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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脚拿开,我没想当毒舌反派(上),2

小说:反派足文短篇集反派足文短篇集 2025-09-03 11:11 5hhhhh 4800 ℃

这种变化,未免太过诡异。

下午,练功场上,濮阳浩然正在演练剑法。

剑光如电,在空中划出道道银痕。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带着凌厉的气势。配合着体内流转的真气,剑势愈发惊人。

"天地之气,阴阳相合。"他低声念诵,"以剑引气,以气御剑。"

一道剑气劈开空气,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沟痕。

这具身体的资质确实惊人。即便没有任何修炼功法,仅凭天赋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难怪在原著中,即便是到了最后时刻,主角团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将他击败。

剑光忽而化作漫天星辰,又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真气凝聚成的剑刃在空气中呼啸而过,所过之处草木皆被斩断。

"还不够。"濮阳浩然皱眉,"术法与剑术的融合还太过粗糙。"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力量流动。真气在经脉中奔腾,如同长江大河般汹涌澎湃。

突然,他睁开双眼。

两道精光射出,竟在空气中留下灼烧的痕迹。

剑锋一转,真气化作实质般的利刃,朝着前方劈去。空气被割裂,发出尖锐的啸声。

这一击的威力,已经足以致命。

"可惜,对付主角光环还是不够。"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

突然感到一阵气息波动。

剑月之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剑气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击吓到了。

"(还好,似乎没受伤)你是谁?"濮阳浩然冷冷地问。

"在下剑月之,是小姐的护卫。"剑月之拱手行礼,"刚才见公子在此练剑,一时技痒,这才贸然前来观看。"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濮阳浩然冷笑,"(我的武技还没有成型,也没打算瞒着谁)以为躲在暗处窥探就能摸清我的底细?告诉你,就算你武功再高,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跳梁小丑。"

"我只是..."

"不用解释。"濮阳浩然打断她,"(如果你受伤了,裴晓语会难受)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打着保护主子的旗号,实际上是想窥探别人的底细。要是今天我收不住力道,你现在就该躺在地上等死了。"

"公子!"剑月之咬牙,"我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濮阳浩然收回长剑,"现在,你可以滚了。(不是不能看,但被偷偷摸摸的,以免误伤)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鬼鬼祟祟的,就不是简单的警告能解决的了。"

剑月之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濮阳浩然望着她的背影,暗自摇头。

(真是糟糕,明明是想提醒她下次要注意安全,结果又说成了这种语气。)

"唉,这张嘴真是要命。"他无奈地叹气。

突然,一阵香风飘过。

裴晓语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场边。

"你刚才是在关心剑月之吗?"她问。

"什么?"濮阳浩然装傻。

"我都看见了。"裴晓语笑着说,"虽然你说得很过分,但最后那句话,分明是在提醒她要小心。"

濮阳浩然一愣。

"你别误会。"他冷哼一声,"我只是怕她死了连累到你。毕竟你要是少了保镖,我岂不是会很麻烦?"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裴晓语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天晚上,她派人打听了一下。得到的却是令人震惊的消息。

"听说了吗?濮阳家的少爷当街杀人了!"

"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可不是,听说死的还是一对可怜的母女。那姑娘才十八岁啊..."

消息越传越广。

尤其是关于那对母女的死因,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有人说是因为阻拦他抢夺财物,有人说是因为不小心碰了他的马。总之,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残忍的故事。

而裴晓语在调查时,却发现了一件更加离奇的事。

她从一个侍卫那里得知,那对母女并没有死。相反,她们被推荐去了西南方向躲避追兵。而这个建议,正是出自濮阳浩然之口。

更令人困惑的是,裴晓语派的人在砚山山脚下发现了这对母女的踪迹。

据说她们在那里安家落户,并且修炼了一种神秘的法术——铭文术。

这让裴晓语想到了很多。

尤其是当她在那对母女身上打听到了熟悉的护符时。

那是阳家的特制护符。

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濮阳浩然看着裴晓语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

他太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了。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未来的伏笔,每一个巧合都可能是命运的安排。

而现在,裴晓语的表现显然不太正常。

"你在想什么?"裴晓语走近一步,轻声问道。

"没什么。"濮阳浩然移开视线,"只是在想该怎么改造那些工坊。"

"是吗?"裴晓语歪着头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在撒谎?"

"呵,你又知道了?"濮阳浩然嘲讽道,"难道你还能看穿人心?"

"也许吧。"裴晓语神秘一笑,"毕竟有些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其实心里比谁都温暖。"

这句话让濮阳浩然心头一颤。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该死,为什么每次说到真心话就会被这张破嘴堵回去?)

"你说够了吗?"他冷冷地说,"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浩然..."裴晓语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叫我公子。"濮阳浩然背对着她说,"我可担不起你的称呼。"

"好吧,公子。"裴晓语轻声说,"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那对母女,她们现在在哪里?"

濮阳浩然瞳孔微缩。

糟了。

"你说的是前两天的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当时确实有一对母女被宋家追杀。"

"对,就是她们。"裴晓语急切地说,"听说她们最后遇到了你..."

"呵,你是想问我做了什么吗?"濮阳浩然冷笑,"(既然传言已经传出去了,干脆...)"

"是的。"裴晓语诚实地点头,"我听说那对母女和你..."

"没错,我杀了她们。"濮阳浩然面无表情地说,"(如果要平定谣言,只有证明母女还活着,这样一来宋家也会知道她们的去向,难免会派人追杀她们。)很简单的事情,我让人处理掉了她们。"

"你..."裴晓语瞪大了眼睛,"你怎能..."

"为什么不能?"濮阳浩然冷冷地说,"(濮阳家会拖累裴家,现在努力降低好感吧,虽然喜欢这个角色,但是濮阳家真的不是好归宿)她们闯入我的地盘,我当然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濮阳浩然打断她,"你最好离这件事情远一点。毕竟,这关系到我们两家日后的合作。"

裴晓语却一脸宠溺地看着他,"我可以离这件事情远一点,但要离你近一点。"

"你..."濮阳浩然吓了一跳,"我可是杀了人,你就不怕我对你..."

"我不怕。"裴晓语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濮阳浩然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裴晓语温暖的体温,还有那淡淡的香气。

"你干什么?快放开!"他想要挣脱,但又不敢用力。

"不放。"裴晓语收紧了胳膊,"我就要抱着你。"

"你...你这是在玩火。"濮阳浩然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我就是要在你身上点火。"裴晓语抬起头,笑得明媚动人,"浩然哥哥,你知道吗?你越是装作凶狠的样子,我就越想靠近你。"

"我警告你..."

"嘘。"裴晓语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别说话,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濮阳浩然愣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完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语气是那么轻柔,就像一缕春风拂过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裴晓语轻声说,"你在担心我会恨你对吗?但你知道吗?我更想接近你。"

"我可是杀了人,你就不怕我哪天心情不好把你一起解决了?"濮阳浩然冷笑道。

"正因为如此。"裴晓语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才更要接近你。"

"你说什么?"濮阳浩然一愣。

"浩然哥哥,你杀人是真的吗?"裴晓语轻声问。

"当然是。"濮阳浩然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事实上我救了她们,但为了降低好感,也只能这样说)"

"我知道你在说谎。"裴晓语笑着说,"但我还是要说,如果你以后还要伤害其他人,我一定会阻止你。"

"你在痴心妄想。"濮阳浩然冷哼一声,"我能让你靠近我都是奇迹了,你还想管我的事?"

"对,就是这样。"裴晓语突然笑了,"你越是抗拒,我就越要靠近。因为我知道,在冷漠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温柔的灵魂。"

"你..."

"浩然哥哥,相信我。"裴晓语紧紧抱住他,"我不会让你继续堕落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保护你,直到你愿意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濮阳浩然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她,但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万年寒冰,正在被她的温暖一点点融化。

"够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想帮你。"裴晓语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放。

"帮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濮阳浩然冷笑,"你以为我会感动于你的善意?别天真了,我这个人的心早就烂透了。"

"是啊,我知道。"裴晓语抬起头,笑容依旧灿烂,"所以我更要接近你。"

"你...!"

濮阳浩然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她的坚持,她的执着,还有那份不顾一切的勇气,都超出了他对这个角色的认知。

(这不对劲,按照原剧情发展,裴晓语应该是一个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才对。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濮阳浩然皱眉思考着其中的异常。

他清楚地记得,原著中的裴晓语在早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主角。她善良、温顺,但同时也具备着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和教养。

可眼前的裴晓语,却展现出了一副完全不同的面貌。

她的行为举止大胆而热烈,完全不像是一个受过严格家教的世家小姐。

"你在想什么呢?"裴晓语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轻声问道。

"没什么。"濮阳浩然敷衍道,同时暗自戒备。

这种情况必须尽快搞清楚。如果裴晓语真的偏离了原轨迹,那么整个故事的发展都会受到影响。

"浩然哥哥,你总是这样。"裴晓语叹了口气,"明明心里有很多想法,却不愿意说出来。"

"我说出来只会让你失望。"

"不,恰恰相反。"裴晓语认真地说,"正是因为你从不轻易表露心意,所以我才想了解你更多。"

说完这句话,她凑近濮阳浩然的耳边,轻声补充道:"比如说,用这种手段。"

濮阳浩然浑身一震。

他感受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热气喷在耳畔,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你..."他想要发作,但声音却变得有些发涩。

"怎么,害羞了?"裴晓语坏笑着后退一步,"堂堂濮阳家大少爷,也有这么容易动摇的时候?"

"我..."

"不过呢..."裴晓语话锋一转,"如果你继续这么嘴硬,我真的不介意用些特别的方法来对付你。"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严刑逼供,也不是不可以哦。"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却让濮阳浩然心底一凉。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裴晓语的危险程度远超预期。

这哪是什么单纯的世家小姐,简直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你在威胁我?"他勉强保持着冷静。

"怎么会呢?"裴晓语无辜地说,"我只是在跟你商量。毕竟,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餐桌上一片祥和。

濮阳峥和柳雪琴看到两个孩子相处融洽,心里十分高兴。

"来,多吃点。"柳雪琴不断给裴晓语夹菜,"瞧瞧这瘦的,跟个竹竿似的。"

"谢谢伯母。"裴晓语乖巧地道谢,然后转向濮阳浩然,"浩然哥哥,你也多吃点。"

"我自己能夹。"濮阳浩然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

裴晓语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戳了戳他的手臂:"别这么拘束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一家人。"濮阳浩然低声抱怨。

"难道不是吗?"裴晓语反问,"你都答应和我成亲了。"

"那只是为了两家合作..."

"我知道。"裴晓语打断他,"但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不是吗?"

这时,剑月之端着菜走了过来。

自从得知唐雪母女的事情真相后,她对濮阳浩然的敌意明显减少了。

"剑姑娘。"柳雪琴热情招呼,"快来一起吃。"

"夫人,我站着就好。"

"这哪成?"柳雪琴放下筷子,"来,坐这边。"

剑月之犹豫片刻,还是依言坐下。

看着餐桌上其乐融融的景象,濮阳浩然不禁有些恍。

如果不是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或许真的会被这种温情打动。

但现在...

"在想什么?"裴晓语小声问。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吃饭吧。"

一顿饭吃完,裴晓语已经和剑月之聊得热火朝天。

"月之姐姐,你功夫真好。"

"哪里,裴小姐过奖了。"

"对了,你师承何处?"

"这个..."

两个姑娘越聊越投机,反倒把濮阳浩然晾在一边。

柳雪琴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瞧瞧,这两个丫头多投缘。"

濮阳峥也点点头:"是啊,难得晓语这么讨人喜欢。"

濮阳浩然听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你们以为我在跟她谈恋爱?其实我是在陪她演戏!)

夜晚来临,房间里的烛光渐渐熄灭。

"我今晚就睡这里了。"裴晓语说着就开始解外衣。

"等、等等!"濮阳浩然连忙制止,"你这是做什么?"

"睡觉啊。"裴晓语一脸理所当然,"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睡的吗?"

"谁、谁跟你说好了?"

"伯母啊。"裴晓语眨眨眼,"她说让我们培养感情,还说要趁着婚前这段时间多亲近亲近。"

"你...!"濮阳浩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对父母到底在想什么?他们难道看不出来裴晓语对我有意思吗?)

"哎呀,别生气嘛。"裴晓语已经躺在了床上,"来吧,床够大的。"

"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爬上我的床,我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裴晓语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拉倒在床上。

"你...!"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别出声,被我父母听到就不好了。"

黑暗中,濮阳浩然能感觉到裴晓语灼热的呼吸。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你...你给我下去!"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嘘。"裴晓语再次警告,"别吵,会被发现的。"

就在濮阳浩然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裴晓语突然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借着月光,他看到裴晓语慢条斯理地脱下一只白色的足袋。

"你要干什么?"他警惕地问。

"没什么。"裴晓语笑嘻嘻地把足袋送到他面前,"就是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想让你尝尝味道。"

"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晓语就直接把足袋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股浓重的汗臭味瞬间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那是她走了整整一天的足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怎么样?"裴晓语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味道好吃吗?"

濮阳浩然想说些什么,但嘴巴被足袋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嫌弃我。"裴晓语继续说,"但我已经忍耐很久了。每天听你骂人,我也会生气的。"

她轻轻抚摸着濮阳浩然的脸颊:"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小惩罚。毕竟..."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呢。"

他不敢动。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果强行反抗,裴晓语很可能会受伤。

"你倒是听话。"裴晓语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说着,她又往前凑了凑:"浩然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那些能被你欺负的人。"

"呜呜..."濮阳浩然拼命摇头,想要表示抗议。

但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不用否认。"裴晓语轻声说,"我看得出来,你平时说话虽然难听,但从不会真的伤害别人。"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传闻中不一样。"

"你比任何人都要温柔,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所以我才更要接近你。"

"因为..."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极其轻柔:"因为我想要你看看自己真实的模样。"

濮阳浩然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

(她说的没错。即使我不作恶,嘴也像个恶人。但她能看到我的本质。)

"好了,惩罚结束了。"裴晓语终于收回了自己塞在他嘴里的东西,"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你这个...你这个..."濮阳浩然刚要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却发现毒舌属性又发作了。

"呵,什么狗屁玩意儿..."

话还没说完,裴晓语就已经脱下了另一只足袋。

她动作极快,趁着濮阳浩然还在毒舌的空档,直接把光裸的右脚伸到了他面前。

"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温热柔软的物体就塞进了他的口中。

濮阳浩然愣住了。

"怎么样?"裴晓语得意洋洋地说,"我的脚香不香?"

濮阳浩然拼命摇头,但裴晓语已经把脚塞得更深了。

"别装了。"她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呜..."濮阳浩然想说话,但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你看看你,明明很享受,还要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裴晓语用脚趾轻轻挠了挠他的舌头,"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不..."濮阳浩然试图摇头。

"不什么?"裴晓语追问,"我虽然没洗脚,但不会比你的嘴更臭,所以对你来说一定很香。"

说着,她又往前蹭了蹭。

"那...那你说实话。"裴晓语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我?"

"我..."

"别说谎。"裴晓语突然加重了语气,"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我警告你..."

毒舌属性又一次发作。

"你这个臭流氓..."

裴晓语却不以为意:"是啊,我就是个臭流氓。但是浩然哥哥,你会喜欢我的,对吧?"

她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

濮阳浩然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被牢牢制住。更糟糕的是,由于裴晓语的姿势特殊,他根本没法用上太大的力气。

"你...你这是..."濮阳浩然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说着,她解开自己的衣带,动作轻柔而不失优雅。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剪影。

"你疯了..."濮阳浩然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是啊,我疯了。"裴晓语笑着说,"因为你总是不接受我的心意,所以我只好主动出击了。"

她俯下身,在濮阳浩然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濮阳浩然想要挣扎,但裴晓语的动作更快。她一只脚依旧塞在濮阳浩然嘴里,另一只脚已经缠上了他的腰。

"你这个疯女人..."

濮阳浩然忍不住骂道。

"没错。"裴晓语毫不介意,"但是浩然哥哥,我喜欢你。"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真的喜欢你。"

"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裴晓语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哪怕你最后还是会抛弃我,至少现在,请允许我任性一次。"

"你这个..."濮阳浩然想要斥责,但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嗯......"裴晓语发出一声轻吟,"好胀..."

她慢慢动着腰肢,适应着濮阳浩然的尺寸。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想要挣扎。

"别动。"裴晓语喘息着说,"让我来。"

她扶着濮阳浩然的肩膀,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

"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嗯...我知道..."裴晓语娇喘着回应,"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我...我..."濮阳浩然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嘘..."裴晓语用脚趾轻轻拨弄他的舌头,"别说话...专心感受我..."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房间里响起了水声。

裴晓语像一只猫儿一样,轻轻地在濮阳浩然怀里蹭了蹭。

"困了吗?"濮阳浩然轻声问。

"嗯..."裴晓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你抱着我睡..."

第二天早上。

"我..."濮阳浩然刚想开口说话。

裴晓语的玉足就伸到了他面前。

"嘘..."她眼睛都没睁开,就把脚塞进他嘴里,"你说过会一直含着的。"

"你这个..."濮阳浩然想骂人。

但毒舌属性再次发作。

"真是个...小妖精..."

裴晓语这才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醒了?"她问。

"嗯。"

"那...我们继续吧。"她突然掀开被子,"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次。"

"你...!"

"别害羞。"裴晓语把脚更深地塞进他嘴里,"你不是说要含着吗?"

"我..."

裴晓语叹了口气,"我们还是继续吧。"

说着,她又准备开始新一轮运动。

"你...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裴晓语趴在他胸口,笑嘻嘻地问,"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脚吗?"

"我..."濮阳浩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生气了。"裴晓语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吗?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裴晓语顿了顿,"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每当你体力耗尽的时候,就不会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濮阳浩然愣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任性的女人,其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

"你说..."他艰难地开口,"如果我以后还骂人怎么办?"

"那就继续啊。"裴晓语笑着说,"反正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着,她的脚趾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连忙制止,"我真的不行了..."

"那可不行。"裴晓语眨眨眼,"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脚了吗?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你...你这是在报复我..."

"是啊。"裴晓语承认得光明正大,"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我..."

"别说话。"裴晓语再一次把脚塞进他嘴里,"乖乖含着。"

"你这个..."

"嗯?"

"没什么..."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说。

"真乖。"裴晓语拍了拍他的脑袋,"奖励你多含一会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柳雪琴的声音:

"浩儿,晓语,起床了吗?"

濮阳浩然浑身一激灵。

"母亲..."

"没事。"裴晓语慢条斯理地抽出脚,"我来说。"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回应道:"母亲,我们马上就起。"

"来,啊~"裴晓语笑嘻嘻地将碗里的粥舀起,递到濮阳浩然嘴边。

"我自己会..."

"张嘴。"

濮阳浩然无奈地张开嘴,吃下那口香喷喷的粥。

(自从那天之后,裴晓语就彻底黏上我了。)

"好不好吃?"裴晓语期待地问。

"还...还不错。"

"那就多吃点。"裴晓语又舀了一大勺粥,"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分。"

(我已经感觉到了。)

"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要天天含着我的脚的。"裴晓语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濮阳浩然一激灵。

"你...你不要再乱来了。"

"我可没有乱来。"裴晓语义正言辞地胡说八道,"这都是你惹的祸。"

濮阳浩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现在是真的说不了话了。

"浩儿,你这是怎么了?"柳雪琴关切地问。

"没事。"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回答,"就是有点累了。"

"是不是练功过度了?"柳雪琴担忧地说,"要不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濮阳浩然勉强笑了笑,"我只是...最近有些心事。"

裴晓语偷偷瞄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浩儿,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们说。"濮阳峥语重心长地说,"我和你娘一定会支持你的。"

"是啊。"柳雪琴附和道,"哪怕是和晓语有关的事也可以告诉我们。"

"其实也没什么。"濮阳浩然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就是觉得有些压力。"

"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濮阳峥安慰道。

"谢谢父亲。"

就在这时,仆人来通报:"老爷,裴家家主来访。"

"哦?他来做什么?"濮阳浩然心中一凛。

片刻后,裴海峰步入大厅。

"岳父,别来无恙。"濮阳浩然拱手行礼。

"托贤侄的福。"裴海峰开门见山,"是为那十几封信来的。"

"哦?"濮阳浩然故作镇定,"看来裴家主已经看过那些建议了。"

"确实看过了。"裴海峰神色凝重,"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请教阁下。"

"请说。"

"比如这纺织工场的选址问题。"裴海峰展开一张图纸,"按你所写,应当在城郊十里处的平原建造。可是那里土地贫瘠,耕种的农户又多,恐怕难以征用。"

濮阳浩然微微一笑:"裴家主这就有所不知了。那块地的土质确实不适合耕种,但对纺织工场而言却是最佳选择。"

"此话怎讲?"

"其一,那里距离城中心不远,方便运送原料;其二,地势平坦开阔,适合修建厂房;其三..."

濮阳浩然侃侃而谈,将自己所知的关于纺织工场的所有细节娓娓道来。

裴海峰听得入神,时不时点头附和。

"妙哉!"听完讲解,裴海峰赞叹不已,"濮阳贤弟对这些产业的了解,简直比我还深入。"

"侥幸而已。"濮阳浩然谦虚地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裴家主若是觉得我这人品行有问题,大可不必采纳这些建议。"

"哈哈哈!"裴海峰大笑,"濮阳贤弟说笑了。你我虽然相识不久,但我也看出你为人耿直,只不过说话直率了些。"

濮阳浩然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裴海峰不计较这些,不然他的毒舌肯定会得罪人。

"对了,说起此事..."裴海峰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那对母女的事了。"

濮阳浩然心里一惊。

"你是说唐雪和李薇儿?"

"不错。"裴海峰点点头,"由于周边人都以为这对母女死于你手,所以濮阳家现在的风评不太好。"裴海峰叹息道,"已经有不少人借题发挥了。"

濮阳浩然默然。

"若是现在就让世人知道她们还活着..."裴海峰欲言又止。

"宋家必定会再次派出杀手。"濮阳浩然压低声音,"而到时候,不仅唐氏母女会再度陷入危险,就连濮阳家也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裴海峰正色道,"若是为了保全自身而隐瞒真相,倒也无可厚非。但若是因为仁慈之心而贸然行动..."

"我知道了。"濮阳浩然点点头。

他当然明白裴海峰的顾虑。

宋家势力庞大,若是让他们知道唐氏母女还活着,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铲除。而在这个过程中,与母女二人关系密切的濮阳家势必会成为目标。

"裴家主多虑了。"濮阳浩然不屑地冷笑,"区区宋家,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此话怎讲?"裴海峰一愣。

"他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殊不知早已大势已去。"濮阳浩然淡淡道,"铭文术的奥秘,远非他们所能想象。"

"铭文术?"裴海峰眉头一皱,"可是那对母女所学之物?"

"不错。"濮阳浩然点头,"宋家若敢来犯,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为何如此笃定?"裴海峰追问。

"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真正的力量。"濮阳浩然轻笑,"宋家虽然人多势众,但终究只是一群井底之蛙。当他们遇到真正的强者时,就会明白什么叫'螳臂当车'。"

裴海峰沉默片刻,忽然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濮阳贤弟果然另有打算。"

"裴家主无需担心。"濮阳浩然淡淡道,"该来的总会来,而该死的也总会死。"

"那便如此。"裴海峰站起身,"我告辞了。"

待裴海峰离开后,濮阳浩然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

(按照剧情,宋家人数虽众,却多是庸碌之辈。若走李薇儿线,宋家不过是经验包,被主角团轻松碾压。)

想到这里,濮阳浩然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他猛地转身,目光锁定在一旁的裴晓语身上。

此时的她正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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