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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追光动画白蛇系列 青白】,1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6280 ℃

唯一

本期歌曲:

the one - guccihighwater

Grenade - Michael Henry

短打BE。青白脱坑泄愤。小白抹布文学。

虽是梦境或幻觉,但抹布就是抹布。

什么都在操你,但你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XP:扶她、轮X、NTR现在犯。

1

小白提分手的时候,小青还在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那种名义上不含尼古丁的艾烟,虚假的安慰剂。她知道这对戒烟毫无作用,但总忍不住抽,仿佛手上不点燃一支,下一秒她的肺就能憋出病来。

她是这样的,离了安慰剂活不下去。

小白只要不提“分手”,不跟许仙领证,不当面卿卿我我,她就能继续自欺欺人,继续当小白的“好妹妹”,哪怕她们昨夜才做过。

现在最重要的安慰剂没有了,她便发疯似的抽烟。

“他想跟我同居。”小白背过身没有看她,语气疲倦,“七夕领证结婚。”

“所以你还是选了他,对吗?”她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像在叹息,“哪怕我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

“我们这般……”小白低头把玩手里的皮筋,迟疑许久道,“胡闹……总归是没结果的。你又何必呢?”

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冷笑,还想说点什么,却也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已然说得足够多,终究闭了嘴,只道:“行吧。我去收拾行李。”

“你有什么用得上的都可以拿走。”小白这才转过身扎起马尾,越过她往里屋走去,“我先收拾床铺,他明天就要搬进来了。”

“我没什么要带走的,你不用急。”

盒里的艾烟抽得不剩多少,她又叼起一根点燃,用中型行李箱简简单单装了些证件卡包衣物便走到玄关。她打开大门时余光瞥见了什么,转头把里屋的小白叫出来。

小白只探出半个身子,神情困惑,询问何事。

“这东西,记得扔了,免得他想多。”她指了指摆在壁柜上的玉钗,随后平静道别,“好了小白,再见。”

没等小白回应,那大门便关上了。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如果爱情可以突如其来地开始,又何尝不能悄无声息地结束?她拉着行李箱走在街上,眼见沿路已铺满薄薄一层雪,不禁想起三年前在西湖边的重逢。如今时过境迁,除了感叹造化弄人,命运无常,也别无他念。

2

冬日天黑得早,寒风刺骨,狐狸开的“万宝”夜店也没什么生意。客人不怎么跳舞,多数挤在雅座或包间喝酒聊天。狐狸索性换了份舒缓轻音乐的歌单,坐上一楼吧台与调酒师商量下季度新品。

小青进来的时候带入不少冷风,狐狸招手让她赶紧关门。

“你不是明晚才上班么?今儿怎么……”灯光昏暗,狐狸等她走近了才发现行李箱,“噢……你被赶出来了?”

“自己出来的。”小青将箱子推到吧台底下,摸出一根烟叼着,“分手了,她要结婚。”

“一楼禁烟,你先别抽。”狐狸叫来一杯苏打水递过去,“她跟许仙那家伙藕断丝连的时候我不就警告过你了么?”

“你说过一切会‘昨日重现’,我只是不甘心罢了……”小青捏紧了杯子,猛地灌下好几口。

“你不甘心了几千年又如何?她命里就该是别人的老婆。”狐狸竖起食指朝天,“忤逆上头没什么好下场,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呵!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我以为你早就超脱六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小青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圆,“当初不是把我俩玩弄于股掌之中么?”

狐狸哈哈大笑道:“那不是妖外有妖嘛!不过你呢,依然翻不出我掌心,是不是还要问我讨个落脚处啊?”

“能睡觉洗澡上网就行,我不贪多。”小青拍下一张银行卡,“这些应该能应付半年租金。”

“钱都是小事情。”狐狸讲客气仅限于那张嘴,手上动作飞快收起那张卡,问道,“你后续什么打算?还在这儿上班?”

“嗯,我有个计划,还得再待一阵子。”小青把玩着吧台上的滑盖火机,火苗被不停地点燃又掐灭,摇摆不定。

“计划?”狐狸嗤笑一声,“怎么,还去参加前任婚礼啊?”

小青“啪”得一声关上滑盖,扬起下巴问:“怎么,不行吗?”

狐狸难得收了笑容,正色道:“听我一句劝,违逆天道都是自寻死路。”

“谁说我要违逆了?”小青笑着起身,将苏打水一饮而尽,“我又不抢他老婆。我要上他老婆。”

狐狸瞪大了眼睛,又听她补充一句:“还有啊,把你这苦情歌单换了,搁这儿一个劲捅我刀子呢?”

3

严格意义上,字面意义上,这个计划是不违逆天道的,因为这没有改变小白是别人老婆的事实,小青只是睡了人妻。

但狐狸没再纠结这个,她正待在原地评估收益损失。小青提出给她打半年白工,而她需要请那位传说中的魇魅“霒蚀君”过来帮忙,为小青的计划量身打造一个幻境。

绰号“霒蚀君”的云无月同志最近正忙着带崽,狐狸是知道的。之前摆满月酒的时候狐狸还在操持这边的生意,没空去祝贺,只托人送了礼。现在要摇人过来怕是没那么容易,高低得出点血才行。

两相比较之下,狐狸还是觉得白得半年劳动力的诱惑更大,于是着手联系云无月。

云无月收到急信时正跟岑缨在床上恩爱,尽管中断的性生活可以由触手替补,但她回复的语气难免带点急躁。

“什么?让我去帮别人睡人妻?”云无月眉头紧锁,“我自己老婆都没睡够,你要我掺和这个?”

狐狸见来得不是时候,赶紧先把价码甩出。

“嗯?异世界传送门一年内随意使用?”

“是的!”狐狸听到云无月语气缓和下来,知道自己礼物送对了,“岑缨不是正愁新作品如何取材吗?这个技能应该很好用的。”

“行吧……”狐狸过了好一阵才听见云无月颇为无奈地答应下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得捡回老本行。”

“……你以前在青楼是不是常用这招?”此时通讯未断,有女声模模糊糊地传来,“哪天我们也……”

“岑缨!这边还没说完……”云无月又走远了些,问道,“日期定在哪天?”

“那人今年七夕结婚。”

云无月一怔,佩服道:“你这朋友胆子不小。”

“确实。”狐狸点头称是,“她要在婚礼当天当面睡人老婆再还回去,没有比这更嚣张的计划了。”

“不止如此吧。”云无月复述了一遍要求,“她还玩得挺花。”

“对,简而言之那天谁都能上新娘,除了她丈夫。”

“这种幻境简单,不过呢……”云无月话锋一转,“你以前不是最怕忤逆天道的么?现在这么积极?”

“我嘛,直接忤逆的胆子是没有的。但借着天道的设定玩弄天道的胆子是有的,而且很大。”狐狸补充道,“再加上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几千年了,你这家伙还是掉钱眼里出不来。到时见吧。”

“到时见!今日多有打扰!”

4

小青从狐狸带回好消息的第二天起开始打白工,数着日子到婚礼那天也差不多有半年。原先就爱慕她的狂蜂浪蝶听说小青恢复单身后,个个摩拳擦掌想要上位,“万宝”夜店愈发人满为患了。狐狸粗略算了下,感觉小青这半年打白工带来的收益可能比之前正常上班还多,天天乐得嘴都合不拢,恨不能让这棵摇钱树直接扎根在店里。

可惜小青计划完成之后还是要离开的,目的地或许是老家青城山。但不管去哪儿吧,至少她在杭州的最后半年是不会考虑另寻新欢的。来一个拒一个,来两个拒一双,继续碾碎一地的少女心。眼见没人能获得青睐,大家反而老实起来,把小青当夜生活偶像供着,更让人哭笑不得。

只有偶尔闭店才能享受点清静。这时狐狸会在吧台让小青尝试新酒,甜的苦的辣的甚至无味的。小青其实不爱喝酒,但架不住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还是乖乖喝下。

她喝醉的时候话会多些,有时讲讲和小白的旧事,有时则听狐狸谈起跟云无月的过往。但大部分时间她都安静地坐在高脚凳上抽烟,一遍遍循环那些“捅她刀子”的苦情歌。

狐狸知道她只是需要找点办法安抚内心的伤痛,直到此事彻底了结。

毕竟现实世界没有无池,她只有自己。

5

按部就班的日子过得极快,转眼就到了七夕。

一身现代便装的云无月来到“万宝”时,小青正骑着梯子帮员工们在梁柱上粘贴情人节的装饰。

她从没见过云无月,但蛇妖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简单,结合今天是约定之日,她很快反应过来道:“霒蚀君,久仰大名。狐狸在二楼。”

“没事,我正好找你。”大妖摆摆手,“请帖收到了?”

小青爬下梯子,从吧台取出那张红艳艳的纸递给云无月,解释道:“昨天送来的,跟我预计的一样。毕竟之前的‘闺蜜情深’演得太像了,她觉得我不去参加婚礼更显得可疑。”

云无月简单瞟了一眼道:“五星级酒店?这派头可以啊。”

“宾客入场是5点,晚宴开始是7点,考虑到新人要迎宾,留给我们操作的时间也就一小时不到。”小青点了点请帖上的数字。

“你也知道造幻境牵扯到的闲杂人等越少越好吧?你打算怎么跟新娘独处?”

小青的眼神暗了暗,直言道:“她向来最心疼许仙那个窝囊废,把新郎绑起来扔进柜子,再威胁她私聊就可以了。”

“好主意。”云无月点点头,“越简单的计划越不容易出乱子。那我先去酒店布置了,就定在新娘房吧?”

“好的,麻烦您了!”

随着一阵紫雾飘过,狐狸也走下一楼,问道:“霒蚀君来过了?”

“是的。”小青抬手看了看表,捞起座位的外套就要出门,“快4点了,我得去蹲许仙了。”

“诶,小妖怪,别把人给打死了。”狐狸拉了她一把道,“我知道你一千五百年前就想这么干了。”

“没事,我有分寸。”小青作势打开外套里衬,空空如也,“啥武器也没带,可不敢忤逆上头。我就是单纯地给他戴个绿帽子。”

“那就祝你一切顺利了。”

6

小青骑着摩托来到酒店,从偌大的前庭往上眺望,隐约能看见18层有淡淡的紫雾。

她正琢磨云无月是否得手,大妖就从身后拍了拍她,解释道:“我在18层上下都设置了幻术结界,别人无法进入这层楼。好在宴席开台都在17层,你只要把新郎新娘都带进去就无人可以打扰你了。”

“好的。那我要怎么控制18层的幻境呢?”

“你拿着这颗珠子。”云无月伸出手掌递给小青一只蜃珠,“我在里面储存了能维持24小时的魇魅妖力,你可随意驱使妖力改造幻境,简单讲就是24小时魇魅体验卡。如果想要提前结束,直接捏碎珠子就行。”

小青郑重接过蜃珠,安置在内衬兜里,诚恳道:“我知道自己这种复仇太过幼稚,还是辛苦您亲自来一趟了。”

“我和狐狸也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不用这么客气。”云无月不以为意,“而且什么事牵扯到爱情都谈不上幼稚,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用情至深。”

“即使到了现在,你也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实际伤害,不是么?”

云无月临走前反问了她一句,她确实无从辩驳。真要报复小白的话,她又何必千辛万苦设计什么幻境。

她只是不甘心让这对所谓的“千古佳侣”就这么心无芥蒂地美好下去。她小青如果在白蛇传的故事中不配拥有自己的姓名,那就成为一根永远横亘在他们心头的刺吧。

7

轮回转世到现代的许仙依旧人品堪忧。小青不过是趁小白招待其他宾客之际,幻化成他工作单位的单身美女撩了几下,他就舔着哈喇子跟到无人的角落想继续聊骚。

小青猛地击晕许仙,就地取材抽走西裤皮带将他双手捆牢,然后施展隐身法术直接坐上电梯,把人关到18层新娘房的衣柜中。

她再次检查了18层的结界,确认没有问题后又变回原身从酒店正门进入,不顾小白越来越糟糕的脸色贴近她的身子。

“小青!你来就来了,靠这么近干什么?”小白挂着假笑拦住她,眼里都是不满。

小青悻悻退开,双手搭在细窄的礼仪台上戏谑地盯着她,问道:“你紧张什么,没发现你的好新郎已经不见了吗?”

小白闻言大惊,四下张望,确实不见许仙身影,顿时气急,一把薅过小青的手臂低声质问她:“我们之前不是好聚好散了吗?你又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能对他乱来!”

“你乖乖跟我去个地方,我保证不乱来。”小青反手抓住小白就往大厅里走,语气不容置喙,“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不影响你们接待宾客。”

这一世的小白没有恢复妖身,论力量绝对拗不过小青,只得配合地跟在后头,一路走到18层黑漆漆的新娘房内。

小青放开她,径直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晕厥的许仙失去支撑,成跪姿往外倒去。小白急得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想扶起丈夫,怎料背后突然闪出一个身影拦腰截住了她,紧接着眼前又被蒙上一层布。

她在失去视觉的下一瞬就惊声尖叫起来,那不速之客却不慌不忙将她抱起,方便另一双手撩开她的婚纱长裙,抚摸着她白皙的腿。

“小青……你!你!你竟然叫别人来羞辱我?”小白奋力踢打反抗,却发现身边的人似乎越聚越多,四肢都被谁用力束缚住,推拒不了分毫。

她心慌意乱,不停叫着许仙的名字,希望这么多年了丈夫好歹能救她一次。

许仙倒是醒得快,一个劲地喊“你们要干什么?”“老婆我来了!”……但小白听那动静只觉得他像是又被谁死死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她不知是第几次咽下内心翻涌而上的失望与无奈,拼命伸展还能动弹的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借力,而肘部却意外碰触到不属于男人的柔软。

还没等她震惊于侵犯者的性别,最早在身后拦腰抱住她的人已经勒着她的脖子往后拽。她本能地抬手想要扯开,但指尖摸到的质感不是皮肤,反倒更像丝绸——侵犯者在手臂上绑了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以为这是团伙作案的标志。但很快,手上熟悉的纹路怎么摸怎么像分手那天她一把火烧掉的忍冬纹发带。小青离开的时候,发带和钗子都没有带走。若情感依恋的源头已毁,这些所谓强大的执念也不过是一把火就能烧得干干净净的寻常物。

她明明是亲眼看着它烧成灰烬的,绝无可能再生,难道自己又陷入了什么幻境之中?

此时不远处传来瓶瓶罐罐落地破碎的不安声响,再次打乱她的思绪。似乎有人一把将长桌上的镜子和化妆品全摔了出去,紧接着她就被一前一后抬起放上了那张桌子。

保留下来的丝绒质感的桌垫替她消解了不少冲击痛感,她咬咬唇,双臂后仰想要抓住什么凭依,但手上能触碰到的也只有来人的衣服。

她听到一声轻笑,转眼间两只手腕都被牢牢锁着。另一人则上前粗暴地将那件婚纱的前襟狠狠撕开了口子,硬生生扯出一根布条。两人不顾她的惊叫,弯折她的手臂,倒扣腕部捆在桌下的装饰环上。

她上半身彻底失去挣扎能力,当一只手再次由颈侧爱抚至她的面颊时,她只能尽力摇晃脑袋摆脱。这种抗拒理所当然迎来更强势的压制,原本抚摸的轻柔力度陡然加大,她的额头和下颌被同时钳制,动弹不得。

她紧绷的双唇也被掰开些许,很快尝到一个熟悉的吻。那灵活的蛇信,缠绵的舔舐,淡香的气息,分明就是小青。

小青会加入侮辱她的暴徒之列是如此不可思议,她甚至愣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羞愤地想要咬伤侵犯者。

但索吻者明显经验丰富,在她下口之前就抬首撤离,还贴心地合上她的嘴,只是仍旧不让动弹。

雪白的婚纱下摆早已撕裂,方便别人控制她不断在空中踢踹的双腿并握住脚踝呈大字拉开。一双手似游鱼般顺滑,自膝盖溜进腿根。她下意识想收拢双腿,却意外撞到一截精瘦的腰身——早有一人站在她腿间以自己为屏障阻拦着一切矜持作态。也是此人伸手探进裙下,挑起她的蕾丝内裤又慢条斯理地脱掉,揉成团扔给了那个一亲芳泽的家伙。

但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空荡荡的下体,直到钳制她头颈的人将一团布料塞进她嘴里,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愈发过线的羞辱令她双眼泛起潮湿的雾,却也死死咬牙不愿哭出声。那人见她不再摇头,束缚便逐渐放松,转而细细爱抚她。而她已经分辨不清自己被摸了什么地方,因为下一刻人群便聚拢起来,有无数双同样的手摸过了她全身。

不论是敏感的耳后,还是挺翘的酥胸,抑或是仍包裹在婚纱之下的腰臀,都有纤细柔嫩的手指抚过,有的抓握,有的揉捏,有的轻挠……跟随在铺天盖地的痒意之后的,是汹涌而至的情潮。

没有谁比小青更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和触发方式,一次两次蒙对可以说是偶然为之,五次十次全中就再不能自欺欺人了。她呜呜咽咽的呻吟都被衣料闷在嘴里,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无数个小青轮番侵犯,而更绝望的在于,她真的很爽。

一个深渊在向她招手,虚幻,迷离,不可抗拒。

8

一直站在她腿间的人是唯一没有动作的那个,双手堪堪虚扶在她腿根,并未附着任何力道,似是静静感受着掌下这具因其他触碰而轻轻发颤的身体,同时也在观赏她沉浸于情欲中的绝色容颜。

体温因情动而逐渐发热,红嫩的穴口也渗出晶莹,指腹只要稍稍抹过便能刺激出更多汁水粘附其上。那人抬手舔了舔味道,不禁露出陶醉的表情,随即转过身向压着许仙的人招了招手。

懦弱的男人被拎着脖子起身,没走几步后背就挨了一脚,踉跄着摔了个狗啃泥,正好栽在那人脚边。

妻子就在他上头,衣衫不整地在别人的爱抚下闷声呻吟。许仙脸都憋红了,仍是一句话蹦不出来,只因面前这个“小青”已经顺手抄起一旁的司仪话筒冷冷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砸碎他的脑袋。

他猜得没错,很多年前,小青就想过要他的命。

但造化弄人,天道昭昭,小青始终对他无可奈何。不过此时此刻,留着他的命才是妙事一桩。

许仙虽然不知道小青不能杀他,但只要拿出点男人的血性来就能揭穿面前的“纸老虎”,可他依旧像过去的每一次选择那样,逃避般不闻不问。小青发出一声不出所料的嘲笑,弯下腰拿着话筒拍了拍他的脸,一字一句贴着他耳边道:

“什么都不敢做的话,就给我好好看着吧。”

小白对此一无所知,她光是让自己在这轮番爱抚下维持理智都有些力不从心。该死的,谁家轮奸会这么温柔啊?还不如说来了场酣畅淋漓的多对一群交。

早有不满足于纯手摸的,将那胸前的破口撕得更大,向下一扯便能露出圆润饱满的酥胸。很快两边的娇嫩乳尖都被温热的唇舌含住,或吻或咬,舔弄出不少声响,细微却磨人。

数不清的舔舐含吻落在她裸露的上半身,嘬出红印,咬下齿痕。她全身颤得厉害,本能想闪躲但挪动不了分毫,发力点都被轻而易举地按住,只能结结实实吃下越烧越烈的撩拨。

然而王牌总是在最后才出手的。当她从众多刺激中分辨出有人从腰腹越舔越往下时,能做出的回应也不过是再涌出一些爱液来迎接吻上穴口的唇。

此时前戏堆叠的浪潮尽数挤在理智的牢门前狂啸翻涌,她几乎是在下一瞬便被高潮砸懵了脑子。

痉挛的大腿被人稳稳扣在臂膀之下,避无可避。高潮不会为她赢得宝贵的喘息,只会让深藏的弱点继续放大,自投罗网般扑向虎口之下。

那蛇信分明进得极深,可下一秒又似浅尝辄止,徘徊不入,尽情挑弄因情动而凸起的小核。刚去过的一次身子经受不得这个,可她除了哭唧唧地呜咽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很快细窄滑嫩的内里开始剧烈收缩,舔弄的人倒不紧不慢起身,换上中指尽根没入其中,跟随身子发颤的节奏抽插,直到她抑制不住向上弓起腰身,自穴口喷出小瀑布般的晶莹。

潮吹的汁液漫上手腕的一瞬那人便撤了出来,淡定侧身,任由那些甜水溅在许仙惨白的脸上。他紧闭双眼,低下头不愿再看,却绝望地发现所有画面都像钢印一样刻在了脑子里。

“诶,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站在他身后押人的“小青”掰起他的脖子,轻声道,“劝你好好看,好好学。小白的性福可都在你手上攥着呢。”

9

潮吹后她脱力地瘫在桌上,即便众人的爱抚并未停歇,但短暂的不应期还是让她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察觉到脚踝上的束缚似乎松懈了不少,便尝试将大开的双腿并拢,可惜站在她腿间的人从未离去。

一截又硬又烫的玩意儿戳在她腿根,不停擦弄她仍然潮湿不堪的小穴。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再次剧烈反抗起来,震得桌子噼啪作响。

不知是谁叹了口气,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拿掉了。但她只来得及喊出小青的名字,就被另一根勃起的肉棒堵住了嘴。

她想咬下去,咬断这该死的侵犯者,非常非常想。但那粗细、长度、硬度,以及舌尖尝到的味道,都太熟悉了。她不知多少次在深夜或清晨吃到过,然后欣赏对方射出来时脆弱又依恋的神情。

那些事,真的发生过吗?为何她总觉得是上辈子错乱的记忆呢?

不过是几秒钟的晃神,那人已经掐住她的下颌缓缓抽插,她即使想用力也咬不下去了。

小穴几乎是同步被插入,她简直湿得能一进到底。来人自然地扶稳她的腰胯,轻轻顶腰全入全出,仿佛这个动作也演练过千万次。

快感失了烈度,却仍像深海漫灌,将她没顶。

绑在桌下的双手不知被谁解开,紧绷的筋骨还搭在桌边放松着,掌心便也塞了肉棒求她握住。手感结实,前端软嫩,连指尖随意拂过的凸起筋络都那样熟悉。她兀自撸动起来,思绪总是慢上一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小青面前有时与荡妇无异。

她们一定做过太多亲密事,纵使记忆消失,她的肉体也永远能想起来,然后在精准的撩拨与拿捏之下变成发情的兽。这与体面的人类相比分明是那样丑陋不堪,可她为什么这么如鱼得水呢……

她应该做人的……啊……可是……

她猛地呜咽一声,体内瞬间绷紧,因那插入小穴的肉棒太粗硬,顶到了丈夫根本到不了的地方。

“嗯……看来还是这里啊。”不知谁咕哝了这句,随后入得极深的肉棒一个劲儿只往那处冲,连笨重的桌子都轻微晃起来。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爽得像条胡乱扑腾的鱼。其他人不得不暂停手上动作,转向更为温和的爱抚,缓解她的身体负担。

“可不能这么快就玩坏,你说是吧,许仙?”

在激烈的抽插之下,第一发没有坚持太久便抵着宫口射进去。但她也被顶得再度潮吹,喷了对方满腹,小穴死死缠着那半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才拔出来。

白浊从红嫩的穴口流出,一滴滴沿着桌垫的丝绒线球落下来砸在地上,也像一颗颗射进许仙心里的子弹。他被逼着将妻子受辱的画面全都看在眼里,而这些不过只是开胃菜。

暂停的口交和手交再度开始,那套纯白婚纱也皱皱巴巴,早被完全撕烂了。更多人扶着勃起的肉棒靠近她赤裸的身子,肆意贴上去剐蹭,肤如凝脂的触感足以让人射出来。第二个插穴的幸运儿也挺着粗硬的家伙掰开她的腿,就着爱液和精液继续操她。

她艰难吞吐着嘴里的家伙,哪怕速度足够慢,要给这种尺寸的肉棒做深喉也不是易事。而且身上到处都贴着又硬又烫的东西,手里还捏着俩,她再怎么努力也吃不下所有。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她们没有特意压抑射精的欲望,比真正的小青去得快。可惜她并没有做好准备,第一波深喉射精没来得及吞下去,咳得厉害。

那人倒是体贴地快速抽身,帮她张大嘴巴将多余的东西吐出去。她喘着粗气,面颊却还能蹭到再度勃起的肉棒,一度分不清脸上的热气到底是来自旁边发烫的家伙还是她自己。

手上拿捏的肉棒在她不小心刮过顶端小孔后也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一股股溢在她的乳沟和小腹上,裸体的感触更为明显,她在小范围内无论怎么尝试扭转身子也摆脱不掉这些色情的标记。此番盛景落在操她的人眼里,不过是愈发激起想要好好疼爱她的欲望罢了。

空窗期不到一分钟的小穴再次被狠狠填满,太舒服了,她不由得抬腿夹紧了来人的细瘦腰身。她的理智与体面随着一次次深入灵魂的撞击而变得更加支离破碎。某些时刻她甚至想要一直这样被操下去,就让小青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被中出了四发还是六发?嘴里在吃第几根?手里摸的是谁的肉棒?那些人又蹭着她射了多少回?虽然什么都在操她,虽然她看不见任何一张脸,但她的身体认得那些人,认得摸她的手,吻她的唇,舔她的舌,以及用力操着她的东西。

小青,她们分明都是小青……

她在恍惚中顿悟,自己的精神先不论,但小青确实是她肉体上唯一的爱人。

此时掰着她口交的人抽出肉棒射在她脸上,精液濡湿了蒙眼的布条,她有些不适,正想歪头调整姿势,但一只手突然从斜刺里伸出来摘了她的蒙眼布。

她眯眼躲闪强光,瞄到那手臂空空荡荡,只有隐约的纹身墨迹,是唯一没绑发带的。她怔住了,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小青。

原本围在她身边的众人在下一瞬消失,垂头丧气的许仙也暴露在她眼前。但她无暇顾及丈夫的颜面,几轮下来的激烈性事早已让她全身狼藉,筋疲力尽,不知小青还想对她做什么。

小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道:“小白,你确实应该做人的,再见。”

道别的话语刚落,小青打了个响指。天旋地转间,小白和许仙回到了酒店大厅的迎宾台。

嘈杂的环境与之前别无二致,新郎新娘衣着完整,光鲜亮丽,正在欢迎亲朋好友的到来。

小白面上挂着假笑,机械性向来宾道谢,余光瞥了一眼许仙,似是求证之前发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小青送的新婚礼物是俗套的男女新婚摆设件,静静和其他东西混在一起,人却不知所踪。

许仙不敢和小白对视,只是越过宾客走到她身边,心虚道:“小白,来这儿之前我被伴郎怂恿嚼了几颗槟榔,刚才也喂了你一颗,怕是头回吃这玩意儿,脑子不对劲出了幻觉,别想太多了。”

她皱起眉头,心想这借口可真够蹩脚的,杭州又不是湖南,哪儿来那么多人吃槟榔。但眼下,身体状况正常,衣物状况正常,连时间也表明她只是晃神了几分钟,除了幻觉之外确实无从解释,只能回道:“好吧……主要是你别想太多……”

“我能多想什么?幻觉都是假的。”

“是啊,幻觉都是假的。”她低声重复这句话,却蓦地落下泪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仙一直不敢看她,自是没有发现,自言自语道:“好啦,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她默默颔首,跟着许仙往里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过头去望向马路。

只见一抹绿色在车水马龙中闪过,从此无影亦无踪。

10(大概算番外)

许仕林满4岁进幼儿园后,小白发现自己似乎有性瘾。

她与许仙婚后很快怀孕,顺利生下许仕林后,两人的性生活频率也处于正常状态。但近段时间,她愈发觉得自己需求无度。早起想来,午休想来,晚上也想来,甚至深夜睡醒还要来。许仙每日艰辛打工,公粮一周能交满两次已是极限,自然无法满足小白。

两人为此吵过几次。当然,多数情况是许仙觉得她工作不够饱和才会成天想这些事。

她觉得可笑,许仙工资没她高也就算了,自己年年当班主任,年年拿优秀教师,班上同学成绩长期名列前茅。这些成就背后的艰辛他半点看不到,还指责她不够体谅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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