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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药石无灵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9650 ℃

被当成祭品献祭给邪神,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直到亲眼、或是亲身体验到之前——不,即使是“看”到了,也无法理解,无法辨认,无法描述。

完全、无法直视,仅仅是放上目光就会被扭曲认知导致双目刺痛、失去理智的身躯只能隐约辨认出由无数扭曲粗壮的物体盘结而成——在这之上,仿佛是被生硬地切断而连接而上的,是一具模糊的、人类形态的半身。而此刻,那完全属于认知之外的躯体正以惊人的气势朝着祭品涌而来——与此同时,那座躯体的顶端大约是头颅的器官正从属于嘴部的口器处发出频率高得几乎不能被人耳捕捉到的尖锐鸣叫:“——————”

直到鲜红色液体滴落地面,长崎素世才意识到自己的耳中正流出鲜血,一条模糊的柱状物骤然蠕动着探入视线内,将视野里的真实撕扯为碎裂的虚幻,长崎素世骤然生出剧烈的晕眩乃至反胃感。眼球剧痛,眼角溢出滚烫的液体,柱状体扭动着抚上长崎素世的下颌抬起,长崎素世茫然地随着上扬的力道抬头,看见邪神类似人类的部分在被血染成浅红色的视线里以诡异异常的角度向她扭曲着极速盘涌而来——

长崎素世闭上眼,眼角涌出更多液体,在转瞬间闪过脑中的、可能到来的任何一种结局面前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良久,久到长崎素世猜测自己大概不会被从中间撕成两半、勒住喉管直到窒息或是被锋利的牙齿一口一口撕扯吞食血肉到只剩一副骨架,而脖间骤然传来的触感变得冰凉而黏腻时,才颤抖着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此刻矗立在长崎素世面前的,不再是刚刚那座如同小山般的、盘结扭曲的巨大神躯,而变成了——仍旧无法用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描述,但目光掠过表面时已不再会刺痛视网膜的存在。但即便如此,长崎素世也只能勉强用认知内的类似物体对……“祂”进行一个不准确的大概描述:“祂”的下半身为接近黑色的半透明无固定定形态的物质堆叠而成的、几乎两米高的塔状物体,而在不断发出黏稠声响并分泌出粘液状液体的同时,“塔”的顶端——也就是“祂”或许能被称之为上半身的部位,也就是半截少女状的……躯体歪着头颅所在处的器官,生出五官的地方以一种如果能称之为表情的话、几乎能称得上好奇的模样“看”着长崎素世。

长崎素世呆呆地跪坐在原地,摇摆的目光在与那对接近灰色的眼珠对视的一瞬间,被恐慌挟持的脑内骤然窜出一股凄厉而尖锐的、音调接近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惨的叫声的声音,这将近能将整个大脑从头骨内崩裂震碎直到整个头颅炸裂爆出鲜红与灰白色掺杂的脑浆的、混杂着仿佛从古至今男女老少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生物都包含在内的、复杂但又十分单一的声音惨烈而疯狂,几乎在响起的下一个瞬间就让长崎素世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狂乱之中,诡异的怪笑从嘴角模糊地溢出:嘿嘿,嗬嗬,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长崎素世在抽搐狂笑中溢出泪水,脖颈上的黏腻物体顺着脖间攀附而上,在她因大笑而扭曲的面部肌肉上停留片刻,面前上下审视着自己祭品的邪神眉头所在的肌肉扭成一团,嘴里吐出接近人言的断续词句:“不、好看,的,啊啊?我。”

邪神停顿片刻,属于“塔”的一根黑色的肢体移动着来到了仍在大笑着的长崎素世嘴边,并在下一个瞬间,黑色物体骤然朝着长崎素世流出涎水的、因狂笑而张开的嘴里钻了进去,并撬开了牙关直直钻进喉管的最深处。粗壮的肢体将长崎素世的下颚撑至最大乃至关节都发出恐怖的咔咔声,喉咙被入侵的长崎素世几乎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但仍旧无法抑制地在笑的祭品食道与呼吸道都被死死堵住,只能在狂乱中干呕着一次次发出掺杂着呜咽与哭腔的、闷闷的悲惨笑声。粘稠的汁液被灌入口中流经食道流进胃里又不可避免地呛进气管,长崎素世不停地不停地笑着,嘴角与鼻腔都在扭曲变调的笑声中因咳呛而溢出掺杂着唾液的黑色液体,并与脸上混杂着血水的泪混合着滴落至地面。而即便如此,邪神的液体仍源源不断地在分泌灌注着,直到长崎素世的喉咙几乎再也无法吞咽,腹腔属于胃的部分也一点点鼓起,凸出明显的弧度。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长崎素世的笑声在胃里液体不断累加的同时逐渐开始减弱、变小,神色也由癫狂过渡变为了带着茫然的清醒。片刻,长崎素世喉间发出几声带着疑问的单调音节:嘴好酸,脸上的肌肉好痛,嗓子和鼻腔像被火焰灼烧过般疼痛,而最诡异的莫过于莫名传来饱腹感的胃部。长崎素世还不太能思考的大脑操控着自己的眼球转动着下意识朝下看去——视野内最先出现的,却是一根塞在自己口腔里的黑色肢体——由于被撑开填满太久,长崎素世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无法操控的下颚甚至接近脱臼,松垮地由肌肉所连接又被邪神的肢体所撑至人体所允许的最大角度才不至于闭合不上地摇晃。未能理解眼前光景的长崎素世发出含糊的迷茫呢喃声,插在嘴里的物体却开始朝着上方运动起来:被拉拽着抬起头颅的长崎素世勉强聚焦的目光再一次接触到与邪神近似人类的面庞:这一次,长崎素世意外地没有失去理智,而面前邪神的面孔也在扭动的虚幻中逐渐交叠,第一次露出了几近真实的面目——

邪神,应该有如此美丽的面孔吗?

被称为邪神的存在状似人类躯体的部分看起来光洁而柔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泛着由于过于完美而不再完美的、莹亮而诡异的光泽。而那张如同石膏一般苍白而冷硬的面孔——

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孔呢?

——它美丽到可以用世间所有最狂热而华丽的词藻去赞颂,但又同时具有着你认知中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与疯狂,让你在面对这张永远无法被记录、被雕刻、被画下、被记住的面孔时升起最温暖、最圣洁、最深切的对祂的爱,但又不由自主地想要恐惧、逃离、发疯、崩溃。

伟大的邪神啊。

无视因神智逐渐清醒也逐渐惊恐、扭动着想要逃离的长崎素世的反应,邪神的“塔”蠕动着伸出了更多的柱体,将长崎素世一圈、一圈地捆了起来,并直接将祭品举到了自己塔顶端的躯体面前。邪神仿佛是镶嵌在眼眶里的、泛着灰暗光泽的眼珠转动着,面对着因极致的恐惧而颤抖着的长崎素世,良久才扭动着扯出一个将近笑容的模样,模糊的声音幽远,仿佛来自一千个最深邃的深渊,拥有着蛊惑人心、撕碎理智的能力:“啊、是对,很,这是,好,我。”

长崎素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舌上仍然在接收着肢体分泌的黏液,咸涩的味道与不断在喉咙深处蠕动的肢体让她无数次抽动着反呕。想要呕吐,但堵在她喉间的肢体却一次次蠕动着将她上涌的内容物逼迫回流胃中——邪神的恩赐绝不允许也不可能收回,祈祷和哀求都无用呵、她是啜饮着并非甜美的石榴汁水的珀尔塞福涅——从她踏入邪神领域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永远属于邪神了。

永无回归之日。

而仍端详着长崎素世的邪神察觉到了人类食道想将邪神灌下的液体排出的生理反应——下意识的抽搐与收缩——是属于祭品的、浅淡而微弱的挣扎。

祂的祭品的挣扎。

仅仅是一瞬间,邪神方才在面容上硬结而成的僵硬笑意便如同它的出现一般迅速地融退了——几乎是瞬息之间,更多冰凉的肢体便勒上了长崎素世:手臂、手腕、大腿、腰腹、胸口——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肢体将长崎素世严实地包裹起来,直到无力反抗的长崎素世只余下一对溢满泪水与绝望的眼睛暴露在外——这对漂亮的眼睛就这样惊惧地目睹着邪神似真似幻的邪性面孔上的五官开始在自己早已不再值得信任的认知中逐渐扭曲;而在这之下,或许是肌肉、也或许是其他不知名的物体也仿佛生出意识般蠕动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什么东西要从这幅皮囊之下破开裂缝钻出。

邪神在延展扭曲中张开口器,对着祂唯一的臣民、世间独一无二的祭品发出了最清晰、也最直接的呼唤:“啊,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我的祭品、

我的温床。

“我、的,啊。”

“我,来,啊啊、来。”

——邪神的声音在一次次反复的、呢喃般的呼唤中变得柔和:似煽惑,又似引诱,歌声一般由弱至强地穿透包裹住祭品的肢体朦胧地钻入耳中。长崎素世在被迫的倾听中逐渐变得恍惚起来:低沉的、迷人的,来自邪神的声音——

去吧、快去吧——让无法抑制的渴望升起,让中枢神经在逐渐上升的热意中被麻痹,让眼神变得涣散而迷离,让舒适的暖流由小腹开始扩散浸润四肢乃至指尖的每一寸土地,让仍然浸泡在黏液之中的麻木舌尖再一次被唤醒,让疲惫无比的喉部肌肉再一次不断地接纳吞咽邪神粘稠的液体。

必须接受、必须承载,没有也不被允许其他选择:不断咽下变得甜美的黏液变成了狂热而机械的本能,胃部甚至因容纳过多液体开始隐隐作痛,但这一次强烈的幸福与喜悦感取代了其他所有情绪——这是邪神的恩赐,邪神爱着我、我是被需要着的、被爱着的,被爱着的人啊。

啊啊、难道我不属于您吗,我是您忠诚的仆人,我是您虔诚的信徒——我是、我是您被献上的、献祭予您的祭品啊。

意识变得破碎而朦胧,眼中积攒已久的泪水开始一点点溢出滑落,顺着脸颊流淌的泪水触碰到缠在脸上缓缓蠕动的肢体,换来邪神怜悯而仁慈的注视:不断流下泪水的、欢喜地露出幸福微笑的颤抖着的祭品很好,非常好。喃喃着吐出混沌的低语,邪神决定给予祭品专属的恩赐。退下散开的黑色触肢的尖端拂过泪水与扭曲的嘴角,在脸颊上留下腥咸的水迹,而后又再一次一圈圈缠上脖颈,给予祭品再安全不过的甜美窒息。

于是长崎素世因肺部极速减少的空气而充血的眼球呆滞而缓慢地转动两圈,爬满血丝盛满血泪的晶状体倒映出邪神的真实姿态:似是头颅的部位扭动着、颤抖着,随着洁白的前肢伸展而五指张开又合拢着做出了近似拥抱动作的邪神兴奋地扭动片刻,顶端的头颅突然发出卵鞘破碎一般的清脆声响,肉体一点点地从颅顶上方缓慢地一层层地绽放开来,露出美丽的、花瓣般层叠交错的鲜红血肉。

长崎素世迟钝地眨眼,再眨眼,鲜红的视界内,与她对视的还有很多眼睛——数不清数量的灰色眼球整齐地镶嵌在那血肉之壁上,极速而混乱地地四处转动着,却在察觉到长崎素世目光的一瞬间动作整齐地同时转向了长崎素世的脸,注视着她。那温柔而又深情的目光几乎让长崎素世的心脏都要因被爱的喜悦而爆炸。

长崎素世的喉间机械地发出咯咯的声响,感受不到痛觉一般将自己的脖颈折出吓人的弧度,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向前够取邪神的肉躯——她要接近她的神、拥抱她的神、爱着她的神、她爱着的神。

而邪神也展现出了祂的慈悲,用祂美丽的肢体将长崎素世的上半身一点点包裹了起来,并欣喜地感受着祭品在狂乱中以此珍重地亲吻自己的每一个眼球。

长崎素世的嘴唇依次吻过邪神的晶状体,并在深情的亲吻中被血肉组成的墙壁所蠕动着吞噬、咽下。而在迷乱中被温暖的肉壁越吞越深的长崎素世则被安全感与快乐所包裹,直到她如同胎儿一般被邪神运送至祂的底部——邪神的温床所在之处。

但单纯的祭品并不知道温床为何物,骤然变得宽敞不少的空间与一点点松开她褪去的肢体只令乖巧的祭品变得疑惑而恐惧起来,长崎素世下意识迷茫地伸出手,却只摸到光滑而柔软的肉壁。屡次无法触摸到熟悉而令人安心的肢体的长崎素世慌张起来,在刚刚好能伸展四肢的空间内蜷缩起来,发出不安的、犹如被母亲抛弃的幼崽一般的哀伤啜泣——我的神抛弃我了吗?我的信仰不要我了吗?

啊,所幸,所幸,仅仅是片刻,察觉到体内祭品浓重悲伤的邪神便将肢体伸回温床,扭动着将自己塞回了哭泣着的长崎素世手中。惊喜的长崎素世在感受到掌中触感的一瞬间便又流出了眼泪,但这一次却是因为由衷的惊喜与感激。祭品断断续续地、福地呜咽着,而掌心中的肢体也在感受到长崎素世的情绪后雀跃地扭动起来,并再一次分泌出了大量对祭品而言香甜的粘稠液体——而这一次祭品也学会了正确的侍奉方式,乖顺地俯下身,珍而重之地将肢体主动含入口腔,缓慢地吞入自己的喉中,吸吮乳汁一般吞下那些独属于她的赏赐。

但祭品之肉身终有极限,在刚刚便已承载太多的胃袋本就因盛满液体而胀痛至几近爆裂,所以在长崎素世饮下第一口液体滑落至食道的瞬间,物理上的排斥便让她直接进行了生理性的呕吐,粘稠的液体瞬间掺杂着胃液从口鼻处喷出,在地上淅淅沥沥地淋出一片狼藉。

长崎素世瞬间慌了神——她怎么可以、怎么胆敢拒绝神的恩赐?于是,顾不上擦拭口鼻间滴落的液体,也顾不上刺痛的鼻腔与喉咙,长崎素世下意识急切的俯下身,试图将肉质地面上被自己无礼拒绝的赏赐舔舐回自己的体内,却忘记了喉咙里正含着的肢体而被这个动作捅到更深的喉处。加上物理刺激的身体彻底失去控制,长崎素世即使努力尝试吞咽也无法挽回,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呕吐,一股一股地排出液体,无法控制身体的长崎素世最后甚至绝望地大哭了起来,被吐出的肢体分泌的液体沾湿的身体抽动着,可怜无比地抽噎起来。

噢,神要发怒了吗?神要惩罚她了吗?不可抑制的悲观想法升起,而仿佛印证了她的思想,被长崎素世吐出的液体逐渐被周围的肉壁所吸收,而她含在口中的肢体也在长崎素世慌乱地用唇舌挽留的瞬间退出了口腔。茫然的长崎素世呆呆地流着泪,被遗弃感涌上心头,哽咽着的长崎素世跌跌撞撞地挪近身旁的肉壁,绝望地亲吻着邪神,等待着祂最终的判决。

但,长崎素世并没有等来惩罚。神,仁慈的邪神并未因她的冒失而惩罚她,在长崎素世哭泣恳求的片刻后,邪神发出了频率极高的嗡鸣声传导给了体内的祭品:是仁慈的安抚,更是对忠诚的欣赏与认可。长崎素世脸旁的肉壁蠕动着裂开,变化形成了产道的模样。“产道”翕动片刻,从内部伸出了一条成年人手腕粗细的黑色管状肢体,而与此同时,长崎素世的脑内突然针刺般刺痛,探进了一道意识、一条命令:打开自己,接受邪神真正的恩赐。

由失落转换至狂喜的祭品几乎瘫软在地,脑内的命令无法也不想违抗,身体控制权被夺走,双手在褪去自己的衣物,直至不着寸缕,完全露出洁白美丽的、属于邪神的躯体。

机械而僵硬的躯体摇摇晃晃,躺倒而放松的动作理所当然——长崎素世颤抖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了青涩而肥厚的、与肉壁上一模一样的漂亮阴唇。

出乎意料的,长崎素世很湿了。流淌着爱液,她呢喃着发出不成声的恳求,祈祷着邪神的侵入、邪神的播种。

而她的神会满足她。

粗壮的管状体插入身体的感觉带来的快感异常激烈,仅仅是简单的摩擦便让长崎素世剧烈地高潮了——那是远远超过世间任何一种快感的感受,即使窄小的阴道被初次扩张至极限也无丝毫不适,刚刚吞下的液体早已把祭品改造成了更可口与适合生育的模样。长崎素世在滔天的快感中尖叫出声,几近无法承受却也无法昏迷,只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一次次呼唤着邪神的名字。

管状的肢体不断深入,最终探到了祭品的底部,也是用于孕育生命之处——长崎素世的子宫。吮吸着宫口,在高潮之上造成更盛大的高潮的肢体摸索着连接上了祭品紧致的宫口,并逐渐的用头部扩张、开发起了祭品因急切盼望受孕而下垂的子宫。

在过量快感中哭喊着的长崎素世腹腔最脆弱处被搅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摸到了几近死亡感受的门槛,而在漫长的时间里将长崎素世开发完毕的肢体也蠕动着,开始了自己的播种:

从管道根部开始,接近乒乓球大小的圆形卵造成的凸起一点点涌现,由管道根部逐渐靠近,企图输送至祭品体内。但即使长崎素世的穴道被邪神所调教得乖顺异常,还是几近无法承载比肢体还要粗上一圈的物体,最开始的输送艰难无比,正圆的球体只是在穴口处试探而无法进入,但在不断分泌液体的邪神还是成功地将祭品的穴道扩张至了极限的极限,由穴道口直至身体最深处,邪神的子嗣一个接着一个涌动着隔着肢体穿过她的穴道。阴道被一次次撑开,每一个卵便代表着一次世间不可能存在的激烈高潮,长崎素世疯狂地扭动着,在狂乱的快感中感受到小腹子宫处逐渐因被填满而隆起,而就连那些填满她的蛋甚至在体内互相摩擦造成的颤动也会引起高潮。超越肉体极限的感受最终让长崎素世失禁了,尿水与爱液混合着粘液飞溅,在她精疲力尽的呻吟中将长崎素世染湿成邪神的专属温床。

高潮、反复不断的高潮,肉体除了高潮再无别的感受。在长崎素世的嗓音变得嘶哑、小腹处也塞满了邪神的十几枚子嗣后,邪神的肢体终于退出了她的体内,留下几近合不拢的穴口,与再没有力气动弹的祭品。

长崎素世颤抖着摸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感受着腹中撑涨的蛋壳的互相挤压,痴痴地笑出了声:

长崎素世知道,她将不再孤单。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长崎素世陷入了沉眠。

而慈悲的邪神将小腹高高隆起的长崎素世纳入了怀中,充满爱意地亲吻她的身体,吞食一切她排出的污秽。

她是邪神爱着的温床。

她将孕育邪神的子嗣,永远存活于这世间。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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