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时，除了床头柜上的易拉罐，没有其他姐姐留下的东西。

下楼到卫生间洗漱，照着镜子洗脸，刚好看到身后厕所的移动玻璃门被推开。

“早上好，姐姐。”

“啊……是辛啊。”

姐姐边用手搓揉着腰边打了个哈欠，我注意到她被头发遮挡的眼睛下有着很浓的黑眼圈。

“平时不睡觉吗？”

“以后也不想呢。”

姐姐的身体凑了过来，把我限制在洗手台前。

她静静的与我对视几秒，唇角翘起轻柔的幅度，又与我拉开距离。

“辛。”

“嗯？”

“你不怎么在我这里害羞呢。”

“……有吗？”

“昨天晚上也是，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是这副样子。”

我有些茫然。

“需要承担的责任，所代表的意义，已经改变了的……关系，辛都还不知道。“

“不过没有关系……以后还会有很多次，昨天那样的夜晚。”

姐姐踮起脚，伸手，抚摸我的头顶，视线下移回到我的脸上，欣赏我的表情。

“我会好好教你的。”

她放心的转过头去。

走出几步，姐姐又转回头，小声说：“昨天晚上的事，别告诉妈妈。”

哪件事？做爱，姐姐，血腥味，睡在我的房间，还是要杀掉姐姐口中的妈妈。

当然是都不要告诉。

“洗完脸来吃饭吧。”

“好。”

我再次用温热的毛巾包裹住脸。

先吃饭吧。

……

客厅的餐桌旁此时只有姐姐一人。

初中与高中的作息不同，按课程表看，结距离上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厨房里，母亲往油锅中倒入处理好的面糊，很快又做好了一张煎饼。

“在看什么？”

“想买点东西。“

姐姐拿起手机亮出屏幕给我看，「避孕药」的字眼出现在我眼前。

“……嗯……”

“吓到了？”

“不……只是……”

“以后还不做安全措施的话，姐姐真的会怀孕哦。“

“啊……不是……不是说有，避孕套……吗……“

“那种不要啦。”

“药不好吧，我听同学说。”

“我怎么忍心让辛戴上那种东西……”姐姐凑近我的耳朵：“倒不如说……以后辛的每一滴精液，都要射在姐姐里面……”

姐姐以前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感觉姐姐现在说的话越来越……下流？”

我也不确定。

姐姐小脸一红，轻轻白了我一眼，从自己的碗中夹出一块涂好了酱料，已经咬过几口的煎饼，放在我碗里。

”快吃你的吧。“

“话说，药确实对身体不好吧。”

“也没那么不好啦，最多也就是不能生育。”

“……还是不要吧。”

“那以后怀孕了，就只能生下来喽。”

生下来的话……该去哪里找工作，而且姐姐还在读书，离开家住在哪里也是个问题。

我忍不住思索。

“不过，不能生育也是好事哦，万一辛吃醋就不好了。”

“吃醋？”

“当然啊，如果是女孩还好，如果是男孩，通过我的阴道生出来，辛不会嫉妒吗？”

“啊，一想到女孩的体内有辛的东西……“

姐姐变了脸色，随即退出购物频道，将手机收回校服口袋。

“……唔。”

我也学姐姐一样，将煎饼的一角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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