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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皇子捡只山野樵夫当夫人

小说: 2025-09-03 11:10 5hhhhh 2980 ℃

  狼族樵夫阿灰正蹲在溪边磨斧头。

  灰棕色毛发被汗水黏成绺,山雨欲来的闷热让他不由解开粗布短衫,露出常年劈柴练就的结实胸膛,胸肌鼓胀的形状很是漂亮,黑色的乳头隐约可见。

  盖着白色绒毛的肚子微微圆润,可若是伸爪去探,饱满的脂肪层下那硬实的肌肉定会让你爱不释手。

  长相倒也称得上帅气,浓眉大眼,一道伤疤斜贯在左眼,原本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显出几分山野的悍气。

  阿灰抬头望了望天,乌云压的很低,像是要砸下来。

  “得赶紧下山。”他嘟囔着,把柴捆往肩上一甩。

  林子里突然传来马蹄声,阿灰的耳朵竖起来,这林子连别个砍柴的都没有,怎地无故来了个骑马的大人物。

  脑子还在纳闷着,身子已经本能地钻进一旁灌木丛了,可那大尾巴却坏了事,不小心扫到了枯枝。

  “谁在那里?”

  清朗的声音吓得阿灰一哆嗦,连滚带爬钻出灌木丛,肩上的柴捆掉在一旁。他抬头看见一匹白马,马背上坐着个白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脸,阿灰隐约嗅到一股血腥味。

  “大,大人,俺是个砍柴的...”阿灰结结巴巴地说。

  那白衣人翻身下马,阿灰这才看清他的样貌——是只白虎,一对金瞳锐利似剑,面容刚毅英俊,露出的雪白绒毛间点缀着金色纹路,衣服下的肌肉虬结,可谓是神俊非凡。

  阿灰有些看痴了。

  这是哪路神仙下凡了吗?镇上那些大人物也没这般神气吧。阿灰拍两下身上沾的泥灰,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要下雨了,”白虎眯着眼打量眼前这头瞎了只眼的壮实杂毛狼,说:“带我去你家避雨。”

  阿灰愣住了,他家就一间破木屋,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但看着对方不容拒绝的眼神,他只能点点头。

  “俺家在这边。”

  “上马,指路就成。”

  可阿灰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着马,又如何知道怎么骑马呢?他尴尬地挠了下脑袋:“大人,俺不会上马。”

  “踩住这个,跨上来。”白虎抬爪指着一侧的马镫,阿灰顺着看过去,却被那绒毛柔顺,指节分明的宽厚爪子所吸引,肉垫上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厚茧。

  “别发呆,把手给我,拉你上来。”

  阿灰抓住那虎爪,心一横,翻身上马。

  “扶好,别掉下去了。”

  这马背上,何处可扶?

  阿灰有些不好意思地环抱身前这只白虎的腰,那腰也是极为的丰满,爪下紧实的肌肉让阿灰耳朵有些发烫。

  “大人,俺身子脏。”阿灰把脑袋靠在白虎结实的背上,突然想起自己衣服上的泥灰,身前这衣服料子摸着很是顺滑,想必价值不菲。

  “...无妨。”白虎身子一僵,这樵夫也真是不知礼义廉耻。粗壮的虎尾扫过身后狼的胸膛,传来温热的触感。

  “驾。”

  一狼一虎,快速穿梭于林间道路上。

  雨点砸下来时,他们刚好赶到木屋跟前。阿灰手忙脚乱地生火,白虎站在门口,木屋简陋狭小,却意外的整洁。

  “你一个人住?”

  “是的大人。”阿灰往火堆里添柴,杂毛尾巴扫起一阵木屑,“俺爹和俺娘走的早,俺没用,娶不到媳妇儿。”

  实际上阿灰对娶妻生子这件事并没有很感兴趣。

  白虎没说话,摘下斗笠挂在墙上,阿灰这才发现他左边那圆润的虎耳根处缠着布条,渗着血。

  “大人您受伤了。”阿灰凑过去,踮着脚嗅了嗅,“俺这儿有草药。”

  温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耳朵上,白虎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无妨,小伤而已。”

  阿灰识趣地退开,狼耳耷拉着去准备晚饭,他偷偷用完好的右眼打量这位不速之客,白虎正整理着自己的着装,举手投足间有种出不出来的贵气,是镇上那些达官显贵所不能比的。

  山雨越下越大,白虎坐在火堆旁,火映得那白毛泛着金色。

  阿灰端来碗野菜汤,对方却皱起眉头。

  “就吃这个?”

  “啊?”阿灰挠挠头,“俺平时都吃这个...里面加了肉干。”

  白虎起身从马鞍袋里取出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几块点心,小巧精致,散发着阿灰从未闻过的香气。

  阿灰看的眼睛都直了。

  白虎看着眼前这只目不转睛盯着点心的杂毛狼,不由觉得几分好笑。

  “吃吧。”他把点心推过来。

  “啊,谢谢大人,谢谢...”

  阿灰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甜得他耳朵都竖起来,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白虎突然问。

  “回大人,大家都叫俺阿灰。”杂毛狼舔着爪子上的糖霜,“因为俺毛色杂。”

  “我叫白曜,日月星是谓曜。”白虎说,“是...是个商人。”

  阿灰有些迷茫地点点头,忙着消灭余下的点心,他只是个山野樵夫,并不知姓白意味着什么。

  白,乃当今皇族姓氏,非寻常百姓可取,更别说四民之末的商人。

  阿灰只知道点心很好吃,白曜很好看。

  山里的生活相当乏味,吃过饭,就该准备睡觉了。阿灰翻出今年新添的被子,提前换下打着不少补丁的铺盖。

  夜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山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人,俺要去外边洗澡...”阿灰忸怩着,平日里都是他一个人,洗浴就索性在不远处的小溪里,也就没有准备澡盆之类的,“您,您要和俺一起吗。”

  白曜转过头,眼前这杂毛狼的尾巴僵硬在身后,耳尖一簇白毛在火光下微微泛红。

  “好。”

  见白曜答应了,那尾巴又欢快地摇起来。

  清冷的月光从林间缝隙洒下来,正好免了提灯照明的需要。

  阿灰领着白曜来到溪边,溪水清澈,借着月色能瞧见底部的小石头。

  “大人,您先穿俺的吧,俺等下帮您洗衣服。”阿灰拿出料子最好的亵衣,虽说仍显粗糙,但这山野之间能有亵衣穿已是不错了,至少,阿灰从来不穿。

  樵夫率先褪去衣物,壮硕的身躯在月光下一览无遗,他那本来杂乱无章的毛色,此刻竟有些朦胧的美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肌肉随动作起伏,在溪水打湿的皮毛下显得野性十足,充满雄性魅力。

  阿灰平日里一只狼生活惯了,这时候反倒大方地在白虎面前展示着裸体。

  白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杂毛狼的身材是一顶一的好,不同于京城青楼里那些专业的庸脂俗粉,这是长年体力劳作造就的,脂肪与肌肉的完美比例,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一眼就能瞧出他的壮实。

  “大人,您不洗吗?”阿灰停下搓毛的爪子,疑惑问道。

  白曜微微一怔,旋即也开始宽衣解带,与阿灰不同,那雪白绒毛下的肌肉很是显眼,比杂毛狼整整大了一圈,稍一舒展便犹如蛰伏的山虎初醒,力量感在月色下肆意流淌。

  “这水倒也别有一番韵味。”溪水柔软冷冽,缓缓流动,包裹住身体像是被人抚摸着,白曜不由放松下来。

  “是吧,俺平日里就喜欢这儿。”听到白曜的认可,阿灰咧嘴笑起来,狼尾打在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洗过澡,二人又回到木屋。

  阿灰打回桶水,只在腰间围条粗布,便忙活着认真搓洗换下来的衣物。

  白曜穿着有些显小的亵衣,趁着樵夫忙碌之际,低头嗅了嗅,意外地嗅到股清香。

  “别忙了,先睡觉吧。”

  火堆已经熄灭了,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阿灰愣了一下,犹豫着应了声:“好嘞,大人,俺这就来。”好在白曜的衣服已经洗完了,他迅速晾好,就着粗布蹭了蹭湿漉漉的爪子,转身走到床边。

  说是床,倒不如说是盖着被子的一整块木头,阿灰一头狼睡还好,现在多只大白虎,着实有些挤了。

  “大人,要不俺睡地上吧,俺皮实。”阿灰挠了挠脑袋。

  “无妨。”

  白曜侧身睡下,拍了拍床示意阿灰躺进来,阿灰也不再推辞,解过腰间围着的粗布便睡。

  樵夫向来是裸睡的。

  白曜扯过被子,将僵着身子的杂毛狼拉进怀里,伸出胳膊横抱住。

  “睡吧。”白曜闭着眼说。

  阿灰感觉自己脸有些发烫,自爹娘离世后,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共寝,对方还是个俊朗高贵的大人物。阿灰的心跳急剧加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腰间那粗壮有力的手臂,以及打在后颈上灼热的呼吸。

  “大人...”阿灰轻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白曜没有回应,只是手臂微微收紧,似是在安抚他。

  山野间的夜不算安静,杂毛狼最终沉沉睡去,睡在那白虎的怀中。

  天刚蒙蒙亮,阿灰就被屋里的声音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白曜正在收拾马鞍。

  “大人您要走啦?”阿灰揉着右眼坐起来,轻轻摇着尾巴,整只狼在晨光里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樵夫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嗯,还有生意要谈。”

  阿灰挠挠头,他不懂什么是生意,也许把砍来的柴卖给镇上的人是种生意吧。他随意披件衣裳,腰间围上条粗布,爬起来去灶台边生火,准备去煮份早饭。

  “别忙了。”白曜从马鞍袋里取出数个油纸包,“这些给你。”

  阿灰接过来一看,是昨晚那种精致的点心,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给俺的?”

  “嗯。”白曜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晃动的大尾巴,翻身上马。

  “大人...”阿灰放下点心,鼓起勇气喊住他,“您还会再来吗?”

  山间清晨漫着薄雾,杂毛狼低下头,不敢去看白曜。他觉着自己实在任性,对方是高贵的大人物,而自己不过是个山野樵夫,二人就如偶然交汇的溪流,在短暂的温存后,又各自流向不知处。

  可阿灰心底却有一丝微小的希望,在这清冷的晨雾里倔强燃烧。

  “会的,我们会再见的。”

  “照顾好自己,阿灰。”

  他听见白曜说,这还是对方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阿灰猛地抬起头,尚完好的右眼里闪出惊喜的光芒:“大人,您可一定要说话算话!俺等您!”那模样,像极了得到珍贵约定的孩童。

  白曜不再言语,点了点头,马蹄声渐渐远去。

  他走了。

  晨雾还未散尽,马蹄声彻底消融在山风里。阿灰收拾好心情,带上斧头,他得多多砍柴,好好吃饭,等待白曜回来。

  这一等,也不知多少日月。

  阿灰每日进山和回家时,都忍不住往山路上张望,期待那魁梧的白色身影出现,他将木屋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些漏风的缝隙也用新砍的木头补上。

  一定会来的,这是大人与他之间的约定。

  山林的叶子逐渐变黄,路边生出几株野菊,樵夫知道,秋天来了,他不得不增添几件衣物,如果受了风寒,白曜大人肯定会嫌弃他吧。

  秋日的风有些萧瑟,下雨的时候,杂毛狼学会了发呆,他总有些怀念那场山雨里的邂逅。

  偶尔前往镇上卖柴添置物什时,一向沉默寡言的阿灰也会试着询问别人,想知道白曜去哪谈生意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阿灰想告诉大人,他很想念他。

  “你是说,你这瞎了眼的认识白曜大人?”

  一言出,四下皆哄笑起来。

  “俺当然认识,大人对俺可好了。”阿灰急忙说道。

  他会给我准备好吃的点心,会叮嘱我照顾自己,会抱着我一起睡觉。

  但谁会相信,当朝三皇子白曜,会认识一个山野樵夫呢?

  说起白曜,那也算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些流传出来的宫辛秘闻里,白三皇子年幼丧母,因其与一般皇族不同的毛色而被视为不祥之兆,幼年过的很是凄惨。

  奈何三皇子才华横溢,自成年后深得皇上喜爱,若不是他志不在朝堂,选择游历山水,想必这太子之位,还有的一番争夺。

  另据小道消息称,三皇子不近女色好男色。

  不论如何,这般人物定不是一个官话都讲不利索的杂毛狼所能认识。

  “俺真的认识...”

  阿灰耷拉着耳朵,周围哄笑的人群让他很不自在,他想回山里了。

  樵夫匆匆收拾好买来的物件,夹着尾巴挤出去,如丧家之犬一般。

  他有些想哭。

  阿灰垂着头,避着人群走,却不想还是撞着个人。

  “对不起,俺...”

  杂毛狼慌乱道歉,抬眼,却分外熟悉,是了,这日思夜想之人,又怎能不熟呢?

  “好久不见,阿灰。”

  清朗的声音如燃烧的柴薪,驱散了渐冷的秋寒,白曜伸爪将颤抖着身子的阿灰拉进怀里,“有人欺负你吗?”

  阿灰强忍住泪水,咬牙摇摇头,不能让大人觉着他是个软弱之人。

  白曜微微一笑,给怀里的樵夫顺着背毛,低头轻轻舔咬了下那耷拉着的狼耳,瞧见那耳尖绒毛如预想般泛红。

  “那回家吧。”

  “好的,大人,俺们回家。”

  山间小路总飘着落叶,阿灰拉着白曜的爪子踩过一地枯黄,发出些清脆的响声。

  他攥的很紧,爪心肉垫生出几缕汗液。

  他其实在离别的日子里攒了很多话语,但当白曜真正回来时,他又说不出半句。

  回到木屋,阿灰忙活着给白曜准备晚饭,他向镇上的厨子讨教过几门菜式,为的就是今日。

  “大人,您尝尝,俺现在不吃野菜汤了。”

  阿灰高兴地看着白曜大快朵颐,不停地往他碗里添着菜。

  “阿灰,这菜做的这般美味,你想要何奖赏?”

  白曜放下筷子,笑盈盈地看着樵夫,粗壮的虎尾拉住那杂毛尾巴。

  “俺,俺想要...”阿灰支支吾吾,右眼的黑瞳闪过几丝羞涩。

  “不必拘谨。”

  “俺想要大人您多陪俺几天。”阿灰心一横,说出他的愿望。

  “几天?”

  白曜一把扣住阿灰的爪子,将其按在一旁的木头床上,金瞳映满杂毛狼些许慌乱的模样。

  “一辈子,够不够?”

  阿灰呼吸一滞,眉眼藏不住满心欢喜。

  “大人...”

  “阿灰,明日带你进京可好?”

  樵夫不知何谓京城,但他仍猛地点点头,使劲挨蹭两下白曜。

  有大人在的地方,不论是山野还是劳什子京城,他都会很开心。

  是夜,白曜紧紧将阿灰抱在怀里睡去。

  次日,马车碾过官道的车辙印,扬起一片灰尘。

  白曜将阿灰搂在怀里,细细为他打理毛发,杂毛狼舒服地发出几声呜咽,身后那尾巴摇的正欢。

  “再过二十里,就到京城了。”

  阿灰没想到,这什么京城居然挨的如此近。

  “大,大人,俺的毛儿已经可以了。”虽然白曜撸毛的手法很是高超,阿灰还是挣扎着起身。

  “让俺也给您顺下毛吧。”

  阿灰说着,不等白曜回话,便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抚过白虎雪白的绒毛,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却满含认真与温柔。

  白曜看着那樵夫专注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自打与阿灰一别,白曜总觉心里几分空落落的,回京向父皇交代些事项,处理完要务后,彻底退出朝堂,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将杂毛狼接到京城来。

  “到了。”

  城墙高大坚固,厚重的城门前是数排卫兵,银枪交叉,在夕阳下反着冷峻的光。

  阿灰从未见着这仗势,不由夹着尾巴往白曜身后躲。

  白曜安抚下他,从怀中摸出块玉牌晃了晃,卫兵突然跪得比砍倒的柴还利索。

  俺家大人真厉害,阿灰想着。

  过了城门,这京城里那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繁华景象,更是让这山野樵夫呆住,街边店铺琳琅满目,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大人,这京城真大,真好看。”阿灰紧紧拉住身边虎的衣角,好奇地四下张望。

  白曜只是笑笑,抓过阿灰的爪子,熟练地绕过数条巷子。

  “阿灰,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院子不大,朱门青瓦,藏在隐蔽的巷尾。

  推开门,白曜领着阿灰熟悉房间。

  “大人,那俺可以和您一起睡吗?”阿灰忸怩着问道。

  “那是当然。”

  京城的夜很是喧嚣,阿灰扯了扯身上新换的亵衣,一向裸睡的他实在有些不适应。

  “不喜欢,那就脱了吧。”

  卧室的床很大,但白曜还是紧挨着他睡,虽然阿灰对此很满意就是了。

  “谢谢大人。”阿灰几下脱光,叠好放至一旁,红着脸缩回白曜怀里。

  “阿灰,帮我也脱了吧。”

  “是,大人。”杂毛狼的爪子微微颤抖,解开衣物的动作慢了几分,白虎那魁梧的身材在亵衣下一览无遗,解至下身时候,阿灰顿了顿。

  “继续。”白曜眯着眼,慵懒地平躺着,整只虎看起来很是放松。

  阿灰咽了下唾沫,解开裤腰衣带,一根颇为粗壮的肉龙弹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白曜大人的虎根好像勃起了。

  正当阿灰不知所措时,白曜突然发力,将他拉进怀里。

  一狼一虎坦诚相待,彼此的肌肉摩擦碰撞着,一股热流从下体涌上来,阿灰觉着自己也有些硬了。

  “阿灰...”白曜伸出舌头,舔咬着那对发烫的狼耳,虎族兽人舌头上的倒刺刮得阿灰生疼,却又带来点奇异的快感。

  白曜猛地翻身,将樵夫压至身下,硬挺的肉棒摩擦着同样勃起的狼根,虎舌舔过阿灰失明的左眼。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待阿灰回答,白曜歪头咬住那狼吻,痛感让阿灰张开嘴,一条湿润温热的虎舌却趁机探入,肆意搅动着,发出些“啧啧”的水声。

  这一吻,吻到杂毛狼几近窒息,吻毕,拉长的银丝在烛火里闪着光。

  阿灰喘着粗气,望着面前那对金瞳,低声答道:“喜欢...”

  “嗯?听不见。”白曜粗壮的大腿夹住对方,肉棒用力地磨蹭着他的狼根。

  “俺喜欢白曜大人。”阿灰闭上右眼,声音有些颤抖。

  白曜满意地舔过身下狼的脸,将敏感的狼耳再次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在耳蜗里搅动,阿灰只觉肉棒硬的发痛。

  “那阿灰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白虎停下动作,金瞳盯着杂毛狼,眼里满是真诚与期待。

  “俺,俺愿意。”他不住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磨蹭里寻得快感。

  “那,夫人与我做些快活的事,可好?”

  “唔嗯...俺,俺愿意。”

  

  “夫人,舒服吗?”

  白曜的虎爪轻轻握住狼根套弄,他的爪子宽厚,粗糙,肉垫上的茧子刮蹭过龟头,惹得阿灰呻吟出声。

  “呃啊...俺...”

  阿灰往常连自慰很少,哪里禁得住这般刺激,棕毛下的脸庞红晕一片。

  白曜故意控制着速度,在樵夫急促呼吸时停下来,又在对方放松下来时加快速度。

  阿灰喘息着,双腿绷直,壮实的胸腔迅速鼓动着,显然十分受用,“大,大人,请您快一点...”

  “如夫人所言。”

  白曜加快手上的动作,估摸着杂毛狼快到达高潮时又突然停止,他笑着看着对方那不上不下的样子,心里莫名有几分暗爽。

  “夫人可否告诉相公,这里是哪里?”

  他伸爪掰开阿灰肉感十足的臀瓣,手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尾巴根处那粉色的菊穴。

  杂毛狼眼神有些涣散,微张着嘴,下意识答道:“是,是俺的后穴。”

  “不对吧,夫人再想想?”

  白曜指尖抵住菊穴,微微陷进去,感受着周围的软肉挤压着他的手指,很是紧致。

  “是,是大人您的...是屁眼,是骚穴...”

  阿灰被玩弄的有些失神,他喘息着,大腿肌肉微微抽搐。

  白曜闻言很是满意,他将粗壮的食指探进那处隐秘,感受着肠肉热情地蠕动吮吸,“这里面倒是干净。”他看着阿灰因兴奋涨红的脸说道,“只是这「夫人」恐怕做的不是很合格,还没帮相公舔弄。”

  “俺,俺来舔。”阿灰挣扎着起身,白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对方,像只寻食的小狗狗一般,趴在两股间,嗅着虎根散发的体味,而后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技术很是差劲,犬齿偶尔还会剐蹭过柱身,不过舔的十分认真。

  他不禁想起初见那日,樵夫津津有味地吃着点心。他笑着轻揉杂毛狼的脑袋,“好吃吗?”

  “好吃。”阿灰认真的抬起头,“大人的鸡巴最好吃。”

  白曜轻拍下他的脸颊,“那还请夫人趴好。”

  阿灰兴奋地翻身,学着春宫图里的样子跪好,尾巴激动地摇着,他高翘着屁股,不安地扭动着,“大人,请您...”他感受到一对厚实的爪子扶在臀瓣上,温热有力,几乎要熔进皮肉里。

  粗大的肉棒在菊穴口浅浅地戳着,时而进去半个龟头,时而在外面研磨,磨的阿灰百爪挠心,不知何时才能被白曜大人的鸡巴进入。

  他努力撅起屁股,企图迎合着那肉棒,嘴里发出几声呜咽:“白曜大人...俺想要...”

  “依你。”

  白曜宠溺地轻揉下他的狼耳,下身却是狠狠一顶,粗大的肉棒尽数没入,迅猛地抽送起来。他感受着肠道紧致有力的包裹,不禁感慨身下这樵夫着实是个尤物,肠肉竟如此紧密地吸附着他的鸡巴,每一寸肉壁都在挤压着,排斥着,却在抽出时死死吸住。

  “呃啊...”阿灰发出一串绵密的呻吟,他咬住白曜送过来的虎爪,继续抬着屁股,迎合着对方一下一下重重地插入,他那粗大的杂毛狼尾兴奋地扫着白虎的大腿内侧,尾巴尖儿不时略过阴囊,激起更猛烈地抽插。

  白曜伸爪抓住那调皮的尾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轻一重地拽着。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富有节奏感,配合着身下狼的呻吟,白曜愈发兴奋起来,他掐住阿灰的腰身,感受着脂肪层下鼓动的肌肉,下身的活塞动作却没有一丝迟滞。

  “夫人...感觉如何?”

  阿灰舌头耷拉在外,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勉强支起脖子,断断续续地说:“感觉...好爽...大人的鸡巴...好大...呃啊...俺快受不了了...”

  “哈啊...那,这里呢?”

  白曜突然把爪子伸向狼根,那里早已淫水四溢,打湿了床单。

  “唔嗯...也很舒服...”

  白曜一边狠狠撞击着后穴,一边帮着撸动狼鸡巴,前后夹击的爽感几乎使阿灰昏厥。

  “啊啊啊...好,好爽...俺要去了..”他兴奋地大声呻吟着,“白曜大人...相公...”

  “夫人..我们一起...”此时白曜也到了极点,他扣住杂毛狼的爪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一狼一虎同时迎来高潮,白曜狠狠顶至最深处,将粘稠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里,阿灰也将大滩精液射在床上。

  “啊...大人..”阿灰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

  白曜抽出疲软的鸡巴,将白浊的精液滴在那臀肉上,顺势轻揉着后穴,那后穴一张一缩,吐出些精液,落在床单上,和阿灰的一同形成小片水洼。

  白曜将阿灰翻身至一旁,伸出舌头舔过杂毛狼腹肌上的精液,吞吃入肚。

  “大...大人...”

  “夫人,好好休息会儿,今夜,还早着呢...”

  (从此,山野樵夫和三皇子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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