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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复仇·诅咒] 止战之殇

小说: 2025-09-03 11:10 5hhhhh 3330 ℃

耶和华发怒的日子, 他们的金银不能救他们; 他的忿怒如烈火,必烧灭全地, 毁灭这地的一切生命,而且大大毁灭。 西番雅书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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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郊区。

凌晨四点,天边微微泛白。寒冷的刀光似在黑暗之中闪现,鲜血从胸前飚射出来,洒在地上的积雪上,晕染成一片艳丽的红。

:”不…我们…我们和你无冤无仇…”地上,已经断了一条胳膊的男人艰难的说道。

:“无怨无仇?”维托轻笑,手中的长刀划过,然后又是一个转身,将他最后一只手臂斩断,腥红的液体喷洒而出,溅落到脸上,却让他显得更为邪恶可怖。

:”毁灭你,和你无关。”短短的七个字,又是一团肉酱飞起,然后重重摔倒在冰冷的泥土里,很快,也会沦为泥土。

维托狠狠的踢了那尸体一脚,眼神越来越阴冷,嘴角扬起一丝嗜血的笑意:“耶和华,既然你喜欢看到你的造物自相残杀,我就让你看个够!”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萧索而落寞。

:“全都去死吧,下地狱去吧!你们这些死有余辜的人渣!”维托走远之后,他突然回头喊道,声音中透露着疯狂和歇斯底里。

他的嘴角似乎露出了狰狞的缝合线,不计其数的尸骨堆砌成高耸的山峦,数十万计的黑鼠啃食着人类的骨架,他们尖锐的爪牙撕裂人类的躯壳,贪婪的吸吮人血,吞噬者同伴的血肉。

一座座尘封千年的坟墓被挖掘出来,堆满了尸骨,它们被风暴卷席,被洪流冲刷,随着滚动的车轮碾压向地平线,化作尘埃消散。

:”马拉多纳到了禁区外,射门!”维托的右脚竭尽全力的踢在地上一具尸体的头颅上,巨响之后,这具尸体的脑袋瞬间炸开,红色的碎屑和白色的浆汁混杂在一起,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一路上,无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海边的沙滩,鲜血汇聚成河流,淌过地上密集的尸骨堆,然后顺着坡度,缓慢流淌下去。落入翻腾的浪花之中,很快便被彻底掩埋……

维托站在尸骸堆上,静静地俯视着远方,喃喃低语:“耶和华啊,你想要什么呢?让你的造物吃下善恶果,变得丑陋而卑鄙吗?”他仰望着苍穹,双手握紧成拳头,似乎在用力的捶打着虚空,嘴唇咬破:“去你的狗屁造物主!你这种造物主就应该下地狱去吧,去做那些你所谓的好事情吧,哈哈哈哈,把所有人都拖入深渊,让他们痛苦的忏悔,让世界堕入地狱的深渊,哈哈哈哈!”

夜风卷起他背后的披风,吹散他额前的头发,却遮盖不住他狰狞的面孔和疯狂的心。

:“去他妈的耶和华!”他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然后从尸骨堆上一跃而下。然后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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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皇家赌场。

纯金雕刻成的巨大榕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树冠几乎笼罩了整个赌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恐怖。

:”呵呵,换十万筹码,谢谢。”维托把箱子里的钞票扔到柜台前,然后对侍者淡漠的说了句。

角落里,留给客人们的电视机泛起雪花,刺耳的枪声从屏幕里传出,那是远方的战争,那是战火连天,炮火纷飞的人间,那是地狱,地狱。

枪口吐出罪恶的业火,那些无助的凡人挣扎嘶叫、哭泣哀嚎,但却没有任何用处。他们被迫接受这样的结局,接受这样的命运,或许,等待他们的,也只是一个结局。

一团一团的血烟从那些干瘪的尸体上冒出,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闻之欲呕。

:”嘿,朋友,需要玩两把吗?一盘五百美元。”一位身材肥胖的男人坐在维托旁边,猥琐的朝他笑了笑,然后掏出怀表晃了晃。

:“开始吧,什么玩法。”维托并不想多废话,因此直截了当的说道。

:“简单点儿,摇骰子,怎么样?”肥胖的男人指着赌桌问。

:”来吧,比大还是比小?”桌上冰冷的金属骰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仿佛死神的铡刀,正在等待死刑犯的到来。

:“比大吧,我先。”男人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墨镜,伸手拿起了骰盅,放到了面前。

维托也毫不示弱,同时举起骰盅,放到了面前。

两个骰盅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三四三,十点。”男人看着面前的骰盅,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维托则是一脸沉默,在男人的目光之中数了数点数:“六二二,我也是十点,平局怎么说啊。”

:“推倒重来吧,要不然,大家都赢不了的滋味不好受啊。”这一局赌局没有结果,远方的战争能够有结果吗?没有,一定没有。

男人背后,荒芜的农田被硝烟吞噬,一辆汽车被轰爆了油箱,爆炸的火焰吞噬了汽车周围的一切,火势汹涌澎湃,像是一头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要把一切活物吞噬殆尽。

坦克的履带吱呀作响,枯骸堆上的尸体被践踏的支离破碎,无数的碎块飞舞起来,在半空中凝固,形成一颗颗猩红的血珠,然后落地,再次被踩扁。咆哮的火焰燃烧起来,把一切都焚毁。坦克碾压而过,带起漫天的黄沙。

:“来吧,我们继续。”维托的神色平静,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似乎有一扇漆黑的炉门从他的影子之中打开,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扭曲,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嚎哭着的罪人被利刃贯穿身体,和还能动弹的家伙们一起塞进了火炉,半透明的油脂从铁锅里渗出,然后滴答滴答落入地上的储水池,在沸腾的油汤中激荡出朵朵涟漪。

光 轻如纸张

光 散落地方

光 在掌声渐息中它慌忙

她在传唱 不堪的伤

脚本在台上 演出最后一场

而全村的人们在座位上

静静的看 时间如何遗弃这剧场

战火弄脏 她的泪光

谁在风中 吵着吃糖

这故事一开始的镜头灰尘就已经遮蔽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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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还在维托手中旋转,维托的眼神变得阴森而可怕,他盯着对面的人,忽然猛地将手中的骰子掷在赌桌上。

“砰—”

骰盅里的三粒骰子齐齐震颤,在赌桌上跳跃,最终停止下来。

“二,四,八,十四点,你赢了。”维托面无表情的将一叠钞票丢给了面前的男人,男人堆笑的脸上浮现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他抓起钱往兜里一塞,迅速的离开了赌场。维托不知道他为什么赢了钱会跑掉,也懒得理会。

:“呵呵呵呵,无聊。”老虎机的轮盘转动着,腥红的数字来回跳跃,时不时吐出的筹码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坠落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维托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椅上,似乎在享受这短暂的安宁,但是他的思绪,早就飘出了这座城市。

:”咔哒哒哒…”重机枪的枪口喷射出雨点,在黑夜里,像是恶魔的獠牙,肆意的收割生灵,残酷而无情。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下,鲜血染红了地板,染红了墙壁,更染红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化作了灰烬,被风一吹,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曾经也是生命,但,在更强的生命面前,他们却变得如此孱弱不堪,甚至不配称之为人。他们就像蚂蚁般渺小,随便挥挥手指,就能让其灰飞烟灭。

:“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另一个人的罗密欧,或者,也是某个人梦中呼唤的神之子。”维托低沉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语调听起来很平常,像是在自言自语。

飞溅,干涸,飞溅,干涸…肉体被金属风暴摧毁的痛苦,几乎感受不到,他只是静静的躺着,看着这片大地在烈火中化为一片灰烬,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倒下,看着他们在烈火中被灼热的温度烤干血液,然后化作焦炭,被掩埋于土壤。

灵魂的光芒,在黑暗中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最终,他们找到了彼此,紧紧相拥,互诉衷肠。

刺刀的尖,贯穿地上被砍掉一半的头颅左眼,鲜血流淌在泥土里,像是落日的余晖,转瞬即逝,钢铁巨兽碾过他们所站立的土地,把他们彻底淹没。

在死亡的瞬间,所有人的心里都闪过一丝解脱。这是,永恒的安眠。还是死后世界的新开始呢?

:“爱情不死,只是有点弹刀。”维托面无表情的抓起筹码,塞进了老虎机,赌场里吵闹的像是一座战场,连鬼魅的身影都见不到了。

维托站在赌场里,双眸望向天际,似乎能看到那遥远的世界另一端。

“爱情真的不死吗?”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微的像是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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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咆哮,咆哮,铁与火的狂潮在大陆中翻卷,整个天幕都被渲染成赤红的颜色,大地崩裂开来,岩浆喷薄而出,将万物吞噬,化作灰烬,留下的只有一条蜿蜒的沟壑。

皮肉反卷着的焦尸被硫磺火焰包裹,最终化作虚无,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一些零星的火苗,在风中摇曳着,慢慢熄灭。

迎面扑来的风,都夹杂着浓郁的血腥气,遗骸燃烧传出的火光,将那深邃的黑暗照亮。

一个瘦小的孩童蹲在尸山之中,抱着一块沾满鲜血的骨头,用力的啃咬着。孩子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烂了,露出瘦小苍白的躯壳,孩子的眼窝凹陷,颧骨突兀。他的舌头舔舐着骨头的外层,一寸一寸的品尝着,直到将最后一丝血肉咽下肚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站了起来,蹒跚的走向尸山深处。

:“吱呀…吱呀…吱呀…”那孩子的肉身一个踉跄,倒在尸山边缘,他抬起头,茫然的望着尸山上的骷髅。他伸出手摸索着爬向一个骷髅,他跪坐在那具骷髅旁边,拿起那具骷髅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他的眼眶中,两团绿莹莹的磷火在闪烁。

下一刻,火焰席卷,将那具骷髅烧为灰烬。他又爬到一具尸体旁边,学着刚才的样子,吮吸着那具尸体手臂上的腐肉,他一遍又一遍的吮吸着,直到尸骨化为灰烬。他的眼中燃烧着诡异的绿色焰火,他呆滞的望着地面,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死寂的风扑打着,他蜷缩起身体,躲避着那股寒冷。但是寒冷总会追踪他,将他冻僵在原地。

漆黑的鼠潮涌来,毫不犹豫的踩碎了他的躯壳,将他分食殆尽。蛆虫从骨髓的缝隙钻出,爬满他的躯体,在血肉上蠕动着。

:“啪—”

刺耳的音乐声响起,维托从梦境中惊醒,

睁着眼,怔怔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依旧残存着梦境中的画面。

:”为什么…该死…”胸前,克拉丽丝的骨头磨成的十字架,正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维托低垂着眉目,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抚过冰凉的十字架。他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液体滑落,浸湿了冰凉的十字架,渗入骨骼里,融化了骨血。

地上散落的筹码,在昏暗灯光下泛着银光,维托捡起一枚,攥进掌心。机器的吵闹声将维托拉回现实,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笨蛋…金钱有何意义,唯有暴力,方能掌控一切…”他握住了拳头,手指关节处爆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

维托的视线扫过赌桌周围的一群赌徒,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屏幕,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这就是赌徒,对于赌博的痴迷,对于胜利的渴求,哪怕明知道输赢难料,也要拼尽全力的搏上一把。

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珍惜和害怕。他们只懂得,怎样才能快乐,只需要赢得更多的筹码,赢得更多的金钱就好了。

:”给我钱…给我…”赌场门口,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赌徒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他们脸颊通红,眼中充斥着疯狂的光芒。

:“一群疯子…无聊…”维托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他们已经喝的不省人事,浑浊的瞳孔中,映着维托的模糊轮廓,维托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坐上了角落处的沙发:”战争还在继续,没人能获得胜利,这场战争不存在赢家。”

鲜血似乎从电视的屏幕渗出,似乎有一颗子弹带着硝烟的味道,从屏幕中划破空气,射击到维托的额头上。但那只是幻象,维托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他只是愣愣的盯着屏幕,一时失神。

远方,弥漫的硝烟遮蔽了天空,一辆辆坦克轰隆隆的驶来,干瘪的稻穗被履带无情的碾压至粉末。它们如同洪水猛兽般冲垮了沿途的城墙,一座城市就此覆灭。

:“杀吧,杀吧,杀光你们所有人!”一个阴森森的的声音从屏幕内传出。维托猛地收回视线,看向了自己手中捏着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那团紫色的火焰忽然窜起,似乎有一位项戴宝石的贵妇人被利斧劈断了脖颈,鲜血溅洒,她瞪大双眼,死不瞑目。那颗湛蓝的宝石浸透殷红的血,美艳的让人窒息,却又透着一股恐怖的邪恶。

:“去他的…”维托按下遥控器,画面又换成了一副地狱般的光景,一队身着黄色军装的士兵举起手中带着刺刀的步枪,朝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孩童刺去。

孩童尖锐的惨叫声响彻天空,鲜红的血液飞溅,他的躯体被刺穿,插满了密集的利刃。孩童凄厉的惨叫声渐渐弱去,他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却被贯穿,发不出半点声音。

苍白的旗帜遮住烈日,一轮齐射,孩童的身躯被炮弹轰成粉碎,四肢百骸,骨骼被震的粉碎,连同灵魂一起被轰成了碎片。

维托紧抿着嘴角,眼神越来越冰冷。他再次按下遥控器,屏幕上再度变成繁华喧嚣的街区。一名男人搂着一位年轻女孩,正在激吻,他们忘情的拥抱,忘记了一切。

:“啊…哈哈,哈哈,亲爱的…你看,那个婊子竟敢拒绝我,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瞪大双眸,眼珠凸起,眼底布满着血丝,死不瞑目。女孩的右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手枪,直接从背后射穿了男人的后脑勺,一枪毙命。

女孩扔掉了手中的枪,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屏幕变回了一片漆黑,一阵嘈杂的音乐声从屏幕中传来,维托皱起眉头,再次按下了遥控器,画面又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孤山上的巨龙张开漆黑的双翼,火焰喷吐而出,瞬间吞噬了整座小镇,巨龙仰天长啸,咆哮声震慑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

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

蒲公英的形状 在飘散

它绝望 的飞翔

她只唱 只想

这首止战 之殇

恶夜燃烛光 天破息战乱

殇歌传千里 家乡平饥荒

天真在这条路上

跌跌撞撞

她被芒草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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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让我们放纵一下吧~”维托看着手上那写着“维多利亚的秘密”的门票,勾唇浅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门票上的字迹,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推开门,维托走入俱乐部,屋内的灯光亮了起来,维托抬起眼皮看去。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站在窗前,听见脚步声,她慢慢的转过头,露出了一个妩媚妖娆的笑容:”欢迎来到‘维多利亚的秘密’。”

:“别和我客气,老板"维托挑了挑眉,语气略带嘲弄:”今天看起来没什么人啊,我以为这里已经被炸烂了呢。"

女人妩媚的笑了笑,她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的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那怎么可能,我们这可不是前线,呵呵,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

维托看着女人的笑容,眼神愈发冰寒:"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哦~原来你是这种男人吗,难怪..."女人娇柔的捂嘴笑了起来...

维托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否则,你会后悔的,有没有空位。”他腰间的柯尔特旋转着弹夹,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女人笑着耸了耸肩,她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她缓缓的啜饮了一口:"这是在海底泡了三百年才刚捞上来的酒,很烈,我建议你还是少喝的好。"

:“我不喝酒,只是来玩乐而已。"维托将手枪别在腰间,走到吧台,轻轻掰开了易拉罐的拉环,红褐色的液体随着冰寒的碳酸气流倾泻而出,在杯中随着空气氧化,古柯碱和可卡因混合的糖浆翻滚着,在杯壁上凝结成了一层薄雾。

一排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鱼贯而入,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服饰,一个个搔首弄姿,用最撩人的姿势摆弄着身躯。她们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的丰盈更是呼之欲出,她们缓步站上舞台,一根一根光滑如镜的钢管升起,她们在舞池中跳起热辣的舞蹈,一双一双裹着渔网袜的玉足在舞池中肆意扭动,勾引着观众们。

暧昧的灯球旋转着,女人们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低,裙子短到不行,露出雪白的大腿,她们扭动着腰肢,用尽全力的展示着自己的曼妙身姿,甚至连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及挺翘的臀瓣。

不知为何,在维托的眼中,那灯球的亮片似乎变成了旋转的枪管,漆黑的铁铅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诡异的轨迹,血雾从一具具遗骸上喷溅而出,染红了整个大厅。

维托端起面前的高脚杯,轻轻晃动着,冰凉的液体顺着杯壁流入胃中,他眯起了眼睛,眼中浮现出了浓厚的血腥味。

:“还不错,下贱的舞跳给下贱的人看,也算是对得起你们了。"他半眯着眼睛,扫视着前方的莺歌燕舞,可他心中,却完全是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

硝烟卷起死寂的北风,卷起一地的残垣断壁,火光冲天,数十万具尸体躺在废墟中,血肉模糊,破碎的万字旗和浸透黑血的红星,飘扬在废墟上,一朵朵绚丽的爆炸在夜空中盛开,像是一朵朵美丽的烟花,却又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被炮火点燃翻滚着黑烟的白蜡树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水蔓延在废墟上,像是绽开了无数朵妖冶的彼岸花。一个看似体态丰腴的妇女横倒在地,刺刀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她的腹部,鲜血狂飙。那利刃狠狠划过秘密花园,生生将肮脏的子宫挖出。她的双眼圆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巴大张着,鲜血从嘴里汩汩涌出,像是下雨般不停的往外冒,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早就被炸成了碎块,她的双臂垂下,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远处,饿红了眼的野犬们疯狂的嚎叫着,朝着妇人的尸体扑了过去,撕咬着那些鲜嫩的血肉,咀嚼,咽下。刺刀的主人一把抓住那还在留着羊水的子宫,一口咬下,随即恶心的吐掉。

一个一个干瘪如尸的孩童漠然的排成一队,朝着火光冲天的炼人炉走去,厚重的炉门骤然关闭,脂肪在这尸体上如蜡烛般滴落,最终,发酵,凝结成一块一块肥皂。

孩子们眼中的希望 是什么形状

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 再喝碗热汤

农夫被烧毁土地和村庄 终于拿起枪

他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

孩子们眼中的希望 是什么形状

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 口袋里有糖

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 在远方野蛮

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

:“好吧,这位小姐,五百美金能干什么?”维托将手上的钞票递给面前,这位只剩下抹胸和黑丝袜的金发女郎,淡淡的说。

在此之前,维托从来没碰过妓女,也从未在妓女身上花过钱,可是在这个充满了腐朽和堕落的城市里,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能让你在一个小时内干什么都行。"金发女郎将维托的钱收进自己的胸罩内,她用一种诱惑的声音答到,她将酒杯举起,对着嘴唇吹了吹,红润的液体顺着她的唇瓣缓缓滑下,在她的脖颈上蜿蜒而下。

:”好吧,呵呵呵呵,这位小姐,我觉得你很像我曾经的爱人啊…”面前,金发女郎的脸与克拉丽丝逐渐重合,维托轻轻抚过金发女郎的黑丝足底,酸涩的脚汗味道和诱人的香水味,还有她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幽暗的香味,都让他的血脉喷张。

:"可惜,你并不是她.."手指拂过黑丝玉足上细腻的线条,金发女郎笑着抖动着脚趾,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魅惑,足丫的瘙痒也是一种享受。她的笑颜之中只有无止境的魅惑,没有克拉丽丝那样的纯真。

前脚掌,趾缝,每一寸肌肤都是致命的维托的喉头上下滑动着,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将金发女郎的脚丫揽入怀中,手掌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曲线,感受着手指下的肌肤传来的阵阵温热与滑腻,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继续着挠痒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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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维托又一次展开猎杀。

:”去死吧!没用的耗材!”手中的冲锋枪吐出邪火,面前,一具一具被标记着“T4”字样的人群被子弹击中,血肉飞溅中,化作一团团肉泥,无用的累赘只不过是拖后腿的绊脚石。

维托抬手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打入一具尸体的眉心,那尸体的脑浆喷洒出来,喷溅在他如修罗般冷酷的脸上,他伸手抹去脸上的鲜血,将冲锋枪丢到了一边,他的眼中,是无尽的杀戮与愤怒。

:"不,你不应该来的,不应该来到这肮脏的世界..."他喃喃自语着,左手上的长刀举起,朝着面前曾经高高在上,现在却已然沦为刀下亡魂的妇人刺下。

噗呲一声,妇人的右胸被从内而外切开,一直延伸到胸腔内,刀尖刺进她的胸膛,从背后贯穿。

:"啊......"妇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维托,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她的双眼中满是不甘、惊恐,可她的瞳孔却在迅速的扩散。

:“哦啊啊啊啊就哈哈哈!”如疯魔般的狂笑从维托口中传出,右手上沉重的金属枪托举起,朝着妇人已全无人色的脑袋砸下,一下,她脆弱的头盖骨就被打的稀烂。两下,四分五裂,鲜血和脑浆混合着白色的浆液,溅在维托身上。

他还在如疯狗般死命咆哮着,刀尖又是猛地一挑,妇人的胸腔被彻底剖开,肠子与内脏流淌了出来,他机械的一一将内脏挑出,扔在地上,用力踩下,就那么一层层的将她剥离开来。

尸堆成山,鲜血如河,死寂的狂风吹过,吹乱了维托的短发,吹乱了他的衣襟,他就站在尸山上,眼神冷酷的盯着前方,如同死神一样,冷酷无情,杀伐果决,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够改变他的决定。

桶中焦黄的液体泼洒而下,维托毫不留情的点燃火柴,烈火熊熊燃烧起来。尸堆上的血肉被烤焦,变成黑色的碳汁,在火焰中噼啪作响。

:“莫诺死了,克拉丽丝死了,那么多人都死了,我杀人…我杀人…我杀了两千三百一十万该死的人…也拯救了两千三百一十万的灵魂..."他低低的念叨着,地上焚毁的书页被烈风卷起,只剩下这样一段话“杀该隐必遭报七倍,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

维托木然的转过身,一匹漆黑如墨的骏马跨过血河,血液浸没了它的嚼环,殷红却被墨黑代替,它奔跑的步伐,正是死亡骑士的蹄踏。

他翻身跨上黑马,抓住血河之中翻腾的一抹寒光,腥汁翻涌,那喝饱了血的镰刀从河底破水而出,骏马奔开四蹄,掀起的血浪如巨龙般席卷向四周,将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吞噬殆尽,只余下一地的碎骨。

:"死吧,死吧!"维托一边驾驭着黑马疾驰,一边用手中的镰刀挥舞着,割断一具又一具的肉身,彻骨的寒意袭遍全身,那血液中浓郁的怨念与愤怒,如同潮汐一样涌向维托的心头。血浪飞溅而起,却冻成了腥红的坚冰。

一声巨响,布满铁锈的旗杆倒在浪潮之下,金黄的星被血海吞噬,又被地狱的火焰吞没,最后一个古国就这般被抹去,一如灭绝的印加和玛雅那般,永永远远的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永远都找寻不到踪迹。

注释:

1:本文标题取自周杰伦歌曲《止战之殇》

2:“马拉多纳到了禁区外,射门。”来自《死侍3·死侍与金刚狼》

3:凝结的肥皂在暗示二战时德国人用犹太人炼制肥皂的暴行。

4:两千三百一十万,是三十万的七十七倍。

5:骏马跨过血河参考了圣经启示录之中 “那酒醡踹在城外、就有血从酒醡里流出来、高到马的嚼环、远有六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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