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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之笔,1

小说:王者同人 2025-09-03 11:09 5hhhhh 2960 ℃

“站住,休想逃!”

清冷月色下的长安,年轻女子铿锵有力的嗓音如刀刃般撕破夜幕,檐角蹲守的野猫惊蹿而起,撞翻临街磨坊晾晒的箩筐,面粉雪似的扑了半空。

屋内油盏悉数亮起,雕花木窗次第推开,裹着棉袍的百姓们探出半个身子想看个究竟,仰头就看见女子健步如飞,官靴踏碎琉璃瓦上的薄霜,追赶着前方屋顶奔逃的黑影,而她发髻间步摇的垂珠反射着月光,远远看去恍若悬在纸上的墨。

“大胆刺客,还不快束手就擒!”

她挥动着蘸满黑墨的万象笔,在飞舞的青丝与衣带间绞缠成章草笔势,笔尖的浓墨时而聚作笔走龙蛇的墨点,时而散成剑气破空的白痕,转眼间就向她追赶的黑影袭去,刺客顿时吃痛惨叫,脚步也踉跄了许多。

远处的客栈里,二楼木窗“吱呀”开出一道小缝,小女孩攥紧小拳头捶打着窗台:

“爹爹,飞天遁地,十步杀人,是剑仙!是剑仙!”

稚嫩的声线,随夜里的风飘出好远,小女孩深黑的眸子里,映着那女子广袖上银线所绣百鸟朝凤的残影,恍惚觉得自己腰间也悬了柄宝剑。

碎月城李白,夜闯长安,剑质女帝,是让文人墨客交口称誉的诗仙,更是让侠客义士高山仰止的剑仙。女孩看得入神,眼前这位大侠,执笔为剑,挥墨成锋,难不成就是剑仙?

一滴墨,无声无息,似蜻蜓点水般点在女孩眉心,竟是那剑仙在与她隔空喊话——

“谁是剑仙?是上官昭容!”

被惊醒的长安居民无不惊叹,既因为她以书法化剑锋的玄奇手法,也因为这金碧辉煌的天下第一城里,居然有人敢借夜色行刺,更要命的是还扰了这位绝对惹不起的上官昭容。

被误认成剑仙原是这一幕的小插曲,却撩动了上官婉儿的心弦——原来,我竟越来越像他了。

她内心激荡,笔触却更平静,笔法转成窈窕的飞白,身体竟借着笔势腾空而起,几下腾挪就掠过了如护城河般宽阔的朱雀大道,利落的发绳将三千青丝驯服成一道高高的马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轨迹。

剑仙如果真的在场,会留下怎样的诗句,来记录此刻女子的绝代风华?兴许会是超越他“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旷世名篇也说不定。

直至残留的笔迹消散于长安的夜风中,上官婉儿追逐着那道黑影没入星月之间不见了踪影,小女孩抹去眉间的墨点,嘴里还念着前几日刚背下的诗篇——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那是剑仙旅居长安时留下的清平调。

上官昭容,巾帼宰辅,不愧是当世仅次于女帝的天下第一奇女子!

“什么刺客居然敢刺杀昭容,怕是要倒大霉咯!”

长安的百姓似乎已经预见了刺客的结局,各自闭门回榻,梦里还想着明日可能传遍大街小巷的头版趣闻——刺客夜袭皇城,竟被吓湿了裤裆。

另一边,刺客正亡命奔逃,腰间和肩背不时窜起灼痛,伤口又开始渗血——那是方才被笔锋刺破的。身后的女子竟怎么也甩不掉,每次她挥动手里那只狼毫笔,凌空书写着再正常不过的篆法与章草,自己身上就会凭空多出一道伤口。

作为组织里的首席刺客,接首领密函至东宫行刺太子,哪想到刚潜入地图上所谓的“东宫”,迎面就见身后的女子在烛火下奋笔疾书。

他想不明白,情报一向精准无误的首领,为什么偏偏这最要命的刺杀令出了纰漏。

他更想不明白,他这样江湖中鹤立鸡群的好手一遇上长安的大人物,怎么瞬间就成了红隼赤甲,只能任其宰割,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刺客其实并不知道,到了长安城,哪怕是遇上身高不足五尺的大耳朵密探,又或者是嘴皮子比枪法还要迅猛的少女捕快,他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

身后泛起刺骨的寒意,刺客来不及细想,回身拔出腰间配刀做出格挡。与剑气相撞的火星照亮他蒙面巾上的刺绣——那原本该是森然可怖的青面獠牙,此刻被汗渍晕染成滑稽的墨团。

这一挡虽避免了致命一击,却也拉近了二人距离,对方衣角吹起又垂落时,竟已不过十步之遥。

“怎么不跑了?”

那是个极美的女子,银白色广袖流淌着绸缎光泽,黑金相间的刺绣外袍,随皮革束腰收紧出利落腰线,竟显得比她手中的笔杆更劲瘦三分,两尺长的笔身随着他手腕轻转,袖口翻涌时露出小臂的轮廓,恍若白瓷上流动的釉光。

上官婉儿突然闪现到了刺客面前,旋身踢中他左膝,骨骼错位的脆响在穹顶下炸开。刺客滚倒在地,后背撞上青石才控住身形——二人这场月下追逐的戏码,竟已经转场来到了南郊的树林。

上官婉儿冷眼看着刺客踉跄跪地,扯开他蒙面巾的动作带着家猫戏鼠的从容,将笔尖贴上他的脖颈。

刺客布满冷汗的面孔暴露在月光下,瞳孔因恐惧缩成两点。他知道,眼前的器物虽然是一支笔,但下一秒真能让他身首异处。

“别……别过来!”

刺客嘶吼着抓起地上的砂石掷向对方,却在扬手的瞬间又被踢中腕骨,纷纷扬扬的尘土落在伤口上,疼得他蜷缩起身子,活像海都集市上随处可见的虾米,胯下不自觉一片湿热。

上官婉儿闻到淡淡的腥臊气——原来刺客夜行衣的下摆正在滴水。这个发现让她稍稍一怔,对方抓住这瞬息破绽突然做出臼齿发力的动作,却因颤抖的嘴唇三次都没能准确咬合。

他一生行刺无数,正是因为从未失手才成了如今的首席刺客,平常哪里还会演练这一套失败后的标准程序?

“真可怜,想死都做不到。”

上官婉儿一巴掌重重拍在刺客脸颊,齿关震开的刹那,左手已闪电般扣住其下颚,拇指抵着臼齿一错,染着幽蓝荧光的毒囊便滚落掌心。

这一番追逐下来,香汗雨点般从她白皙的额上渗出,半湿的鬓发贴着耳际,胸前那抹银白布料似被染成了灰色,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起伏的丘陵,月光点缀下,这等香艳美景,倒像新采的莲瓣承着夜露,濯清涟而不妖。

她死死盯住刺客,那双眼分明是千万年古井不波的深潭,与她整个人一样,平静如水,叫善者见之如饮甘霖,却让恶徒如坠冰窟。

刺客根本不敢对上她的视线,忽地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磕在地上,沉闷的撞击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

“昭容饶命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很快洇出血迹,“小的也只是奉首领命令行事,不是有意冲撞昭容的!”

“首领是谁?现在何处?”

上官婉儿用靴子抵住刺客喉结,止住了他磕头的动作,绣着金丝缠枝纹的官靴缓缓游移至下颌,将那张惨白的脸挑成仰视的弧度。

“上官昭容是在找我吗?”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未见人影,其声却像在耳廓边游走。

上官婉儿闻声起笔,凌空写出篆书,足尖点触笔墨,轻如风中纸鸢向后退去。

她摸不清那人实力深浅,但方才与刺客的月下生死角逐绝非戏台排演,那人却能算准时机在这片树林等候,定然还有后手。

刺客既未得逞,自己又何必冒险再入杀局?笔锋破空,二十年血汗练就的篆法·疾势骤然发动——她很确信,下一刻自己将化身世间无人能擒住的残影。

可这次足尖离地的瞬间,身体仿佛被人绑了块寒铁,直直向后坠去。

后背撞断三根青竹才止住去势,上官婉儿半跪在竹叶堆里,盯着自己陷入腐叶的靴尖发怔。方才腾空的刹那,她分明听到经脉里传来冰层碎裂的脆响——她的法力竟已被蚕食殆尽。

"昭容这出狗啃泥表演得真不错啊。"首领的从黑暗中缓缓走出,黑色锦靴碾过满地枯枝,吱呀声活像在嚼人骨。

上官婉儿突然将万象笔甩向地面,借着反冲力凌空转身。这是飞白·藏锋的起手式,本该有笔势激得落叶纷飞,此刻却只带起几片枯叶,原本应该翩然游移的身体此刻却也踉跄落地。

“月璇香!” 上官婉儿强撑起身子,月光铺满她失去血色的脸,“是什么时候……”

月璇香,名字取自仙子嫦娥的传说,相传她奔月时自夜空飘落的碎帛,竟如月似玉,哪怕是遥遥望去,也会被摄取心魄,神魂摇曳。

闻过香的人,一旦全力消耗法力,香息便如寒潮渗入经络,循着周天运转侵蚀,任你汪洋般的法力,也会在月华流转间湮灭沉寂。

"昭容见多识广,但记性好像不怎么好啊。"首领斜插腰间的软剑在寂静中吞吐着寒芒,"今日在哪闻过香,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上官婉儿从不熏香,并非不慕风雅,而是自幼身体就幽然生香,远比炉中的凡俗香料更清冽三分,更何况受祖父冤案牵连,长时间身为贱籍奴婢的她,文墨已占满闲暇时间的全部,哪有半分闲情与余钱去摆弄香道?

她记得,今天是大理寺丞狄仁杰升任门下侍郎的日子,她只在大理寺宣读诏书的时候,闻到过一丝奇香。

“你是说大理寺?” 上官婉儿贝齿紧咬下唇,铁锈味混着墨香在唇齿间漫开。对方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说明他们的目标,从开始就是自己。

“正是!”首领剑刃上淬着的幽蓝映出他陡然收缩的瞳孔,“本来要得罪昭容在下确实不敢,但奈何狄大人,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事到如今就不必挑拨离间了。” 上官婉儿忽然松开咬破的唇,任由血珠坠在万象笔尖,“狄怀英经世之才,深得陛下赏识,未来必是国之栋梁,怎会借你这等宵小之手,来行此龌龊之事?”

她反手将万象笔掷出,银白广袖迎风展开,袖中暗藏的百张金箔笺如蝶群飞舞。

首领拔剑相迎,金箔撞上剑身迸出点点火星,上官婉儿趁机踏着飘落的残笺跃起,重新握住笔杆,笔锋直点向对方心脏,这是她仅存法力所能发出的最强一击!

换做平常的她,首领必定已是笔下亡魂。

但现在,她只觉得三道剑气贴着肌肤掠过,听见布料撕裂的脆响,下身水墨渐变的外裤内侧裂开三寸缝隙,夜风裹着血腥气忽地钻进亵裤,她本能地并拢双腿,这个动作却引来首领阵阵嗤笑。

“怎么,在我这等宵小之徒面前,昭容也这般害臊?”

首领擦落剑上沾染的笺灰,目光如嗅到血腥的豺狗般在她腿间梭巡。

“下贱!”

这番下流猥琐的举动令上官婉儿恶心得作呕,当即再次旋身将右腿蹬了过去,首领也不躲,鞋底竟结结实实贴在他脸上,放在平时,这一脚足以让人面目全非。

然而下一刻,首领抬手拖住上官婉儿脚踝,开始来回抚摸,竟是毫发无损,满脸淫笑:

“昭容这么想把腿给我欣赏欣赏,那在下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刺啦声响起,官靴连同内衬的罗袜应声裂成两段,月色抚过这只温润玉足,滢滢汗渍似清晨沉睡在叶片中的露水,散发着芳草清香。

“无耻!”上官婉儿猛然发力挣脱桎梏,同时挑起散落的碎帛,借着这一瞬的遮挡,慌乱中向城门方向奔去。

要逃!一定要逃!

发髻间的步摇在夜色中划出惊惶的流光,哪曾想却迎面撞上了一道来势汹汹的刀刃,一点寒芒劈开夜雾——

竟然是刚才还被自己吓破胆的刺客!那条伤腿还不自然地扭曲着,浸透汗水的蒙面巾早已风干,展露出暗红丝线绣制的青面獠牙,宛若恶鬼苏醒。

减速已来不及,上官婉儿只得拧身避开要害。

这一躲可不要紧,刀刃正巧自胸口斜蹿而下,绞碎黑金条纹外服,撕裂银白色锦缎广袖,生生剖开束腰,胸前的层层防护竟然比宣纸还要脆弱!

上身无遮无挡裸露出来,上官婉儿一声闷哼,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水洼。

视线再往下,一对乳房圆润饱满,因失去束缚微微下坠,乳尖却又向上翘出完美的曲线,本是软绵绵陷在乳晕里的乳头,在夜里寒气刺激下渐渐凸起,像是粉嫩花瓣当中点缀了两点小巧的蕊。

“很好,干得不错”首领轻拍着刺客的伤腿,“你这条腿算是没白断”

“操!老大你早计划好引她过来,为什么不提前说?断条腿还可以接,可我秋裤都尿透了,以后脸往哪搁?”

“蠢货你懂什么,要骗过对手,不得先骗过自己?”首领像喉咙里卡着黏痰般闷笑,原本握剑的右手不知何时空了出来,抚摸着胯下膨起的帐篷,“再说了,能见着上官昭容胸前这番美景,尿回裤子算什么?”

“你们……”

胸乳失守,上官婉儿也不禁失声,慌忙环臂去挡,却全然未觉在束腰坠地的瞬间,一卷书册从破碎衣襟里跌落,纸张随风飘散,满页都是她摹写李太白诗作的字迹。

“哎呀!我们冷若冰霜的上官昭容,还藏着这般小女儿情态。”一篇书页飘落在首领脚下,月光照见“朝如青丝暮成雪”的诗句旁,还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批注。

“住口!”

上官婉儿耳畔嗡鸣,她想起那狂徒提笔成诗时微颤的指尖,想起他怒闯皇城时写满的落寞,想起自己偷默诗稿时狂跳的心口。

此刻所有隐秘情愫都暴露在敌人眼前,比赤身裸体更叫她战栗。

“早听说那李白剑都架到皇帝脖子上了,最后竟能获赦免,还得了赏,原来是早就和昭容有一腿啊!”

“我说了,给我住口!”上官婉儿贝齿猛地咬破舌尖,最后一丝法力凝成墨色龙影。

刺客却在此时鬼魅般闪至她身后,五指扣住她因束腰脱落而耷拉在右肩的半臂外衣,指甲嵌入皮肉,生生抓出了五道血痕。

新绽的伤口又被蛮力撕扯,猩红血珠顺着诱人的腰线,蜿蜒渗入墨色渐变的纱裤,骄傲的膝盖在剧痛与寒意中寸寸弯曲,重重磕在地上。

“臭婊子,还端着你昭容的架子呢?”刺客嘴里啐出唾沫,溅上她浴血的肩,“这条腿的账,爷爷现在就跟你算!”

挥舞的匕首似蝮蛇的毒牙,精准咬住上官婉儿的右臂,先是肌肤传来冰凉的刺痛,接着是筋肉被利刃剖开的绵密触感,直到“喀嚓”一声炸开——那是肌腱断裂的脆响。

上官婉儿整只手臂忽地软垂,像被抽了筋的鳝鱼在空中乱晃,五根玉指痉挛似地抓握。

“蠢货,昭容本就是后宫女子的称谓,现在这副模样,才有‘昭容’的样子嘛。”

上官婉儿全然未闻二人的言语挑逗,甚至感觉不到断筋之痛,原来心痛到极处,感官会先于骨血死去。

昨日还沉浸在粹然无瑕,文本天成的赞誉中,可如今这只残臂,别说日后再起笔挥毫,哪怕现在想抬手遮盖胸前裸露的风光,竟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首领一手揪住她散开的衣襟,炽热鼻息喷在她颈侧:“你猜李白若见你现在这样,是会心疼,还是嫌脏?"

另一只手自然也没闲着,粗粝手指划过撕裂的裤缝,隔着纱裤的保护,笔直探向稍稍凸起的阴阜。

“不知到这块地方李白那小子碰没碰过啊?”

“畜生……”齿缝挤出沙哑的咒骂,上官婉儿扬起尚能活动的左手,将万象笔向自己捅去。

她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羞辱。

可刺客更快一步扣住她手腕,天旋地转间,她只觉后背撞上粗糙树干,震得枝头枯叶簌簌飘落。那支能写尽长安浮华的笔,此刻正悬在刺客掌中,像柄嘲笑她无能的断刃。

伴着刺客亢奋至极的口哨声,首领竟抄起一张地上的诗稿抵入她咬出血的红唇间。

湿软的纸团尚未化开,下一秒一件冰冷的硬物猛然灌入咽喉,只嗅着笔尖余墨的清香,笔杆残留的法力灼烧着舌苔,迫使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塞满口腔的,竟是刚刚被夺走的万象笔。

“真可怜,想死都做不到。”刺客的语气充满着戏谑。

谁能想到,这句她不久前脱口而出的嘲弄,仅仅一刻钟不到,角色就发生了颠倒,实在是讽刺。

“好好含着,婊子!”刺客刻意拔高了音调,眼角弯成月牙,表情透着说不出的淫靡。

上官婉儿想起三年前,女帝亲手将万象笔别在她腰间时,鎏金护甲曾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如今这只御笔,却成了对方亵渎她所用的玩物。

整个口腔被异物填满,晶莹的唾液顺着她嘴角溢出,流淌至下颌,如汩汩涓流倾泻在双峰之上。

“让我来品品,上官昭容的口水是什么滋味。”首领捧起那对傲人的巨乳来回舔舐,仿佛在品酌着什么琼浆玉液。

布帛撕裂声再度响起,水墨渐变的外裤顺着腿根滑落,露出她从未示人的素白亵裤。

“嗯……”不自觉溢出一声幼猫般的轻哼,上官婉儿立刻警觉,拼命将剩余的呻吟声咽了回去。

这是比受辱更令她恐惧的事——二十年来谨守的仪态,如同一件件褪去的衣衫,正在被一点点碾碎。

粗实的笔杆抽出,刺客一把扯下蒙面巾,腥臭的黄牙突然贴上她颤抖的唇,舌尖卷走口中还未漫出的香津。

“神了老大!这婊子口水是桂花味的!”刺客松开了嘴,舌头却仍在一吞一吐,像在品尝着余味。

上官婉儿艰难地吞咽着久违的空气,眼中淬着毒火,裹挟着能将人片片凌迟的恨意,用沙哑的声带撕扯出破碎的音节——

“你们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日后再见,你们定会求着我赐你们速死!”

“好啊!”首领一手铁钳般扣住她左腕,猛地举过发顶砸在树干上,惹得树皮飒飒剥落,“那我们就‘日后’再说吧。”

另一只手掌如同一节干瘪的枯木,掠过上官婉儿袒露的腰肢,游走至脐下的系带,稍一拉扯就坠入了下身的那片禁地,亵裤也随之滑落。

上官婉儿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着首领污浊言语和淫秽目光,但一抹红霞却悄然从耳根蔓延到了脸颊。

不曾想对方手掌只是堪堪扫过便骤然抽离,正在她疑惑之际,忽然觉得私处传来凉意——

一张润湿的朱砂符箓贴住深邃的幽谷,仿佛化作万千冰针,沿着经络直刺骨髓。

“知道这是什么?”首领眉峰挑起,装出一幅痛惜的神情,“这可是我在玉城黑市千金淘来的红蓝双霸符,能让人五感敏锐十倍。”

与下身相反,火辣辣的剧痛在右肩伤口炸开,上官婉儿浑身痉挛着仰起头,后脑在树干上磕出沉闷声响。

“当然啦,这些地方的敏感程度,也是平常的十倍呢。”

首领终于捏上了裸露多时的雪岭红梅,粗糙的指腹来回拨弄着乳头,每一次碰触都伴随着上官婉儿一阵颤栗,活像只受惊的野兔。

婆娑的视线在感官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清晰,她甚至能看清十步外草叶上露珠的光影,却也因此将此刻的屈辱尽收眼底——

无助耷拉的右臂,颤巍巍跳动的乳房,闪烁着妖异符文的下体,还有一个,不知道何时已经噙满泪水的自己。

泪水在眼眶止住,终归没有滑落。

自祖父跟父亲蒙冤而死、母亲带着她入宫为奴那日起她就发誓,要榨干骨髓里最后一丝软弱,不再流一滴眼泪。

她不想变成被这种人渣侮辱就梨花带雨的女人,不要!

绝不!

然而内心的悲鸣无法制止对方的动作,兵刃坠地的声音“咣当”响起,刺客早已急不可耐,甩落匕首便去解腰间束带。

当那团青筋盘错的阳物赫然弹现眼前时,腥膻气息几乎要灼穿她的鼻腔。

“不……”不字到了嘴边又咽下,她知道此时此刻,嘴上的抗拒于施暴者正是助兴的媚药。

“昭容这里倒是养护得很精致啊。”首领揭开燃尽了最后一丝余光的符箓,上官婉儿下身关前终于再无屏障。

月光勾勒出起伏的轮廓,如初春芳草般齐整的毛发覆盖着隐秘山谷,中央还渗出晶莹的珠光。

首领食指沿着阴唇游移,突然刺破柔顺的耻毛直直插入深潭。

“昭容在宫中这么些年,想必……”

话音戛然而止,指尖触及一道温润的阻碍,首领瞳孔骤然收缩,放声狂笑:“哈哈!我怎么忘了,皇上也是个女人呐,留得你这处子之身,倒刚好成全了我!”

发觉受阻的指尖已很难再前进,首领深知再继续使用蛮力可真就白白浪费了,索性将手指拔了出来。

上官婉儿胸口阵阵起伏,她以为对方马上就要侮辱自己了,那双清冷愤恨的美眸终究漏了一丝惊惶。

虽然只在瞬息之间,但却被首领尽收眼底,他像是秃鹰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猎物——这女子确实是世间罕见的坚强,却也并非坚不可摧的堡垒。

首领思忖之际,刺客却率先行动,手掌强行分开上官婉儿襟前双峰,胯部猛然上顶,狰狞阳具擦过她紧绷的小腹,径直陷入幽深乳沟之中。

他很清楚,首领在旁,这具诱人躯体的一血必然轮不到自己。之所以不选择口交,当真并非不想,实在是忌惮——

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上官婉儿依旧保持着凛然目光,他真怕把阳物捅进她嘴里,若稍有不慎,便要赔上后半生风流命根。

腥臭的柱体在玉脂球间的缝隙中反复冲撞,宛若困于温香软玉中的凶兽,大半截肉棒埋在乳肉中,唯有龟头不时挣出峰峦,在晃动的乳浪间若隐若现。

上官婉儿全然未料到刺客会骤然发难,她以为即将失守的应是已经被侵入过的阴户,却不曾想双乳先成了男人亵玩的对象。

深宫为奴十载,她见过太多云雨秘事,知道男子对双峰作弄的癖好远胜寻常性爱,可这般赤裸的凌辱终究还是头一次。

刚刚强忍的泪水又在眼中凝成琉璃,全然不顾肩上还在淌血的伤口,上身剧烈摇晃想将胸前的污秽之物甩出,却反而惹得刺客憨叫连连:

“靠!你这婊子明明还是个雏儿,就这么会伺候人了?”

刺客淫笑着按住她颤抖的肩胛,让胸乳晃动的幅度不至于太过激烈,宛如驾驭一匹烈马的骑手。

两团丰满的雪球因挣扎愈发紧绷,甚至无需刺客双手承托向内挤压,就将棒身夹得密不透风。

这是他在任何风月场中都未曾体会过的至高快意——不论是随处可见的庸脂俗粉,亦或是千金买笑的头牌花魁,也不及此刻他正侵犯的女子半分。

对于刺客的逾矩,首领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比起征服这具堪称绝品的躯体,他更享受将当朝才女引以为傲的尊严慢慢碾碎的过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样子了。

仅仅一刹的幻想,欲火就已无法压抑,他索性也开始宽衣解带,腰间玉带应声落地,星光在阳具炸起的青筋上投下点点阴影。

“听说昭容五岁能诗,七岁成赋。”他捏住上官婉儿下颌,掰动她冷傲的脸,迫使那双含恨的眸子直视自己,“不如现在吟一首艳词如何?”

素来矜贵的肌肤正被迫承受着红粉青楼里都难遇到的糜艳刑罚,耳畔还萦绕着首领意味深长的挑逗,身心的双重凌虐让上官婉儿内心翻涌,俏脸挣脱手掌,低头狠狠咬向胸前狰狞的肉棒,恨不得将那污秽之物咬成两节。

但可惜事与愿违,刺客像早有预料一般迅速抽离,只能听见齿关相撞的脆响在林间回荡。

并且这一退恰似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笔,将刺客推上极乐的峰巅,嘴里发出畅快的嘶吼,阳物蓦地一阵剧烈震颤,蓄积多时的浊液一股脑破闸而出。

上官婉儿扑咬未果,樱唇还来不及闭合,那股污浊正巧迎面喷洒,粘稠精液顺着鼻梁滑入微张的唇缝,睫毛上拉过细长精丝,连耳后碎发都沾满乳白的痕迹,脸上一片狼藉。

莹白的面庞溅满腥臭精液,黏腻感甚至滑落颈间,喉咙里泛起酸涩,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废物,只会欺辱无力反抗的女子!”上官婉儿厉声喝骂,步摇在凌乱发髻间摇摇欲坠。

这番怒骂反倒令一旁的首领欲火大涨,粗粝手掌猛然掰开凝脂般的双腿,喉结滚动着俯身细嗅,猩红舌尖悬在娇嫩花蕊上方,正舔到耻毛上几滴亮晶晶的露水:“昭容嘴上不饶人,身体却诚实的很呐!”

话音未落,潮湿吐息拂过耻丘之际,对方纤纤玉足如蛟龙摆尾般绞上肩头,膝弯死死扣住了他的咽喉。

“不想死,就先让你手下滚!”上官婉儿胸脯牵动着破碎的衣襟剧烈起伏,下体暗香浮动的水泽间,大腿根正因过度紧绷而痉挛——

她太清楚残存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施展绞杀,看似致命的禁锢不过是虚张声势,她只想先支开刺客,再单独对首领以命要挟,寻找脱身之法。

此刻交缠的肢体与其说是杀招,不如说是濒死的白鹤最后一支漫舞。

整片树林终于回归了秋夜的死寂,刺客还沉浸在泄欲后的余韵中,上官婉儿双乳残留的温软触感仍在神经末梢跳跃,忽见形势逆转,刚才还涨的生疼的阳具倏而耷拉下去。

这副残躯为何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在受尽折辱后还能抓住转瞬即逝的反击契机?

他反手握拳,肌肉绷紧如张满的弓弦,暗自祈求首领千万不要在生死关头露怯——倘若今天真让这婊子寻得生机,纵使他们此刻能苟全性命,来日也必将被她追杀至无间炼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哪想到首领瞳孔深处掠过嘲弄的光,非但不见惊慌,反而迸出一串沙哑的冷笑。

“你笑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你脖子?”

“这可就是昭容你自作聪明了。”首领扭曲的笑意漫上眼角,“你若当真有这余力,早就下手了,哪里还会跟我客气?”

寒意从双腿直通脊椎,上官婉儿绝望中绞紧双腿,却只换来几声沉闷的骨节错响,再无法造成半点伤害。

对方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脸埋进她腿弯,腿肚那里还残留着些许布帛碎片,雪白的肌肤在寒雾中蒸腾起薄薄一层粉红,如同婴儿般娇嫩。

“你……变态!”上官婉儿脸上血色褪尽,只得徒然用还未裸露的左腿直踹对方面门,玄色官靴划出冷冽弧光,却只在首领额角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手掌再度擒住纤细脚踝,这次首领竟带着几分玩味,一点点将鞋袜褪去,指节沿着足底纹路摩挲游走,似在鉴赏什么稀世珍玩。蓦地五指如蟒蛇捕食,伴着瘆人骨裂声将脚腕拧成诡异的角度。

“啊……”十倍的痛楚从脚踝游遍全身,破碎痛呼终于冲破上官婉儿紧咬的唇齿,今晚第一次响彻在长安的夜空,霜白足弓软垂在对方掌心颓然颤抖着。

“敬酒不吃吃罚酒。”

首领两手钳住染血的肩膀,恍惚间,上官婉儿看见上身所有华服破碎成风中残叶,听见自己琵琶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后背重重撞上另一棵更加粗壮的嶙峋古树,细碎的木刺扎进皮肉。她仰头呛出一口血沫,殷红顺着玉雕般的下颌蜿蜒而下,在胸乳上绽放出又一朵红梅。

娇躯被凭空按在树上,悬空的双足徒劳无功地踢腾,左腿断骨处青紫交加的足踝传来钻心剧痛,右腿却仍在机械地踢打,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凄惨。

“早仰慕昭容文采斐然。”首领溢出森冷笑意,“能否现在吟诗一首,我来命个题目,就叫美人月下失贞,怎么样?”

上官婉儿双腿被抵开,被迫以悬空半跪的姿势骑在首领腰间,右腿被强行托起时,阳具正精准擦过密不透风的阴唇,猛地直指花心。

上官婉儿再次剧烈挣扎起来,高高的马尾散作飞瀑,步摇坠地簌簌作响,却始终挣不脱对方双手铁箍般的桎梏。

更令她惊惶的是体内翻涌的热潮——红蓝双霸符的药效激发出潺潺水流,浸润着本该干燥的阴道,借着这意外的润泽,肉棒竟如入无人之境,直到触到那层熟悉的屏障。

月光透过斑驳枯枝,在她赤裸的背上碎成银屑,肌理分明的双腿绷出翡翠般的脉络。还能活动的一只足弓抵住粗糙的树干,在苔藓青葱的树皮上抠出血痕,但依旧无法阻止肉棒的入侵。

“不要……”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反抗第一次化作嘴上的抵触,也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一股潜力——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真的将自己身躯向上抬了一寸,将那根肉棒堪堪推出门户,并未突破最后的防线。

首领又好气又好笑,下身不但没能一捅到底,反而还从中滑了出去。

上官婉儿目光还是那样的凛然不屈,右臂经脉尽断软垂在身侧,左踝关节不自然地反折,仅凭完好的一手一足苦苦支撑,每寸皮肤都在悲鸣,却仍倔强地维持着将坠未坠的微妙平衡,不至于将对方阳具吞入体内。

“昭容真是好耐力,不过我到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首领忽然撤去所有蛮力,任那具战栗的躯体悬在欲海边缘。其实只需稍踮足尖,或是扯着青丝往下一拽,便能彻底碾碎这脆弱的抵抗。但他要的不止是这具躯体,更要看着这朵高傲的长安牡丹自己坠入泥淖。

“昭容若能撑的住,我自不会勉强,撑不住的话就是你自愿献身的,我也就不客气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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