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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湖自杀后被不知名生物当做猎物捕获了(下),1

小说:跳湖自杀后被不知名生物当做猎物捕获了 2025-09-03 11:09 5hhhhh 7160 ℃

好疼…

这是亚拉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受,紧接着感觉到的是自己沉重的仿佛吸饱水的海绵般的眼皮,肿得有些睁不开。

身上盖着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温热的还有些沉。

亚拉费力掀开发红的眼皮,视线下移撞进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尾巴,白色的毛发上缠绕着夕阳色泽的花纹。

闪闪发亮的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只不知名的野兽卧在他身旁,巨大的尾巴搭在他身上又像囚禁又像是给他当被子。

亚拉张开唇,清瘦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野兽长而有力的尾巴在地上拍动几下,盯着亚拉看了一阵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于是亚拉眼前的野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赤裸着上半身,头顶一对漆黑双角,身后有着虎尾的高壮男人。

陌生的野兽即便变成了人类,也同样极具压迫感。极高的个头,健壮的身躯线条分明,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就像被神明一刀一刀精心雕琢的大理石雕塑。

但那双流淌着黄金的,威严的双瞳以及俊美得有些失真的相貌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位神明。

不过亚拉很清楚,他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头危险的野兽。

野兽起身端来一杯水递给亚拉,亚拉没有拒绝,他的嗓子昨晚使用过度现在疼得不行,于是凑上去就着野兽的手将水喝得一干二净。

他的身体同样被使用过头了,现在手臂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不过野兽好像并不在意,甚至对亚拉此刻要依靠他这件事感到愉悦。粗壮的虎尾在身后摇摆几下最后缠上了亚拉细瘦的腰肢。

“希奥维德,我的,名字。”

亚拉沉默着点头,身体往后蹭了一下躲开希奥维德伸向他的手。却被他强硬地一把捏住了下巴,高热的手指抹掉嘴角未干的水渍,高于人类正常体温的热度熨帖着皮肤。

“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按照人类的礼节。”野兽目光灼灼,拇指不轻不重摩挲着亚拉光洁的下巴。

“…亚拉”

疲惫的声带颤动,沙哑的嗓音吐露出名姓,亚拉低着头,额前碎发将琥珀色的双眼藏进阴影中。

“亚…拉”

希奥维德重复了一遍自己猎物的名字,吐字有种优雅又古怪的腔调。

“你,是我的猎物。”

赤金的双瞳微微眯起,细而窄的瞳仁愉悦地收缩了一下。希奥维德捏着亚拉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仔仔细细将他微红的眼睑,黯淡的双眼看进眼中,有力的虎尾圈得更紧了些,勒出了纤细的弧度。

他嗅得到,猎物身上的悲伤仍旧醇香,不过还添加了一些别的什么,仇恨、愤怒、厌弃、麻木,混杂着浓郁的悲伤酿成一份独一无二的美酒。

多么令人沉醉。真是可口的猎物。

希奥维德听见了自己的神经在兴奋地高歌,他喜欢这个猎物,并且想将他圈养起来。

比起过去猎食的那些怪物,和试图捕猎他又被他变成猎物的人类。这次的战利品真是美味得无与伦比。

希奥维德将小自己两圈多的猎物紧紧箍在怀中,鼻尖贴近白皙的脖颈,用力嗅着猎物身上的气味,青涩的、柔软的沾染过他气息的味道。

亚拉缩在希奥维德怀中,对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像一只精致的美丽人偶。

强烈的情感烧尽后似乎只余下了如灰烬般的麻木。

但心底尖叫着的又是什么?

亚拉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在野兽怀中闭上了双眼渐渐陷入深眠。

几千米外的人类庄园。

因为亚拉不明缘由的失踪,阴沉的气氛乌云般笼罩着整个庄园,仆人们皆是战战兢兢的模样,眼中,面上肉眼可见的恐惧。

“人还没找到吗?”

皮肤惨白,身形干瘦,眉心一道深刻褶皱的男人伫立在窗边观赏着庭院间的风景。一手握着镶嵌着湛蓝宝石的奢华手杖,一手拨弄着拇指上的戒指。语调低沉,蕴含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十分抱歉,伯爵大人。”

身着黑色执事服,头发束得一丝不苟的管家恭敬的垂下头。

被称为伯爵的男人沉默了片刻才重新开口“上次带回来的舞女,送过去。对莱斯特公爵说这是赔礼改日我会亲自登门致歉。”

“谨遵您的吩咐。”

管家迈着优雅的步伐退了出去,轻轻掩上门。随后雷厉风行的去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

不到半刻钟,就听见少女的哭喊声从庭院中由远及近传来。

“伯爵大人,请求您不要将我送走!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唔”

“请不要让伯爵大人为难,尤娜小姐。”

管家微微扶了一把自己的眼镜,眼神仍是温和的。而四周身强力壮训练有素的仆人立即上前捂住尤娜的嘴将她往外拖去。

少女柔顺的金发在半空划出美丽的弧度,手腕上的金饰在挣扎中叮当作响,发出清脆好听的碰撞声。尤娜奋力抵抗着,如同被猎人抓住的小鹿。往日勾人的媚眼此刻盈满泪水,眼泪滑过白皙的脸颊,最终放弃一般慢慢停下了挣扎,似乎终于屈服于即将到来的命运。

尤娜水汽弥漫的双眼接触到庭院中央华美的喷泉时,突然想起了一周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哟,这不是亚拉少爷吗?听闻伯爵大人要将你送给莱斯特公爵呢”娇美的少女昂着下巴,盛气凌人地打量着眼前单薄的青年。

青年仍旧微垂着头,苍白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翻动着手中的书页,对少女讥讽的话语置若罔闻。

“哼,装什么清高,到了公爵手中看你怎么受罪!被送给公爵的人可没有一个能在第二天出现的。”尤娜柔嫩的手指卷着自己金色的秀发,恨恨瞪了一眼青年后冷笑着走开了。

曾经恶毒的诅咒此刻却降临在自己身上,尤娜在深深的恐惧中泪流满面,心底愈发痛恨起失踪的亚拉。

下地狱去吧,亚拉!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遇到这种事!地狱的业火会夜夜烧灼你的灵魂,我诅咒你永不安宁!

………

神啊,请救救我,我尚且年轻貌美,请从魔鬼手中拯救我!

发间璀璨的宝石在挣扎中掉落,砸在地砖上摔成无数碎片,一如少女接下来的命运。

神明注视一切罪恶,并且永不宽恕。

亚拉独自一人蜷缩在柔软的床铺中,视线涣散着落在半空,希奥维德此时并不在巢穴中。

希奥维德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去狩猎,他并不会锁住亚拉。不过在巢穴洞口设了禁制,是他当着亚拉的面画下的,在禁制落下后那双金色的竖瞳斜睨过来,直直落到亚拉身上。

似乎是在警告亚拉不要想着逃跑。

其实有些多虑了,亚拉作为一个弱小的完全不会魔法的人类,是根本打不开禁制的。

所以亚拉在希奥维德出门时也只是躺在床上小憩或者单纯发呆,一直到出门狩猎的野兽带着猎物满载而归。

琥珀色的双眼空洞无神,看起来就像一对漂亮的玻璃珠,倒映出略显空旷的洞穴。

为什么他还没被作为一份盘中餐吃掉呢?这只野兽难道不是将他当做猎物捕获的吗?如果想玩弄猎物,那么早在将他带回来的第一晚就做到了,猫在戏耍够爪下的老鼠后会第一时间将其吃掉。

同样的,这只野兽也应当在结束那场奸淫之后将他吞吃入腹。

但是没有,他被饲养起来了,那只野兽每天都会为他带回足够的食物。盯着亚拉吃完后,野兽会用有力的尾巴将他卷进怀中,让他枕着自己厚实却柔软的毛发入睡。

不过这只是极少数的情况,更多时候野兽会变成人形,将亚拉抱在怀中侵略般的亲吻,然后将他压在身下欢好。

亚拉除了第一晚激烈的反抗过,之后再也没有挣扎。他总是沉默,野兽不喜欢他的沉默,总是用恶劣的动作逼出亚拉甜美的呻吟和细碎的泣音; 附在他耳边用灼热的气息呼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亚拉,亚拉,亚拉…我的猎物”

在铺天盖地的潮热与混乱中,杂糅成一种扭曲的缱绻。

在高潮迭起意识模糊的时刻,亚拉会揽住野兽滚烫的身躯,与他交换一个吻和拥抱。轻声叫他的名字“希奥维德…”然后被卷入更深的情潮,恍若溺毙。

在亚拉过往的记忆中,性爱只代表着权力与腐败。

某个午后,他偶然撞见自己的父亲将身材娇小的少女搂在怀里,枯木般干瘦的双手在雪白的躯体上四处游走,肆意揉弄着粉嫩柔软的乳房又转而没入层层叠叠的裙底。

高声的吟哦,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淫乱表情以及父亲急色的眼神污秽不堪的话语组成了亚拉对那个炎热夏日的所有记忆。

他对这样的父亲感到陌生,记忆中的父亲对他冷淡却严肃正经。

那些放荡不堪的画面打碎了亚拉对父亲这一角色的幻想,最终他在窗外炸响的雷声中落荒而逃,淋着大雨跑回自己的房间后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亚拉终于发现原来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大多数都只是包裹着完美皮囊的腐烂灵魂。

他的父亲是这样,那个臭名昭著的莱斯特公爵更是这样。

他们手中握着数不清的金钱和权力,用彬彬有礼的假象伪装自己。高举起酒杯轻轻一碰,鲜红的酒液摇晃着撞上杯壁,他们在舞池的迷离光影中翩翩起舞,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在奢靡的宴会结束后,揽着美丽少女的腰肢离去,或者自然会有人用马车载着人奉上。

这些人在声色犬马中放纵,将美丽的少女作为自己权力和欲望的装点。

性爱不过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弥漫着腐烂气息的方式。

自那之后,亚拉对性爱一直怀有难言的厌恶和恐惧。但此时此刻他却在和一头野兽做爱,深陷在欲望的泥淖。

“呃!”

微凉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被体温捂热。亚拉绷紧了腰腹肌肉,双目略微失神的张口喘息。希奥维德紧紧搂着他,刚射过的阴茎埋在亚拉肠道内慢慢磨蹭。

“希奥维德,你知道吗?人类是很脆弱的…”

唇齿间的轻语呢喃低不可闻,希奥维德满不在乎地想: 人类确实很柔弱,四肢都能轻而易举折断,他们没有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在原野上只会被野兽捕食然后吞吃入腹。

希奥维德将头埋进亚拉颈间,放肆的舔舐、啃咬着细嫩的皮肤。亚拉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闭上眼沉入了梦乡。

亚拉再次醒来时,希奥维德已经变回了野兽的形态,长长的尾巴卷在自己腰上。

“你醒了。”察觉到亚拉的动作,希奥维德睁开眼硕大的兽瞳像两盏在夜里闪闪发亮的灯笼。

和亚拉的交流让希奥维德的语言突飞猛进,他汲取了大量关于人类的知识,并且对某些东西不屑一顾。

希奥维德低下头,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亚拉,将自己的气味一遍又一遍的刻在猎物身上。其实没有必要,每天夜里激烈的性爱早就使得亚拉被他的气味浸透了,但希奥维德还是喜欢那么做。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会让他无比愉悦。

希奥维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巢穴入口,例行公事般设下禁制后“唰”地一下展开自己洁白如雪的四只羽翼,迎着风直冲云霄。

亚拉安静的躺着床榻上听着希奥维德拍打翅膀离开的声音,一直到所有动静都消失许久后才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

亚拉低头从侧面床铺底下摸出了一块锋利的白色骨片,这是他昨晚趁希奥维德埋头啃咬着自己颈窝时悄悄从他腰间解下藏起来的。真是庆幸,敏锐的野兽也有因意乱情迷而松懈的瞬间。

这般想着亚拉垂眸看向手中的东西,与其说是骨片,不如说是骨刃,一看就知道是被精细打磨过的。

希奥维德没有在巢穴中留下任何利器。

准确来说,这个巢穴除了一张床、零零散散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宝石以及希奥维德带回来的给亚拉解闷的几本书以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亚拉用指腹摩挲着骨刃边缘,皮肤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血线。几滴血珠从伤口中渗出,挂在白皙的皮肉上像极了希奥维德带回来的鲜红宝石。

白色骨刃贴上伶仃手腕,极快极狠地划过,滚烫的鲜血争先恐后从血管中涌出。染红了亚拉身上的白衣和铺满柔软皮毛的床榻,甚至有些溅到了亚拉眼角,让他淡然的面容看起来有种怪异的鲜活。

希奥维德,你知道吗,人类是很脆弱的。

但即便是一根脆弱的苇草,也是会用自己柔弱的身躯反抗狂风,哪怕最终会被拦腰折断。

死亡不是尽头,而是孤注一掷的反抗。

快速失血让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甚至到了惨白的地步。

伴随着失血过多而来的头晕让亚拉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重重砸向床褥。

带着铁锈味的浓郁血腥气迅速笼罩了整个石窟,如同赤色潮水翻涌淹没海岸。亚拉安静的闭上双眼,清浅的微笑浮上脸颊。

希奥维德,我不是蛛网上的蝴蝶也同样不是你的猎物,你没有捕获我。

从高处极速俯冲的希奥维德骤然刹住动作拍打着翅膀悬停在半空,地面上察觉到危险的野猪死里逃生忙不迭奔向远处。

“禁制被触发了啊…”白色四翼带起阵阵气流,希奥维德喉底压出一串低沉的笑。

居然是从里面被触发的,有意思。希奥维德笑着开启了传送法阵“来吧,我的猎物,让我看看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惊喜。”

法阵的光芒还没散尽,浓浓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迫不及待的钻入野兽的鼻腔撩拨着他的嗅觉神经。希奥维德收拢了羽翼变成人形走向床榻。

亚拉苍白地沉眠在已经染红了大片的床铺中,如果不是胸口还有细微的起伏,看起来就像一只漂亮人偶或者一具新鲜尸体。

希奥维德扔了个魔法止住了亚拉还在流血的手腕,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啧啧感叹“下手真狠。”

弯腰捡起床边沾满鲜血的骨刃,希奥维德用拇指指腹拨了一下锋利的刃口,然后愉悦的笑起来“哦?昨晚偷偷藏的吗?真是个不错的惊喜。”

“让我给你点奖励吧,我的猎物。”附和着带笑的话语,希奥维德一把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含了一口滚烫的鲜血,而后撬开了亚拉紧闭的唇齿。

来不及吞咽的鲜血顺着唇角不断流下来,希奥维起身用指腹抹去了自己唇角的血,居高临下地看着亚拉苍白的嘴唇被自己的鲜血染红。

看起来像个吸血鬼,不过怪物和野兽也挺相配。不是吗?

喂完血以后希奥维德毫不在意地甩甩手,反正这点程度的伤放着不管也会自己愈合的。扫视了一圈被染红的被褥,希奥维德叹气“真是浪费。”

伴随着治愈魔法发动暖阳柔和的光芒亮起,已经变凉的血液乖顺地从白色皮毛上抽出,汇聚成无数条细长的水流,而后灵活的游动起来,甩着尾巴钻回了纤细的手腕。

流失的鲜血重新回到身体,让亚拉惨白的脸有了几分血色,看上去总算不像一具尸体了。

接连释放高阶魔法以及放血耗去希奥维德不少魔力储存,但他却半点不在意的模样。

只是兴致勃勃的捏着亚拉光洁白皙的下巴,摩挲着掌心里柔软温热的皮肤。紧接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松开了手用拇指将亚拉唇面上未干的血抹开,涂满了略有些薄的下唇。

真好看,或许让猎物带点鲜血也不错。

希奥维德坚持不懈的骚扰似乎终于让亚拉不堪其扰,一直紧闭的琥珀色眼睛忽然睁开了。

“你醒了。”

“没死啊。”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带着掩藏不住的兴趣,一个平静无波。

“你看起来都不惊讶。”希奥维德紧紧盯着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

“无所谓。”

亚拉忽略掉嘴里满满的铁锈味,厌倦了一般再次闭上双眼。

“我亲爱的,猎物,饮下我的血就意味着与我签订了契约,不好奇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吗?”

希奥维德语气有些兴奋,以及,显而易见的深深恶意。

但亚拉依旧闭着眼毫无反应,仿佛已经陷入了睡梦。

不过希奥维德知道,他没有。他能听见猎物血液流动的声音,甚至是微微起伏的单薄胸膛下那颗心脏跳动的节奏。

他的猎物不过是故作冷静、虚张声势。

真是有趣极了,他越来越喜欢这个美丽又脆弱的猎物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金瞳的野兽愉悦地笑了起来。

“为了报答这个不错的惊喜,今夜我会送你一个绝佳的礼物。”

意料之中的沉默,于是野兽看起来更愉快了。

“……哈啊…”

亚拉仰头,克制不住从唇间溢出声喘息。

身体好热……浑身的血液都像被煮沸了似的,咕嘟咕嘟冒着泡。升腾的温度炙烤着神经,升腾的热气渐渐遮蔽了理智,头脑发晕仿佛已经溶解在铺天盖地的欲求中。

试图咬紧牙关,但身体里巨大的空虚叫嚣着,不住地啃噬着他的骨髓、皮肤令他忍不住蜷缩起来又渴望被人狠狠打开填满。

希奥维德满意乃至愉快地看着亚拉在情欲中挣扎,看着那素绢般的皮肤漫起情色的红潮。

“这份礼物,满意吗?”

没有回答,他的猎物皱着眉咬着唇;自顾自沉溺自顾自压抑。

但是希奥维德并不着急,想要捕获一个心仪的猎物就需要数倍的耐心和漫长的等待,而他恰好极精于此道。

金瞳的野兽目光灼灼,分明眼中的欲望都即将满溢而出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安静地蛰伏在一旁等待时机到来。

一场互相捕食的拉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体内部的渴望越来越难以抑制。

亚拉将头埋进软枕间,侧过身蜷缩起来双目微微失焦。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断磨蹭,一手揪着身下垫着的皮毛,一手顺着细窄的腰肢从小腹滑下直到握住那根干净、前端微湿的性器。

白皙的手指环住已经挺立的柱身,只是简单的上下滑动摩擦就已经带来了极大的欢愉。

就像一阵滋滋作响的电流猛地抽上神经,酥麻的快感让亚拉半阖着眼颤抖着吐出一声轻哼,马眼又渗出不少清液,将阴茎和纤长的手指弄得水光淋漓。

“嗯……”

一开始的满足过去以后迎来了更猛烈的空虚,亚拉一次又一次加快手中的动作却始终达不到高潮。反而引得已经被玩弄蹂躏透的后穴渐渐湿润,甬道内的软肉缓缓蠕动着,湿滑淫水将一张一合的穴口也浸得柔软。

不够,还不够。

好想…被狠狠插入,被人毫不留情地操干……

“哈。”

短促低沉的一声轻笑。

脱节的理智瞬间回笼,亚拉霎时间僵住,不可置信地将视线一点一点下移,直到低头看见了自己双腿间以及满手的狼藉。

怎么会?他刚才竟然在主动渴求一场激烈的性爱。他怎么可以这么想?

“怎么停了?继续啊,我亲爱的猎物,刚才不是玩得很爽吗?”

亚拉下意识顺着声音抬头,希奥维德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他,眼里既有嘲讽也有不掩饰的兴致。

亚拉沉默着抿紧唇,松开手强撑着想要起身,希奥维德却不愿意让他脱离欲海。

野兽强硬地抓着猎物细瘦的手腕将人压制住,压迫感满满的金瞳因兴奋骤缩。

“跑什么,刚才不是还想我操你吗?想要我怎么做?”

希奥维德的目光一寸一寸舔过亚拉赤裸的身体,唇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他低下头贴至亚拉耳畔,森白的齿衔着薄薄的耳骨斯磨。

“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狠狠操进你浪荡的骚逼,操得你淫水直流还要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操得你只能抱着我哭喊呻吟,再求着我把精液全部射进你屁股里填满你的逼,这样的话你喷出的骚水会不会把床打湿,嗯?”

亚拉难堪地别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些污言秽语抛开。

却被希奥维德一把掐住下颏将脸转了回来。

“怎么被我说中了?还是说现在这样还不够?”

“…………”

“看来我亲爱的猎物,对这个礼物还不够喜欢,那就再添一点。”

“唔呃!”

亚拉骤然扬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腰身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突如其来的比刚才猛烈不知多少倍的欲望顷刻间将他席卷吞噬。

微弱的火星燃成了燎原的火,将理智一点一点烧成灰烬。亚拉被这欲火烧得痛苦难耐,迫切地想要释放想要被满足。

他想蜷起身子,想抚慰自己,但稍有动作就被暴君一样的希奥维德独断专行地镇压。

每一寸皮肤都在高声叫嚣着被触碰被抚摸,高昂的性器紧贴上小腹硬得发疼,后穴粉嫩的穴口快速收缩着,恨不得立刻就被插入。

亚拉使劲攥紧手指,力气之大甚至在掌心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指印。

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根本无法与滔天的情潮相提并论,亚拉已经无力再咬住下唇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彻底失神,如同一对滚进阴影中的玻璃珠。

希奥维德着迷的看着完全被自己拿捏在掌心的猎物,再次俯下身咬住那脆弱的脖颈。

他的猎物轻轻颤抖,晕红的眼尾有泪滑落。

“为什么不乞求我呢?”

明明可以那样决绝地追寻死亡的阴影,却不愿意让自己的灵魂堕落吗?就算自己的皮肉,骨头乃至血液都被欲望浸没,也要挣扎着从泥沼中仰起头吗?

多么痛苦,多么悲伤。

尖细的瞳仁因极端的兴奋而翕张,希奥维德先一步倾身,而后,沉沦。

怒涨的性器猛地挺进那张湿热柔软的穴,直抵深处势如破竹。

一场完美契合、水乳相融的交媾。

希奥维德放纵地插抽,青筋虬结的阴茎狠狠鞭笞着温暖湿润的肠道,一挺一收的简单动作却每次都能精准找到亚拉的敏感点。娇弱的腺体不断被撞击、摩擦,带着轻微疼痛的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

生理性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争先恐后接连滑落。亚拉白净的双颊和略低垂的眼尾都染上了醺然的红,原本清秀的面容浮起了遮不住的媚意。

“你现在的神情,漂亮极了。”

希奥维德目光灼灼,流连在亚拉赤裸的胸膛,清瘦的锁骨肩颈以及微微起伏的小腹。炙热的视线仿佛让亚拉光裸的皮肤都感受到了温度,随之泛起了薄薄的赤色。

这样直白的侵略性目光让亚拉下意识皱起了眉,他别过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将这副脆弱带着情欲的神色和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都藏进了枕间阴影。

“转过来,我要看到你的脸。”

亚拉的回避让贪得无厌的野兽感到不满,他不仅要把控猎物的欲望,还要看见他沉溺的情态。捕获意味着绝对的掌控。

面对野兽的要求,亚拉回以沉默无声抗拒。

希奥维德微微眯起眼,忽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在亚拉体内肆虐的凶器突然抽离到了入口处,下一刻更深更重地撞了回去!

“!”

亚拉猛地仰头,紧绷的肩颈线条让他看起来像濒死的圣子,瞬间爆发的剧烈快感让他瞪大了双眼,到了这程度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太深了……仿佛整个人都被贯穿,身体乃至灵魂。

“哦?把你操爽了吗,那这样呢?”

希奥维德笑着维持着刚才插入的深度,宽大的手掌覆上亚拉平坦的小腹狠狠往下一压!

单薄的皮肉迅速被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柔弱的内脏也因此受到牵连被搅动着。希奥维德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俯身舔弄起亚拉的胸乳,粗糙的舌头卷起那颗红果,细细密密的倒刺剐蹭着将奶尖欺负得红肿挺立。

可怜的猎物还没能从刚才那恐怖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又不得喘息地迎来了新一轮的折磨。

亚拉几乎崩溃,他拼命摇头推拒、哭喊,被打碎的呻吟溢在唇齿间。

“等、希奥,维德…别,好深……唔啊,不要!……别,别按…停啊、……”

语无伦次的哭泣不能打动野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希奥维德摁住自己的猎物,变本加厉地咬住了亚拉的脖颈。

不断堆叠的甚至已经成为一种折磨的快感加上被野兽咬住要害的危机感终于让亚拉无力再支撑,眼前蓦地闪过一道白光,而后人事不省。

“嗯?晕过去了啊。”

希奥维德快速插抽几下后抵着亚拉已经不堪重负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他更喜欢的是猎物的反应,反抗、以及不自觉的沉沦。既然猎物已经晕过去了,这场性爱就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希奥维德垂着眼,高高在上地俯视端详着被自己气息浸透的猎物。似雪的皮肉,仅剩关节还残留着未褪的红,小腹上和臀间流淌着湿漉漉的腥膻精液,颈、肩、胸腹以及腿根,视线所及之处皆是暧昧的吻痕齿印,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仅仅是躯体烙下我的印记怎么够呢?我要你连灵魂都刻上我的烙印。”

希奥维德笑着,自满张狂又势在必得。

混乱不堪的一夜过去。

希奥维德似乎从血契中找到了新的乐趣,他总喜欢利用契约来挑起亚拉的欲望,又袖手旁观。看着亚拉在欲望里挣扎、堕落,直到亚拉喘息着用那双美丽又悲伤的泪眼望向他。

于是希奥维德也沉溺其中,他们亲吻、交媾,痴缠着相拥。

拥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深,如同一对初尝禁果干柴烈火的年轻爱侣。

这欲望如火烧得这样烈,燃尽后却什么也不剩。

“希奥维德,你总说着要捕获我,可现在沉沦的又是谁呢?”

亚拉赤裸着陷在床枕间,看向希奥维德的眼神平静无波。

柔软的嘴唇轻轻开合,声音轻得像云,吐出的话语尖锐异常。

身体上分明吻痕遍布,但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呻吟哭泣的人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眼神平静而冷漠,没有一处不在告诉希奥维德只有他对欲望上瘾沉醉,无法抽身的只有他。他自诩捕食者,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成了猎物。

希奥维德沉默着和他对视。

“我也并非死亡的猎物,是我主动选择了死亡。”

听见这句话希奥维德忽然咧嘴笑了,露出森白的齿。“那又如何呢?你再也不会有追寻死亡的机会了,我的血契将赐予你无尽的寿命与不灭的躯壳。”

“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人类吗?亚拉。”

纤细的手指有一刹那的颤抖。

他刺中了希奥维德的弱点,希奥维德同样抓住了他的软肋。话语化作最锋利的尖刀,将彼此捅得鲜血淋漓。

“你现在的状态,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怪物,受伤也会迅速愈合无法死去的怪物。与我多么相配啊,亚拉。”

亚拉闭上了眼。即便早就察觉了真相,但事实依旧让他痛苦。

他不喜欢人类,因为他们绝大多数贪婪、自私又狠毒,精神干涸腐烂。

亚拉无法忍受,所以他执着地追逐死亡,想要去往一个宁静的能安放他的灵魂、他的悲伤与爱恨,让他完全自由的世界。

“为什么,不说话?”

像是对他的沉默不满,希奥维德俯下身咬上他白皙的侧颈。野兽都喜欢撕咬猎物的咽喉。

“我会让你回应我的,你刚才,叫得很好听。”

灼热的呼吸扫过赤裸的肌肤激起阵阵战栗,希奥维德掐住亚拉细瘦的腰,勃起的性器抵上他细嫩的大腿根轻轻滑动、撞击,压出色情的红痕。

然后强硬地拽着他,投入又一场激烈的性爱。

抛弃了思考,只剩原始的交媾。

希奥维德抬起亚拉的腿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插入、抽出,身体相撞时啪啪作响。硬挺的鸡巴在亚拉湿热的穴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在哭喊和浪叫中。

“我亲爱的猎物看看你这副身体,多么放荡,轻轻一碰水就流个不停,你的骚穴现在还紧紧吸着我的鸡巴求着我射进去呢。”

“这样你还觉得自己可以独善其身吗?”希奥维德紧贴向亚拉耳畔,啃咬着他的耳尖这么问着。

“哈啊……那希奥,维德…唔,你又得到我的灵魂了吗?”

亚拉喘息着望向他,那双眼睛是如此锋利而顽固。

“哈。你这次不否认吗?”

希奥维德笑着狠狠撞进深处,逼出了亚拉一声拔高的尖叫。

猎物与猎手互相追逐,却无法捕获对方。只好在这看似亲密的交合中撕咬着,再血淋淋滚作一团交换一个吻。

来吧,与我互相纠缠直至命运尽头。

野兽亮出了锋利獠牙。

之后的一个月,充斥在亚拉回忆里的只有一场又一场性爱。

他们多数时间都花费在做爱和对彼此反唇相讥上,拥抱的力度有多紧,言语的刀锋就有多利。亚拉甚至尝试了杀死希奥维德,用他藏起来的匕首。

那把匕首那么亮,就那样悬在希奥维德腰间,亚拉只看了一眼便被摄住了心魂。

于是在希奥维德深深吻他时,他摸走了那把匕首藏起来。并在当天深夜,试图将它插进希奥维德心脏中。

那是个十分美丽的夜晚。

希奥维德难得维持着人形睡在他身旁,亚拉披着月光坐起身,剪影如霜。他拿起了那把藏起来的匕首,对准了野兽起伏的胸膛,冷静、悄无声息。

锐利冷光一闪而过!

在刀尖即将刺破那赤裸的胸膛时,一只手狠狠抓住了他,希奥维德睁开眼一双兽瞳流淌出黄金,刺眼的兴奋。

“值得称赞的勇气,这把匕首非常耀眼吧?耀眼到再无动于衷的猎物都忍不住伸手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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