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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大逃杀的程子,偶遇妖媚肉腿狐狸无法战胜,1

小说: 2025-09-03 11:09 5hhhhh 2560 ℃

第一幕

程子第一次走进了侯船室,这里的景象与老家的县城火车站没什么不同。吵闹的人群身上镶嵌着各种大小的包裹,一排排沾染着岁月锈蚀痕迹的铁质长椅上或坐或躺着七扭八歪的人群。他们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一兜被网住了的沙丁鱼。每当检票口的闸机亮出绿色,沙丁鱼们就会沿着打开的渔网破洞鱼贯而出。

程子拍了拍夹克上的灰尘,又弯下腰拽了拽牛仔裤的裤脚,这已经是他翻箱倒柜能找到的最得体的一套装扮了。他费力找到了一个靠边的空位置,无聊地在一旁的报纸架上随便拿起了一沓。现在这个点一点屏幕就可以获取信息的时代,这种东西早就没什么人看了,程子也只是觉得新奇。粗糙轻薄的灰色纸面散发着新鲜的油墨味,程子将那沓报纸捻开了一角,在膝盖上铺开。头版头条赫然是:“天安集团总裁意外去世。”程子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有一个农民工装扮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在对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个光头容貌端正的大叔在闭目养神盘着手中的佛珠,一对外国夫妇在用程子听不懂的弹舌语言交流,两个小孩在一排排的过道里面喧哗追逐,引来旁边人的侧目。程子假装不经意地将报纸翻了一页,眼睛的余光却扫过了周围的人——令他微诧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普通的游客,没有像是去参加“那件事”的人。程子从裤兜里掏出了船票,看了看上面的地点,又抬头看了看码头的名字,确认自己没有来错地方。

“您好,这位先生。是前往西洲岛的吗,请跟我来,这边请。”许是看见了他手中的船票和注意到了他异常的神色,有两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从候船室的角落走来。程子跟着他们一路穿过了刚刚吵闹的人群,走到了那个亮着“贵宾休息室”牌子的单独区域。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只是一张三等座的票……”程子拿着船票刚想解释一番,工作人员已经客客气气地为他安顿好了位置,留下了一个号牌。

程子只好坐到了那张柔软到有些夸张的单人沙发上。在入口的位置有一张长长的大理石桌子,那里摆好了各种或甜或咸的小零食,还有开水机一旁摆着的各种速溶饮料。这次程子明显感觉到,休息室里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去做“那件事”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抱着自己的行李一言不发,像程子之前一样观察着身边的人。那份规则上明确写着,从报名收到邀请函的那一刻起直到游戏开始,不能有参与者的生命受到威胁,否则游戏取消。

真够聪明的。明明参加了“那件事”的话,大家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不过现在居然还要反过来互相保护……。房间里的这些人让程子突然有些目眩。他站起身来,想去接一杯咖啡喝。起身的瞬间,他下意识地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向他。那些投射过来的目光不像是人的,倒像是动物的……有的像狡猾的狐狸,有的像凶猛的老虎,有的像灵活的猫咪。心理上大家已经把自己伪装了起来,在游戏开始的时候,用隐藏在血脉中的野性帮助自己成为赢家。黑的透亮的苦味液体灌入喉咙,滚烫的热流沿着食道一直流进胃里,程子一口气干了这杯无糖的咖啡,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苦涩咖啡液,也让脑子清醒了些。也许……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无非就是被嘲笑一番,然后回到自己火柴盒一样的出租屋,忍受着没有抽油烟机的情况下每次开伙都烟雾缭绕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油膜的屋子……毕竟如果失败了的话,可就什么都没了。

这种想法像阴云一样始终笼罩在程子心头,久久挥之不去。他的手插进裤兜里,攥紧了那张邀请函,任由被揉皱的纸张发出纤维断裂的声音。

“怎么,毛头小子也会来参与这种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没有胆子的话,可是会栽在这里的。”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程子感觉头顶的光线被挡住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米九左右的个子,皮肤下可以明显看见隆起的肌肉块,下巴上还有一条可怖的伤疤,正用戏谑的眼光低头看着程子。犀利的眼光,和修剪整齐的络腮胡须,让程子想到了一种动物——狮子。雄狮出没于大草原上,不像狼那样凭借智力和数量优势取胜,而是凭借绝对的身形和力量优势碾压对手,是当之无愧的顶级猎手。

“我……我有必须要去的理由。”程子意识到对方看穿了自己的迟疑,低头俯视着男人墨绿色的长裤,咬咬牙说道。

“必须要去的理由?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会给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也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云云。”男人侧过身,勉强在程子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坐了下来。程子原本不想给他让出位置,这个男人身上透露出一股阴狠的气质,一看就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这个时候,很难认为他不是在提前和对手打心理战。

“其实呢,这他妈的就是一场豪赌,赌桌的一头放着荣华富贵,另一头放着你的小命,赔率还不低。”男人凑近程子的耳朵,压低了气流声继续说道:“关键就在于,你这条小命到底值不值得上这张桌子。”男人说着,伸手又指了一个方向。

“看见那边那个单人独桌的人了吗,你可能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可是A县前五的富豪,垄断了整个A县的零售品行业。”见到程子不解的目光,男人又继续说道:“怎么?以为他那种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吗?反了!正是他那种人,才更知道钱的好用,才更渴望得到更多的财富。”男人说话时,总是夹带着一丝囔囔的口音,就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一样。这种情况程子曾在自己的医生朋友那里听说过,这是鼻子内部曾经受过重伤的表现。

程子突然如释重负一般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我更该来了。”

“你小子真不傻。没错,毕竟人命其实不是平等的。”男人从桌上拿过了一个玻璃咖啡杯,装满了咖啡后又端到了程子的面前。“这是什么?”

一杯咖啡。”男人手中的杯子里冒着热气,盛着的液体散发着咖啡因的香味。程子不解,歪着头回答道。

程子的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是男人在手上施加了力道,玻璃杯承受不住,裂开了。棕色的随着两半的玻璃杯缝中流出,瞬间爬满了男人的手,沿着指缝流下,滴落在地上,液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迸裂开来,染脏了地毯。

“现在呢?”男人丝毫没有在意手上的碎玻璃和淌得到处都是的热饮,一双眼睛紧盯着程子,等待着他的回答。程子被这凌厉的眼神盯得不舒服,男人的动作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还是回答道:“一杯碎了的咖啡。”

“哈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走到垃圾桶边,手掌向下,大手张开,将那些碎玻璃全部丢进了垃圾桶,又随手抽过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白纸巾瞬间变成了黑纸巾。“这是一个器皿,就和人一样。”

“人?器皿?”程子越发疑惑,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没错,你想啊。我和你,还有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不都是一个个装着血液和内脏的器皿。你知道吗,器皿!一旦破了,里面的内容物就会哗啦啦地流出来!”男人对着程子伸出了手,向他展示着刚被碎玻璃划伤的伤口。被玻璃刃划开的皮肤下,正有鲜血从里面不停渗出,就像是一颗圆润多汁的葡萄粒被喜鹊啄了一口。

程子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的精神状态了。

“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到了岛上之后,胆子大点。杀人就应该和摔你家里的水杯一样,抬手,扑通,哗啦。”男人对着程子伸出食指,平放在自己的脖子前,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乘坐“蔚蓝”号前往西洲岛的游客,这边请。」一位身着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大厅里,对着一旁的检票通道做了“请”的手势。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希望你到时候活的久一点,当然,更重要的是,别让我见到你。”男人弯下腰,将墨绿色的长裤角掖进了厚实军靴里,他直起身来时,程子隐约看见他胸前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吊坠。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时,男人的身影已经在出口处远去了。程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邀请函,咬了咬牙也向着出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程子对船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村子里那条河。每年雨季涨水的时候,河道便有上千米宽。那时就会有摆渡人撑着小船,摇摇晃晃,从河的一头划到另一头,不管下半身穿的有多么避水,到了对岸的每个人下半身都被河浪激起的水花溅得湿漉漉的,甚至会有人对着波涛汹涌的河水吐得七荤八素。不过,自从十二岁那年修了座跨河的桥,程子就再也没坐过船了。

犀利的海风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程子不得不侧过身子以躲避它的来犯。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也低了几分,直到最后一个人上船,所有乘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们都知道上了岛之后意味着什么。程子依靠在甲板的栅栏上,发动机嗡嗡地叫着,排出一股股燃烧了一半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柴油气体。程子被这个味道呛的难受,但是此时封闭的船舱更会加剧他心里的不适。,来之前曾有人告诉他,海上的天空远离城市的污染,是真正的蔚蓝色。但是此时,程子抬头望着天空——目力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灰蒙蒙。海上当然也是会下雨的,只不过在海上落下的雨滴只会溅起一个水花,然后消失在大海的浪潮中。如果雨是海洋对陆地的战争,那船就是陆地对海洋反攻的桥头堡。“蔚蓝”号是程子见过的真正的大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平稳地航行着。甚至如果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只剩下了雨滴砸在甲板上沉闷的咚咚声,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已经离开了陆地,倒像是回到了某个雨天下半时临时歇脚的公交车站。

“各位,欢迎光临‘蔚蓝’号。”一个响亮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宁静。程子抬头望去,在船的上层靠近驾驶室的位置,正走出来一个妖娆的女性身影。她身着一身薄荷绿摸胸礼服筒裙,半只手臂藏在米色的披肩下,在风雨中隐约勾勒出完美的肩背曲线。耳朵上垂着两只吊坠耳饰闪着金黄色,白皙的皮肤配上精致的面容,即使是素颜也让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不知为何,如此有姿色的美女,步伐却给人一种异常沉稳的感觉,好像所有的雨点都在绕着她落下一般。

不知为何,程子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也看到了某种动物的影子。然而,紧紧包裹着臀肉和大腿的筒裙仿佛在遮挡身后的尾巴,让程子一时痴迷于她的曼妙身材,很快将脑海里的那些类比抛在了脑后。

这时候大家都已经来到了甲板上,一些人打着各式各样的伞,从上向下看去,就像是一片黑色的土地被雨水浇灌出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女人的双手垂在身前,对大家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相信各位来到这里,都已经知道游戏的规则了。自从董事长意外去世以来,我们便遵从他的遗嘱,准备将天安集团的全部资产赠送给一个‘有缘人’。”讲到这里时,女人的头略微低垂着,眼眶也变得微微泛红。一缕头发被风吹乱遮上了她的一侧脸颊,女人抬手将它别在耳后,当手臂遮挡的阴影从女人的脸上滑落时,她又恢复了刚出现时的那缕笑容,抬起头来:“成为‘有缘人’也十分简单,只要遵从生命最原始的本能——求生。最后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天安集团的继承人。”

没有人回应她,大家都在静静地听着,仿佛女人说着的话与他们无关,却又没有人会真的漏听掉她说的任何一个字。她说话的功夫,有一些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出,他们的身上同样藏着那种干练的气质,十分客气地为所有玩家装上了生命体征检测仪,在游轮上可以看到剩余的人数。只有剩余数字为“1”时,游轮才会再次到来,接走这位天安集团的继承人。程子好奇地打量了一会那个检测仪,橡胶外壳透露出十足的科技感,对着手腕的一侧隐隐闪着绿光。套在手上倒是不觉笨重,反而十分契合且舒适。

女人的讲话很快结束,每个人又被检查身上是否带有作弊的道具。按照规则,上岛时除了食物和水,是不可以携带多余的物品的,主办方也事先在一些隐秘的位置放置了一些武器或工具,目的就是让大家互相争夺有限的资源。远远地,程子看到原本水天相接的海面上出现了一小块陆地。西洲岛是典型的“两山夹一盆”结构,两侧是覆盖着茂密植被的丛林,中间是一片低洼的平地。显然,大家都会选择两边的山作为活动地点,而中间的平地倒更像是留给最后幸存者的决战之地……。

第二幕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缝隙射进了洞内,程子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双手撑着地上的碎石坐了起来。他用手揉着右腿上的某处,红肿已经几乎消了下去,站起身来走了走,跺了跺,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雨终于停了,自从程子上岛后在泥泞山路边滑了一跤,滚下山坡以来,已经是第四个日夜了。也算是因祸得福,这里居然有一份主办方空投下来的物资。程子拆开了像快递盒一样的包装,用牙齿撕开外面的减震气囊。里面赫然有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一些食物和水。程子试着活动了一下摔的最严重的右腿,还好,没有骨折。山坡下面有一处岩石凹陷,程子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发现居然是个隐秘的山洞。程子就这样把物资搬了进去,又用石头和落叶树枝伪装了洞口,度过了前面的几天。外面不时传来枪声,有的很远,有的听起来近在咫尺。直到现在,物资耗尽了,伤势也差不多恢复了,程子不得不走出了山洞。

外面并没有像程子想象中的那般如人间地狱,尸横遍野。看来有人会充当“清道夫”的角色,定期将尸体清理掉。程子一边在树林里小心地穿行着,一边费了好大劲摆弄明白了手枪的保险开关。程子当然没用过手枪,但是也不敢贸然试射,怕枪声会引来其他人,只能指望着自己的临场发挥了。

远远地,程子似乎看见了两个人影。他们好像正缠斗在一起,从一个原本偏僻的位置一直打到了树林的空地上。程子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一个人很快被另一个人打倒在地,那个人扑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他的脖子上一划,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溅出来,两个人的身上顿时都沾满了鲜血。身下的人抽搐了十几秒,不动了。他的颈动脉被划破了。程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血,吓得转身就想跑。刚跑出两步,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用头捶写自己的脑门:“程子啊程子,最后可是只有一个赢家,不想死的话,一定要跨过这一关。”这么想着,他努力定了定心神,举起手枪,三点一线,像平常玩的射击游戏那样,将枪口对准了那个人的头——

“砰!”枪声响起,手枪的后坐力震得程子手臂发麻,差点让枪脱了手。那个人随着枪响,身体一僵,软绵绵地倒下了。程子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向着地上的那两个人靠近。

“是你呀小子,我好像说过,别让我在这里遇到你。”程子距离那两个人还有十几米远时,刚被射中的那个人突然坐了起来,居然是之前在候船室遇到的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正坐在那满身是血的尸体上,手上握住的匕首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血,这幅样子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

程子吓得手一抖,赶紧对着他举起了枪。

“没有人教过你,从远处射击后,靠过来还要再继续补枪吗?”男人不慌不忙地指着程子的问题,又用雄狮一般的目光紧盯着程子。“开枪呀,等什么呢?该不会是不敢吧?”说罢,他又

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对着程子的位置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别以为我不敢!”程子对着男人喊道,声音中带着颤音。刚刚在远处射击还可以当成像玩游戏那样欺骗一下自己,现在这么近的位置面对这样一头雄狮,尽管手上拿着枪,仍然像糠筛一样抖个不停。

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手里的匕首闪着寒芒,一步步向着程子逼近:“手枪二十米之外就很难打中了,就你这个拿法,五米都不一定能成功。”男人已经将上半身弓起,像野兽那般,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攻击。

“砰!”枪声突然响起,男人的身体一怔,猛地停住了。“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程子闭着眼睛,连续对着男人扣动了几次扳机,有了第一次开枪的经验,他这次双手握住了枪柄,后坐力并没有让手臂太难受。几颗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落地声,男人的身上出现了数个血窟窿,难以置信地大睁着眼睛,倒下了。

程子走上前去检查时,男人已经双目圆睁着,彻底没了呼吸。他身上的弹孔并没有流出多少鲜血,人死之后,血都流进内脏里去了。程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心跳快得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这时,他注意到了之前看见的男人胸口的吊坠,那里面是一个可爱小女孩的大头照。程子又从男人的衣袋里发现了一张全家福,和一份医院的账单,上面满是治疗某种绝症的昂贵药物,病人的名字是一个小女孩的名字。这时,程子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老天,他只是一个父亲。”程子瘫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低着头将自己蜷缩了起来。“人不是器皿,人不是器皿……我做不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出,直到最后的哭泣变成了抽噎……

程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树林里跪了几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晨昏线划过这座小岛,他才勉强清醒过来,在附近找到了两人剩下的一些食物和水,在一片灌木丛里囫囵睡了一觉。

这一夜,程子睡得并不好,梦魇时时缠绕着他。他梦见自己在回老家的路上,正乘着摆渡人的船过河。一切都像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一样,船夫的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想他打听着村外的轶事趣闻。忽然,程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化了,船夫的笑容逐渐开始从嘴角裂开,原本略有肌肉的苍老手臂也变成了长着黑毛的怪物模样。更恐怖的是,程子向船下望去,河水赫然是血红色的。滚滚的波涛撞在船上,散发着血腥味的红色液体喷溅开来,沾得程子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程子想逃,可是身处河中孤舟,逃又该去向哪里?他惊恐地抬头,船夫已经狞笑着,抬起手臂举起已经变成鱼叉的桨朝着他刺来——。

“啊——呼,呼,呼……”心脏怦怦地跳动着,程子在一声尖叫中被吓醒,第一次动手杀人的阴霾仍然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底,久久不能散去。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程子拿出水壶猛灌了一大口——昨天消耗的泪水和汗水实在是太多了。清点了一下那两人剩的物资,节省一些的话,应该还够两天的。程子把食物和水都装进袋子里,打算沿着原路返回自己的藏身处。外面对于程子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走在路上,程子的脑海里还是不停闪过一些血腥的画面,被割破了的喉咙,皮肉和筋脉像朵花一样绽开,血液像漏了的水龙头一般倾泻而出……。一个不注意,程子猛地听到面前有人声。这里是山路上的一个弯道,周围都被茂密的树叶覆盖着,警戒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当他条件反射般地拔出手枪时,那人已经距离程子只有不足十米了。当程子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更是差点惊掉了下巴:居然是那天在船上宣读规则的美丽女子!此时她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紧身衣,原本的首饰的和妆容都被去掉,一头秀发被工整地盘在头顶扎好,鬓角却贴着几根凌乱的发丝,诉说着她的疲惫。

“你……”程子还没有完全开口,女人就抢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怎么?难道我就不想在天安集团的百亿资产中分一杯羹吗?”见到程子,女人仍然显得异常镇定,反而向程子吐着苦水。“该死的老头子,非要搞个什么大逃杀来折腾大家,满足他的变态口味。”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朝着程子走去,丝毫不顾程子举着的黑洞枪口。

“你……我要开枪了!”这是程子第二次举枪对着人了。但是第一次的阴影仍然让他的手止不住地发抖,食指扣在扳机上迟迟不敢用力。

“别白费力气了,你不会对着手无寸铁的女人开枪吧。”女人对着程子举起双手,十根修长的青葱玉指缓缓张开,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况且你也杀不了我,因为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女人媚眼如丝,走到程子面前时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枪筒,另一只手就抚摸上了程子的胸口,稍微施力,将程子按在身后的树上。尽管经受了几天的大逃杀,女人似乎仍然有整理自己的仪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钻进程子的鼻腔,程子眉头微皱着,脑子似乎也开始变得眩晕……这次程子看清了她的眼神,那深邃的眼眸里藏着的,分明是一只狐狸。

“你这是做什么。”程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男女的力量差距是悬殊的。这么近的距离,程子毫不怀疑自己可以将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按住,制服。但是眼下,女人按在程子身上的玉手就像千斤巨石一般让程子动弹不得。

“嘻,不干嘛呀,当然是……做你们男人都想做的事~另外,我的名字叫琉璃~一直你你你的,很没礼貌呢~。”说罢,自称琉璃的女人踮起脚尖,按住了程子的双肩,想将程子按到在地上。程子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做什么,但是却隐隐感觉到了杀意。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双手将琉璃推开,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两团柔软的嫩肉。女人被推得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摔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指尖似乎还停留着乳鸽软糯的触感,程子下意识地俯下身去,想要搀扶女人。

“呵呵。”倒在地上的琉璃脸色阴沉,干笑了两声。“你知道吗,其实我们都活不到最后,因为老头子已经提前安排好,把指定的外姓继承人混入参与者中。”她扶着自己的胸口,苦笑着说道。“他会偷偷在身上带着最好的装备,把我们全都干掉。”

此时的琉璃不知身上伤了哪处,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每次都落回了地上,散发着湿气的泥土地上顿时留下了几个好看的掌印。她回头瞪了程子一眼:“愣着干嘛,还不快拉我起来。”随后更是变了个略显暧昧的磁性声音说道:“还是说……你就是想吃了人家的豆腐又故意把人家摔伤了呢~?”躺在地上的琉璃故意对着程子岔开了双腿,一只手轻轻攀上紧身裤,在小腹的位置勒了勒,氨纶布料勾勒出完美的阴阜形状的同时,还可以隐约看到两

块凸起的耻丘。

【这家伙居然没穿内裤……】程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滑过女人下身的两片嫩肉,又落在了被紧身裤紧紧裹住的两条大腿上。在船上时,琉璃用筒裤将双腿藏了起来,但是如今两条丰腴的大腿在紧身裤的衬托下显得肉感十足。程子的视线几乎没办法从琉璃的那双大腿上移开,下身也开始逐渐起了反应。

他的这些小举动当然逃不过琉璃的眼睛。她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又故意对着程子伸出手臂晃了晃:“还不快拉人家起来嘛~真的摔的很痛的诶。”程子这才回过神来,弯腰伸出手臂想将女人扶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琉璃被扶着站来时,并没有停下起身的动作,而是借着惯性直接扑到了程子的身上。程子原本就在准备着向后用力,一个趔趄就被琉璃扑倒,压在了身下,手中的手枪也脱了手,落在一边。还没等程子完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刚刚一直垂涎三尺的那双肉腿居然直接夹住了他的脖子。琉璃坐在程子的胸口,双腿做着盘腿的姿势,两条大腿收拢,将程子的脸紧紧夹在了腿弯里。程子的眼前全部被紧身裤肉腿包裹住,被他的脸按的微微凹陷下去的紧身裤表面显出好看的弧形凸起,琉璃还恶趣味地夹着他的头轻微晃动着大腿,让两侧的大腿嫩肉不停挤压着程子的脸颊。

“呜,唔……放开我,这样不行的……”从大腿三角区的缝隙中传来程子小声的呜咽声。

“放开你?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被这样呢~?”琉璃将双手放在大腿前,各自拽起来一侧紧身裤勒紧,如年糕团子一般丰腴的大腿肉在这样的挤压下几乎要从紧身裤中溢出,在程子眼前近在咫尺的位置晃个不停。大腿掺杂着女人私处的芳香气息又萦绕在程子四周,钻进他的鼻腔侵染着他的意识,程子开始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地变得坚挺起来……

“喔,还蛮精神的嘛。”琉璃伸出一只手向后抚摸着那支起来的小帐篷,灵活的手指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裤带,拉开裤子的拉链,将程子的肉棒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手掌握住龟头轻轻一攥,食指指腹按在马眼上蜻蜓点水一般点按着。只是这样触碰了一会,就从马眼里面溢出了透明的先走液来,随着指腹的点按拉出透明的丝线。

“咦,真是变态呢,只是这样就这么有感觉啊~那我再来告诉你,刚刚说的全部都是骗.你.的.哦。没有什么内定的继承人,反而是老爷子临死前还说一定要公正呢。怎么样~”攥着龟头的玉手又紧了紧,粗糙的掌纹在敏感的龟头嫩肉上左右旋转扭动着,夹住程子脖子的大腿猛然用力,软乎乎的大腿肉几乎堵住了程子的口鼻,脖子上也不停传来压迫造成的窒息感……。

程子觉得自己的肺快要炸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要渴求新鲜的空气,却只能每次吸入一点点满是女人体香的气体。大脑缺氧让程子感觉到眼冒金星,下身却空前挺立起来,肉棒硬的如烧火棍一般,只有在女人的手指摩擦上去时才能感受到轻微的凹陷。

“哈啊,哈啊,呼唔……呜~”随着程子的一声悲鸣,肉棒颤抖着连续吐出了几股乳白色的液体,有些喷溅到女人的手上,又沿着指尖流下,落回肉棒上,像是涂在小蛋糕上的美味奶油。与此同时,夹住程子的大腿也微微松开,求生的本能让程子大口大口呼吸着被紧身裤肉腿过滤的空气。

【还以为,要死了……】过了好久,令程子头晕目眩的射精余韵才缓缓降下去,肉棒也变成了半软状态。

可是琉璃并没有给程子恢复意识的机会,玉手再次撸动上肉棒的同时,另一只手按着程子的头,强迫程子的嘴唇贴在一侧的柔软大腿肉上蹭了蹭,又将程子的头略微抬起,只在他的脸和丰腴腿肉之间留了一小段的距离,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胯下的玩具。

“啊,唔,我……”嘴唇上还残留着大腿肉那果冻般的触感,射精过一次的程子已经感觉脑子一团浆糊,本能地伸出舌头就要去舔。

“啊哈哈哈哈,这不就对了嘛,不过,现在不行哦。”琉璃按着程子的头,让他的舌尖刚好对着肉腿差之毫厘。“想舔我的大腿嘛~叫我琉璃主人,然后像狗狗那样汪汪叫两声,我就考虑一下。怎么样~”琉璃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程子,按着他头的手里仿佛是抓着一条狗链。

“啊,呜,琉璃大人,汪汪汪……哈~”近在咫尺的诱惑让程子再也控制不住了,脑子里紧绷的某根弦就这样断掉,轻而易举地喊出了琉璃命令的羞耻话语。

“咯咯咯~真是乖狗狗~那就来舔吧,喜欢肉腿的变态~”说罢,按着程子头的手松开,程子立刻将自己的头埋进了琉璃的大腿肉中,像发情的宠物那般,用脸蹭,用舌头舔,用鼻子尽情呼吸着大腿的气味。

“诶呀,你还真的舔了呀,舌头滑溜溜地舔着人家的大腿,真恶心呢。”琉璃嫌弃地皱着眉头,原本按着程子头的手对着程子比了个中指,随后又抓住自己的紧身裤,一会勒紧,一会又松开,让程子的舌头不时感受到氨纶紧裹着大腿肉那吹弹可破的口感。撸动着肉棒的手又开始圈成筒状,在刚刚流出精液的润滑下上下套弄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每次从龟头尖端的马眼猛地向下滑时,都会发出肉棒钻进手穴的一声“咕”的气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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