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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穷山夜出紫薇星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9-03 11:11 5hhhhh 3910 ℃

星落影分九天外,本应蛰伏图自在;

不期有朝手执剑,也作女娲补天材。

罗幕绰绰,香烟袅袅,

空屋无人,但留余温。

余鹤骑着莫望岚离开自己的小筑之时,将林三思逼入自己内室闺房,垂帘设下真力结界,寻常人物,二当家根本不虞逃脱。

房间内的闺床,床架由无根木所作,木制轻盈坚韧而富有弹性,床沿雕有淫虺嗅香图案,床梁用长条白玉构造,坚实稳固,让长宽各逾八尺的闺床更显贵气深重。

房内无人,室温宜人,林三思调息再三,终于将心中的慌乱和羞赧暂且压下,男孩“呲溜”从床上跃下,抬眼看外室已空,小筑只余他一人,便大着胆子绕着闺室踱步,寻找逃脱之法。

“哎哟!”

手指刚碰到门框,便似触到了炙热烈焰,“滋”的一声,林三思猛然缩回手指,食指指尖被烫出了一个焦黑圆点,甚至有一丝青烟从指尖飘起。

好厉害的妖法!

林三思摇了摇头,又试着提起体内的重阳真力,可丹田明明气息充盈,却如上锁了一般死水一潭,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在屋内游走,想要试着寻找一丝破绽。

二当家的闺房并不大,仅比寻常富贵人家小姐闺房大出一半,而这额外空间,几乎全部用于房间里尽头这架淫虺嗅香床了。除此之外,闺房内不过一桌二凳、一架矮屏,以及两侧墙边的山水置景架罢了。

黑白杂色打磨得亮如明镜的八角石桌上,搁着一只月白缠枝螭云纹短颈壶、辅以六只造型精致小巧的同色缠枝纹琉璃杯,其中四只倒扣在茶盘之中,两只搁在桌沿,壶中尚有小半冷茶,茶香犹存;矮屏上绘有一座山岚氤氲的巍峨高峰,山脊逶迤,老树成林,朦朦胧胧中,隐约可见一座宝殿半藏于一处悬崖瀑布之后,殿宇构造古拙,稳重安端,颇有神仙居所的恢弘大气,可建筑周围虬枝无叶,百兽不近,又有似紫若玄湿瘴环绕,平添了几分妖邪之气。

这洞府描绘的是黄龙寨?

似乎不像……

林三思仔细打量着矮屏,觉得这巍峨山峰间的宝殿透出的冲天妖气,有些神似珊瑚海宮,可又有些不同,画中宫殿形制,有一种堪破岁月的沉重。春秋变幻惦念的风霜,并未中和冲天的妖气,反倒更让观者有淫邪嫌恶之感,多看几眼甚至腹中翻腾便要呕吐。这邪异之景,乃是他在风月大陆这些时日见所未见,真是奇哉怪也!也不知世上是否真有那么个地方?

摇了摇头,男孩试着依照被拖地道人灌顶的调息之法,稍稍平复充塞胸臆的烦闷,他将丹田之气凝力聚集,缓缓推动,原本只想让重阳真力在丹田内重新涡旋,以期冲散一些胸中烦闷,却惊喜地发现一丝接着一丝的温热之息,从冲脉透出,过中注、盲俞、商曲、石关、阴都,入幽门,转入其余奇经八脉之中,大周天无风自动,入得余鹤府邸后一直被压制的真气,在烦闷以后,竟然反倒比之前更为磅礴!

真是邪门!

林三思感受到体内真气重新流转自如,不敢怠慢,立刻盘膝坐下,炁出丹田,通达八脉,不过片刻,真气从四肢百骸氤氲而出,乳白色真气如有实质,将林三思整个包裹,古朴雅致的闺房内,仿佛有一座温泉汩汩流动,源源不断溢出丰沛热息。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房内烛灭油尽,寂灭一片。

“破!”

一声清音喝出,白雾霍然向四方退散,林三思重新睁开双眼,眸内精光四射,皮肤下隐有金光流动,整个人气势大涨,犹如新生!

自在破庙遇见拖地道人,并被灌入重阳真力后,直到今日,他才算终于打通奇经八脉,此等天大机缘,非有海量精纯先天真气和上古大能洗髓伐脉,两者缺一不可。林三思被拖地道人灌注先天重阳真力在先,体内如一个巨大容器,不但储存了足以冲破经脉桎梏的真气,还预先适应了海量真气流动,不至于事到临头,经脉破损乐极生悲,而又阴差阳错之下,以《遮山小九天》此等至阴至妖之物催动,竟然連破固本和蚀骨两和大境界,以一修真门外汉之资,直入聚丹境!

此刻的林三思,若纯伦功力,便是多日之前在珊瑚海宫的二宫主楚璇玑,也略逊其三分。在他这些时日于风月大陆见过的女修中,如今只有聚丹中期的海葵宫二宫主秦未央,和这闺房主人,已入四境通灵的二当家余鹤,才可称得上稳压他一头。

当然,若伦对阵招式,林三思仍旧是一江湖新客,便与境界矮他一头的女修对决,仍旧免不了有吃瘪的可能,可对着二当家随手设下的禁制,此时的林三思已然游刃有余。

站在门边,重新伸出食指,按在门框边缘,门框表面被指尖戳中的地方,表面犹如一张宣纸被一根沉香点燃,亮起一圈星星点点的橙红火光,火圈自指尖发源,迅速向四周扩张,越烧越大,门帘表面犹如被贴上了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符箓,此时被真力灼烧,逐渐化为灰烬。

几息之间,火苗逐渐减弱,最后化为虚无,房内一切如旧,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气流婉转,蕴息蒸腾,一片薄雾之中,赤身裸体的林三思气定神闲,稳稳缓步而出。

片刻前厅内刚被搾死数只男豚,此时却早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林三思此时神识敏锐,还能嗅到厅内残留的丝丝精露和潮液的酸甜,可除此之外,整个厅堂被打扫地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便如寻常大户人家的正房外厅一般。

林三思虽然浑身不着寸缕,但此刻的他早已寒暑不侵,若非还保有寻常人的廉耻之心,便是不着衣裤,倒也无妨。

再往前穿过厅堂,借着星光点点,来到小院之中,他微阖双眼,展开神识,周遭三丈内纤毫毕现,就是苔花小虫,也躲不过他的感知。

嗯?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哦,是了,这二当家神功卓绝,哪里还要旁人照拂?这样的高手恐怕最忌闲杂人等无故搅扰了自己“清修”,恐怕黄龙寨内那些女匪,平日里全都躲得远远的,就怕犯了她的忌讳。若不是她轻视于我,这房内禁制所用功力不足十一,我要逃出生天,恐怕还真得费些气力。

一边想着,林三思一边避开院前通向黄龙寨各机要之处的大路,寻着后院平日里杂役通行的角门,悄无声息地向寨北行去。

如今林三思终于得以调动体内大部分贮藏的重阳真气,整个人神采奕奕,雄浑灼息充塞胸臆,一瞬间颇有些天下尽在掌握的志得意满,走出半炷香功夫,凭借敏锐神识,有惊无险地一连避开了三拨巡查女匪,却始终无法看到寨子边缘,眼见夜色更深,寨内阡陌相通,路径错杂,而巡查女匪始终未有减少,十多人一队,不紧不慢穿梭在各院落之间,显是平时约束有方。此刻,林三思终于从穷人乍富般的喜悦中逐渐清醒,在又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一队女匪后,他终于放弃了一味胡乱冲撞,转身隐入一处杂房,找了个柴堆背面坐下,开始思索下一步何去何从。

此处黄龙寨位于大荒山山脊之上,不知占地几何,从南侧山门而入,岗哨星罗,过校场,穿侧园曲径,才至那二当家住处,自己目前修为虽高,但身手全无,想要原路退出而不惊动大队女匪,实在千难万难。

有鉴于此,他才选择小路北行,这样一则或许可以寻到出寨捷径,且若二当家发现他逃了出去,多半也会先沿着他们来时之路搜索,这里相对来说更安全些。

可如今看来,这寨子比他相像更大,他害怕暴露行藏,无法飞檐而行,在平地上只是感觉穿过一院便又入一院,转过一园便还有一园,这样鬼打墙般一路行去,找不到出路还自罢了,若恰巧又碰上如那二当家一般的难缠人物,便前功尽弃了。

念及此处,林三思决定先在这柴房养精蓄锐,小憩一晚,等破晓时分,寻常人等最为困乏之刻,再循北向小径,摸索出寨之路。他倒是无暇顾忌二当家发现他脱逃,组织匪众大举搜捕,毕竟若此时暴露行藏,他重新落入彀中只在旦夕之间,而若余鹤调人搜山,说不定阴差阳错,还能让寨内守御露出破绽,倒也未必是件坏事。

……

便在几十丈外,一处把守森严的洞穴内,三只男豚既分胜负,亦决生死,正所谓:

春色盎然料峭中,

雏鸟振翅羽未丰,

深穴阴晦锁男魂,

半是精露半是空。

婷婷的筋膜骨髓,连同脏腑血肉,竟然在连绵不绝的绝顶高潮之中,尽数化为精血,一股脑被雪见的丰腴肥臀吮入体内!不过二十息不到的时间,男孩身躯肉眼可见地干瘪凹陷,最终仅仅留下一张苍白人皮。雪见蹲伏在镜照台边,身躯抽动,犹如凶兽在大快朵颐后的反刍,盏茶过后,抽动渐止,女人扭曲紫胀的面容恢复了粉白雪腻,双眼瞳光中精芒一闪而过,至此终入固本境,不但神光湛湛,衬得容颜愈发娇美,更是寿元大增,总算踏上了漫漫修行之路。不过倘若她知道咫尺之外片刻之前,有一男豚竟然連破三境,修为直逼二当家,不知会不会捶胸吐血?

洞窟内,叶珍叶宝两兄弟神智昏聩,倒卧在镜照台上单屏两侧。

宋清浅淫兴未尽,玉指连弹,真气击中叶宝头枷两侧群锁扣,软成一滩烂泥的男孩终于得以从束缚中解放,身子一歪就仰面朝天翻倒在地。

夜叉浑身燥热难当,三两下将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小衣亵裤褪下,揉成一团,“嗖”的一下,向着台下不远的莫望岚掷去。白绸质地的小衣亵裤没飞出多远,便“咻”的一声,被一股指力射中,飘飘然落回高台边缘。二当家狠狠瞪视了一眼台下赤身裸体略显痴态的莫望岚,回头向着调皮吐舌的宋清浅,笑骂了一声“小骚蹄子”,倒也未过多计较。

那边已然赤条条的宋夜叉,欺身而上,双手抄抱住叶宝腰肢,跪坐在男孩大张的双腿之间,一矮身螓首探下,“滋啦”一声,舒卷香舌,重新将叶宝那歪倒在下腹一侧的蜷缩小雀儿,连同两颗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干瘪童睾,一同卷入口中!

叶宝初经人事未久,腹中早已被搜刮的空空如也,浑浊的童子尿都被搾的一滴不剩,遑论潮汁精露?此时,缩成一团的童雀儿和一对幼睾不能稍抗微风一缕,在宋夜叉淫舌翻滚的红唇内,仿佛在油锅中灼烧。

“不…不…不……”

连番蹂躏搅搾,男孩精力早已不济,此时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是双唇嗫嚅开合,喃喃求饶。

宋夜叉淫兴正酣,既早已心属叶宝做自己贴身精奴,更是想要一鼓作气将叶宝搾服,以后不用再费心费力,也能让这娃儿俯首帖耳,不敢造次,所以毫不理会叶宝乞求的眼神,舌尖度出一缕真气,从男孩在女人檀口中假寐的肉棒马眼钻入。

真气逆流而上,盘踞男孩精巢精管之间,缓缓催熟男孩双睾,又护住本元精华,不至于被之后的嘬弄意外吮出。

“小叶公子,春宵苦短,趁夜未尽,妾身便再服侍公子一次如何?”

“不…不…不要……停……停下……”

“哦?公子说什么?不要停下?公子但有所请,妾身自当应允!”

“不……不……呃呜呜呜呜……”

男孩晃动脑袋,双目微眯,只觉小雀儿堕入一汪温热黏滑的池水之中,水中怪蛇出没,翻搅出阵阵漩涡,蛇身顷刻间便缠上了皱成一团的茎皮,蛇鳞般的苔粒坠附在表面,缓缓滑动,带着茎皮一同左右转动,皮肉摩擦,美得叶宝一哆嗦,原本射得惨白的两瓣屁肉,竟稍稍恢复一丝血色。

宋夜叉两只插入男孩臀部和高台之间环抱腰臀的柔荑,不着痕迹地向下滑动,握捧着两团松软无力地屁肉,双手发力提送,小棒连同两颗童丸被臀后双手托起,复又一并落入女人口中。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宋清浅毕竟年纪比罗紫嫣和余鹤小上一些,虽已身居黄龙寨四当家,倒尚未完全褪去争显表现之心,此时心知另外两边多半已鸣金收兵,洞内眼光尽归己处,更是愈发卖力演绎,口内红舌翻飞,绕着包茎小棒转着圈的碾揉,待男孩屁肉抖动再三,一声哀嚎之后,小竹棍在檀口之内,不情不愿歪扭着再度稍立起来,宋夜叉鼻中娇哼一声,红舌绷直,如离弦之箭倏忽而出,“噗嗞”一声,插入了茎皮茎肉之间!

“呃!呃!哦嗯~~~痒~~痒煞人~~”

原本隔着茎皮舔弄揉搅,身下酥麻虽烈,尚可忍耐,可红舌插入小雀皮肉之间,真真是另番天地!早已攒射一空的小雀,皮肉之间干涸已极,被湿漉漉黏糊糊的舌苔蹭入,酸胀滞涩之感电光火石间,传遍下体内外,叶宝甚至可自包裹的嫩肉上,感觉粒粒舌苔的起伏走向,每一下几不可见的搓揉,都蹭得男孩如泥鳅般左右扭胯躲避,可两瓣逐渐泛红的屁肉已被宋夜叉双手分别掌握,十根葱指呈爪,将屁肉微向左右外掰,屁穴被撕扯成了一个淫靡无比地小洞,男孩被牢托举锁定,仰面裸背着地,而屁肉大腿被女人双手从后抄起,仿佛主动挺起腰肢,不知廉耻地迎合着女人下探的檀口,而实际上,他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刚刚起势的小棒,在湿漉漉的口穴中被反复剥开咀嚼。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嗯~嗯~啊~不行~~好痒啊呃~呃啊啊~”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不要了~真的~求求了~没了~没了呃啊啊啊!”

猩红舌苔插入茎皮嫩肉之间,,整条粗糙舌面,不留缝隙地贴附在温热的嫩肉表面,茎皮经脉密布的内侧,复又紧贴上光滑舌背。

一缕唾丝从女人嘴角垂下,唾丝末端在空中旋转摇晃,折射着洞穴四处的蓝晶灿烂,自身仿佛也化作了一颗宝石。终于,唾丝摇晃着落在男孩下腹,随着腰腹起伏,汇入了浅浅的肚脐之中,接着,又是一缕唾丝汇入,就在肚脐中积攒起一洼黏塘之时,猩红毒舌“呲溜”一声,蛟龙入海般重新动了起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不可以的…不可以…麻麻…又麻了…我不要尿…呜呜呜……”

一浪高过一浪的酥爽,自督脉散入周身,叶宝理智尚在,感觉洞内周遭声息渐低,心中害怕众人眼光都投降向自己,羞赧焦急,屁股却被整个捉住,无处可避,只能一手捂住自己双眼,一手手背挡在嘴上,中指微曲,两排咯咯颤动的银牙衔住一节指节,想要稍稍缓解羞态。

女人檀口之内,红舌如使臂指,绕着绷直的小肉棒旋转揉蹭,宋夜叉眼见男孩羞涩稚嫩的小男儿态,更是淫兴勃发,愈发卖力。

粗粝舌苔随着嫩肉小棒绕动,不可思议地随时自转,维持粗糙苔面始终挤压在肉膜表面,搜刮着沟壑内仅存的丝丝精意。藏在皮肉之间的系带,被格外照拂,舌腹最为宽厚之处被秘密若牛毫的苔粒完整包裹,反复划圈揉碾,蹭得左支右拙,探入茎肉深处的舌尖韧比牛筋,如灵蛇吐信般吞吐伸缩,上下颤动,左右横扫,顺着滴入皮肉缝隙中的淫唾,“咕叽咕叽”,搅洗深处茎皮和茎肉连接部!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长舌钻弄,如附骨之蛆,无论肉棒被吮得如何东倒西歪,依旧紧紧裹附在少于世事的皮内嫩肉上。

每转一圈,圈成环形肉箍、紧紧环绕在茎皮外缘的双唇,便忽而愈发紧密包裹泡满唾汁的茎根,跟着狠狠吮吸一口,快要滴落的唾汁,被一同重新吸入口中,跟随旋转搅拌的红舌,一并重新涂抹在肉棒内的每一寸嫩肉之上。

吮到尽处,脉动瑟缩着的绛紫色肉棒,不知是被猛烈的吸力拖拽,还是被挑逗的急不可耐,竟在宋夜叉的檀口内,不知死活地又长出半寸,粉紫色的龟首,重新胀大成鸽蛋大小,刚好卡外女人的喉头,冠沟被伸长的棒身推挤,在粗粝舌苔上向喉头蹭去,美的男孩呼吸一窒,舌头豆吐了出来,龟首末端的系带被抻长,若一条薄如蝉翼的肉膜,勒得叶宝两颗丸睾猛得一抖!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怎么样?”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妾身的服侍,公子还满意吗?”

每吮几口,宋夜叉便吐出朝天摇晃的肉棒,戏谑男孩几句,不等男孩回答,便又重新将肉棒双睾含入口中,香舌卷裹、喉头吮搅,将叶宝的求饶之声堵在唇齿之间!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让二姐三姐也瞧瞧你的俏模样!”

“不要……不要看……羞死人了……”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抄抱男孩腰臀的双臂又紧了紧,宋夜叉翘挺的秀鼻已然埋入了男孩洇满混渍的小腹,陶醉地深嗅其中酸涩的童男气息。

“公子,妾身不美吗?嗯?”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美…美……哎哟!哎哟!要出来了!莫要看了!丢死人了嗯……”

“既然公子也觉得妾身尚且能入眼,为何不放下双手,好好看看妾身呢?嗯!?”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嗞溜~嗞溜~嗞溜~嗞溜~”

似乎嗔怪男孩的不解风情,女人长舌深入肉棒皮肉缝隙,愈发绕着棒内嫩肉旋转琢磨,喉头吮住龟首顶端,冲着马眼一阵狠辣啜吸。

“吱吱滋滋~~吱吱滋滋~~”

宋清浅余光看见二姐三姐绕过屏风,寻声而至,卖弄之心陡起,檀口愈发加力三分,两腮微陷,鼻中发出阵阵醉哼,吮搾声响彻洞窟!男孩原本就被托抱着向上挺起的腰肢,又被吮得猛然向上弹动,精管被吮得如过季的芦杆,中空干涸,向内瘪拢,残存在精道深处的散碎尿斑精渣,也被毫不留情地嘬出,直入女人喉中!

“呃啊啊啊!我看我看!我看呃啊啊啊停停呃啊啊啊!”

叶宝额头青筋暴起,猛摇脑袋,哭叫着放下双手,洞内灯火通明,照的叶宝小脸通红,男孩不敢看身上螓首摆动的宋夜叉,只偏过脑袋,却正瞧见两个女人并肩站在几步之外,一人上身披着紫色锦织,下身一丝不挂,一人上身着七彩蛟鳞氅,下身仅着一翠一墨两条过膝长筒丝袜,两人身形丰腴,神采飞扬。

紫色锦织女人叶宝识得,正是三当家罗紫嫣,而现在三当家身前的,正是自己昨日被带上山的亲哥叶珍!此时男孩神情委顿,面色苍白,黢黑紧实的肌肤不复原本的光泽,两条腿看上去都比上前瘦窄了一圈,玉茎如小黑面团般半缩入腹,两颗童睾几不可见。男孩左右肩膀上各搭着紫阎罗的一只手,三当家螓首探前,凑到叶珍脑袋一侧,一边威胁男孩仔细观瞧自己弟弟被搾弄亵玩,一边伸舌舔舐着男孩耳廓脸颊。

“乖儿,瞧瞧你弟弟,草草射了几下便偷奸耍滑,你可不能学他,否则妈妈可不饶你~~”

“不会不会!珍儿绝不敢……”

“吱吱滋滋~~吱吱滋滋~~”

“呃啊啊啊!宝儿射不出了……真的没有藏私了!!呃啊啊啊啊~~”

叶宝看到包含自己哥哥在内的一众人,都围将上来,热血上涌,羞愧难当,顿时双手又要抬起遮脸。

宋夜叉就好这男童羞涩不堪的窘迫,见男孩双手作势欲抬,鼻中发出一声警告的冷哼,两排银牙在男孩茎根轻轻啮咬,虽并不如何疼痛,但威胁之意浓厚,叶宝只觉茎根被两排贝齿研磨,灼热鼻息喷在小腹之上,立刻条件反射般重新放下双手,就在此刻,宋夜叉一声冷哼,口中吮吸之力又增三分!

“吱吱吱吱滋滋嘶嘶……吱吱吱滋滋……”

“不不不不!!不要不要看呃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男孩再要抬手已来不及,只是挺起腰肢,将玉茎睾丸一并愈发送入檀口深处,被抓紧的两瓣屁肉绷得向内凹陷,浑身汗水簌簌渗出,通红的小脸上,羞愧、屈辱、惶恐,绝望,夹杂着丝丝沉醉,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噗嗞……噗嗞……噗嗞……噗嗞……”

原本小竹枝般的玉茎,被反复催熟,长到五寸有余,鸽蛋般的龟首肿如鱼泡,泛出粉紫色光泽,棒身快速脉动,抽缩之间向外吐息,可若鱼嘴般开阖不的马眼,犹如沙漠中的幽穴,射不出丝毫生机——叶宝的精巢被宋夜叉真气锁定掌握,而潮汁童尿早就射空,此时只是反复湍动,发出声声精巢血肉搅摩的靡靡之音,而从马眼中吐出的,不过股股热息罢了。

“吱吱吱~~~吱吱滋滋滋~~~”

“噗嗞……噗嗞……噗嗞……噗嗞……”

“吱吱吱~~~吱吱吱~~~”

“噗嗞……噗嗞……噗嗞……噗嗞……”

虽然射不出任何东西,但绝顶的快感并未逊色几分,每吮动一下,男孩的玉茎就跟着跳动一下,马眼早已无法闭合,啜吸力透精管,叩击精巢门户,吮得叶宝面色时红时白,意识若退潮般散去,沉醉之色上浮,淹没了所有羞愧、屈辱、惶恐和绝望……

“四妹许久不见,这鲸吸功倒是精进不少。”

余鹤微微颔首:和罗紫嫣与宋清浅相比,她毕竟根脚大有不同,身为宁安甚至风月大陆都小有凶名的女修,她混不在意眼前男孩死活,亦对紫阎罗的奇技淫巧兴趣缺缺,今日不过为姐妹捧场,才亲至镜照台一观,倒是对各类功法,她却不吝多留意几眼。

得了二姐赞许,宋清浅喜上眉梢:这可是来自江湖上成名高手的肯定!念头一转,她顺势向前一拱,将男孩原本置于地面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左右香肩之上,叶宝两腿被翻起,向上折叠,被吮成黑紫色的玉茎和抽搐不休的屁穴同时朝天而露,顿时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台上众人眼前!

“这还没完呢,公子,便再来一回,也好让你知晓妾身的微薄伎俩……”

“咕吱~~~”

螓首向下,埋入男孩腿间,檀口将刚干射完一轮,茎身经络突突乱跳的玉茎,又“啊呜”一口连根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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