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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盥洗池的冷水顺着下巴滴进锁骨，佩露薇莉对着裂成蛛网的镜子吞咽止痛片。身后伸来的铅笔捅进肋骨旧伤时，她只是安静地数着自动售卖机闪烁的故障代码——那是上周有人把她的头按进投币口撞出来的。

体育仓库成了固定节目场地。有人发现踹她胃部不会再得到抱膝翻滚的反应后，改玩三分钟内能制造多少块皮下出血的赌局。她躺在体操垫上盯着天花板霉斑，维克多亲手打穿的那块墙皮正巧形成戴婚纱头饰的侧影。

梅雨季来临时，她左耳开始断续性失聪。这样也好，省得听见那些鞋底碾指骨时的谩骂里，偶尔混着克雷薇参加校董酒会的消息。生物教室总弥漫着福尔马林和新鲜血渍的锈味，最近总有人对着她拍打存储人体标本的冷藏柜："接班人啊？替它们整理下内脏？"

维克多的影子出现在后门那天，佩露薇莉正被人抓着头发练习解剖结的打法。医用缝合线勒进脖子的刺痛突然消失时，她瞳孔甚至来不及对焦对方戏谑的表情。他踹开围观人群的架势像在驱散流浪狗，橡胶底却始终有意无意磨蹭她痉挛的脚背。

"变结实了嘛。"他蹲下身捏她大腿内侧淡化的疤痕，消毒酒精顺着指尖往裙底滴落，"明天带你去个更好的诊疗室？"

消毒棉的气味残留到第二十六个小时，佩露薇莉脖颈最后一块结痂脱落时，维克多正在调整她胸前的金色校徽。镜面倒映的少女仿佛回溯时光的标本，连被他揍歪过的鼻梁都重现出完美的弧线。

礼堂更衣室的射灯下，维克多用发胶重塑她记忆里的冷峻盘发。梳齿刮过头皮的力度让她想起医疗舱里再生细胞增殖的麻痒——那台据说能修复台风疮痍的进口设备，昨夜刚擦掉他三个月来的施暴痕迹。

"抬手。"他像包装祭品般替她扣好风纪袖章，金属搭扣咬住皮肤的寒意比解剖刀更锋利。当他牵着她走过摆满百合花的礼台，那些曾砸碎在她身上的拳头，此刻化作扶在腰际的绅士指尖。

穹顶彩窗过滤的阳光里，佩露薇莉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空座椅。维克多调试话筒架的响动惊飞栖息在演讲台的灰斑鸠，而她被注射过肌肉松弛剂的小腿，正完美复刻着当年抓违纪学生时的笔直站姿。

然后，她曾经的手下败将们鱼贯而入，充满了整个礼堂。

礼堂吊灯滋啦作响的电流声中，卢卡斯拽着佩露薇莉的蕾丝内裤绕在旗杆滑轮上。"看好了圣女小姐，"他往她光裸的阴户吐了口粘痰，黄铜旗杆顶端反射着十二台手机镜头，"这根升旗绳十秒后会把你的小骚逼扯成披萨饼店门帘！"当滑轮开始卷动时，她双腿间两片粉嫩的阴唇立刻被尼龙绳勒成紫红色，脚尖悬空时阴道口发出"噗嗤"的撕裂声。

"求...求你们停下！"佩露薇莉哭喊着抓住钢制栏杆，胫骨撞击金属的声音让台下爆发出哄笑。埃里克用冰镇啤酒瓶顶着她的肛门旋转："这不是之前罚我跑圈的风纪委员吗？屁眼倒是比操场还热。"瓶口突破括约肌时溅出的肠液沾满他腕上的劳力士，马克趁机把连接音响功放的跳蛋塞进她尿道。

维克多揪着她被唾液糊住的金发，18cm的阳具拍打着肿胀的阴蒂。"数数看，"他突然把沾满润滑剂的龟头挤进阴道口，"校规手册总共捅进多少页能让老子射精？"羊皮纸边缘刮擦处女膜的声音透过胸麦放大了三倍，混着扩音器里的校歌在前列腺震动器作用下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上要破处了婊子！"亚历山大将手机镜头推进到她渗血的腿间，"说'请用大鸡巴教育我这个贱货'！"佩露薇莉抽泣着扭动腰肢，直到卢卡斯把电击项圈套在她颈动脉："不念台词就让你脑袋爆炸哦？"

"请...请用大鸡巴..."她破碎的哭腔被阴道突然撑开的刺痛打断，维克多青筋暴突的阴茎像打桩机般凿穿处女膜。混着经血和组织液的液体从泛白的指关节滴落，滴在马克正用螺丝刀扩张的肛门括约肌上，"每插一次就叫一声爸爸怎么样？"皮靴碾着她脸时，阴囊拍打臀肉的动静通过礼堂环绕音响传出三条街。

"停、停一下！"佩露薇莉撕破的声带挤出哀求，沾着前列腺液的睫毛扫过亚克力演讲台，"子宫...子宫要裂开了..."维克多掐着她浮肿的阴蒂按响消防警报器，突然涌入的烟雾刺激得阴道剧烈收缩。"风纪委员长大人还会用骚穴呼吸呢？"他掰开流着尿液的阴唇，将国旗下讲话的麦克风塞进宫颈，"来发表你的破处感言！"

"肏你妈夹断了！"维克多突然揪住她背上刚刚被纹上的“正义母狗”刺青，阴茎在黏腻的血沫里推送得更深，"想要当校妓就给我夹紧点含住！"佩露薇莉排卵期特有的腥甜气息弥散间，无数手机同时定格在她翻着白眼背诵校规的表情，肿胀的阴阜正渗出混着避孕药液的粉红泡沫。

塞巴斯蒂安提着她的脚踝倒吊在吊灯链上时，马克正用笔记本假模假样地记录阴唇扩张数据。"现在宣读校妓守则第一条，"冻成紫色的小阴唇被金属夹翻开，射精倒计时投影在电动幕布上，"每次性交前必须背诵上周的违纪名单。"

维克多掐着她流血的大阴唇翻开时，佩露薇莉痉挛的子宫正涌出第五波高潮潮吹。"我当...我当校妓..."她的哽咽被安东尼奥捅进喉管的假阳具顶成咕噜声，"请把精液...射满我的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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