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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落殇(上),2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9450 ℃

“你是说只用两根手指挠挠两块一元硬币大小的地方,就让芮恩小姐回心转意了?”

“是的,主人,大概用时三十七分钟。”

莎拉盯着刑床上的粉发姑娘,玩味地笑着。

“看来芮恩小姐心中的正义,只能在小手指下坚持三十七分钟呢。”

芮恩本来惨白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恐惧,悔恨,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写在她的脸上,读在莎拉的眼里。

莎拉看着她,享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对痒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她就像森林里的猎手猎取着女人们最脆弱的弱点,直到她们被一点点剥开,彻底屈服。

“没关系,芮恩小姐,虽然我们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这不重要。今天,我确实有事情,想找你询问一下,只要你配合,你的小痒痒肉就会安然无恙地躺在你的脚心哦。”

“你……你想问什么?”

“芮恩小姐,我想问的是,伊芙琳.舒瓦利耶,你的老朋友,舍勒之青,前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我知道她委托你调查,我想知道委托详情,另外,我还想听听,你们之前的故事,比如,伊芙琳小姐的小秘密。”

刚刚缓过一口气的芮恩再一次悬在半空中,心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青和自己的关系应该只有组织内部的人知道,而且青办事最谨慎,公共电话,秘密号码,即便已经这样了,还是被抓住马脚了吗。为什么这个女人会问委托的事,难道她是青说的袭击的幕后黑手吗,只是追查调查进度还是盯上了青,抑或是耀嘉音?还要问青的过去,小秘密?

自己该怎么办?委托的内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秘密,但是不知道如果透露了,是不是会对青产生威胁。

“前天晚上,青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调查最近对帝高公司存在敌意的组织或个人,另外,我跟她曾经在一个组织共事过,仅此而已。”芮恩刻意模糊了委托主体,把对耀嘉音袭击者的调查张冠李戴到了帝高公司,并且隐瞒了二人之前的更加亲密的关系,青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莎拉看着芮恩,点点头,转过身,走到了脚枷旁,从芮恩的角度只能看见自己的双腿和高高的脚枷,至于自己脚底附近的情况,一无所知,芮恩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芮恩小姐,你很聪明,避重就轻,在真相中掺杂着虚伪,妄图蒙混过关。帝高公司对伊芙琳本就不信任,双方之间势同水火,如果不是耀嘉音以一己之力让伊芙琳担任经纪人,帝高根本不会容忍伊芙琳的存在,伊芙琳也根本不可能关心帝高的死活,她关心的,自始至终也只有耀嘉音一个人而已,所以你说的调查对帝高不利,根本不可能,她更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冒着暴露的风险找到你。第二,你说你和伊芙琳只是共事过,但是就我们所知,你和她的关系远比这亲密。”

“看来我们的芮恩小姐,小心思不是很老实呢。需要我身后的几位,清清你的脑子。”

莎拉侧步离开足枷旁,两个白衣女人站立两旁准备好润滑油和铁指甲。

“等等,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别这样,我们还可以谈,还可以谈。”

芮恩惊慌失措,仓促编撰的谎言根本经不起推敲,眼看着脚底即将受难,她蠕动着,祈求的目光望着莎拉,这个掌管自己命运的女人,期盼着她的回心转意。

“我当然知道我们可以谈,但我现在不想谈,我现在只想惩罚犯错的孩子呢,芮恩小姐,准备好了吗”

莎拉一使眼色,两个女人麻利地打开润滑油,滴在芮恩的脚掌上。略凉的润滑油滴在热乎乎的脚心上,激得芮恩浑身一颤。半年前也是这样,距离空艇飞行结束只剩一天,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五个女人的到来让自己的坚持化为泡影,亮亮的润滑油开启了折磨的序幕。

相同的施刑者,相同的受刑人,芮恩依旧是待宰羔羊,用自己藏在脚心的痒肉,挑战着,挑战着,两张方寸之地就是战场,犁和地的对抗,输赢只是时间问题,反正,地从没赢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住手啊哈哈哈哈哈我没有骗你真的啊哈哈哈哈哈没骗你哦吼吼吼哈哈哈……”

女人将润滑油在脚底晕开,抚摸着脚心的纹路,年轻女人的脚,确实嫩滑,加上芮恩本就不喜欢穿高跟鞋,双脚呵护在棉袜和运动鞋中,避免了许多摩擦,红润的脚跟,高耸粉白的足弓,再到饱满的前脚掌,十根肉豆蔻般的脚趾。不得不说芮恩的脚确实很嫩,就像青春期的女孩,39码的脚不大不小,足够各种器物的恩宠。

二人戴好铁指甲,直接在芮恩的脚心和前脚掌挥舞起来,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的试探过程,直接进入正餐,芮恩惊慌的脸簌得垮掉,漂亮的双眼溢出笑意,没有抵抗,也抵抗不了,再没有像上次一样愚蠢地尝试忍耐,虽然还没进行到“两枚硬币”,但前脚掌和脚心也不在芮恩得容忍范围内,疯狂的大笑直接冲出嘴角,拘束衣中的她就好像被打开了开关,疯狂的扭动,芮恩的上半身全部在拘束衣中并没有其他束缚,能作为发力点的只有双脚的脚腕,芮恩在床上左摇右晃,顽强的脚趾还在尝试回勾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脚心。

二女不停变换着挠痒的方式,只要芮恩试图勾起脚就会横着爬搔,当她受痒张开双脚时又会变为竖着,快速开垦着顺滑的脚心。有时候没有束缚,还不如有。剧烈的挣扎快速消耗着芮恩的体力,所有的部位都在争抢着为数不多的氧气,绷紧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她不停地抬起又落下,她的腹肌在烧,她的肺开始隐隐作痛,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腮帮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神经系统的报警信号,唯一不变的,是脚底传来的波波狂痒浪潮,脚底的神经忠诚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主人,有人在入侵你的脆弱部位,快离开,痒感越来越疯狂,信号越来越激烈,它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鞠躬尽瘁早已成为别人击溃它主人的钥匙。

开胃菜持续了十分钟,莎拉看着刑床上这个熟悉的女人,一步步变得癫狂,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俏脸微红,两腿之间渐渐变得湿润。她被眼前的景象挑动了情欲。

莎拉是一个有施虐癖的女人,钟情于挠女人的痒痒,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在刑床上,在自己的手指下或婉转呻吟,或欲仙欲死,最后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屈服于自己,她就会产生强烈的成就感和性快感。从自己的同学,到老师,一般的女人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治安局的前任女副局长,旧都的女市长候选人,威胁曝光邪恶勾当的女记者,法庭上辩护的美丽女律师,叛军的女领导人,秘密潜入的女间谍,这些人都成为了莎拉宣泄性欲的最佳佐酒菜。总有人需要在灰色地带的人,当手段不宜过激时,莎拉和她的人就会出现,亲切地和目标进行热烈和彻底地沟通,直到双方达成共识,或情报,或立场,或欢愉,她们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哪有女人不怕痒的呢?

铁指甲的前戏告一段落,攻方才勉强热身,作为守方的芮恩早已被杀的丢盔卸甲,失去痒感催化的可怜女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刑床上,饱满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尽可能补充着氧气,芮恩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里好像有一柄大锤疯狂锤击着自己的胸腔。

“芮恩小姐,说谎的小孩子就是需要管教呢,你说是吧。”

莎拉走上前,用三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刚刚饱经风霜的双脚,脚跟脚掌凸出,脚心凹陷,肥瘦正好的脚摸起来是恰到好处的肉感,脚心和脚掌一片通红,这是战斗的痕迹。

芮恩根本没什么反应,和刚才的痒刑相比,这就好比如沐春风。

“接着说说吧,芮恩小姐,告诉我我想要的。”

芮恩终于从刚才的窘境中恢复了少许,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莎拉,之前的说辞肯定没用了,混乱的大脑勉强运转着寻找着可以说的部分。

“咳咳……我……我确实认识青,我们曾经在一个组织共事……后来,我们脱离了组织,前天……她突然联系我……要我帮忙调查一个手臂上有……有蛇刺青的组织,等到有结果了再通知她,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莎拉听完芮恩的讲述,内心暗骂一声,瓦尼拉这个废物,自己身上的刺青还能被伊芙琳看到,还好自己顺藤摸瓜,抓到了这个小黑客,要不然被反过来调查,引水上身,自己就会从暗处转到明处,坏了大事。

莎拉观察芮恩的同时,芮恩也在观察沙拉,讲出这些委托的详情后,芮恩发现眼前的女人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好像根本不关心委托的走向一般。芮恩心中一沉,难道她盯上了青?不行,不能让青落到她的手上,我记得青最怕的就是……

“不错芮恩小姐,委托的事,我了解了,但是关于伊芙琳小姐,你好像还没说实话哦,看来我们的忠贞黑客小姐要誓死保护自己的老朋友了?上一次是拷问正义女黑客,这次就当我替伊芙琳小姐检验一下,她这份信任和友谊值不值得吧。直接上刷子吧,那些小玩意我想芮恩小姐不会在意的。”

圆头按摩刷,本是用来梳头的,常被上了年岁的人用来舒筋活络,但是梳的地方变了,原本的健康伴侣就变成了恐怖刑具,这么多年,败在它手下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管之前多么趾高气昂,都会在一番亲切交流中欲仙欲死涕泪横流,最后低声下气求饶。

“我不得不说,黑客小姐,你比我曾经见过的许多女人都要坚强,你是为数不多熬过刷子的女人。上一次你在这一关挺了很久哦,如果你一直那样的话会让我很难办呢,毕竟空艇不等人嘛,还好我找到了你的“两枚硬币”呢,你的小死穴,当时时间紧迫,现在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放心,不会碰你的小死穴的,只刷脚心和脚掌,大餐要留着最后吃。”

曾经的噩梦再次贴上了脆弱的痒肉,原本虚弱的女人再次充满生机,小巧的按摩刷对脚底发起了闪电战,毫无防备的芮恩刷的弹起,以头为支点,腿和腰身高高跃起,足足在空中悬停了三四秒钟,再被地吸引力拉回刑床,已经沙哑的嗓音再次爆发,发出尖锐的怪笑和怪叫,经过铁指甲预热完毕的脚底更加敏感,刷子疯狂亲吻着,每一寸肌肤,给脚的主人带来禁忌般的痒感,脚趾,趾缝,脚掌,脚心一寸寸,就像不知道多少个铁指甲同时在痒肉中爬行,芮恩就像列车中的行李卷,在车厢中疯狂翻滚。

脑子要坏掉了,气血疯狂上涌,芮恩本来略微泛白的脸充满病态的潮红。黑客本就缺乏运动,孱弱的体制陡然间肩负着如此大的耗氧量,早就不堪重负,失控的大笑让本就不多的进气量雪上加霜,羞耻,恐慌,身体的预警信号让芮恩的脑子一团浆糊,缺氧感越来越强烈,更让芮恩感到羞耻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痒刑中,燃起了欲望。

高耸的胸脯上,透过拘束衣,两颗凸起早已变得坚硬,在不停的挣扎中,下体和拘束衣的扭动和摩擦中,一道道快感电流经由脊柱传到大脑,处理痒感和性快感的大脑区域本就十分接近,在这种级别的酷刑和阴蒂的不停摩擦中,二者交织在一起化为庞大的铁拳,轰向了芮恩的理智。

笑声逐渐变成高亢的呻吟,世界仿佛变得空灵,不再有讨厌的刷子刷在脚底的沙沙声,也没有身体在刑床上拍打,刑床带来的吱呀声,没有讨厌的五个绑架犯,什么都没有,只有超绝的痒感和性快感在冲刺,美妙绝伦的体验让年轻的黑客小姐失去了理智,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臀部和腹肌开始规律地收缩,忘我的美妙呻吟无不彰显着芮恩即将登上女性的极乐巅峰。

“停!你们两个把她的腿掰开,你去把她小穴那里的拉链打开,别让她摩擦自慰。”

受过良好训练的几人雷厉风行,在几秒钟内就控制住了即将潮喷的芮恩小姐。

“啊哈哈哈哈好爽啊哦哦哦哦哦我要美死了哦吼吼吼啊啊啊太美了啊啊啊我要去了噢噢噢噢……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停让我去吧求你了我好难受啊求你……”

莎拉缓缓走到芮恩的两腿之间,手拿着一根羽毛。她的脚有点发软,刚才的场景彻底点燃了她的情欲,阴蒂和乳头早已勃起坚硬,小穴里痒得要命,爱液泛滥泥泞不堪,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毕竟这场演出还没有结束。

她用羽毛轻轻地点在芮恩突突直跳的阴蒂上,一下,又一下,是不是挑逗一下同样肿胀的阴唇,鹅羽沾上泛滥的爱液,滑滑的,更加刺激。芮恩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她蛮横地挣扎着,脖子上的青筋突起,眼睛通红,该死的羽毛好死不死地将她吊在半空,既不能坠落也不能登上巅峰,芮恩食髓知味,断断续续的甜美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莎拉瞪着眼睛,颤着嗓音问道:“芮恩小姐,我,要听伊芙琳小姐的,你知道的一切,说了就给你,让你欲仙欲死,怎么样?”

听到伊芙琳的名字,芮恩眼中的炽热褪去三分,一丝清明回到识海,回想着自己和青的点点滴滴,从搭档做任务,到自己遇险,青自己单枪匹马杀回来救了自己,自己却深受重伤,差点死亡,二人在那样一个冷血的间谍组织中收获了彼此过命的友谊,想到这,芮恩再次咬紧了牙关,青绝不能落入她的魔爪。

莎拉看着这个拼命压抑住自己生理反应的年轻女人,内心居然产生了一丝敬佩,多么坚贞的友谊啊。

只有这样才有摧毁的价值!

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白衣女人,她们心领神会,钻心蚀骨的按摩刷又贴上了脚底,与此同时,莎拉伸出手,用中指轻轻探进芮恩的小穴。

“噢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

甜美的呻吟再次响起,刚刚经过寸止本就饥渴的肉体就像久旱逢甘露,贪婪地吮吸莎拉的手指,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给这具身体降下甘霖,美,太美了,舒服得要失去意识了,刚刚夺得的一丝清明不翼而飞,芮恩就感觉自己被吊在天上一般,上升,在上升,直到女人的极乐天堂。

熟悉的肌肉痉挛再次出现,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在临门一脚之时,莎拉又停下了那恶魔般的手指。

芮恩哀嚎着,她疯狂地祈求,希望能给她一个痛快,莎拉看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发狂的女人,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挠痒,刺激阴道G点和阴蒂,边缘寸止,即使自己也已经因为强烈的欲望有些腿软,她要从刑床上这个女人身上榨出一切,所以自己不能比她先认输。

五次寸止,彻底击溃了芮恩小姐。

当第五次将手指抽离芮恩的小穴后,芮恩疯狂地讲述着一切自己和伊芙琳的往事,如何与伊芙琳联系以及接头的老地方,只求换取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

莎拉满意的看着芮恩,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百分之九十九了,只差最后一步。

“好了,芮恩小姐,最后一个问题,伊芙琳小姐,哪里最怕痒,你知道的,告诉我。”

芮恩脑子里闪过一个部位,黑客小姐的脑子早已烧坏,哪怕已经向莎拉屈服,潜意识里依旧想要保护青最大的弱点。芮恩依旧不停地祈求着莎拉,却闭口不提伊芙琳的痒处。

“芮恩!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告诉我!伊芙琳哪里最怕痒!给我挠她的死穴!用刷子!”

足枷旁的两人接到命令,又将刷子贴在了芮恩的脚底,只不过这次不再是脚心和脚掌,而是对她脚心脚跟处的死穴进行猛攻,刷子簌簌地在芮恩的最大弱点上,发出沙沙声,莎拉直接脱掉高跟鞋和衣服,赤身裸体地爬上刑架,面朝脚的方向,跪坐在芮恩的腰上,一手玩弄芮恩的小穴,一手揉捏自己的阴蒂。

死穴不愧是死穴。芮恩只感觉超过之前所有的痒感从身体的末端冲了上来,直接让她尿了出来,一股水线高高射出,足底性反射区受到了强烈刺激,直接刺激地她喷了出来,另两个人也拉开了她乳房处的拉链,挠着她坚硬的乳头。

手指感受到更加剧烈的收缩和颤抖。

第六次寸止,死穴寸止,绝杀寸止。

“告诉我!我就给你!”

这回合是决胜局,莎拉自己也快到极限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她的哦哦哦哦乳头哦吼吼吼最怕痒给我啊啊啊啊啊快给我!”

芮恩心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什么生死、情谊,在莎拉的手下,统统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追求最原始欲望的女人。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莎拉感觉一阵幸福的眩晕和满足感充斥着大脑,自己小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扣挖着,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她有预感,这会是她最爽的一次高潮。

“给她,挠我。”

脚底的二人将芮恩的双腿并拢,留下一个人对付她的双脚,一个人来到莎拉的身旁一手探进芮恩的小穴按压G点一手抚上芮恩突突直跳的阴蒂,将头探到莎拉空出来的乳房前,轻轻含住晶莹的乳头。另外两人一只手继续挠芮恩的乳头,一只手开始搔痒莎拉的脚心。

过量的快感同时涌入莎拉和芮恩的大脑,莎拉早就已经沉浸在掌握攻克伊芙琳钥匙的狂喜中,幻想着那个美人在自己的手下欢爽呻吟,一边冲向顶峰。

一段走马灯出现在芮恩脑海中,年轻的青为了自己单枪匹马杀进重围救出自己身受重伤,在床上养伤时,自己给她换药,意外之中碰到了青的乳头。

那个美丽的女人在床上崩开了结痂的伤口,像一头小鹿一样,从床上弹起,打翻了准备换的药。

她为了救自己暴露了她最大的弱点,自己却用她的死穴,换来了一次彻底的巅峰。

内疚好像毒药侵染着芮恩的内心,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哦吼吼吼吼吼我要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刑床上的女人疯狂地抽搐着,共同射出一道道白浊的液体,眼白高高翻起看不见一点黑色,在疯狂的喷射中二人同时达到极乐巅峰,二女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高潮。

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莎拉躺在芮恩的身上,芮恩还沉浸在余韵中时不时抽搐,挤出一点白浆。

伊芙琳.舒瓦利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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