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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姬魅惑林少榮,3

小说:惑心妖姬 2025-09-03 11:11 5hhhhh 2080 ℃

──第一式:迷香撲魂──

只見嫣香唇角忽地一抬,手裡那只香囊便被她輕巧拋至半空。林少榮只見淺粉色的粉末在空氣裡散成一道朦朧薄霧,徐徐飄往自己面前。方才那股甜膩花香還只是若隱若現,如今一下變得濃烈許多,彷彿萬千朵花瓣在夜風中瞬間綻放。

「糟了!」

就在他暗道不好的瞬間,幽音在閣樓上輕搖腕間一隻纖巧鈴鐺,發出極輕微的「叮鈴」聲。那聲響細得猶如冬夜裡的落雪,可林少榮敏銳地感到心頭一抖,呼吸又亂了半拍。正是這短短一晃的節奏,使他無暇察覺嫣香那拋在空中的香囊已徐徐落下。

只見淺粉色粉末在空氣裡散成一道朦朧薄霧,霎時大量花香撲面而來。方才那股甜膩還像若隱若現的微香,此刻卻彷彿萬千朵花同時綻開,濃烈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林少榮一驚,試圖閉住喉頭,卻依舊晚了半步,一縷似甘醇卻滑膩的酒香鑽入鼻腔,沿著血脈燒到腦際。他頭皮一陣刺麻,整個人彷彿置身溫熱霧氣之中,意志剛要凝聚,又在體內亂竄的香毒下瞬間鬆動。

「少俠,先感受一下這花蜜香的美妙吧……」嫣香音調輕柔,宛如哼唱一般。她微微抬頭,那身輕紗也跟著一顫,讓她愈顯嫵媚。林少榮聽著她的聲音,感到胸口悶熱,立即強行運轉靜心術想逼出體內毒素;可是當真氣流竄全身,原先尚可壓制的暈眩感反倒隨血液更快擴散,令他腦中微醺般的酥麻漣漪一層又一層地散開。

他努力穩住步伐,耳裡卻又聽到幽音在閣樓上再次輕搖鈴鐺,「叮」的一聲脆響,彷彿提醒他:此刻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為這股花香的侵蝕提供更大的破綻。他嘗試把臉側開,盡量減少吸入,但胸口那道火熱依舊盤旋不散。

「該死……」林少榮暗恨自己沒能及時退後,可他更清楚,若就此轉身離去,舞姬霓舞勢必從側邊封堵,琴音與鈴聲也會干擾他逃生。此時此刻,他只得緊咬牙關,勉力將真氣提到咽喉,強撐不讓神智完全陷入迷亂。可他已隱約感覺定力鬆動,些許粉末殘留在鼻翼,還有嫣香若無其事地搖晃香囊,讓空氣裡再次多了幾縷顯而易見的粉塵。

「哎呀,怎麼不說話了?」嫣香拋出一句似天真打趣的話,笑容卻帶著蠱惑味道。林少榮忍著腦中嗡嗡亂響,強行握緊劍柄,不讓自己在三姬的聯合干擾下先氣勢敗掉。可光看嫣香唇邊那分狡黠,他就隱隱知道:這只是她們「三媚銷魂陣」開端的試探。

「要退?還是要衝?」電光火石之間,他掃到紫衣霓舞已悄無聲息靠近一步,且琴音夾帶鈴鐺聲也在身後醞釀著更深層的威脅。僅僅一囊香粉,就讓他無法保持冷靜,若後續招式陸續上場,他恐怕得面臨更恐怖的沈淪。

「撐住……」林少榮咬緊牙根,勉強將臉撇開,避免再度正面吸入香霧,但胸口一陣陣沸騰的感覺仍舊在提醒他:毒香已悄然侵入經脈,真氣也被帶得躁動不穩。

他剛想穩定步伐,幽音又輕晃鈴鐺,一聲「叮」脆響仿佛扣住他剛聚起的氣脈,一下又令他心緒分散。嫣香見他掙扎不已,只盈盈回收香囊,臉上笑容像看著一頭誤闖陷阱的小獸,目中盡是勝券在握。她動作看似輕柔,實則掌握著整場「迷香撲魂」的節奏;不用利刃,僅憑幾縷粉末、一聲柔笑、再配合那若隱若現的鈴聲,就足以奪走林少榮的先機。

──第二式:誘影亂心──

霓舞聞言微微一笑,審視著林少榮那欲進又退的神情,手中絲帶便悠悠揚起。那絲帶細緻柔長,閃著淺紫光澤;她指尖一抖,絲帶宛若靈蛇般飛出,恰在林少榮胸口處輕輕一擋。若要硬闖,他便得先從這異樣的紫光裡穿過。林少榮猛吸口氣,想抬臂斬斷那帶子,又憂心另一頭嫣香的濃郁香息,心裡暗罵:「可惡……這女人故意耗我心神!」

「神色這般慌亂,何不先靜下心來,看我霓舞的舞姿?」霓舞低聲一笑,紫瞳中帶著惑人神色。說話同時,她輕輕晃肩踏步,腰身柔軟地扭出一道曼妙弧度。那絲帶看似隨意擺動,卻巧妙地在他身前畫出一道圓弧。林少榮想趁其擺動之際衝過去,卻發現紫色帶子時隱時現,如同移動的幕簾,逼得他左閃右躲,步步遠離院門。

「可惡……」林少榮暗罵,強行穩住心神,不欲被霓舞的柔媚動作牽著鼻子走。他咬牙狠盯著遠處大門,打算一鼓作氣衝向院外。可霓舞恰在此時一個旋身,絲帶帶著縱橫飄忽的殘影鎖向他腰側,腰間輕盈一扭,如同流光一閃。她的身形在半空中連轉數圈,衣裳與絲帶一同飛揚,宛若半片紫雲在夜色下悄然綻放。林少榮原想直衝,卻被那翻飛殘影晃得眼花,一瞬間不知該往哪閃。待他定神,人已向庭院深處挪移了好幾步。

「怎麼?只是看了幾步,就不知路在何方了?」霓舞巧笑,絲帶收回掌心,卻絲毫不給他喘息時間。她再度抬腕輕抖,紫紗宛若流水散開,折射著花海裡映出的微光,誘得林少榮目光幾度險些失焦。偏偏此刻,幽音忽然輕撫琴絃,彈出幾聲婉轉柔和的曲調,彷彿有股無形的韻律在推動霓舞的身姿。林少榮耳根微動,卻因琴聲柔美而短促,判斷不出何時會再突兀拔高,只得更加警惕。

更令他心悸的是,一當他試圖穩住心神時,鼻端甜香又突然加深,彷彿香姬正悄然加大毒粉劑量。林少榮呼吸頓感緊迫,胸臆裡那股蠢蠢欲動的焦躁重新翻湧。他想拔劍破陣,卻先前已吸入不少香毒,整個人呼吸急促,內勁提不上來。

「可惡……這下連門都看不準了!」他心裡怒吼,更加衝動地想展現硬功衝殺出去。哪知霓舞故意在他面前輕轉輕落,腰肢柔軟得彷彿能隨琴律隨時改變方向,一舉一動都彷彿在說:「別妄想逃離這裡。」她絲帶輕動,宛如輕紗的幕簾,再度糾纏住林少榮手臂。他幾度掙扎,都被她看似優雅卻狠辣的閃身化解,讓他功虧一簣。

他耳裡又聽到幽音輕輕撥動琴絃,像在適時補上一記絕妙的節拍,讓林少榮腦中倏地一震,動作慢了半拍。絲帶就此纏上他腰身,迫使他再度停步。那帶子雖柔,卻內藏韌性,一下卡住他半邊身子,他掃劍欲斬,卻見霓舞身形早退到安全距離,劍鋒落空。短短一瞬,他又深吸了一口濃甜花香,只覺臉上陣陣發燙:「該死的香……!」

霓舞見他額頭汗珠慢慢滲出,呼吸也顯急促,唇角抿出嬌笑:「怎麼,少俠還不肯靜下心嗎?你看我舞姿,或許能暫時忘了煩惱呢……」她語氣帶著戲謔的調調。林少榮咬牙偏頭不去看,但她的紫紗跟著輕擺,似半團彩雲始終蕩在視線邊緣,而琴音再度在他耳中響起一段輕柔三拍,令他心裡突地跟著節拍一緊。下一刻,他又感到嫣香那撲鼻而來的花香濃度稍提,將他內息摧得更渙散。心神逐漸失衡,步步離大門更遠。「見鬼……短短幾息就陷得這麼深!」他懊惱難當,卻難以改變局勢。

於是,他徹底走進了霓舞設下的圈套:在音姬斷斷續續的琴音催拍下,他不自覺跟著霓舞的曼妙舞步移動,視覺被那搖曳絲帶勾住;反覆深吸的甜膩花香也令他血脈紊亂,意識難以集中。轉眼間,林少榮便栽進了這「誘影亂心」的漩渦,再也難以全身而退。

──第三式:魅音鎖魂──

閣樓上,幽音輕輕將琵琶擺正,然後似不經意地在弦上撥弄。原本還算輕柔的琴韻陡然拔高,如利刃破空,接著又瞬間下墜至沉厚的低頻,宛如巨錘錘擊心弦。林少榮被這突如其來的「音牆」一震,耳朵幾乎轟鳴,彷彿腦海裡同時炸開數道閃電。

「呵呵……不愧是林家堡的少俠嘛,還能撐得住呢?」幽音唇角擁著冷豔的笑,琴弦指尖並未停歇,而是改變節拍快慢——時疾如爆竹、時緩如輕歎,繞得林少榮無從把握。那跳躍不斷的韻律並不僅僅通過「聽覺」襲擊他,更像是穿透骨膜、直接衝擊他意識深處。

林少榮驚覺情勢不妙,急想以內力封閉聽覺,但這音波似繞道般地透進他腦海,製造混亂的音牆。每當他想調勻呼吸,琴音便恰到好處地加快或放慢,刺激他神經忽緊忽鬆;絲毫找不到能安定下來的縫隙。他咬牙強撐,偏又聽到身後霓舞輕喘與絲帶聲,顯示舞姬正封住他的退路;同時,香姬也不斷操控花香,或濃或淡地在空氣裡滲透,讓林少榮根本無法判別自己正身處何種方位。

「我必須……」他勉力想迴身衝破這陷阱,卻被幽音突然一聲急促拔弦震得腳步一亂;剛穩住重心,一縷甜膩的氣味恰好衝入鼻尖,迫使他又是一陣恍神。舞姬趁機用絲帶在他面前舞出一道弧形,攔阻他往院外逃脫。

「糟了,根本看不清動靜……」林少榮抬眼想捕捉霓舞身形,但聽覺紊亂無比,像四周都充斥著幽音的「攝魂魔音」,連判定風聲或腳步聲都變得困難。就算他企圖運用耳力追蹤目標,也因琴音的忽急忽緩被帶往錯誤判斷。失去平時的戰鬥敏銳,動作即刻紊亂,霓舞輕易閃開他的劍招。

嫣香此刻亦配合節拍,笑吟吟地加深或減弱毒香,於是林少榮時而感到濃烈刺激,時而覺得忽然稀薄,等他再度試圖深呼吸,卻又猛然嗆進一大口甜膩花粉,一時間大腦近乎麻痺。

如此一來,林少榮原本想聚精會神尋找破綻,卻在「音波—花香—絲帶」的三重協力下,愈發迷失。每次他想提氣衝破,琴音就立時轉為急拍,如刀似錐刺進耳中;每當他轉向想斬斷絲帶,又被花香使得頭暈胸熱,打歪了劍勢;緊接著霓舞狡猾地挪動步伐,讓他落空收招。連番碰撞下,他已漸漸發現自己根本像深陷泥沼,愈掙扎愈下沉。

幽音見狀,面容冷豔依舊,音色卻更形愉悅:「不愧是林家少俠,還真能撐上幾回合……可惜啊,終究只能陷在我這琴音裡罷了。」她手中撫弦絲毫不斷,音波好似網羅籠罩整個院落;林少榮被震得氣血翻湧,腳步已紊亂不堪。正是這第三式「魅音鎖魂」的可怕之處:把人完全鎖在一段混亂的音之牢籠裡,再配合舞姬與香姬的同時打擊,將對手生生拆散成沒有招架之力的獵物。

──第四式:天香困籠·三重纏──

看林少榮步履越發凌亂,嫣香與霓舞互相遞了個眼神,心領神會般同時出手。只見嫣香翻掌拋出一條粉紗,那條紗布在月光下顯得輕盈飄逸,卻暗藏致命毒香。林少榮見狀立刻想退開,豈料鼻端再度吸入那深沉甜膩,一時間眼前一陣發黑,身體也像被什麼東西扼住喉嚨般無法提勁。粉紗半空灑落時,舞姬霓舞同時騰身一轉,左右兩條絲帶宛若飛梭般疾射而出,與香姬的粉紗在林少榮周圍交織成一道看不見的天羅地網。

「不好……!」林少榮暗叫,趕忙振臂想斬斷粉紗。可不等他催力於臂,耳際響起幽音一記低沉的琴弦共振,彷彿悶雷在地底迴盪,使他肌肉陣陣發麻,連揮劍都遲了半拍。粉紗登時貼上他腰腹,絲帶從背後鉤住他肩膀,他猛想發勁震開,卻被一股股如泥沼般的黏軟纏得動彈不得。

「唔……」他咬緊牙關,欲要爆發真氣奮力掙脫,卻感到體內先前吸入的毒香此刻如火般翻湧,堵住丹田運行。他用盡力氣想提勁,奈何身體每一次掙動都立刻與粉紗接觸,粉紗裡飄逸出更加濃郁的馥香,令人頭皮發麻、四肢酥軟;絲帶也靈巧順勢纏緊,他幾度奮力掙扎,只換得更深的束縛。短短數息,林少榮便被困在香與帶的交織網裡。

「該死……」他低聲怒嘶,覺得腰際被粉紗磨蹭的地方陣陣酥麻,簡直提不動半分真力。幽音的琴音連綿無間,正以穩定低頻節奏一次次衝擊他神經;霓舞則在半步外持絲帶輕抖,不時撩動腰肢,好似顯露「舞步纏繞」的妙法,讓他無法預測下一條絲帶從何處攻來。身陷此局,他不僅被毒香勾住體內氣海,更被幽音的音波制住身體協調力,哪怕想出招都難以順利施展。

粉紗環繞四周,仿佛構築了一道甜膩的屏障。林少榮嘗試彎腰切斷絲帶,卻在琴聲骤然低沉的一瞬間再次氣海受震,劍勢落空,自己反而差點摔倒跪地。只感粉紗輕貼肌膚,那順滑質地帶有冰冷觸感,卻同時滲透出股灼熱媚毒的後勁,令他五臟六腑一陣發軟。

「呃……啊……」他勉力撐著不使自己發出過於狼狽的聲音,卻越掙越亂;粉紗與絲帶像懸絲般上下牽扯,令他哪怕稍微用力,也會意外牽動其他束縛。從外頭看來,只見林少榮幾度奮力擺臂,不過是令粉紗越纏越緊、絲帶更巧妙地套上手腕與胸膛,終於被牢牢鎖死。

「呵呵……看少俠好像挺難受的嘛?」嫣香掩唇輕笑,一面加深毒香擴散。「再掙扎,也不過給自己增添痛苦呢。」

霓舞也輕輕轉身,絲帶於半空輕晃:「莫怪我們聯手欺你,誰叫少俠又俊又不聽話?」

幽音的琴聲持續以穩定低頻震撼著院落,「嗡嗡」的弦振猶如闖入他筋骨間的暗波,持續擾亂。林少榮原本洪亮的心氣,如今不過成了幾聲微弱憤嘆。「嘖……」他無力地咬住下唇,頗有一種困獸之嘆的焦灼感。

短暫瞬息間,他便深陷這「天香困籠 · 三重纏」的險惡結界:粉紗帶的媚毒緊貼身軀、舞姬的絲帶多方纏繞、幽音以低頻琴音不斷摧殘他體內真氣。如此天羅地網,將林少榮陷入泥淖般的束縛,再難全身而退。

──第五式:蝕骨彌音·三相幻境──

當林少榮感覺腦中一片眩暈時,幽音輕輕閉上雙眸,修長睫毛似蝶翼般顫動。原本斷斷續續的琴聲忽然變得詭譎綿長,帶著不祥的迴響。然而更令人恐懼的是,琴音彷彿不再局限於空氣傳遞,而是一股貼近靈魂的「心靈波動」,無視他努力建立的聽覺屏障,直接鑽入意識深處。林少榮霎時感到腦中好似被黑霧包裹,耳畔隱隱傳來幽音的輕吟:「乖……沈進幻境裡吧……你知道逃不掉的……」她的聲音像溫柔的手指,一下下敲擊他理智的門扉,令他越想集中精神,越覺得整個人就要被牽進更深的噩夢。

與此同時,他目光一掃,竟見到霓舞的身影忽左忽右來回閃動,每次都帶著彩帶或殘影撲面而來,似真似幻;明明看她身形在正前方,可一眨眼卻又出現在身後。林少榮想強行分辨位置,卻被幽音在腦海中的那道「心靈傳聲」干擾——彷彿有人在腦裡輕聲呼喚,時而像狐媚誘哄,時而像狂風嗥叫,加上香姬越發濃烈的香氣擁入鼻息,他的一切判斷都被徹底拉扯。匆忙之間,他抓劍想劈開幻影,卻撞上虛空;或他拚命擺臂,卻誤打向錯位殘影,連一片衣角都沒碰到。他想循聲定位,卻在琴音迴盪中迷失方位,連身邊的空氣都變得黏稠難行。

「蝕骨彌音·三相幻境……」她低聲呢喃,白皙指尖輕撫弦面,笑容若有似無,彷彿施捨一般地讓琴聲微抬音調。

就在他茫然四顧時,霓舞舞步更快地切換節奏,衣袖與絲帶齊飛,讓視線裡的紫衣殘影像花瓣飛舞,忽閃忽滅;不僅如此,香姬也掌控花蜜香的濃淡,刻意在林少榮呼吸最不穩定之時飄送出重甜毒香,使得他胸口灼熱、鼻息一陣痠麻。聽覺和視覺皆已模糊不清,嗅覺上又同時嗅到極度芬芳與刺鼻毒味的矛盾錯覺,令他腦海如陷漩渦。「這到底…是真?是假…?」林少榮想凝神穩住真氣,卻只吐出幾縷虛弱的內勁,整個人猶如陷入虛空中。

「你跑不掉的。」紫衣舞姬靠近身側,語調溫柔似水,卻暗含操控之勢。她衣裙翩然,長袖在半空旋出幾縷殘影。林少榮抬手欲再揮劍,卻驚愕地發現眼中同時跳出好幾個霓舞:有的舉手投足在他左方,有的似乎在右方揮動絲帶。他跟隨其中一個虛影斬出,卻只斬到空氣。又是一瞬,琴弦似輕敲在他腦海裡,導致他步伐踉蹌,一陣暈眩不支。

更詭異的是,幽音似乎同時在高處低頭彈琴,與在他懷中向他抬眸淺笑這兩個場景一齊在他腦中閃過。他完全分不清真實與幻覺,猶如做了一場縹緲離奇的夢,卻混攪了所有感官。跟著,霓舞悄然湊近,低聲在耳邊呢喃:「別掙扎了……」她霎時纏住他無力抬起的手臂,將他推入嫣香已佈下的粉紗圈中,轉眼又是強烈香氣一撲而來,侵入他體內。林少榮呼吸一窒,連最後的力氣也被消磨殆盡。下一刻,他再次聽到幽音清軟的低語,直接在腦海裡響起:「來吧,沈淪在這幻境,別再掙扎……」每個字都像顫動神經的暗示,把他推往更深的迷沼。

在幻舞、毒香、心靈傳聲三重夾擊下,林少榮整個人渾渾噩噩,僅能感受霓舞、嫣香不斷在身旁閃動,或輕扶或戲弄,卻無力辨別誰是真實。一股窒息般的恍惚感籠罩全身,他嘗試運功衝破,卻無論如何都像在夢裡揮拳,空有一身力量卻使不出分毫。短短幾息,他終於被猛力拽進粉紗的幽香中心,胸膛被嫣香拍了拍,一道更濃郁的毒息加深他意識的黑暗。猶在昏沈之際,他隱約聽到幽音那如魅般的輕笑:「啊……林少俠,一切才剛開始啊……」然後四周景物再次歪斜扭曲,他彻底失去辨認真實的能力,只能任憑幻象與蠱惑的琴音將他卷入不可抵禦的深淵。

──第六式:妖華疊影──

幽音低聲喃道:「你可別急著沈迷,我們可還有更漂亮的『花』要給你看呢……」話音方落,她右手猛然在琴弦上急速撥動,節拍忽高忽低,製造出奇特的多重殘響,彷彿四面八方同時傳來樂聲。林少榮聞弦一驚,內心警鐘大作,卻見舞姬霓舞在得到指令的瞬間,立刻鬆開了纏住他腰肢的手臂,一個輕盈旋轉飛退到數步外。衣袂與絲帶宛如彩蝶翻飛,只消一個回合,她已換了個嶄新的姿態,並且……似乎變成了好幾個人。

「嗯?」林少榮眼角余光捕捉到霓舞纖腰重疊的殘影,卻又立刻在另一端瞄到她的紫衣身姿。再定睛一看,竟出現三、四條曼妙影子在半空重疊交錯,紛紛朝四處散開。宛如一池湖水,突然被拋下無數顆石子,盪起層層幻影。林少榮甫想判定哪個是真身,鼻端即撲來一陣更濃郁的香氣,讓他心神再度陣陣恍惚。原來是**嫣香**不斷在空氣中噴灑特殊香霧,粉香入喉、熏得他呼吸彷彿在粉塵裡翻騰。

霎時間,這整片庭院像是自花海深處升起一片妖冶霧氣:五顏六色的花朵似在他視界裡移動扭曲,然後幻化成無數「嫣香」和「霓舞」形象,有的在邊緣輕笑,有的在空中旋舞,更彷彿還有許多只露出半張魅惑的臉龐,向他拋媚眼或啜手勾引。更恐怖的是,他耳裡不斷接收到音姬的琴弦殘響,卻聽來彷彿不止一把琴在演奏,且還摻雜著歌聲、輕笑和呢喃,四面八方皆好似有人在呼喚他。

「怎麼可能……?」林少榮不自覺倒退幾步,一回身竟又感到好幾個黑影撲到身旁,似嫣香張手要抱住他,或霓舞舞衣下擺要纏上他。冷汗瞬間佈滿額際,他抬劍想劈開虛影,但一劍落空,根本分不清哪些是真人、哪些只是幻象。聽覺更是陷入混亂,有時彷彿聽到幽音溫柔地在身邊哼唱,有時卻感到她正隔著庭院嬌笑。連嗅覺也莫名失控,像同時在四五個方向聞到濃烈的花蜜香,仿佛每個幻影身上都散發出截然不同的芳香。

正覺心亂如麻,琴聲忽再度拔高。林少榮本想趁機按住耳朵,孰料突如其來的一股粉香又朝臉撲來,刺激得他猛地張口喘息。他意識到**「妖華疊影」**的更深層殺招:不僅讓他「看」到多名舞姬或嫣香,就連鼻端都捕捉到她們「各自獨特的氣味」,教他耳、鼻、眼三感完全被假象填滿。「不行……再這樣我……」林少榮聲音頗帶顫抖,視線已渙散,連退幾步竟撞到庭院角落,所觸及的彷彿又是一條粉紗,香得讓他胸口發燙。

他強撐住不讓自己倒下,卻見好幾條「霓舞」在前方或高或低地轉圈,朦朧中好像還有多個「幽音」朝他微笑,並半掩著嘴笑出縹緲的聲響;同時,他還「看」到嫣香正分別從不同方向撲來,尖尖的指甲彷彿在勾他下頷,或從背後將粉末噴向他。可稍一閃避,又是另一團殘影交錯。這目不暇給的衝擊使他神經壓力爆表,覺得幾乎要暈厥。

「我……」他想張口呼吸新鮮空氣,無奈那豐沛的毒香此刻幾乎封死所有清醒可能;加之琴波層層震盪,讓他控制不了步伐。他只得狼狽地退到石桌邊,期盼能借力抓穩,可花海在他眼裡已完全扭曲成妖異的漩渦,人聲與幻象又無處不在地騷擾身心。於是就這麼幾個呼吸間,他再度失去方向感,寒意與慾望同時折磨神經,連劍都差點脫手滑落。

就在他極度驚惶之際,幽音在高處琴音再度變調,語含笑意:「妖華疊影,不過如此。」若說先前「蝕骨彌音」已令他渾然難辨虛實,「妖華疊影」便是在他一絲抗力都難以維持之際,又於視聽嗅三感上進行極度的幻化與疊加。舞姬和香姬協同下,花海之中處處皆幻影、處處皆香,讓林少榮瞬間彷彿見到十幾個妖姬同時呼喚自己,撫摸自己,對他吹氣,整片庭院化作一場花舞盛宴,卻也是無底絕望的淵藪。

「該死……」林少榮僅僅擠出兩字,眼前再度閃爍混沌,他意識到自己已掉進更深的誘惑泥沼,無法抵禦如此龐大的感官轟擊。

──第七式:醉夢迷香──

林少榮先前在幻境與毒香的交織下,腦中已是一片昏沉,卻咬著牙不願輕易臣服。他聽得嫣香嬌笑幾聲,抬眼看去,卻見她已收起粉紗,快步逼近到幾乎貼住他胸口的位置。此時她神色幽媚,手上掏出一只紫紅色小瓶。「都到了這地步,還要繼續掙扎嗎?那就……加碼囉。」她嬌嗔似地啐了一句,蓋口一開,便毫不猶豫地對準林少榮的口鼻猛力一噴。

那股甜得令人發顫的濃香,猶如烈酒濃湯,以最直接的方式灌進他肺腑。林少榮頓時感覺呼吸梗住,彷彿有人在他咽喉裡塞進厚重的醇蜜。他想大力咳嗽把異物排出,卻因先前的毒香殘留而無法順暢運息,只覺胸腹被滾燙的熱浪翻攪,渾身一陣酥軟。就這麼一口,身體彷彿浸泡在甜膩漿液裡,四肢越發僵重,每次吸氣都攜著花蜜氣息,更令他頭昏目眩。

「嘗嘗幸福的滋味,不比苦苦抗爭好得多嗎?」霓舞此時輕盈地繞到他後方,手指不動聲色地撫上他後頸與耳側。那溫柔的觸感似電流慢慢游走,令他下意識想擺脫,卻又感到一股舒適得讓人提不起半分警惕的快感。再配合幽音突然將琴調放得極緩極柔,宛若夜半柔風撫竹,一段輕飄飄的「醉夢曲」直擊他耳朵深處。

林少榮拚命想提醒自己:此刻正是危險關頭,若繼續吸進這「醉夢香」,只怕再也無力抵抗。可他體內那股翻滾的灼熱感,卻勾引出另一股昏沈慾念,令他意志漸漸鬆動,眼皮也越發沉重。「不……不能……」他竭力想抬手抵住霓舞,卻像陷在柔泥裡,手臂才抬一半就又垂下。此時霓舞體貼似地將他輕輕攙住,手指還不忘繼續在他後頸處輕撫,讓他感覺更似半夢半醒。

「乖,別想太多……只是歇息一會兒罷了。」霓舞在他耳畔聲線緩慢柔和;幽音琴調同步放緩,如母親搖籃曲一般輕撫心頭。林少榮感到意識彷彿站在懸崖邊,隨時要墜入濃霧的深淵。他嘗試驅動真氣逼出毒素,但方纔的幾番衝擊已讓他氣海渙散,加上此番的「醉夢香」效力更上層樓,一時根本集中不起念頭。

嫣香見時機成熟,也不再說話,於他面前輕掩嘴笑。她眼神中帶著勝券在握的喜悅,一股股芬芳氣流順著她不斷揮動的小瓶繼續灌進林少榮的呼吸裡。琴聲、撫摸、甜美香息三管齊下,令他步步沈淪。很快地,他胸口的起伏加劇,雙膝一軟,若不是霓舞稍加攙扶,他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林少榮腦海中仍有一絲清醒在叫囂:「這是陷阱……我不能……」可霓舞溫潤的掌心觸及他臂膀時,一股莫名的安心感滑入脊髓;幽音的柔情琴調隱隱還伴隨輕吟,叫人心神與慾念交織。經過先前「蝕骨彌音」的轟擊後,他的感官防線已脆弱無比,如今又再被「醉夢香」的強毒氣息包裹,幾乎如同兜頭潑下蜜汁,濃郁得無法自拔。

一步步退進粉色漿流似的幻境裡,他最後的自持也逐漸退去,理智幾乎喪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由香姬、舞姬、音姬小心操縱的「甜蜜春夢」。哪怕隱約察覺到危險,他也再難凝聚力氣清醒,只能半眯著雙眼,徘徊在暈眩與慾望的邊緣。最終,隨著琴音的一記柔緩收尾,他瞳孔中殘留的堅持化成一抹迷茫,自動臣服於這醉人飄渺的幽香之域。

──第八式:合歡摯擁──

林少榮原本還試圖用最後幾分神智,想在琴聲與迷香的夾擊中尋求一絲破綻。偏偏就在這短暫空檔,霓舞突然一個流暢轉身,帶著輕盈的衣料飄帶,貼近到他身側。「少俠,莫要苦撐了……」她低語,如一串輕盈鳴珠般落進他耳裡。林少榮忍著頭暈,抬頭就見她妍麗的容顏幾乎貼到自己面前,毫無徵兆地,她雙手便勾住他脖子,柔軟手臂宛若水蛇般在他後頸環繞,讓他完全無處可退。

先前粉紗與絲帶已束住他雙臂,再加上他五感被香毒與琴音所干擾,此刻霓舞得以輕而易舉地貼上他的身軀。林少榮想抬手推開,但體內那陣慾火與酥麻卻令他動作變得遲緩。更糟糕的是,背後的嫣香也沒有閒著:她悄然貼近,將粉紗撫上他胸口,吐息熱騰騰地噴灑在他後頸處,並猛地拍了拍他背心,一股更濃郁的毒香猶如排山倒海般直接灌進他體內。

「怎麼,少俠不想歇息一下嗎?」嫣香鼻尖貼近他後耳,用帶笑的口吻問道。

林少榮全身血液如同被火舌舔舐,一股熾熱與暈眩立刻在體內翻滾。肩背緊貼霓舞胸口溫軟,仿佛一堵香氣與溫度的牆,令人頓時神魂顛倒;而身後嫣香的吐息纏在他頸項,讓他仿佛置身溫柔卻危險的彌霧。琴音這時也忽然變得撩人低迴,宛如情歌般迴盪在院落四角。林少榮聽得耳根陣陣發燙,思緒再也無法集中,「放……放開……」他嗓音沙啞地擠出幾字。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霓舞朝他微微一笑,藕臂再次收緊,修長的雙腿緊緊繞住他腰肢,給他更大束縛,令他根本無法集中勁力。林少榮心想拔劍或催發真氣,卻一再被那股急促的慾望與花蜜濃香擾亂。更有甚者,幻覺中似乎還看見音姬也悄然下樓,擁抱撫摸自己耳側,並在他耳邊低語,引得他愈發慾念翻騰,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不對,不可能……」

林少榮輕顫地想再次催動內功,卻發覺在霓舞貼合的身子間,任何真氣都被她柔軟的腰肢與手臂瞬息瓦解。加上背後嫣香的香息正一口口耗損他意志,每次他試圖在丹田聚力,都立刻感到迷香衝腦,大腦轟鳴,頸間還被汗意與熱度交織而成的混沌感包圍。琴音似一支綿密羽箭,一下下射進他的聽覺縫隙,為他本就脆弱的心防增添更大的動搖。

「放……開……」林少榮只發出低低的囈語,實際上身體卻幾乎倒向了霓舞,甚至連手臂都沒力去推開她。霓舞勾起唇角:「乖乖沈溺才是最好的結局。」她那句呢喃,配上腰腹柔軟的輕碰,更令林少榮大腦一片轟然——已分不清是該再嘗試掙脫,還是任由身軀沈溺在這溫暖香甜的懷抱。

當他最終放鬆掙扎時,那股沉沉慾望與香霧纏繞迅速抓住他最後的自控,雖然心裡還隱約明白自己應當反抗,但手臂與腿腳卻仿佛背叛了自身。琴音在此時像溫柔的波浪洶湧湧來,讓他思維與意識宛如艦船沉沒海底,竭力掙扎也徒勞無功。充斥腦中的,只剩「舞姬柔軟的擁抱、香姬撩人的氣息、以及音姬誘惑的樂聲」三重疊加的愉悅。冷靜與戒備早被擠到角落,反倒被慾火與酥麻主導。心亂之中,他甚至生出想就此癱倒的荒謬念頭。

正是此刻,「合歡摯擁」之威展露無遺:以舞姬近身纏抱使人沉迷,香姬的「魅惑吐息」直接灌入腦門,音姬琴音柔緩則催動慾念。一連串的肢體貼合、感官干擾與意志弱化,使林少榮失卻大部分理智,愈掙扎便愈軟弱,身心被牢牢牽住,已幾乎再無招架之力。只剩一具被毒香與情慾駕馭、在輕輕顫抖中慢慢沈溺的身軀。

──第九式:奪魂之吻·三華共鳴──

看見林少榮已經喘著粗氣、目光渙散,嫣香與霓舞相視一笑,彼此眼神裡盡是勝券在握的光彩。幽音彷彿感應到這一幕,猛地加快撫琴的手速,琴弦忽從緩和婉轉切換到激昂高亢,彷彿將整個院落的節奏猛然推至頂點。林少榮聽得琴聲宛如嘈雜巨浪,心緒一陣劇烈翻攪,頭暈目眩地難以抵禦。

嫣香走上前,微微抬手勾住林少榮下顎,讓他無法偏頭躲閃;她神色嬌艷,紅唇毫不猶豫地貼上他的嘴,一股最濃烈的媚毒順勢貫進他喉中。林少榮原想咬牙阻擋,卻發現氣息一斷,神志更是愈發混濁。「嗯……」他喉間嘶啞,輕輕一抖身子想擺脫,卻被霓舞從後方緊緊貼住:她以整個上身牢牢貼向他背部,香軀溫熱,雙臂覆到他腰背;修長的腿則慵懶地勾壓向他膝彎,使他重心不穩,幾乎無法站立。林少榮頓時感到體內的真氣東衝西竄,還沒凝聚便被新一波香毒沖散,渾身像踩在雲端似的。

琴音在此時再度變換頻率,音量和節奏同時拔高——彷彿百千道絃振在空氣中迸裂,鑽進林少榮耳膜深處。那陣弦爆令人耳鳴,讓他的大腦頓時一片轟鳴。自上而下的灼燒感好似在四肢百骸狂奔,腦中理智僅剩薄薄一線。「唔……」他想伸手向外推開嫣香,身子卻被霓舞牢牢擁住,藕臂柔軟得讓人整個人像陷在溫暖的陷阱裡,又無法擺脫。香姬同時加深這「奪魂之吻」,舌尖裡夾著騷動的毒香,好似醇酒鎖住他的舌與呼吸,讓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

「看哪,多麼脆弱。」嫣香鬆開吻,眼帶嬌媚地嘆了口氣,卻是滿臉得意。她輕輕將粉囊一抖,又有細微甜膩的粉霧飄散,環繞林少榮的鼻息。霓舞同時往旁退開半步,好讓嫣香能毫無阻礙地面對林少榮,卻又不忘繼續以腿貼緊他下身,以防他還能使出什麼餘力。林少榮驚覺自己呼吸更是紊亂,只見香姬不等他反應,紅唇第二次貼合而上,直接將盈滿火熱甜膩的氣息灌入他肺腑。這「奪魂之吻」毫無留情,摻雜著加強媚毒,幾乎就要將他最後一絲反抗也吞噬殆盡。林少榮只感到渾身力道瞬間被抽離,他原本下意識還想聚勁護體,可香姬和舞姬雙雙貼住他的胸膛與小腹,以巧妙的合擊堵住他真氣流轉的關鍵。

高處的幽音見狀,琴音再往上提到難以想像的尖銳度,彷彿雷霆劈裂般在院中迴盪,將林少榮神經最後的理智一併撕裂。胸口郁結的氣息不斷激盪,真氣想運轉自救卻被顛覆逆行,讓他大腦發黑,終於發出一聲痛苦似的悶哼。「啊……」他連張口發聲都做不到,體內力量好似被抽乾,四肢軟得不聽使喚。嫣香與霓舞的肢體緊貼再度加深,將他穩穩地夾在兩人柔軟的軀體中,牽制住他任何一絲掙扎。

在這「三華共鳴」的鼎盛一擊下,花香、琴音、肢體交纏同時攀至極限: 嫣香紅唇的毒吻直灌他喉舌,令他徹底失去呼吸主導;

霓舞貼緊他背腰,用柔曼身段和雙腿束縛他,不容他施力, 幽音的琴絃激烈騰空,好似千軍萬馬的衝擊音浪,一舉瓦解他腦中殘存的護體真氣。

林少榮只感體內氣血翻湧,幾度想集中意念,卻只換來更烈的暈眩。眼前視線完全蒙上迷霧,意識仿佛就此被按進深井,再也抓不到半分清醒。他在兩道溫香的包夾中胸口劇烈起伏,彷彿所有能量都化成汗水和顫抖,呼吸支離破碎,無法正常吐納。琴聲猛地一收,彷彿將最後的鎖鏈繫上他神智。霓舞感到他如同失去骨頭般癱軟,這才鬆手微退,讓香姬最後輕吻一下他的唇角,帶著勝利的惡趣味笑意。

當琴音終於漸退歸於沉寂,林少榮再也無力在原地站穩,只能半垂著頭,被兩姬隨意攙扶著,氣息急促卻拿不出任何反抗之舉。原本陽剛壯盛的少俠,如今卻被一吻、一擁、一曲撕裂至最脆弱,體內真氣逆亂、意識幾近崩潰,對眼前的媚毒只能百般順從。那「奪魂之吻」帶來的痛苦與快感交織,把他每一條經脈全都燒得焦灼,他想張口呼救,卻怎麼也發不出聲。

彷彿一記毀滅性的總攻先奏,他徹底坍塌在兩姬懷裡,猶如人偶失去操控般癱軟。主動防禦系統再也難以運行,只剩絕望與慾望互相糾纏。

隨著三姬收招,他僅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瘫倒在庭院裡的粉香霧氣之間。漆黑夜色下,那一吻的餘波猶在他唇間火辣殘留,琴聲的震動仍嗡嗡纏繞在耳裡,伴隨霓舞和嫣香的體溫揮之不去。他再也撐不起意志,只能任由她們看待似玩物般俯視與掌控。這正是「奪魂之吻·三華共鳴」的可怕之處,象徵著三媚銷魂陣毀滅性的頂點——當美艷香氣、惑人擁抱與詭魅琴音三者同時衝擊,任何強大的意志都只得臣服在她們誘惑的鎖鏈下。

──第十式:三嬌迷擁──

看著林少榮已幾近癱軟難支,霓舞乾脆鬆開絲帶,與嫣香、幽音相視點頭,便一同朝他湧上。那一刻,彷彿三朵幽麗的「花」同時開放並合攏住獵物:霓舞自後擁住他背脊,長臂繞過他的腰肢,還將膝蓋輕壓向他腿彎;嫣香不疾不徐地貼近他胸口,紅唇帶著甜膩吐息斜噴在他鎖骨;幽音則繞到側邊,姿態嫻雅地將唇湊近他耳廓,帶著琴弦餘韻的嬌吟不斷輕撫他聽覺,一口微溫吐息若有似無地噴在他髮際。林少榮只覺三重軟玉溫香同時湧到身邊,令他連動一根指頭都難——背後霓舞的雙臂像蛇般束住上下肢,正面又被嫣香的手掌捧住臉頰,濃甜香息一陣陣地撲到口鼻,根本別無法可避。

「乖,別鬧了,享受我們的溫柔不好嗎?」幽音微微俯身在他耳邊用柔軟的嗓音細語,宛如情人的低喃。那句話彷彿帶著魔力,瞬間將他僅剩的一絲理智吞沒。他想掙扎,卻發現全身肌肉彷彿被舒緩得沒了力氣,只有滾燙的血液還在胸中亂撞。腦袋裡突然一片空白,瞬間失去方向感;緊貼的三個香軀像一面面障壁,又像極了深陷的泥沼。

「哎呀,他快沒氣力了呢……」霓舞他背後開口,聲線柔媚,卻透出勝利的愉悅。她緩慢擠進他腿彎,用膝蓋固定他下盤,讓他無法挪步。林少榮心中一驚,想抬手掙脫,發覺兩臂被緊貼在身前的嫣香撫住:她一面用絲帶輕抚他手腕,一面抬起微紅的唇,讓花蜜香息不停往他鼻端湧。

正當林少榮想再次運轉真氣,那股甜膩卻撲鼻的香氣已經強勢入侵呼吸,令他胸中熱流翻湧,身體愈發僵軟。耳邊,幽音輕輕哼著迷亂的歌聲,像是某種暗示,琴弦聲在她身後響起,交織著她側頭時送到他耳畔的細語:「林少俠,還能再抵抗嗎?」她空靈的嗓音透著似真似幻的催眠力量,一字字敲打他意識。林少榮只覺整個腦海一陣混沌,尚未冷靜下來,鼻端又再度吸入嫣香香息,眼前立刻發黑。

三人同時抱住他,彷彿三重溫香柔軟的牢籠: 正面嫣香緊擁在他胸口,手指輕掠他下頷與脖頸,香氣如絲似霧般直入他口鼻;

霓舞死死壓住他肩背和腿彎,令他重心不穩、四肢彷彿被封禁;身旁的幽音唇角綻放笑意,在他耳旁以輕聲哼唱、吐息,將音波和細語灌入他腦海。

林少榮無法舉臂去推,也找不到任何縫隙抽身,三人的力量竟如穩固牢籠般壓迫他的感官。緊貼的嬌軀、撲鼻的迷香、耳際的琴調與輕喘混雜,如同膨脹的泡沫覆蓋他所有思維。任他如何振作精神,都被下一道迷香或輕語擾亂,理智瞬間再次斷線。

「哈……」他想咬牙不屈,卻只發出一聲短促的氣音。大腦顯示出一片空白,連思考下一步都覺奢侈;身後霓舞輕貼在他背肩,仿佛把自家的溫度盡數傳遞到他身上,害得他根本無法聚力;嫣香在前微微踮起腳,讓鼻尖離他唇間更近些,動作似在觀察他又像撫慰;幽音的嗓音仍然清晰在耳,語句裡不時可聞她的惑人輕笑。三人各自的細節動作交互疊合,每一瞬都從聽、視、嗅、觸全面包圍。

他試著挪手想撐開距離,可霓舞一下滑動雙臂緊緊抱住他腰背,讓他甚至連手肘都抬不高;嫣香則適時在他面頰上吹口香息,那種熾熱甜膩幾乎化成液體淹沒他理智;幽音乾脆趁機吻上他耳垂,輕聲哼了幾句,宛如摧毀人心防的催情魔咒。耳、鼻、眼瞬間被三重香柔填滿,林少榮只覺腦海裡有根弦「啪」地斷了,最後一絲抵抗也猶如煙火散滅。

「嗯……」他終於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嘆,這已不是他能主動壓抑的反應,而是被三人合抱下不得不現的臣服表徵。

一團甜暖香軟將他上下裹住,他愈掙扎,那香膩與輕撫便愈襲向深處;若放任不動,他更陷入愈不可自拔的慾望沼澤。兩難之中,意志漸漸磨成粉末,連保持站立也需她們三人攙持。

這就是「三嬌迷擁」的駭人之處:將香姬最濃的香息、舞姬最貼身的纏綿、音姬最蠱惑的絃音,用三重溫香柔軟化作不可抵擋的牢籠。無論多少蠻力、多少機變,到了這一步都只能乖乖陷溺在甜蜜的刑罰裡。他在三個女子的襲擁下再無掙脫之法,連心神也被多方寵溺般的誘惑凌虐,漸漸一片空白。

最後,他只剩尚未散去的熱氣徘徊在胸腔,大腦因過度刺激與缺氧而出現恍惚的白光。所有感官完全萎縮在三姬順勢調動的香、肌、音協同下,連自主呼吸都時斷時續,腦中只不斷回響著她們**「享受一下不好嗎」**的呼喚,讓他愈陷愈深。當所有感官重疊壓向他,這局面便真如鐵桶般嚴密,無可逃脫。林少榮最後的一絲火苗,也在這舒緩且危險的「三嬌迷擁」裡被完全湮滅。

──第十一式:幻馭柔蠱──

當林少榮再度站不穩、幾乎要往後倒去之際,三姬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更加貼近,宛如三條滑溜的水蛇同時收緊獵物。

霓舞放開本來箍住他腰背的緊抱姿勢,卻沒有退開,而是開始更親密的撫摸。她的手指溫軟,先輕輕撫過林少榮的側臉,像拂開一層薄紗般柔和,卻在接觸皮膚時又帶著微妙電流般的刺激。林少榮神經被突如其來的蠱惑震顫,引發本能一陣颯動:「唔……」他想低頭閃避,卻發現霓舞逐漸下滑的指尖已抵達鎖骨位置,輕柔地畫起小圓。那宛如羽毛掃動的動作令他全身發麻,僅存的清明幾欲崩潰。

而嫣香不知何時繞到他身後,鼻尖輕蹭他耳側,噴吐溫熱帶毒的甜膩香息,每一次呼吸都令他頭皮一陣發麻、頸項同時感到瘋狂的酥癢與慾望衝擊。那花蜜般的香氣帶著挑逗溫度,一吐一吸之間,都像在催眠他戒備的神經。「呼……」嫣香徐徐吐氣,讓他每次吸進的新鮮空氣都攙雜更強的媚毒。「啊……!」林少榮猛地顫了下,整個頭皮發麻,呼吸幾乎停滯,意識像被熱浪一陣猛撞,「怎麼……」話都說不完整。

最要命的是,音姬也未閒著:她微微側身,櫻唇靠上他另一側耳廓,柔聲低吟彷彿古老的鎮魂調:「睡吧……或是臣服於我們……」嗓音輕婉,如同攝魂噬骨的咒語。林少榮聽著這短短幾個字,卻覺得字字擊穿耳膜與心神,令他想保持站立都感到困難。慾火與沈溺交纏,連眼皮都像背著重石。

林少榮只覺得耳中、鼻中、體表全被溫暖又致命的氣息掌控,身軀隨著她們愛撫的節拍不斷顫抖。先前他尚能撐住不淪陷,但此刻肢體與神經早失去抵禦的力量:霓舞手掌一路從頸項滑下胸口,甚至探向小腹,輕緩磨蹭;嫣香時而舔吻他耳後與頸側,那唇瓣帶著若隱若現的火熱毒香,使他每吸一口氣都如同吞咽火焰,時而噴吐更濃的毒香;而幽音則在耳旁柔聲哼唱,彷彿在用語言引導他漸漸放棄最後的清明。這三道溫軟又難以逃離的觸感,如最濃郁的蠱毒一層層滲入他骨髓。

林少榮潰不成軍地想抬手抵擋霓舞,但只夠力勉強抖一下,馬上又被對方一手扣住腕部,柔柔地按回身側。「沒事的……聽話就好……」霓舞的聲音與音姬的輕吟夾雜在一起,像兩股絲絨在他腦袋繞圈;一邊是體溫與蜜香的濃厚糾纏,一邊是撫摸與舔吻的躁動快感,結成了最要命的蠱毒。這蠱毒並非殺人於剎那,而是溫柔地奪走他的一切思考能力。

「不行……我要……」林少榮斷斷續續擠出話來,聲音已嘶啞難辨。過往的意志仿佛被飄蕩在體內的熱浪所吞噬,小腹中那股疼熱如焚,連腿都在打顫。他直覺想要聚氣破開,可舉手提勁時卻只剩徹底的虛軟,不僅真氣無法流轉,連基本反擊都難以完成。霓舞冷不防地小小一哂,微微用牙齒咬住他鎖骨邊緣,令他又是一陣抽慉的顫抖;嫣香旋即呼出更熾的香息,貼住他後頸,將媚毒滲入他皮膚;幽音的輕吟節奏也更慢更深,宛如摟住他意識的輕歌,「乖……再撐下去也不過徒勞。」

林少榮想吼出拒絕,卻只發出一聲帶著慾望的呻/吟。腦袋像被塞滿綿絮,理智在這汩汩漲起的慾火裡逐漸瓦解。他朦朧察覺到,眼中再也沒有外界的景象,耳裡只有幽音連綿不絕的蠱惑呢喃,胸腹與四肢全都浸泡在霓舞與嫣香攀附的愛撫中,逐漸失去對身體的主控。他想著「不能沈淪」,但咫尺間舞姬與香姬的溫度太難抗拒,幽音又像往他腦海灌入了一場甜蜜的夢境。

「嗚……」林少榮只覺自己站在深淵邊,身子搖搖欲墜。他明白再繼續下去,自己連半分自我都會失守,可越是恐懼,毒香的滲透就越快,讓他意識更加飄忽。耳邊繼續傳來音姬那揮之不去的吟唱,輕柔又空靈,卻壓破了他最後一絲防線。霓舞趁他失神,進一步擁住他,大腿輕輕擠近他腿根,讓他整個人不自覺往她懷裡半倒。嫣香趁勢一口吐息,又把更濃厚的香粉送進他張開的唇齒間,令他幾乎要昏厥般地仰頭呻吟。

「就讓我們帶你去個更幸福的地方……」霓舞放柔聲線,指尖輕掐住他下巴,讓他再度觸上嫣香燙人的微笑。嫣香毫不遲疑地用唇吮吸他耳根,加深毒香輸送。他渾身如泡在熱湯裡,整個靈魂都因撫摸與香息而發燙。幽音似能感到他意志的最後一絲掙扎,於耳邊再度吹氣哼唱,聲線像羽毛輕撫心頭,將自我意識摧垮得更加碎裂。彷彿所有思考都被掏空,只剩慾望與酥麻在撼動。

這便是「幻馭柔蠱」的恐怖之處:當三姬皆以愛撫與親吻將對手推至崩潰邊緣,由香姬的熱息毒香挖空他理智,舞姬的指尖與唇瓣四處撩撥,音姬則用歌聲把大腦意識進一步蠱化;種種誘惑糾合在一起,宛如致命又溫柔的毒蠱混調。哪怕敵人還隱隱知曉危險,也如溺水般掙扎卻不得脫身,終於陷入那既甜蜜又幽暗的迷夢裡,無法自拔。

「哈啊……」林少榮支撐到此,已不知自己該喊痛、該呻吟、該哭泣,還是該放聲乞求。最終,他只是全身輕顫、頭顱後仰,整個意識近乎空白,如任人宰割的木偶。三姬輕笑收束動作,將他托在懷裡似抱住獵物般靜候,琴聲漸趨緩和,一切猶如置身溫柔的水波之中——再也無法區分真實或幻覺,意志被層層「蠱毒」與愛撫的交織佔據。只是他微張的唇與顫抖的胸口,昭示著這副軀殼仍在微弱呼吸罷了。

──第十二式:馭奴之印──

林少榮早已完全失去抵抗力,虛弱地半跪在地上,但三姬並不就此罷手。她們輕巧地互相交換眼神,嫣香與霓舞從兩側同時擁住林少榮,使他上身緊貼在兩位妖姬的嬌軀間;幽音則面帶冷豔笑意,走到他的背後,琴弦輕撥出幾聲宛如召喚的高音。突如其來的嗡然琴響,使得林少榮脊髓發麻,本能地想閃躲,可手腳已無力支撐。

「乖乖受著吧……最後一步了。」嫣香嬌媚地貼上林少榮胸膛,左腿輕輕繞過他的腰側,將他半個身體鎖住。霓舞則在正面與他面對面,笑容若隱若現,眼中滿是調侃意味。她輕輕抬手撫過他臉頰,再划向後頸,誘導他的腦袋埋進她微敞的胸前。與此同時,幽音從後方探過柔臂緊摟住他後背,讓他完全沒有後退之路。三具嬌軀,前後左右地壓住他的四肢與腰腿,宛如最牢固的羅網。林少榮只覺鼻尖與臉頰都陷入溫暖柔軟之中,耳邊、臂間、背脊各處遍布妖姬的肌膚,仿佛整個人都被溫香軟玉包圍,再怎麼想挪動都毫無作用。

「再嘗嘗我的香吧……」嫣香湊近他的側頸,微啟紅唇吹出馥郁甜香,十成媚毒混入其中,直逼他的口鼻。然後,她俯下身,紅潤的唇毫不猶豫地覆上他的嘴。

那是一個柔軟且深入的吻,嫣香的舌尖靈巧地挑開他的唇齒,進入到他口中。甜膩的媚毒從她的唇間滲入,伴隨著舌頭輕滑的動作,直灌入林少榮的喉頭。他本能地想掙扎,想閉緊嘴唇阻止毒液入侵,可他此刻的力氣如泥般散開,胸口的悶熱與香氣的侵蝕讓他無法抗拒。她的舌靈活地攪動,帶著濕熱與迷醉的甜香,將他僅存的抗拒也一點點抽離。

「乖,好喝嗎。」嫣香離開他的唇,媚笑著又吐出一口暖香,將剩餘的毒素吹入他的鼻端。林少榮感覺整個人像是浸在花蜜裡,身體深陷柔滑的甜膩無法掙脫。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腦中思緒愈發混亂,只能隨著她的吻一次又一次深陷。

她笑意盈盈,又伸出舌尖輕舔他敏感的骨。那帶著溫度與刺麻的濃香令林少榮大腦像被火燒般翻騰,他的鼻息裡全是交織的花蜜、汗味、綜合而成的媚香;琴聲恰在此時於他耳膜繞出細碎顫音,似絨毛刷拭腦海,教他愈發無力抗拒。

同時,舞姬霓舞的攻勢也更進一步:她直接讓林少榮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前,還用雙手死死扣住他的後腦勺,將臉頰貼合柔軟肌膚。胸口的衣衫已鬆開些許,令林少榮幾乎感到皮膚相貼的絲滑觸感。她唇角帶笑,毫不客氣地將舌尖沿著他耳廓輕舔,時不時將腿緩緩摩擦他大腿外側,不僅奪去他最後的平衡,也叫他的心跳瘋狂暴衝。腦中那點殘餘的理智,也在這種全方位的肢體纏繞和熱情磨蹭下加速崩毀。

霓舞的雙手滑過他的胸膛,指尖在他小腹輕輕繞動,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她的腿纏住他的雙膝,用柔韌的大腿內側緊貼他的胯側,緩緩摩擦。林少榮本能地想擡腳反抗,卻感到腿部完全無力,反而更深地陷入她的誘惑。霓舞的雙手開始向上移動,沿著他胸口的肌肉劃過,指尖偶爾輕輕壓下,像是在撫摸一件她的玩物。她的氣息靠近他的下巴,舌尖快速地舔過他的喉結,帶著挑逗的笑意低語:「少俠,你的身體已經回答了我,還抗拒什麼呢?」

而幽音知道時機成熟,便不再只靠琴弦,也將身軀貼緊林少榮的背面。她將琴以絃朝外的姿勢倚靠在地,空出的雙手環住他的腰,指尖故意於他後背或肋際游走。那既像愛撫,又帶著一股掌控欲,十足地詮釋了「蠱惑」。接著,她再度催發「音波洗腦」——不需要彈動琴弦,只用喉音與真氣結合,將震動源以「內音」方式直達林少榮耳中。林少榮頓覺耳膜轟鳴,好似千言萬語在腦中迴響。幻覺再次來襲,令他以為幽音也正用腿與唇,或纏或舔自己的下半身與臉頰。「這到底……」他想掙扎,卻只感覺更多的唇與指尖在舔舐自己。

幽音的嗓音像一縷溫暖的風輕輕拂過心湖,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她的聲音婉轉低柔,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直入林少榮的心底。「少俠,放鬆……這才是屬於你的歸宿……」幽音的聲調低緩而持續,透過音波震動他的耳膜,進而穿透他的意識。那聲音不僅在耳邊響起,更像從腦海深處傳來,與他最深的潛意識共鳴。每一次的低語都讓林少榮內心掙扎的火苗更小,他的視線逐漸失焦,眼中只剩下混濁的迷戀。

「你喜歡吧?」幽音貼近他的耳側,唇緩緩滑過他的耳廓,帶著暖意與濕潤。每一句低語都如情愛的絮語,讓林少榮不自覺地開始迷戀這種被掌控與擁抱的感覺。

正是這種感官混淆下,他仿佛感受到有無數雙手、腿、唇舌在撫摸自身:有時是嫣香的濃香氣息伴隨溫熱吐息出現在胸口;有時是霓舞的柔軟大腿無聲無息地貼住他小腹與胯側;更有耳畔幽音若隱若現的私語,軟綿得好似抵達他心臟深處。越亂越深,越深越無法脫離。林少榮腦中只剩無序的喘息和酥麻歡愉,連身體都自動回應她們的碰觸。

就在此刻,三姬同時催發自己的最大能量:音姬運轉十成音波洗腦,令林少榮意識全面崩垮;香姬開啟媚香攝魂的最高梯度,一波波香息反覆衝擊他呼吸;舞姬則持續緊貼,上下其手地愛撫、舔舐他肌膚任何裸露處,含住他耳垂或輕咬他頸間,讓他神經處處火燒。如此多管齊下,在林少榮腦海的慾望快感達到最頂峰時,三人於是開始最後的「刻印」:

她們以對方相互喬好位置,分別將掌力或者指尖印上他丹田、心口、額頭。那一刻,林少榮只覺經脈內的熱浪猶如一枚灼燙烙鐵,從外到內淪為粉紅色的淫紋網絡。琴音越發放縱高亢,香氣越發熾烈甜膩,舞姬与香姬的吻與舌舔同步加深,連身體都滿布撩人的滑膩触感,令他在巨大歡愉中產生難言之痛。「唔、啊……」他想發出吶喊,可喉嚨不聽使喚,只能在瘋狂的肉體享樂與毒香衝擊中進入半昏厥的臨界點。

當毒香和音律送他衝上最後快感頂峰的刹那,三人的力量也精準地注入他體內,彷彿一枚符號印住他靈魂,讓他從內到外徹底扭轉。他體表下腹處漸漸浮現一片粉紅色的淫紋,與他血脈相連,象徵他已被「馭奴之印」徹底鎖定。林少榮在歇斯底里的快感裡抽搐片刻,神智淪喪殆盡。失去自我也失去抵抗,他徒然半睜著呆滯的眼,像一具被抽乾靈魂的軀殼癱倒在三姬懷中。

三姬輕輕鬆開身體,讓他倒在地面,氣息仍喘得十分急促,卻再也沒有力量起身。霓舞拔下絲帶,露出得意且戲謔的笑;嫣香拂開長髮,撫摸著林少榮的臉頰,檢視那烙印是否已經穩定;幽音則收束聲音餘波,讓琴音漸漸歸於零點。「這下,徹底完成了。」她口吻淡然,眼裡閃爍著高高在上的俯視感。

林少榮腦海一片空白,餘味裡只餘下那翻湧的慾望餘波,以及打上「奴印」後揮之不去的從屬感。他隱約意識到自己走過了一場慘烈又荒唐的洗禮,最後卻只能怵然發現:自己已是三姬的奴僕,連主宰自身的機會都在極度的快感爆破中被抹滅。

這正是「馭奴之印」的終極:在歡愉與毒香的暴風裡刻下粉紅淫紋,牢牢鎖住被征服者的人生。只要三姬再度同施法術,他便會像提線木偶般立即臣服,再無生出反抗的可能。縱然日後逃離此地,也難擺脫這份可怕的枷鎖。三姬對視一眼,紛紛莞爾,她們的「三媚銷魂陣」終於得到了最後的成果,而林少榮,則沉淪在這粉色霧海,失去一切自主,注定淪為三位妖姬永遠的玩物和傀儡。

第十二式 馭奴之印

林少榮以為已經達到極限,卻不料三位妖姬仍未停手。她們互相交換一個眼神,似早有默契地將最後一重「馭奴之印」陣勢推向最危險的高潮。先前林少榮雖被打擊得奄奄一息,雙臂和膝蓋都已顫抖得難以支撐,但三姬卻不打算給他任何喘息機會:她們同時貼近,以各自的嬌軀纏住他無法動彈的身體。

霓舞先從身後撫上他的背,柔軟腿部自下方緩緩繞住他的膝彎,讓他根本無法站穩或後退。她長袖與舞裙拖拽間帶著些微擦碰,帶出不斷的小電流令林少榮倒抽冷氣;嫣香則從正面擁住他胸膛,硬是把他頭向前埋進她的頸窩與胸前,時不時抬手在他臉頰、唇畔輕撫或試探性地勾畫著;幽音也跨步上前,緊挨他的側腰,將他最後一條手臂收編入自己懷裡,粉唇一邊輕輕吻向他耳側,一邊低聲吟唱。

在如此近距離的包圍下,林少榮整個腦袋都被溫軟的胸膛與輕紗覆住,原本就彌漫在空氣裡的甜膩花香更加濃烈。看不見的粉末再度撒落在他鼻尖與唇邊,使他根本呼不到新鮮空氣;加上幽音的琴與歌兩相交織,令他頭骨嗡鳴,時而高亢,時而回蕩,又像有成百上千的輕聲低語淹沒他理智。更甚者,三姬此刻的撫摸、舔舐、耳邊低語如同一股浪潮,將他從頭到腳震撼得幾乎酥麻癱軟。

「真是個頑強的少俠呢,居然撐到現在才要倒下。」幽音帶著冷豔笑容湊到他耳廓,說話同時將原先的琴音提升到十成威力,好似萬千絃音同時撞擊他大腦。林少榮只覺聽覺混沌,腦裡像有水波脹裂般轟鳴;另一側嫣香不斷藉著鼻息與柔軟的舌尖,在他臉頰與唇邊輕輕舔舐,還不時以細碎火熱的吻將恣意媚香送進他口中。她那帶毒的甜香加之炙人的溫度,不停地在他口鼻裡滲透,讓他生理上陣陣痙攣;霓舞則從後面以熟練的身姿纏住他,雙腿緩緩磨蹭他小腿與大腿之間,不僅封死他下盤,更將那股沸騰的慾望火上澆油。此時此刻,林少榮若想提哪怕半分真氣,都被三位妖姬在不同方位用嬌軀、綿力強行消解。

「乖乖順從,對你也好啊。」霓舞近乎撒嬌地在他耳背細語,同時舔舐他後頸,借此傳遞更多毒素與暖意;幽音的指尖在他太陽穴不斷輕點,一次次放出更高階的音波干擾,將他的思維節拍完全封死;嫣香則低笑,將手直接貼上他胸口的衣襟內,觸碰到肌膚時又酌情噴出蒸騰毒香,給他一股奇妙的麻癢與酥爽。「來吧……最後一步,馭奴之印……」她眼中浮現不祥的粉色光,抬眼瞄向霓舞與幽音,三人同時展開了最後的一擊。

林少榮感到三姬的四肢越發緊貼,幾乎將他整個人揉進她們的身體;短短幾秒鐘,他分不清觸感、氣味、聲音來自何人,腦中卻貌似感到「到處都是手、腿、唇舌」。有人啃咬他耳朵,仿佛另有幾只柔荑撫上他腰胸;也有溫潤且濡濕的舌尖逕自在他鎖骨或唇畔流連,最後幾乎同時啃上他下顎與鎖骨。每一回他想掙扎擺動手腳,都被嬌軀強行壓制,或者有條絲帶、粉紗進一步擺動加固束縛。高濃度媚香像蛛網封住他肺部,琴音則直入腦海洗腦意識。在這種將身心限制到極端、且不停塞入「極致歡愉刺激」的情況下,林少榮大腦幾乎宣告報廢。

就在他意識崩潰邊緣,三姬同時將掌心或唇舌按在他關鍵處:幽音的指尖在額頭某處閃起淡淡粉光;嫣香以掌力貼住他胸膛;霓舞從背後輕輕按住他丹田。伴隨這個動作,周圍空氣瞬時充盈刺目的粉暈,化作一圈圈律動衝入他體內。「刻下之後,就再沒人能救你。」幽音嘴角掛著勝利的冷漠,音波持續以最高振幅轟擊林少榮思維;霓舞與嫣香則交互傳遞著宛如瓊漿毒汁的慾望沖擊,要在他身軀每個角落刻下粉色淫紋。林少榮茫然之中只感到靈魂好像被火燒,繼而有什麼邪異符文在他小腹位置亮起,越來越耀眼。「啊……」他想尖叫,卻只有嘴唇無聲地顫抖。

「粉紅色的淫紋……真適合這少俠嘛……」嫣香格格低笑,依舊用指甲刮過他的胸膛,引得他一陣顫抖。「徹底被我們鎖住,從此將是我們最忠誠的奴僕……」霓舞搭著她肩膀補了一句,從背後輕咬他耳垂,讓他加倍難以抗拒。幽音見印記正一寸寸浸入他血脈,不急不躁地拍了拍他額頭,似給予最後的恩准,籟音冰冷:「恭喜你,少俠……成了我們的**玩物**。」

最後一縷清醒在林少榮眼中化作溫熱水霧被完全蒸發:兩腿酥軟地一軟,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到三姬身上。琴音驟停,一陣粉色氣浪在他渾身脈絡竄流,將他真氣寸寸截斷;甜香、舔舐、舌吻、愛撫、耳邊低語,如同一場暴風雨後的曼妙驟雨,將他麻痺又帶上短暫的極致愉悅。當符印正式刻入他體內,當禁忌的烙印於他小腹成形時,他在歡愉的漩渦中失去了所有自我意識,徹底化為三姬的奴僕。

那刻,三姬幾乎同聲嬌笑,各自在他肩頭或唇邊留下一記最輕柔的吻。林少榮已委頓在粉霧香塵裡,意識全然空白,腦海殘留的只有三姬柔軀與深重琴音交織所帶來的瘋狂慾望記憶——這份記憶將伴隨印記一生,縱使他日脫離此地,也會如奴隸般被她們輕易操縱。這就是第十二式「**馭奴之印**」的可怕之處:在致死量的極致歡愉與肉體轟擊下,靈魂防線彻底崩壞,名為「奴僕」的命運已經無可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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