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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2:山,淫王,1

小说:明日方舟男干员性爱实录 2025-09-03 11:10 5hhhhh 7240 ℃

那天刚进监狱的时候,山心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站在这里——一座叫曼斯菲尔德的移动监狱。从豪华的社交场所到冰冷的铁窗,从西装革履的公子哥变成囚服加身的犯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狱警将他带到牢房时已是傍晚。C区高塔的风景意外的不错,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消毒水的气味,他甚至可能会认为自己在某个酒店度假。壮硕的身躯靠在墙上,山望着狭小窗户外的落日,心中五味杂陈。

直到通知洗浴的铃声响起,他回过神来,自从入狱他就一直在挥拳,身上的囚服早已被血迹和汗水浸染,贴在自己身上好几天了。

想到这里,山才觉得不自在,蓬松毛发下的壮实肌肉几乎要禁锢装置贴着的紧身囚服挤爆开,几天没清理的液体干涸贴在上面。如果没注意到还好,一旦自己发现了就浑身不舒服。

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腋下。

嗯,是该去洗澡了。

.........

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囚犯可没有单人淋浴的权利,但现在正好没多少人,山看着蒸汽弥漫中其他人若隐若现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难道是太久没有泄欲了吗?”

他摇了摇头,试图平息忽如其来的欲望,高大的身材让他不得不弯腰才能通过狭窄的门框。打开上方的花洒,水流哗啦啦地流淌。他闭上眼睛,感受温热的水珠滑过坚实的胸膛。水流冲刷着他布满黑白相间条纹的毛发,贴在肌肉上勾勒出一道道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约听到了.......呻吟声。

等等,就是有人在呻吟。

他睁开眼,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个丰蹄壮汉把一个同样壮硕的佩洛抱在墙上,肉棒一下一下没入早已湿软的后穴,而周围的人熟视无睹,似乎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山错愕的看着这两个壮汉的结合,胯下的粗大虎屌不知不觉就已经高高昂起,青筋盘绕显得格外狰狞。马眼微微张合,让嫩红的硕大龟头流出晶莹屌汁,滴到澡堂地板。

模糊湿热的水汽充满了山的视角。赤裸的男人们挤在一起,水珠在他们汗湿的皮肤上跳跃。山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绕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一个身材高大的萨卡兹男人身上。

他有印象,前几天一场群架这个萨卡兹居然打到了自己,虽然很快就被自己撂倒,但有人能接下自己一拳不晕的,这个监狱他还是第一个。

那个萨卡兹有着标志性的羊角和黝黑的肌肤。肌肉和黑屌虽然不及山,但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看向山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挑逗,不知为何,让山想起了曾经宴会上的目光。

萨卡兹慢慢走近山,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喷在自己胸口的热度,以及那双眼眸中燃烧的莫名火焰。“哟,上次你那几拳还不错。我们这里终于来了个能打的。”萨卡兹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怎么,第一次见这里的特殊活动吗~”

还没等山回答,渐渐地,浴室里的气氛变得火热起来。有人开始互相抚摸,低声私语;有人干脆直接缠绵在一起,发出压抑的闷哼。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勾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这到底是.....”面对群架还能从容应对的山看着这淫乱的场面不免有得口干舌燥,白色皮毛都无法遮掩脸上的潮红从他胯下那根张牙舞爪的巨大虎根来看不只是热水的作用。

“要知道,这所监狱可没几个人能承受太多像我们这样的重犯。”魁梧的萨卡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山那根流水不止的大虎根,抹了下自己的粗屌,“通常都会有不少人晕过去。”

“为了不扫兴,我们通常都会在这澡堂比较偏僻的地方聚一聚。”

萨卡兹的手慢慢的摸上山的虎根,那粗大的虎屌居然要两只手才能堪堪握住,

“唔,等.....”山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尝试阻拦,但那粗大的虎根被萨卡兹两手并用的套弄着,拇指富有技巧地摩擦着敏感的头部,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马眼喷出的屌汁完全打湿了那双带有茧子的手。强烈的快感甚至让他想主动顶跨,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对方的手里送。

萨卡兹的撩拨让他难以保持平静,体内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他健壮的上肢绷紧,咬着牙像是强迫自己不要摆出淫荡的表情,但这种坚持似乎让胯下的壮汉更加兴奋,低头含住那硕大饱满的龟头,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萨卡兹的技巧十分高超,时轻时重的舔弄让山差点站立不稳。他的尾巴猛地竖起,又软了下来回扫动。

“操,你这根味道真重。”吐出已经被口水含得闪闪发亮的腥臊虎屌,萨卡兹撸了一下滋滋作响的柱身,换了个姿势重新含住。

这次他吞得更深,任由圆润的大龟头到达喉咙深处。异物的入侵让他的喉结不断上下移动,鼻息喷在山的阴毛深处,“该死......”山忍不住发出低吼。他的十指深深插入萨卡兹乌黑的短发中,大腿肌肉因为快感而微微抽搐。

肥大的虎屌蓄势待发,随时可能缴械投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浴室门外骤然响起了巡逻的脚步声。所有人立刻四散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萨卡兹也迅速起身,没有丝毫留恋。山只能挺着水润红胀的大屌不知所措,看着他转身消失在雾气中。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心跳。他的下体仍然高高翘起,急需宣泄。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快速洗完澡后,山回到冰冷的牢房,胯下的躁动仍未平复。他将厚重的铁门关好,虽然铁栅栏还是让室内环境一览无余,但总好过没有。

深夜的监狱灯光将一切染的通红,山静静站在那里,猩红的灯光勾勒着他魁梧的身材,宛如地狱中走出的食人恶鬼。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褪下裤子,流着淫水的虎屌“啪”的一下打在腹肌上,在红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粘腻的银丝飞流直下,光是前列腺液都如此浓厚,山的脑子在闻到的瞬间就快要短路了。

他坐在床上,开始撸动自己那根青筋虎屌。即便是瘫软状态,尺寸也相当可观,更别说它已经完全勃起,粗壮得需要他用两只手掌才能完全包裹住。

想象着在浴室中萨卡兹温暖口腔带来的快感,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他闭着眼回忆那一刻的感受:湿热的舌头,紧缩的咽喉,还有对方刻意发出的低沉喘息.......这些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让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操.....”他低声咒骂着,粗长的柱身在双手快速套弄下很快就变得水亮光滑。半褪的包皮吞吐着无法完全包住的油润龟头,大股大股的新鲜屌汁将整根虎屌涂的锃亮发光,就连胯部周围的毛发也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他幻想着那只萨卡兹。幻想着那粗糙的大手游走在他的身体各处,或是揉捏他的胸肌,或是把玩他的囊袋。在他耳边低语,啃咬他的脖子。

“对......就是这样.....“山仰起头,紧闭着眼睛。尾尖炸起,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蛋蛋,渴求更多的快感。

很快,第一波精液就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白浊,量大的惊人。但这远远不够。他继续动作,快感如潮水侵蚀,浓稠的白浆一股一股的喷洒,第二波、第三波精液接连不断地涌出。

汗水顺着肌肉滑落,滴在精液泛滥的地板上,反射出淫靡的光泽。山喘着粗气,兽瞳中燃烧着纯粹的兽欲。这次手淫不但没有减少他的渴望,反而让他变得更加饥渴。“还不够......“他喃喃自语。那根巨物似乎还没满足,只是稍稍放缓了跳动的频率。

他躺了下来,如果这时有人巡查便能看到这个强壮的菲林胯间的巨物毫无掩饰的矗立,嫩粉的龟头涨得发亮,还有一些精液沿着布满了狰狞青筋的柱身滴落,如此恐怖的大鸡巴怎么会那么快就满足。

很快,那双大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但这一次加入了更多技巧。时快时慢,或轻或重,甚至不时用肉垫摩擦敏感的龟头。

巨大的蛋蛋像成熟的李子一样垂在股间,随着逐渐粗暴的撸动剧烈摇晃,龟头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拱起腰背,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嗯.....哈啊!“又是一股滚烫的腥臭雄浆喷射而出。壮硕菲林的虎腰高高拱起,原本就粗壮的柱身又涨大了一圈,前端的马眼张得更大,持续不断地往外泵送着浓稠的精液。某些时候会卡住似的收缩几下,然后又是一股猛烈的喷射。

整整三分钟,射精才终于停止,现在山的身上和囚房几乎充满了浓郁的虎精,他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嘴角,脸上满是迷离的神色,好几天都没释放的精液汇聚在地上,如同一滩白粥打翻在地。

山松开握着柱身的那只手,任由它自然抖动。积蓄已久的性欲终于得到了发泄,但内心深处依然觉得空虚。这种感觉让他烦躁不安。明明已经射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得不到满足?

他的耳朵抖了抖。

是因为还有存货还没释放吗?还是说仅仅打飞机完全满足不了自己?

夜色渐深,山仍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在澡堂的触碰,那些囚犯还有他们旁若无人的做爱,以及....那个萨卡兹的湿润嘴穴。这些想法让他甚至无法停止勃起,精力旺盛的他甚至有了继续撸的冲动。

射出的精液气味使劲往自己的鼻子里钻,像是让大脑和嗅觉也被这股腥臭包裹,让自己继续撸大虎屌,变成只知道用快感射出更多精液的淫荡野兽。

“可恶......”山捂住脸,似乎根本不介意一手的腥臊精液糊在自己脸上,就这样伴着膻味静静陷入淫乱的梦境。

这一晚,山睡了自从入狱以来最沉稳的一觉,也做了最荒诞的春梦。

而第二天则是他入狱生涯最麻烦的清理工作。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铁栅栏投射进来,山缓缓睁开双眼。昨天晚上激烈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立即弹坐起身,略带慌乱地看着周遭环境。

一夜过去,原本整洁的牢房已变得一片狼藉。洁白的墙面上星星点点洒落着淡黄的痕迹,有几点甚至飞溅到了天花板。地板更是惨不忍睹,白浊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淌,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痕迹,有些甚至还未干透,泛着淫靡的光泽。

而自己身上就更狼狈了,满身精液不说,甚至还有些黏在脸上。

他连忙站起身,快速脱下外衣换上新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很快,空气中还弥漫着的腥膻味道,让他意识到牢房的这些污渍如果不及时处理,说不定会被巡逻的狱警发现。

山咽了咽口水,一股莫名的悸动让他把裤子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帐篷。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山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现场。先从最容易处理的地方开始,用抹布蘸着清水擦拭墙面。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水泥表面,带走了大部分白斑。但在某些凹陷处和边角位置,残留的痕迹依旧顽固地不肯消失。

接下来是地板。这活儿更不容易,尤其是墙角和家具底部的痕迹最难清除。他只得跪在地上,尽量伸长胳膊去够那些隐蔽的位置。结实的臀部因此翘起,露出内裤边缘若隐若现的毛发。粗壮的大腿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显得莫名的色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墙角的痕迹最难处理,他就用毛巾细细擦拭,再配上少许洗涤剂。有些实在清理不到的地方,就暂时放着不管。总归要赶在早操之前把这里恢复原样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了看表,已经是起床集合的时间了。来不及再多做清理了。山拿起制服外套往身上一套,掩盖住还未完全清理完的地面。他在水槽洗了把脸,把脸上结块的精液洗干净,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镜子里映出他疲惫的身影。蓬乱的白发随意耷拉着,蓝色的兽瞳下浮现出淡淡的血丝,就像是几天没睡好似的。

膨胀的欲望即使稍稍松懈,但对这头大块头菲林来说可完全不够。

“看来得去一趟那里了。”

山走在长廊的路上,粗糙的裤子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前列腺液已经渗透布料,在裤头上洇出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

夜半时分,山站在澡堂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体内那份躁动的欲望驱使着他不得不来这里寻找释放的途径。即使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曾经的教养却让他仍有犹豫。

但优雅的公子在监狱里是活不下去的,山早就意识到要想活下去,必须将自己内心的野兽释放出来。

哪怕是一头不知疲倦,纵情欢爱的淫兽。

推开木门的瞬间,潮湿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昏暗的黄色灯光下,一个个赤裸的身影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甚至可以看到不少人在氤氲深处纠缠,越往里走便越是燥热,等回过神来后会发现自己耳边除了淫靡的拍打声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里简直就是银趴......”光是声音都已经让山硬的不行了,昨晚才剧烈射出腥臭浓精的虎屌又一次昂然挺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头白虎菲林欲求不满。

他走向花洒,周围不加掩饰的目光让他感到有些羞耻,如果视线有触感的话,那自己的大虎屌估计已经被撸射好几次了。

水从头顶浇下,冲刷着他的全身。他抬手冲洗时,强壮的手臂鼓起盘踞的青筋,肌肉随着水流的冲击微微抽搐,两个胸肌饱满挺拔,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的起伏而上下浮动。殷红的乳头挺立,在湿润的毛发间尤为显眼。水流一路向下,将腹肌的毛发完全贴紧,一些没能完全愈合的伤痕反而能这身腱子肉显得更具风味。

不少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头菲林,他们早就听闻监狱里来了一个几天内就打服了监狱所有人的大块头,就连典狱长都惧他三分,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有几个大胆的囚犯凑上去看到山下面那根高高翘起的大屌后,就知道为什么他要过来了。

那根青筋虬结的虎屌在浓密白毛之下傲挺,包皮略微向后掀开,露出饱满的龟头。柱身的青筋盘绕其上,光是看一眼都无法让人挪开眼睛。

浴室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更多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悄悄靠了过来。

山对此并不惊讶。这种地方从来就不缺怕死的人。他转过身,宽阔的背脊对着人群。水珠顺着脊梁沟滑落,在浑圆的臀部汇聚成小溪。

一双粗糙的大手悄然攀上他的腰际,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结实的腹肌。山没有阻止对方的行为。相反,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肌肉也随之绷紧。

“我们又见面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山回过头,那双大手的主人正是昨天遇到的那只萨卡兹,“昨天还没做完就被打断了,我来教教你这里怎么打发时间吧。”

还没等山回答,那高大的萨卡兹就趴在墙上,臀部的菊穴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贪婪地想要吞噬些什么。

下一刻,山再也抑制不住,巨大炽热的虎屌对准了眼前萨卡兹的菊穴,“我要进去了。”山的呼吸变的粗重,水流混杂着前列腺液涂满了整根青筋虎屌。炙热的龟头抵在他的臀缝,仅仅只是轻轻摩蹭就让那里湿润不堪。

他的虎腰缓缓推进,那根狰狞巨物一寸寸撑开甬道。即便那个萨卡兹有过不少经验,但要容纳这样的尺寸还是过于勉强了。

“操。”萨卡兹昂着头,任由身后大虎的虎屌把自己干得欲仙欲死,他的粗屌随着抽插的节奏甩动,前端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淫液。

逐渐狂野的白虎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个壮汉身上驰骋,毛发贴在肌肉上显得他更为魁梧,脚掌的兽趾随着每次冲刺而蜷缩。

“我要.....更多!”情欲中的野兽先是留着龟头在穴口,随后狠狠贯穿,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身下人的后穴撑裂。

周围的人在这场活春宫的刺激下早已丧失理智,一时间澡堂里回荡起肆无忌惮的淫荡水声,这群罪犯早已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纯粹为了胯下的快活享受着彼此的性器。

而山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淡蓝的兽瞳蒙上了一层水雾,虎尾狂乱的摆动,双手不自觉地抚上饱满的胸肌,夹住自己敏感的乳头,身下的动作更加疯狂,萨卡兹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抓住花洒的架子死死支撑,就连自己也察觉不到自己的粗屌不知不觉已经被无手操射好几次了。

“已经.....忍不住了!”山的声音完全变了调,白虎尾巴紧紧缠绕萨卡兹的腰肢,全身的肌肉随着推进爆出青筋,那团灼热的精液已经堵在马眼口,迫切需要从中释放出来。

山再也忍耐不住,粗壮的虎屌猛地顶入最深处,“接好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滚烫粘腻的精液如泉涌般喷薄而出,瞬间填满了萨卡兹的肠道。那股浓郁的腥骚味比之前的还要浓烈,量大得惊人。

“等......不要!”萨卡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滚烫的精液直接浇灌在最深处,强壮的身体因为极度的高潮而反弓,那根早已射过多次的粗屌跳动着,喷射出些许精液的透明液体。

等到山拔出自己配完种的大屌,萨卡兹瘫软在浴室的瓷砖上,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腿间还在往外溢出白浊的液体,沿着大腿蜿蜒流淌,半眯着眼,神情恍惚,显然留在被爆操的快感中。

正当山打算继续找个人来泄欲时,狱警的皮靴声在外面响起,洗浴时间已经结束,哪怕自己想再来一发也得等到明天了。

但无所谓,只要自己想,随时都能来这里肆意泄欲。

他舔了舔嘴唇,已经等不及了明天再来一发了。

接下来几个月,山每天能找到炮友,几乎所有人都仰慕他的身体。长期积压的性欲终于得到宣泄,有时候他甚至操晕了几个人。

但好景不长,监狱忽然宣布要把洗澡时间缩减成原来的三分之一,整个男监区都躁动不安。

“十分钟?这也太少了吧!”

“是啊,根本不够!”

“噢,让我想起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了。”

操场上,类似的抱怨此起彼伏。但管理人员根本不理会这些,坚持执行新规定。

狱警敲打着铁栅栏,大声宣告:“还不是有人举报你们打架斗殴,用水还那么多......吵什么吵!再闹全把你们扔禁闭室!”

山握紧拳头。十分钟怎么可能解决需求。

以前在那里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但现在甚至连温存的余裕都没有。所有人只能抓紧每个瞬间互相索取,生怕下一波巡查就来了。

现在....就连这点消遣都被剥夺了。所有人都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山只能像以前一样在自己的牢房手淫,但食髓知味的他怎么能满足仅仅只用手。

狭小的空间越发燥热,他摸索着解开皮带扣,拉开裤链,那根虎屌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比往日颜色更深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没有了浴池的帮助,他只能靠自己的手解决问题。粗壮的十指灵巧地抚上滚烫的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他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想着那些肉穴的湿润紧致。

肉垫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带来了阵阵战栗。但远远不够,远远不够释放积攒的欲火。他加快了速度,试图填补这空虚感。

房间里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汗水顺着健硕的胸肌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痕迹。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不甘心地停下动作,怒骂一声。

这种程度的自渎根本无没法满足他。

“啪!啪!啪!”

山有些生气的扇了自己的虎屌几巴掌,反而使自己又喷出几股清亮的屌汁。

这样下去可不行,积攒的欲望太多反而会使自己欲火中烧。如果一直只想着做爱,自己和只会发情的野兽又什么区别!

思索再三,山还是决定从枕头下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闪烁着银光的贞操锁。

这套贞操锁重量适中却又异常坚固。前端的设计可以让他的铃口呼吸透气,不至于闷得太难受。侧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钥匙孔,可以随时解除束缚。

“应该不会太难用。“山犹豫了一下,开始给自己戴上。先是把圆环状的前端对准顶端,然后慢慢往下推。

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他火热的柱身,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咔哒一声,锁扣合上了。

“好奇怪的感觉。”

他走到镜子前查看效果。银白色的贞操锁紧紧包裹着他的私处,原本硕大的虎屌被紧紧束缚着向下弯,前端的设计让他可以正常排尿。圆环箍在两个饱满蛋蛋的根部,反而让它们看起来更加饱满了。

这原本是其他狱友送他的小玩具,他本来打算扔掉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现在正好有用。

他抬看着自己的样子,一个身材高大的白虎菲林,宽阔的肩膀撑起衣服,饱满的胸肌将狱衣撑的几乎要爆开,两个乳首硬邦邦的顶着布料。但往下,那根那根本应该骄傲挺立的巨龙被冰冷的金属牢牢束缚着。

银色的贞操锁紧紧箍住柱身,顶端特制的开口让马眼处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茎身流向囊袋,把周围的毛发浸染得湿漉漉的。输精管被挤压得变形。整根肉棒被禁锢在不足二十厘米的范围内,无法尽情舒展。原本威风凛凛的阳具此时显得如此可怜兮兮,像个受罚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山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它被牢牢禁锢在那冰冷的笼子里,无法释放,也无法抚慰。

“呼~”饱满的胸肌随着深呼吸律动,山用力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放松下来。

总比脑子都想着做爱和后穴好。

带了贞操锁后的几天影响并没有那么大,除了上厕所需要避开别人,偶尔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以外基本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但是一到晚上,那根大虎屌就不老实了。山在床上辗转反侧,肥大粗硕的虎屌此时几乎要撑破那个小小的笼子。摩擦的触感让他不住地扭动腰肢,皮肉紧绷。前列腺液已经流得不成样子,在地上洇出一小滩水渍。

他几次险些摸向口袋里的钥匙。那把小巧的金属物件总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需轻轻一转,就能解除这份束缚,释放积蓄已久的精力。

但他还是选择作罢,起码这是他现在能掌控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了。

虽说控制了自己的虎根,但还有一个地方让他觉得很困扰。

他脱下湿透的内裤,脸上写满了苦恼。

每当他独自一人时,那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地方就开始有种奇异的瘙痒感。

原本监狱的放风时间全体囚犯都要到场,但山却可以自由行动,他现在蜷缩在床边,努力无视这种诡异的感觉。但越是抗拒,那种空虚感就越强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就像在渴求些什么。

“这不对劲。”山捂住脸,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烦躁。那些本能的悸动让他无所适从。明明下体被紧紧束缚着,为什么会衍生出这样的想法?难道是因为太久未经释放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他只能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压制这种不适。但越是压制,那种感觉就越加明显。后庭传来的阵阵瘙痒简直要命,让他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填满那处空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山喘息着,感受着后穴愈发强烈的空虚感。他的双腿微微发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个从未被探索过的部位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什么。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操,怎么忽然就集合了,糟了糟了睡过头了。”一个佩洛急匆匆的跑着,看到山躺在床上,本来想顺便叫醒同病相怜的狱友的他忽然顿了下来。

“啊,怎么是你?”佩洛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一拳能打晕别人的白虎壮汉现在面潮红,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迟疑。

他虽然听闻监狱来了一位强大的白虎菲林,就连典狱长都要给他面子,每一个和那位菲林见过面的囚犯描述的面部特征都不一样,甚至传出了他其实拥有换脸的源石技艺。

但无论如何,那身雪白黑色条纹的皮毛和大块头足以让人一眼认出,但现在,这头魁梧的白虎菲林却一脸迷离的潮红。

山没有回应,而是缓缓翻过身,将臀部轻轻贴在粗糙的铁栅栏上。两腿大大张开,肥软的臀肉和屁穴的肉口翕张着,淫水都快拉成丝坠到地上,一看就是馋得不行的骚穴。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帮帮我......”他低声说着,喉咙里是压抑不住的欲望,“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

佩洛呆住了片刻,随后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动作谨慎而缓慢,生怕被这个监狱里私下默认的王一拳打爆狗头。“可是....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没等他说完,山已经调整好姿势,将腰部微微下沉,确保铁栅栏刚好抵在后庭入口附近。冰冷的金属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又赶紧咬住嘴唇,生怕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佩洛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了山的意思。他红着脸,慢慢俯下身子,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个敏感的区域周围。“请原谅我的冒犯。”佩洛轻声道,随即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舐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让山全身颤栗不已。平日里高贵自持的他此时像个迷失的孩子般扭动着腰肢,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呃!再用力一点!”他高声道,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渴求,“就是这样....啊!”

佩洛舌尖的动作逐渐大胆起来。他的舌苔刮蹭着娇嫩的褶皱,时不时探入一小部分,引得山不住地战栗。

“太....太舒服了。“山迷糊地说着,“操,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阵阵酥麻。他不得不扶住栏杆,双腿微微发抖。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理智更加涣散。佩洛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游走,细致地照顾着每一个敏感点。而山则配合地放松身体,方便对方的深入。

他不得不靠在铁栅栏上支撑身体,否则随时可能瘫软在地。

“不行.......要去了......”山的呻吟已经不成句子,精壮的虎腰完全软了下来,贞操锁随着动作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被操出来的屌汁甩动到地上,粗屌被勒的生疼,但快感却越发高涨,“再用力一点.......求你!”

听到这话,佩洛立即加大了力度,灵活的舌头疯狂地戳刺着那个敏感的突起。同时,他的鼻尖不断摩挲着山尾巴根部,激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山达到了高潮。压抑的呻吟有着藏不住的快感,魁梧的身体弓成一座桥,被束缚的虎屌颤抖着,马眼不受控制的翕张,射精的同时伴随被紧勒的疼痛,在束缚的状态下粘稠的精液一点点顺流出。

被舔到高潮的山就像个受种的骚货,前后的地板都被各种液体打湿,铁栅栏的冰凉也没能让硕大的臀部降温,反而让湿润的屁穴一缩一缩的蠕动着,露出粘糊嫩骚的穴肉。

“瞧瞧啊,没想到我们的“王”还有这副骚样。”佩洛本来打算爽完后就溜走的,没想到身后忽然传来声音把他舔到勃起的屌给直接吓软了。

领头的正是之前和山做过好几次的强壮萨卡兹,此时他的身后还有着一帮几乎和他一样强壮的囚犯,每个人的胯下都挺立着,甚至能看到布料下一跳一跳的动作。

“你们.....”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萨卡兹隔着栅栏从腋下抱住胸肌,如同小石子一般硬的乳头在揉搓之下更加挺立,

粗壮的十指轻易穿透了缝隙,覆上山饱满的胸肌。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乳头,引得山浑身一颤。

他故意用力揉捏着那两团结实的胸肌,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的弹性和温度。

“真不错,”萨卡兹赞道,“又大又结实,摸起来真舒服。“他的大拇指不怀好意地按压着乳尖,惹得山不住倒吸冷气。同时,另外几名囚犯也围了上来。他们肆意玩弄着那个银色的贞操锁,时不时用指甲刮蹭着柱身的敏感带。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大名鼎鼎的安东尼私下玩的那么大啊。”有人嘲讽道。

山羞愧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肉棒在这种羞辱下竟变得愈发坚挺。金属笼子被撑得鼓鼓的,前列腺液不断地从顶部的小孔中渗出,明明刚射过的锁屌此时又被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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