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我将头往下去，我只好服从，如果只是帮他口的话……

我再次将脸靠近那根高挺的屌前，它的头端冒出晶莹的水滴。龙爪离开了我的腿，转而捧着我的脸庞，两只手指探入我不甘而无法张开的嘴，爪尖以危险的力度从我的黏膜上划过，随后在我的尖牙上敲了敲，示意我将牙齿缩回去。

我的鼻尖抵到冠状沟上，嗅着浓烈的气味往上移，有些费力地张开嘴筒，含下有些过于粗大的头部，咸涩的味道在我的舌中化开，前列腺液粘到我的上颚上，触感奇怪。后脑感受到压力，使我一寸一寸地开始吞下那根茎身，粗大的物体直直堵在我的喉咙中，滚烫地跳动着。我兜不住分泌的唾液，它们从我的嘴角流下，令我感觉相当屈辱。

我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连莱昂都没有。因此相当不适应，根身还只吞入了极少的部分，我就感到咽喉的深处激荡起剧烈的反应，呕吐感难以抑制地涌上脑门，我试图吐出，但他的爪子按得更紧了，我的咳嗽，干呕，都无法换来那根硬物驱入的暂缓，反而不管不顾地继续往深处捅。顶开我那些痉挛的喉部的肌肉，我咳嗽着在口腔内喷出许多我自己都无法分清的液体，它们淌满在这根屌上，溅射到他的耻毛和腹部的毛发上，却成了润滑剂，使得这根龙屌更顺利地侵犯进我的嘴。

我的意识迷离，不知是因为嘴部的肌肉已经几近力竭了还是堵在我嘴里的东西引发了窒息。他却此刻才开始动了起来，提着我无力的脑袋，那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发力，顶起胯部，一下将整根全部插到我的嘴里，将气味熏天的毛发直接盖在我的脸上。我快要晕过去，下巴酸痛到极点。

他反复地送着胯，鸡巴兴奋地在我的喉管里跳动着，变得更硬，更大，抽出半截，带出我嘴内大量的液体悬挂滴下。动作越发激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龙屌像是直接在我的脑子里捣鼓，发出骨骼摩擦肌肉痉挛，以及响亮的水声。那两颗睾丸随着动作一上一下摇晃，剧烈到拍打在我的喉结上发出响声。我意识脆弱地被操着嘴，耳边聒噪茫茫。

我听见他饮酒的声音，喉结滚动，咽下酒。发出豪迈的声音，身下的动作不停。随后是甩袖子的声音，哗啦一声作响，随后什么东西在身后不远处摔碎了。

“——敬众神！”

他喊道，声音似乎也在我的脑海里响着，回荡。恍惚之间，我回想起莱昂，我希望他原谅我现在丑陋的模样。

身后忽而爆发出剧烈的回应，气氛灼热高涨，所有人齐喊着与他相同的话语，我只觉得太过吵了，嘴太酸了，他的动作能慢一些吗。我的痛苦的呜咽被挤压变形成闷哼，他也渐渐身体变得热起来，微微张开嘴喘息着。

嘴里的东西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也逐渐到达一个明显的阈值。我脆弱地构筑着心理防线，不知会遭遇怎么样的境况。但还是出乎意料了，他仰面呻吟，手将我的头深深按下，在我的喉咙最深处，压力骤然攀升，滚烫的液体爆裂开来，冲刷着我的喉壁，随后剧烈的腥咸味道灌满了我的口腔，数量超越了我所预想的几倍，不少精液冲破了防线冲入喉管深处，我被呛的半死，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稍微将鸡巴抽出，我喷出巨量的吞不下的白灼，泼洒到他的小腹上。但容许我缓神的时间并没有，仍含着的整个龟头并未有任何软下的迹象，反而是像刚热好身，此刻才进入真正的状态。后脑再次传来压力，我感到目眩天旋，无比地绝望。

我的底线一次又一次地被突破，我不知道到底那里才是尽头，感知和情绪已然全然混乱浆糊，我感到我的理智已经到达悬空边缘，甚至身体已经对此麻木，嘴里排不干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道和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口交居然诡异地让我产生了快感，我舍身成一块烂肉，任人宰割。

这场噩梦持续了一天……?或是更久，吞下过量的精液让我的胃翻腾着地痛，在我迷离的感知中，直到身后当做背景的宴乐声潮都慢慢止歇。嘴里的鸡巴暂时软下去了，但没过多久，他会再来的。是怪物吗……那么多次，确实是怪物。

我绝望地晕了过去。

……

…………

结束了吗？

我谨慎地舔了舔嘴里，害怕自己再感受到那种黏腻的，腥咸的，刺激我鼻腔的味道。但没有了，只剩下淡淡的苦涩。我感到下巴无比的酸痛，就要脱臼了一般。

我的身体没有感觉冷，一块布盖在我的身上，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布料的质感非比寻常，看起来价格不菲。

我从地上爬起来，感到眼眶苦涩，发现我面向整个宴厅，但此刻那儿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真正意义上的狼藉，残羹冷炙，碎布衣物，被踩破的灯笼，熄灭的烛台，倒洒的酒，不再摆在席位上而是被打翻的桌子，被脚步搅得凌乱的地毯。

空无一人。

我惊讶地转头，望见王座之上那条龙仍然在那里，他卷着自己的原本那件不蔽体的袍子，仍然瘫坐在那，像一节枯木。并没有睡着，只是望着我。

可怕的记忆回到脑海之中，屈辱，憎恨，恐惧滚滚而起，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若无其事的模样，情绪近乎失控。

我看见此刻不再摇曳的巨大纱帐旁有一个倒下的金属烛架，我冲过去拾起，举起它冲到他的身前，想对着那种令我火大的龙脸用劲浑身力气砸下去。但我不知怎么的，在他的身前犹豫了，烛架被我举在半空，连同我的影子一同映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任何的冬至，只是静静地望着我。一声悄不可闻的叹息传来。我呆呆地望着他，手里的烛架垂下放在一边。

他……原本是这个模样的吗？

我感觉他比起我印象中瘦小了许多，孱弱了不少，甚至苍老了。毛发并不那么飘逸，也无光泽，金色的瞳孔有些暗淡，抬起来望着我，眼神里此刻却是恳求和一种令我恶心的温柔。

“你……什么意思？”我强忍着怒火，惊讶地问他。

所有人都离开的宴厅，独余我和他，很诡异，我忍不住想要知道眼前这条龙的真正意图。

许久，他开口了，却是我不曾想过的内容。我怔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费勒。”

我的心中猛地巨颤，在荒诞的噩梦的乱流中颠沛数十日，听到现实的呼声。我从未想过，我的平凡的名字会有一日令我如此震撼。

“……怎么了，费勒？”

他将袖子一甩，卖力地从椅子上爬起，站起身来。

我看见他左边的袖子断了一大截。

他的手伸过来，我警惕地后退几步，望着他发出威胁的吼声。

“……你别过来！别拿你手碰我。”

他悲声自语：“果然还是太过分了……”

“什么太过分了？”

“我”

我对他忽然判若两人的模样感觉相当恼火，想给他一拳，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弄清楚。我瞪着他的眼睛，他站在我面前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

“跟我来，我告诉你……”他转身，侧眼望着我，眼神疲惫，见我不太愿意，有些丧气。“我对不起你，费勒。但先跟我来吧。”

我别无他法。

跟随着龙离开宴厅，穿过门，穿入一条又一条曲折的昏暗甬道，他一语不发，诡异的气氛笼罩在我们之间，我意识到他身上谜团要比我想象中还要深重，此刻脑海一片浆糊。最后，他带我走到一个较大的房间，但里面的布置怎么看都像是卧室。

“这是我的寝宫……是卧室的意思，你应该累了，先休息会吧。如果饿了的话……”

“书阁桌子上的桃酥勉强先吃点，我待会去做点给你吃。”

我警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看我没有坐到那张装潢有些过于的床上，也不说什么，从房间四侧巡了一圈，搬来一张他认为适合的椅子，放在我身旁。他就站在附近的一张桌子旁，看着我犹疑地坐下。

“真的不吃些什么吗？茶水也是备好的，你等我拿给你。”

“够了！”我打断他，“你搞什么把戏，信不信我弄死你！”

“……”

“唉。”

“我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说起，怎么说起……可以显得我有诚意些。你可能不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但是费勒，我是一个在任何时间内都只会为了你的人。”

“这间寝宫是特殊的，它屏蔽了树，也屏蔽了所有对我的监视。我会告诉你一切，费勒，只是我要想想从哪里开始。”

“比如说，我原本以为你会认出我来……”

荒诞的事件随着龙的话语却第一次生长出逻辑的链接，我被他的话震撼着，久久不得平静，眼前龙人的形象和一个熟悉的印象相互靠近，我不敢相信我的推论。

我的声音颤抖着：“你……你是那只鸟？”

“……”

“曾经，你还喜欢那样地叫我，但如今已经并不重要了。”

“那是我在那个宇宙的一个投影，当然，一直……一直都是为你而存在的。”

“不过，抱歉……你就当那不是我吧，你应当恨我。”

“在这个宇宙，我的名字是汤，是万代神功天朝国熵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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