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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足仙妻(重制版),3

小说: 2025-09-03 11:10 5hhhhh 6660 ℃

"尝尝这个。"南宫逸忽然往她唇间塞了块琥珀色的酥糖。苏婉儿本能地要吐出来,却被舌尖化开的桂花香惊得睁大眼。前世她辟谷百年,早忘了甜味能顺着喉管暖到心窝。

傀儡戏台前围满孩童,她提着裙摆挤进去时,足踝金铃勾住了卖花童的竹篮。南宫逸指尖轻挑解开纠缠,惊得四周小贩掉了货担——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南宫少主,此刻正半跪着抚平她脚背被藤条压出的红痕?

"我自己..."苏婉儿缩脚却被握住脚踝,南宫逸指尖在她足心画了个祛尘咒。酥麻感窜上脊背时,她忽然发现围观人群里有个白发老妪,正用前世仇敌惯用的阴毒眼神盯着自己裸露的玉足。

"看够了吗?"南宫逸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宽袖遮住她晃动的金铃。苏婉儿揪着他前襟要挣扎,却闻到他衣领间沾着的糖霜香:"放我下来!"

"嘘——"南宫逸咬着她耳垂低笑,"你足尖都在发抖。"他抱着她拐进暗巷,掌心贴着她后腰注入灵气。苏婉儿这才惊觉方才杀意竟激起旧伤,而自己竟沉浸在市井喧闹中毫无察觉。

暮色降临时,南宫逸带她登上摘星楼。苏婉儿趴在栏杆上,足尖勾着檐角风铃,看万家灯火如星河坠地。前世她御剑凌空时,只当这些光点是蝼蚁营生的证据,此刻却莫名数起某个院落晾晒的婴孩襁褓。

"伸手。"南宫逸突然往她掌心放了块温热的栗子糕。苏婉儿盯着糕点上那枚月牙状的齿痕,忽然想起百年前师尊陨落那夜,她也是这样赤足站在雪地里咽下冷透的桃酥。

夜风卷着酒旗招展的声响拂过脚踝,她鬼使神差地咬下那口糕点。糖渍沾在唇角时,南宫逸的拇指已经抚上来:"今日笑了三次。"

苏婉儿怔住。琉璃灯影里,她看见南宫逸眸中映着的自己——腮边沾着糖渣,发间别着方才小童塞来的绒花,足尖正无意识地蹭着他腰间玉佩。这哪里是前世那个血洗仇家的罗刹修士?

"要下雨了。"南宫逸突然用外袍裹住她双足。苏婉儿被他带着跃下高楼时,足底金纹感应到龙气自动流转。夜雨穿过结界化作暖雾,她数着南宫逸的心跳,发现竟与自己足踝铃铛的响动渐渐同步。

温泉池中,苏婉儿足尖拨弄着水面花瓣。当南宫逸的唇贴上后颈时,她破天荒没有运功抵抗。氤氲水汽里,她望着池边那包没吃完的酥糖,突然翻身将南宫逸压在池壁上。

"这次换我。"她足跟抵着他腿根敏感处,指尖划过心口龙鳞。南宫逸闷哼着扣住她的腰,却见她舀起温泉水淋在两人交叠的足尖:"不是说...要教我《龙嬉》心法?"

水波荡漾间,苏婉儿惊觉自己竟在哼着白日里听来的傀儡戏小调。当南宫逸带着她沉入池底双修时,她透过晃动的波光望向星空——原来无需剑锋所指,足尖点过的红尘自有万千道韵。

温泉池畔的夜昙悄然绽放,苏婉儿忽然从乾坤袋取出青玉盏。西域进贡的蜜糖浆在月光下流转着琥珀光,她足尖勾着盏沿轻轻摇晃,糖丝垂落在南宫逸敞开的衣襟上。

"《龙嬉》第七篇,"她将沾着糖浆的拇指按在他唇间,"是不是该以甘泉润龙鳞?"足弓顺着腹肌线条下滑,在丹田三寸处停住,糖浆正巧滴在蛰伏的龙纹之上。

南宫逸喉间滚出低笑,却见她足趾突然夹住要害:"师尊示范功法时,可没说过能用这里掐诀。"他腰腹绷紧的肌肉映着粼粼水光,像极了待开封的玄铁剑匣。

苏婉儿足跟压着池壁借力,蘸满糖浆的脚掌忽然贴上他心口。粘稠的金液随着她画符的动作,在龙鳞纹路上勾出合欢阵图:"南宫少主莫不是...怕痒?"

话音未落,她突然用大脚趾揉按气海穴。南宫逸闷哼着抓住她脚踝,却见她另一只脚已探入水中,足尖正挑弄着沉在池底的赤金铃铛。叮咚声里,糖浆混着温泉水淌过他偾张的脉络。

"婉儿可知..."南宫逸喘息着仰头,看她足趾夹着剥开的荔枝在铃口打转,"龙脉遇甜则亢?"突然含住她沾着果肉的脚趾,舌尖卷走晶莹汁水。

苏婉儿足心金纹骤然发亮,竟自动缠住他手腕命门。她学着双修功法里的姿势,用脚掌包裹住滚烫的龙根上下滑动,糖浆在摩擦间拉出晶亮的丝:"这般...可算引气入体?"

南宫逸突然翻身将她抵在池壁,却见她双足绞住他腰身:"急什么?"足弓贴着脊柱缓缓上移,在第七节龙骨处重重一压。南宫逸浑身剧震,龙气不受控地注入她足底涌泉。

蜜糖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融成金箔,苏婉儿忽然咬破指尖在他心口画符。血珠滴落的刹那,足间动作骤然加快,南宫逸龙角破额而出时,她足趾正巧卡在龙鳞缝隙间。

当龙息裹着糖香在池中炸开时,苏婉儿足踝金铃响成一片。她望着南宫逸眼底未褪的金芒,忽然将糖浆淋在自己脚背:"再来?"沾着白浊的足尖挑衅般勾起他下巴。

夜风掠过池面浮灯,她忽然被按倒在飘着花瓣的水面。南宫逸咬着她脚踝金铃轻笑:"师尊可曾教过,龙性最记仇?" 突然含住她沾着两人气息的足尖,反客为主的舔舐惹得她弓身战栗。

三更梆子响时,苏婉儿望着池边打翻的糖罐。南宫逸正用绸帕擦拭她指缝间的黏腻,而她蜷起的脚趾上还沾着未化的糖晶。原来红尘至味不在珍馐,而在放纵尝鲜时踏过的每一寸人间。

第三章 凤履无痕

南宫逸捏着鎏金帖的手指泛起青芒,笺上凤印渗出缕缕黑气。窗外老槐无风自动,惊得檐角铜铃响成一片。

"主子,太后宫里送来的莲花酥..."侍女话音未落,苏婉儿足尖已挑起食盒。金丝枣泥馅裂开的刹那,三只尸蠹从酥皮里钻出,被她足底金纹碾成齑粉。

"好个借花献佛。"南宫逸指尖龙气灼穿请柬,露出内里血书——原是三日前有浣衣婢女溺毙在莲花池,捞起时足踝缠着前朝才有的鸾凤金链。

苏婉儿赤足踏上青玉案,足弓压住他正擦拭的龙纹剑:"你要趟这浑水?"案下足趾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那是上月除妖时她系上的降魔结。

"婉儿可知..."南宫逸忽然握住她脚踝,指腹按在命门穴,"昨夜钦天监报,太液池千尾锦鲤同时朝西叩首。"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金铃传来,苏婉儿足背肌肤下忽然浮现北斗纹——这是赤足诀示警之兆。

子时三刻,两人隐去气息潜入西六宫。苏婉儿足尖刚点地,汉白玉砖便浮起血色脉络。南宫逸龙气尚未出手,她已赤足踏着游廊雕花柱腾空,足弓勾住飞檐的刹那,瞥见冷宫墙头坐着个梳双丫髻的宫女——那宫女转头笑时,嘴里正嚼着半截孔雀尾翎。

"别动。"南宫逸突然从背后环住她,龙息拂过她耳垂:"看池面倒影。"苏婉儿足趾扣紧瓦当,见太液池中映出的宫女竟有九条尾巴,而现实里那宫女脚边落满禽类骸骨。

五更天,南宫逸在太后送来的八宝裘衣里摸出张人皮地图。苏婉儿正用足趾夹着朱笔勾画,忽然踢翻了鹤嘴香炉:"东南角古槐年轮有异,树心嵌着半块前朝妃嫔的禁步玉珏。"

"三日后夜宴,"南宫逸突然咬破指尖在她足心画符,"婉儿可愿穿那件鲛绡裁的舞衣?"他指的是两人初见时,被她赤足踏碎的那件贡品。

苏婉儿足跟碾过他腰封玉佩,在满地晨光里勾起唇角:"我要太后鬓边那支九凤衔珠钗。"她足尖金纹忽明忽暗,昨夜在冷宫瓦当上蹭的妖血,此刻正顺着脚踝渗入地砖裂隙。

戌时三刻,九重宫门次第洞开。苏婉儿足尖点在南宫逸掌心借力,鲛绡裙摆扫过丹墀时,三十六盏长明灯齐齐爆出灯花——那赤足踏过的玉阶,竟生出寸寸金丝缠枝纹。

"哀家这池子今日倒是沾了仙气。"太后摩挲着翡翠佛珠,看苏婉儿足下金纹漫过冰玉池。池底千年寒玉遇纹即融,转眼凝成九曲莲台托住她双足,满园妃嫔的珍珠履霎时蒙了层灰霭。

德妃的琉璃盏突然炸裂,琼浆在苏婉儿足前三寸凝成冰刃。南宫逸把玩着夜光杯轻笑:"娘娘小心,南疆进贡的雪酿最识主。"他指尖龙气微动,冰刃化作凤纹金箔贴在她脚背。

子时梆子将响未响,古槐忽然抖落万千萤虫。淑妃鬓间步摇无风自颤,苏婉儿足弓绷紧的刹那,瞥见池面倒影里那支九凤衔珠钗正在渗血。她突然踢翻酒樽,琥珀液在月下凝成三丈水镜——镜中淑妃身后赫然立着戴镣铐的九尾虚影。

"爱妃醉了。"南宫逸玄色大氅当空展开,裹住苏婉儿弹指射出的冰刃。众妃只当是打情骂俏,却见大氅阴影里,她足尖正以血为墨,在青砖上勾画镇魂符。

妖风骤起时,苏婉儿赤足踏碎水镜。无数镜片悬空成阵,她足心血纹随步法流转,在阵中勾出二十八星宿。当淑妃眼尾赤鳞纹游到颧骨时,苏婉儿足跟猛踏南宫逸膝头,借龙气腾空的瞬间,鲛绡裙化作百只火蝶扑向妖魂。

"王爷接好!"苏婉儿足尖勾起太后跌落的九凤钗,凌空翻身时裙裾尽裂。南宫逸外袍裹住她下坠的身躯,掌心贴着她足底涌泉穴灌入龙气。众人只见玄色衣袂翻飞如墨莲,哪知妖魂正被赤足诀的金纹绞杀在阵眼。

五更鼓响,苏婉儿蜷在南宫逸怀里把玩九凤钗。她足尖残留的妖血渗入地砖,在无人处开出曼珠沙华。满园妃嫔犹在收拾钗环,太后却盯着池中复生的锦鲤喃喃:"原来凤栖梧桐,从来不在金笼里......"

第四章 破执之劫

戌时三刻的梆子声漫过宫墙时,南宫逸的龙纹剑正悬在万象楼第九重飞檐。苏婉儿赤足踏着剑鞘腾空,足尖金纹扫过琉璃瓦,惊起檐下百年未动的青铜铃铎。子夜月光忽然西斜三分,她瞥见南宫逸蟒袍下摆沾着星屑——原是昨夜在观星台沾的陨铁粉,此刻正与瓦当上游动的星图暗合。

"这剑倒比焦尾琴更通音律。"苏婉儿足弓轻点剑穗,金铃脆响间忽被揽入温热怀抱。她望着脚下万家灯火如星子坠落,忽觉红尘千丈竟比昆仑雪峰更暖——既能夜夜参悟仙诀,又有知音解意,连师父说的"情劫"二字都显得多余。

三更梆子敲断第二声时,南宫逸袖中突然飞出半张焦黄符纸。苏婉儿足尖刚点地,便见鬼市青石板的裂缝里渗出猩红,与三日前在冷宫地砖见到的妖血如出一辙。十二盏白骨灯笼从暗巷飘来,映出杀手眼尾赤鳞纹,那纹路游动的轨迹竟与淑妃颈后妖纹完全重合。

"闭气!"南宫逸龙纹剑斩碎灯笼的刹那,苏婉儿鲛绡裙摆扫过满地磷火。她赤足踏着虚空借力,足心血纹在月下勾出北斗杀阵,却见杀手胸腔突然炸开血雾。碎骨化作的毒针穿透南宫逸逆转的龙脉屏障时,苏婉儿听见他脊骨发出冰裂般的脆响——与上月古槐树心玉珏破碎的声音何其相似。

雾气漫过南宫逸腰腹时,苏婉儿指尖勾开他最后一层绢裤系带。水波漾碎月光,她腿根赤足金纹突然灼亮,正与他勃发的龙根严丝合缝相抵。南宫逸脊背龙纹游至胯骨,烫得她足趾蜷缩,却反被攥住脚踝压得更紧。

"凝神。"她咬破舌尖渡去精血,唇舌交缠间龙根突突跳动。苏婉儿腰肢下沉的刹那,花蕊隔着薄绢厮磨龙根,足心血纹与南宫逸丹田龙气轰然相撞。池底阴阳双鱼阵疾转,将两人发丝绞成血色同心结,水面浮起细碎金芒。

"何苦...逆天改命..."她喘息着抚过他心口伤疤,花径吐露的蜜液浸透绢裤。南宫逸掐着她腰窝抵在池壁,龙纹顺着腿根爬满她小腹:"你是我妻。"晨光刺破窗纸时,她望着两人发丝结成的同心结,终于明白这四字比赤足诀更蚀骨——原以为是借他龙气修炼,却不料连道心都烙上了龙纹。

寅时三刻的玉蟾攀上檐角时,苏婉儿腕间青丝结泛起龙鳞纹路。她赤足踩着屋脊嘲风兽首,足底金纹与南宫逸寝殿的龙气共鸣,在琉璃瓦上烙出并蒂莲暗影。夜风送来他惯用的沉水香,混着寒玉池残留的龙涎气息,竟比合欢宗的迷情散更蚀骨。

她摩挲着腕上同心结,指尖突然被残留的龙气灼痛——方才替他更衣时,那孽根隔着绢帛搏动的触感犹在。这具重塑的肉身本该澄明如镜,可当南宫逸龙纹缠上腰窝时,丹田竟涌起前世未曾有过的燥热,像是赤足踩进三月桃花汛的溪水。

"道经说太上忘情..."苏婉儿并指凝诀,足心血纹却凝出交颈鸳鸯。三日前双修时,南宫逸渡来的龙气里竟带着她前世本命法宝的气息——那柄碎在渡劫时的玉如意,此刻正在他心脉中温养成珠。

窗内烛火忽地摇曳,鲛绡帐上映出南宫逸披衣起身的轮廓。他心口青丝结泛着幽光,龙气游走时,苏婉儿足踝金纹突然蔓上腿根——正是双修时被他大掌扣住的位置。月光掠过他半敞衣襟下的腰腹,那里还留着白日她指甲划破的浅痕。

五更天的晨雾漫过飞檐,苏婉儿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捏碎掌心凝出的冰棱。碎冰里映着两道人影:一道是今晨说着"你是我妻"的南宫逸,另一道却是前世独坐空殿擦拭玉如意的自己。她终于读懂《赤足诀》末页被墨渍掩盖的谒语——所谓破执,原是让轮回里最锋利的憾,都化作绕指柔。

第五章 红尘悟道(正文完)

子时的更鼓荡开云层时,苏婉儿足尖金纹突然灼亮如星。南宫逸玄色大氅裹着她落在观星台玉衡位上,万家灯火在脚下蜿蜒成河,她忽然想起前世最后那个雪夜——前世九重天上渡劫身死时,大地上也有这般人间星火。

"原来这就是..."她喉间哽着半句叹息,却被南宫逸渡来的龙气化在唇齿间。三日前寒玉池底纠缠的青丝,此刻正在他心口发烫。七十二坊市的灯笼晃得她眼眶酸涩,那些前世求而不得的飞升霞光,竟不及西市胭脂铺檐角褪色的红绸。

南宫逸指尖勾起她的脚尖时,苏婉儿下意识蜷缩脚趾。突然惊醒了记忆里某处旧伤——前世闭关百年,灵气烙出的仙骨,终究比不上此刻他掌心温度。当龙纹银簪穿过足链玉环的刹那,她忽然看清自己执念的虚妄:那些在轮回里反复摩挲的遗憾,不过是怕承认这具肉身早生出凡心。

"你看朱雀桥头的打更人。"南宫逸含住她颤抖的脚尖,龙息烫过足弓细疤,"他怀里揣着女儿给的护身符。"苏婉儿顺着他的指引望去,见那佝偻老者提着灯笼走过青石板,腰间坠着的桃木剑竟与她前世所用灵剑有七分相似。

五更天的风卷着炊烟掠过眼睫,她突然在南宫逸龙气里尝到咸涩。原是泪水落在他缠绕青丝的腕间,将龙纹浸得发亮。那些在洞府枯坐的百年,那些对着玉如意修炼的晨昏,此刻都碎作护城河里的粼粼波光——原来太上忘情诀最后一重,是要人在烟火尘嚣里,把道心种成连理枝。

当南宫逸的吻烙在脚背时,苏婉儿足心血纹突然绽出并蒂莲。前世苦修时崩断的情丝,此刻正从皇城根乞儿的破碗里生长出来,缠住西市酒肆招摇的旗幡,最终系上她颤抖的足踝。"夫君..."这二字出口的刹那,观星台二十八宿同时亮起,她却看见星河里浮着万千凡人琐碎的悲欢——卖花女被揉皱的绢帕,新嫁娘咬断的绣线,稚童弄脏的千层底,都在她足尖金纹里化作红尘道韵。

启明星坠入护城河时,苏婉儿主动勾住南宫逸颈间青丝结。那些在轮回里反复描摹的前世种种,终于成了鲛绡帐上一抹褪色的墨痕。此刻她只是他怀中被龙气浸透的妻,是红尘里最凡俗的星火,是万家灯火中终于肯坠落的那盏灯。

戌时三刻的星子坠在南宫逸锁骨时,苏婉儿突然扯开他玄色衣襟。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胸膛,她故意用指甲刮过他乳尖,满意地听见闷哼声在夜风里散开。南宫逸喉结滚动着要开口,却被她咬住下唇,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在齿间漫开。

"不是说好不破身..."他话音未落,苏婉儿已拽着他手按上自己胸口。石榴裙系带应声而断,雪脯跳出来时蹭过他鼻尖,两点樱红挂着夜露般的湿痕。南宫逸眼底龙纹骤亮,张口含住颤巍巍的乳肉,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苏婉儿足尖勾开他腰间玉带,金纹缠着龙气爬上他大腿。当硬挺的孽根弹出来拍在小腹时,她抬脚踩住那滚烫的柱身,足弓压着青筋游走:"夫君的定力..."话音被突然顶进花穴的指尖截断。南宫逸两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嫩肉,拇指碾过珠蒂:"不及夫人算计周全。"

她腰肢猛地打颤,股间清液顺着大腿根流到星盘上。南宫逸突然翻身将人压在亢宿位,龙纹缠住她脚踝向两侧拉开。苏婉儿足尖金纹暴涨,反勾住他后腰往自己身上带:"我要在上面。"

撕裂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意同时炸开时,苏婉儿一口咬在他肩头。处子血混着龙血渗入青石板,绘出二十八宿里从未记载的星图。南宫逸掐着她腰窝往上顶,龟头碾过宫口软肉:"放松...你会受伤..."

"我偏要..."她发狠地上下颠动,乳浪拍在他胸膛溅起龙气。当第九次沉腰时,花径突然绞紧,南宫逸龙纹失控地窜出脊背,将两人缠成春宫画里都描不出的姿势。苏婉儿足尖勾着他脚踝金链,脚背弓起时趾尖陷入他臀肉。

子时的雷雨劈下来时,南宫逸正含着她乳尖啃咬。苏婉儿突然拽着他头发后仰,露出脖颈迎接紫电:"进来...都给你..."龙根撞开宫口的瞬间,雨水顺着交合处灌入丹田,烫得她脚趾蜷缩又张开。

"看着我。"南宫逸扣住她乱抓的手按在耳侧,胯骨撞出黏腻水声。苏婉儿在摇晃的视野里看见万家灯火晃成星河,原来凡人床笫间的喘息,竟比什么仙乐都动听。当元阳灌入宫室时,她足尖金纹突然缠住劈落的最后一道天雷,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炸成烟花。

五更天的晨光爬上观星台时,苏婉儿还骑在他腰间轻轻磨蹭。南宫逸掌心的精斑混着她的处子血,正顺着星宿纹路流淌:"现在知道疼了?"他拇指按上她红肿的花蒂,换来一记颤抖的夹紧。

"比不过你当年..."她俯身舔去他喉结上的血珠,"在寒玉池装正经的疼。"尾音被突然顶进来的龙根撞碎,南宫逸龙纹缠着她脚踝摆成交颈鸳鸯的姿势,在晨光里开启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番外一

蝉鸣聒噪的午后,南宫逸将掌心贴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苏婉儿斜倚在竹榻,孕中丰腴的乳肉随着呼吸在薄纱下起伏,两点樱红被奶水浸得晶亮。他喉结滚动着俯身,含住胀成紫葡萄的乳尖用力吮吸。

"别..."苏婉儿揪住他发冠,双腿却诚实地分开。南宫逸舌尖卷着溢出的奶水,手指探进亵裤摸到湿漉漉的蜜缝:"太医说后三月不能入牝户。"

他沾着蜜液的手指突然滑向股间褶皱,苏婉儿惊喘着夹紧双腿:"那里...脏..."南宫逸咬着她耳垂低笑,将沾满花蜜的指尖按在菊蕊打转:"为夫用龙涎香给你浣过三日了。"说着又挤进半截指节。

苏婉儿揪着锦褥呻吟,孕肚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南宫逸往她臀下塞了软枕,取来琉璃瓶倾倒,粘稠的玉露顺着臀缝流淌。他并拢三指沾着滑液,在紧缩的菊门外耐心画圈。

"疼就咬我。"南宫逸将青筋暴起的阳物抵住穴口时,苏婉儿正捧着肚子调整姿势。龟头挤开褶皱的瞬间,她仰头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脚趾蜷缩着蹬在他腰腹。

南宫逸掐着她腰窝缓缓推进,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令他龙纹都浮出体表。苏婉儿突然抓住他手腕:"孩子...孩子在踢..."两人同时低头,看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小小脚印。

这个刺激让南宫逸失控地顶进深处,苏婉儿的尖叫混着哭腔在屋内炸开。他慌忙退出一截,却见她潮红着脸主动后蹭:"要...再重点..."孕肚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乳尖不断甩出奶珠。

南宫逸掐着浑圆臀瓣九浅一深地抽送,盯着被撑成圆环的菊穴发狠:"这么贪吃,等生了麟儿,这里也要日日喂饱。"苏婉儿反手掰开自己臀肉,方便他捅得更深,股间交合处已泛起白沫。

蝉声最盛时,南宫逸突然将人抱到铜镜前。苏婉儿跪趴在妆台上,看着镜中自己晃动的巨乳和身后耸动的男人,羞耻得脚趾都蜷成粉色。这个姿势让阳物擦过体内某处,她突然绷紧身子喷出清液。

"里面...里面咬得好紧..."南宫逸喘着粗气加速,精关松动时猛地咬住她后颈。苏婉儿感觉滚烫液体灌进肠道,孕肚不受控地抽动起来。两人交叠着倒在竹榻时,发现腹中胎儿正随着精液涌入的节奏轻轻踢动。

南宫逸的龙根在肠道里胀大两圈时,苏婉儿突然反手抓住他胯骨。孕肚压在冰裂纹瓷枕上压出红痕,她扭着腰往后吞吃,湿漉漉的臀肉拍打出黏腻水声。

"自己掰开。"南宫逸喘着粗气停下,指尖刮过她股沟积存的精液。苏婉儿颤巍巍掰开臀瓣,露出被操得发红的菊穴,粉嫩褶皱正随着呼吸翕张。他故意用龟头碾着穴口打转,看着她后腰蝴蝶骨剧烈起伏。

肠液混着先前灌入的白浊滴在青竹榻上,南宫逸突然并指插进她下面湿透的牝户。苏婉儿尖叫着绷紧身子,前后两处同时被侵犯的快感让孕肚抽动得厉害。他曲起指节抠弄敏感软肉,另一只手握着阳物猛地捅进后庭。

"要漏了...啊...孩子..."苏婉儿胡乱抓着散开的衣带,乳房在竹席磨出红痕。南宫逸俯身咬住她晃动的乳尖,咸腥奶水涌进口腔的瞬间,抵着肠道某处凸起猛顶。苏婉儿突然瞪大双眼,失禁般喷出大股清液,浇湿了他还在抽插的手指。

窗外日头西斜时,南宫逸将人抱到莲花池边的太湖石上。苏婉儿后背贴着冰凉石面,孕肚上的血管在夕阳下泛着青紫。他托起她一条腿架在肩头,就着池水润滑再次插进松软的菊穴。

"看着,看着你怎么吃进去的。"南宫逸掐着她下巴转向水面倒影。苏婉儿看见自己乳尖挂着奶珠,菊穴被撑得发亮,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紫红阳物。羞耻感让她后穴绞紧,南宫逸闷哼着掐住她胀成深红的阴蒂。

池鱼突然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打在苏婉儿肚皮上。胎儿受惊似地连踢三下,宫缩带来的紧致让南宫逸险些交代。他发狠地掐着两团乳肉冲刺,看着奶水随着撞击在空中划出弧线。

暮色四合时分,南宫逸将阳物退至穴口。苏婉儿迷离地望着他指尖凝聚龙气,莹白光晕裹住两人交合处。"会...会涨..."哀求声未落,他猛然将龙气灌入肠道。苏婉儿仰头发出泣音,看着孕肚被撑出隐约的柱形轮廓。

南宫逸咬着她锁骨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咕啾水声。苏婉儿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腹底,胎儿正贴着灌满龙气的肠道轻轻踢动。父女隔着一层胞宫与阳物相触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精液混着龙气在肠道翻滚时,苏婉儿恍惚听见腹中传来银铃似的笑声。南宫逸贴着她汗湿的后背闷笑,掌心下胎动竟应和着交合处的抽搐节奏。暮风穿过莲花掠起她汗湿的发丝,缠在两人仍在轻微搏动的连接处。

苏婉儿跪在青玉案前,孕肚卡在案沿微微发颤。南宫逸的阳物弹在她鼻尖,混着松香的腥膻味钻进鼻腔。她伸出舌尖沿着暴起的青筋舔到铃口,故意在敏感处呵了口热气。

"咬断了可别哭。"南宫逸攥着她发髻的手背浮起龙鳞,看着紫红龟头消失在樱唇间。苏婉儿用虎牙轻轻磨过冠状沟,感受到掌心托着的阴囊猛然收紧。她忽然深喉到底,鼻尖抵上蜷曲的阴毛。

孕肚随着干呕反应抽动,南宫逸慌忙退出来半截。苏婉儿却掐着他大腿根再次吞入,喉管收缩着裹住柱身。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锁骨,在孕肚上汇成细流。

"转过去。"她突然吐出湿亮的阳物,扶着案几转身。南宫逸会意地跪到她背后,粗喘着将阴茎从她颈侧探入唇间。这个姿势让苏婉儿能仰头吞吐,孕肚恰好卡在他膝间。

她舌尖打着旋儿扫过马眼,手指揉捏着鼓胀的卵蛋。南宫逸突然按住她后脑挺腰,龟头撞进喉头的瞬间,苏婉儿反手掰开自己臀瓣,露出还在渗精的菊穴。

视觉刺激让南宫逸低吼着抽送,龙涎混着前液糊满她整张脸。苏婉儿眯着被糊住的眼睛,摸索着找到茎身根部用力掐住。快感被截断的焦躁令龙纹浮出体表,南宫逸发狠地揪住她奶水四溢的乳峰。

子夜更漏响起时,苏婉儿含住整根阳物仰躺下去。南宫逸撑在她孕肚上方抽插,看着紫红茎身在雪腮顶出凸起。她忽然收缩颊肉吸吮,脚趾勾开他衣襟挠着胸肌。

"要...要灌进去了..."南宫逸腰眼发麻的瞬间,苏婉儿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精液冲进喉管的节奏与胎动重合,她吞咽时脖颈的起伏映着烛火,宛如游龙入海。

次日。苏婉儿蜷在湘妃榻上,脚趾勾着南宫逸的腰带晃了晃:"后边肿得厉害..."她撩起石榴裙,露出泛红的菊穴,指尖沾了点白浊举到他眼前:"夫君且饶它几日。"

南宫逸龙瞳暗了几分,握住她沾着精液的脚踝:"那这里..."粗糙拇指揉着足心嫩肉,惊得苏婉儿脚背弓成玉弧。她忽然屈膝用足跟蹭过他胯下隆起,纱袜半褪的脚尖勾开他衣带。

"用这个赔罪可好?"她翘起沾着龙涎香的玉足,脚趾夹住紫红龟头轻轻拧转。南宫逸闷哼着抓住榻沿,看着青筋缠绕的阳物在她足弓间滑动。

苏婉儿并拢双足夹住柱身,足跟抵着阴囊缓缓挤压。孕肚随着动作轻晃,奶水在纱衣洇出两团湿痕。她忽然勾起脚尖撩过铃口,沾了前液的脚掌顺着茎身撸动:"龙族这里...倒是与凡人无二嘛。"

南宫逸掐着她脚腕加快速度,龟头不断蹭过足心嫩肉。苏婉儿吃痛地蜷起脚趾,趾缝反而将阳物绞得更紧。她另只脚突然踩住他喉结,足弓压着凸起滑动:"轻些...当心踩爆了..."

窗外蝉鸣突然拔高时,苏婉儿翻过身子趴跪着,将雪足从胯下探出。南宫逸会意地跪在她臀后,阳物从她腿间穿过,龟头正对着晃动的玉足。这个姿势让她孕肚垂在锦褥间,乳尖随着前后晃动的足交动作磨蹭丝被。

"要...要踩着脸射吗?"苏婉儿突然用足尖拍打他脸颊,脚掌沾着汗液在阳物上打滑。南宫逸发狠地挺腰冲刺,龟头次次撞进她蜷起的脚窝。脚趾缝里积满黏腻液体,随着抽插拉出银丝。

暮色染红窗纱时,苏婉儿把双脚浸进冰镇酸梅汤。南宫逸握着她脚踝舔舐趾缝,忽然将两根脚趾含进口中吸吮。"脏..."苏婉儿缩着脖子要躲,却被他按着足心深喉。

她突然绷直脚背,看着自己脚趾在他喉结顶出凸起。南宫逸眼眶发红地吞吐玉足,胯下竟又挺立起来。苏婉儿勾着铜盆踢翻冰镇汤水,湿漉漉的脚掌直接踩上他鼓胀的阴囊。

"还来?"她足弓碾着两颗卵蛋画圈,脚后跟突然重重一磕。南宫逸精关失守的瞬间,苏婉儿翘起脚尖接住喷溅的白浊,脚背青筋在夕阳下如釉下彩般分明。

番外二

七岁的南宫玥蹲在碧纱橱后,看着母亲把秋棠姐姐按在牡丹锦衾间。苏婉儿咬开侍女杏色肚兜系带时,腕间金铃铛正撞在秋棠乳尖上,叮当声惊飞了窗外两只画眉。

"夫人...玥小姐还在隔壁温书..."秋棠的劝诫被堵在喉间,苏婉儿含着她的舌头吮出啧啧水声。南宫玥看见母亲指尖勾出晶亮银丝,突然抹进秋棠姐姐腿心,那处竟与自己不同,生着绒绒细草。

缠枝铜灯爆出灯花时,秋棠的绸裤褪到脚踝。苏婉儿跪在她腿间,鼻尖抵着湿漉漉的肉缝轻嗅:"海棠露酿成了。"突然伸舌舔过翕张的阴蒂,惊得秋棠拽断了床帐流苏。

南宫玥扒着雕花隔断,看母亲将三根手指慢慢旋进侍女体内。秋棠姐姐的脚尖勾着苏婉儿的后腰,足趾蜷成十瓣粉贝。有透明黏液顺着母亲手腕往下淌,滴在青砖上竟开出冰花。

"要...要化了..."秋棠突然夹紧双腿,却被苏婉儿掰着膝窝打开。孕后愈发丰腴的乳团压上侍女平坦小腹,两粒乳首蹭着对方湿淋淋的阴阜打转。南宫玥看见秋棠姐姐的脚背弓起又舒展,像极了父亲练字时的狼毫笔锋。

最惊心动魄的是那支翡翠簪。苏婉儿抽出绾发的簪子,将簪头抵在秋棠翕张的穴口:"当年你替我试龙髓膏时,可不是这般怕疼。"说着竟将三寸长的玉簪缓缓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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