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裹挟着碎雪抽打在窗棂上，今年寒冬格外凛冽。天气预报说这是三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可真正让我心底发凉的，是饭桌上听到的消息。

"今年说什么也不能提前回老宅！"我攥着父亲衬衫下摆晃悠，本想扑进他怀里撒娇，却见他抢先半步栽进母亲臂弯，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哀嚎："我更不想跟着老太太走亲家啊！"妈妈摸着头看着我们父女两很是头疼。

相较于父亲的不正经，他家里宗族很是严谨，那时正好四世同堂，老太太在家中说一不二，各种规矩都得依着来，无论有什么麻烦的事，家里都有借口去推脱——“家中老太太没点头，这事谁也干不成。”

父亲是爷爷的老大，爷爷是老太太的老五。

家中人丁兴旺，到我们这代已经有十几人，大的多半已经成年，依照规矩成年的族人都要挨家挨户的去拜访亲家，这一活动要持续好几周，直到除夕。

前几周父亲都借口北方太远，公司有急事推辞了，这一次去南方拜访亲家，包括自己的岳父岳母，父亲再也推辞不了，只得接受。

于是我被提前塞进开往老宅的商务车，车轮碾过结霜的梧桐道时，望见父亲扒着院门作西子捧心状。宅子里除了我，还住着二爷爷和四奶奶，以及那位年近三十还未成家的小叔叔——老太太总用龙头拐杖敲着青砖地训他"丢尽颜面"。同辈人中，有个大我一两岁的哥哥，还有刚被送来的四岁小堂弟。其余要么早已成年在外闯荡，要么尚在襁褓离不开父母。

吃过晚饭后，我们就被早早地赶进了房间，门内10岁的我和12岁的哥哥面面相觑，此时我们都穿着常服，要睡觉，势必要换成睡衣，但谁都没好意思先，这种局面的产生不仅是出于羞耻，更是出于冲突，作为年纪相仿的两人，那时产生的矛盾不能说是一笑而过，也算的上是深仇大恨，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他多吃了一颗糖炒板栗。

我们两知道，无论谁想换衣服都会被另一人偷袭，而且房内没有电视，wifi更是在几年后才装上，我们两的手机都没有sim卡，因此也无消磨时光的手段，只得互相对视，盯着对方，以防对方的偷袭或者准备偷袭对方。

但对质没有出现太久，小叔叔抱着一块沉甸甸装满水的大铁盆走进了房门，将小弟弟扒光了丢到其中，便拍了拍手，“你们两记得给他洗干净！”

“为什么？”我们两异口同声，谁也不愿意睡前冒着打湿衣服的风险干一件麻烦的事。

没想到小叔叔早有预料，解开外衣，露出里头的深绿色塑胶防水围裙，

“我要去杀猪，你们替我去吗？”说着不坏好意的逗笑着我们。

“那算了！”我瞬间打起了退堂鼓，想起猪猪的哀嚎，我还是觉得洗澡水更好接受。

但背后哥哥却没有传来回应，我转头看去，原来被窝底下，他已经换好了衣服，随着最后一个挺垮上扯将睡裤也扯到了腰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到：

“我今天刷了锅，洗了碗，手有点脏，帮弟弟洗澡就交给你了，我的好妹妹！”

见我们两都没有异议，小叔叔转头离去，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就扑倒了哥哥身上。

“狡猾！”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张臂就把棉被铺开，牢牢地束缚住了我，我的攻势就像驴打滚中的驴肉一样，荡然无存。

相对应的，他隔着厚厚的棉被也无法撼动我。

我们两的争斗手段无非就是挠痒，相对于我来说，他更怕痒一些，但他的力气更大一些，常常能够占到上风。

但我也不是毫无手段，灵活敏捷的攻其弱点，是我的致胜法宝。

我一个翻身，将包裹着的被卷铺开，利用重力压倒了他，然后朝着他的腰攻去，这一招可谓是阴险毒辣，让他无从招架，闭着嘴发出了沉闷的笑声，肢体四处扭动，本能地抗拒我的挠痒。

还没等我高兴太早，一双冰冷的大手，摸上了我的大腿，只是瞬间，我便失去了力气，肚子一颤一颤，张口发笑。

“卑~鄙，竟然~~哈哈~早就准备~咦~了寒冰~呵哈哈~附魔”

他的手并不在一处揉动，而是在大腿上下游动，观察着我的反应，一旦我稍有反抗，他便抓挠其余地方。

我深知哥哥已然知晓肌肉疲软的道理，于是假意迎合，装作笑了几声，手猛然发力，朝着他的脖颈攻取，由于他手在我的大腿之上，此处必然毫无防备，没想到他。

五根手指如同寒光四射的暗器，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前进，眼见就要突破漏洞，他好似早有准备，坏坏一笑，看准了我的手指方向，缩颈，将痒痒肉全部藏了起来，好似一只缩头乌龟，一旦我改变方向，他便调转脖颈用以防御。根本无从下手，只得在周围抓些无关痛痒的地方。

战果不过是他牙缝中挤出了一丝笑声。

“嘻嘻！”

眼见我还有力气反抗，他加重力量，始终突破不了他的防御的我已经失去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后力尽失，可另外五指取得了战果，假借防御自己的大腿，积蓄力量，朝着他的大腿根处，直冲而下，一股燥热弥漫我的手掌，随之包裹着的是大片大片的柔软，也就是痒痒肉，我用力一握，就让占尽上分的他，哈哈直笑。

“刚刚挠的不是很爽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要~哈哈~我~投~降”

这一下便让他严防死守的战线崩溃，就连脖颈都展露了出来。

听到他的头像话语，我毫不犹豫的双管齐下，左手长驱直入他的脖颈，右手继续扩大战果，朝着深处挖掘。

“都~咿~说了~嘻嘻~我~哈~投降。”他连连拍床，求我停手，可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等我松懈之时，他必然卷土重来，但我还是大意了，就在我思考之时。

他的手便摸向了我中门打开的腰，压在他身上的我，毫无察觉，上衣下裸露出的肌肤。

“别~”还未等他的手触及，本能地我便蠕动了两下，痒意贯穿心灵，两只手放弃了攻势，回防中门。

这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只见他双手一抄，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失去了支撑，我从侧面摔倒在了床上，听到床内弹簧清脆的叮了几声，我本想手脚并用反抗，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一只手就将我控的死死的，我拼命挣扎，靠着床板坐了起来，手指依旧牢牢地被捆在小腹前，只能护住大腿根部，任凭他的手，在我的腰上肆虐，一股股酸痒劲直冲心灵，从口中化作了一阵阵的笑声。

“哥~哈哈哈~我错~哈，别~嚯嚯哈哈~别~再~”他的猛然发力打断我的求饶。

眼见他要对我赶尽杀绝，五指并用在我的腰窝上画圈，抽搐着的肌肉混杂着酸胀无力，最后一丝力量都要化为梦幻泡影，整个身躯瘫软的依靠床板就要变为融化的冰淇淋时。

我突然灵光一现，定眼一看“他这不是还有破洞吗？”

借着本能的扭动，我调整坐姿。

“哈哈~~我真的~~哈哈~~，~斯哈~真的~哈~投~~吸溜~”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口水从嘴角流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见我的哈喇子将要滴到床上，他露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刚让我想放松一下，我便高抬起左脚，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一发力将后盘不稳的他压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胸口，此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依旧牢牢地扣着我的双手，来不及抽走被我屁股压住。

我挣脱后手向后一伸，钻入洞中，完完全全地从接触到了他的皮肤，而不是之前的隔靴搔痒，手指扒住他的大腿内侧，感受着火炉般的温暖和跃动着的本能抗拒着我的痒痒肉，越是这样我越是兴奋，手指重重一捏，哥哥就像一个打气筒一般吐出一口暖气，还好他晚上刷了牙，一股薄荷味扩散开来。

随着我的不断用力，哥哥不断地挣扎着，像被捆住的猪一般。

我第一次体验到了牛仔的感觉，如同驾驭在狂风暴雨上的一个小帆船上，看着他不断喘气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的样子，我的兴奋悄悄褪去，想着最后几下便放开他。

重重的捏了十下后，我威胁道：

“这次姑奶奶我心情好，放过你，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看见他明确的点了点头，我手臂撤出一半，突发奇想临走前在给他一个教训，用力捏了捏手背接触的柔软物体，柔软无骨如同布丁一般q弹。

原本还在喘息他的立马就甩开了我，将被子闹闹地裹在身上，幽怨地看着我，仿佛我做了打破约定的事。

“怎么了？”我问到，可转头看去，洗澡盆中4岁的小弟弟玩的正开心，岔开着的大腿，中间和小黄鸭混杂着的小鸡鸡。燥热，无比的燥热，即使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脸十分的羞红。

“天呐！我怎么这么不要脸！”那时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小声说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主动帮小弟弟洗起了澡。

帮小孩子洗澡最重要的不是要洗干净什么的，而是要哄好他们，虽然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但还是从澡盆的边缘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稍微复杂的水枪，装模作样的玩了起来。

很快小弟弟便被我吸引了注意，我顺势抽了一管子洗澡水向他的身上射了出去，这一举动逗得他咯咯直笑，然后突然‘哼’的一声转过头去，“姐姐，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不会啊！我觉得小宝能够自己乖乖洗澡，十分懂事！”说罢再补了两枪。

“太幼稚了，姐姐！”小弟弟脸上的表情根本藏不住，一脸急迫的看着我手上biubiu直射的水枪。

“真的吗？”我将水枪丢到盆中，下一秒，小红鸭‘呱’的一声带着不屈的愤怒沉入了水底，水枪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小弟弟手中。

趁着他还在研究之时，我拿起小叔叔一同带进来的婴儿沐浴露，涂抹手掌后，抹到了小弟弟身上，头我是绝对不会动的。

一边涂抹我一边搭嘴到：“你不是不喜欢这把水枪吗？”

小弟弟原本还有些抗拒我的接触，听到这话立马扭转身子面对着我，“你刚刚射了我好几枪，不公平我也要。”蹑手蹑脚的捏起水枪，朝我开枪。

我左右躲闪，再加上小弟弟力气不够，水枪根本射不了多远，除了地上的几滩水迹，根本没留下什么战果，我趁势舀起一瓢洗澡水，帮他冲走了向前留下的泡沫。

这一举动让他瞬间萎靡了下去，在他看来，我可是完美躲闪，并给了他一波重大打击。

“姐姐你作弊！”他咩起嘴顺势想哭。

“才没有呢，是你的招式都被我看见了，只要你能像我一样，射背后，不就能命中了吗？”

听到这话，原本发红的眼眶光速恢复，小弟弟看着水枪，手向后一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水滴从他的身上滑落，水花四溅，他直勾勾的举起抢，朝我的脑后伸去。

“？？？”我满脸疑惑，但也趁势，将原本没洗到的地方洗干净，首先面对的就是，小屁股，屁股从后捞到前方，再用沾水的毛巾擦过一重便完成了，随后就是小鸡鸡，不知为何小弟弟的小鸡鸡如同水枪一般直挺挺的瞄着我，像是下一时间就要撒尿了一样。

“你是要撒尿了吗？”随着我说出这句话，我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人，我尴尬的偷瞄一眼，没想到他也在偷瞄我，一瞬间我们两人的眼神交汇，尴尬地撇向别处。

小弟弟左摇右晃像是在瞄准，否决道：“我才不会在洗澡时尿尿呢！”

我捏着他直挺挺的小鸡鸡说道：“那你的小鸡鸡怎么回事？”

“坐久了，不就这样了吗？姐姐，你有没有常识?”被我这么一问，小弟弟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我。

此时我用余光看去，哥哥不知为何弯躺着，“难不成……”我心里想着，在此用手拨弄起了小弟弟的小鸡鸡，似乎随着我的拨动，哥哥越发的佝偻，像是有什么异形要从体内钻出。

“哦，是这样啊，你小鸡鸡真是……”我特意在小鸡鸡上加重了语气，果然不出我所料，哥哥已经坐不住了，悄咪咪的将手伸到被子下，然后又迅速抽出。

看到这一系列动作，我不知道他是在干啥，但我冥冥之中感觉他的动作十分可疑。

于是我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小弟弟身上，用手托起他的整个小鸡鸡，十分的轻，也十分的小，还没有自己手掌大，挤上沐浴露，稍一揉搓，细小的泡沫挤出，正当我全心全意偷看哥哥时，一条水柱猛的击打在我的头顶。

“偷袭！”小弟弟第一次成功，十分开心，上蹦下跳起来，小鸡鸡在我的手心上下翻飞，拍打着手上的泡沫，我看这也不是办法，洗澡太容易被偷袭了，于是干脆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用水冲干净了剩余的肥皂，将他擦干身体送上了床，没收了他的水枪将盆拖出了房间摆在门外，才回来对他说道。

“我都没有射你的头，你居然先射我。”我左顾右盼，貌似小叔叔只带来了一件上衣，裤子似乎没有带来，虽说房间有暖气，但小叔叔也太大意了，于是给他套上了一层上衣，上衣稍长，小鸡鸡完全藏身于上衣的阴影中，露出一点点皮肉。

“但你射了我三枪。”小弟弟也有自己的道理，我对他说道。

"你不是很聪明吗？不知道游戏打头是三倍以上伤害吗？"

“当然，这不是常识吗?”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弟弟上了套。

“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居然偷打我头。我们再来比一场，这次我不信你还能偷袭。”

“比就比！”小弟弟站起来，像是要用气势压过我。

“好，那我们就来比比脚力。”我将大被子掀起，重重的盖在了哥哥头上，趁着他挣扎的功夫，我换好了睡衣，将原本帮小弟弟洗澡打湿的衣服挂在桌子上。

哥哥从厚重的被子中探出身来，此时他才发现，我早就换好了衣服，于是抱着头，懊悔不已，眼睛四处飘荡，似乎是在寻找我的破绽。

“好，那我们两脚对两脚！就像大头小头那样。”弟弟主动坐到了床板一侧，紧挨着哥哥，在他看来，背后有依靠，他就是优势。

我也顺着他，坐到了另一侧，毕竟有哥哥在，就像是身边埋了雷一样，鬼才敢去那边。

他小小的脚顶着着我细长的脚，单看体积，我毫无疑问的完爆他。

他率先发力，没想到他还挺有力气，慢慢地将我一只脚向后推去，我不甘示弱，抓住床边假装用尽全力。

局势很快一边倒，小弟弟眼见他要输了，连忙直挺挺地岔开双腿抵抗，其中小鸡鸡也跟着发力像个炮台一样指着我，还嘲讽道：“杂鱼，你就这么一点力气吗？小爷我还没有发力呢？”（我记忆中是一种方言，这里用杂鱼代替，应当没大差。）

但看他脸憋的通红可见，他的吃力，于是我，悄悄的放了一些力气，右脚装作打滑，顺着他的大腿踩到了他的小鸡鸡上，更近距离看到小鸡鸡，才发现现在的状态和刚刚泡水完全不一样，一点也不圆润，泡水时像河豚，出来后就像个有些干瘪的荔枝。

“没想到你的力气还挺大的，不过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吧。你要是坚持不住就投降吧，别白费力气。”虽说我‘失误’了，但嘴上还是要嘲讽他。

右脚踩在一坨柔软的肉团上，我根本不敢发力，左脚半弯，发力也有些累，我这一失误给了他喘息之机，他慢慢的将脚合隆，想将我的右脚束缚住。

“卑鄙！”我装作愤怒，两根脚趾分开，夹住他的小鸡鸡，向着上方举起，又落下，用稍带些凉意的脚心，揉搓着他温热的小鸡鸡。

似乎是被我看破了意图，他变得心虚起来，忍着我的攻势，加快了合围，于是我的抵抗越发无力，最终被他完全控制，右脚变成他的王座，专属于小鸡鸡的，他握着我的右脚，高兴地宣称到：“我赢了！”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他身上，而是看向了，被子下的哥哥，只见他满头大汗，他身上的被子似乎是突出了一块。

于是我继续敷衍小弟弟道：“不公平，你靠着床板。”

小弟弟犹豫了一会，似乎是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

同意了交换位置，交换位置后，我立马掀开盖在哥哥身上的两重被子，剥开了他抓着被子和阻挠我坐下的两只手，像是小红帽进外婆家，小白兔进狼洞，于谦入理发馆，我毫无防备的坐到了哥哥怀中，立马他就把腰挺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身下肆虐，不让我接触，一股股惊人的热量从背后产生。

我顺势邀请小弟弟开始第二把，我接连上把，故意失误，这次没有夹住小鸡鸡，而是用大拇指左右拨动小鸡鸡。装作被小弟弟打得落花流水，整个身体向后靠去，瞬间，屁股下一根我从未用接触过的热乎乎的棍子摩擦了我的大腿一下，就像是烧红的铁棍，我下意识的寒毛耸立，完完全全地被小弟弟压倒失去平衡，躺倒了哥哥怀中。

原本燥热湿润，带着一些韵律的呼吸加重，毫无规则的喷发，像是蒸汽机一般，随后便是一阵阵的颤动，身下的哥哥变成了按摩机，震动了起来，感觉浑身酥软，他的腹部一起一伏，最让我在意的是屁股下，一根如同倒过来的钟摆般晃动的棍子不断敲打着我尿尿的地方，我再傻我也知道这是哥哥的小鸡鸡，我被吓了一跳，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的我想起了同学说的，男生就像是气球一样会爆炸的。

“如果我把哥哥搞爆炸了会什么样？”我下意识地想着，自己该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进监狱了吧？

但事情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就在我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哥哥平静了下来，回过神的片刻，他着急忙慌的将我推开，原本他的裤子前，瞬间湿了一大片，像是尿床了一般，一股腥臭传出，不同于尿液，一股浓厚的气味。

他背对着我我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蛋，小鸡鸡似乎依旧高昂，从股间滴下了一滴滴黏稠的透明液体。

他用纸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我连忙凑到他身边道歉到：“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搞恶作剧的。”

他连忙捂住小鸡鸡，示意我屁股后。

我摸屁股，果真睡衣一片已经被湿透，其余部分也有着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我再一摸裤子里，裤子内裤也有不少湿透的部分。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哥哥也是一咬牙，说道：“我之前的裤子是干净的，你可以穿。”

但看到哥哥稍带点红润的眼眶，我满是愧疚“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的。”于是脱下被打湿的裤子和衣角上沾染上部分粘液的衣服，丢进小弟弟洗澡盆中，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哥哥面前，身上还算干爽，还好及时发现了内裤上的异状。

哥哥立马羞红了脸，转头看向别处。

我向他要到同样被污染的衣服，丢进洗澡盆中，一通乱捣，用沐浴露毁尸灭迹，确定没有奇怪的味道后，将原本的衣服塞入被中，期望它明早能够干燥，和哥哥统一说辞后双双钻入了被窝。

晚上，小叔叔洗完澡后，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血腥气来到我们的房间，穿着原本衣服的哥哥用帮小弟弟洗澡把衣服打湿的借口将小叔叔敷衍过去后，将睡着的小弟弟抱走。

哥哥躺入被窝，赤果果的我紧张地抱着他，像条八爪鱼一般。

害怕小叔叔发现不对，或者去而复返，这是我唯一一次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安心。

第二天，我们又又恢复了打闹的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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