上,哼着不知名的歌谣,让小厮把他屁股后面的东西拔出来,“啵”的一下,林轩感觉屁股里还有些空虚,又把戴了一天的套子取下,他这才发现,自己小鸡儿翘了起来。不过林轩没当回事,趴在凉席上,研习那本赌经。

林轩感觉自己运气不错,就没再插入玉势,只带着鸡鸡套,居然是输多赢少,林轩心生郁闷,于是趴在赌坊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底下的人玩。刚好,有一桌上的人吸引了他,那是一个苦工,周边的人叫他阿七,他神色癫狂,却仿若行尸走肉,声音大到整个赌场都能听见:“再来,我赌神阿七就不信今天我回不了本,大!大!大!”“阿七,你又输了,今天不是把你家房子都压在这了?”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这时,有一个男孩寻了过来,约摸十岁左右,只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勉强遮住羞,赤着脚,身上脏乱的不成样子。他一见阿七就抱住他哭嚎:“爹,不能再赌了,家里已经没有米了。”这孩子脸上蜡黄,一看就是许久没吃饱了。自诩赌神的阿七脸色涨红,他一咬牙,将男孩抱上赌桌:“老板,我今日把这孩子压上,能抵多少银子?”男孩愣住了,忘记了哭泣。

芸娘拨开人群,缓缓行至桌前,捏着那孩子的脸,看了看他的牙口,又往他胯间捏了捏,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斗,吐出烟雾,好听的声音传来:“未成丁的小毛头,最多抵二十两。”阿七皱着眉,一把将自己儿子的裤子撕下,指着他的胯间说道:“我儿子已经成丁了,你们看。”众人都指指点点的嘲笑那男孩的雏鸡,男孩又哭了起来,还想遮住自己的羞处,却被他父亲摁住双手。

芸娘轻笑起来:“这位客人,赌坊有赌坊的规矩,二十两,若是愿意,签下契来,不愿意,走了便是。”阿七面色变换,终于还是灰溜溜的签下了儿子的卖身契。男孩被撕烂的裤子就这样被丢在地上,他就这样赤裸着站在赌桌上,被人围观着,还有好事的,去逗弄他的小鸡儿。

男孩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垂着泪,看着自己的亲爹摇着骰盅,嘴里还念念有词:“太上老君如来佛祖保佑,保佑信徒开个豹子。”对面的庄家早早的停下了,将骰盅放在桌上,等着阿七结束。终于,阿七停下来了,将骰盅放在桌上,缓缓拿起盖子,面露喜色:“五六六,哈哈哈,天不绝我,你还能开出豹子不成?”庄家掀开盖子,赫然是三个六,豹子。阿七呆住了,久久没有言语。

“哼,我儿子归你们了,我不玩了。”阿七转头想走,把儿子丢下。芸娘却拦住了他:“客人别急着走嘛,我们要这孩子,可是有些东西得去掉呢。”芸娘拍拍手,赌场安静了下来,她声音不大,却让人胆寒:“诸位,今日给贵客们开开眼界,这小娃的卵子和阳根,在次拍卖,谁出价高,赌坊切下来之后,会处理好送给你,当个收藏也好,这玩意可不多见呢。”

赌场的客人们顿时兴奋了起来,有叫价的,有嚷嚷着赶紧切的。林轩看着阿七和他的儿子,居然没觉得不对,只是想着,若是他来,绝对输不了,林轩又想起,赌经有记载,男童切下的阳物,可以做一个护身符,于是他也参与了叫价。可有人比他更有钱,林轩家中存银只有千两银子了,父母死前是去进货,大部分钱财和货物都沉入了大海。拍下东西的是一个有些肥胖的富商,带着商队在这里歇脚,足足花了千两银,刚好是林轩现在的存银,林轩只好郁闷的看着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或许是有些被刺激了,看起来傻呆呆的,有两个伙计上来将他按在那张赌桌上,他还在挣扎,可阿七也狠心的按住他的腰,男孩就不动弹了,只是在那里流泪。伙计把男孩的手脚捆牢,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芸娘手持一柄锋锐的刀刃,喝了一口酒,喷在了男孩的胯间,轻轻的揉着男孩胯间的玉丸,手里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肉囊的基部。

男孩痛的瞪大眼睛,手脚不自觉的挣扎着,可被他爹按住大腿,动都不能动。芸娘手艺极好,迅速的沿着肉囊旋转着切了一圈,将整个囊袋取了下来,只留两个灰白又透着血色的肉丸,被两根筋连接着身体,垂在男孩的身上,血液也顺着胯间淌在桌子上。芸娘提着手里的皮囊,给顾客们展示,又将这块皮放进了准备好的铜盘中。

芸娘又捏起男孩左边的那颗小肉球,在尽量靠近身体的地方,挑断了那根筋络,随后又挑断了另一根,举着两颗小球,丢进了铜盘。男孩已经涕泗横流,胯下的鲜血涌出,阳根却诡异的挺立着,周围的赌客有的叫好,有的鄙夷男孩的鸡儿太短。芸娘提起那根小东西,手中刀刃贴紧根部,却没有一刀切下,而是近乎于锯的方式,切割着。男孩的面庞扭曲了起来,芸娘每锯一下,他也扭曲一下,终于,折磨结束了,他的鸡鸡离开了他的身体,胯间只剩下涌着血液的孔洞。

伙计粗糙的给他尿道插进一根稻草,给他止血免得他死掉,将他拖进了后院,地上还有点点滴滴的鲜血落下。赌桌上只剩下几点鲜血,还有被男孩抠出来的裂缝,还有几个沾染血色的铜板。林轩一点没觉得害怕,甚至于他的小鸡儿也挺立了起来,却被那套子阻挡,又垂了下去。

林轩感觉到有些燥热,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索性脱下肚兜,把他丢给小厮,光着身子走出了赌坊。回到家,又想起男孩被割下鸡鸡的场景,感觉血气不自觉的往下涌,小鸡儿自己翘了起来,这是林轩第二次看见了,不过也没管。

千两银子很快的就被林轩输光了,急的他又塞进了那根玉势,又求着王伯找人,给他乳头上穿了两个钉子,上面挂着两个铜钱。穿了铜钱之前,虽然乳头有些红肿,林轩却依旧去了赌坊,这一日,他输掉了两个庄子。王伯没有制止他,甚至帮他找人,卖庄子,林轩要卖什么,王伯就处理掉,仿佛早就找好了买家。林轩并未察觉不对,只是欢欢喜喜的想着又能去赌坊赢回来。

然而这几天林轩遇到的对手就是那个富商,他手里一直摩挲着一块肉囊,是那个男孩的,被赌坊处理后,还保留着刚被切下来的色彩,且依旧柔软。林轩暗恨“要不是他有这护身符好运,定是我赢。”他又输掉了一个庄子,他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林轩愤愤的拔掉了屁眼里的玉势,趴在床上耍无赖,闹了一会脾气之后,翻出赌经,想要翻盘。许久之后,他又学会了,他决定押上最后的财产,去把输掉的全部赢回来。他又插进那根玉势,气势汹汹的冲向赌坊,那两个小厮也被他发卖了,他只能自己拿着财物,王伯看见了,只是默不作声的跟着林轩。

林轩一进赌坊,就叫嚣道要换种玩法:“老板,今日带我去玩鱼虾蟹。”芸娘笑吟吟的将他引到包房,林轩充满豪情壮志的开始下注。初时赢了两把,后面越输越多,卖了最后一个庄子的银子还剩下五十两,足够翻盘了,林轩想。五十两,压了两把就消失了,林轩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从屁股里抽出那根玉势,换了钱,不消片刻,他又把套在鸡鸡上的套子和金丝绣的肚兜卖了。

林轩赤红着脸,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两个挂在乳头上的铜钱,他的屋子刚刚也抵给了赌坊,可他还是输了。芸娘抽着旱烟:“林小少爷,没钱可就得请你出去了。”林轩咬着牙,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还有我自己,我把我自己押上。”“哦,林小少爷确定了?”芸娘招招手,有人拿来一张契约,林轩咬破手指,摁上了自己手印。

林轩瘫软在椅子上,他刚刚把自己输掉了,他刚要求助王伯,就被伙计摁住了,嘴里被塞进一块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挣扎在这几个伙计手里像是无力的小猪,林轩被捆在了熟悉的桌子上,边缘还有用手抠出来的痕迹,那是上一个男孩留下的痕迹。林轩的四肢和腰板都被牛皮捆扎,显然是赌坊升级了装备,他这才了解到那个男孩的心情,害怕,无助,手只能捏紧桌子的边缘。

就在林轩胡思乱想的时候,胯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又有一只手在揉捏着林轩的两颗小球,让他有些刺痛。他立刻明白过来,接下来就是刀子了。果不其然,阴囊的基部立刻传来痛感,他疯狂的想要扭动身体,却毫无用处,林轩费力抬头看了一眼,芸娘正在切割他的蛋囊,刺痛让他一闭眼,再睁开,胯间就只剩下一根立起的肉柱,和两颗裸露的肉球。又感觉到有人托起他的脑袋,林轩转头看,又惊又怒,是王伯!“少爷,好好的看看吧,以后就见不到了。”王伯笑的又刺耳又凉薄,林轩本想闭眼,又被王伯强制睁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蛋蛋被切下。

林轩趁王伯不备,闭上了眼,却又被鸡鸡传来的痛苦折磨的睁开了,白嫩嫩的肉质嫩茎已经沾染了血色,芸娘只切断了一半,正坏心的左右摆动,林轩就像个疯子一样左右摆头,乞求尽快结束。终于,持续的剧痛变成了火辣辣的刺痛,还带着冰凉的感觉。束缚林轩的终于去除了,两人拖着近乎昏迷的林轩,去了后厅。他们揪下了林轩乳头上钉子,林轩终于能哀嚎出声了。

林轩意识回笼,只感觉胯间无休止的痛苦,胸前也是刺疼。往胯间看去,只剩下一个血窟窿还在冒血,毫无防备的,一根烙铁就贴在了伤口上,“啊啊啊啊。”林轩又昏迷了过去,不过很快又清醒了,因为那人粗暴的将一根蜡管插进了林轩的尿道。

七日后,伤口未完全愈合的林轩,已经在挖矿了,监工的鞭子可不长眼,林轩只是满了一点,脊背上就多了几条鞭痕。他的胯间还流下混着血色的尿液,这里不止他一个男孩,有的胯间完整,有几个,胯间只有隆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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