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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无店砸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03 11:10 5hhhhh 9940 ℃

我流老登与海

ooc与奇怪的R18play,慎入

文案:

“书摊没有关于海公子的记录,我便叫人把它砸了,老朋友我做得对吗?”

“书摊全是关于你小子无才无能的记录,我也控制三相把它砸了,陛下我做得对吗?”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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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邑父的关系是一团乱麻。

原因无他: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字面意思。

想象一个纽结:它是个由绳子绕出的环,以拓扑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你看得清走向,却解不开它。这时,另一条笔直向前的绳子贯穿了你的绳结。有它作为参考,你发现你的绳结中,正方向与反方向的绳段挨在一起,错乱的流向让你在未来和过去间疲于奔命。这也影响了你和另一条绳结的关系:你们只在绳结交汇处相遇,时间不同步,裂痕藏在短暂的重合之下。

那条笔直的绳来自我亲爱的堂邑父。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见过的一个段子:时空穿越者的朋友在穿越者的墓前合掌,静静地等待着与老朋友的初遇。他听见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曾被穿越者预言过的场景出现在他的面前。接着,他听见一句期盼已久的问候。

“嗨,这是谁的墓?”穿越者问。

还好,我和堂邑父之间,不需要这么“露骨”。

露肉就行了。

堂邑父站在观龙台上,与我四目相对。白衣卿被使唤到别处,偌大的世界中,还能活动的似乎只有我们。他穿着朝服,见我来了,故作矜持地理了理衣领。这可不行啊。我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只一句话就让应龙帝心跳加速。

“陛下,可否宽衣解带?”

我在他耳边轻笑,看他红了耳尖,手却听话地往腰上移。复杂的龙袍被他一件件地脱在脚边,露出肉粉色的身躯。当真是历战之躯:宽肩,粗臂,胸腹部的肌肉饱满鲜明,中年发福导致的小肚腩在他身上也是加分项。龙角印代替我,在他的身上游走——没能得逞。他将两枚龙角印死死地捏在手里,就像是要捏住我的手腕,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我说,老朋友……不然我还是穿件袍子吧。”

他把脸转向远方,不再和我对视。话里话外,又写满了半推半就。晚风燥热,吹动他仅有的亵裤。我看着他的裸体,他也知道我正看着他的裸体,神色变得愈发不自然。

“观龙台这么热,你还要加衣服?难不成,陛下变成老灯之后,多了风湿之类的毛病?”

“那倒也……罢了。”

堂邑父放开了龙角印,走向我们身旁的躺椅。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尾巴伸平,夹在张开的大腿之间。我见他闭上眼,胸口一起一伏,双腿自然地交叠,右脚落在左脚踝上。他的两条长腿实在是美得令人艳羡,双足像人的脚,修长而厚实,和他一样给人以稳固的安全感。躺了一会儿,他便开始打鼾,悠长的鼻息自他的喉咙中传出。这次他的头顶可没有板子给他贴“ZZZ”的贴纸。

我觉得好笑。倘若我能触摸到他的话,我定要揉揉他的脸,再给他的额头一个吻。可我只能摸到他的角,我的手从他那两条金笏尖端缓缓摸到角根,害得他微微抽动两下脸颊。我想顺着再往下摸一点,至少摸到他角根周围的皮肤吧,可惜手指接触到的只有虚无。

他还在装睡。让我看看他能装多久。

龙角印得逞地贴上了他健硕的身子,沿着他脖颈的血管向下滑动。红色的“知道了”连成绳索,勾勒出胸肌的尺寸,又在他的腋下作威作福。他的乳头很快挺了起来,“完事”在它周围层层叠叠,几乎要给他画出两片更浓厚的乳晕。我看见,他的唇边呲牙似的张开,脚趾也扣紧了。我猜他在等我做些逾矩之举,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制止我,而不是屈服于本能反应,被迫从假寐中醒来。

我们像是在下棋……不,现在应该说,“神交”。

两枚龙角印摸到堂邑父的肚子,距离他的龙缝大概只有一指之遥。印章压着他腰间的软肉,玩了一会儿又用夹捏的手法挑逗他的大腿。红墨带着恼人的痒感,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我看见他放下了胳膊,防御似的抱在胸前,尾巴也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勉强遮挡着亵裤,尾尖不安地颤抖着。他的嘴还是被撬开了:岁月将老登的声音陈酿得愈发浑厚,无论是“唔呼”还是“呵嗯”都那么撩人。他仿佛随时都会睁开眼,把我扑倒,嗔怪地冲我哼气。

“嘿,醒醒。”

我唤醒他,他如蒙大赦,“噌”地一下坐直身子,脸红得滴血。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但他肯定能想象到我的脸上挂着顽童般的笑容。缓了一会儿,他才放松下来,紧绷的脊背自然弯曲,两腿一躺一立,把胯间的小帐篷藏在我的视线之外。但他身上的红印还在,它们在他身上耀武扬威,把他妆点成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们能进入下一阶段了吗?”

“下,下一阶段?您把我当成什么了,老朋友啊。”他反问,语气却没有句子表意得那么惊诧。

龙角印飘起来。一枚龙角印落在他头顶,另一枚搭在他的肩膀。如果印章能做出类似抚摸的动作,那他现在大概正被我逗弄着吧。

“当成……一百年没开过苞的老处男?”

“什……没礼貌。”

“那就,Good Boy。”

“……您还真是喜欢用我自己的话对付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几乎要甩飞龙角印。我看他很快把手搭回头顶和肩膀的印章上,大概是想触摸我的手。这么一想,还挺不公平的:我好歹还能触碰到他的鳞爪,他却完全无法触摸到我。

“我以前也这样?”我问他。

“嗯。”他点头,“我小的时候,您也时常用这种方式逗弄我。不过那时的您更沉稳,也更有安全感。您是我们三人的精神支柱。”

“我现在没有安全感吗?”写有【完事】的印章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眼。

“诶呵呵,您,您别……”

堂邑父滑稽地摆手扭腰,根本顾不上个人形象,匆匆忙忙地讨好道:“您,您正经的时候也还是很有安全感的……哈哈不行……”

另一枚印章加入了玩他肚子的流程中。【知道了】是阳刻,在他的皮肤上刷子似的摩擦着。他腹背受敌,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但他看上去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至少我感觉如此。

纵容。我忽然想到这个词。下一个词是予取予求。

……还是算了。

印章自发地飞进他的手里,被堂邑父牢牢捏住。他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冲我摇头。我看见他往躺椅边缘凑了凑,拍拍身侧的空地,像是邀请我入座。龙角印按照他的意愿落在他手边的位置,我与他一起凝视着无尽的夜。

“……聊聊吗,老朋友?”他试探性地问。

“聊聊吧,老朋友。”我答。

可是,聊点什么好呢……

我忽然有了点灵感。

“嗯……聊聊海公子吧。”

“您是说,‘海公子’这个称呼?”

“对。想象这么一种情况:这次是我视角中我们二人的初遇,你说我叫海公子,满大街也都是和海公子相关的宣传海报,我便接受了这个称呼。那么,海公子这个名字,就是你给我的。”

“嗯。”

“但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幼时的你在你的视角中与我初遇时,曾经听我如此自我介绍过。这样一来,海公子这个名字,又是我给你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想说,‘海公子’由未来的您交给过去的我,又由现在的我交给现在的您。随着您的时间推移,您会成为未来的您,把这个名字重新传递给过去的我。像您说过的咬尾龙,它的起源被困在循环里,让我们找不出来。”

“聪明。”我夸他,“我对你讲过《你们这些回魂尸》的故事?”

“没有。”堂邑父摇头,“还请您不吝赐教。”

“就知道摆你那臭架子,当皇帝当习惯了是吧?”

“诶哟哈哈哈哈……不敢不敢……我错了。”

“哼……”

我冲他轻哼。他眯起眼,得意地摇摇尾巴,根本不像刚讨饶过的样子。

“讲讲嘛,老朋友?难得您打开了话匣子。”

“这故事可是很长,要讲到第二天你上朝的时候……下次吧。”

晚风突然变冷了。

我听见他嘟囔:“下次啊……”

“会有下次的,”我说,“以你们应龙的身体素质,活个千百岁甚至万万岁不也是常事嘛。”

“您这又是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

堂邑父皱眉,反问我:“那,那您呢?您的寿命又是以什么为尺度的?”

“我……以我的标准,最长也就是一百年吧。但以你的标准,说不定也能跨越千年呢。”

“是因为您总是在时间轴上跳来跳去吗?”

“不,恰恰相反:是你的时间太随意了。”

“这又……作何解释?”

“怎么解释呢……”

我用印章轻轻擦拭着他的侧脸,温柔得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陛下喜欢看书吧,无论是话本子还是大部头,想来陛下都看过不少。那些故事——比方说童话故事里——主人公先是出生,然后踏上征途,遇见同伴,组成冒险队伍,击败恶龙,救下公主,和公主成亲,诞下子嗣,最后在幸福中去世。我说得太简略,也可能太冗杂了,总之主人公的一生大概就是这样。”

“——但是这些故事,或者说,故事里的主人公,只在您翻书时才活过来。您合上书,他们便陷入休眠,直到您重新翻开对应的书页为止。”

“不愧是应龙帝,一点就通。”

红色的【知道了】蜻蜓点水地盖上他的唇,很快又分开。【完事】则贴上他的乳头,不怀好意地推挤着。堂邑父凝视着我的方向,尾巴敲在躺椅上,发出“嗵嗵”的闷响。我看他皱起眉,脸上生出一股融合了气恼与难过的复杂神情,像是看到小孩把糖葫芦弄得满脸满身都是。他故作严肃——正经的成年人是该这样,应当把糖葫芦从我的手里拿走,用手帕把我擦干净。但我这个小孩比他想象得更难对付,我把糖葫芦怼在他的脸上,用红色的油墨把他染上我的颜色,邀请他和我一起做坏孩子。

“我们在聊正经事呢……老朋友。”我听见他破碎的喘息。

“不妨碍。”

印章钻进亵裤里,挑逗他的敏感区。他从未想过我的权能可以穿过衣料,甚至穿过肉体。写有【知道了】的印章深入他的龙缝,刷挠着弹性十足的肉壁与他粗壮的龙根,让那玩意涨得越来越大。写有【完事】的印章则在外部展开攻击,时而擦拭他缝边的敏感肌肉,时而游走到龙棒尖端,阴刻的点横撇捺形成沟壑,为他带来错乱的快感。堂邑父慌了:他的双手紧张地捏着亵裤,不知道是该脱了它好制止我的骚扰,还是把这些羞人的事情盖起来。

“呜呃……别,别这样……啊哈……”

“你的龙根却是一副想要更多的样子噢,陛下?”

“这,呃呵呵呵……这,这不对……求您……”

“‘不对’,是指,太亲密了吗?”

他忙不迭地点头,以为这样就能重回正轨——又一次的恰恰相反。他的下身已经彻底被红墨腐蚀,龙角章是硬质的,在他的亵裤中却像两条顽皮的鱼,这儿嘬一口,那儿撩一下,戳到大腿根时发痒,沿着他的龙根盘旋时又给他成瘾性的快感。他边哭边笑,眼泪把脸上的印痕洇开,实在是有点可怜。

“这样吧,回答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我冲他笑,笑得天真无邪。

“你为什么会变成最后的应龙呢,嗯?”

“嗷,我,呜呼呼呼……”

“很好回答吧?你随便编一个答案都行,比如你缺乏性能力啊,喜好男色啊,或者通过禁欲的方式为国家祈福啊,我又不懂,很容易蒙混过关啦。”

“您,嗯呵,啊哈哈哈——”

前液润湿亵裤,堂邑父的双手本能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抚慰自己的肉棒。他想说“您又在拿我开涮”,嘴上却失了劲。他委屈,我知道。“最后的应龙”,说穿了只是个设定,故事中的人物不知其然,亦不知其所以然,只能被动地接受,如同此刻他被动地接受我的玩弄。他不想把自己最丢人的一面展示给我,意志又实在对抗不过他的本能。

他是龙,我手中的印章却能化作蛟蟒,一点点地控制住他,让他失控,将他和我一起吞噬。

“所以是什么原因?”我凑近他的耳朵,“【你的】海公子,可是已经等很久了。”

“啊?啊哈——嗷——!”

我的低语成了绷断他理智之弦的最后一次撩拨。他的肉棒猛烈地抽搐了几下,这震颤甚至隔着龙角印传到了我的手中。乳白色的精华尽数泄在他的亵裤里,几滴冲劲格外大的甚至透过了布料,露在外面。他发出一声悠长而高亢的龙吟,每射出一股精华,喘息便涌出新的一重。我怕他哭了,伸手去擦拭他的眼角,只扑了个空。

“呃……呼呼……您,您……”

真是难为他了,还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就强撑着身子回答我的问题。

“您……满意了吗?”

“满意什么?”

“玩弄,我……”

老登的脸还是很红,这次却没躲开我的视线,而是顽皮地冲我眨眼:“我……我都这样了,刚才那个问题,就……相当于是回答完了……对吧,老朋友?”

“……讨价还价的本领不错嘛。”

“嘿嘿……”

他还是解开了亵裤,取出那两枚龙角印。半硬着的肉棒露在外面,晚风吹过,粘稠的龙精藕断丝连,最终还是被风带走了。

“他们管你叫无才应龙帝真是对不起你。”我损他,“你这不是很有料嘛。”

“他们管……管您叫海公子,实在是抬举您了。”他回嘴,“登徒子更适合您。”

“水平退步了啊,老朋友。”我大笑,“你还不如说,‘海公子的海,表示咸湿的意思’呢。”

“这您倒是……呼,没跟我讲过。下次我会这么说的。”

堂邑父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懒懒地扭头看我。

“那,您呢?”

“嗯?”

“您又是为什么,在故事告一段落之后,重新翻开我这本书……老朋友?”

他还是用了老朋友这个不那么恰当的称呼。我忽然觉得,“老朋友”这三个字,就像他一直不愿解下的那条亵裤。

“因为……”

我犹豫了。

因为什么呢……

还是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于是我说:“因为我喜欢你,比我在可预见的过去和未来中见过的任何生物都更喜欢,比我在三相之外的世界见过的生物也更喜欢。”

“您这是……”

“——假的。”我说,“只是因为你欺负起来很有意思。”

“所以刚才那句也是个,neta?”他努力模仿着某个对他而言很是陌生的名词。

“是,来自名侦探O南。”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得到您这位咸湿佬这么高的评价。”

“学得很快嘛。多说几句?”

“不敢不敢,再说下去又要被您折腾了。”

他笑得爽朗,金色的眸子看得我暖洋洋的。

“哎,老登。”

“嗯?”

“你会把我也写成书吗?”

“会啊,只要您愿意。”他用力地点头,“不光是书,还有话本子,连环画。我会让它们在我的世界里一直流传下去,让所有人知道您的故事。”

“我们的故事,才对吧?”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您不会又在取笑我吧?”

“怎么会?我才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我夸张地说——他和我都不会信这句话里的哪怕一个字。

……可他没有笑。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他眼角的泪痕。

“我不在的那百年岁月里,你就是这么挺过来的吗?”

“……算是吧。”

他收回目光,看向远处的天边。很快他又哼笑起来,转过头,冲我呲牙露齿。

“您可能不知道,我那时候以为您死了,还偷偷地给您立了个碑,在忌日给您烧纸——诶哟,我错了我错了,别戳肚脐眼……”

“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嘛。你这老登,意外地还挺粘人。”

“呵哈……就我所知,忠贞不二应当是褒义词吧,老朋友?”

他窃笑着冲我眨眼。

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疯狂地叫嚣着,让我扑上去。

他像是我幻想中自己所能拥有的全部美好。

“诶……堂邑父可以忠贞不二,应龙帝不行吧?”

“应龙帝可以禅让——我看三宝他们就挺不错的。”

“你呢?从书里钻出来,陪我花天酒地,做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为什么不能是我把您拉进来呢,老朋友?”

“贫嘴。”

我冲他哼哼。他高兴地闭起眼,尾巴一甩一甩,身上的红印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与先前装睡那时相比,这次他更放松,也更满足,虽然我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痴人说梦——也确实是个美梦。

“……夜深了。”

大概已经到丑时了吧。我想。正是一天中最冷,最黑,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候。

我看向远处的骨骸,慢悠悠地冲他说话:“在《灰姑娘》的故事里,午夜时分魔力就会结束。我不像她,我的两枚印章都会留在您的手里。”

“可是在《叶限》的故事里,她是因为担心被姐妹发现才匆匆离席的,没有所谓‘天神的恩赐提前结束’的说法。这个故事还是您教给我的,您忘了吗?”

堂邑父坐直身子,向我眯眼——我猜他是想抛个媚眼。他仍旧没穿衣服,沾了龙精的亵裤堆在一旁,微微发臭。他知道我喜欢什么,用几乎是小孩子撒娇的方式,试着把我留下。

很高兴看到他心里仍留着一块没被岁月磨砺的柔软之处。更令我喜悦的是,这个稚嫩的他只对我开放。

“你现在倒是比小时候更能说会道了。”我说。

他咧开嘴,目光移向手里的那两枚印章:“感谢您的……关怀。”

他把印章攥在手里:我们的遗憾心意相通。

终于,印章浮起来,评估似的悬在他身上。他躺下,张开大腿,在我这个刀俎面前把自己布置成鲜嫩的鱼肉。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吐出,最后闭上了眼。他害羞的时候,戴着环的尾尖会颤抖起来。

“……温柔一点?”

印章轻轻吻着他的乳尖,他本能地夹紧双腿。开过一次苞之后,他像是更敏感了,赤色的火同时在脸颊和小腹燃起,龙尖蠢蠢欲动。以现在的状态,逼出他的喘息与精华,都不是什么难事。

“……不,不用……顾,唔,顾虑我……老朋友。”

堂邑父说。他仍闭着眼,但眼皮遮不住他的情欲。

“请让我记住……呼呼……这一切……”

于是印章们开始了只属于这位应龙帝的折磨。堂邑父没坚持很久,很快就从四平八展的样子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龙球。【知道了】摩擦他的后背,【完事】剐蹭他的会阴。待他进入状态了,两枚印章便一起撸动他的龙根,赤色的油墨几乎要把我们的之间的蓝缘染成危险的红。

呵,老朋友……

谁会为了老朋友守一百年的约,怀着对重逢的稀薄期盼熬过那么多春夏秋冬?

谁会屈尊去当老朋友的玩偶,乖乖交出自己的精华?

谁会在高潮的时候幻想自己老朋友的脸,哪怕自己从未见过祂的样子?

打更的锣声响起。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那就让堂邑父的喘息陪伴我,让我们做完这个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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