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材：哨兵向导类

同人：The smoke room

设定：2016年，哨兵向导世界观

特点：涩（？

故事地点：芝加哥

角色设定：

William Adler（哨兵/Sentinel）：35岁的郊狼（延续原作设定），年幼被遗弃辗转七个寄养家庭，参与过阿富汗战争并因此觉醒（并且退伍）。退伍后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被与Sam分配后结合。目前是一名私家侦探（与警方保持联系）

Samuel Ayers（向导/Guide）：25岁的白化病美洲狮（延续原作设定），爱好酗酒，在十九岁时过量用药事件中自发性觉醒的向导。家庭背景相当糟糕，本人对此守口如瓶。基本上是个街头混混，偶尔的“叶子”商人。

二人关系：Bonded Sentinel（由“塔”强制分配的结合向导，但目前仍然处于磨合期）

疏导方式：体液交换（性）

ps：哨兵向导世界观仅作为背景，故不额外设计

———————————————————————

湿润的霉斑在混凝土墙面蔓延，41街的霓虹灯管在五米开外滋滋作响。Sam的银白色鬃毛蹭过带着腐烂的菜叶气息的垃圾桶盖，皮革手套碾着他暴露在月光下的脖颈，几乎是一脸愤恨的瞪着眼前的郊狼。

"操你妈的老狗！"白化美洲狮的后背撞上变形的铁皮垃圾桶，酒瓶碎裂声淹没在酒吧后门的雷鬼节奏里。泛粉的脚爪蹬上皮靴的缝隙。

"……周三赌场，周四脱衣舞吧，今天他妈改玩十字路口卖屁股？"

粗铁链缠上锈蚀的消防管道，金属环扣收紧的剐蹭声让Sam耳尖抽动。William的喉结在香烟烧灼过的声带下滚动："省省吧，他们递过来的墨西哥草掺了氟硝安定。"

郊狼的指腹擦过青年腰间淤青，双氧水残留触感刺痛他的哨兵嗅觉。后巷的霓虹在William墨镜上投下血红光斑，他向前一步，碾过浸透威士忌的烟头，配发的制式手铐在指间转出冷光。

Sam后腰再次撞上生锈铁皮垃圾桶的瞬间，三支大麻烟从毛绒口袋散落在地——青柠檬味的，伊利诺伊州合法包装，标签完整得刺眼。

"第三次了，Sam。"William的小臂横亘在对方喉结下方，靴子准确踹中膝窝让美洲狮跪倒，而警局关系网发来的线报还烫在风衣内袋：“你知道卖这玩意后果的。"

"操你妈的监护人游戏玩不够！？"Sam弓起脊背咬上William粗壮的手腕，淡色胡须沾着对方皮肤渗出的汗。“反正已经合法了”

他指甲在铁皮桶面抓出尖啸，右腿突然发力后蹬，却立即被膝盖顶着尾椎压回去。

William的虎口卡住苍白脖颈，拇指按在搏动的动脉，拎起从Sam口袋里的大麻包装袋拍打对方脸颊，医用胶带气息灌进Sam抽动的鼻翼，

"是，合法。但看看你在做的蠢事，你卖给地下拳场的剂量足够吊销执照二十次。"William的手电筒意外从口袋滚落，却照亮Sam锁骨处未愈的陌生齿痕——扎眼到这位哨兵的眼瞳在阴影里膨收缩成几乎一点。

皮带扣砸在管道上的金属声让Sam短暂瑟缩。深灰西装裤料的摩擦声碾过他耳际："这套铐子是Lopez探员特批的。"William囫囵扯开浸透汗水的衬衫，指节擦过可疑的咬痕："你猜他听说‘顾问的麻烦小朋友’又混进恶性案件时，怎么说我？"

混着泥水的尾指勾住银白鬓角，Sam嗤笑着将唾液啐在对方喉结："让我烂在拘留所？"潮湿膝盖顶向胯间的瞬间被铁掌扣住，尼龙枪纲勒进脚踝皮肤，"可你还是摇着尾巴来当英雄了，战争创伤先生。"

这句话让巷道温度骤降。枪套皮革的吱嘎声比扳机扣动更清晰，William扯开领口露出颈侧烧伤疤痕时，Sam第一次露出幼兽般的慌乱。不是因为枪，是因为William擒住他踝骨时诧异地发现Sam的牛仔裤内侧藏着把陶瓷刀。

几乎是第一时间，William近乎杀人的眼神瞪向了眼前这小混蛋———真他妈时刻准备着捅人？

匕首的寒光闪过，裂帛声混着纽扣弹跳的脆响，体温差异让两具躯体接触处腾起白雾。

"二十二天…你他妈的…"沙哑声线里的克制裂开缝隙，郊狼特有的烟草气息笼罩下来，结合热越发强烈"你故意跳过三次精神疏导。"

牛皮带扣弹开的轻响中，冷空气拂过Sam赤裸的大腿内侧。"所以呢？"他抬起未被禁锢的左腿蹭过William胯间鼓包，脚后跟恶意碾过渗出前液的部位，"这么想要我的屁股，跪下舔啊。"

“真他妈应该好好教育你了……”

Sam似乎低估了这些天以来William所经历的折磨，他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对时，对方残存理性早已不足以阻止犬齿陷入颈动脉的震颤。

就在这条他妈的巷子里，尽管如今已经是深夜，这儿也刚好是监控死角……

当William的手掌裹着冰碴按上Sam赤裸胸膛时，咒骂开始夹杂哽咽："该死的…疏导期…哈啊…疯子…直接当街强奸…"

"都怪你自己，这时候你就该在安全屋。"交了的低吼震着对方胸腔，"可你偏要测试我的控制力。"

William唾液顺着Sam弓起的喉结滚入锁骨窝，郊狼布满老茧的掌心正掐着那截细腰往，握住Sam硬挺的鸡巴。皮带扣随着动作砸在铁皮桶上，每声钝响活像是枪械上膛。

"看看这烂货屁股吸得多紧。"William犬齿叼着苍白耳尖，拇指粗暴揉搓前端渗液的铃口，"上次跟那个混混操的时候也这么湿？"

当Sam挣扎着用脚踹眼前的这个纠缠不休的跟踪狂时，却看到巷口的醉汉经过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突然扬高声线："救——"

然而还没等后半句被浸透威士忌的吻堵回喉间，防守反击本能让他的犬齿瞬间见血。

铁锈味催动哨兵的本能比理性苏醒更快，当膝盖顶开颤抖的大腿时，William注意到Sam裤腰露出半截伪造的FBI徽章。

“真他妈的不要命了…现在都学会用假徽章钓毒贩了是吧？要不要把你这婊子洞展示给Lopez探员看？"———”

William几乎是怒火中烧的一把将那个伪造的玩意撤了下来，然后随手塞到裤子里。

“操你妈死老头…啧…还给我！！”

Sam像是被抢了鱼的野猫似的张牙舞爪，然而却只是闹腾出一阵阵手铐链子在管道上撞击的交响乐，带着疼痛与电流的快感让警报器在颅腔内轰鸣。

William掐在他髋骨上的灼热指印与上周健身房救生演习留下的淤青重叠，Sam听见皮质枪带撕裂牛仔裤的脆响。郊狼粗糙掌心拍打内侧大腿的声响惊飞垃圾箱上的乌鸦。

Sam不断的用自己还算得上自由的双脚想要用力的踹死这个混蛋玩意，可惜被掰开的双腿怎么也使不上劲。

"夹紧了婊子，"William的犬齿刺入他后颈，鼻尖抵着腺体疯狂汲取向导素。

“别以为我不知道，"数数这是第几个想操你的杂碎？三流妓女都比你他妈会挑恩客。"

“……现在说！！倒是给我说说，到底谁他妈是你的哨兵？！"

William那肿胀的结卡在Sam可怜的入口处跳动着，却把威胁变成某种扭曲的恳求。

Sam泛白的指甲抠进他肩胛骨，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挤出冷笑："操...操不软的...老混蛋..."

"……非得等我用鸡巴捅穿你乱喷屎的肛门才能治住你这臭嘴——"

牛仔裤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巷子里炸开，皮手套掐住Sam脖子的力道让他的视网膜泛起雪花。

"看看这贪吃的骚洞。"

郊狼带着老茧的两指扯开湿漉漉的穴口，借着巷口路灯能清楚看见内壁泛着水光的蠕动，"上个月在拘留室对着警卫夹腿的是谁？"

犬齿刺破肩胛皮肤时的铁锈味让Sam浑身颤抖，"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

随后，Sam仰头咒骂的颤音在William咬上他喉结的瞬间变了调，犬齿刺入腺体的锐痛让脊柱窜过酸麻的电流。

"发情的...杂种..."

他试图蜷起的膝盖被钢钉靴踩住，双腿被扯开的弧度几乎撕裂肌腱。当粗尾椎砸向生锈铁皮的瞬间，粗大龟头破开肠道的剧痛让他像濒死的蛇般弹起，Sam几乎是下意识的嚎叫起来。

“狗娘养的……”

Sam尚未成型的脏话被捣碎在齿列间，转瞬就被尖叫替代。

"停...他妈停下..."Sam的抓挠在William背部划出血痕，但臀部却在本能地吞咽侵入者，"要裂开了操..."

Sam的咒骂渐渐掺进哭腔，脚尖在墙面蹭出凌乱痕迹。眼尾猩红地瞪着背后律动的黑影，"破塔的傻逼介绍人......乱配的种..."

铸铁垃圾桶在撞击下哐当摇晃，腐臭的汁液顺着Sam凹陷的腰窝流进靴筒。

William突然揪住那簇带着黑市染料痕迹的尾毛，逼得青年拱起布满咬痕的脊背，"法律第47条，宝贝儿。"粗糙龟头再次碾过腺体，力度大到让两人同时战栗，"

向导故意逃避结合义务三次，哨兵有权采取任何措施进行疏导……"

"哈啊...操你妈..操你妈的…能不能慢点...嗯唔唔唔———"生理性的抽搐却出卖了他，后穴绞紧入侵的性器分泌出违背意志的肠液与向导素。

William的汗珠一颗颗砸在他痉挛的小腹，枪茧揉捏乳尖的动作像在拆卸定时炸弹。

黏着前液的毛擦过Sam腹股沟时，William的獠牙正好抵在他震颤的喉结。"夹好了，小废物。"

哨兵粗糙的声线碾过向导被拓开的穴肉，捅进最深处的龟头碾出咕唧水声，"看看你这饥渴的骚洞——知道你这身贱肉现在多烫吗？"哨兵布满烧伤疤痕的下腹贴上来，精囊拍打臀缝的力度仿佛刑讯逼供。

Sam的十指不由得在铁皮桶面抓出十条银亮刮痕，后腰新添的淤青叠在三天前的同个位置。他刚昂起脖颈要骂，就被掐着下巴灌进满嘴咸腥汗液，九浅一深的节奏突然变成疯狂的活塞运动："操......呜嗯！啊…呜呜…"

断裂的尾音被顶成断续甜喘。当William布满枪茧的拇指揉上他渗出前液的铃口，精神图景突然不受控地炸开——破碎的画面里，十八岁的Sam正蜷缩在高速公路收费站的厕所隔间，数着膝盖上二十美元纸币的褶皱。

"原来你的初夜是卖给长途司机？"William恶劣地啃咬他锁骨，肉刃捅得更凶，耻骨撞出淫糜的啪啪声，"真贱啊Sammy，这么缺父爱？"

Sam仰起脖颈，变调的咒骂浸透生理性泪水："对...操...老子就乐意...脑残哨兵的老古董老二就留着给你的婊子妈用吧！"

"你嘴皮子很会说是吧？"

哨兵突然抽出完全勃起的阴茎转向巷口，"那就让路过的流浪汉看看，你是怎么求着吃陌生人鸡巴的怎么样？反正你叫的巴不得全芝加哥都知道你他们的有多骚。"

恐惧让Sam的瞳孔骤缩成线，双腿本能地盘上哨兵腰际："你他妈敢——"

怒气在William重新插入时化作带着哭腔的哀鸣，极端体位让青筋暴起的柱体楔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虽是这么说，但橡胶鞋底突兀碾过碎石的声音时，William还是本能扯过风衣罩住了Sam，枪茧擦着Sam湿淋淋的尾椎按下静默开关。白狮则是用手手捂住口鼻的呜咽，像极了垂死羔羊。

当警用手电光刺破巷道迷雾，中年巡警的皮靴声在五米外停住。手电光扫过Sam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些未愈合的咬痕正闪着同步器的绿色荧光

"芝加哥警察！举起——"喝令在看清William掀开风衣露出的发红的钛合金项圈后戛然而止。深蓝制服下的通讯器噼啪作响："03区C类事件，哨向伴侣纠纷。"

巡警的手电光像确认似的扫过Sam手腕处发光的神经接驳环，鼻腔发出嫌恶的哼声。

"日你爹…别TM照了…"Sam扭动腰肢试图遮挡。随后橡胶鞋底碾碎空注射器的声音伴随着转身时的嘟囔随风飘来："该死的精神病配种..."

William和Sam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的暗骂：“婊子养的mute”，然后William的粗粝的龟头恰好碾过了敏感点深处，随即在Sam肠道的剧烈痉挛中，郊狼那憋了二十二天的睾丸抽搐着在向导的深处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精，青筋暴起的阴茎碾着敏感点跳动，半强迫的快感让Sam反射性搂住施暴者脖颈。

当他无法自控地用汗湿小腿缠上William腰际时，共感带来的反噬令Sam眼前发黑。他发狠咬住近在咫尺的烧伤疤痕，却在唇齿间尝到沙漠的硝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耳膜，烧焦的尸块粘在防弹衣，缠满苍蝇的断肢挂在铁丝网上，腐烂指节还套着褪色的婚戒…

那就是William锁在镇静剂药瓶深处的记忆…

“停下...停下..."Sam突然发疯般抓挠自己胸膛，过度联觉让垃圾桶内的酪酸味变成满嘴血腥，"你他妈怎么活下来的...怎么会...不要…我不要看……"

双方的粗喘戛然而止，William僵在向导湿热的体内，止咬器在幻想中勒进齿关。他抬手想捂住Sam涣散的瞳孔，却发现对方鼻血正沿着自己胳膊往下淌。

"见鬼..."哨兵芯片在颅底发出警报，他胡乱摸索出平衡剂注射笔。划开铝箔的响动惊醒了恍惚的向导。

Sam突然发狠咬上他手腕："别他妈...假惺惺..."

玻璃药瓶被尾巴扫落的瞬间，William直接掐住他下颌灌进混合唾液的药片。Sam抗拒地别过头，却被捏着下颌强行塞进舌根。微凉的向导素缓释剂在喉管化开的瞬间，后穴传来轻柔的拍打——这混账哨兵居然在帮他按摩痉挛的肠壁。

指甲在颈侧抓出的血痕里，薄荷味中和剂顺着喉管烧出一串呛咳。

他触电般松开牙齿，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呛得干呕："咳咳...你他妈...呕...干什么！"

"你他妈才二十五岁！！sammy…"喘息突然带上连自己都惊讶的颤音，阴茎却诚实地在滚烫甬道里涨大一圈，"别让我看见你哪天烂在下水道..."

黏着垃圾的膝盖再次顶开青年虚软的双腿，新一轮侵入伴着共感的余韵与近乎责备的报复开始。

当结体第二次膨胀卡住入口时，Sam抽搐的阴茎突然喷出白浊，哨兵听觉清晰捕捉到对方喉咙里的哽咽："早说过...不用你管..."

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更加支离破碎，Sam的脚背在垃圾桶侧面蹭出血痕。当滚烫精液灌满肠道时，两人再次同时看见了记忆回廊尽头的强制配对通知——塔的公文印章下，相容性百分比刺目得可笑。

98.7%

回应他的是刺入锁骨的犬齿。William扯着银白鬓发逼他直视自己虹膜中的军队识别码。 然而Sam的挣扎在第二轮顶弄中变得意外的绵软。

当William的结卡在穴口时，他听见金属管道传来手铐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濒临高潮的哨兵突然按住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精神丝线如蛛网般裹住他们纠缠的肢体。

这次涌入的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二十四岁的William正咬着皮带接受感官剥离，床单被狂躁状态下撕成碎布。共感带来的反噬让Sam再一次感到恶心。

"这就是你逃避的代价。"William的喘息烫伤他耳廓，犬结终于完全成型，"这些天夜里我他妈像被活剥皮..."

话还没说完，突然的深顶让两人同时弓起背，"而你...在这鬼地方当爱心救护员？你宁愿在黑市里贱卖向导素给其他哨兵都不愿意帮我…"

“关你什么……”

“你以为我就很想和你绑一起？？你只是一个大麻烦，一个烂货，一个欲求不满到处贱卖自己的婊子”

William这次几乎是真的忍耐突破了极限，Sam似乎没想到William会这样说，只是偏开头，不再直视对方，却让剧痛伴随惩戒性的深顶而来。

"早说了塔的...介绍人...该他妈的该查查视力..."

William利齿叼住他后颈软肉，血腥味漫过唾液腺时哨兵视觉神经开始泛蓝——强制结合热催动的生理监控显示，向导素分泌量仅达安全值38%。

他掐着对方髋骨的手背暴起青筋："《哨向管理条例》第九章第四条，要我念给你这文盲听吗？"

金属管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William的虎口还掐在Sam青紫的腰窝上。

那些关于用塔的管理条例威胁他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在舌尖转了三圈，被哨兵混着血腥味咽回喉咙——掌下的躯体正在发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拼命压抑的生理性震颤，和断线了似的泪珠。

"转过去。"William的命令带着生硬的停顿，他揪着银白尾巴把Sam翻了个面，"脸对着墙。"

布满汗渍的胸肌贴上冰凉的砖墙，Sam的咒骂卡在喉间。当滚烫的阴茎再次挤进红肿的后穴时，意料中的疼痛没有降临——这个总把"规矩"挂在嘴边的混蛋哨兵，竟然在用残留着硝烟味的指尖替他扩张。

"你他妈...唔..."Sam羞恼地扭头瞪视，却在撞上对方翻涌着愧疚的瞳孔时怔住。William的睫毛结着霜，风沙蛰伏在每道皱纹里，这会倒显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

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突然蹭过前列腺，Sam的尾椎窜过电流："操！别碰那——"

"第三次逃离疏导期的时候，"William的犬齿轻轻叼住他耳尖，"你在城东诊所偷了三盒向导素阻断剂。"粗糙指腹摩挲着穴口撕裂的细小伤口，"其实那批是Lopez故意放的饵。"

Sam的后背猛地绷紧，但这次顶入的性器裹着粘稠的向导素凝胶。钝痛被温热的包裹替代，他听见金属手铐被什么东西解锁的咔嗒声。

"知道为什么没人追查吗？"William的吻落在被他掐出指印的肩膀，"我拿克莱门蒂凶杀案的情报换的。"臀部缓慢推进的节奏像在拆解炸弹，"你这蠢货真以为自己能斗得过药品稽查？"

汗湿的银发扫过Sam的蝴蝶骨，熟悉的杜松子酒气味从身后漫上来。当William的手掌覆上他自由了的左手，向导震惊地发现这混蛋连自己尾指骨折过的旧伤都避开了。

破碎的画面突然炸开在紧贴的胸膛之间——那个昏暗的阴雨天、车厢内的抽泣以及破碎的酒瓶…然而还没等William搞清楚是什么回事，就被向导发狠咬住了舌尖。

"看够....没有？"Sam喘息着揪住对方汗湿的衣领，"大慈善家？"但他推拒的力道虚软得像幼猫挥爪。

William的回应是扣紧他的五指按在墙面上。逐渐加速的顶弄带出黏腻水声，之前的暴烈仿佛被砂纸磨去了棱角。当哨兵的结再次开始膨胀时，Sam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向后迎合。

"别...停下..."他的抗议被撞成甜腻的颤音，"要...啊啊..."

带着枪茧的手掌突然捂住他痉挛的小腹，William沙哑的耳语混着热气灌进耳道："已经七成了。"结型完全展开的瞬间，向导素计量表在哨兵视网膜上跳出绿色数值，"你这欠操的..."

未完的脏话消散在交叠的唇齿间。Sam尝到血锈味里混着的尼古丁，突然意识到这是今晚第一个称得上吻的触碰。

精液注入的频率变得绵长，后穴接纳的方式从抗拒转为绞吮，二人几乎是忘我的扭动起来，带着淫糜的声响与成功匹配的舒适。

当William的呼吸埋进他汗湿的后颈时，Sam惊恐地发现自己在用尾巴缠绕对方的小腿——比美洲狮本能更可怕的是，某个瞬间他居然觉得这套老旧管道间的喘息声令他安心。

交合处淌下的浊液在墙根积成小洼，映出头顶破碎的月光。数到第十七滴精珠坠地时，William的犬齿虚虚扣住了他腺体："顺便…你的执照吊销令在Lopez桌上压了三个月。"

喉结的滚动牵动未愈的咬痕，哨兵将他转过来时的动作近乎珍重…或者说温柔："下次再被抓到...”

还没等他说完，Sam就用沾着精斑的膝盖顶了顶对方胯骨："那就...杀了我呗…好让你再换一个你喜欢的贱货。"

但他别过脸的幅度正好暴露出泛红的耳尖和泛红的眼眶。

William的嗤笑震着两人紧贴的胸腔，这通常意味着新一波的羞辱。可当骨头粗大的手掌托住他臀部时，Sam却感觉自己被抱离了地面——不是按在铁皮桶上，是顶着墙慢慢滑坐进对方臂弯。完全拓开的姿势让残留的体液溢出股间，顺着背后海报上的褶皱往下流。

"最后一次。"哨兵低喘着咬开抑制剂注射笔的保险栓，淡蓝液体涌入向导静脉时带出一串战栗，"下周一中午，安全屋。"

Sam的指甲在对方肩胛抓出新月红痕。药效发作前的朦胧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正用脸颊摩挲William颈侧的烧伤——像某种犯困的幼崽寻找栖息地时无意识的讨好。

随后又是一个深沉、带着烟草气息的吻。

当远处警笛撕开夜雾的时分，William的靴子踢开废弃针管时，Sam正对着他后颈烧伤的皮肤磨牙玩。

天然被扛麻袋的姿势让向导的肋骨硌在哨兵肩章上，烟草味的皮衣压得他刚射过的阴茎又渗出前液。

"操...颠吐了..."Sam用胳膊肘捣向对方腰侧，作战腰带金属扣在他尾椎处留下新淤青。

当SUV的遥控锁发出哔响，他突然弓身咬住William的尾巴尖——恰好被尖牙精准刺中

哨兵肌肉瞬间绷紧，膝盖将向导反压在车前盖的动作快到残影。后腰撞上保险杠的响动混着防盗警报，Sam从喉咙挤出抽痛的闷哼。

William扯开他的紧身皮裤，手掌重重扇过两团红肿臀肉，"再敢咬尾巴就塞口枷。"战术手套划过臀缝时故意碾过肿胀的肛缘，"或者用你藏在安全屋的那根硅胶鸡巴。"

湿润的脆响混杂着车门打开的声音在车库回响。Sam踢蹬的双腿突然僵住——哨兵的手指正擦过后穴撕裂处，沾着药膏的医用棉棒精准按压在渗血裂口。消炎凝胶的薄荷味冲淡了巷战残留的腥膻，他盯着轮胎缝里扭曲的避孕套包装，喉结滚动咽回即将脱口的道谢词。

副驾驶座被放平时发出机械摩擦声，William把能量饮料砸在储物箱上的力度泄露了焦虑。他弯腰调整头枕高度的瞬间，Sam突然勾住他垂落的领带："装什么好人...不还是操完就扔..."

安全带扣入的咔嗒声淹没了后半句抱怨。哨兵用束缚装置的插销代替回答："要真想死就半路跳车。"

然而这只换来了Sam不屑的嗤笑。

当SUV碾过第四个减速带时，向导的尾巴开始无意识缠绕换挡杆。William扫过后视镜的瞳孔微微扩张——那个号称要吊销他执照的混蛋正用鼻尖蹭着手铐留下的红痕，束缚带在他手腕勒出情色意味的瘀血圈。

红灯前急刹让未系的安全带插头滚到座椅下方。Sam伸腿去勾的动作刚好暴露出大腿内侧的掌印，暗红的指痕与应急医疗箱的十字标志在昏暗中重叠。William突然打开车顶灯，翻出创可贴按在他渗血的膝盖。

"假惺惺..."向导屈起腿要踹，却被安全带扯回座椅。当止血凝胶开始生效的微麻感爬上伤口，他听见后备箱传来熟悉的金属碰撞声——那是他上周赌气扔掉的定位项圈。

操，这玩意一直都在这里面？

车库的感应灯在引擎熄火时自动亮起，黄晕的光晕洒在SUV漆面上。Sam用尾巴尖勾着定位项圈，金属环扣在指间转出细碎反光。

William的双手还按在方向盘上，力道不自觉地放轻了。

"下周的法院传票，"他的声音混着车库里的回音，"别再穿那件带铆钉的皮夹克，感觉有股垃圾味。"

Sam的耳朵动了动，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回应。

"你这老古董..."向导的声音突然放轻，银白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小阴影，"是不是每晚都检查这项圈还在不在？"

回应他的是车门打开后又被重重关上的声响。

车库的声控灯在Sam跳下车时闪烁了一下。他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摆动。Sam的赤脚踩在车库的水泥地上，凉意顺着脚心窜上来。他的尾巴尖还勾着那个定位项圈，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莫名焦躁。

"Willie！"他冲着William的背影喊道，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你他妈倒是把话说清楚！"

William的脚步顿了顿，双耳往后靠去，但并没有停下脚步，宽阔的背影在感应灯下显得格外挺拔。他转身时，Sam看见他的墨镜已经滑到了鼻梁上，露出那双总是藏着秘密的眼睛。

"我他妈的…"William渐行渐远的声音突然卡壳，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颈侧的烧伤疤痕，"只是在等它派上用场…"

Sam的耳朵猛地竖起，尾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车库里只剩下感应灯轻微的嗡鸣声。Sam低头看着手中的项圈，突然觉得这玩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Willie..."他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他妈...就不能停下来说句人话？"

William的脚步如他所愿的停住了。

他摘下墨镜，别在衬衫领口，转身时眼角的细纹在重新亮起的灯光下清晰可见。那双总是藏着秘密的眼睛此刻却盛满了疲惫与无奈。

"Sammy..."他的声音沙哑，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出来，"你知道的...我他妈...从来就不是个会说话的。"

Sam的尾巴无意识地缠上了自己的小腿，银白毛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感觉自己的心跳声从没那么清晰过。

"所以..."Sam的耳朵微微抖动，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你是想说...你在乎我？"

William背对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侧的烧伤疤痕。随后他再次突然的快速迈步向前，靴子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直到追上他，拦在他的面前，他才缓缓开口："你他妈...真是个脑瘫儿。"

Sam抬头瞪他，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所有思绪。William的胸膛紧贴着他，心跳声透过衬衫布料传来，沉稳而有力。淡淡的烟草味和古龙水香混在一起，熟悉得让人心安。

"操..."Sam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了William的腰，"你他妈...搞得这么煽情干什么..."

William的下巴搁在Sam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车库的感应灯再次熄灭，黑暗中只剩下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别自作多情了，傻逼。"

但Sam的尾音还是明显软了下来。因为他发现William的墨镜不知何时已经摘下，那双总是冷硬的眼睛此时竟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几乎让Sam感觉到无地自容。

短暂的沉默后，William松开了他，转过身去走向电梯的方向，留下Sam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直到他反应过来再次追上时，车库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背影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所有的一切又重归平静。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