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眼角轻颤，眸底又一次泛起光晕，煞白面庞此刻洇开血色。对方的险恶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不仅要夺去她的贞洁，更要践踏她最后的傲骨。

手指深深扣入皲裂树皮，壁虎攀附般的姿势不一会儿就令她香汗淋漓，疲惫的刺痛自小腿肚攀至臂弯，体力渐渐流逝时，纤细腰肢像春雪消融般缓缓下坠。

柔嫩花径再一次接触异物的瞬间，她觉得天地颠倒，那阳具竟长的超乎想象，无论怎么下坠却还是感觉身体高高空悬，下方恍若永无止境的深渊。

“不错……这种慢慢插入的感觉，实在妙极。”

快意直冲天灵，首领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掌忍不住覆上双乳恣意揉捏，指节在娇嫩欲滴的乳尖游走，那触感如浸过牛乳的丝缎，滑顺又不失柔韧，最诱人的是那耸立的弧度，当真令他爱不释手。

酥胸再度沦陷的刹那，上官婉儿咬碎银牙，只觉得压力陡增，足尖在树皮上划出凌乱血痕，却止不住身子愈坠愈急，湿热阴道不受控地将入侵的阳具吞进去更多。

她知道阻止对方早已不可能，但哪怕能多守住一刻，多延缓一秒，哪怕一秒……

纤指深深掐入掌心，直至血丝探出指缝，可透支的体力终究背叛了意志，抽筋的小腿再也给不了一丝支撑——

“啊！”

凄厉的悲鸣中，娇躯如断线木偶般重重坠下。残存的半截肉棒破开最后防线，鹅卵石大小的龟头挟着千钧之势，撞击在娇柔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爽！”

首领的双手扶上她腰际软肉，将清冷玉体再度向上托举，阳具几乎完全退出花径，龟头悬在濡湿的入口不住震颤，被阴道浸润后泛着妖异水光。

掌心忽然卸去力道，那具悬在半空的娇躯又一次猝不及防坠落，将整根阳具吞没，湿滑内壁被重新撑开到极致时，交合处溅出的汁液在微光下拉出银丝。

“啊啊——”

上官婉儿发出泣血般的哀鸣，折骨的剧痛，断筋的心痛，不及此刻破处之痛万分之一。

曾经，抄家官兵撕碎母亲襦裙时她不曾落泪，寒冬腊月里满手冻疮忍受着打骂时也不曾啜泣——可此刻沿着腿根蜿蜒流淌的处子血痕，比过往种种屈辱，都更灼穿她最后的尊严。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的泪腺早已经干涸，但此刻泪水却如决堤春洪，好像积蓄了二十年来的苦楚，怎么也止不住。

晶莹泪光交融着先前刺客留下的精浊砸在手背，她惊觉这些滚烫的水珠并非软弱，而是灵魂深处被碾碎的傲骨。

首领将上官婉儿悬空的娇躯反复提举，阳具裹挟着野兽般的力道不断贯穿。明明抗拒的姿态在重力牵引下，偏比妓女刻意的逢迎更催人发狂，次次都精准敲击花房深处。

一旁的刺客失声多时，一直雕塑般僵在原地，从上官婉儿反击那刻起，接下来全是颠覆他认知的剧变，望着眼前这幅绝妙的春宫美景发怔，生平第一次对首领升腾起敬畏感。

“卧槽，老大你真牛！”

“嘿嘿！早说了你这腿可不白断，跟着我保你能吃香喝辣，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

“什么昭容？在您面前就是条母狗，只会哭着挨操！”

“胡闹！上官昭容书法绝艳，学富五车，又武义超群，无宰辅之名却胜似宰辅，还不给昭容赔罪！”

“是是是，我怎么忘了，不该叫母狗，应该是‘瘸狗’，哦哦不对！还断了只手呢，应该叫‘废狗’才对，哈哈哈——”

粗言秽语裹着腥膻热气直往耳蜗里钻，上官婉儿多想劈头盖脸痛骂二人，可首领享受着欢愉自然还可以侃侃而谈，而龟头次次凿开花心的快感与羞辱交织在一起，硬生生封住了她想要驳斥的嘴，最终只化作断断续续的喃语——

“你们……必遭……报……啊——”

还未说完，只觉得乳头一片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首领用唇舌在乳尖吸吮舔弄，齿间时而叼住那颗颤巍巍的红樱桃，本来拥有完美轮廓的乳缘，正伴随身体的起伏变幻着千姿百态的形状，这次连呜咽都被咬得支离破碎。

首领可不会怜香惜玉，手臂紧拖着这具神明都艳羡的玉体，以令人目眩的频率往复抽插，持续了整整两刻钟，仿佛不知疲倦的机械。而上官婉儿早已精疲力尽，贝齿间只能发出喃喃的气音，饱受摧残的肉壁也渐渐地完全麻木，只是在符箓余力的催动下，花径深处还在自发沁出汁液。

又过了不知多久，首领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上官婉儿蓦然睁大雾蒙蒙的眼眸，只觉体内的巨物瞬间暴胀，几乎要撑裂她脆弱的内壁。紧接着岩浆般的热流轰然迸发，竟那样的滚烫，那样的有力，一股激流如重锤叩击宫门，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阳具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花穴里完全退出，首领身躯退后两步，肉棒抽离时竟还在抽搐，血珠带着粘稠的精液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像一串断裂的朱砂溅向上官婉儿酥软的肚皮。

上官婉儿艰难支起残破身躯，凝结的血痂从腿根蜿蜒至足尖，在苍白的肌肤上勾勒出猩红涓流，随着她试图并拢双腿的动作，更多浑浊精液从阴唇间滴落，在尘土砸出深色的圆点。

“喂！你说上官昭容这副模样，像不像昨天常乐坊里那些娼妓？”

充耳不闻首领的嘲弄，上官婉儿垂眸凝视左手指尖，忽然机械地掰开红肿的花瓣，纤白手指发狠按压着充血的阴蒂，仿佛要将整个子宫都翻出来清洗，这自虐般的动作竟真的让更多精液渗出，但画面实在是淫荡不堪。

“老大，刚才还不像，这下她自己掰开骚逼的样子，那可太像了！哈哈哈——”

“你看呐，昭容莫不是想把精液挤出来？哈哈！也罢，等她弄完了，正好你再去续上！”

两人的笑声震落树杈积尘，而上官婉儿依旧专注地挤压着阴户，指缝间滑落的不仅是血渍和污秽，还有某些比贞洁更珍贵的东西——她的自尊与骄傲，正随着皎洁的月光消散在夜雾中。

“昭容这样可太慢了，让我帮帮你吧！”

首领拾起已经裹满泥沟的万象笔，将阳具埋进狼毫之中，墨色绒毛沾染上处子之血和浑浊精液，顿时浸出胭脂般的浅红。

上官婉儿还未来得及抬眼，视野里忽然压下一片阴影，肩头被死死按住，脊背撞在地面激起尘土飞扬。

她只看见首领挥动着笔杆，笔尖扫过肚皮游走至阴唇，将肌肤上的污浊尽数吞没，上官婉儿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直到冰凉的狼毫停驻脐下三寸——染血的笔尖凝成朱砂色，在小腹上展开第一道墨痕。

当看清首领写的是个“奴”字时，上官婉儿涣散的意识突然清明，腰肢如离水的鱼疯狂扭动，散开的青丝扫过满地碎石，扬起细碎的尘雾。

“不……不要……”

语气第一次带着哀求，她听见自己灵魂碎裂的声响，十年寒窗苦读，数载朝堂博弈，所有用锦绣文章筑起的城墙，在一句哭腔的乞怜中崩塌。

“求我。”笔触突然凝滞，原来是血墨耗尽，首领再一次将笔尖戳向最私密处的污浊，“求我们这些下贱的宵小之徒饶了尊贵的上官昭容！”

当笔尖再次触到阴唇的瞬间，她终于崩溃地将指节虚虚搭上那支紫檀狼毫，泪水沿着干涸的泪痕又一次冲出，她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呜咽——

“别……别写，至少……别用这支笔。”

那是为女帝草拟政令的御笔，此刻却蘸着她最隐秘处的羞辱。她可以忍受皮肉之苦，也可以承受失贞之痛，却实在不想这皇权的象征沦为调戏的工具。

“对啊，这可是皇帝御赐神器，怎么能用来干这种龌龊事呢？”首领在她耳畔阴笑：“可女帝特意交代我，要让昭容在史书里留下香艳一笔呢。“

“你……说什么……”

“昭容还不明白？”

“先前我说的也不全是谎话，那月旋香确确实实燃在大理寺，不过除了你——”首领刻意停顿，指腹划过她小腹上刚写好的“奴”字，“想必那狄仁杰吸食得更多，明日长安全城都会传遍大理寺丞暴毙，上官昭容受辱的趣闻了！”

首领沾着血污的五指突然扣住上官婉儿后颈，强迫她面向城墙方向。月光如银汁泼在未着寸缕的背上，笔尖扫过后背的沙沙声令她浑身战栗——她感觉每一寸颤抖的肌肤都要成为供人挥毫的画绢，被画上即将流传天下的春宫图。

“骗人！陛下……怎么会，她明明……”

尾音被夜风绞碎，泪珠坠在雪乳上洇出大片灰渍。神智却突然异样清明——普天之下，谁能在大理寺布置杀局？谁敢同时算计女帝的喉舌与利刃？除了她自己。

“不可能……”嘶吼扯破喉咙，婆娑的视线里，那支嵌着冷月般垂珠的步摇正静静躺在地上——这是及笄那日女帝亲手为她簪上的，此刻却成了最大的笑柄。

她虚软的身躯已濒临极限，可又有一根丑恶的凶器，毫不留情再一次刺穿下体残破的花径，那一双粗鲁的手，无情地将乳房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肆意地抚摸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像在把玩一具任人玩弄的人偶。

刺客终于将阳具插入了觊觎已久的花穴，嘴里喷出饥渴难耐的燥热——虽然不久前才用面前这对傲人丰乳发泄过。

但他也懂得，首领那些言语的羞辱如悬在上官婉儿心口的弯刀，现在才能轮到自己利刃出鞘，进一步攻陷她已经溃散的防线。

上官婉儿张着干涸的唇，像搁浅的银鱼干干呼吸，喉管里再榨不出一丝声响。泪流了干净，空留泛着冷光的白渍。

“咻——”指尖恶意地拧动肿胀的乳晕，刺客又一次吹出轻佻的哨音。报复，乳交，插入，每一件事感觉都感觉那么舒畅。

除了上官婉儿的反应。

胯下的力量比首领强上数倍，可那通道却愈发干涩，红蓝双霸符的效力已过，连淫水都不再分泌，远没有首领享受初夜的春潮汹涌——不应该是这样，怎么能轮到自己就没了感觉？

直到刺客注意到上官婉儿失焦的瞳孔，看见她眼中的空洞和麻木，还有微张的嘴，这具绝美的肉体仿佛被抽离了灵魂，连最本能的颤抖都吝于施舍，像条被抛拍在沙滩上的死鱼。

刺客眼中戾气更盛，钳住上官婉儿纤腰，将她整个身子翻转，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扬手便是一记掌掴。

“贱人——“喘息声混着咒骂，他掐着上官婉儿腰肢再度贯入，一边拍打一边抽插，今天他非要这婊子给出一点反应，不管是先前的哭闹，还是最初的不屑都好，不然着实兴致全无。

啪！啪！啪!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身下人始终如冰雕玉琢的死物，连眼睫都不曾颤动。

刺客抽出肉棒，积闷多时的精液瞬间喷在上官婉儿翘臀上，但望向腿间，依旧一片干涸，就是没有女子的体液。

“妈的，真没劲！”

直到晨光微熹，东方既白，上官婉儿美目浑浊，面无表情，双腿岔得很宽，很宽，阴蒂肿胀，阴唇外翻，胸前和臀丘紫一团团青一团的掐痕……可她依旧没有动静，像一具淫秽的石雕，一时间，臀上滑落的精液，成了她身上除心脏外，唯一还动着的。

林间小径尽头浮动着零星光点，窸窣脚步声由远及近。首领眯起狭长的眼睛，舌尖缓慢划过下唇，似乎又来了主意。

“小子，你还是道行太浅，我再教你一招，且看好了。”

首领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放在上官婉儿的胸前比照，将棉线绕过挺立的乳头反复缠绕，扎紧之后又去轧另一只。

“老大，别白费力气了，这婊子早跟死人一样，这能顶什么用？”

首领只是意味深长地一笑，捏着棉线猛然扯动，上官婉儿被迫弓起背向前挪动。双乳不自然地拉长，可那张倾城容颜依旧如冰雕般死寂。

首领突然攥住她散落的青丝，强迫她望向东南方跃动的光点：“每日卯时三刻，商队必经此地入城。”指尖顺着脊椎凹陷处蛇行而下，“你说他们瞧见昭容赤身露体的样子，若传出去……”

“不！不要！”沙哑的尖叫惊起飞鸟，原本瘫软如泥的娇躯突然爆发出骇人的挣扎，玉趾在泥地上犁出凌乱沟壑。

“别……别这样，求……求你……”

眼中浮现出那些曾为她赋诗作画的文士，那些跪接她拟诏的官员，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这番模样……往日的骄傲将残存的自尊更扎得千疮百孔。

“卧槽，服了，老大，我完全服了。”

刺客注视着眼前爬行乞怜的玉体目瞪口呆，方才任他如何摆弄都毫无反应的破碎美人，此刻竟为一句威胁战栗如秋风中的残叶。

“啧啧，原来这才是昭容的真面目啊。”首领蹲下身捏住她脸颊，“听说昭容幼时为奴，怎么主人没有教过你……女奴该怎样求饶？”

“杀了我！快杀了我啊！”上官婉儿望着越来越近的火光，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

首领又扯了扯棉线，乳头上的剧痛又迫使上官婉儿耻辱地向前爬行了数米。

“昭容这可就想多了，若真想杀你，当初就放任你自杀了。”

火光越来越近，在视线里膨胀成豆大的红点，首领扶起她下颚：“不想让他们看见？那就给我学狗叫，像你以前侍奉王亲贵胄时那样。”

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远处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上官婉儿瞳孔涣散地望着天际，喉间溢出幼兽般的鸣咽。潮湿的水痕在身下蔓延，混着草叶上的晨露，在黄土上洇出深色痕迹。

“哈哈！老大你看，这婊子尿了！”刺客狞笑地拽着棉线，牵引这残破娇躯摔向土坡。

上官婉儿只觉得全身“咯咯”怪响，当脚步声转为人言交谈声随风传来时，她弓起脊背，以最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左手五指深深嵌入土壤：“学……我学……”

汪……汪……汪汪！

沙哑犬吠撕裂黎明，破碎声带同时挤出啜泣。

首领却踹向她翘起的臀丘，任她烂泥般瘫倒在地，黑色锦靴踩住不断痉挛的腰肢，他俯身将嘴贴上她耳廓——

“学得真像啊，这样的话……”湿热的呼吸灌进耳道，“可就更得让他们看看，昭容是怎么像母狗一样，一边失禁一边摇尾乞怜了。”

身下腾起的热流让上官婉儿浑身僵直——温热的液体再次失控地涌出，沿着腿根蜿蜒而下。

“求你们……不要……唔！”

刺客爆发出刺耳的淫笑，抓了一把沾满尿液的泥土塞进她大张的口腔。咸腥混着土腥在嘴里炸开，意识如同断线纸鸢坠入深渊，头一歪昏了过去。

“老大，这婊子不吭声了。”刺客拍了拍她青紫交叠的雪臀，明显还意犹未尽。

首领拾起一段枯枝，挑起上官婉儿褪下的丝绸亵裤，朝商队火光方向挥舞——他已经开始畅享未来，仿佛看见了女帝赞许的眉眼，这次助女帝杀狄仁杰，擒上官婉儿，足够换相当于半座城池的封赏。

“别弄死了。”首领也踢了一脚上官婉儿像脱骨鱼般瘫软的玉体，“先给商队瞧瞧，再吊在树上，给长安百姓都欣……”

破空声打断了他下半句的幻想，不远处的火把骤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飞来的蓝光，如彗星袭月，伴随着地平线上的曙光割开夜幕！

刺客咽喉被瞬间削断，竟连呜咽都来不及发出！

“什么人？”首领嘶吼着，全然未觉身侧划过另一道蓝光，整只手掌竟连同那件高举的亵裤齐齐落地。

首领捂着断腕后退，伤口处爬满黑色咒纹——那道飞来的令牌已锁死他的生机。

“王朝密令！你是狄仁杰？不可能！你应该已经……”

未等他说完，林间蹦出一道残影，他只看见两只不似人类的大耳朵，以及那大耳朵少年投出的四枚子母镖。

飞镖炸开时，身体已经被拦腰截断！

狄仁杰踏着满地落叶走来，六道追魂令在周身盘旋如星轨，映着他乾蓝色外服宛若凶兽吞吐着幽炎。

“左踝骨裂，右臂经脉尽断，肺腑有淤血……”李元芳再次燃起火把检查伤势，忽然红着脸别过头：“大人……您来包扎吧。”

“还是来晚一步。”狄仁杰解下外袍覆住那具赤裸身躯，怀中女子眼睫凝着晨露，指尖无力垂落，身上伤痕如同淬毒的火蛇，他喉结滚动咽下一丝苦涩——

明明嗅到了堂前的月旋香，怎么在脱身之后才推理出来，宣旨的上官昭容肯定也是女帝的目标呢？

“大人日后作何打算？”李元芳大耳朵微颤，确认方圆三十丈唯有落叶声，才收起戒备姿态。

“长安……已容不下我，恐怕要四海为家了。”

“卑职愿誓死相随！”

“那好，只是这第一站，得先去一个地方。”

“大人，我们去哪？”

“去碎月城，找一位故人。”

晨曦漫过怀中残破身躯，在狄仁杰肩头镀上鎏金，他眺望着远方——未来会怎样？任他惊世的推理才能，也推算不出分毫。

新的一天开始了，长安还是那个长安，街巷人声鼎沸，皇宫寒鸦绕阙，秋风卷起瓦上寒霜，少女枪尖掠火，嘴里还喊着“小贼们我来啦”，宛若一团跳动的火焰，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

只是今日过后，朱雀门少了一抹惊鸿墨痕，大理寺狴犴印空悬，也再没有大耳朵密探，屁颠屁颠提着水桶跟在那位莽撞少女身后，为她闯的祸事善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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