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的入口处，天空的乌鸦看着这令人震撼的一幕。寒风刺骨的北国，铁灰色的天空下，帖木儿魁梧的身影如同铁塔般立在猪食槽前。他穿着灰色粗呢子外套，脸庞因长期酗酒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冷漠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那些小姑娘们小心翼翼地向食槽爬来的样子，像一群受惊的小动物。她们的身体裹在单薄的围裙下，赤裸的双脚踩在潮湿冰冷的泥土上。她们的头发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颜色，被污垢和油脂紧紧缠绕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即便如此，依然能看出她们有着精致的五官轮廓——尤其是那个留着桃心型脸的女孩，她的眼睛像是冬日清晨的露珠一般清澈明亮。

"喂，别磨蹭！"帖木儿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打破了死寂般的沉默。他举起粗糙的木桶，浑浊的液体哗啦啦地倾倒进食槽。"快点吃完，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最小的那个姑娘因为突如其来的声响而瑟缩了一下，她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但仍然强忍着继续向前爬行。其他两个年长一些的则显得稍微镇定些，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透过猪圈简陋的木栅栏，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零星的灯火在寒冷的空气中摇曳，诉说着这个偏僻角落里的无人知晓的故事。

帖木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的算计表情，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目光在这些所谓的女儿们身上游走。

"听着，小畜生们，"他冷笑道，"我可是给了你们十八年的吃喝，现在到了该还债的时候了。"他指了指猪圈里肥壮的白猪，"看到了吗？你们吃得比它们好多了。"

最小的那个姑娘——莉娜，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围裙，泪水在她污浊的面颊上留下暗淡的痕迹。她试图开口说话，却被父亲粗暴地打断。

"闭嘴！我已经决定了。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要么自己找出路，要么..."帖木儿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期待，"...要么就和那些猪一起躺进饲料槽里。"

站在中间的金发女孩艾米丽突然抬起头，她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光："你不是人！我们是你亲生的孩子！"

帖木儿闻言哈哈大笑："亲生的？哈！看看你们的母亲是谁就知道了。我只管播种，谁知道那些母狗怀的是谁的种？"

三姐妹中最年长的玛格丽特始终保持着沉默。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盯着地面。当有人望向她的侧脸时，就会发现她正在无声地流泪。

在这个阴冷的夜晚，猪圈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氛围。帖木儿转身离开时的背影显得格外高大，而那三个可怜的女儿则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相互依偎着蹲在角落里，不知道明天的命运会如何。

跟在三姐妹身后，走在普拉姆瑞文茅斯破败的街道上。这个曾经繁华的北部小镇如今只剩下几家零星营业的店铺和一栋废弃的纺织厂大楼。积雪覆盖了腐朽的木板人行道，每一步都发出嘎声。

莉娜第一个停下脚步，她望着街对面一家关门的面包店，咽了咽口水。这里确实有工作机会，但是早已被镇上的孩子们把持住了。几个穿着破旧校服的少年正倚在墙边，用敌意的目光打量着这三个外来者。

艾米丽注意到了路边的马具店，但门口张贴的招聘启事已经被撕得粉碎。显然，竞争激烈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其他人应聘。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循声望去，只见一群骑着自行车的少年呼啸而过，他们大声笑着，显然刚赶跑了一个想找工作的人。

玛格丽特带头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她的目光掠过空无一人的集市广场，那里曾经的摊位现在只剩下了生锈的铁架。镇上的最后一家杂货铺橱窗上贴满了"招学徒"的告示，但门口的地面上满是破碎的玻璃渣。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掀起地上的废纸。三姐妹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越发单薄。街角的路灯亮了起来，投下昏黄的光晕。几个无业少年已经在那里聚集，他们脸上挂着令人不适的笑容。

夜幕降临得很快。三姐妹不得不沿着原路返回，但在接近猪圈时停了下来。帖木儿的威胁依然在他们耳边回响，而现实无情地证明了：在这个衰败的村庄里，根本没有合法的工作机会留给她们。

月亮升起时，三姐妹在破旧的谷仓后面抱成一团。寒冷的夜里，她们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白雾。明天，后天，再后天...她们该怎么办？

回到猪圈，丽娜和艾米莉没有找到事情做，帖木儿用刀把她们刺穿，接着把她们扔进磨盘里，和谷子皮一起碾成了饲料。

玛格丽特看着两个姐妹的死状却并不十分发抖，只是冷漠地看着，发出笑声，

"亲爱的父亲，"玛格丽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惹人怜爱的甜美，"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帮你赚钱。"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我可以去远处的城里，找那些有钱的商人…他们会付很多钱的。"

博亚州立学校里，放学的时间，

夕阳西斜，校园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咯吱"声。古丽挽着好友小夏走出校门，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吹动她们的裙摆。远处传来喧闹的人声，几个穿着暴露的女生摇摇晃晃地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她们的齐逼短裙几乎遮不住臀部，走路时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风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走在中间的茉莉。这个曾经和你一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现在却染了一头金发，画着浓妆，胸前挂满了廉价的首饰。她的短裙上竟然挂着好几个使用过的避孕套，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班花吗？"茉莉突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古丽。周围的小太妹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古丽赶紧拉着小夏加快脚步想避开这场尴尬的对峙。但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划破了黄昏的宁静。

茉莉竟然在大街上直接扒掉了自己的短裙！饱满的大腿在暮色中格外醒目。她一把扔掉自己的夜店风上衣，雪白的奶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有明显的咬痕和吻痕。

"装什么清纯啊！"她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怨恨，"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还不是早晚要像我们这样被人玩弄？"

小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到了，紧紧抓住古丽的胳膊。而古丽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别管她了，"她说，声音里带着从容不迫的自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座崭新的文化中心大楼，晚课的音乐声隐约可闻：

"就是那个准备参加巴黎疯马秀选拔的节目？"小夏兴奋地问。

"对，今晚我们要去学习真正的艺术。脱衣舞不是简单的卖弄性感，它是一种表演艺术。再过几年，我要代表帝国参加疯马秀的全球选拔，为帝国争光。"古丽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自信，"到时候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才艺表演。"

身后传来更多嬉笑和咒骂的声音，但古丽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另一条路

傍晚的文化中心亮起明亮的灯光，古丽和小夏走进更衣室，换上了紧身的白色水手服。布料轻薄贴身，勾勒出少女们青涩的身体轮廓。

教室里，Lisa老师正踩着音乐节拍扭动着腰肢。她的眼角虽有细纹，但举手投足间依然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记住，"她一边解开水手服的领口纽扣，一边柔声说，"脱衣舞最重要的不是动作，而是眼神...就像当年我在台上看到二公子那样..."

Lisa老师当年做了整整一个月光明会二公子第十三小妾的梦幻回忆让她脸颊泛红，她慢慢褪下水手服，露出了丰满的胸部。"他当时坐在台下第一排，那双眼睛盯着我，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古丽认真地盯着老师的一举一动，她注意到Lisa老师的每个细微表情变化 - 微眯的眼睛，半张的红唇，还有那种既羞涩又放荡的神态。

"老师，"古丽举起颤抖的右手，"我想请你也指导一下我的表演。我会努力达到您当年的成就。"

Lisa老师的目光落在古丽身上，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哦？看来我们的小公主也想明白自己的命运了呢。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天赋如何..."

音乐再次响起，古丽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同伴们发出鼓励的掌声，而Lisa则站在一旁，像审视艺术品般注视着她即将展露的一切。

火车缓缓停靠在月台，蒸汽弥漫中，戴灰色鸭舌帽的童工戴尔和玛格丽特走了下来。三月末的天气还带着寒意，玛格丽特只穿着一条围裙，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但她看起来并不觉得冷。戴尔替她拿着行李，两人的十指紧扣。

火车站外，几个农妇正在卸货，见到玛格丽特的打扮也只是报以礼貌的微笑。这种装扮在这里显然司空见惯。

一辆黑色出租停在路边，司机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去哪里？"她问道。

"请问菲勒斯小姐的工作室怎么走？"玛格丽特坐进后座，亲昵地依偎在戴尔身边。

车子驶入市区，街道两旁的建筑渐渐变得气派起来。很快，一座金光闪闪的拱桥出现在眼前，在夕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桥身呈现出优美的弧线，横跨在碧绿的运河之上。

"看，那就是菲勒斯姐姐出资建造的。"玛格丽特指着窗外兴奋地说，"她是这片土地的骄傲呢。镇上的每个人都为她感到自豪。"

戴尔默默点头。他记得那些个寂寞的夜晚，独自在昏暗的阁楼里，一遍遍刷新着帝国最大的色情网站。首页赫然展示着菲勒斯的宣传照——她或是在豪华庄园的泳池边优雅漫步，或是倚靠在真皮沙发上轻咬嘴唇，每一帧都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最新发布的作品预告，光是预览图就让戴尔按下了无数次重播键。

出租车转过一个弯，驶近了一片开发中的区域。"那边就是政府划给菲勒斯姐姐的地了，"玛格丽特继续介绍道，"她说要在那里建一间超大的摄影棚，专门用来拍摄艺术电影。"

戴尔不禁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现出各种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很快，他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那个曾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摄影工作室，此刻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出租车转了个弯，头也不回地驶出城市，繁荣的街区逐渐消失，然后街两边出现了空旷的厂房，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到最后只剩下荒凉的田埂地和破败的村庄，

戴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想要说什么，却被玛格丽特紧紧握住手腕。她脸上依旧带着甜美的笑容，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但那双眼睛深处藏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就是这里啦，"她蹦跳着下车，背过手身子微斜对着戴尔，仿佛手里拿着一束花，白色的围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住在哪吗？带你回家见家长喽。"

她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钱包，从里面数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司机。"谢谢小哥哥送我们回来。"她甜甜地说，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娇憨。

戴尔看着眼前的荒村，零散分布着一些低矮的建筑。没有路灯，没有招牌，甚至连狗叫声都没有。只有风吹过麦地发出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鸡的鸣叫。

"亲爱的，怎么了？"玛格丽特回头看他，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是不是惊喜来得太突然了？放心啦，爸爸妈妈一定会喜欢你的。他们最懂得欣赏城里人了。"

她撒娇似地拉着戴尔往前走。月光下，她的影子在地面上拖得很长很长，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远处的房子里透出微弱的烛光，烟囱上升起一股淡淡的青烟。

玛格丽特牵着戴尔的手来到一处农家院子，月光下的农家小院安静得出奇，只有几只老母鸡在墙角打着睡。玛格丽特轻车熟路地推开栅栏门，突然松开戴尔的手，

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

围裙落地，她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夜色中。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乳尖因寒冷微微挺立。她跪在地上，自然娴熟地为自己戴上项圈和锁链，然后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爬进猪圈里。

戴尔这时看到一个高大阴沉的男人从院子的后门走了进来，手里是一把明晃晃的屠刀，

男人冷哼了一声，“你怕不是在耍我，这就是你找到的工作吗，玛格丽特”

“你是说，这个身无分文的小孩能养活你吗，还是你能养活他？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突然笑着对帖木儿说，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一条腿旁若无人地尿在地上“您不知道“爱丽丝”（帝国最受欢迎的视频网站）吧，时代变了，如今网络就是让我们穷人翻身的，这个世道，只要把脸皮狠狠踩在脚下蹭，发财的机会简直随处可得，而我，您培养的乖女儿，根本没有廉耻这种东西”，说着，玛格丽特大口舔着猪圈里的黑泥水像螃蟹似的叉开两条朝戴尔自慰，吐着热气，眼神深情，脸上泛着潮红

帖木儿沉默了片刻，忽然换上慈祥的面孔， "我总算没白养你这么大，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带着赞许，"你比你那两个蠢姐姐强多了。你她们有觉悟太多了，还好当初没把你绞了当饲料。" 他的大手顺着玛格丽特湿淋淋的长发滑动，沾染了她脸上的泥水。

玛格丽特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像只被主人抚摸的猫咪。她的身体因这熟悉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却依然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爸爸...我知道您最喜欢我了..."她喃喃道。

戴尔站在一旁，亲眼目睹这对父女的互动，胃里翻江倒海。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双脚像是生了根。眼前的景象既恶心又莫名吸引着他。

"告诉我，"帖木儿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你是怎么想到利用那个什么…互联网的？"

"因为..."玛格丽特舔了舔沾着泥土的嘴唇，"我看到很多人都在这么做。有人在爱丽丝上一天就能赚几千帝国币。与其一辈子待在这个破地方，不如趁着青春搏一把。"

帖木儿的笑容更深了，那道疤痕扭曲得更加厉害。"你说得对。这年头，谁还讲究什么道德廉耻？只要你敢豁出去，钱就来了。"

玛格丽特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所以爸爸，您就答应我嘛...让我在爱丽丝上发展...您会成为村里第一个靠这个发财的人。"

帖木儿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好，我同意了。但是..."他的目光转向戴尔，"这个小城佬必须留下来。"

玛格丽特抬起头，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当然，他是我的第一个赞助者呢。

之后的某一天，在江心公园，晨练的大爷大妈，遛狗的青年男女，打扑克的老大爷经过公园正门时，都见到了那个浑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小姑娘，玛格丽特赤裸的背上满是青紫的瘢痕，跪在地上的膝盖冻的通红，身下垫着一张报纸，戴尔表情复杂地举着摄像机，玛格丽特身边是各种补光灯，各种机位的支架手机毫无死角地为直播间的观众放送玛格丽特的春光，玛格丽特侧脸对着镜头，一边卖力地为路人们口交，一边含糊不清地复读广告词，“点击一号链接宝宝们，直播间下单直享8折优惠，每瓶只卖19块9”

每服务完一个人，戴尔就扔过来一次性牙刷，玛格丽特沾着推销的牙膏产品简单地漱口刷牙，再向镜头掰开自己的口腔，摆出色气的表情炫耀牙齿的健康。

直播间的观众清一色地刷着“支持丽丽姐！awsl！富有且慷慨”，只有一些不会读空气的观众不时发出一条弹幕：“主播，是不是配精液刷得更干净啊”，然后被光速封号，像小石子消失在人言汹涌里。几辆警车就停在公园门前路边，他们并没有带走玛格丽特和戴尔，相反，城市警察维持着排队的秩序，画定圆圈确保人人都能看到，一边驱赶停车驻足观看太长时间的车辆避免交通堵塞，充分体现着普拉姆瑞文茅斯的人文情怀

夕阳染红了天空，玛格丽特疲惫地靠在戴尔身上，从自己的骚逼和屁眼里取出大把钞票，

"今天的销售情况真好。"她笑着说，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钱整理平展。每一张都被体温捂得温热，上面还沾着她体内的体液。

戴尔帮她计算着收入："5000件全部售出，每件提成4.5帝国比索，扣除税费和平台抽成..."

“…去掉帖木儿给我们预付的引流费，公园场地清理打扫费，再去掉直播工会的抽成…”

"不用算啦！"玛格丽特开心地打断他，"今天挣了足足五千块呢！"她兴奋地在单车上扭动着身体，"不仅够在菲勒斯姐工作室交房租，戴尔你吃面包，我吃精液拌饲料就好啦，一个月下来还能省出3000块来”

这样下去，实现自己坐上劳斯莱斯住上大别野的梦想好像近在眼前似的。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坑洼不平的路上。坐在共享单车的后座上，玛格丽特满足地靠着戴尔，甜甜地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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